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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傻后(青石小巷)-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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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间,气氛疏离了许多,他也绝口不提要带她私奔了,她心里空落落的难受,本以为总算有一个男人,心里只装了她一个,为了她可以不惜一切,赴汤蹈火,可惜,她又看错了。
不过也好,这样她和他之间,才能这么轻松的对话不是吗!
如果他当真对她动了真情,她却又没有办法交付真心给他,那对他是多么不公平的事情,现在好了,她用不着觉得欠着他了。
心下空落却又轻松,她和他笑谈了许久,他才离开,临走前,回头看了她一眼:“你要逃,就逃吧,我不拦着你!但是不要随便送东西给人,你那些都是宫里带出来的,一眼就能认出来。”
果然,他是从翠姨那看出了她非同一般的身份。
“我不逃,再说我也逃不了,青梅说这整座城都让包围了,我现在出城,反倒会被怀疑。但是我自有办法,你放心吧!”
要避开凰子夜的办法很多,有比较极端的就是自毁容颜,在脸上划个十七八刀的,不过这法子傻子才会做,她现在不是傻子,自然不会。
还有一个比较冒险的,就是蒙上面纱去伺候,之所以说冒险,是因为如果他让她摘下面纱来,她是逃无可逃,遁无可遁了。
再有一个比较愚蠢的,就是告诉他,皇上,您是不是认错人了!哈哈,够愚蠢的,到时候只怕凰子夜会把她扒光了一寸寸的检查他到底有没有认错人。
现下,就只有最后一个可行了……
十二月二十七日,年关将近,街市巷尾均是彩绸红带,热闹非凡,红花楼却异常的清静,只因为今天以为贵客要来,这位贵客,几乎让所有的姑娘红了眼睛,便是当今的圣上。
翠姨一早吩咐了姑娘们安静的待在房间里,谁都不许出来,要是扰了圣驾,那就是罪该万死,大家心惊胆战的同时,又蠢蠢欲动,虽然不让出房门,却哥哥都把门窗的纸个捅破了,透过小小的空隙往外张看。
常笑笑则是一早上就被翠姨拉着化妆更衣,好不热络,一改常态。
“这回你算是走运了,若是让那位看上了,这辈子荣华富贵你就享用不尽了!”
常笑笑不说话,只是看着镜子,红艳艳的脸色,血红的嘴唇,简直就是猴子屁股,不过无所谓,猴子屁股就猴子屁股,反正今天的主角不是她。
“一会儿让青梅扶你上去,东少不许我们上去,青梅会在门口伺候着,那位要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知道吗?”
“嗯!”
她安安静静的样子,给人一种稳重的感觉,翠姨拍拍她的肩膀:“好了,把这身衣服换上,上楼去吧!”
“是,翠姨!”温顺的让翠姨给自己换上衣服,她回头看向门口,青梅早已经在门口候着了,画着淡淡的妆容,穿着一袭粉色的小袄子,脖颈上是一圈雪白的兔毛,疏着一个端庄的双刀髻,看着很是清秀。
翠姨看了眼翠姨,鄙了句:“又不是你进去伺候着,打扮的这么光鲜做事很忙,被给我打歪主意,知道吗?感觉去换身衣服。”
“翠姨,时间来不及了,那位会等急了,青梅,进来扶我!”常笑笑做虚弱状,赶在青梅被打发去换衣服之前,已经把手放到了青梅的手心里。
看着时间也确实差不多了,容不得耽搁了,翠姨又对青梅沉着脸色道:“上去后就在门口候着,随时听候差遣,放机灵着点知道吗?”
“是,翠姨!”青梅回的惶恐,额间冒着细密的汗珠,看上去紧张的要命。
青梅骂了她句:“没出息的,在门口候着都紧张成这样,看人家月季都沉着。”
小半刻钟后,当常笑笑站在那扇雕花木门的门口的时候,心里泛着的是淡淡的讥讽:“凰子夜,果然是死心不该,离了女人就不能活的种猪,一来红花城,就找花魁,哼!”
“姐姐,我害怕!”青梅低声说话,声音和身体一样,颤抖个不停。
“我把这么好的机会让给你,你不要拉倒,我自己进去了!”这招欲擒故纵,起了效果。
常笑笑早就看穿了青梅的心思,当一天前她找青梅来,告诉她自己身体不适,让她顶着花魁的名号代为伺候皇上的时候,青梅虽然惶恐,可是眼底里却透着喜悦。
常笑笑再稍微把其中的利益给青梅说了一番,以荣华富贵为诱饵,以妃嫔封号为噱头,青梅本就贪图这些,哪里可能不动心,自然是应下了这差事。
她想的很美,她自认为长的也算过得去,如果阴差阳错的替代了月季姐姐进去伺候,得了圣上一夜恩宠,有幸怀个龙种,到时候她还不飞黄腾达,不用在这里做些端茶送水的粗鄙活儿,可以进宫去享受荣华富贵。
她做好了拼死一搏的准备,既然机会送到手里,自然没有白白丢弃的理由。
所以当常笑笑欲擒故纵的要作势自己推门而入的时候,她慌了,忙赶在她之前推开房门,然后,像是怕有人和她争和她抢一样,忙一把反手关上房门。
动作之快,快的常笑笑的眼底,只一闪而过那个锦袍玉带的男子,心口剧痛了一下,随后,努力平复,低眉顺眼的站在门口等候。牛bb小说阅读网
第二五一章
她不能回房,因为翠姨可能还在她房内等着青梅去报好消息,她如果回去了,这一出李代桃僵就露馅了。
所以,静静的候着,或许会听到里头男女欢愉的浪荡声音,但是又不是第一次听到,而且这个男人,也不是她的,怕什么。
她兀自宽慰自己,静静的等候着,屋子的隔音是不错的,里头的人在说的话,也听不清楚,她等的百无聊赖起来,开始有一下没一下的踢自己的冗长逶迤曳地的长裙。
耳畔,忽然传来男人的说话声,那个声音,几乎差点把她的呼吸给夺去。
“不要管我,你不说出去,谁会知道我来过青楼!”
分明是两个脚步声,常笑笑忙把头低到脖子里,往房门边退靠。
两个男人见到有人在,便听了话。
其中一个陌生点的声音问道:“月季姑娘在里头?”
“是!”常笑笑尽量把自己的声音扯的尖细。
感觉到两道目光看着自己的头顶,她心口猛跳起来:该死的,怎么他不在房里,翠姨不是说他早就在房里等着了吗,房间里的不是他,那那个长身玉立的男人是谁?
幸好那道目光只是在她头顶停留了一下就撇开了,回头对身后的男人道:“我只进去看一下,不是我就和你回去!”
常笑笑心里犯了阵纳闷,看什么?他这是要确认什么吗?
房门推开,男人背对着自己,常笑笑才敢稍微的抬起头来,通过打开的房门往内里瞧看,那个长身玉立的男人居然是东少。
那东少……呵呵,也罢,他知道“月季”被掉包了,但是却绝对不会说出来的。
为了避嫌,东少看都没有看她一眼,给凰子夜行了跪拜礼:“草民阮东给皇上请安。”
阮东,原来他的全名叫阮东啊。
“起吧,人呢?”那熟悉的声音再度在头顶不远处想起,常笑笑的心里已经平静了,没有刚刚触不及防听到时候的震惊。
她只安安静静的侯着,那头东少毕恭毕敬的回话:“皇上,早就候着了!”
之后,凰子夜可能对东少使了个眼色,只见东少从房间里退了出来,而凰子夜则是替代他,进了房,关了房门。
东少一出来,就挡在了常笑笑和凰子夜带来的男人之间,和那个男人寒暄:“铁将军,天气寒冷,如若不嫌弃,我们去隔壁房间小饮几杯吧!”
那个铁将军可能也意识到干在门口等着也不是个事,就答应了。
东少不动声色的回头看了下常笑笑,嘴角勾笑,在这腊月寒冬里,看着倍感温暖。
虽然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后,他没有再提和自己私奔的事情,但是总算,他是帮她的,有这份心,常笑笑就已经够感激的了。
屋内。
青梅站在窗前,背身而立,屋子里很暖和,她却紧张的直发抖。
凰子夜只看了下她的背影,就失望了。
转身要走,青梅以为是自己背身而立冒犯了圣上,赶紧转过身,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民女青……月季,给皇上请安。”
“起吧!”凰子夜只淡淡的说了两个字,眼神里藏满了落寞,提步继续往外。
青梅真急了,她是做好了拼死也要勾引到皇上的准备的。
她不要再做端茶送水的小丫头,不要再每天挨骂挨打,她要飞黄腾达做娘娘,所以几乎是不顾三七二十一的冲了过来,从后面抱住了凰子夜。
“皇上,您才来就走了,奴家好伤心的!”语气娇嗔柔软,她已经练习了一个晚上了。
凰子夜沉了黑眸:“放肆!”
青梅吓的忙松开手,往后踉跄了一下,忙跪在地上:“皇,皇上,奴家只是太,太喜欢你了!”
“我的身子,也是你这种脏手能碰的?还有你的名字,谁让你叫月季的,嗯?”
龙颜大怒,将所有失望的情绪,都宣泄在眼前的女子身上。
青梅惶恐,但是还算有脑子,知道要是现在求饶告诉皇上是月季姐姐把名字和身份借给我的,那这就是欺君大罪,非死不可,所以她只能诺诺道:“是奴婢进红花楼后,给的花名,这楼里还有荷花,茶花,各种花名的姐姐。”
凰子夜似乎也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了,他本来以为这个大家口口相传的,前不久才到的,倾国倾城的,名字叫做月季的女子会是常笑笑,所以才会不顾麾下将军的阻拦,不顾身份进了青楼。
他只是为了确认下,确认下那个人是不是常笑笑,可惜却失望了,眼前跪着的瑟瑟发抖的女人,她不及常笑笑一根毫毛。
不再理会月季,他甩袖转身,一把拉开房门,幸好常笑笑耳聪目明,赶紧低下头,把脑袋再度埋入脖子里。
凰子夜看都不看她一眼,转身离开!
他一走,常笑笑赶紧进屋,因为感受到凰子夜周身的戾气,所以她担心着青梅的安危,所以连房门都没来得及关上。
“青梅!”一进去,看到青梅颓然的坐在地上,满面泪水,她就知道,青梅没把凰子夜勾搭上。
“怎么了?他打你了?”
“姐姐,他根本连看都没看我一眼!”
常笑笑真不好告诉青梅,其实她这个姿色,虽然算得上清秀,但是凰子夜后宫里的女人,随便拿一个出来,就能把青梅比的没地方去。
所以凰子夜能看上青梅,那才叫怪呢,那个以貌取人的种猪,又不是缺女人,怎么可能要月季这种粗糙的乡野姑娘。
第二五二章
“好了不哭不哭了,我们回去吧!以后再有这样的机会,你若是还想要,我都让给你。 ”常笑笑安慰着青梅,一抬头,却傻眼了。
他,居找我的!”
然就这样站在门口,阴霾的双眸,几乎要将她刺穿,愤怒写在脸上,连他身侧的拳头,都捏的咔咔作响。
逃,逃不及,躲,躲不了。
青梅吓的一把扑到她怀里,显然也感受到了凰子夜可怕的骇人的冰冷气息。
“姐姐!”
“乖,你先回去!他是来找我的。”常笑笑轻拍青梅的肩膀,脸上带着温柔的浅笑。
青梅害怕的腿都软了,不敢在此处停留片刻,几乎是逃难似的逃出了房间。
屋子里,只剩下常笑笑和凰子夜对视着,果然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她只想不到,居然会被他亲手抓到。
更没有想到他居然会再折回来,她本以为自己会惊慌失措,可是没有,心里说不出的淡定,好似早就预料到了这样的结果。
脸上的笑容也并未收敛,而是散漫不经心:“怎么发现的?”
对于她这散漫的态度,凰子夜气的牙痒痒,却又奈何不了她,一把暴戾的关上房门,他上前捏住她长裙:“有丫头穿的比主子还好的吗?常笑笑,你是不是又变回了傻子?”
原来,他早就注意到了,也怪常笑笑粗心了,青梅的那身袄子,虽然也好看,但是料子,做工,还有款式,都不及她身上这件一半的华丽。
“如果可以,我倒愿意做回傻子。”至少无忧无虑。
“你……”凰子夜气急,看到她这个态度,总觉得她要离自己而去了,非但是身子,心也越离越远,他更希望她如同以前在宫里那样,或者冰冷如霜,或者气急败坏的对自己。
她这样的疏松散漫的态度,让他害怕。
“皇上,您若是来找乐子的,我可以给你介绍几个漂亮姑娘,我还没有挂牌,不接客。如果你是来兴师问罪的,那我这有脑袋一颗,你可以拿去。如果你是来让我回去的,对不起,你可能要失望了。”
常笑笑勾着红唇,说的轻松自在,一点都没有紧张,害怕,惶恐。
凰子夜真的要被她气死了,只能用最原始的本法惩罚她,狠狠的吻住她的唇,这尖牙利嘴的女人,每吐出一句话,都在刺痛她的心。
该死的她不知道吗,她离开后,他才发现自己有多想她,思念泛滥的时候,他只能日日夜夜的躺在她的床上,抱着她的被子,闻她残留的气味。
常笑笑木偶一样随便他吻,那满嘴血红的唇脂被他吻的散了一嘴,她知道自己的样子肯定很难看,而他的也不会好看到哪里去。
她静静的站着,臂膀被他捏的生疼,她却脸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灵舌恰开她的贝齿,肆意的吮吸着她的方向,他几乎是粗暴的索取着,迫使她反应,可是她当真如同木头一样,不反抗,却也不给他半点反应。
终于,他放弃了,退离她的唇,看着她满嘴的血红,他抬起袖子给她擦,她却笑着避开了,自己用绣帕一点点的揩拭:“莫叫我的嘴,脏了你的衣袖。”
那样的莞尔浅浅的笑容,刺痛了凰子夜的心,忿忿的抹了两把自己的嘴,他冷声命令:“随朕回去。”
“回去做什么?帮你出谋划策怎么打我爹?或者帮我爹出谋划策怎么打你?”她搬出了两个人之间那道永远无法跨越的沟壑,看着他脸色更黑了,她并不怕,继续道,“抑或是冷眼看你们对打,在那给你们拍手叫好?”
“回去你什么都不用做,待在我视线范围内!让我看到你,这样不行吗?你就不能不管我和你爹之间的战争吗?”他依然冷着一张脸,语气却是放了缓和。
常笑笑忽然笑的明媚起来:“皇上,请问下,我什么时候管过?从来都是你认为我在管不是吗?我闻着花香找到了子息的住所,你认为我是蓄意为之,我母亲误闯进宫,你说是我通风报信!你们每天晚上灌我蒙汗药,囚禁我,监视我,在禁地设下大量的机关防备我。我说过,我是什么样的人,不凭我自己说了算,全凭你想着算。我对你还有那个皇宫,没有半分留恋,你可以杀了我带着我的尸体回去,但是我的灵魂是自由的,你一辈子都囚禁不了我。”
常笑笑一路笑着说,心却在这些回忆里,痛的在滴血。
凰子夜的脸色,依然难看,在常笑笑说完这一气话后,他暴吼了一声:“难道不是你吗?不然你娘明明知道那是禁地,为什么会进去,还鬼鬼祟祟的在那里寻找什么。不是你吗?”
常笑笑当真知道了,心死是什么滋味,一如现在。
“是我,凰子夜,所有一切都是我,我在通风报信,我是奸细,我希望我爹赢,我希望你们凰家倒台,我希望你们都死,都万劫不复,我希望我爹做皇帝,我希望我以后能继承皇位做女皇,好了,我都说明白了,你可以走了!”
常笑笑扭头,为什么会有眼泪,为什么眼眶这么烫,她的解释对他来说,根本就是不起作用的,他在这点上,是这么的执着,执着的认为她是个细作,是太师安插在他身边的眼线,既然如此,她现在已经隐居在边城了,他该放过她了吧。
“你终于承认了是吗?那你是不是也该承认,你为什么会在这里?是你爹安排你过来的吧,这里是边关要塞,你爹和高丽王朝勾结,此处是高丽王朝出兵的必经之地,你是来这边给你爹当内应接头的吧!”
“啪!”狠狠一巴掌落在凰子夜的脸上,常笑笑哭着笑了,妆都化了,泪水迷了眼睛,嘴角的笑殷红诡异却又冷然,“不好意思,错手了,对,我就是来当内应接应的,你可要小心提防着我!”
第二五三章
坐在床边发呆,常笑笑想她肯定是疯了,被凰子夜逼疯了,他可以不信任她可以怀疑她,但是为什么要用这样的方式羞辱她,那一巴掌,那一句:我就是来当内应接应的,你可要小心提防我让他双眼爆红,一把扛起她丢到床上,用最原始最恶劣的办法羞辱了她惩罚了她。
醒来后,他人已经走了,只留下十来个士兵把红花楼团团围住,她在想为什么不把她带回去再关起来,或者索性给她来个痛快的,赐死。
皇后以死相逼离宫出走,这足够判死刑了吧!
常笑笑傻呆呆的坐了一个晚上,谁进来过,谁出去过,谁在耳边说话,谁在用温热的帕子给她揩拭,谁在帮她穿衣服,谁在疼惜的吻她的眉心,她都浑然不觉,整个灵魂似乎有理在身体之外,所有的感官全部被带走,只剩下牵线木偶一般,任由人摆布。
这样的情况不知道持续了多久,后来据青梅说,有三天的样子,把大家都吓坏了,皇上几乎天天都守在这,每天给她洗澡穿衣服喂吃的喝的,东少和翠姨被抓走了,这红花楼的姐妹都被遣散了,如今空荡荡的只剩下她们主仆两个,外面到处是兵,一步都出不去。
常笑笑自床上下来,光着脚走在冰凉的地板上,走到大厅里,往昔的繁华早已经烟消云散,整个红花楼静寂到可怕,可怕到落寞。
“青梅,姐妹们都被遣散去哪里了?她们还有家吗?”她知道是自己连累了大家,她从来不是什么好人,可是要她做这样的坏人,背负这样的罪孽,她只觉得阵阵心痛。
“前几日还见蝴蝶姐姐在门口张望呢,估计也是没处去,来看看有没有可能回来了,别的姐妹我也不知道,他们不让我出去,饭菜都是外头送来的。”青梅指指门口,站着两个士兵。
常笑笑了然,又问:“东少和翠姨被皇上抓走了吗?以什么罪名抓的?”
“**社会风气,窝藏逃匿重犯,姐姐,你真的是逃匿重犯吗?”
原来,她成了逃匿重犯,她都不知道,苦笑一声,她故作轻松回头对青梅道:“你看我像吗?”
青梅有些害怕被她盯着,低眉顺眼的垂下了脑袋:“不知道。”
给的答案,倒也合乎情理,毕竟常笑笑的到来,让往昔繁华的红花楼变成了这般落魄的模样,可见她真的是个不祥之人,青梅会害怕她也是情理之中的。
看到青梅,便又想起了月季的好,从她还是傻子的时候,月季就掏心掏肺的对她,无论她是善是恶,是好是坏,月季从来都不以置喙,全心伺候辅佐,出谋划策,无条件的追随信任,这样的丫头,真是她上辈子修来的夫妻,这辈子才能够遇见。
打发了青梅下去,她光着脚随便的在地板上走,心境居然像个孩子一样单纯,什么都不想,只是贪玩的在地板上来回走动,数着自己的步子,乐此不疲。
她想象自己还在二十一世纪,还在那个温馨的小屋里,大冬天光着脚丫在地板上走,每一下冰冷都让她发抖,她会跳芭蕾舞一样垫着脚尖迅速的在地板上跑,取了自己要的东西后又一蹦蹦上沙发,然后把脚底板放在绒制的沙发套子上来回的搓,直到温热。
曾经的她,拥有多么美好的生活。
衣食无忧,朝九晚五,有案子的时候忙的像条狗,没案子的时候又慵懒的像只猫,每天捯饬些吃的,偶尔心情好会随便拨通个电话,找个暗恋她的男性朋友,霸道的让对方无条件翘班陪她逛街看电影喝咖啡。
她仗着这些男人对她的喜欢,滥用他们的感情,自己却小气的从来不付出半分爱情,在那些男人以为她对他们撒娇缠着他们陪她逛街是因为她想和他们谈恋爱的时候,她会很无情的来一句:我只当你是兄弟。
直接掐灭对方爱情的火苗,甚至将那些对她死缠烂打的男人打入万劫不复的冷宫,老死不相往来。
她想她是遭报应了,让她爱上这么个男人,呵呵,应该是报应吧!老天果然是有眼的,她这种感情骗子,果然是会遭报应的。
“九十八,九十九,一百……一,二,三……”每数够一百下,她就会从头开始数,数的十分的认真,脚底已经冷到麻木,有些微微的肿痛,她恍若不觉,青梅过来劝她的时候,她天真的抬头看着青梅:“很好玩,你也脱鞋来玩吧!”
青梅被她吓的不清,忙叫她:“姐姐,你怎么了?姐姐你是不是发烧了,姐姐!”
青梅总该大惊小怪,咋咋呼呼的,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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