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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女首席:异世女帝-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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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云白像只得了便宜的小狐狸,摇着晃当的小尾巴,追着孤慕臣走过来。
“呵呵,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想问问,骆少有玩铁铐的爱好?本少认识几个朋友,平时很喜欢玩S‘M,骆少若是有兴趣,本少介绍大家认识一下?也好给骆少增添些圈子里的人气?”
在这个世界上,每一行的人都会形成一个范围不同程度的交友圈子。
孤慕臣在听到风凝筠说骆云白不止一次用手铐扣过她之后,马上能够想到的,就只有这一个解决方法了。
铐人这种事情,不是小孩子可以随便玩滴。
当然,大人也不能随便玩滴。
要是给她的凝筠铐出心理习惯,以后天天缠着她铐那铁噶哒怎么办?
什么人找什么圈子嘛!
孤慕臣打算给骆云白寻些圈子里的人,让骆云白也试试被人铐几来的感觉。
“S,M?呵~孤少,有话直说。这种玩笑不好开。孤少从哪里看出来本少有那种爱好?”
性,虐,待?
什么状况?
孤慕臣玩人的惩罚也太别出新裁了吧~
他可是良好市民一个,没兴趣玩那么恶劣的情感游戏,怕把他这条小命给搭进去咯~
骆云白脑袋里蒙水一锅,混沌着咕嘟咕嘟的煮着。
“喔。。以为骆少喜欢这口呢!如果不是,看来是本少误会了。不过本少真的认识不少懂得欣赏那么趣味浓厚节目的朋友,骆少不结识的话,还真是可惜了。那。。骆然呢?他有那种爱好么?”
站在窗口的前面,孤慕臣的视线透过窗户望向靠在院子里那颗树上的骆然,伸出几个手指,似打着招呼一般向着骆然摆了摆。
骆然站在院子里看到骆云白和孤慕臣,颇为恭敬的点点头,回了孤慕臣的招呼。
……PS:七章了,以后会慢慢增加的,希望亲们可以支持。
☆、她,难过了
“谢谢孤少关心了,本少与骆然,都没有那种爱好。孤少有话直说便好,大家都是明白人,不用走暗道么。”
孤慕臣的话,明显话中有话。
刚开始时说,骆云白还不曾在意。
可是话题又扯到骆然的身上,骆云白就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了。
孤慕臣这是换着方式在警‘告他呢,至于警告的具体动向,骆云白差不多也猜出来个名头了。
是风凝筠呗?
举凡能让孤慕臣这么含蓄委婉,且还不失优雅风度来警告他的,除了风凝筠有那个本事也没别人了。
骆云白记起来了,他不是拿手铐扣过风凝筠的?
看来是风凝筠向孤慕臣告状了~
孤慕臣现在就是在跟他讨债中。。。
“明白就好,有些事情,说得太多,对谁都不好。凝筠说一会要去吃饭,也有你和骆然的份,去不去,随你。”
看风凝筠活蹦乱跳的劲儿,出去吃顿饭,应该也没什么大问题。
孤慕臣想到风凝筠的检查也应该差不多出结果了,丢下一句话给骆云白,面无表情的漠然走出骆云白的视线,向着风凝筠的房间走去。
那里,江梦眉已经先行进去。
毫无疑问的与风凝筠又独处一室了,孤慕臣很不放心。
江梦眉那个女人太主动了,以风凝筠现在的思想,很有可能受到主动的诱惑吧。
在世界上,有几个男人可以抵挡的住女人不断进攻的主动爱情?
“没有。。几个吧?”
如果有的话,那曾经记忆里不想回念起的痛苦,还会存在吗?
那个她曾经深深爱过的男子,会在她的面前,扯着另外一个女人的手离开吗?
现实中的这里,与她的那个女人为尊的世界,对待爱情的看法,或许。。都是一样的。
和那个她爱的男人没有任何的分别,即使风凝筠爱的是她,真心想要在一起的人是她,可是终究逃不过一个陌生女人的热情。
相较于付出,男人都喜欢得到吧。
内心里的纠结,情感里的动摇。
孤慕臣站在病房门口,透过玻璃窗的干洁镜面,看到江梦眉仔细的替风凝筠扣上纽扣,整好衣领,抻拽着全身衣服的褶皱,而风凝筠则是时不时的露出感谢柔和笑容的温馨样子,孤慕臣的心,刹那间,下了一场厚厚的雪。
冰冻住她身上所有燥热的体温,瞬时冻结。
原来,看到自己喜欢的男人,对着别的女人露出笑容的时候,就是这样的感觉。
凉凉的,凉彻骨髓!寒透骨血!
只能僵硬的站在这里,看着,望着。
没有任何的话语能够说出来,没有任何的出由能够站到里面那个只属于风凝筠和江梦眉的二人世界里,去破坏那看起来十分美好融洽的一幕。
“孤少,怎么了?不进去么?”
跟在孤慕臣身后的骆云白出现在孤慕臣的身边,视线落在屋子里替风凝筠仔细检查衣服是否有不妥善地方的江梦眉身上,顿时明白孤慕臣站在外面不肯进屋去的原因。
看到风凝筠和江梦眉在一起的和谐样子,孤慕臣她,难过了?
☆、他此生都不再回宫
“你觉得本少适合进去?打扰人家郎情妾意?”
入目惊心,是冬季旎雪下的一抹白。
清新淡雅,纯净飘逸。
一袭白衣,俊美如玉。
却,不是她选择的水蓝色。
心情,木然跌入谷底。
孤慕臣移开放在风凝筠身上的目光,背身靠在门扇边旁的墙壁上,双手放进口袋里,一只鞋根踩着墙面上,印出一个黑色的小圆印,把身体的全部重量都放在另外一只踩在地面的脚腕上,轻轻的抿起唇角,笑出几丝清淡。
“孤少,你的笑容。。真苦。不应该是这样的吧?缴‘械‘投‘降么?不像我认识的孤少喔。”
站在他面前的女人,昂首望着走廊的板顶。
眼神妩媚而忧郁。
肌肤莹润,且泛着浅浅的桃‘粉颜色。
如同打了一层薄薄的彩粉妆底,晶莹细致,精美均匀。
是任何化妆师都不可能做到的那种浑与天成的质感,在廊灯光线的打照下,柔和迷韧的铺散开,比落日晚霞照耀下的浅水沙滩还要美好。
女人曲线有致的身姿随意的抵在橙黄的墙漆上,长发顺着女人的耳角垂在胸前,透出一股成熟女人的韵味。
很有海报里画面唯美凄伤的那种写真风格,看得人容易心碎。
忽然之间,孤慕臣的身影在骆云白的视线影光里,很像拍山水墨画,古装风行的电影导演最擅长的镜头拉伸,闪映在骆云白的眼前,忽远忽近,飘出一些在影院里看电影般不尽虚离的美感。
“不站在一个档次上,会有可比性么?本少不过是想起一些往事罢了。”
记忆里喜欢的那名男子,在一个秋风落叶的夜里,和一个女人逃得仓皇急促,踩着火红鲜艳的枫树叶子,净白的身影躲闪过一颗颗在风中凌乱的红枫树。
那时的她,身为一国之君,怎能容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即使是后宫里不得宠的男夫,也只能可怜的留在宫里孤老终生,不可与人私乱宫庭,做得家风败坏之事。
只有那个人,那个让她一夜愁伤白发的男子,做了那等令她这个国君凰颜扫地的事情。
快马加鞭,她紧急出动暗卫队,还是在枫叶飘舞,她们第一次相见的地方,她骑着曾经赏赐给他的那匹马,问他,是跟那个女人走,还是选择她?
生命危急的关头,人不都是应该为着自己的活命而向权利的拥有者求饶么?
可是那个男人没有。
他的手紧紧的握着那个躲在他身后的女人的手,坚定不移的说,他不回宫,他此生都不再回宫。
除非,他死了。
听到他的答案,她无法抑忍的笑了。
充满讽刺的笑声,回荡在整片枫叶林里,震得枫叶沙沙作响。
躲在他背后的那个女人,向她这位手持利刃的国君求饶了,说只要饶了不想死去的命,就会把那个背叛她的男人还给她。
男人惊愕了。
问那个女人,为什么要那么做。
女人回给他的答案,恐怕如果枫叶可以开口,枫叶也会笑的。
☆、绝食第六天
‘因为。。命只有一条,但是男人。。却会有很多啊。。’
女人甩开他的手,跪拜在她的面前,用最卑微的方式,扯着她的裙摆乞求她,不要取走那条她根本连看都不想再看一眼的低贱的命。
后来的故事里,发生了什么,孤慕臣记得不太清楚了。
大概就是一些比较让人看了会心酸的结果吧。
女人被绑在树上,三百枝羽箭齐齐射向了女人的下‘身,腰腹以下,膝盖以上的地方。
不会很快死去,但是会撕心裂肺的疼。
玷污过她的男人的身体,就算是死了,也要受着能让她释放怒火的惩罚。
而那个男人,从未见过如些血腥的画面,当场晕死过去。
等再醒来时,他的面前,或许会出现很多很多不穿衣服的女人吧。
她送那个背叛她的男人,去了军‘妓营,也就是专门服侍那些长年守驻在外的女兵们负责情‘色发泄的地方。
贴身的暗卫曾经向她谏言,不该用那般残忍的手段去对待一个她掏了心底也会去爱的男人。
她说,正是因为掏了心底的去爱,失了性命也不会去在乎,所以,才会生出想要把那个男人的整具肢骨都一块块揉碎的恨。
后来,暗卫经常替她打听那个男人的消息。
刚开始的时候,暗卫说,那个男人每天都要伺候上百名的女子,不分昼夜。
可哪怕是赶上了短暂得以歇息的一个时辰睡着了,那个男人在梦里喊得全是她的名字。
过了一段时间,暗卫说,那个男人被一名将军看上了,成了将军的塌宠,只负责照顾将军一个人。
不过因为在某个夜里,被将军抚摸的时候,情不自禁的喊出了他的名字,被将军一怒之下,踹断两根肋骨,丢弃在营房最简陋的房帐里。
那个房帐,每天晚上都会有很多女人进进出出,数量要比正常出入在军‘妓营里的女人翻了一整倍。
又过了一些时候,暗卫呈给她一封信,说是那个男人写给她的,想要和她见上一面,她没有理,直接放在炭炉里,烧毁。
再过了一个月左右,她心中的气,稍微散了些,但那已经是距离事情发生差不多过去半年的光景了。
暗卫跪在她的面前,从怀里掏出一封血书,上呈给她。
她随手想要丢弃,被暗卫抱住了腿脚,很坚持,让她无法移动。
迫于无奈,她打开血书,上面的血渍已经干涸,没有太多的字,只有潦草的几处暗红,非常大的写着几个字,他想见她。
许是血味感染了她记忆里旧时的情怀,在她们相爱的那段日子里,她是一点血腥都容不得出现在他身上的,可是过了那段生命中难以忘怀的相爱,就是全身上被戳个十几处血口,她也是无所谓的吧。
在暗卫的求情下,她冷冷的捎给那个男人一句话。
想让她去见他?
可以,等到枫叶红了的吧。
暗卫准确无误的把她的话带给了那个男人,回来的时候,暗卫是带着满脸感激的喜悦向她报禀的。
说是那个男人,终于在绝食第六天之后,开始吃东西了。
☆、为什么要背叛朕
暗卫异常欢喜的眼泪,流淌在她的面前,让她倏然觉察到,暗卫或许,是在心里喜欢着那个男子的,只是因为她的关系,没有办法将藏在心里的感情给说出来。
如果那个男人不是曾经属于过她,恐怕暗卫就算是死,也不会让心爱的人,受到那种对待吧?
六个月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忙于处理国家大事的她,似乎早把这个约定丢弃在了脑后。
还好有暗卫在提醒着她,要定时履行答应给那个男人见面的诺言。
再次相见,她把相见的地点约在让她曾经心脏停止跳动,只能感受到痛苦忧伤的那个地方,枫叶林。
摆上一方茶桌,备上几盘糕点。
烧上一壶香茶,抚上一曲弦乐。
枫叶轻摇,裙衫轻荡。
束起的乌发丝丝飘扬,她在满天枫叶飞舞的景致里等待着那个在背叛他之后,却以绝食来抗‘议,死活都要见上她一面的男人。
暗卫领着男人出现在她拨动的琴声里,她仿若不再认识他。
瘦骨嶙峋,一身粗布单衣。
原本光滑细腻的肌肤,被晒着黝黑的小麦颜色,现出岁月赋予人类苍老的褶皱痕迹。
他跪在她的面前向她行了一个甚为庄严的朝圣大礼,他脸上那隆重肃穆的表情,让她仿佛回到了当初册封他为夫君时的珍贵情景。
没有多说什么话,男人只是向她提了一个请求,让他站在她身边五步远的地方,看她一会儿就好。
听到这样的请求,她的心里酸酸的,可是转念一想,现在所有的一切,都是这个男人自己造成的,与她没有关系,不是么?
就这样,她抚琴,他看着。
她唱曲,他也看着。
她喝茶,他更是看着。
她赏枫叶,他还在看着。
不理解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只要静静的站在一旁,不需要说话,不需要安慰,不需要拥抱,也不需要彼此走的太近,这就好了吗?
看着看着,她的眼角似乎湿润了。
其实在她的心里,一直都有一句话想要问他,那是她思考一年都没有想通的疑惑。
为什么要离开她?
她对他不够好吗?
在一年的四季时光里,除了必须要分给其它事情的,她把自己所有的剩余时间都留给了他,他为什么还不满足,一定要和别的女人私奔,来伤她的心呢?
回眸,一滴清泪洒落在风中。
望向那个倒在地上,口中溢满鲜血的男人。
她的心,有一瞬间。
慌乱了。
死了?要死了吗?
在见她之前,是服了毒药来的吗?是做了见她一面,就再也没有理由存在这个世界上,死而无憾的准备吗?
扶起男人的身体拥在怀中,眼泪不停的流下。
她看到男人一张一合的嘴里,好像在说着那三个她最不想听到的三个字‘对不起’。
‘住口,不要跟朕说对不起,虽然很荒谬很可笑。。可是朕。。宁愿你对朕说的。。是另外三个字。告诉朕,为什么要背叛朕?朕把全世界都给了你,你为什么要背叛朕?’
她再也控制不住心中的思念,猛烈的摇晃着怀里男人瘦削孱弱的身子,快要把他的肢骨折断。
☆、最爱的人,伤的也最深
‘呵。。那是因为。。你不能只属于我一个人啊。。你是暮云国的皇上,你是暮云国后宫成千上万男人的妻主啊。。看着别的男人倒在你的怀中。。我也会心痛的啊。。’
鲜血,染着他玉白的唇齿,沽沽流出。
他想伸手摸上她的脸颊,终是无力的够不到,一次又一次的尝试着。
‘这个。。就是你背叛朕的原因吗?你觉得朕会相信吗?’
握住他的手,冰凉似水,寒气凛然。
她从不知道,他的手,是这般凉的,没有一点体息的存在。
‘我。。没有背叛你啊。。我只是说。。不要回宫。。却并没有说。。我爱那个女人啊。。你。。有亲耳听到我对你说,我爱那个女人吗?’
感受到她掌心里的温暖,男子不自觉的向她的怀里靠了靠,眸眼望着天空,内底空洞无神,死寂一片的绝望。
‘什、什么?你、你在说什么?不可能!不可能!不会弄错的!不会是朕弄错的!’
震憾,惊骇。
手一哆嗦,失了力气。
怀里的男子,砰的一声摔出她的怀抱,溅起一地的火红枫叶。
‘呵呵。。又是婌贵夫向你说的吧。。在宫里。。他向来都是我的死对头,与我争讨着你的宠爱。。你是暮云国的皇上。。后宫里的事情。。真的一点都不了解吗?也罢。。也罢。。’
男子虚弱的话语,让她的脑袋嗡的一声,炸开。
再也寻不到更好的言词可以回答,她捂着满头的嗡鸣声,蹲在地上,消失的记忆,霎时全都想了起来。
不错,是婌贵夫。
在一年前追击男子的那天前一个晚上,她是留宿在婌贵夫的寝宫里过夜的。
临睡之前,婌贵夫给她喝了一杯安眠的药酒,在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她的脑袋里就多了男子背叛了她的一个铁血不争的事实记忆。
问题。。是出在那杯安眠的药酒身上?
她喜欢的人,根本就没有背叛过她吗?
所有发生的痛苦,所受到的凌‘辱,全都是因为她的一时疏忽,被仇恨冲散了理智吗?
怎么可能?怎么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啊!!!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不会的,不会的!’
脑袋里传来一股快要裂开头骨的疼痛感,她眼前看到的,听到的,全是那个平时看起来温婉谦逊,和顺有礼的婌贵夫拿着一杯酒走向她,送至她的唇边,用着极其温雅的语调对她说‘皇上,这是臣夫家乡自制的一种安眠药酒,臣夫见皇上日夜为国事繁忙不得安枕,就让母亲托人捎了过来,您尝尝效用可否好使?’
‘假象,假象,全都是哄骗朕的假象!枉朕聪明一世,却糊涂一时,害了朕最心爱的人,受难于此。。啊!’
这一刻,她除了大声的喊叫用以表示对命运如此弄人的气愤,再也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最爱的人,伤的也最深。
她怎么能让自己接受,是她的愚昧和自负,还有身为帝王的名誉与骄傲。。害了她最心爱,最想守护一生的男人 ?'…3uww'
是她亲手把她最爱的男人推入到被千人枕万人尝的火坑里去的,是她亲手毁了那个男人原本可以幸福美满的人生,不是吗?
☆、一万声的我爱你
‘为。。什么。。不向朕解释。。送去那里的时候,不是路上。。有三天的时间。。那个时候,你向朕解释,朕一定会原谅……不是,朕一定会相信你,绝对会相信你啊!’
三天的时间,她在那三天里,一直在等他向她解释的消息。
可是三天过去了,远在路旅上的他,依然,音讯全无!
她等得他好苦。
过了三天之后,兵营传来消息,他已经被编入军‘妓营,一如既往的。。保持沉默。
那时,她是气得的真火了。
于是,就向军妓营下了授塌的旨令。
在他到达营所的当天,就被迫成为当晚最受女兵们欢迎的美颜男人。
‘那是因为。。在去的路上。。我已经。。被那些女人。。给糟‘蹋了。。没有脸面。。再见你了。。’
躺在地上的男子,好像根本感觉不到被摔到身骨的痛苦,犹似陷入自我的回忆当中,在她的耳畔喃喃自语着:‘其实。。我曾经有想过那样奔出皇宫。。没有勾心斗角生活的。。自由日子。。你说。。若是我不回宫。。你也可以在宫外给我买处民宅,不是吗?等你想见我了。。就偷偷溜出宫来见我不就行了吗。。我们还像以前一样。。学着农户里的人。。吃着青水白菜。。过几天没有争宠的。。平淡日子。。’
‘不要!不要再说了!不要再说了!朕命令你不准再说了!’
眼泪,无法抑制的涌出眼睛,涩涩肿胀了双眼,无法清明的看清楚搂在怀里紧紧不放的男子。
她激动的捂着男子的唇,不许男子再说出那些让她的心没有办法停止疼痛的话。
一千句,一万句的对不起,有用吗?
一千声,一万声的我爱你,能唤回来他们无法挽回的过去吗?
怀里的男子,在她捂着唇瓣残忍的夺走他呼吸的时候,一点挣扎都没有。
只是那双泛散着空寂绝望的眸子,似是突然看到了可以远离尘埃的希望,越发明亮的睁着,透出极度向往的色彩。
美如朝霞!
艳如白日!
死,不瞑目!
‘啊!!!甄宁!!!’
拥有她和他太多回忆的那片枫树林里,三天三夜,响彻着她疯魔一般的吼厉。
喊的,全是那个被她刻进骨肉里的男人名字。
在那之后,所有的事情,仿佛都出现了变化。
婌贵夫被她逼得在寝宫里悬绢自尽,那些参与诬陷、谋害甄宁的宫侍宫婢们,无一例外的,祸连九族,满门同罪,男的送去军‘妓营,女的则被绑在木板上送至野郊鸟鹰盘旋的地方,以箭矢射穿其身,任由血液一点点流干,被鸟儿一块块肉叼食而死。
后宫里的格局,经由甄宁的事情,被她彻底的大洗牌了一次。
包括冷宫里夫郎们在内,有子嗣的,送去庙寺出家,无子嗣的,全部赶出皇宫,此生不得再入京城半步,否则,挑家灭族,杀无赦。
从此,偌大的皇宫里,就只有她和甄宁一人。
她把甄宁的骨灰放在床塌边上,与她同睡,只有守着那个冰冷的坛罐子,她才能在无眠的夜里,睡上个把小时的安稳觉。
☆、彼此都是情敌的身份
那样的日子,整整又过了一年。
等到甄宁死祭一岁之时,她带着甄宁的骨灰再次来到那片枫叶林里。
这次,等待她的,就是舍尽阳寿也要完成的此生罪孽。
枫叶林外,整整三十万女兵围在林外驻守,每个人都紧崩着面容,因为今天等待着这些人的,将会是一场没有人性的灭绝屠杀,屠杀的对象,就是她用了一年的时间查清楚的,那些侵犯过甄宁的女兵们,还有那几个在路上毁了甄宁想要见她念头的兵官。
‘预备,斩!’
将近十万的女兵,全都跪在她手里的骨灰坛罐前,向她求饶。
当号令一下,银光闪闪的刀刃划破头颅下方那最脆弱的脖颈,一颗颗溅着血柱的头颅在她的面前,堪比甄宁最喜欢看的瀑布,血花横现,充斥的她的眼。
枫叶红了,每一年都顺着四季的节气,正常的开,正常的消逝,唯有记忆里那个逐渐远去的身影和心里念念不忘的喜欢,总是会萦绕在她的心头。
不管是在属于她的那个王者世界里也好,还是在这个世界重生之后也罢。
难以忘怀的事情,永远都会藏在她心里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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