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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媳妇儿-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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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认为以你现在的身份,有资格来干涉我的事。”
她的身份……她的身份!
尉欣不自觉地踉跄一步,脸色瞬间惨白,微颤着唇瓣,道:“的确。对你,我是没资格去批评些什么。”她自嘲地掀动着嘴角。“但,站在云儿的阿姨这个立场上,我却不得不出声。”微颤了半晌后,才继续道:“难道你真忍心看着自己儿女的未来不幸福吗?单单要满足你个人的私心,而不惜牺牲掉他们,这么做值得吗?”
“你这番话太奇怪了。首先,先不论父母之命,就单以‘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的角度上。以‘天下第一美人’艳冠群芳的姿容,其出之女岂是凡俗?今日,我为云儿觅得这段良缘,又怎能说是为满足我个人的私心。再者,若你在来此逼问之前有先问过云儿或虹儿,当知我这爹可从未强迫他们去做任何他们所不愿去做的事,何来牺牲他们之说?”欧阳胜天轻抚着画中人那张绝丽脱俗的素颜边说着。
“在知道事情真相的我面前,你还说得出这番冠堂皇的长篇大论,你想说服我相信吗?”看着他宛如对待珍宝似地抚着那图纸,尉欣的心也随之揪痛了起来,她别开目光不想再看。“我不是外人啊!”语气中隐含着多年来一直深藏于心的浓烈情感。
“就是因为我从未把你当成外人,才会如此费神跟你说明,至于相信与否,主权在你。”说罢,欧阳胜天下意识地对着画中人意味深长的喟叹一声。
她真能相信吗?在这个带着无限思慕的声音背后,她真能相信他所说的吗?
“天知道我有多想去相信,但事实却残酷的不容我视而不见啊!”尉欣苦笑着自言自语。
“正所谓‘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云儿能得此良缘,我们做长辈的理应为他高兴才是,怎能在此时落井下石?至于你所担心的未来会如何,那得仰赖夫妻的经营,而非外人所能干涉的。所以,何不让一切顺其自然?”
“让一切顺其自然?在明白这一切全由你一头热地自导自演时,它真能如此顺利吗?”尤其是事情背后还藏着无数秘密时,一切能自然得了吗?尉欣不断自问。
“只要心存信念,我相信没有不可能的事。”信念,他那长久以来不曾更改的坚定信念。说着,欧阳胜天终于抬起头来,目光如炬直视着尉欣……不,应该是透过她遥望。
输了!她输了!永远、永远也赢不了!
当尉欣的视线对上他的双眼,她便彻彻底底的明白,自己永远无法超越那张图纸在他心中的分量,更遑论若有朝一日让他亲眼见到画中人活生生地站在他面前时,自己还能有什么地位。
这……是该放弃了吗?哈!若是做得到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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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帐里春光无边!淫声浪语教人酥软,层层薄纱在桌上的一盏油灯照耀下,清楚地映出一对男女四肢交缠的爱欲身影。
欧阳青云仰卧在床,本能地随着跨坐在他身上的女子而动作着……
一场云雨后,欧阳青云裸着身子半靠在床上,被子随意地掩着下半身;一手拿着微温的酒,有一口没一口地啜饮,一手搂着刚刚在情潮中颤抖、忘情狂喊的裸女娇躯。
“怎么不说话?”突地,欧阳青云将口中温酒灌入她微启的檀口中。
“奴家怕……爷有了新人忘旧人。”眨动着一双如梦似幻的秋水凤眼,手指轻抚过欧阳青云的胸膛,语带媚意地嗫嚅道。
“你是怕日后的生活会因我的成亲而不再优渥吧!”欧阳青云指出。“哪个成功的男人没有三妻四妾?只要你伺候得好,有没有成亲都改变不了你我的关系。”
“你真讨厌!”女子不依的嗔道:“奴家才不是为了你的钱,奴家求的是爷的爱。”
“我这还不够卖力爱你吗?别忘了方才是谁失控得大声尖叫?”欧阳青云毫不怜惜的用力捏了把她丰满高耸的裸胸。“喜欢吗?”
“喜……奴家好喜欢。”温驯的吟哦一声,道:“那爷未来的夫人……很美吗?”这外表的美丑向来是女人最在乎的,当然想比较一下。
“‘天下第一美人’之女,你说她美不美呢!当然,她若能有你这等骚劲十足的功夫就更好了。”欲念随着话语倏地升起,一把将她推倒在床,手指不断在她身上磨擦搓弄,直至她喘息娇吟连连。
女子双眸微张,螓首后仰,嘴唇性感的张合,呼吸渐强,兴奋已被快速撩起。
“爷……奴家……要……”
欧阳青云扬唇讪笑,她是个在床第上很放得开的女人,若没必要,他绝不轻易放手。细吻一路洒在她丰满的酥胸上,舌尖绕着其顶点打转,登时,欲火燃烧全身,她已情难自己地弓身向他,喊叫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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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生气!非常非常生气!
试问,当你由艳阳高挂说到夜幕低垂,连续数个时辰一再重复,不厌其烦地重复,就只是为了让人点点头、开开口,附和附和,却依然效果不彰时,又怎能不气到头顶冒烟呢?
然而,然而更侮辱人的事还在后头。在当她说到口干舌燥,不住吐舌喘息时,人家还能马上表现出“贴心”的模样,解下腰间的水壶递给你解渴、解渴,这……这不摆明了是在嘲弄她吗?
气,气气气……
玉琉璃鼓着双腮,眼角带怒地瞥向不远处忙着升火的人。瞧他一副旁若无人的神情,更激得她双手不住绞着水壶的带子,就好似在绞勒他脖子一般。过了一会儿,她踱着重重的步伐走近他,道:“你知不知道仗着一丁点功劳便目中无人,是多无礼的行为?只因一丝丝的施恩便自大高傲,是有违男子汉大丈夫的风范?你……你到底……啊!”
至此,玉琉璃再也忍不住地开始歇斯底里的尖叫,足以吓飞树上的飞禽,吓跑了林中的走兽,却依然动摇不了那生火之人。
瞧,魔音在侧,依旧阻挡不了他拿起全鸡架在大火上烘烤,其定力真是令人赞叹。
“你……你以为你很稀罕啊!什么东西吗!不要脸,自以为是的大木头一根。”
骂完,见他仍不为所动地自顾自的在火堆中加柴火,看得玉琉璃恨不得一口吞了他。猛咬下唇,怒视了他一眼,便半挫败地气呼呼扭头就走,走到距离他约十步遥的大树底下猛踢着脚下土石泄愤。
咕噜!咕噜!
唉,好个不争气的肚皮啊!
这突来的声响已使玉琉璃怒火大失,尤其当不远处阵阵香味扑鼻而来,教她不住猛咽口水。
数数,她已有数餐没好好吃过一顿了,但若要她开口,这……她实在做不到啊!
咕噜……咕噜……咕噜!
这会儿肚皮的抗议声又更加剧烈了,下意识伸出手轻抚着那似乎已有些凹陷的肚皮,低下头,喃喃念道:“我的好肚皮呀乖肚皮,我知道你现在正饿得发慌,但,所谓‘士可杀,不可辱’,今儿个咱们又怎能为了那区区一只‘瘦巴巴’的烤鸡而颜面尽失,人格全毁呢?你就别再穷嚷嚷了。明天,我保证明天定找来一只特大特肥的大鸡来让你吃个饱。”
一说到饱,饥饿感便越甚,连她的脑袋也开始混沌不清。这明明还有一段距离的香气,居然搞得好似就在周围一般,连忙摇摇头,强迫自己将那诱人的香味给甩开,谁知,不甩还好,一甩便连幻觉都给甩了出来,眼前……眼前居然冒出一只闪着金黄光芒的香喷鸡腿,这……这……
“幻象,一定是幻象。”正当玉琉璃闭上眼直嘀咕着时,她的手已被人拉起,登时,手中也多了个热呼呼的东西来。
“这……”睁开眼,不敢置信地看着手中尚冒着热气的鸡腿,随即,又将视线调往正朝火堆走去之人身上。去!就这么只鸡腿便要她忘掉白天所受的气,想哦!
连忙追了上去,反射性咽口水后,才将鸡腿递还。“你……这……我……我不饿的。”
此话一出,不争气的肚皮又开始“咕噜!咕噜!”的凑起热闹来,声音之响,令玉琉璃恨不得挖个洞钻进去。糗啊!
绯红着双颊,嗫嚅道:“我……我……”
当她正努力思索着该如何摆脱这尴尬的处境时,另一只手便又被硬塞了只鸡腿。玉琉璃瞧了瞧左手,再看了看右手,真怪异啊!再也忍不住的放声大笑。
“这太扯了吧!嘻嘻……哈哈……”
被这突来的一段插曲搅和下,哪还有什么怒气可存,马上释怀的在他对面坐下,道:“我也不是这么没风度之人,既然你都放下身段,我若再推托,不免显得小家子气。好吧!这顿就当是你为今日的无礼赔罪,而我也欣然接受,当然,我亦非占人便宜之辈。所以,关于你出手相救一事,我自会另寻报答之法,而至于该怎么做呢……”稍做停顿,须臾,只见她一双水灵灵大眼机灵一转。“要不这样好了,我委屈点与你结伴同行,这么一来,凭我聪明的脑袋、机智的反应,定让你此番行走江湖无后顾之忧,如何?”哈哈!这样一来,不仅往后三餐不用愁,更棒的是还找了个打手来整姓欧阳的。老天!她太佩服自己灵敏的脑袋了。
啧!不说话、又不说话!他不会是有什么口疾吧?玉琉璃不禁怀疑着。
“那,你不出声我就当你答应。 焙撸【退闼能言善道,她也多的是办法教他“不得上诉”。玉琉璃在心里径下决定,摆明吃定老实人的姿态。
就在她正为自己的聪明洋洋得意,一抹怪异表情忽从她眼前一掠。
是笑意!一抹浅浅的笑意由他脸上一闪而过。这……有可能吗?用力地眨眼,定神细瞧,嗯?他那面无表情的酷毙五官,一点也不像曾笑过的模样,难道是她眼花?
连忙跳坐到他身旁,竖起小指在他面前晃呀晃。
“勾勾手指代表就此言定。”
说着,便强迫性地拉起他的手,洁白纤细的小指已勾上了他黝黑强健的指头,倏地,一股莫名的电流贯穿彼此,订下了玉琉璃所谓的“承诺”。
第三章
路世尘静坐在火堆前,注视着火堆“哔剥”发出声响,思绪也不住被那一波波窜起的火苗给引了去,脑中所泛起的,竟是他一直想遗忘的记忆。一幕幕日前夜里的山林大火,也清晰地上演着。
眼儿红莲之火四周猛窜,山中鸟兽长啸哀鸣,就连他挡风遮雨的立身之所,也逃不出厄运,瞬间便化为烟尘。
面对此景,他所能做的,也只有背起包袱,抛下一切离去。此举虽无奈,倒能就此摆脱那一心想将他逼离之人。
说真的,他实在不懂。以他那与世隔绝的生活方式为何还会惹来这莫名祸端?且这般极端地为他一人,不惜牵连万物,这究竟……
“唉—;—;”
一声长叹,他已明白往日宁静将不复再,更是清楚天下之大,容身之处难求。
蓦然—;—;
一阵模糊的呢喃打断了他原有的思绪,目光忍不住好奇地寻声而去。
瞧见那蜷曲于火堆旁正睡得香甜的人儿,路世尘不禁微蹙眉峰。
有了前车之鉴后,对于“麻烦”,他能避则避。可如今他居然又在不知不觉中惹出这等麻烦事来,这……
想到这儿,她口中又开始发出含糊不清的话语。奇怪,这女子为何连熟睡时也不忘开口?
女子一个无意识的轻轻翻身,顿时,姣好的脸蛋在火光映照下显得柔和动人,安祥无邪的睡姿,如同新生的小婴孩般,让人无法将眼前的她与白天那刁钻机灵的女子联想在一块。
一会儿—;—;
路世尘脑中突然再度浮上那场山林大火的骇人情景。
不!不行!不论是以长远来说或目前形势来看,他都不能在身边多带个人,所以—;—;
路世尘深深地吐了口气。脑中浮现一个念头—;—;分道扬镳!
对,就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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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能这样做呢!”
突来的一阵怒喝,打断厅内原有的琴声歌韵,霎时,所有目光皆不约而同的集中在那位立于大厅中央的闯入者身上。
她,一身火红绸缎,满脸咄咄逼人地怒视着落坐主位之人。
然而,在面对这怒气腾腾的质问时,对这反应已在预料中的欧阳青云,也只是惬意地轻啜着酒,随手一挥,支退所有人。
“你是故意这么做的,是不?”欧阳飞虹往前迈进一大步,继续问道。
闻言,欧阳青云便微抬起头,眼中尽是嘲讽。“故意?我需要这样做?”
“你用不着在那故做姿态了。”欧阳飞虹一个箭步,站至他面前。“你怎能这么冷血地把整个山头给焚烧殆尽?身为正道一分子的你,又怎能与那邪魔歪道一般,视人命如草芥,到时候,你如何面对天下人呢?”
“我的好妹子,既然你口口声声唾弃邪道诡计,你又怎能与那非正道的刀疤老头立下协议!”欧阳青云反问。一副猫捉老鼠的姿态,表情尽是享受这你来我往的快感中。
这明明是无人知晓的秘密协议,怎……欧阳飞虹顿时愣然道:“你……怎会……”
她的反应只换来欧阳青云一阵蔑笑。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任你百密也有一疏。你当真认为自己的一举一动逃得过爹的利眼?我只不过是奉命行事罢了。”
那又如何?欧阳飞虹在心中冷哼一声。
就算天下皆知,她也不会放手的。既然爹如此重男轻女,她更要习得高深的武学来扬名,教爹后悔他对自己的忽视。
“不论你的借口如何冠冕堂皇,任意将山烧成焦土就是不对!”
欧阳青云丝毫不将妹妹的怒火放在眼里,起身走至她身旁,满是不屑地轻睨了她一眼后,转身背对着她,侃侃道:“此山猛兽盘踞,毒草丛生,这已是众所皆知之事。而我为民除害,不惜涉险后,为怕这些猛兽毒草死灰复燃,只好忍痛一把火将山林烧毁,对此,吾亦深感惆怅,毕竟万物皆有灵性,又何忍将其伤之呢?”
闻此冠冕堂皇的说词,欧阳飞虹顿感愕然!那是与她有相同血缘的兄长吗?他怎能这般脸不红、气不喘的睁眼说瞎话至此呢?
“颠倒是非一向是你所专长的。”
“是不是颠倒是非就端看主事之人如何去应用了,而你,亲爱的妹子,可曾想好如何去向爹解释你与他对头的协议。”
“你先担心你自己吧!别忘了爹爹有多重视此次的联姻,可千万别日夜笙歌,辜负了爹爹对大哥你的期望啊!”
“妹子有心,相信你大哥我驾驭女人的功力定能让你未来大嫂服服贴贴的。”
“衷心希望你不会有乐极生悲的一天。”欧阳飞虹嗤鼻道。
“你何不拭目以待呢?好妹子。”
闻言,欧阳飞虹冷嗤一声,强抑住怒气,悻悻然地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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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丝灯光透过绣花锦灯,朦胧的照射在床榻上。凌乱被褥中,清楚得见玉琉璃仿若无骨似地依偎在路世尘臂弯中,且睡得正沉。
怎么会这样!路世尘简直是哭笑不得,尤其在面对怀中人儿时,更是连大气也不敢喘上半个,就怕稍有不慎,将怀中人儿吵醒过来,但男女有别,这样未免不合礼教。
唉—;—;路世尘不住暗忖叹道:不论十年前或十年后,对他来说,结果都一样—;—;好人真真难为啊!
顿时,思绪如泉涌上,一切已然历历在目—;—;
想他今早虽有各自分道扬镳的念头,却还不至于狠心地丢下她,尤其又念及她日前的处境后,他好心地将自己身上大部分的银两留下—;—;反正他大男人一个,蓝天为帐,大地为床,这原无不可。
然而,岂料这等好意却换来了他预料不到的结果—;—;一顿老拳。
虽说她那花拳绣腿的力道,打在他身上像是蚊子叮大象—;—;无痛无觉。但,粉拳所附带的滴滴泪珠,却直教他至今回想起仍感手足无措。
他趁着天色未亮悄然离去时,还以为这一别将后会无期,却万万没想到在别后不到十个时辰—;—;在他已投宿客栈,且准备就寝时,突来一阵猛烈的敲门声,接着“砰—;—;”地一声,门户大开,一位略显狼狈,却仍不减其美貌的人儿已伫立于前,且不由分说地朝他大步走来。
“你怎能这么做,你怎能这么对我!你……你……你好可恶啊!”玉琉璃大声朝他叫道,边拿出白花花的银子与揉成团状的银票朝他扔去。“谁稀罕你的钱了?该死,你该死,你不仅背信、弃义、毁约,还视我如乞儿,我恨你、恨死你了—;—;”
说完,玉琉璃便一个飞身地扑向他,拳头也在同时如雨点般直打在他胸膛上。
面对她的怒气,路世尘并未制止或许该说自己早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给吓得怔住,只得随她去发泄。
渐渐地,打击力道已由强转弱,再由弱化无,这突来的转变令路世尘好奇,一瞧,怀中人儿不知何时已沉沉睡去。
凝望着她那疲惫的神情,不难猜出这一路上,她是如何风尘仆仆地追赶而来。虽说自己并无刻意加快脚程,但从小练就的脚力,仍让他在不自觉中走了很长一段路程,看来为了能赶上他,她定也放弃吃饭与休息的时间,也难怪她会累成这般,见了他倒头即睡。
正当路世尘沉溺于自己的思绪时,一阵轻微的呻吟声清楚的告知,怀中之人即将清醒。
琉璃初醒,一脸茫然的神情令人心中为之一动。
“是你。”
睡意渐消,继而,慢慢想起他所做过的一切,玉琉璃急忙伸手一推,跳离令她深感安稳的舒适臂弯,可这急跳却令她站立不稳,直往后坠去。千钧一发之际,身手矫健的路世尘已由床上窜出,一把揽住她的柳腰,旋身一提,她已安然地靠在他宽阔的膛上,这突如其来的意外,令玉琉璃不住地娇喘连连。
“用不着你假好心。”玉琉璃出手推开他。
她满脸委屈。天知道,她干嘛没事找事的一路找他,其实她大可拿了钱,逍遥又自在的边闯荡江湖,边找寻欧阳那臭家伙的弱点予以重击!何必去管这个呆木头呢?
想着想着,两层水雾却又不知为何地再度浮上她那双美丽的明眸。
“既然你存心毁约,当初又何必与我勾指定盟;既然你有心要走,又干嘛在临走前对我砸银子!你……你这么耍我很有趣是不!”打出娘胎她还是头一遭让人这般对待,想到这,眼眶中的水雾也快速凝聚成两滴豆大般的泪珠,沿着粉颊滚滚而落。
瞧她泪眼婆娑,一脸委屈的样子,若让旁人见着,不一口咬定是他欺负了她才怪。然而,追根究底,这到底是谁在欺负人呢?路世尘在心里叹了口气,不知该拿她的强辞夺理如何是好。
“哪!还你。”玉琉璃将手帕还给他,微仰起下巴,睨视他道:“今日是你弃我在先,而非我知恩不报,既是如此,从今尔后,你我互不相欠,就算哪天你不幸‘流浪街头’、‘沦落街尾’、‘落魄街上’,也与本小姐无关,就这样,再—;—;见。”
说完,玉琉璃转身准备离去,孰料她才一迈开步伐,便已被路世尘那天神般的体格给一步给挡了住。
哈!她早算准他不会就这样丢下自己不管的。
见一切如自己所料,玉琉璃便也神气地踮起脚尖,挺起胸膛。丝毫不见畏惧地与他四目相视。
求我,只要你开口挽留我,就原谅你。玉琉璃不断在心里嘀咕着。
快快闪边吧,既然人家都将话撂下,你又何必枉做小人呢?就让她走,少惹麻烦了。
理智不断告诫着自己,然而,路世尘却无法硬下心肠,任由身无分文的她就此离去—;—;像她这般样貌的女娃儿要孤身上路,实在危险啊!不得不再次拿出那已被她揉皱的银票,这才正要递出,便传来一阵不友善的声音。
“你又想侮辱我了是不是?!”
居然连开口留她也不会,玉琉璃气呼呼的扬手一挥,将那拿着银票的手给挥开,岂料,他下个动作仍不死心地再度将银票往她手上塞。她不禁怒火更炽了,怎么她长得一副乞丐样吗?
“你……你真可恶!”
丢下话,趁机狠狠地往他脚板踏去,随即伸手使劲一推,快速地由他身旁掠过。
此次,她当真头也不回地朝门口跑了出去,一溜烟地消失在黑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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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木头、臭木头、烂木头,捶你,捶死你,捶得你从今起有觉睡不好,有饭吃不饱,有银子也不知如何花是好,捶、捶……”
面对一桌的大鱼大肉,好菜好汤不吃,却拿着筷子猛朝桌面又敲又骂,这若能不引起旁人侧目才叫稀奇,更何况作出此举,是个貌似天仙般的小姑娘呢!早已成了众所瞩目的焦点,窃窃的私语声,更是此起彼落未曾间断过。
然而,对于自己所引起的骚动,玉琉璃根本没心思去理会,只因她的心全遗留在那隔三张桌子远的木头人路世尘身上。
什么嘛!
想她堂堂“迎月山庄”的大小姐,向来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居然会沦落到被根木头给弃之如敝屐的地步。
可为什么她会在这里呢?为什么昨晚才走出客栈门口,便又没骨气地又折回呢?为什么?为什么?
“死木头、死木头、死木头!”
过度的怒气使她拿捏不住力道。“叭—;—;”地一声,手中筷子已断。她拿起断筷,“嗖!”地一声,丢至那木头的桌上。
“匡ⅰ;—;”一声。
众人皆侧目,唯独那木头老兄仍一副泰山崩于前,不为所动的姿态,一口接着一口地吃着眼前冒着热气的杂菜面。
怒发冲冠,七孔冒烟。
目露凶光,全身浴火。
玉琉璃再也忍不下去,踩着炽烈的步伐,笔直地朝目标走去,劈头即道:“你可恶,可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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