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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劣先生-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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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答案是清楚,可是颜带徒并不想责怪沛星。

    “她很喜欢你的,她也坚定地想要你,她在期待你会领受到她的深情。”

    “我该感动?”皇甫徽冷笑。

    “很难说,也许你会受到她的感召呀!因为你不是冷血动物,你也有满满的爱心,你更有柔软的一面,所以你是有可能会因为沛星的坚持转而爱上她的。”在相处过后,颜带徒并不觉得皇甫徽铁石心肠,所以沛星也是有机会的。

    “胡说八道。”这二十多年来,能让他改变心意的就只有颜带徒,只有她这个例外。

    “不过我倒认为亲子鉴定的延岩,给了你跟带徒认识的机会耶!”皇甫翁想到的是另一个角度。

    “倘若徽儿早早鉴定出棋棋与徽儿无关,那么带徒就不会因为疼爱棋棋而认识了徽儿。你们想想嘛,沛星可以把孩子当棋子运用,她的心肠会好到哪里去?也许棋棋一出生,徽儿鉴定出棋棋与他没有关联,疯狂的沛星早就把儿子给丢掉了。”皇甫翁加了一句。

    颜带徒看着爷爷,很难反驳皇甫爷爷的说法。

    倘若皇甫徽早早就证明了他与棋棋的关系。那么她会不会出现在这次的事件里的确是很难说。

    皇甫徽道:“我不愿意去验DNA,除了没必要,还有就是惦记着沛星的救命,不想让她太难堪。

    “总之你们会认识,沛星与棋棋都有大功劳。”皇甫翁笑开来。

    不过最大的功劳者是牡丹花腕链,它当媒人的功力一等一的厉害,我相信是牡丹花腕链牵引出你们的情缘,它才是最恐怖的预言家。

    皇甫徽与颜带徒相视一眼,不知该怎么回答好。

    “对了,那棋棋是沛星的孩子吗?”皇甫翁突然问了个爆炸性的问题,现在确定沛棋与皇甫徽没有亲子关系,那棋棋的父亲是谁?

    颜带徒一怔,也疑惑了起来,她似乎该要去找答案才是。

    颜带徒费了一番工夫,总算找到了沛星的联络电话。自从医院一别后,沛星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找不到踪影。虽然棋棋偶尔会吵闹着要找母亲,但在他们全力的安抚下,倒也没出太大的问题。只是,她不能纵容沛星完全不管孩子,最起码也要来探望一下孩子。尤其现在确定棋棋与皇甫家人没有血缘关系,那她更要找沛星问清楚小孩子的身世,就算要丢给她养,她也得为棋棋的身世找到答案。

    铃——手机铃声响了好久好久,终于有人接起了。

    “是沛星吗?我有要紧事跟你谈。”颜带徒直接道,不给她挂电话的时间。

    彼端顿了下后,才传来沛星调侃的询问,“我还没找你,你反倒先找上我了。怎么,受不了带小孩的苦,打算把沛棋还给我了?”

    “不是。”

    沛星沉默了。

    颜带徒忙道:“不准挂电话!你到底在哪儿?

    你退了房子,又换了电话,要不是我一次又一次地拜托沛伯父给我你的联络方式,我还找不到你呢!你是不是真的一点都不想棋棋?你连看都不来看他一眼吗?”

    “是不是皇甫徽把你赶出来了?”沛星只关心颜带徒跟皇甫徽闹翻了没有?

    “皇甫徽没有赶我们,他倒是很热情地欢迎我们住在“花徽山庄”。”颜带徒也恼怒地故意刺激她。

    “怎么可能?”沛星一听,心情更加恶劣。

    “皇甫徽和皇甫爷爷都很疼爱沛棋,一点都没有要赶他走的意思,就算知道棋棋不是皇甫徽的孩子,他们也很乐意接受棋棋这个小可爱。”

    “你很奇怪,什么叫做棋棋不是皇甫徽的孩子?”

    “皇甫徽去验了DNA。”她直接道。

    沛星一怔,声哑了。“他去做了亲子鉴定?

    他不是不愿意做?”

    “他做了,也确定棋棋与皇甫家没有血缘关系,所以我才要找你问清楚是怎么回事?”

    '他怎么愿意去做鉴定?他怎么会愿意……”沛星困在不解钓思绪里,不断揣测皇甫徽的动机,不敢相信皇甫徽居然会改变主意。莫非……他是为了颜带徒?

    颜带徒问:“你难道没想过皇甫徽会去验DNA?”

    “他是可以验,但在与我纠缠的日子里他就是不验,不理睬我,哪里知道他会为了让你心无芥蒂,居然愿意验!”

    沛星原本是要运用棋棋破坏这两人的关系,结果不仅没成功,皇甫徽还因为担心颜带徒不悦而把棋棋的身世搞清楚,这样的演变让沛星的怒火燃烧到最高点!

    “总之,棋棋生活得很好,我就是要告诉你,他被照顾得很妥当,你不必担心,但我还是希望你来见见孩子,棋棋会想你。”颜带徒要求道。

    “听你的意思,沛棋已经被皇甫家人接纳了,是吗?”连沛棋都踏进皇甫家大门了!可笑,实在太可笑了!连棋棋都能走进皇甫家的门,而她却什么都得不到!

    她处心积虑地设计布局,结果却没有捞到一样好处!

    “好。我知道了。”

    好什么?知道什么?颜带徒不明白彼端的沛星在思量什么?但关键问题仍然得问。“棋棋的安置问题你不用挂心,倒是棋棋的父亲是谁?你能不能告诉我?”

    “你想知道棋棋的父亲是谁?”沛星的音调倏变诡异。

    “对,我想知道。还有,你真的不愿意再理会棋棋?”

    久久后,沛星回道:“这样吧,我告诉你我的想法与未来的计划,我们约出来见面。”

    “好。”

    约定好时间地点后,沛星不再说什么,直接就挂掉电话。

    嘟嘟嘟~~要见面了,颜带徒的心绪却是七上八下的,觉得沛星古怪且难以了解,她到底想做什么?

    叩叩!

    敲门声响起。

    “请进。”颜带徒回身。

    皇甫徽一见她的表情,便问:“愁眉苦脸的,怎么,出了什么事?”

    “没有啊,我哪有愁眉苦脸?”她不想告诉他要去见沛星。

    “没事吗?”皇甫徽迥下眸,感觉到她的隐瞒。“没事就好,很少看见你束手无策的模样。”

    “我哪有束手无策?”她搞笑地用食指抚平打结的眉毛,装出一张笑脸。“你想太多了啦!”

    “希望如此。”皇甫徽不再追问,只邀她下楼,共进午餐。

    下午五时,天色将暗未暗,颜带徒独自一人与沛星见面。沛星约定的PUB离热闹的车站并不远,但因为是开设在巷子里,隐密性很高,若非熟门熟路,还真是难找。

    约定时间一到,沛星便出现在PUB门口。

    “跟我来。”沛星接她进PUB,今晚可是要好好招待颜带徒的。

    “这就是你工作的地方?”颜带徒问。

    “对,六点才营业,所以有一个小时可以谈谈话。”沛星带着颜带徒进包厢。

    虽然是包厢,且尚未有客人,但不知是否是灯光照射的关系,颜带徒总觉得雾茫茫一片,不过异国情调的装潢是很有味道。

    “你一直很忙吗?”颜带徒坐在柔软的沙发上,问她。

    “对,忙死了。”

    “小孩呢?你还是没有打算要去探望棋棋?

    你一心只想工作,不去见他吗?”

    小孩的问题她要先解决。

    沛星转身,走到一边的桌子旁,拿出早就预备好的酒,倒了两杯,一杯递给她,道:“别这么严肃,先喝点酒。”

    “我没心情喝酒,而且现在才几点而已。”

    “我有准备小菜。”

    “我不是来吃吃喝喝的,我是来问正经事。”

    沛星坐下,自己先喝了一口酒,再道:“DNA证明沛棋不是皇甫徽的小孩,所以现在的正经事是一你还要继续照顾沛棋吗?”她反问颜带徒。

    沛星的神情分明是不愿意再照顾孩子了。

    “你不想再跟孩子见面了?”沛星真残忍!

    “不想,照顾他太累了,而且一点价值都没有。”她烦了,而且棋棋也没有再让她操纵的价值。

    “你好像只把棋棋当工具,你怎么可以这样做?”颜带徒一直有这种感觉,只是不能确定。

    “这酒是我特意选的,很不错哟,喝吧。”

    沛星要求道。“不喝,就别谈了。”

    颜带徒没办法,只好顺应她,喝了半杯酒。

    沛星幽幽一笑,又继续道:“棋棋是工具没错,只是原本我拿来利用的工具却反过来污辱我,我忙了半天却是让你跟棋棋得到好处,我真的好恨呀!”

    颜带徒看着她,道:“你不原谅我还有理由。

    但你连棋棋都能狠下心肠,未免太夸张了。难道……他不是你的孩子?”“不是啊!”沛星爽快地回道。

    “不是?!”颜带徒的心一凉。

    “当年我在台东救了皇甫徽后,用尽各种方式要博取他的爱情,可借一直失败,事到如今,我就坦白告诉你了,我的确是对皇甫徽下了药。

    “我想求取一夜温存,然后再说我有了孩子,要他负起责任来,哪知他却比我更狠,竟然开始避开我,而我不死心,不断想办法用孩子来当亲近他的借口,只是没有怀孕的我要如何拿出小孩来威胁他呢?所以,我去买了小孩。

    “我拿皇甫徽给我的钱?特意去乡下地方打听找寻未婚生子的孕妇,又或者遭弃养的婴儿,就这么巧合地,我找到了漂亮的男娃娃沛棋。你也懂得有钱能使鬼推磨的道理,在钱的引诱下,我又成功地取得了棋棋的出生证明,也将小婴儿买来身边。我精心布局,开始了追逐皇甫徽的日子。”沛星把过去几年的做法都说了出来。

    “为了完成这些计划,你知道我花了多少时间与精力吗?然而你跟棋棋却令我难堪又生气,所以我决定两个都不要了,我不要朋友也不要孩子!我只要看见你跟棋棋,就会想到我怎么这么倒楣,在浪费时间,金钱及青春后,下场还是这么凄惨,我尤其无法忍受竟是让你占到便宜!你怎么敢去爱皇甫徽?”

    颜带徒的脑袋突然起了一阵晕眩,体内血液流窜得厉害,还开始全身无力。

    “怎么……头突然昏了起来?”

    沛星笑了。

    颜带徒眼前一片迷幻之色,身子也轻飘飘的,不像醉酒,倒像是吞了什么药。

    “你……你做了什么?”她心一凛,猜测沛星是要报复她。就在她强振精神之际,隐约里还听到了开门声。

    “你既然那么喜欢皇甫徽,那就把皇甫徽曾经经历过的事情也走一遍好了!”

    沛星冷道。

    “哇,她很漂亮耶!”一道陌生的男音传来。

    颜带徒的背脊发凉,咬住下唇,努力振作精神,想用意志力与药效对抗。绝对不能倒下,一旦倒下,她就惨了,她知道沛星想做什么!“你太过……过分了……你怎么可以这样……这样对付我……”

    “可以的,因为你对我也是不留情面啊!”

    “她就是你介绍的朋友?”谢世良按照沛星约定的时间来到包厢,立刻看见一个漂亮女孩瘫软在沙发上,而且瑰丽的容貌与半醉半醒的姿态好撩人,他的心与身立刻蠢动了起来。

    “是啊,我告诉她有帅哥要和她做朋友,而且是有钱的贵公子,她开心极了。再加上她本来就很主动喽!”

    “好耶!”色欲熏心的他已无暇管这么多,头一次见到有女孩主动先吞催情药一定很刺激!”

    “那你跟她好好玩一玩吧,我先出去,替你看门。”

    “好的。”谢世良乐极了。

    沛星冷笑,走出门外,关好门,一回头——“你——啊!”她叫,眼前一黑,整个人被推到角落,撞到墙壁。

    包厢里,亢奋的谢世良眼中只有沙发上的美人儿,完全没去注意外头的声响,笑嘻嘻地走向颜带徒,正想把她拉进怀中——啪啪!

    谁在背后拍他肩膀?

    谢世良一回头——砰!

    “啊!”惨叫一声,鼻梁好痛好痛,谢世良哀哀叫地倒在地上打滚。

    “你太不小心了。”是松了口气的磁音。

    “皇甫……徽……”颜带徒努力睁开眼,扭曲的视线里出现了他的俊容。

    “先走吧。”皇甫徽二话不说,立刻抱起她离开包厢,踏出PUB,这种地方他一秒都不想多留。

    等他安置好颜带徒后,他会让那两个混蛋尝苦头的!
第八章
    皇甫徽沉着脸,迅速地将颜带徒从PUB中抱出,放在副驾驶座上,一敌动引擎,车头就往医院的方向疾驰。

    颜带徒连手都举不起来,全身无力地靠在椅子上,努力地与体内的骚动对抗着。

    “请……请……不要……不要去医院……”

    颜带徒吃力地要求着,她知道他会把她往医院送。

    “不去医院?”皇甫徽瞥了眼她排红的脸蛋,那是不正常的色泽,再根据他以往的经历,可以想象她现在有多么难受。

    “不要去……呃……丢脸、太丢脸了……”她难过地要求着,脑袋胀得像是要爆炸开来似的,身子也很躁热。“拜托,到……到饭店休息就好……让药效……褪、褪去就好……”

    “可是……”

    “……拜托!”她咬牙请求。

    无奈下,皇甫徽只好将车子调往熟悉的饭店。

    他是那家饭店的熟客,而那家知名的饭店正是以保护客人的隐私闻名,所以他顺利地从地下停车场一路到客房,都没有被带路经理以外的客人瞧见,保证今晚的状况不会泄漏出去。

    皇甫徽抱着颜带徒进入宽敞舒适的顶级客房,将她放在床上,她身上的肌肤红通通的。

    颜带徒觉得身上每一寸肌肤都变得好敏感,身体感官全都不受控制,但她又不能找皇甫徽发泄欲望,只能难受地蜷缩在大床上。

    “你真不去医院?”皇甫徽担心地问道。虽然她意志力惊人,意识也很清楚,不过看她被折磨,他的心情也跟着沮丧到了极点,颜带徒努力地与迷幻感对抗,让理智继续维持下去。

    “不去,万……万一医院报警……不是要、要解释个半天……好麻烦……而且、而且你很可能会被当成是……是下药的嫌疑犯……”

    “那找龚医师?”是熟人。

    “不要……”她的脸蛋瞬间更红,娇慎地拒绝着。“好尴尬……我不要……”

    颜带徒娇慎的口吻撩拨起他的情绪,也让他的心跳乱了几分。“我不怕被当成下药的嫌疑犯,况且现在房间里就只剩你我两人,我是有可能直接对你伸出魔爪的。”

    她轻抽口气,呐呐道:“你要这么做?”

    “很想。”他承认道。

    她苦着一张脸。“不会吧……”

    他看她畏寒地缩了缩身子,娇弱的模样让正常男人都想抱住她。皇甫徽闭上眼,片刻后再睁开。吐出一口长长的气,道:“我得忍耐,而且忍得好辛苦。”

    “你、你要忍……我现在的遭遇你也……也经历过,所以应该了解,我不会愿意在这种状况下跟你……你要忍耐下去……”她对抗药效对抗得好辛苦。现在一整个脑袋只想拖过药效,就是不愿在这种状况下跟皇甫徽发生亲密关系。

    虽然她也很想和他……只是这种氛围不正常,上床显得极廉价。

    她要的是纯净的情欲以及有尊严的爱。

    其实沛星有一句话是对的,她说过,她要皇甫徽心甘情愿的爱情,这做法是对的,否则出现勉强或借口,感情是保持不了长久的。

    如果皇甫徽只是想玩玩,又或者一时迷惑,那么今天因迷药而上了床,会不会成了往后吵架的一个引爆点?

    皇甫徽在忍耐,他也不想在这种状况下与她亲密。

    “沛星对我做过相同的事,她对我下药,而我当时忍住了催情药的药效,没动沛星,也幸好没动她,这才让她的诡计无法得逞。”看着颜带徒嫣红的粉颊。非常迷人,他得辛苦地忍着才能坐怀不乱。颜带徒笑了,幸好两人观点相同,好庆幸呀……“现在……让我睡一觉……”她喃着。

    “好,你就好好睡一觉,放轻松点。我在你身边,不会有坏人再闯进来,你可以安心地睡。”

    他口可护地道。

    “嗯,有你在,是可以安心。”而且不用害怕他变身成大野狼,对她伸出魔爪,她对他是全然的放心。

    皇甫徽就坐在她身边,看她慢慢地睡去,想守护她的心情,随着她的脸色渐渐转为正常,也益发坚定。

    翌日,接近午时,躺在床上的颜带徒眼睫毛轻轻动了下。皇甫徽马上感觉到她要醒过来。

    “好渴……”她嘤咛一声。

    “喝水。”一杯温热的开水已经递到她面前。

    颜带徒眨了眨眼,皇甫徽关心的脸庞出现在她的视线里,她怔怔然,昨夜的点滴开始慢慢回到脑中,娇容一红,忙坐起身。

    “你都没睡吗?”她问。

    “嗯,我要观察你的状况。先喝点水。”他一直陪着她。

    “谢谢。”她接过水杯,缓缓地啜饮着。

    “身体还有没有不舒服?”他问。

    “好多了,只除了觉得疲累外,一切都还好。”

    那股要人命似的欲望骚动都已经消失了,不过取而代之的感动却转而在心田里蔓延,而所谓的感动是源自于皇甫徽的作为。他让她深刻地意识到他并非是被命定情人的预言给影响了行为,而是发自内心在照顾她。

    皇甫徽坐在床畔,说道:“那现在可以谈谈昨晚的事了。你知不知道你昨晚的处境有多么危险?”回想起昨晚那危险的一刻,他的口吻就沉硬了起来。

    “知道。”她点头。

    “你真是太不小心了!”

    她承认,口气显得落寞。“我怎么也想不到沛星会这么狠绝,唉……”她吐出气,反问他。

    “不过我更好奇的是,你怎么可以适时地赶到包厢来?你是怎么知道我跟沛星约在PUB中见面的?

    你未免太过神通广大了吧?”

    “我是感觉到你有些奇怪,仿佛在隐瞒我什么似的,所以便暗中注意你。当我知道你把棋棋托给厨师帮忙照顾,还编了个借口离开“花徽山庄”后,我便请公司的安全人员注意你的行踪,后来发现你进去一家PUB,我就立刻过去瞧瞧你在搞什么花样?”

    “原来你一直在注意我的动向啊……”他就一直这么绕着她转。打从认识她之后,不管是被动或主动,他总是会绕着她团团转。“幸好我赶到了。”他大呼幸运。

    “对啊,所以没事了。”她故作轻松。“瞧你说得云淡风轻的,你不气沛星吗?”

    “气啊!”

    “气?我看不出来。”

    她耸肩,道:“气过就算了,我不会采取任何报仇的行动。”她把想法直接告诉他。

    “就这样子算了?你的心胸真是宽大到不可思议的地步。”他不以为然。

    她看着他,皇甫徽对沛星很不谅解。也难怪皇甫徽会如此生气,这回沛星的做法实在太超过了。

    “只要想到她是沛棋的妈妈,我要怎么报得下仇呢?”她还是希望他放过沛星。

    “还有,她也是你的救命恩人。”

    “该还的我都还过了,我也一再地忍让,但她这一次陷害你的招式太下流了,我的耐性已经告罄!”皇甫徽是猜测得出沛星会耍花样,只是没料到她会用这种贱招,该死的女人!

    颜带徒感受到他的愤怒,急道:“不管如何,就是不能伤害她。她是沛棋的母亲……虽然棋棋是她花钱买来的孤儿,但毕竟相处了三年,是有情分的。如果沛星出了事,我要怎么跟棋棋交代?”

    “沛棋果然也不是沛星的小孩。”闻言,皇甫徽毫不讶异。

    先前就曾疑惑过怎么会有沛星这样的母亲?

    原来是因为孩子不是她生的。

    颜带徒点头,道:“她告诉我真相,承认棋棋是她花钱买来的。即便如此,还是没有必要对付沛星,况且她只是被我刺激得太深,才会昏了头。我想再过些日子,她就会幡然悔悟的。”

    “怕的是沛星会更疯狂。”皇甫徽并不想就此放过她。

    “沛星很可怜的,她不过是想找到有钱男人嫁了而已。虽然她的做法有些极端,但我可以理解她的心情,就麻烦你大人有大量,不要再跟沛星计较了。”

    “你就是要阻止我报复沛星?”

    “我只是想告诉你,我跟沛星相处多年,我可以洞悉她的心情,而且我跟她也有雷同之处啊!”她幽幽笑着。“你该记得沛星曾经警告过你,我自小也幻想着要当有钱人,我也幻想着要过有钱人的生活,如果能嫁进豪门当少奶奶,那会是多么幸福与幸运的一件事。只是想归想,要实现并不容易。我和她,像我们这种出身平凡的女孩,哪来的机缘高攀上有钱的贵公子?谁知她遇见了你,所以她当然会想把握机会。怪只怪她走火入魔了,才会搞到这么狼狈。”

    “你现在是在告诉我,你跟沛星是同一副德行?”皇甫徽的心情倒是没啥波动。

    “我也是有心机的。”颜带徒承认自己的个性。

    “不,你跟她不一样,你坦白,坦率,有贪钱意图也会让我知道。其实你爱钱也没有不对,只要有本事让我自愿付出。”皇甫徽想要的可是旗鼓相当的女孩,而非手段歹毒之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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