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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开二度-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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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正确方位,只好由棉被中的手从大概的部位,开始慢慢地寻找它的位置。
他的皮肤好烫,即使隔了件衣衫她依然能感受得到。只是它究竟在什么地方呢?
手下的触感是灼热而坚硬的,这跟过去同事们所形容的它一样,但是它的范围不该有这么大吧?尤其平坦……啊!她是不是找到了,这个突起之物?
摸摸它的形状,试试它的硬度,当她正打算告诉自己终于找到它时,身旁的他却突如其来的呻吟了一声,吓得她急忙缩手,人还差一点掉下床去。
而她没掉下床去是因为她及时伸手拉住了棉被,然而棉被一被她剧烈的扯动后,便吵醒了他。
“你在这里干什么?”他倏然坐起身朝她吼道。
“我……”对于这突如其来的巨变,她还未来得及反应。
“该死的你!”
一声愤怒的咆哮,他犹如龙卷风般迅速地从她眼前扫过,然后接连几声“砰砰砰”的声响之后,屋内又恢复到先前犹如世界上只有她一人时的宁静。
敖玫君几乎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刚刚一切不都进行的挺顺利的吗?怎么一转眼……
从最后铁门被重重关上的声音得知,他已经不在屋内了,他一定很生气吧,才会在这半夜两点多时,毫不犹豫地离开家门。
她失败了,而这场输赢却可以定生死,她再也没救了,因为在他心中,现在的她不仅是个残废而已,还是一个寡廉鲜耻的残废。
他再也不会要她了。
 ☆☆☆
一直希望是自己多虑,但事实证明,他是真的不要她了。
敖玫君一个人呆坐在客厅,表情木然的等待着已有两天未回家的丈夫。
自从那晚半夜他夺门而出之后,他始终未回家,甚至连通电话也没有。
由此可见,他有多厌恶她,多对她避之而惟恐不及了。
想当然了,像她这么一个残废又不知廉耻的女人,有哪个男人受得了她?他能忍受四个多月也算难能可贵了。
房内他的手机又响了起来,不用猜她也知道是谁,因为从昨天下午开始,“她”便不间断的一直在找他。
她就是夏郁蓉,那个终于发现他的重要、他的好,而从美国回头来找他,企图挽回他们之间的感情,他惟一深爱的女人夏郁蓉。
第一通电话,夏郁蓉在她挣扎着该不该接听电话时留了言,告诉他她回来了,她想见他,以及她爱他。敖玫君心想,他若听到这一切一定会很高兴吧,夏郁蓉终于亲口说爱他。
第二通电话,夏郁蓉在敖玫君害怕又是她时留了言,哀衷地问他是不是不原谅她、不要她了?最后在呜咽中收线,他若听到这段留言,一定又是心疼又是不舍吧。
第三通电话,夏郁蓉在敖玫君紧捂住耳朵时再度留言,但敖玫君却再也不敢去听她说了些什么。然后第四通、第五通、第六通……
心痛到麻木,对于房内响个不停的电话声,她已没有任何知觉。
铃声突然又中断,可想而知系统又将它转到了留言信箱,这是第几通留言呢?留的又是怎样一段刻骨铭心的话呢?
其实她根本用不着求他,也不必担心他不肯原谅她,或者不愿意见她,因为自始至终他都一直深爱着她,还无时无刻的祈求上天能让她回到他身边,而现在可说是正如他所愿。
不确定自己这样呆坐在客厅有多久,她只知道室内从黑暗到光明,从光明又在不知不觉间转成了黑暗。
而房内的电话声不知从何时起已不再响起,夏郁蓉放弃了吗?还是终于想到除了手机之外,还有其他办法可找到他?
对呀,他们俩交往了那么久,对彼此应该很熟悉,他有什么朋友、喜欢去哪些地方以及可以在哪里找得到他,她一定都知道,不像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思及至此,泪水溢满了眼眶,她抬起头来眨了眨眼,看着这个她住了几个月的地方。
即使不想承认,她也知道,该是她离开的时候了。
下雨了,出了大楼她才知道。看看地板与路边的行道树,这场雨至少已下了半天或一天了,但待在家里,她却什么都不知道。
路上没什么车,是跟下雨有关,还是跟时间有关?
应该是时间吧,那么现在到底是几点呢?刚刚临走前忘了看一下时钟。
不过,有看没看有什么差别呢?反正她又不赶时间。
雨落在身上是什么感觉!她以前从未想过这个问题,现在一试才知道,原来雨落在身上并没有任何感觉,就连冷的感觉都没有。
今晚,好像一点也不冷,不像冬天的夜晚,倒像仲夏之夜,在下了一场雨后凉爽宜人。
“哈啾!”啊,怎么好端端的忽然打起喷嚏来了?头还隐隐作痛……
“哈啾!哈啾!”噢,头好痛,是因为她连续好几天没睡好的关系吧。
“哈啾!”怎会这样打个不停?
“哈啾!哈啾!哈——啾!”
不行,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去买个药吧,举目眺望,不远的前方有一间便利商店正闪着温暖的灯光招引着她。
那儿应该会有她要的药吧?
敖玫君用力地推着轮椅往前走,却不知为何前行的速度依然如此的慢,她明明已经使出全力了呀。
幸好夜晚的车子比较少,才可以让她我行我素的霸占马路,要不然以台湾无障碍空间还有待改进的环境,天知道她是不是进一步却要退两步。
好热——又好像会冷,是不是她过度使力以至于流汗,风一吹又觉得冷呢?大概是吧,可是头怎么愈来愈痛,又愈来愈重呢?
幸好便利商店已近在眼前,她只需过了这条马路便可到达。
左手刹车,右手轮动,几个月的轮椅生活让她练就了一身操控轮椅的好技巧。她改变前进方向,开始横越马路。路灯在头顶上照着,号志灯在前方闪着,两者在积聚雨水马路的助益下,相互辉映的更显光亮。
然而,一道突如其来的光芒却在瞬间抢走了周遭的光彩,刺目的光线让她不得不眯起眼睛,以手臂阻光。
接着的一切,发生是如此突然,她只听到近距离的一声巨响,然后一股痛彻心扉的剧痛连同一个强大到足以让她飞离原位的力量,便将她的灵魂整个拔离她的身体。
下一秒钟,她已完全失去意识。
 ☆☆☆
知觉慢慢地回流全身,敖玫君不确定自己现在到底是在医院进行急救,或者还在“原力”公司中。她的记忆产生了错乱,将三年前与现在混成一团。
她终于记起了一切,记起那个特意被她遗忘了三年的过去,也记起了它所带来的痛苦。
真的好痛、好苦,这也难怪她会选择遗忘,难怪她会在再见到他时记起了一切,她深深地爱着他不是吗?
时间真的过了三年吗?为什么一切事情对她来说,却像是昨天才发生过的一样?
痛还在,伤还在,连他的脸都与三年前一模一样,丝毫未变。难不成这三年的一切事实只是一场梦,只要她一睁开眼睛,接续的却是在那场突如其来的车祸之后?
不,不会的。在周遭的空气里,她并没有闻到医院独特的消毒水气味,而她身上更没有疑似有着车祸后的剧痛,所以那三年的时间应该不只是一场梦而已。
这么说来,她在“原力”撞见他,并突然昏倒的事也是事实喽?
所以,她现在才会躺在这儿。
所以,她才会猛然想起遗失的记忆。
所以,她待会儿一睁开眼,可能就得面对——他?
脑袋在突然间变得一片空白,敖玫君一点也不确定自己应该如何面对他。
对他而言,时间或许过了三年事实上也是,一切都已成了过去。但对于刚刚回复记忆的她来说,一切就像刚刚才发生遇的事一样,她的心还在痛,她的爱也还遗落在他身上——要不回来。
三年都过去了,想必他一定也与夏郁蓉有情人终成眷属了吧?虽说他曾与她结过婚,但未经注册登记,证人又是路人甲乙,再加上一张随时随地皆可撕毁的结婚证书,要撇清他们之间的关系应该不是难事才对,当然也不可能会成为他追求幸福的阻碍。
啊,心好痛!
她实在不应该记起这一切的,不然现在她也不会觉得那么痛苦,更不会尴尬的不知该如何面对他。
如果这一切都没发生,她还是那个曾经失去过一年记忆的她就好了。
如果?!
老天爷,她怎会没想到这一点?只要她继续把自己当成失去记忆的人就好了,反正她周遭的朋友大多都知道她失去记忆的情况,那么她不认识他也就理所当然了,她怎么会这么笨没想到这点呢?
OK,就这么办吧。
只要她不认识他,过去的事便没有再提的必要。而自然,他们也没理由再相见,她心痛的次数也能减少,进而能让她早日忘了他,一举数得。
嗯,决定了,就这么办吧。
她缓缓地睁开眼……

转自书香门第
金萱玫开二度第05节
第05节
记忆中独一无二的甜美嗓音突然自身后响起,让易验○整个人倏然由椅子上站了起来,全身肌肉紧绷到最高点。
老天!求求你不要跟我开玩笑,告诉我是她,真的是她。
紧张不足以形容他现在的心情,害怕倒还比较实在,因为他真的受够了那种希望落空的感受,那种心脏在恢复跳动后却又突然停止的失落。所以他放慢速度,认真而仔细的感受心跳的感觉,因为他一点也不能确定,下一次感受心跳会在多久之后。
熟悉的倩影由他眼角跃入他眼中,使他的心跳在瞬间加快了一倍,来不及等待身体的转正,他的颈子已迫不及待地转动,深深地将她纳入眼中。
是她!真的是她!那个让他踏破数双铁鞋却依然遍寻不着的妻子!
天啊!他不是在做梦吧?
“玫……”他才开口,眼前的她却整个人从他眼前瘫昏了过去。“玫君!”他大叫的冲向她,在她的头撞到地之前,千钧一发的将她接进怀里。
而这一幕却看得一旁的许瑞邻和陈经理皆傻了眼。
“验○,你认识敖小姐?”看着他小心翼翼的将她拥进怀里,又怜又爱的凝视她早已昏厥的脸,许瑞邻忍不住开口问。
易验○没有回答,只是将敖玫君整个人抱了起来。
“对不起,许总经理,可以借你的休息室一用吗?”
尽管心中的疑问快将他整个人撑破,许瑞邻还是闭紧嘴巴点了点头。
“谢谢。”
易验○在他的带领下,将敖玫君抱进总经理室附属的小套房内,小心翼翼的将她放在床上。
“需要我替你叫医生吗?”
“如果不麻烦的话。”他的视线没一刻离开过她的脸上,像是这一移就会再度失去她一样。
“当然不麻烦。”许瑞邻又看了他一眼后才离去。
身后门一关,易验○再也抑制不住的伸手轻抚这张让他思念了三年多的脸庞,她的颊,她的眼,她的鼻,她的唇……如此熟悉却又如此陌生。
三年前,除了助她行动的必要接触外,他从未像这样碰过她,而她甚至还是他的妻子。
她的离开是有迹可寻的,因为三年前的他实在太差劲,结婚将近半年,除了道义上的帮助,他丝毫没有尽到为人夫的义务与责任,还在她主动的亲密举止下落荒而逃,甚至一逃就是一个星期,把她一个行动不便的女人丢在家里。
如今,她的脚好了,是遇见了什么名医,或者是全靠她个人的努力呢?
亲眼目睹过她的决心与毅力,他不以为这点不可能,只是在这期间,她一个人又吃了多少苦?
瘦削的脸庞,苍白的气色,在他记忆中,除了他们初识的那一段期间,她的气色是不错的,其余时间她似乎都是瘦削多过丰腴,苍白多过红润。
这,又是他为人夫的另一条罪状。
三年前,当他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踏进阔别了一个星期的家门时,他完全没料到等待在他眼前的只剩空屋一栋。
他承认没见到她时,他心里着实松了一口气,接着手机内的留言则让他完完全全的忘了她,并抑制不住兴奋的立刻回电给夏郁蓉,表示他愿意见她,并暗示愿意与她重修旧好。
他是多么的深爱夏郁蓉,他一直这样以为,然而事实上呢?
他之所以会接受敖玫君,是因为她长的像夏郁蓉,然而除了第一次再会的见面之后,他开始不能自己的在她脸上寻找玫君的气韵,以及喜、怒、哀、乐,还有玫君为他烧饭时的专注,为等待他赞美时的紧张,为他卸去她衣裤时染上颊的薄红。
直到那时,他才知道玫君早已在不知不觉间,占据了他心中一块位置,至于那位置有多大,他当时并不清楚,他只知道当她由槁木死灰变得积极进取时,他那早已随着夏郁蓉而走的笑容再度回到他脸上;当她开始为他烹煮晚餐时,他每天上班后总是迫不及待的等待下班;而当她不小心被烫到时,他直觉的紧张与害怕也不是作假的,也正因此,他才会霸道的不许她再进厨房。
这些,或许他都是在不知不觉中改变的,然而在他们相处的最后一晚,当她要求他与她做爱,以及在半夜贸然爬上他的床时,老天,当时的他怎还能欺骗自己对她没有半点男女之情?
他之所以落荒而逃,逃避的不是她,而是他自己,因为他竟然想要她!
终于良心发现,在她离家后不知过了第几天,开始寻找她的踪迹。
他一直以为一个行动不便的女人应该很好找,因为她没有家人,能去投靠的也只剩下寥寥无几的朋友,没想到这一打听,根本没有人知道她的去向。
生平第一次感到茫然不知所措,他无法想象行动不便的她,一个人在外头要如何生活,尤其在他又如此深深地伤害她之后?
他一个人待在屋内想象她现在在做什么,人在哪里,而与她共组家庭这半年来的点点滴滴,却不断地侵扰着他。
思绪间,他像是看到她在厨房为他打理晚餐;像是看到她推着轮椅迎向他微笑地说着“你回来了”;像是看到她关心的凝望着他,有一句没一句的企图解放他为公事而积压了一整天的心情……
还有像是看到她以伤心欲绝的眼神紧瞅着他,最后却强颜欢笑的以一句“没什么”带过。
嫁给他的这几个月来,她到底是以什么样的心情生活在这个屋内?
她曾说过,为了报复他害她残废,她绝不会让他好过。现在想想,她对待他的一切,没有一丁点是为了让他不好过,相反的,她所做的一切,出发点似乎都是为了他,而他呢?
却从未让她好过一天。
过多的想念变成了思念,思念却不甘成为怀念,他不断地在寻找她,连夏郁蓉是何时从他生命中消失的都不知道,然而,她却犹如气泡般的消失在这个地球,甚至于整个宇宙里。
三年了,往事不断历历在目,尤其在最后一夜他拒绝了她的求爱,她脸上出现的那种伤心欲绝的神情,让他连续一年里皆是夜夜恶梦。
他真的好害怕她会一时想不开而走上绝路,还好这一切只是他在杞人忧天,她现在不正完好无缺的躺在他眼前吗?
身后房门被人打开的声音让他迅速地收回留恋在她脸上的手,易验○深吸了一口气,平复过于激动的心情后转头。
“医生来了,这位是我的家庭医生,Dr。张。”许瑞邻侧身让跟在他身后的医生进入房内。
“谢谢你,许总经理。麻烦你了,医生。”易验○从床边起身道。
Dr。张点了点头,立刻走进床边替敖玫君诊视。
“她怎么了?Dr。张。”许瑞邻问。
“没大碍,也许她是因为受了什么刺激所以才会突然昏倒,身体方面倒是正常。”
Dr。张说。
许瑞邻若有所思的瞄了易验○一眼,又转向Dr。张。“这样吗?谢谢你,Dr。张,还麻烦你亲自走这趟。”
“哪儿的话。既然没事,那我先走了。”Dr。张起身道。
“谢谢你,医生。”易验○说。
点点头,Dr。张转身离去,而连同送他出去的许瑞邻也没有再回到这个房间来,易验○再度坐回床边,目不转睛的凝望昏睡的她。
她什么时候才会醒来呢?她是因为突然看到他才会昏倒的吧?那么他是否可以因此而揣测在她心中,她依然是在乎他,依然……爱他?
是的,她爱他,如果思念了三年,他依然感受不到她当时的心意的话,那他就真真正正的该死了。
至于他自己,他当然是爱她的,不然,这三年来,他不会连多看别的女人一眼都不曾,而满心满眼想念的都是她了。
爱情,世界上最莫名其妙的东西,莫名其妙的让人陷入,又莫名其妙的让人失落。
可是这一次,他发誓要用他的双手将它紧紧捉住,再也不放它飞离自己。
她的睫毛轻轻煽动,这不禁使他的呼吸因而梗住。
一瞬间,她要醒了吗?见到他的第一句话会说什么?
灿如星子的双眸在他眼前眨了一下,但焦距不在他身上,她一脸疑惑的望着陌生的周遭,继而发出让他阔别已久,有些沙哑却甜美依旧的声音。
“这里……是哪里!我怎么会在这里!”
“‘原力’许总经理的特别休息室。你昏倒了。”他答道,同时如预期般成功的将她的注意力拉回到他身上。
她终于正眼看他了,而他则屏气凝神的等待她在与他阔别了三年后“真真正正”的第一句话。
“我昏倒了?”她茫然重复道。
“对。”看着她脸上陌生的神情,他心里突然有种不安的感受。
“怎么会?”
“你忘了吗?”
她单纯而茫然的双眼对上他的,让易验○觉得自己的一颗心正不断地往下沉,她不会是想假装不认识他吧?
她摇了摇头。“请问,发生了什么事吗?”
请问?为何她要用如此充满距离的语气跟他说话?他们俩之间从来都用不着这两个字的。
易验○目不转睛的瞪着她,希望能借此引发她的不安,但是她却像是吃了秤坨铁了心般无动于衷,依然以那茫然不知的无辜表情望着他。
“你真的忘了发生什么事?”
她点头。
“那么你记得你为什么到这里——‘原力’来吗?”
“我是来这里工作的,我记得陈经理说许总经理在小会议室等我,然后……然后……”她像是真的想不起接下来发生了什么事般的猛蹙眉头。
“你是真的记不起来了?”还是故意只是为了装作不认识我?他没将后半段话说出口。
“嗯,虽然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也许是三年前车祸的后遗症吧。”
“车祸的后遗症?”除了她不良于行的脚之外,他不记得三年前的车祸替她留下什么后遗症,更何况她的脚不是好了吗?
“对呀,丧失记忆。”
“丧失记忆?”他瞪着她。
“其实也不能算是丧失记忆,因为我丧失的记忆只有一小部份,就是从我车祸往前算大概一年的时间……呀!我怎么跟你说起这些无聊事,对不起,还没请教你贵姓,你怎么会陪我在这儿?”
听到这里,易验○根本就说不出话。丧失记忆?她说的到底是真话,还是为了躲避与他相认的借口?不想理他、气他、恨他,她大可明说,为什么要假装不认识他,还编出这么一个可笑的理由,丧失记忆?!
“你是医生吗?”等不到他的回答,她自作聪明的猜测道,却引发他更强烈的怒火。
他锐利而且几近愤怒的视线瞬间灼烧着她,让她不由自主害怕的向后紧缩了下身体。
这是自然反应,不管她是否真的遗忘了他,但,这对易验○却是个巨大的打击,她竟然怕他?!
“玫……”
“玫君!”
一声较易验○更为激烈的叫喊声突然从他身后,在以巨力推开门前响起,而易验○瞬间自己握紧前一秒还想攫住她摇晃的双手,面无表情的侧头凝视着进入房内的陌生男人,而后者则笔直的冲到床前。
“听说你突然昏倒了,你没事吧?”男人紧张道。
“昱峰?”敖玫君讶然的看着站在床前的人,他下午不是要开会吗?
“你感冒了吗?”欧昱峰紧蹙了下眉头,直接伸手在她额头上测量她的体温。
真是伤脑筋,她可是他手下最得力的一员大将,如果在这会计年度最繁忙的时候病倒了,他可就要疯了。
“我没事。”
“都昏倒了还说没事!”
同事两年多,敖玫君当然知道他在紧张些什么,于是她起身下床。
“你想干么?”
“我没事了,可以继续工作。”
欧昱峰瞬间紧皱了下眉头,将她轻压回床面上。
“不行,你给我好好躺着,要不然就提早回家休息。”免得害他为了贪她这半天工,而错失明、后数天的助力,得不偿失。
“昱峰,我真的没事,你别……”
“没事会昏倒?”他倏然打断她,并霸道的替她作了决定。“我看你还是马上给我回家休息好了。”
“可是……”
“不得上诉。”
“好吧。”看着他脸上毫不妥协的坚持,敖玫君只好点头。
“很好,我请许总经理派个人送你回家。”欧昱峰满意的微笑道。
“不要麻烦人家,我可以自己走。”她摇头。
“你确定可以?”
“我保证。”
“那好吧,不过你可要答应我,明天一定要让我看到一个很有精神的你喔。”
“是,老大,那这边的事就麻烦你了。”
“那还用你说,快回家休息吧。”
敖玫君点了点头,下床穿好鞋子、背起皮包后,礼貌性的向在场的许瑞邻,以及始终以灼然的双眼来回紧盯在她与欧昱峰身上的易验○轻点了下头并道声再见,才跛着脚姗姗离去。
她能感觉到背后的他一路目送她离去,所以即使是背对着他,她亦不敢有丝毫松懈,直挺着背脊走进电梯里。
 ☆☆☆
电梯门在阖上的那一刹那间被一只手阻挡,欧昱峰并不意外看到今天下午才认识的新朋友易验○走入电梯内,当然也就不意外他在电梯门关上后蹦出来的这句话了。
“一起去喝一杯如何?”
“好呀。”他阿萨力的点头道,知道对方有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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