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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开二度-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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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突然离开?”他盯着她问。
“她回来了,这里已没有我的容身之地。”她喃喃道,同时感觉头似乎愈来愈重,重得连双脚都快支撑不住自己。见状,他将她揽进怀中,承受她所有的重量。
“谁告诉你她回来了?”
“电话响个没停,我以为是公事还是急事,结果都是她。”她靠着他的肩膀无力地说。
“你可以等我回来再说,为什么不告而别?”
此时,她忽然抬起头来,以朦胧的眼神看着他。
“我等了三天,可是你都没有回来,连通电话都没有。我知道我们完了,再等下去也只是更显出我的寡廉鲜耻。我离开,是想留给自己一份尊严,也想还给你应该得到的幸福,以及谢谢你为我做的一切。”
“我做了什么?”除了冷落、伤害她之外,他还做了什么值得让她道谢的事?
敖玫君朝他微微一笑。“替我还债,还照顾我。”
闻言,易验○冲动的握紧拳,用力的捶了一记墙壁。
他该死的就只会替她做过这两件事,然而可笑的这并不是为了她,而是基于诚信道义,为了约定与推卸不了的责任而做的,因为那是他们婚前的协定,而她的双脚之所以会伤残也全是为了救他。
他欠她的实在太多太多了,除了珍惜疼爱她一辈子之外,再也没有更好的方法可以偿还了。
“我想睡觉。”她将头再度倚向他的胸膛道。
“你是什么时候发生车祸的?怎么发生的?”他背靠向墙壁拥着她,还不想放开她的接着问。
“那天晚上我离开这里,外头下着雨,我觉得头好痛,想过马路到对面的便利商店买药,后来就被撞到了。”她据实以告。
“你不是想自杀才去给车撞的?”他惊悸的问。
“我不是……但,大概吧,被车撞后除了短暂的剧痛外,原本的头痛心痛、寒冷、四肢无力的不适感全都随之消失,那感觉很轻松,我比较喜欢。”她说。
“不!”易验○在一瞬间将她拥紧,低声地呐喊着。
“你别抱得这么紧,我的胃不舒服。”她挣扎道。
易验○闻言立刻慢慢地放松了力道,继而深吸一口气,重新稳住自己。
“你在医院醒来后,就发现自己失去了过去一年的记忆?”
“嗯,医生也查不出原因。”
“那你的脚呢?又是怎么好的?”
“不知道,车祸开完刀后它就可以动了,除了下雨的时候会痛,走路有些跛之外并没有其他的问题。”说完,她又加了一句,“我想睡觉。”
“好,再回答我一个问题我就带你去睡好吗?”他说,“你是什么时候开始恢复记忆的?”
听到这个问题,她突然沉默不语。
“玫君?”
“我不能让他知道我已经恢复记忆了。”她像是陷入回忆般,忽然低声的说。
“为什么?”
“那记忆好痛、好苦,我不想再回到从前,不想。”她瞬间紧抓住他,连指甲都陷入了他的皮肉中。
他不忍心的又将她拥紧。“不会了,我发誓再也不会了。”
“不能让他知道我在看到他之后就想起了一切,不能让他知道我还是只对他心动、心痛,更不能让他知道我这三年多来的感情生活根本是一片空白,根本就没有心仪欧昱峰,从来没有。”她喃喃自语的对他说道。
听到这里,易验○思绪被震惊得一片混乱,原来她骗了他那么多。天啊,根本就没有第三者,她的心始终在他身上。
这不禁让他欢愉得浑身颤抖,于是他捧起她的脸,情不自禁地亲吻她,这是他们的初吻,却契合得天衣无缝。
他结束那热吻,但他的嘴却舍不得离开她的唇。
已被酒精催化的敖玫君不禁茫茫然地凝视着他,心想自己大概在做梦吧,才会梦到他在吻她。随后,她慢慢地闭上眼睛,放松全身的力量。
而易验○则迅速地拥住她,然后打横的将她抱进主卧房里,他的不,应该说是他们的床上。
从今以后,这张床就是他们共享的,只有他们两人。
为了让她可以睡得安稳些,他轻柔地脱去她身上的外衣,并替她盖上棉被后才转身走进浴室。
十五分钟后,他仅着一条内裤钻进有她的被窝内,像拥有全世界的幸福般紧拥着她入睡。
 ☆☆☆
第二天早晨,敖玫君头痛欲裂的从易验○的怀中醒来。她并没有发现他,因为久违的头痛占据了她全副的注意力,她记得这种感觉只有在她刚下海时的第一个月才有,后来不管她陪客人喝再多酒,也都没再有过这种折磨,怎么现在……
易验○!她记得昨天跟他去吃饭,然后好像喝了不少红酒,之后……之后……
她痛苦的瞪着顶上的天花板,再将视线往下移到墙边那令她感到似曾相识的家具上,最后,她的视线落到身旁紧拥着她,仍熟睡的易验○脸上。
“老天!”犹如被火烫到般,她迅速的从床上坐了起来,同时也吵醒了原本熟睡的他。
“怎么了?”他睡眼惺忪的问。
敖玫君不发一言的立刻翻开被单下床。
“等一下。”易验○瞬间清醒过来,马上迅雷不及掩耳的将她拉住。
“放手。”挣不开他的手,她转身面对他命令道。
易验○朝她摇摇头。
“我不会放开你的。”他坐起身,而原本盖在他身上的棉被顿时向下滑落,露出健壮、充满男性魅力的胸膛。
见状,她迅速地转移视线,生怕自己会忍不住地脸红。
“你想做什么?”她冷声问。
“坐回床上好吗?”
“不。”她怎能忍受坐在几近全裸的他身边?他的胸膛和他都不属于她。
“我们是夫妻记得吗?”
“你忘了我丧失记忆吗?”她回道。
他突然不语,却以若有所思的眼神凝望着她,看得她全身都不自在了起来。
“放手,我要回家了。”她又挣扎了一下道。
“这里就是你的家。”他说。
“这里不是。”从来都不是。
“这里是,从今天起你就住在这里。”他目不转睛的看着她说。
“你……凭什么我要听你的?”
“我们是夫妻,夫妻本来就应该住在一起不是吗?”
“我根本就记不得你,对我来说,你跟陌生人差不多,我为什么要跟一个陌生人住!”她不自觉的抬高下巴,想挑战他霸道的决定。
“我不是个陌生人,我是你丈夫。”
“有名无实的丈夫?”她忍不住嘲弄的挑眉道,“光以我至今还是个处女,我们就可以解除这桩不实的婚姻,更别提……啊!”
易验○不待她说完,瞬间一个使力,便将她拉倒在床,然后整个人压在她身上。
“我可以现在要你。”他沉声说,目光如炬的紧盯着她。
“别开玩笑了。”敖玫君不由自主的咽了口唾液,喘息道。
“你以为我在开玩笑?”
不,任何有感觉,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他不是在开玩笑,但是——
“先让我起来好吗?你这样子让我有些害怕。”
“我不会伤害你。”看了她一会儿,他直起身松开她道。
而她一得到自由就立刻坐了起来,拉整身上的衣服。
易验○则目不转睛的看着她的一举一动。
“待会儿我载你去收拾东西,从今天起,这里就是你的家。”他说。
“不,我……”
“你不是想恢复那一年的记忆吗?”他打断她道。
“但是那也用不着……”
“这是最好也是最快的办法,除非你根本就不想恢复记忆。”他再次打断她说,“你不想恢复记忆吗?还是——”他眼一眯,“你根本就已经恢复了?”
敖玫君倏然一惊,却不着痕迹的避开他双眼的探试。
“怎……怎么可能?如果恢复,我就不会说你像个陌生人了。”
“那么就住下来,我会帮你恢复记忆。”
“可是孤男寡女……”她被他的轻笑声打断。
“你忘了我们是夫妻吗?”
“但是……”
“如果你是怕我会对你乱来的话,我保证,除非是你主动,否则我绝不会动你一根寒毛好吗?不过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蝇,要你主动可能比登天还难。”他话中有话的说。
“你是什么意思?”
装得可真像,她明明知道他指的是什么。“想知道吗?如果你肯住进来我就告诉你。”他诱着她说。
她当然想知道,但不是想知道她曾经做过什么,而是想知道他对于她当年的主动有何感想,也想知道在他心里她到底值几分?如果等于零,或者根本是负数的话,那么她就可以彻底死心,从此不再对他有非分之想。
“好吧,我住进来就是了。”她深吸了一口气,毅然决定道。反正迟早都要跟他一刀两断,那不如早点解决这件事。
“就这么说定,我一会儿就载你去拿东西。”他露出一脸笑容的点头说道。
“我待会儿还要上班,搬东西的事晚上再说吧。”她皱眉说。
“不行。”他才不给她有时间反悔,“你的东西需要整理吧?如果等到下班之后,不弄到三更半夜是不会好的。”
“可是……”
“就现在吧。”他翻身下床,迅速地套上衣服,然后在壁橱内找了条毛巾和一支牙刷。“走,去刷个牙、洗个脸,我带你去吃早餐,吃完我们就去搬东西。”
完全没有反对的余地,敖玫君被他推着进浴室,然后只见他挤好牙膏,将牙刷塞进她嘴巴,最后又把一条温热的毛巾放在她手上才出去,这一连串的动作逼得她连抗议的机会都没有,然后她就被他搂着出门了。
早餐,他们在楼下的美而美早餐店内解决,食量小的她仅吃了半个三明治和喝了半杯奶茶后,便没再继续吃了,而他在确定她再也吃不下后,即照单全收的将她吃剩的东西一扫而空。
看到他这举动,她着实讶异不已,难道他不知道这种亲密的举动只有夫妻才会有?!
之后,他像是老夫老妻般的搂着她的腰或牵着她的手走路,不管她如何抗议或挣扎,他总是霸道的我行我素,说什么这就是他们以前相处的模式,如果要恢复她的记忆就要从习惯寻起。
真是可笑,他们以前何时曾这样过?他根本就是在欺骗她嘛!偏偏失忆的她发不了绸,真是气死人了!
回到与兰铃她们三人合租的公寓后,敖玫君只从衣橱里拿出几套换洗与上班外出服,和梳妆台上的瓶瓶罐罐后,即转身告诉他可以走了。
反正照她的计划,最多也不会在他那边待上一个星期,所以为避免麻烦,她只带些随身用品,免得搬上搬下。
至于他如果怀疑地问起,她就说这里的许多东西都是大家一起买的,所以不好处置即可。看,她连理由都想好了。
偏偏他只是看了她手边的小提袋一眼,然后便挑眉道:“好了?来,把东西给我。
如果回家后发现缺少了什么再去买,我们走吧。”说完,他又再度要搂起她的腰。
“等一下。”敖玫君迅速地避开他的手,退后一大步。
“怎么了,有什么东西忘了拿吗?”
“我……”该死的他?为什么反应都不如她所预期的?“我决定了,我还是不要搬过去。”
她冲口说。
“为什么?”他不动声色的看着她。
“因为……”敖玫君才一开口,客厅的大门便突然砰的一声被打开来,只见兰铃瞪着一双核桃大眼站在大门前。
“玫君!你昨晚跑到哪里去了?为什么连一通电话都没有,害我们担心得要命!”
兰铃皱着眉头进屋道,没在意到刚好被门挡住身影的易验○。
“抱歉,我……”敖玫君正想解释,却被她接下来的话给打断了。
“我们要搬家了。”
“什么?!”敖玫君愕然的瞪着她。
“这间屋子被查封了,我们必须在这星期内全部搬离这里。”
“怎么会?!发生了什么事?”敖玫君瞠目结舌的叫道,昨天以前一切都还好好的,怎么今天就……
“受经济不景气影响,鞠爸的公司这几个月来都在做亏本生意,他本想咬牙撑过这个非常时期,没想到合伙人却不念旧情抽身而退。鞠爸不想放弃这一手建立起来的公司,便将名下所有财产拿去抵押填补破洞,没想到……”兰铃欷吁的摇了摇头,“鞠也是昨天才知道这件事的,她还不断地哭着跟我们说抱歉。”
“这……怎么会发生这种事呢?”敖玫君哑声说。
兰铃摇了摇头,一脸戚然。
这间公寓是鞠爸买给鞠的二十岁生日礼物,庆祝她终于长大成人。活泼的鞠因为嫌一个人住太苦闷了,所以便刊出分租的广告,先后收了筑暄和兰铃当房客,然后才加上与兰铃在医院结缘的她。
她们四人同住,平日虽各忙各的,但却情如姐妹,感情好得让人受不了。甚至她们还曾经约定,如果没结婚,就要在这里一起终老,没想到今天却发生了这种事。
“玫君,我和筑暄已决定要继续住在一起,这样也比较好找房子,你要不要也跟我们一起住?”
“我……”
“不,她跟我住。”易验○突然从门后走出来道。
兰铃愕然的瞪着突然冒出来的他,再转过头望着敖玫君。
敖玫君不知所措的瞪着他,她怎会突然忘了他的存在呢?可恶!
“你好,我是玫君的先生,这些年谢谢你替我照顾她。”易验○走上前,微笑地朝她伸手道。
“先生?!”
兰铃完全被吓呆了,玫君什么时候跑出一个先生来了,为什么她从来都不知道?
“玫君?”没有伸手与他交握,兰铃迅速地又转头望着敖玫君,怀疑的问。
敖玫君一时不知道该如何跟她解释,只道:“他跟我失去的记忆有关。”
“可是……先生?”兰铃不确定的看向易验○,敖玫君明明还是个黄花大闺女,怎么可能会有先生呢?他不会是个骗子吧?
“我有玫君和我亲笔签名的结婚证书,你要看吗?”看出她眼中的怀疑,易验○平静地说。
兰铃瞪了他半晌,心想这么一个气宇轩昂的男人不可能会是个骗子,而且玫君身上也没什么可以让他骗,他实在没有必要大费周章的跑去伪造结婚证书,难道……
“你想起什么了吗?”她马上转向敖玫君关心的问。
虽然不想欺骗兰铃,但碍于他在场,敖玫君还是摇摇头。
“没有。”她说。
“但你已经打算要搬过去和他住?”兰铃瞄了一眼地板上鼓鼓的手提袋说。
“我……”
“为了尽快帮她恢复记忆,这是最好的方法,而且我们本来就是夫妻,住在一起并没有什么不对。”易验○插口道。
“玫君?”不理他的话,兰铃只想听她的说词。
敖玫君沉默了一会儿。“兰,租房子可不可以算我一份?”
易验○闻言,瞬间皱起眉头。“你必须跟我住。”他霸道的说。
“不,”她改变主意的摇头,“恢复记忆并不是一蹴可及的事,我想还是慢慢来,反正我都已经过了三年多没有那段记忆的日子了,早已习惯。”
“你习惯,我不习惯。”他沉声道,阴郁的眼神中充满了不堪回想的痛苦回忆,“你可知道这三年来我是怎么过的吗!”
敖玫君怔然的看着他,少了她这个情感包袱,他应该是过得轻松惬意的,为什么他还要这样问她,还露出一脸很受伤的样子?
“好,如果你不愿意搬去跟我住,那就由我搬来跟你住好了。”深吸一口气,他突然宣布道。
敖玫君赫然瞠大了眼,而兰铃却始终都以若有所思的眼神研判着他。
“你怎么可以这样?”敖玫君叫道。
“夫妻俩本该住在一起,你不愿意搬来跟我住,当然就由我来迁就你喽。”
“但是……”
“算了,玫君,我看你还是跟他走吧,我可不希望同居人里多了个男人。”兰铃忽然开口。
敖玫君一听,难以置信的转头面向兰铃,不相信她会说出这种话,她们情比姐妹深不是吗?
易验○得意的咧嘴而笑。“既然如此,还是照原定计划由你搬到我那儿住吧。”

转自书香门第
金萱玫开二度第09节
第09节
敖玫君实在不敢相信,兰铃就这么任由易验○半推半抱的将她带离公寓,然后正满脸笑容的对她挥手说再见。
噢,兰铃怎么可以这样视而不见她眼中的求救讯号?
这下可好,再过不久她恐怕就将成为一个无家可归的人了。
“怎么了,进来呀,这里对你而言应该不陌生才对。”见她站在门口举步不前,易验○挑眉道。
“你忘了我是个失忆的人吗?”她还在生气,所以声音是冷的。
“当然记得,不过昨晚你才在这里住过不是吗?”他边说边拥着她进屋。
“昨晚你为什么不送我回家?”她挣开他问。
“你醉得不省人事,我又不知道你住哪,要怎么送?”他将她的东西随手放在地板上,转身面对她道。
“即使如此,我们也不应该睡同一张床。”
“我舍不得让你睡沙发,自己更不想睡。”他耸肩。
“但是有个客房不是吗?”她薄怒的说。
他眉头立刻向上一挑。“你怎么知道这里有个客房?”
她一惊,立刻解释。“我猜的,一般公寓式住家至少都会有两到三个房间不是吗?
难道你家就只有一个房间而已?”她说完便转头四处张望,像是为了证实自己的猜测没错一样。
“我是有个客房,不过日前已经被我改成了书房,不能睡人了。”
不能睡人?她马上转头面向他。“那你要我搬来睡哪?”
“我房间。”
“你房间?”她忍不住尖声道。
“我说过,夫妻本来就应该睡在一起的。”他一脸理所当然的看着她。
敖玫君忍着尖叫的冲动。
“易先生……”
“验○,你怎么老是忘了呢?”他无奈的摇头说道。
她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即使我们真的是夫妻,但对现在的我来说,你就好比一个陌生人,你要我如何跟一个陌生人同床共枕?”她以自制的嗓音咬牙说着。
“但是,”他缓慢地说,“你昨天晚上不就睡在我怀里?”
敖玫君努力咽下一声尖叫,感觉自己就快冷静不下来了。
“昨天我喝醉了,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你不能拿昨天的事来比喻。”
“那么今天早上呢?”他以炽热的双眼凝视着她,“你不觉得躺在床上的我们身体特别契合,就像天生一对?”
敖玫君闻言,在心中忍不住的尖叫,继而握紧双拳,指甲几乎刺进手心里。
“请你不要乱讲话。”
“难道你不这样认为?”他紧盯着她,“我们身体的曲线是那么的密合,呼吸是那么的协调,就连心跳都是那么的一致,如果你忘了,我们现在可以躺到床上回想。”
愈说愈过份!
敖玫君怒不可遏的瞪他一眼后,霍然抓起地上的手提袋,迅速地转身就走。她必须马上离开这令她觉得呼吸困难的地方。
可是她的脚步才刚踏出,人却被他的手臂一圈,整个往后落入他的怀中,使背部重重地撞击在他的胸膛上。
“房间在这个方向,别走错了。”他随即在她的耳边低语。
“我要离开,不住这里了。”她浑身僵硬的迸声道。
“为什么?只因为要跟我同床共枕?”
易验○的气息在她耳际轻呼,让她全身的寒毛都站了起来。敖玫君不禁迅速地挣开他,然后一个转身与他面对面。
“对。”她重重的说,“我以为我来这里的目的是为了恢复记忆,而不是来与你重做夫妻的。”她必须趁现在跟他把话说清楚,免得他误会了她暂时答应与他同居的意思。
而他只是挑了挑眉,没有说话。
看着不语的他,敖玫君再度深吸了一口气。
“如果你没忘记,我曾告诉过你,我心仪的人是欧昱峰,所以不管我的记忆是否能恢复,我们都不可能再做夫妻。这一点我希望你能明白。”她冷静地说。
易验○沉默的看了她半晌,随即好奇的问:“如果我坚持不与你离婚,坚持要与你做夫妻的话,你该怎么办?”
她的眼中突然闪过一丝哀伤,虽在转眼就不见,却深深地刺痛了他的心。
“留一个不爱你的人在身边,除了痛苦、折磨与相互的伤害,你不会得到什么的。”
她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这是你的亲身经验?”
“不,朋友的。”她避开他探试的眼。
他不想拆穿她的谎言,只道:“那么她一定没能告诉你,两个相爱的人在一起会是什么感觉,那是人间的天堂,世间的极乐。”
“莫非你曾经感受过?”当然,和夏郁蓉在一起的时候。
“不曾,”他直视着她的双眼轻声道,“但是在不久的将来,我们会在那里。”
我们?他指的应该是他和夏郁蓉吧!
“我要走了。”她转身道,但在同时间,腰部再度被他由身后揽住并拉向他。
“你哪里也不去,这里就是你的家。”
背对着他,敖玫君可以尽情释放自己哀伤的情绪。
“这里从来都不是我的家,以前不是,以后也不会是。”她喃喃自语的说。
“以前不是,以后绝对会是。或许,你觉得我们应该搬家,一个只有我们两人身影与记忆的新家?”他早有这个计划。
我们俩?他的意思是指他和她,而不是指他和夏郁蓉吗?
可能吗?
不,她不能再重蹈覆辙了,觊觎一份不属于自己的感情是会有报应的,她应该比谁都清楚。
算了,别再胡思乱想了,现在最该做的便是快刀斩乱麻,一刀斩断他们之间不该有的牵连,免得害人又害己。
“请你放手好吗?”
见他毫无反应,她只得再度用力的挣脱开,然后转身面对他。
“我再强调一次,我现在已有喜欢的人,不管我的记忆是否能恢复,我都不可能与你再续前缘,所以请你不要再随便碰我。”她绝然的说着。
可易验○像是没听到她的话般,立刻伸手轻轻地刷过她的发梢。“我们的缘份这辈子是注定断不了的,你属于我,你爱我。”
听到这话,一阵颤栗感倏然窜过她的全身,敖玫君几乎耗尽全身的力量,才隐藏住差点做出早已恢复记忆的举动。
她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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