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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叔个个不斯文-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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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肚子好痛!好像有什么被从里面生生的剥离了出来……张牙舞爪的,撞碎她虚弱的身躯。
  她不敢相信……也不敢去假设……
  难道,这流下的鲜血,会是一条生命吗?痛意再次满天袭来,她的衣衫已经被鲜血浸湿,就连那了潮湿的心,此刻都是血迹斑斑。
  真的是有了吗?两个月啊,她竟是忽略了,她似乎已经两个月没有……
  不!
  绝不!!
  “乐嘉言!带我去见蓝初一!”
  迎风咬破了红唇,凄厉的喊声穿透天际,如惊雷炸开一般,有决绝,还有一丝痛极的惊慌。蓝初一懂医术的,他可以救她。
  这小小的生命,不能有事!她是强大无畏的南迎风,她怎会可笑的,连自己的孩子都保不住呢!不会的,一定不会的!
  她嗜红的瞳仁紧盯着那房门……她只想见蓝初一……
  可那紧闭的房门,一如千古,无声无语。
  乐嘉言……你好狠……你亲手断送了什么?你知道吗?
  “乐嘉言!带我去见蓝初一!!”她再次喊着,声音凄厉尖锐,小腹的疼痛还在加剧,她顾不得自己苍白的面色和胸膛震荡出的剧痛,一步一步,极其艰难的朝那个房间挪进。
  哪怕用尽生命,她也要保住这脆弱的小生命。
  带我去见他蓝初一……乐嘉言……否则你会后悔的……
  迎风的眸中泛出点点血红,那如寒玉冰霜的眸子,如银华泻地般支离破碎,晨曦间的清爽宁谧,与她没有丝毫的关系,她胸中气血激荡,郁结攻心一般,想喊出来什么,却,抵不过这宿命轮回的掌控。
  那一泓幽光,嗜血而狠决,可隐在眼底的,却是无尽的伤痛。
  孩子是无辜的啊……她怎么竟忽视了……孩子呢……
  迎风处在这浑然惊噩之中,身子依然颤抖的麻木……
  屋内,安静异常,乐嘉言抱着义父的尸体,呆呆坐着。他以为,他恨透了她,却在此刻听到她绝望的声音,心,竟然如此的痛。甚至,还有了一丝可怕的动摇。
  迎风啊……我都掘了心给你,你竟还是不懂吗?
  还是你太过于完美无畏了,你已然忘了,什么人可以动,什么人不可以!
  乐嘉言痛苦的闭上了眼睛,他不能再面对她……不能……义父的身体正一点点的变得冰冷,死亡的事实无可改变。
  他握紧了拳头,在那小小的身子艰难的靠近房门的时候,再次出手,瞬间穿透窗棂,直直的袭去。
  乐嘉言此刻并不知,他这一次出手是将迎风推入了怎样的绝境……
  彻底,绝望!
  屋外的迎风避无可避,身子微微颤动着,如屋顶上飘落的雪花,随风,漫无目的的飘扬着,那掌风之中,杀气雷动,铺天盖地而来。
  她站在那里,发丝披散在背后如泼墨的山水画一般,宛如仙子,可那脸上的神情,却带着恨极的怨毒和凄厉……
  “乐嘉言!你我之间,情断意绝!再相见,永生为敌!”
  她站在那里,不知从何而来的勇气,生生的,接下他这一掌,掌风穿透肩头,带起一股弥散炙热的血雾。她眼中,是妖异眩美的神采,一口鲜血猛然喷出,染红了那破碎的窗棂,她承认……
  她输了……这感情啊,还真是碰不得。
  可是,她不会输不起的……失去的,她永远都记得。
  乐嘉言……乐嘉言……你知道,你失去的是什么?我南迎风知道,而你,永远都是蒙在鼓里的那一个……
  混蛋!你会后悔的!!
  她的眼底,隐着狂乱的光芒……凄厉的杀气……
  泪,如天幕下的朝露,只一滴,却是让人窒息的轻盈澄澈。
  ……
  “迎风……”
  一声轻叹从背后传来,那熟悉的感觉,蓦然击穿迎风颤抖的背影。
  可笑,怎么可能!她生了幻觉吗?看来,是真的快要死了……
  怎么会听到南天杨的声音?
  “迎风,哥哥来迟了。”那声音再次响起,清楚明亮,带着低低的忧愁和愧疚。
  迎风站在那里,没有回头。
  她已然是虚脱了……身下的鲜血还在流着。一滴一滴,妖异的红弥散在地上,晨光初曦照耀下,红的耀眼,刺目,还带着几分凄绝的幽蓝。
  乐嘉言……乐嘉言……她嘲讽的低唤着这个名字。
  他说过,不管她是谁,只要完完全全的她,他得到了,可现在,伤害起她来,竟也是完完全全的,不留一丝活路。
  身后有一股冷风袭来,继而是一个温暖熟悉的怀抱,迎风虚弱的身子倒在他的怀中,她抬头,撞进了他的眼中。
  墨发如丝,温润缠绵,一身米色的长衫简单朴素,是他一贯喜欢的简朴和颜色,那熟悉的眼神,熟悉的容颜,竟真的是南天杨,她千年之后的哥哥。
  她看着他,只觉得恍如隔世。
  此刻,这朝阳如火,将这瑰丽宏大的荡剑门笼罩在一层耀眼莹润之中,亭台楼阁,水榭长廊,有谁曾想,这看似恢弘壮丽的荡剑门内,竟是上演着如此泣血焚心的一幕。
  千古不变的争斗和陷害,有多少人,困在这荡剑门内,终其一生……那翠色碧松,莹白飞雪,满眼皆是恢弘壮丽,可是,她却等不到这里的明年花开……
  她本想,她可以看到雪水融掉,春暖花开的……
  可以跟他一起,赏庭前花开花落的……
  “哥,带我走。”迎风的声音很轻很轻,那苍白的容颜没了先前的凄厉仇恨,仿佛一抹浅浅的清影,随时,都会被灼热的日光燃烧殆尽。
  “嗯。哥哥带你去翼印门。”南天杨说着,抱起迎风的身子,转身欲走。
  “站住!”身后响起狂乱的吼声。
  迎风麻木的抬眼,凝视着他,那平素里璀璨耀眼的桃花眼,此刻,满是冰冷与嗜杀的光芒,那染了痛苦杀气的容颜,好似无边的岩浆,一旦挣脱出来,便立刻是那恶魔鬼魅,要将她吞噬殆尽。
  从他将她打出房间的那一刻起,他就不再是她的他了……
  “乐嘉言,我是她的哥哥,带她走,天经地义。”南天杨抱紧了迎风,却没有踏实的感觉,怀中的少女,微眯着的眼眸透出丝丝迷幻的光晕,他抱着她的胳膊,沁凉一片,宛如怀中的,只是一团冰冷无情的雪花。
  淡淡的血腥味道传来,他看着她双腿间的鲜血,似乎懂了什么。
  “原来,她竟是你堂堂翼印门掌门的妹妹啊!”乐嘉言嘲讽的声音之中,说不尽的诡谲冰寒。
  南迎风……是真的吗?你是他的妹妹?
  “乐嘉言,我跟妹妹失散多年,也是今天才得知我的妹妹一直在你荡剑门内的,有些事情,并非你想的那样!既然我妹妹得罪了你,那么我就将她带走!永不相见。”南天杨眸光一闪,一抹幽蓝暗影在眼中层层叠叠的溢出来,是让人看不透的诡异暗涌。
  “好一个才刚刚得知……”乐嘉言站在那里,颀长的身影冰冷如霜,他的目光落在迎风身上,只觉得从未见过她这妖惑迷离的眼神,有一种感觉很奇怪,不似先前的狂乱心痛,而像是那极钝的刀子,一下一下的划着身体的痛意。
  他终于撕开了她的伪装吗?
  早知是这样,他本不该带她见义父的。她究竟是为何要杀了义父呢?义父真的跟那乐谱没有关系的!!
  ……
  “哥,带我走,快!”迎风捂着肚子不看乐嘉言,身下的血,红的刺目。
  乐嘉言身子微怔,他两次出手都是留有余地的,她的身上怎会有这么多的鲜血?
  “走!”迎风见南天杨迟疑了一下,猛然低喝一声用尽了权利,那白皙的小手紧紧抓住了南天杨的衣袖。
  她最后看了一眼乐嘉言,那眼底的怨毒嘲讽,如冰河决堤,汹涌而出。
  南天杨心疼的看着迎风,可眼底一丝复杂的愧疚,还是不小心泄露了出来。
  他抱着迎风,在乐嘉言如刀似箭的眼神中,迈开步子就往回走。
  乐嘉言身影僵直的站在原地,看着那一路蔓延的血迹,身子一颤,几乎站立不稳。
  他究竟做了什么?
  ……
  掌门阁的门口,蓝十五呆呆的矗立在那里,看着被南天杨抱出来的迎风。他清透纯净的眸中隐着点点晶莹,那单纯的容颜,似乎在此刻,成熟了很多。
  “迎风,你怎么了?”他想要上前,却见南天杨脚尖一点,一个起落之下,已是抱着迎风远离他几丈开外。
  “十五,等我,我会去冰阁找你的。”迎风此刻说出的,不是誓言,而是仇恨。她没有再叫他四师叔,她已经不是荡剑门的人了。不是吗?
  蓝十五嘴巴张了张,为迎风那一声十五莫名悸动,可是看到她满身的鲜血,心底,又是冰凉一片。
  “迎风,你真的是他的妹妹?”他不可置信的开口,曾经,他猜想了那么多关于她的一切,竟是没想到,她会跟翼印门扯上关系。
  迎风没有回答他,只是安静的闭上了眼睛,那隐藏起来的深幽寒芒,藏着蚀骨焚心的灼热。
  即使闭着眼睛,她也能猜到蓝十五的神情。该是那种痛苦却自责的吧。
  真是个傻瓜。
  他总是这样,明明想要站在她的身边,成为唯一可以保护她的那个人,却又顾及着自己的实力,总在暗中使劲,没关系,从今天开始,她会帮他。
  让他站在最顶端,成为最强大的王者。
  只要他将来不后悔要承受,那高处不胜寒的孤独。
  ……
  身体的痛如潮涌传来,迎风恍惚间,似乎还看了另一张面容。
  岑崇轩……
  只一眼,太快了,虚弱的她根本看不到他脸上的神情。或许,是他隐藏的太好了,这才是岑崇轩,泰山崩于前都面不改色的。
  很好……
  你们且都等着,我一定会查出真正的凶手……
  是谁,将我引入这棋局,就等着他日,我用这双素手,十倍百倍的还给他吧。
  迎风微微的睁开眼睛,不再有昔日的纯净明媚,有的,只是寒洌的怨毒!
  ……
  ……
  翼印门
  “掌门,大人倒是无恙,就是孩子保不住了……”
  冥冥中,有一道苍老小心的声音传入耳中。继而,便是南天杨的一声叹息。
  迎风微微蹙了眉头,心底某处,蓦然成殇。
  她真的是怀孕了吗?那个可怜的孩子,还未出生就已经不在了……
  孩子!孩子……她跟乐嘉言的孩子啊。为何,要抢走这条鲜活的生命,属于她的孩子,为何,不能让他平安的诞生。不过一条小小的生命啊,何其脆弱,为何,不让他来到这个人世间。
  迎风闭着的眼眸,一行清泪悄然滑落。
  这血海深仇,她记住了。
  她恨乐嘉言,更恨背后布局害他们之间产生误会的那个人。
  她定要将他揪出来,挫骨扬灰!!
  ……
  三天后
  迎风从混沌之中醒来,身边,是衣不解带照顾了她三天三夜的南天杨。
  “迎风,起来喝药了。”南天杨见迎风醒来,不顾自己连日来的疲惫,扶起迎风的身子让她靠在自己肩头,一勺黑稠的汤药递到迎风嘴边。
  “药很苦。”迎风皱着眉头,远远地就闻到了那苦涩的味道,不觉得,眼底,也跟着泛起酸涌,她别过脸去,垂下的眸子看不到任何情愫。
  “傻丫头,药岂有不苦的,良药苦口啊,吃完了,哥哥给你蜜饯。”南天杨宠溺的拍拍她的脑袋,将一勺药轻柔的递到她唇边。
  语气虽然是哄着的,可眼神却是坚定执着的,不容她继续任性胡闹下去。
  迎风长长地睫毛忽闪几下,听话的咽下那苦涩难闻的中药,胃里面,翻江倒海的感觉袭来,她捂着嘴巴,险些将汤药吐了出来。
  这具身子本就弱不禁风,如今,小产过后,更是虚弱不堪。
  “你怎么会来?”迎风忍住反胃的感觉,又喝了一口,她看似随意的一问,却是涵盖了很多内容在其中。
  南天杨都来了,那么千年后的莫尔斯集团岂不是乱套了吗?
  “你昏迷后的一个月,再次醒来,却完全不是你了,我看着那个拥有陌生眼神和神情的人,我就知道,这绝对不是我认识了十五年的你!后来,我从爷爷书房内找到了那本书,看出了里面的玄机,我也从书房后的隧道里面来到了这里,我不能让你一个人找寻那三样东西,有我帮你,会快一些。”
  南天杨虽然如此说着,可眼底隐着的却是一抹怪异的算计,因为,他根本不想帮迎风找那三样东西,更不想迎风回到现代。
  他跟迎风在这里相逢,是缘分,亦是命中注定,在现代,他不能光明正大的追求迎风,亦不能让她成为他的妻子,而在这里,凭借他翼印门掌门的名号,可以让迎风过最幸福的生活。
  “你都来了,爷爷该怎么办呢?”迎风身子一颤,她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那对它疼爱有加的老人。
  “这个你不用担心了,醒来以后的你,也就是突然改变的那个人,嫁给了宁江骋,酒店的危机也解决了,我母亲失踪了,爷爷很好,只是,那条隧道因为我的闯入触动了机关,我们要是回去的话,会比较麻烦。”
  南天杨话音刚落,便觉得迎风身子冷的厉害,她低垂着脑袋,长长地留海盖住了眉眼,看不到她的情绪和心思。
  她娇弱的身子趴在床上,好像冥冥中有一股巨大的力量正要从这小小的身子里面冲将而出。
  “危机都解决了?我做了这么多……到头来不过是平白忙活一场了吗?”迎风喃喃低语的声音传来,却如冰河决堤一般清脆甘洌,挟裹着丝丝渗人的寒气击中南天杨的身体。
  他的身体,就处在这寒冰碎玉之中,忽然,有些止不住的发抖。
  他是最了解迎风的人,亦是这世上唯一能掌控她心灵的人,却在此刻,有些胆怯了。他对迎风撒谎,其实,他们能够回去的,可是,他不想再看到迎风精心算计,步步为营的样子,她应该是快乐和纯净的。
  不该,沾染上世间最肮脏狠辣的算计、背叛、伤害。
  当他从隧道之中跨越千年追寻她而来,上天真是待他不薄,给了他一个高高在上的身份,还有,一副健康强大的体魄。
  他不再是那个坐在轮椅上,要拼命仰望才能够到迎风的南天杨了。他继承了死去南天杨的所有武功修为,他足够强大,亦是唯一知道迎风一切的人。
  所以,他要留住迎风,将她留在身边,成为他的妻子。
  他比迎风晚来了几天而已,却是在暗中目睹了迎风在荡剑门内的一切举动,他一直受着相思的煎熬,十五年的愿望即将达成,他不容许自己走错一步。
  床上,迎风缓缓抬起头来,她靠在床头,那一贯清冷澄净的容颜,此刻,竟是透出些许妖冶娇媚,仿佛,先前的伤害和疼痛,都不曾发生一般 。
  她懒懒的靠在床头,神情淡漠慵懒,一缕发丝缓缓垂下,贴在她晶莹如玉的面颊上,粉唇微微开启,说不出的光华流转。
  “即使爷爷不需要我找的那三样东西,我若要回去,也是要靠那三样东西才能打开隧道的……这样挺好的,只要找到了那几样东西,我便可以回去了……”迎风说着嘴角轻轻弯起,却不是淡淡的笑意,而是一丝让南天杨心疼的崩溃放纵。
  是真的放纵了吗?迎风从南天杨眸中捕捉到了他情绪的变化。
  呵……他还是不了解她。
  “迎风,以后就留在这里吧,哥哥会好好照顾你的。”南天杨坐在床边,伸手想将迎风揽入怀中,他还不想告诉她,他并非她亲哥哥的事实,他在等待合适的时机。
  “看看在说吧。”迎风却是很冷淡的回答了他,她翻个身躺了下来,将绝美的容颜隐在暗处,那瘦弱的身躯无端裹了冰霜一般。
  “对了,你怎么知道是我的,我的容貌跟现代的,可是天壤之别。”迎风背对着他,看似随意的开口。
  “因为名字,也因为你的处事原则,普天之下,没有人能做到行事如此谨慎且滴水不漏了。”
  “原来你早就在暗中观察我了。”迎风说着,微眯起眼眸,那寒玉般的神采微微乍现,莫名的,就让南天杨觉得紧张,迎风好像怀疑他什么。
  “身为翼印门的掌门,岂能不了解天下第一帮派荡剑门内的事情呢,反之,我翼印门内也有荡剑门的探子,可谓阴魂不散呢。”南天杨看似无奈的说着,可一双瞳仁却深深地凝视迎风,生怕,错过了她脸上任何一个细微的变化。
  “是吗?”迎风的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她眼睛缓缓睁开,回头淡淡的瞥了南天杨一眼。
  “你还喜欢玩那种游戏吗?”她看似是转换了话题,整个人也轻松了很多,可南天杨却不敢有丝毫的松懈,一小步的破绽就会被迎风敏锐的捕捉到,到时候,他所有的计划就会溃败的一塌糊涂。
  跨越了千年之后,他不允许自己再犯任何错误。
  南天杨换上一贯的置身事外的淡然神情,缓缓起身,语气之中带着几分揶揄。
  “你现在身子身子这么虚弱,我若还跟你玩游戏的话,岂不是欺负你了吗?况且哥哥现在这个身体,你输定了!”南天杨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轻松自然。
  “是啊……”迎风仿佛是在自言自语,过了一会,南天杨听不到任何动静,他探身小心翼翼的看过去,只见迎风闭着眼睛,呼吸平稳,似乎是睡着了。
  南天杨放下心来,轻手轻脚的走出了屋子。
  屋外,暖阳刺目耀眼,他竟是止不住打了个寒战,方才发觉,自己手心里面竟然全是汗水。因为面对迎风的时候撒谎了,他竟如此的紧张。
  只觉得自己在她那双眼睛的注视下,周身冰凉,如置身冰窖之中。
  他以为他完全看懂了迎风,却不料,竟是敌不过她一眼的光华流转。
  屋内,迎风听到身后离去的脚步声,缓缓睁开了眼睛。刹那间的璀璨夺目,却没了以往的寒洌冰雪,此刻如一团烈火一般,迸射出凄厉嗜血,恨不得将这天地苍茫燃烧殆尽。
  她心中嗜血自问,究竟,为何,要去触碰那感情呢?
  ……
  接下来的几天,迎风又在床上浑浑噩噩的躺了两天,她强撑着身子下床去院子里的时候,天气似乎暖了很多。
  虽然是夜里,却没有呼啸的北风吹痛面颊,这里的空气似乎跟荡剑门不一样啊。
  蓦然,因为想到了荡剑门,胸口那里好像针扎一般,刺痛,却看不到伤口。迎风平静的往前走着,一步一步,她告诉自己,荡剑门已经是过去了……
  她冷冷笑着,一步一步走进院子,似乎在提醒自己,那仇恨新生,她一一记着了……
  迎风不知,在她身侧,南天杨已经痴痴地凝视她很久了。看着那月下芙蓉一般的容颜,平添上几分让人心疼的凌然冷冽,他的脚步就生生的定在原地,不知该如何接近。
  这迎风阁,为她而取名,此时幽静安然,姣月在院中的池水中荡漾着圈圈涟漪,如此场景,是他幻想中能跟迎风携手相伴的地方。
  可如今,迎风近在咫尺,他却清楚的知道,他们之间依旧横着很多障碍。
  突然,静谧的夜空响起一声急促响亮的声音。
  “欧啊!欧啊——”
  像是驴子的叫声,分外响亮刺耳。
  “飓风!是你吗?”迎风低声唤着,唇边扬起一抹久违的笑容。
  一定是他的,那拥有忧郁眼神,世间独一无二的驴子。
  他来找她了,他认定她是他的主人。
  “欧啊!”又是一声叫声,紧跟着嗒嗒的声音传来,那驴子仿佛是从天而降一般,就这么,神奇的出现在迎风面前。
  暗处的南天杨不觉诧异,这翼印门戒备森严,尤其是迎风阁内,这小小一头驴子究竟有如何能耐自由进入?
  难道,真的如外界传言,荡剑门内出了一只神兽驴子?
  皎洁的月光洒下,如一层薄雾轻柔穿透昏暗的光晕,驴子好像踏着一地的雾气而来。他凑近迎风,脑袋在她身前不安的蹭着,一下又一下。
  终于见到她了……真好。
  等看清楚了眼前的人是南迎风无误后,驴子似乎是长舒了一口气,继而,抬头,又是那种忧郁的眼神看着天空。
  他似乎在说,还是不要看我了,我很忧郁,而且今天特别的忧郁。
  迎风拍了拍驴子的后背,本以为他火急火燎的赶来,定是要给她什么惊喜的,却原来还是要看他耍酷,迎风不觉摇摇头,牵着驴子在院子里面散步。
  驴子淡淡的瞥了迎风一眼,嘴巴动了动,只是懒懒的打了个哈欠,好像是极其不耐烦的跟着迎风在走。他的余光看似不经意的瞥了一眼身后,却将南天杨的身影深深地印入脑海。
  因为这个男人在这里,所以他才不会表露出自己的身份,他在等机会,等一个只有他跟迎风两个人的机会,省的又像上次一样,被一个该死的醉汉搅了局。
  “你来了真好,我身边就有了一个值得信任的人。”迎风微眯着眸子,笑的绚烂绝美,可那犀利的眼神却让人不寒而栗。
  驴子眼睛眨了眨,眼中有不屑,有对迎风用词不当的鄙视。
  他不是人,好不好?
  “我说错了吗?”迎风见驴子如此模样,声音带着低沉的蛊惑,她扬手拔下了头上的发簪,微眯着的眼睛是警告也是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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