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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浮沉-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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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必要考虑太多的事情了。
“晓升经理,呆一会儿我们的张厂长要过来同你们见个面。”李厂长说。
“怎么呢?”我有些疑问。
“是我们的正厂长。”谢厂长在一旁解释道。
“好的。”我也就没有说什么。
说曹操到他就到。我们看到张厂长风风火火地进来,他人不高,方正的脸膛,浓眉大眼,显得非常地精神。他是四十多岁的人,略微开始发福。进来的时候他脸上堆满了笑容,两只手习惯地在两边甩着。他的衣着非常地朴素,一身深蓝的西服,一看就是穿了好久了;皮鞋到是擦得很亮。
“欢迎,欢迎。”他快步走上前,双手握住我的手。
“您好。”我客气地站起来。
“这就是我们的张厂长。”李厂长忙着给我介绍。“这位就是晓升经理,他的活儿就在咱们车间做着呢。那两位是晓升经理派来的师傅。”她又向张厂长介绍道。
“啊,你们好。坐吧。”他也是很客气地说。
我们就坐了下来。
“我们这个厂是一个老厂,一九五六年就建厂了。曾经在八十年代辉煌一时,这些李厂长和谢厂长他们都经历过来的。我是一个外行,刚刚由工业局派下来,我以前是机械行业的,所以对服装是一窍不通,以后还需要你们大力支持。”他来了个开场白。
“嗯。”我说了一声,继续听他讲。
“现在是九十年代了,一切都要朝前看,过去的辉煌已经是老的黄历了,我们不能够再坐在老本上吃饭,要积极地发展自己。老企业有老企业的问题,特别是现在就是存在着,要养很多的退休工人,管理人员还是有些人浮于事,必须要精简。还有就是活儿源问题,八十年代一过,我们这个厂子开始走下坡路,到了现在就显得非常地艰苦。”他滔滔不绝地说着。
“是啊,必须要跟上时代的潮流。”我附和着。
“现在许多的企业都在搞机制的转换,搞了合资和独资企业,改变了企业的形象,提高了生产效率,我们也要符合形势,朝这个方向发展。”他还是非常有信心的。
“我们张厂长是新官上任三把火。”谢厂长不酸不甜地说了一句。
“我觉得张厂长说的对,要对企业进行一下改革,才能够使企业有生气,才可能有一定的活力。”李厂长到是同意张厂长的长篇大论。
我不太了解企业问题,但从报纸和电视里也经常看到企业开始响应中央的号召进行一系列的改革,靠改革来充分发挥老企业的活力。我从小就看到父亲当一个小的车间主任和书记,就那么累人,非常认真地工作,那个时候都没有了时间的概念,真是舍小家为大家。所以我从小就非常羡慕我父亲的工作精神和对待事情的认真性。
“晓升经理家是北京的吗?”张厂长开始他的问寒问暖。
“是的,祖籍是上海的。”我说。
“还是南方人的样子。”他说。
“您看出来了吗?”我反问他。
“我去过上海的,南方也是经常去,所以对人也能够看出几分来。”他详细地说。
“是吗!”我没有太多的恭维话。我突然扭转了话题:“张厂长,您过去是做什么的呢?”
“我是做供销的,但实是机械行业。”他说。
我知道,现在很多的工厂厂长都是由管理供销的厂长来当了,也许这就是时代的不一样。
“可是我看您不象做过供销的,而是做办公室的。”我没有掩藏自己的观点。
“哈哈哈,是吗?”他大笑了,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也没有产生什么反感。
第六章
时间很快,马上到了吃饭的时间,李厂长建议张厂长请我们吃饭,他没有反对,反到是显得非常地兴奋。
“好的,大家一起去吧。”他站起来,叫着我们就向外走。
我们没有想到会那么热情,过分推脱也就是不太礼貌了。我们就跟着去了。
吃饭的地方不是什么大的饭馆,反之是很小的。
“来吧,这是我们厂的饭馆,由一个人承包下来。”他进到雅间,伸手请我们先坐。
“嗯,是不错的。”我感叹道。
工厂的几位厂长都到齐了。
“吃点什么呢?”张厂长坐下后就对我说。
“随意吧。”我回答。
“在饭馆里就是没有随意这道菜呀。”他笑道。
“那就由李厂长点吧。”我顺水将菜谱推给李厂长。
她到是没有客气,就站起来到外面将菜点好了。
“喝什么酒呢?”张厂长又问我。
“我喝不了什么酒的。你们随意吧。”我客气地说。
“不行呀,晓升经理,到了我们这里,就必须要有所表示了,这就是入乡随俗。”谢厂长这样说。我开始知道他平时也就是爱喝些酒的,特别是白酒。
他们不管三七二十一,就给我面前摆了一杯白酒。
王师傅和李薇都用惊奇的眼光看着我,他们从来没有看到我喝过白酒的。
菜陆续上来了。
张厂长开始发表酒前讲话。
“今天,我们高兴地请到晓升经理和他的师傅们来我们厂子作客,我代表我们其立衬衫厂在做的,敬你们一杯酒。”他站起来。
我也只好站起来,喝了一口。
“来来,吃菜吃菜。”张厂长开始劝菜。
“晓升经理,我也要敬你一杯。”李厂长也站起来。
“谢谢。”我又喝了一口。
“晓升经理,老哥我也应该敬你一杯。我就称兄道弟了。我们不是初次喝酒,你就不要太客气。”谢厂长也敬酒,但是没有站起来。
喝酒就是这样,总是在劝酒中提高了喝酒的意义和水平。不知不觉中,我也喝下了这一杯白酒。
“晓升经理的业务还很多吗?”张厂长开始问话。
“还可以,现在做的是出口加拿大的。我们正在谈的是出口美国的时装。”我简单地说。
“你还有美国的客人吗?”他显得非常有兴趣的样子。
“是的。”我说。
“他们一年能够做多大呢?”他又问我。
“我没有统计过。”我确实没有真正统计过。
“他们愿意不愿意到中国来投资呢?”他继续问我。
“以前他们到是同南方一个工厂讲过,但是后来中方的工厂没有搞好,就搁浅了。”我说。那是南方那个小老板,他当时要搞一个合资企业,有了这个头衔,他可以有很多的优惠条件。但是我给联络好后,他那里的资金证明又开不出来,所以就搁浅了。我好像欠了客人一份情似的。
“那给我们介绍过来吧,我们巴不得搞一下体制上的改革。”张厂长开始更加兴奋。
我们为此又举杯。
也许这是个好事情。以后我的业务订单就可以有一个固定的工厂做了。另外,如果我给牵线成功的话,我也可以有些钱赚,这样至少我的办公室的费用也可以由工厂来承担,减轻我自己的负担。想到这里,我也有些兴奋不已。
这顿饭吃得是非常地高兴,大家都有些醉意。
“李厂长,你给他们安排在一家宾馆里住。”张厂长对李厂长交代。
“你就不用操心了。我去安排。”李厂长痛快地说。
他们都走了,留下了我们几个人。李厂长叫了厂里的那辆旧上海牌小汽车,给我们送到了宾馆里。
“你们好好休息。我先走了。”她转身要走。不知道她又想起了什么,对我说:“要是睡不着,就到我家里坐坐,认认门。”我看出来她是诚心的。
“不影响你们吗?”我说。
“不的,还没有那么早睡觉。”她说。
我自己独自跟她去了。
她的家是一个两居室,客厅也是比较大,所以正好在西面放上一个长沙发,东面是一圈矮柜,上面放着一台彩色电视。其他的家具和设置就是非常地简单,但是还算干净。
我被邀请来到这样的家里,开始有些拘谨,坦率地讲,我不太愿意到别人家里的。
她的先生正好在家里。
“这就是我先生。他在文化站工作。”她向我解释道。
我向她的先生打了一个招呼,但是我突然发现,她的先生是一个残疾人。我开始非常羡慕她了,或者是尊敬她了。我能够理解的,因为我的弟弟就是小儿麻痹造成的残疾,所以家里一直都对此有着很多的内疚,处处都让着他。现在连个女朋友都没有找到。
“你看,这个鱼缸就是我先生做的,他的手非常地巧。还有这个吊顶灯,全部是他自己做的。”她以这样的话做了开场白。
“嗯,不错的。”我附和道。
“他就是要天天上夜班。”她接着说。
“为什么呢?”我有些不解地问。
“工作性质,要求他要这样。他身体不好,领导就让他值夜班。”她简单地回答。
“那就太辛苦了。”我说。
“反正是习惯了。”她还是那么没有表情地说话。
“孩子多大了?”我问她。
“上中学了。是女孩子。很听话的,像她的父亲,老实巴交,不爱讲话。”她说。
“是这样。”我说。
随便聊天一会儿后,我就告辞了。
她坚持要送我。其实路很近,是没有必要送我的。既然她要送我,就送好了。
我们在街上走着,说着话,显得非常地热烈。就在我们并肩走到去宾馆的林荫大道上的时候,我们两个人的手无意中碰了一下。这个好像是一种触电,开始突然地离开,一会儿又靠在一起。突然间,我的手就抓住了她的手,并且我顺势搂着她,亲了她一下。她没有反对,但是还是很快地躲开了。我们之间突然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可能使她有些不知所措。我们没有了话语,就是这样肩并肩地走着。
我也不知道自己的情绪是怎么了,也许是好久没有回家的缘故,也许是好久没有碰到女人的缘故,也许她是老大姐,好像我自己有了一个感情的避风港……
我除了我的妻子小媛之外还没有另外的女人,也没有接触过,虽然心里也有时候有这样的想法,但是没有过任何实际的行动。这次,我却不知道为什么特别渴望着性要求。
不知不觉地我们来到了宾馆门口。李厂长没有一点反感的意思,反而还是那样若无其事的样子。但是我发现她的脸上却带着温柔,特别是那火辣辣的眼光,使我感到一种奇特的内心世界。我不知道她到底有什么内心世界,也不知道她和她先生的感情是怎么样,可是我发现她对性爱的渴望。
“再见吧。”她有些一一不舍的。
“早点回去吧。”我到是反应过来。
坦率地讲,我不清楚自己的感情是真的还是别的什么,但是有一点,我是清楚的,就是我需要女人,需要做爱,满足自己的性欲。毕竟我还是非常地年轻。
我回到了房间。王师傅在那里等着我。
“这么长时间吗?”王师傅问我。
“在她家里呆了会儿。”我简单地说。
“今天喝得不少呀。看来你还真可以。”他说。
“我从来没有喝过这么多的酒。但是今天感觉还可以。”我确实没有一点的醉意。
我很快就入睡了。
第二天早上,我们没有回工厂就直接回北京了。李厂长来送的我们,我们相互握了一下手,道了声再见,就上了车。
第七章
我的订单顺利的进行着,并且提前完成了,发到了天津新港。我们北京的出口都是通过天津新港的。
同其立衬衫厂的这项业务告一段落,然而我同他们的接触没有断。这第一笔业务是一个良好的开端。首先是我们在他们那里安排了美国的时装订单,主要是真丝缎面的睡衣。一切还是非常地顺利。另外的就是谈合资的问题,他们一直非常关注它,特别是张厂长几乎是天天让谢厂长问我情况,有没有客人的消息,应该如何进行下去等等。
其实目前国家鼓励引进外资,鼓励企业对现有机制进行改革,因此其立衬衫厂的做法也是适应了当前形势的需要。他们告诉我,只要有客人的手续,在县里办手续还是非常简单的,另外要有一家会计师事务所对外商的资金注入要进行评估和鉴定,这样工商局才可以正式认定合资企业是不是符合要求,才能够正式同意经营。对于合资企业的合同和章程等手续,他们告诉我可以先起草出来,由我审核一下。为此我特地买了一本各种商务合同的书,开始研究合同的内容应该如何写。外商的手续是齐备的,没有耗费什么事情,很快客人就给传了过来。有了这个手续和外商对我的授权,我就可以充当外商的全权代表来同北京其立衬衫厂谈合资的事宜。
张厂长亲自给我打了电话,约我过去具体谈谈。他看来是非常想认真探讨一番的。
他们来车接我的。我一下子成了他们厂子的座上宾。
伴随着汽车轰隆的马达声,我注意着道路两旁的光秃秃的杨树,一排排地,整齐地树立在马路的两旁。农田里没有什么活儿了,农民们播下了冬小麦后,就没有事情了,这就是所谓的冬闲时间。天气开始一天一天地冷了,特别是郊区比市里的温度要低很多。
接近一个多小时的路程,我又来到了北京其立衬衫厂。但是这次我不是来检验货的,而是来同他们一起讨论合资事宜。向来我对探讨的问题是考虑非常全面的,这些都基于我在研究单位做过,知道应该从什么地下手,怎样才能够避免一些问题。
“晓升经理,你好!”张厂长这次是亲自在厂门口欢迎我的。
谢厂长也出现了。他也是热情地同我握了手。
我们一起来到了办公室。
“晓升经理,你看我们应该怎么办呢?”张厂长迫不及待地问我。
“我看是这样。首先我们把将要成立的合资企业起个名称,然后确定一下应该投资的规模,要求客人应该是保持在国家规定的最低投资比例上,另外的问题就是你们到当地政府申请报批,最后要到市里面报批。”我说。
“那么名称怎么办?晓升经理,你就给起个吧。”他还是要倾听我的意见。
“那么就叫北京其立制衣有限公司吧。”我简单地想到后说。
“那好呀。还有英文名称呢?”他继续问。
“就叫BEIJINGQILIGARMENTSCOLTD。”我知道这个是难不倒我的。
“这样我们的名称就算确定下来。”他说。
“投资比例,我想中方占80%,用厂房和设备投资;外方占20%,用美圆现金投入。我负责客人方面的投资事情,你们做好自己的资产评估。”我把考虑的问题继续说下去。
“那么总的投资额在多少为宜呢?”他问。
“我们就框在五十万美圆吧。”我脱口而出。
基本的框架决定下来,接下来就是合同和章程的起草。
“晓升经理,你看合同和章程的起草都由你来吧。”他还是这样地依赖我。
“这个是固定的格式,就是要改动一些条款就是。我想还是你们起草吧,我最后再看一下。”我这样回答他的问题。
“可以。”他显得非常地兴奋。
“那么您想将车间如何合资呢?”我对细节问题非常敏感。
“我们计算了一下,用车间的一层和二层作为合资的固定资产,这两个车间的工人也就合并过来,成为合资企业的一员。”他满有信心地说。
“嗯,这样还可以。”我其实是不懂工厂的。
“晓升经理,你要大力帮助我们才是呀。”张厂长对我说。
“我将尽我的所能吧。”我回答。
“希望我们能够合作愉快和顺利。”他还是这样地憧憬着。
“张厂长,我们如果办理营业执照的话,要有具体的董事长人选,总经理人选,还有董事会人选。”谢厂长提出了具体的问题。
“对了,这个也是我们要考虑的问题。”张厂长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
“我想等我们立项之后再定论。”我考虑一下说。
如果是我的想法,张厂长是自然的法定董事长,他应该兼任总经理一职,副总经理可能是我或他们厂里的一个副厂长。为什么呢?原因很简单,张厂长是中方其立的法人代表,所以他是理所当然的人选,为了经营上的便利,他必须要兼任总经理一职;副总经理一职,他们肯定要让我担任,毕竟我代表外方来投资的。我也是喜欢这样,一方面在北京市里可以有一个办公室,由公司出钱,我就减轻了这个烦恼,另外我不懂工厂里的事情,只要我做好接订单的事情就可以了。这样做,对我来讲比较地灵活。我出来的目的是要挣到钱,能够使我的家庭过得好些。
这个问题暂时放在了一边。
“时间到了,我们去吃饭。”张厂长起身对大家说。
“好吧。”我说。
第八章
又来到了那个小饭馆,还是那个雅间。
“今天,我们就好好地喝一次。我没有想到我们的事情进展到这么快,这都是你的功劳呀。”张厂长又开始恭维和感谢我。
“举手之劳,不必多谢。”我说。
“应该的。应该的。”他说。
一起来的厂长里,就是谢厂长和李厂长。
“办一个合资企业,在这个老企业是一件令人鼓舞的事情。”李厂长说。她是这个企业里比较老的员工,从工人到组长,再从车间主任到了主管生产的副厂长。近几十年的企业发展,她都是非常了解的,也是她亲眼看着的。
“是的,我们一定要把这一炮打响。”谢厂长也附和道。他对此事也是非常积极的,具体的联络工作都是由他来做的。
“看来大家都认为这是一件好事情,那么我们就一定会成功的。”张厂长在作结论。
“现在,国家鼓励搞合资独资,目的就是要搞活国内的企业,进一步提高企业的效益。”我也是这样说。
“就从我们县里来讲,就办了很多合资或独资企业,有些企业还是非常大型的。但是服装行业还是不多。我就是想要通过合资改变老企业的不好的东西,重新塑造企业的形象。现在,你们可以看到,我们的企业是人浮于事,可是谁也不能够动,人与人之间勾心斗角的事情不时地发生。我刚到这个企业,就觉得这里同我们原来的机械行业有很大的区别。我们那里好像没有那么多复杂的事情。”张厂长发表他的言论。
“就是。”他们两位副厂长同意道。
“这次领导让我来到咱们这个服装厂就是要想彻底解决企业下滑的问题,那么要想解决这个问题,就是从管理人员下手,这样才可以真正从上面就有一种危机感。不行的管理人员,就全部下到车间一线,优秀的车间人员可以提拔到管理阶层中来。”他的理论东西也是非常多的。
“现在是谈起来容易,做起来难。精简机构,是好事,但是你要减谁呢?减了谁,谁都会有意见的。”谢厂长说。
“不管如何,要进行改革,否则就没有办法正常地生存下去。”李厂长到是非常坚决。
我一直听他们的讨论,没有发表言论,对于他们的内部事情,我也没有任何理由去指指点点。老企业的问题就是多,特别是人际关系,相互之间有派性问题什么的,搞得不好,就要惹一身骚。我想张厂长也是处于这样的徘徊之中。一个外行,要想抓好一个服装厂,必须要有自己得力的人帮助,否则必将出现问题,别人一给你撂挑子,你就没有任何的办法了。服装厂的管理是非常细致的,有许多的具体问题要抓,仅仅在理论上是不能够解决现实中的问题的。从外行领导内行角度看,张厂长不改革是无法走下去的。因此他要,要引进外资,要进行多方面的讨论,目的就是要把自己不利的因素转化为对自己有利的,这样才可以在服装厂做下去,并且有机会向上走。我越来越发现他实际上是搞政工的,不是搞业务的,他的欲望也就是要当一个官,一个关心自己仕途之路的人。
“咱们喝酒。”张厂长又举起了酒杯。
“喝吧。”谢厂长也是这样地举起酒杯。看来他有些多了,浑身开始燥热起来,衣服也揭开了扣子。
我也是感到头有些痛,确实也是喝得太多了。
我们开始结束。
又是李厂长带我去找宾馆,但是那天太晚了,宾馆也没有了房间,无奈之余,她就把我带到工厂集体宿舍的客房。其实也是比较干净的,有两张床。我们就这样进来。
坐在床上,我们还在聊着天,不知道我是为什么突然要求了那种事情。她愣了一下,然后起身将宿舍的灯关掉,来到床边,主动将裤子脱了下来,躺在床上。我有些惊恐,毕竟我没有接触过另外的女人,而且我也是有家庭的人,特别是我的思想意识里还没有那么地解放。但是我还是过去,没有抗拒得了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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