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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浮沉-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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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疼。我疼。”她就是知道喊这两个字。
我去找医生和小媛,他们告诉我,我母亲可能过不去今天晚上了。
我的心开始抽搐起来。我长这么大以来,还没有看到我的亲人在我的身边倒下的。
同父亲商量后,我就赶紧出去,给我们家的亲戚挂电话,告诉他们,我母亲病危的噩耗,让他们过来看她老人家最后一眼。
我们几个孩子和父亲都没有回家,轮流守护着母亲。
尽管我平时也同母亲争执过,也对她的一些小而俗气的言谈和行为有些反感,但她毕竟是我的母亲,我们从小就受到她的哺育,我们的做人原则也都是受到母亲的熏陶。此时此刻,母亲慈祥的笑脸一幅幅地出现在我的眼前。而今,她要离我们而去了。
母亲的呻吟声一直没有间断。我们在一旁只有静静安抚,无法减轻她的痛苦。到了现在的地步,没有任何的药物可以使她减轻痛苦,没有更加好的医术可以解脱她病入膏肓的躯体。
整整的一夜,母亲的呻吟声开始变得沙哑,音量也越来越小。
父亲和我们几个孩子都来到她的床前。好像是有约定似的,她突然睁开了眼睛,仿佛要向我们交代什么,但是突然她支撑不住了,口里吐出了鲜血。她倒了下去,再也没有起来,她在疼痛中结束自己的生命,她是那么难受地走的。
小媛和一个护士开始给母亲擦身体,换衣服。我们在房门外等着。
我的泪水像开闸的水库,不停地流了下来,它们是那么平静地流着,滴落到地上。
母亲,你安息吧,与其是痛苦地活着,还不如平静地死去。
我突然好像领悟人生的真谛,人活着的意义,也再次坚信,人的一生是可贵的,需要我们去珍惜,但是生命又是多么地渺小,人生又是多么地短暂。我应该利用我有限的生命去做自己应该做的事情,任何名利和利益对我来讲应该是淡漠一些为好,我就是要务实地做一些我认为值得的事情。
母亲一切都穿戴整齐了。
我亲自推着母亲的遗体来到太平间。我是第一次来到这个地方,但是我仿佛来过很多次,对此一点儿不陌生,也没有半点的恐惧感。
“爸爸,我下午还要到工厂去一下。我把你们先送回家里吧。具体的后事,小媛她有熟人,可以很好地安排的。”我安慰父亲。
我父亲是非常坚强的老人。
“你该做的事,你就去做吧。我没有事情的。你妈她走了,也可以减少一下她的痛苦。”我父亲沉痛地说。
我把家里人送回家里,就又去了工厂。下午要来一个集装箱的原辅料,我必须要亲自看一下。
我没有戴孝,为的是不让员工们看到我后也蒙上沉闷的色彩,我也不愿意让太多的人知道。
其实管理阶层的人也都知道了。
秦丽华过来安慰我。
下午,集装箱来到了厂里,我们开始卸货,点数,然后我才回到办公室。
韩国客人也来了,他也知道我母亲大人病去的消息,看到我还坚持来到工厂,也是深为感动,他走过来,送给我一个厚厚的信封。
我打开一看,是一千元钱。
我来到车间,将这一千元钱交给完成任务最好的一组组长作为他们的奖励。大家并不知道这钱的来历,甚至大家不知道我家里的丧事。
秦丽华走过来。
“总经理,你还是回去吧,这里有我们,没有问题的。”她说。
“没有事情的。”我感激她的关心。
“刚才,我碰到了张厂长,告诉他,你母亲病逝,但你还是来到工厂。”她告诉我。
“他没有说什么吗?”我问。
“他说,这个是你应该做的。他没有一句关心的话。”她告诉我。
张厂长的确没有找过我。
我心里有些不平衡,也可以说是失望。
其实,我多么希望别人关心我一下,特别是作为董事长的他更加应该是关心地一下我才好。最近一段时间,不知道他到底怎么了,也不知道他天天在忙什么,几乎就不怎么在工厂里,厂里的事情也不过问。好像他的热情减退了。据说,是有人在告他,涉及的就是收不回来的那笔贷款,钱给别人抽了大烟。当然我知道他的出发点是没有错的,但是结果却是不好的。据说,有人在暗地里就是要让他下台,也有的说是让他对其立负责任,要送他到监狱里去。我很清楚,这个就是厂里的派别在争斗,加上张厂长也没有完全投入到工作之中,而且还有什么桃色新闻等等,所以他自己也开始感到越来越难了。
有他的支持,对我来讲,是轻松一些的,但是现在缺乏这一点,我就是好像是一条小的舢板在海里漂游,我开始对我的前途感到非常地茫然。
第三十四章
我又回到了家里。
小媛告诉我,一切都安排好了,火葬厂在后天来车接尸体。那么追悼会也就在后天。
我给父亲打了电话。
父亲告诉我,远在上海的亲戚都来了。
来到八宝山,我总感到非常地安静,也同时有着一股寒气。
母亲被经过化装后,平躺在吊唁大厅,她的身上还覆盖着中国共产党的党旗,她是共产党员。现在的她,显得是那么安详,她知道我们都大了,可以自己独立地生活了,唯有放心不下的就是弟弟,他的腿从小患了小儿麻痹,这个是母亲最大的遗憾,没有给他找到合适的归宿。
亲戚们开始哭泣,我们对她三鞠躬。
她的单位也来了很多的人。
好象是我作为长子的缘故,又是我推着她的尸体到了火炉房门前。我们进不去了。
我这个时候,泪水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妈妈,您老人家安息吧!
我没有更加多的话语,也不知道应该如何表达我此刻的心情,但是我知道她永远和我们生活在一起。
我回到北京的办公室里。
于洁告诉我,招聘来的设计已经来了。
我问了问具体的情况,让她画了几个服装简图。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就是没有看上她画的图,也总是拿小敏的图同她的比较。小敏有灵气,一点就通,画也是画得不错的。
“你姓什么呢?”我问她。
“我叫冯小鹃。”她显得非常自信地说。
“好吧,你就试一下,你要知道,你的工作是非常严肃的,不能够有半点马虎。”我对她说。
“我在工厂干过,我知道。”小冯说。
冯小鹃接替了小敏的工作。
我知道任何一个年轻人总是说自己什么都可以,但是到了实际单位和工作上,他或她就不免要重新开始学习,如果自己确实有功底,那么适应就快一些,否则就根本不行。我们要的是马上就可以工作的,而不是来这里进行培训。我觉得自己奇怪的是总是充当了老师,培训了一批人,教会了一批人,然后人家就走了,我接下来还是在培训。连我自己都觉得可笑。我为什么要这么喜欢卖弄我自己的知识呢?
我冷静下来,也就不想这些烦心的事情了。
我弟弟来电话。
“那笔贷款下来后,应该给他们提一些好处费的。”他告诉我。
“是吗,张厂长没有对我讲。那要提多少呢?”我问他。
“没有多少,就几千块钱。”
“那就这样吧,你从银行里提出一些钱,交给张厂长就是了。”我没有加考虑这个问题。
“好吧,我试试看。”他挂下了电话。
工人的工资解决了,这个也是我的心愿,否则等到资金周转过来,就要拖欠工资,给别人的印象是非常不好的。现在这样解决了,也不会让那些想要找问题的人们去以这个为话题了。
秦丽华来电话。她告诉我:“总经理,今天我参加了劳动局开的会议,主要内容是要各个企业要严格贯彻新颁布的《劳动法》,特别是指出像我们这样的劳动密集型企业要注意加班的问题,尽可能在八小时内完成工作,不要长期加班。”
“我看了报纸了,国家还规定双休日。”我边听边说。
“所以我们要拿出一个切实可行的方案来,以便向劳动局汇报我们改革劳动时间的措施。”她说。
“作为服装行业,加班赶交货期是非常正常的,这样的规定不就是使得企业效益下降吗?”我不解地说。
“是啊,可是这次劳动局就是这样强行的规定,否则就罚款停业。”她告诉我。
“那就让我考虑一下,应该如何做。”我对她讲。
放下了电话,我的心情烦乱地很,虽然我理解保证工人和员工的合法权益,但是也要考虑到企业的性质呀!一味这样做,就是对企业的效益给予了打击。要想提高工作效率,涉及的问题也是很多的,不仅仅是科学的管理,还有现有生产安排、设备情况、订单大小等等。我们国家还是一个发展中国家,经济没有达到西方国家的水平,因此追随他们的做法,不是很理想的。可是国家既然规定了,企业就要按照去做。唯一能够解决的办法就是提高加班费,变相提高了生产成本。管理与被管理的矛盾就会反映得异常强烈。
“喂。”我拿起电话,找到秦丽华。“我们只有在加班费上做文章。”我无奈地说。
“我想也是的。”她附和着我。
“那你就拿出一个方案,我们大家讨论一下。”我对她说。
“好的。”她没有反对。
第三十五章
我想我是能够理解国家的政策的,而且是正确地理解。不过我也是存在想法的。《劳动法》颁布后,也在车间工人里产生了巨大的反响。问题就是出在加班的问题上。加上这一段时间,我们的订单太多,所以加班问题成为了部分工人提出异议的把柄。
张厂长见我来到了工厂,就急火火地找到我。
“晓升,几个事情我要同你讲一下。”他显得很是紧张。
“什么事情呢?”我第一次看到他是这么不沉着。
“作为公司的董事长,我想应该召开一个董事会。总结一下现在公司的情况。这个是第一点。第二点是,局里开会,指出我们厂内有人上书县里,说其立制衣公司没有按照《劳动法》办事,天天加班。更有甚者,有人给《工人日报》写了反映加班的问题,清样都出来了,正在要求县里过目批复一下。所以你必须要查一下情况,这个事情有些大了。”他着急地说。
“怎么会有这样的事情呢?我们正在根据《劳动法》制定我们的加班规定。”我解释道。
“现在是要看看,能不能不在《工人日报》上发表。”他对我说。
“好的。我找我们的法律顾问,让她想想办法。《工人日报》如果登出来,我们也会对他们讲的,因为个别工人反映的问题是片面的,不是事实。”我对他说。
“那你就处理吧。”他说。
他正要走,好像又想到了什么,就又对我说:“我收到佣金了。”
我点点头,没有说什么。
我召开了部门经理会议,严肃地提出了有人背地里捣乱,还捅到《工人日报》社。工人有疑问,我们可以去解释的。现在加班,目的是为了我们大家自己,而不仅仅是为了我个人的利益。况且我们开始实施的加班费补偿办法,也是顺应现在的《劳动法》规定和主管部门的要求。对于在背地里捣乱的人,我们公司决不姑息,坚决地从公司开除去。我要求部门经理们要彻底查找是什么人在捣乱。
我让秦丽华向大家宣读了加班费的补贴办法,并且输入电脑之中。
会后,我让秦丽华留下。
“你说,是谁在告状呢?”我问她。
“不过就是原来其立的那些人,到了这边,不能够吃香喝辣的了,所以就开始捣乱。”她对我说。
“原来是他们。那么你就找他们谈话,如果不行,就让他们回家。”我要求道。
对于这一点,我不会像张厂长采取的温柔政策,现在的问题就是由于他的温柔政策造成的,有点不满,动辄就上告,也不了解真正的情况。我要采取强硬的措施,不能够造就这样的事情蔓延下去。
果然,我的果断行为,给那些沉重的打击。我们公司不怕上级领导来查,因为我们没有做错什么。
原来合资的这部分,没有人参与上述的活动,他们好像自然地就知道应该如何去做,如何去挣钱,而不是做其他的手脚。闹事的人是几个电工和三楼缝制的工人,他们没有能力,挣不到钱,就想通过这样的手段来改变自己的处境,这样是大错特错的。
我向张厂长汇报我的想法,而且提出了几个人,公司准备让他们回家。
“让我考虑一下。”他的态度非常不明朗。
以前,他曾经告诉我,公司不要的,他们总厂也是不接收的。几个年轻的人开除后,他们没有要,现在面临的是老的人,而且据讲,在县里还有许多的关系。
“我已经正式通知他们,愿意在公司做,就好好地做,不愿意做,就可以回家。对于那个家里是县领导的工人,我建议她回家休病假,不要来上班,我可以给她工资的。”我对他认真地讲。
“表面上看是可以的。可是……”他还是犹豫不决。
我该说的都说了,那篇文章也没有在《工人日报》上发表。
“晓升,你阻止了在《工人日报》上发表的文章,县里的领导有点意见。”他对我说。
“为什么呢?”我问。
“领导正在调查此事,他们可以同报社联系不发表的。你却走在了前面。”他对我说。
“难道我做的不对吗?”我反问他。
“不是,但是领导不舒服。”他告诉我。
我不在党也是外方的代表,不应该管县领导的想法。
为了让工人的生产能力提高,我还搞了月评奖和季度评奖,那就是记件工资最高的员工可以获得奖品。虽然仅仅是几百元的奖品,但是工人们还是为此非常努力去做的。这样的效果是非常不错的。
那种热烈的场面,使我感到工人们的力量,是他们在第一线为公司创造价值。
开完颁奖会,车间主任小于找到我。
“经理,我觉得我一个人做两个车间的主任还是太累。您看是不是给二楼再找一个主任。”她对我说。
“那么你认为谁比较合适呢?”我问她。
“我也不知道。”她没有说出个一二三来。
“让我考虑一下。”我对她讲。
秦丽华正好在旁边,我叫她留一下。
当着王师傅和李薇的面,我问秦丽华。
“李玉平怎么样?是不是平静了许多呢?”我问她。
“是的。很多工人都去看她,也有许多人想让她回来。”她对我说。
“好吧,你就叫她回来,但是从二楼车间主任做起。”我对秦丽华说。
我知道李玉平是闲不住的人,出于对我负责,她会接受的。
“王师傅,李薇,你们觉得如何?”我征询他们的意见。
“应该没有问题。”他们异口同声地说。
“那就这么决定了。”我对秦丽华说。“你把叫来,我同她再谈一下。”
李玉平的家就在县城里住,所以没有五分钟的时间,她就骑车来了。
“在家里过得好吗?”我问她。
“那还不是你的照顾吗?我好长时间没有休息过了。”她没有简单回答我,而是有些揶揄我。
“你可能已经知道了,小石我给调到供销部,三楼车间主任小于觉得力不从心,希望给二楼缝制找一个主任。我想你最为合适,希望你能够接受。”我认真地说。
“你知道,我对你的感情,你让我怎么做,我都不会有怨言的。做个车间主任,对我来讲是非常容易的。”她看来也是认真地回答。
“那好吧。”我说。
我有时候觉得自己就是在利用她对我的好感,才敢这么使她大起大落的。是不是我很卑鄙呢?不过我之所以让她这样做,不是认为她没有能力驾驭这个车间,而是让她仔细地用新的眼光看带一下现在的车间。另外车间生产如何同公司的技术质量有效地配合在一起,是我让她从中找到结果真正的原因。我知道,生产和技术质量本身是矛盾的,但是有矛盾也就有统一,我们应该努力找到这个平衡点,也就是最为充分提高生产效率的那个点。
李玉平回来后,就可以造就三楼和二楼的生产来一个比赛,保证质量,同时也可以在交货期和生产效率上有个比较和竞争。从我个人来讲,也就可以在生产上不用太担心,否则我的大部分精力也要在生产上。
根据近一段时间公司生产和质量的需要,我调整了公司的管理结构。质量部单独从技术部分出来,把车间的半成品检验员和成品检验员划到质量部,由老许来负责。鉴于有很多人反映老谢上班时间到别的地方打牌等问题,我要求老谢负责一下全面上的事情,小石负责整个供销。公司的整体结构是严格而丰满的,体系的建立,就造就了管理上的简单化,大家可以都按照一定的规律去办事。李玉平在车间,那么也没有以前的不该她管的她也管而造成的矛盾。我的这种安排,可能受到打击最大的就是老谢,但是他也是没有办法说我什么。我也不想把他的错误彻底揭穿,毕竟他在年龄上比我大得很多。
第三十六章
同韩国人的业务做得比较大,加上给波兰客人做的衬衫什么的,我们的销售额提高得非常快,可是还是老是没有钱。资金紧张成为我经营上的一大障碍。恰恰这个时候,张厂长也是自顾不暇,他根本就没有时间再考虑合资这一块的事情。
老厂里的一些人就是铁了心要把他给搞臭,赶走他。他自己的三把火烧过后,就好像高枕无忧了。天天沉浸在女人和吃喝玩乐之中,厂里的一切事情他开始不闻不问。他变了,变得颓废起来,消沉起来。先前的贷款被人吸了白粉的问题,公安局已经立案,他和其立总厂的主管会计都被叫去录口供。他有些害怕了,找到我。
“晓升,这些天来,我很是烦恼。其立贷款的事情弄得我非常地狼狈。”他把我叫到厂外面说。
“你应该没有问题的。”我安慰他。
“可是贷款协议上是盖得我的人名章。我就是有口也解释不清楚。”他说话的声音都开始变了。
“有这么严重吗?”我问。
“是的。今天我找你来,就是退回我拿的上次给你这里贷款的佣金。”他边说边拿出了那用报纸包的几千元钱。
“这个同你的事情没有关系呀。”我不想接过来。
“不行,这个厂子人心叵测,万一被说出去,我就彻底地完了。”他还是颤抖地说。
“你开始摘清自己了吗?”我随便地问。
“不是。我是说,我担心我们之间的合作就要结束了。”他好象预感到什么。
我接过了钱,径直来到财务部,将钱交给了出纳。
在楼道里,正好碰到李玉平。
“张厂长这个人到底怎么了?”我问她。
她好像全都知道我问她什么。
“他的麻烦大了。厂里都传遍了。贷款被别人拿去吸了白粉,他和会计都被告到公安局,勒令他们交款,他们还在凑钱呢!另外,他出租出去的商店,法人是他,可是经营者骗了很多的钱走了,据讲到澳大利亚去了。很多单位来起诉,他是法人,所以他根本就逃不过法院的传唤。”
“这么严重,要是好好地搞这个合资企业该多好呀,做出这么多没用的事情来。”我抱怨道。
“是啊。”她同意我的说法。
我的心一下变得非常地冰凉。要知道,我是同他一起搞起的合资公司,我愿意为他负责整个工厂的生产和经营管理,他可以不用担心什么,可是他现在这样正好被那些让他下台的人们找到了借口,看来他凶多吉少,关键是他一走,我就是成为了孤掌难鸣的人。我还要面对新的董事长,面对他的新的想法。我知道新的董事长肯定是安斗,现任的厂里的书记。别的人谁愿意到这个老厂里来呢,又没有什么油水,而且还有那么多的人际关系问题。安斗是没有问题的,他的工作作风就是喝酒吃饭,别的他就什么都可以不管了,但是要是伤及他的个人利益或者上级领导有什么想法的时候,他就会一下子把脸给翻过来。
面对张厂长的问题,我开始谨慎起来,表面上没有让别的人看出我的内心担忧,其实我的心里开始做好了准备,也就是说我要做最坏的打算。万一出现问题,或者新来的人要让我离开工厂的话,我要做好充分的准备工作,不能够让他们找到问题。
李薇找到我。
“晓升,你看为了生产上的需要,我想提拔小曹为我的助手,我现在就可以带她,让她多了解打板和排料的问题。你也知道,我们不可能长期在这里的。”她对我说。
“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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