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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浮沉-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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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我肯定是要还的。我已经没有了退路。本来牛厂长可以以保管费的名义同那家工厂讨论一下的,可他就是躲着,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订单开始得非常顺利,让工厂打样品,寄给客人确认。我又帮助他们在天津订面料,好在能够便宜些,也非常近,运输什么的也是比较方便。但是问题也有,就是客人迟迟地不支付定金,天津面料厂就是不见兔子不撒鹰,无奈订单在交货期上显得紧张起来。借这个机会,我来到牛厂长那里,要求他书面给我一个回答。主要是针对那车晴纶棉的事情。
当然我们是非常客气的,没有一点的翻脸的意思,但是我的心里是有数的,也想好了最坏的打算。
“老牛,你好!”我客气地伸出手,握了一下。
“经理大人,你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不来了?”他在寒暄。
“我是要看看晴纶棉的数量。不能够再推托下去了,怎么也要解决的,不是吗!”我非常严肃地讲。
“中啊,中啊。”他点头称是。
我和他到了库房,点了点棉花数量。
“当时工厂送来多少包?”我问他。
“大概是二百包左右。”他回答。
“这样看,库里还有一百一拾包,其他的就是当时我在的时候用了一些,后来你给黄先生用了一些。”我直截了当地说。
“差不多,数字也是不清楚了。”他勉强地说。
“那就这样,这一百一拾包必须给人家,其余的我负责算了。我写了个东西,你签个字。”我回到办公室里的时候这样对他讲。
“还用签字呀,我们从来是互相信任的。”他笑道。
“是的,从前是这样。但是这次我是让那家工厂的人可以顺利地拉走这些晴纶棉,省得你不在,又没有人管了。”我揶揄地说他。
他只顾吸烟,没有讲什么。
吃饭的时间到了。
“走吧,吃点饭,自己家里做的。”他起身对我讲。
“好吧。”我还是像往常一样地讲。
他又邀请了几个社会上的人,当然我也认识一两个。要是在以前,相信我可能心里会有点反感甚至害怕的感觉,可是我现在经历的事情多了,这点小的伎俩又算得了什么呢!就是刀横在我的脖子上,我想我也不会眨一下眼睛的。
饭局的气氛是热烈的,应该说这里的人还是比较实在的,这也是我之所以在这里落订单的原因。
“来来,咱们干一杯。”牛厂长举起杯子。
我们干了一杯。我感觉我的神态非常地冷静,我要看着他们如何去做。最终看来他们看来没有恶意。
“我们都被黄先生给骗了,他当时说给你钱,还要同你合作,我们都相信了。谁知道是现在的结果呀!”牛厂长又老调重谈。
“我开始理解他的苦衷了。”我说了一个没有附和他的话。
“可是我们对他是百依百顺的。”他继续说。
“我相信是这样的,大家都在用我的名声在做文章。”我笑着说。
“哈哈哈。”大家都在笑,但是笑的里面是个怀心腹事的。
“不管如何,我们朋友一场,应该好好庆祝一下我们这段友情。”我这次举起酒杯。
“对呀。”牛厂长附和着。
“坦率地讲,我自己的损失也是很大的,本来你这里是我的基地,有我的面料和辅料什么的,我可以重新起来的,可是全都没有了。”我感叹道。
“这些只能怪你呀,你要是不出事,怎么会这样呀!”牛厂长说出了真话。
即便是我出了事,也不能够借磨杀驴呀!别人骗了我就算了,你牛厂长不应该呀!
“你讲得非常好,什么也不要怪,就怪我自己。”我说的话是有所指的。
大家沉默,又靠举杯来缓和气氛。
“晴纶棉的事情就这样了,可以吗?”我问牛厂长。
“中啊。”他回答。
“不行,这样太草率了,我们还要再看看去。”在座的几个人不干。
“可以,这没有问题。”我心里有底,的确是我亲自数的。
一会儿,这些人就回来了。
“好了,看来此次我没有白行。谢谢你们了。”我客气地说。
“中啊,我会办好的。”牛厂长说。
我走了,赶回了北京。
第二天,我将那家工厂的人请来,讨论这件事情。来人拿出的出库单是三百包,而不是二百包。差了近二百包棉花。我看来是有苦也要自己咽下了。
我心中一下子就升起了一团怒火。
这个是债务,是我不应该承担的,却偏要压在我的身上。可叹呀。
我没有给牛厂长打电话,也不想再讨论这个问题了。
我将那张一百一拾包的棉花条叫给来的人,让他们自己去取走就是。
这怎么是朋友做出的事情呢!!!
由于我继续在牛厂长工厂附近做活,所以不可避免地要同他手下的人有些联系。
我得知牛厂长的老婆藏了许多的晴纶棉,给工人顶工资什么的,而且是用我的晴纶棉自己做内销,他没有向我讲过一句话,没有任何的清楚地结算。
我也要反思我自己,以后必须要完善我的制度,面料和辅料不要轻易在工厂里放着。
小汤告诉我,我们拉到东北的货物卖得不太好。我想还是等等吧,要不然我们花了这么大的精力弄出来拉过去,这么简单地拉回来就不划算了。
“我们还是再放一段时间吧。”我想了半天,这样说。
“这样就不能如期地还Q公司的钱了。”小汤说。
“是啊,摆在我们面前的问题就严重了。Q公司又不要货。”我边想边说。
“真是的,简直就不让人活了。”他还附和着说。
“再看一段时间,不行就拉回来抵债,将那些小的债主还掉。”我说。
“只能如此了。”他说,看来他也是没有办法。
“差不多的时候到那里去一趟,看看能不能结回一点钱,这样缓解一下咱们的紧张程度。我现在手里没有了钱。”我对他说。
“你就是这样,总是不考虑自己的利益,把钱不当一回事。”他埋怨我。
我就是这样,自己没有钱就咬牙挺着,能够还一些就还一些。
电话零声响了,是黄先生介绍的客人。
“晓升,我们的定金办好了。明天就给天津快递过去。”他急切地说。
“那太好了。”我也是非常地高兴。
“那么你的交期能够在年前发一批吗?”他还是那样紧追不舍。
“照这样的情况,交货期应该是拖一下的,在春节后吧。”我建议道。
“最好年前走一批。”他还在坚持。
“可是你的定金晚到,这耽误的时间是追不回来的。”我解释道。
“那我再同客人商量一下吧。”他让步了。
“只有这样。”我回答。
我们挂上了电话。
不论怎样,我还是感激他的,是他给了我新的定单,否则我不知道应该如何过去。
可是我也是隐约地察觉了什么,现在还是讲不清楚。
小孔来电话,问情况,我只好回答,还要等待,生意正在做,现在真的没有钱。天津方面的案子,到了中院,还没有开庭,估计胜算的比例是非常大的,担心的就是铁马公司在天津找关系将这个案子压下来,这样就把我们拖死了。如果他们没有什么关系的话,我认为他们的胜诉率是零。
“晓升,我们也是问了一下律师,觉得胜率应该是没有问题的。”小孔这样在电话里说。
“我想也是。”我附和着,但我心里还是有些害怕,希望不要出现任何的问题最好。要知道我的命运就牵扯到这里了。
“别的渠道不能搞点钱吗?”他继续说。
“真的没有。我自己的生活都很困难。你也是知道的。”我回答。
“我给介绍的几个生意怎么样呢,有什么结果吗?”他给我推荐过几个生意。
“还没有定下来。”我说。
“别让我们太失望就是,否则你还要进去的。”他的话里开始带了些威胁。
“我随时听你们公司的安排。”我冷冷地回答。我真的是这样想的,如果说靠坐牢能够满足他们公司的愿望,我宁愿去坐牢。只是现在坐牢对阿红和孩子的打击会很大,主要来自经济上的,可是如果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我也就不能说什么了。
电话挂上了。
我在办公室里来回走着,想通过这样来思考清楚我的未来,可是越想越乱,索性不想了,我提早回到了家里。
阿红把饭都做好了。虽然我们过的非常地艰苦,可是在小小的屋子里,我们却享受着生活的温馨,对我来讲,是我最为需要的。
“阿红,如果我出事,你要记住上次的教训,不要慌张,要多方面想些办法。”我对她说。
“我知道的。现在你也不要多想了。”她总是这样,将我担心的事情一滑而过,尽可能地让我感到心里上的轻松。
“我知道的,可是Q公司总是有着多多少少的威胁,我怕我们无法还上他们的钱时,他们会采取什么样的措施。”我还是在说。
“随他们考虑吧。”她回答。
“我就是觉得我出来后将家里的钱全部用了。真的出事,对你和田田来讲,就是非常艰苦的生活。”
“你不用为我们担心,我有能力的。”她显得比我都自信。
我们躺着,没有再说什么。
第四十一章
第四十一章
这天,我又踏上了去天津的路,家里仅有的一点钱,都让我带上了。
中院通知让我们去开庭,我还不知道那个地方在哪里,所以我只好在今天去,明天一早就到法庭那里,不至于迟到。我现在已经没有了过去的辉煌,可以自己开车去天津和其他的地方,现在只有坐火车过去。
我找到一个旅馆,给马厂长打了一个电话,可是总是没有在服务区。我自己打开有关的文件,仔细地琢磨着,分析一下明天在法庭上会出现的问题。其实也是没有什么可以分析的,除非铁马公司有自己的新的证据,然而我反复分析过,应该是没有什么的,事实是清楚的,铁马公司也是承认欠钱的事实。那么他们还能够讲出什么来呢?我想到这里,心里也或多或少地有些紧张,祈祷着一切顺利,正义应该永远在我们这边,我是指的是马厂长作为原告和我作为第三人。我也是准备了几份文件,这些是皖南公安局退回给我的资料中发现的。对于我来讲,这些资料是非常重要的。
天气有些寒冷,我就自己躲进被窝,早早地睡去。
我形成了早起的习惯,所以我一到天开始发亮的时候,就怎么也是睡不着了。我起来,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就赶到了天津中级人民法院。
在大门口,我看了看手表,还很早,无奈就只好在门口等待着。
我有时候在想,为什么我作为案件的第三人到是比他们原告和被告还积极呢?究其原因,就是我是个人的行为,而他们是国营的,所以讲他们都可以耗得起,可是我不行,我没有工资,就是靠自己努力解决一件事情是一件事情,不想浪费时间。
法院上班了,我第一个报了到,然后就给马厂长打电话,这次是通了。他告诉我马上要过来,对我再三说,不要担心,只要我们联起手来,铁马公司是没有任何希望的。
我想但愿如此吧。一切还要看今天法庭上怎么讲。
铁马公司这次也来得及时。没有像在区法院那里的时候,总是迟到,还有很多的理由。看来他们今天也是有备而来的。
反而马厂长却姗姗来迟。
我们都在一个办公室里等待开庭。
我同马厂长商量着,全而没有理会铁马公司的人。尽管我们都认识,但是我们之间好像由于这件事情存在着不可逾越的鸿沟。铁马公司也是非常重视,除易经理之外,还有两个律师也来了。
“都到齐了吗?”法官说。
他点了一下名字。
“好吧,我们一起到庭上去。”他们几个法官和我们来到了法庭。
这是个正规的法庭,像电影电视里的展现给我们的一样,是那么的庄重。我们面对着的和议庭的全部法官,审判长坐在中间,书记员在边上操作着电脑作笔录。
我们坐罢,法庭就开始了。
“今天,我们中级人民法院就铁马公司上诉一案开庭。”审判长宣布。“首先,有关当事人自我介绍一下。”
铁马公司作为上诉人先介绍了自己,其次是马厂长作为被上诉人也做了介绍,最后是我作为现在的被上诉人介绍我自己。
“现在上诉人陈述上诉请求。”审判长说。
“审判长,我们就一审判决原告胜诉不服,特提起上诉,寻求法律上给予我们一个合理合法的解释,恳请中院撤消一审的判决,重新审理此案。”铁马公司的律师开始滔滔不绝地讲起来。他列举了一切事实,包括香港黄先生的证词和做辅料的小张的证词,提供给法庭了他们同我签订的三份合同,证明睡衣套的业务是由我介绍客人给他们,他们只是一个代理出口人,强调他们仅仅对着我,而不是对着原告马厂长。如果法庭认定他们同马厂长的合同是有效的,那么如何解释他们同我签订的合同呢?铁马公司不可能支付了一家的欠款,再支付另一家的欠款,双重支付是不可以的,他们请求法庭给予确认。对于支付的金额问题,也提出异议,就是认为原告所计算的金额与他们计算的有差异,但是他们是在利用文字上的事情做文章。
“被上诉人即一审的原告有什么要陈述的。”审判长说。
“审判长,”马厂长请的律师开始发言,“这是一个非常简单的拖欠货款的案件,既然上诉人已经承认欠原告的款项,那么也就没有什么可以争议的。上诉人没有举出真正的证据,来证明没有同我们发生过合同的关系,而恰恰是同我们有着合同关系,这些我们已经提供给法庭。用什么这个合同是用来办理国家退税之用的,显然不能够用法律来证明。另外,上诉人在一审时一直要求本案第三人出面作证,现在第三人出来了,但是做的证明是有利于我们的,所以上诉人只有按照一审的判决尽快将拖欠的款项支付,同时支付相应的利息和滞纳金。”
我感到这个律师到是真正在切中要害,而不象铁马公司的律师是在兜圈子。
“被上诉人即一审第三人有什么意见?”审判长问我。
“我同意被上诉人即一审原告的意见。”我简单地回答。
“法庭辩论开始。”审判长进行着下列的法律程序。
又是一轮的争执,还是在一审里说的那一套。现在我的心里开始稳定下来,看来铁马公司在这个官司里是输定了。
“开始认定上诉人和被上诉人提供的证据。”审判长说。
先由马厂长认定他同铁马公司签订的合同,铁马公司也认定。后来我上去认定我同铁马公司的合同,还有其他的几个证明。我对小张的证明有些看发,但是我马上意识到这个证明是没有用的。我还看到当时铁马公司到皖南找我时候的谈话笔录,以及我怎么也是找不到的一些结算清单,也就是说被铁马公司当时从我的文件中抽走的。
铁马公司还出具了我被抓之后,Q公司调查我时候,由公安局对马厂长的调查笔录,但实是重新整理的,没有公安局的正式证明,本身这是不合法律的做法,他们还堂而黄之地做为证据。
“关键的问题就是,上诉人说了半天,但是没有切中要害问题。第一,上诉人是不是欠钱的问题;第二,上诉人同被上诉人的合同怎么解释,有没有证据证明这个合同是用来退税用的;第三,上诉人你们如何解释直接汇款给被上诉人的行为。”法官直截了当地提出这个问题。
铁马公司没有能够解释清楚,因为他们实际上一直是在回避这个问题。可事实总归是事实呀。
“法庭休庭,希望各个方面在下周二之前,将补充的证据寄到我们这里,和议庭将评判后,做出终审。”他们站了起来走了。
我们也都站起来,到书记员那里将笔录全部签好。
我还是有些担心,所以我拉着马厂长,希望他就着当地的有利条件,再同法官接触一下,希望早日能够判下来。
我赶紧向火车站方向赶去。在出租车上,我给小张打了电话,告诉他,他是给我做辅料的,他没有理由给铁马公司作证,证明我在同铁马公司做生意。这样的证明是不成立的。我希望他,再给我写一个证明给法庭,撤消以前的。
我又给Q公司小孔打了电话,这回是他们经理接的电话,我把法庭的情况告诉了他,估计在年后就可以判决。他没有说什么。现在对我来讲,能够做的就是这些,别的,我不知道应该如何是好,所以也就是这样慢慢地来吧。其实我心里也是非常着急的,我没有按还款计划行事。另一个就是我的生意还没有真正地开展起来,过去的繁忙的时候现在没有了,就变成为等待,无休止地等待,这个对我来讲是非常难熬的时候。
不管怎么样,我可以告慰的是天津的案子可以拿回一部分钱给Q公司,也可以证明我的努力。
小张讲好晚上过来的,所以我要赶紧坐火车赶回北京。
我来到火车站,一摸身上,就够买一张火车票的钱,所以我只好自己摇了摇头,这种滋味我过去是没有体会到的,可是现在我深深地感到,我自己的经济能力是非常地不好。
火车很快,我闭上眼睛,其实脑子里却想着今天开庭的事情,我要回去再给法庭一个证明,然后再陈述一下我的观点,不论我的观点,法庭是不是真正对待,但是我总要表达一下,我知道我自己的处境,不这样是没有办法的。有时候,我想到自己的情况,就禁不住鼻子有些发酸,上天有眼,为什么不对我开开恩呢!我的一生遭遇的事情和苦难太多,近乎使我麻木,我好像没有了过去的纯洁和热情,有的只是为生活而奋斗的决心和无奈。
到了,北京到了。我赶紧提前走到门口。
北京站到我的办公室非常地方便,就是花三元地铁票就可以了。
我赶紧赶回办公室,打开电脑,查看我的资料,同时我等待着小张的到来。
对了,给阿红一个电话,告诉她我回来了。这时电话铃响了,正好是阿红的声音。有时候,我觉得特别地奇怪,每当我在想什么问题的时候,阿红总是主动就出现了,有时候会让我非常地感动,心里有一种非常强烈的宽慰。
小张现在做起了出租车行业,照他的说法是为了生存。他风尘仆仆的来了。
“我说你是昏了头脑是怎么着,怎么能够出这样的证明呢?”我劈头盖脸就数落开他。
“我他妈的哪里知道呀!当时易经理就是告诉我,马厂长要独吞晓升你的钱,所以我就出具的证明。”他喃喃地说着。
“可是你这样做,是易经理拿来证明不给结款的证据了。”我尖锐地指出。
“我真的不知道呀!我真是被骗了,我真是糊涂呀!”他一再这样讲。
“现在你就只好重新写一个,推翻以前的供词。”我继续说。
“没有问题。”他毫不犹豫地说。“不过我不知道怎么写,你就告诉我吧。”
“好吧。”我同意了。
我开始口述内容,他写在一张白纸上。我又让他签字并按上了他的手印。
一切就是这样结束了,我开始给法庭写我的想法和针对铁马公司提出的所谓证据进行批驳。
第四十二章
第四十二章
要过年了,我和阿红约好今年到她家去过年,对我来讲也应该去见一下岳父岳母大人。可是春节越是临近,我们手头的钱就越发少了,根本就不够路费的,更谈不上别的费用了。另外一个问题就是孩子田田,她父母认为暂不要带回家里,以避免罚款和脸面问题。我们只好商量,就不回去了。尽管阿红有些失望,但是还是理解地同意了。
我们要自己过年了,过一个清贫的年,没有亲人和朋友,只有我们三口人,可是我们却没有太多的感伤。我们计划到我父亲那里看看,另外我要去看看明明,他早就放假了,我想把他接过来住几天。
对了,我还想到我的同学家里去一趟,我们每年都见面的。他现在分到了一个四居室,当上了副处长,很忙,我想他可能也是早就入党了,否则仕途之路就不可能那么顺利。真的是没有想到他的变化这么大。他原来是我们大学里的班长,我们曾经一起到长城去玩,一起学习,他是非常刻苦的。我和小媛还是他们夫妻两个的介绍人,看人家生活得那么好,但是我们当时是那么轰轰烈烈的爱情,到头来却不得不分手。可叹呀!
春节一天天到了。
父亲也开始喜欢起小田。不管如何,这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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