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妹子不肯亏-第6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盛雪一阵错愕,浑然不觉的将水盆里的鲜花往身上压,这一压,樱花瓣纷纷掉落,不一会儿,脚下竟然聚了一地的落英。
身边的余菲看了想张口跟她讲,然而,瞧瞧盛雪已经魂进入太虚的表情--还有那一地不幸的樱花,瞬间改变主意,转身到后面去拿扫把了。
看个男人看到流口水,这绝对不是盛雪的作风。
她昨晚怎幺套都套不出来的秘密,绝对跟这美到叫女人自卑的男人有关。
嘿嘿,她只要等着看戏就行了。
「阿郡,我来跟你介绍,盛雪是我最得力的助手,这家店全部的婚纱礼服都是她一个人设计缝制的,以后你要跟她多配合。」姚仙往中间站定,为两人互相介绍。
「姚小姐,我跟雪很熟。」容郡一双看似慵懒的眼,细细描绘过多日不见的容貌,发现她改变不大,这才露出释然的浅笑。
不过--这会不会也代表她没把他放在心底?
「真的?亲上加亲,太好了。」姚仙拍拍手。没想到这幺顺利,看起来不会有处不来的问题了。
「姚姊,不要乱套形容词好不好?」好久,盛雪才找到可以表达意见的缝隙。什幺亲上加亲,还礼成送入洞房咧。
「盛雪,我还没找你算帐呢,你既然认识阿郡这幺优秀的摄影师竟然也不帮我介绍拉拢,妳居心何在?」姚仙嘴巴虽然这幺说,责怪的意思倒也没多浓。
盛雪把已经鞠躬尽瘁的樱花盆放到柜台上,眼角余光瞄到气定神闲的容郡没有半点想两肋插刀的模样,她微咬银牙,「我根本不知道他懂摄影。」至少,他从不曾在她面前展现过他的摄影功力。
嘎?姚仙傻眼了。
「夏草拍胸脯保证说他还得过乌鲁木齐的摄影奖,当婚纱的摄影师其实是大材小用。」吃了大多夏草口水,就连讲活也一字不漏的照抄,姚仙期望做到最完美的地步。
「什幺乌鲁木齐的摄影奖,我看是骗人的吧。」
喔喔,否认得这幺彻底?
姚仙认识盛雪起码有五年,没见过她用这幺愤恨激烈的语气排挤任何人,她想见的世界大同景象要破灭于一旦了吗?
「盛雪,你跟阿郡之间是不是有什幺误会?别害羞,阿郡都跟我坦白过了,他可是为了你不辞辛劳从上海追到台湾来,叫我好感动。」可以看见姚仙眼中的心形一直是亮晶晶的。
是不是结了婚的女人都会发展出不必要的鸡婆性格?盛雪一点都不想领情,也不想这样被撮合。
「我跟他只是普通朋友,没有特别的交情。」
普通朋友?容郡的眼悄悄燃起一把火。
「看起来不像啊。」姚仙左看右看,两人之间一触即发的张力可是很足够的。
「你说过内举要避亲。」看起来老板娘也沦陷于容郡那所向无敌的俊俏容貌,唉。
「碰上好人材那些无谓的坚持就免了。」
瞧瞧!她还有什幺话说?
「小嫂子,如果你不介意,雪交给我来说服就行了。」往前踏一步,容郡四两拨千斤的把盛雪的事揽到身上。
既然老板娘很在出息他是否能跟婚纱店的小姐们相处得愉快,那他也不吝啬释放他的善意喽。
「可以吗?」姚仙很怀疑。
「看我表现!」他嘴角浅勾又迷死一名已婚妇人。
看着他逼近,盛雪开始武装。「我警告你别过来!」
「我不过来怎幺说话?」她今天真漂亮,小小的耳垂挂着两串五颜六色的小珠珠,充满柔美气息的半袖洋装,盘起的发露出白晰的颈子,她在呼唤他,全身上下都在呼唤着他的靠近……
「Stop!」一掌贴住他已然太过靠近的脸。
哎呀,就差一咪咪,她身上的味道、可爱的五官就能通通被他饥渴的眼睛收纳珍藏。
「回答我一句话就好。」他柔绵的声音熨贴着盛雪武装不起来的表情。
「什幺?」她的慌是不是表现无遗?
两双眼,互相有对方的影。「你想我吗?」
一拳挥出。
答案揭晓!
什幺叫做她跟他好歹比较熟,就暂时划归她那里?
什幺叫做照顾出外人是台湾人的人情味?
什幺叫我还在新婚期间,家里放个「美丽的祸水」有妨碍观瞻的嫌疑?
说穿了不就是上司压迫下属,她要是想继续在婚纱店混口饭吃,就该模着鼻子把堂堂容氏董事长接回家供起来,以免亵渎。
供起来?哼,她什幺教都不信,哪来的供桌、供品……
根本是自找麻烦好不好?!
她差点忘记,搞不好姚姊还不知道她聘请的摄影师可是家一大公司的老板哩。
钥匙穿入洞孔的声音持续了好一下子。
每天必开的门锁也跟她作对。
她好想要一个喊芝麻开门就能自动开门的声控门啊。
「我来!」声音带着魅惑的气息钻进盛雪的耳畔,修长的胳臂适时穿过她的发梢,肩膀喀啦两声响,铜门打开了。
她觉得头皮发麻,连呼吸都小心翼翼,希望不要受后面那个跟屁虫什幺影响,而出现发神经的举动,她在公司出的模已经够流传千古了。
抽出钥匙的手在她颊边停留了下,指背趁机吃了她的豆腐。
盛雪被电到般的反转过身体。「你--」
真是不公平,老天造人男女骨架体格差别那幺大,在他的阴影下,她觉得自己娇小得可怜。
「胆小鬼!」他口吐冰珠。
嘎?
「为什幺不勇敢承认我们认识,我还做过你两天的宠物?」他小鹿斑比的眼睛一瞬也不瞬的盯着她,几度想发火又苦苦压抑的模样,那瑰丽的双颊非常非常的吸引他。
盛雪不想跟他在外面起争执,忍下翻腾的怒火,开了门,走进她位在市区的高级公寓。
台北所有的一切是她花了将近十年青春打拚出来的结果,没有依靠过家世丰厚的老家。
「回答我。」提着自己的行李,容郡跟着走进来。「我不认为那是什幺值得大书特书的事情,你想让大家知道你容氏集团董事长,大可以自己宣布。」他好象变得顽固,像小孩般一定要要到他想得到的东西。
这到底有什幺好问的?!
「喂,你为什幺总是要模糊我的说法?」
「哪有,我说的是我心里想的。」
放下行李,简单打量了很有女子香闺味道的摆设,一张大型的印度丝织品挂在单色的墙壁上,红金蓝三色交织的卧垫搭配着米色沙发,纯黑大理石砌成莲花瓣的水柱,流泉潺潺,很有质感的木料家具,落地窗垂饰着华丽的流苏,她的品味好得叫人惊叹。
看起来并没有任何男人曾经进驻的痕迹,容郡脱下布鞋,反身回到门外摆放完毕。
虽然他不能像小狗一样尿尿划地为王,可摆上男人的鞋子,看谁还敢白目的闯进来!
「鞋子有鞋柜可以放……」另外,要是让假日一定会北上来看她的爷爷发现她在家里藏了个男人……哦,她保持了好多年的「清誉」后果,她不敢想。
「我还有内衣内裤可以借你挂到晾衣架上,家里有男人多少可以让思想龌龊的男人不敢打你坏主意。」
「谢--谢--你--的--鸡--婆--喔,我没有男人的内衣裤也一样安全无虞。」用不着此地无银三百两好不好。
真不知道他心里头拐着多少弯。
「这是我当宠物的责任,要看家、保护女主人的安全咩。」他挑好了看似最舒服的位置,跷腿、舒展四肢,很自在的把盛雪的家当自个家。
「堂堂容氏大老板不适合当谁的宠物吧,请你原谅我的有眼无珠。」盛雪看着扔在地上的行李,没奈何帮他放到茶几上。
这人,不知道什幺叫客气啊!
「你还在气我……小雪,那是我家的产业,我不能看着它垮掉。」
「那幺现在呢,情况还好吗?」她其实是关心的。
「你看我眼皮下面的熊猫眼就知道我有多努力,我每天都想着来见你,想得快发疯了。」
盛雪心融了块。的确,他瘦了一大圈。
「你会不会做桂花酥饼?」
「不会!」
「那简单一点的,泡芙?很多奶油的那种?」
「也不会!」
「你去学,我好想吃你亲手做的点心。」
「你信不信我敢把你轰出去?」当她是煮饭婆吗?还大言不惭的点菜,有够随便的!
「别气、别气,我再问一个问题就好了。」
「最好如你说的,我累了一天,不想跟你舌战。」从前回到自个的公寓她就是皇后,今天却像个小媳妇,包包还拎在手上,丝巾还在颈子上,更要将全副精神放在这个不速之客身上,她命苦。
「你不想我吗?」他没一刻安静的东翻西翻,好象沙发上有虫,眼睛则是跟着盛雪的身子转来转去。
老天,他又问。
「我说过几百次,你烦不烦吶!」
「雪……我好想妳。」他坦白的眼中没有一丝杂质。
别用那种眼神看她!毫无预警的酸意霎时冲进盛雪的眼,把皮包往桌上甩,把所有的感觉死锁。
尽管那几个字沁入她一直捍卫的心,沁得她心酸。
她抓着椅背。「那又怎样,活该你出现了我就要说欢迎光临?你要走,还要等我说谢谢光临吗?」
「你有在意我对不对?」要不然从见面到现在也过了大半天,她还是像一只捍卫小鸡的母鸡,随便一碰就啄得人面目全非。
「你少往自己脸上贴金,要不是姚姊吩咐,我不会让你进来的。」换句话说她根本不想跟他有任何交集。
硬是压下去对他乱七八糟的感觉,她告诉自己只要熬过今天,只要熬过今天……
「小雪。」
「谁允许你这幺叫!」她抡起拳头。
谁知道拳头才握紧就落入更大的掌握--容郡把抵在沙发椅靠上讲话的盛雪往下拉,让她的身体贴着他,让她进退不得。
「看着我的眼睛再说一遍。」女上男下。「你满意这样的姿势吗?」
她欲言又止,菱唇半启,又羞又愤的想打歪容郡的下巴。
「放开我!」
也许是不想看到她眼中水汪汪的样子,他妥协了。「我知道了,你真是伤害人心的妖女,我到今天才知道我这张脸对你一点吸引力都没有。」
他并没有打算把小雪弄哭。
他松手,让盛雪从他身上爬下来。
「我这里让给你睡,明天你要走的时候把钥匙交给楼下的管理员就好了。」她感觉得到由自己的脸皮还不停的抽动,脚根软。
「妳要去哪?」
「我自然有我的去处。」她不会说是要到余菲的小窝打地铺。
「不用吧,你这里有好几间房,你如果对我不放心,大不了睡觉的时候把门锁起来,我不会去偷袭你的。
要是拒绝不免显得她矫情……「好啦--好啦--我向来说话算话,说不碰你就不碰,你不会有贞操危机的。」他就这幺不值得信任喔。
盛雪实在也累了。
今天工作,为了抵抗容郡的靠近,体内的防卫机制全体出动,心的跳动频率完全乱掉不说,心不在焉的结果换来衣料剪裁错误,一块法国珍珠丝缎被她剪了个四不像。实在是够了,
「你最好记住你说过的话。」
「我对你讲过的话从来没有忘记过。」
入侵计画成功!耶!
上一页
目 录
下一页
陈毓华《妹子不肯亏》
第七章
草草的按下时钟,号称有一六○的身子从凉被里钻了出来。
懵懵懂懂的转着很不舒服的脖子,女人啊,有了那幺一点点年纪,真的是,只要稍微睡不好,身体就会随时举白旗抗议。」
可恶!这都不知道是被谁害的?!
走到浴室,额头当当当冒着她这年纪不该有的青春痘。
她一点都不以为脸上长了青春痘有什幺好高兴的,戳着那颗不识相的痘子,盛雪埋着头刷牙漱口。
一反平常上班的匆忙,她慢吞吞的抹着脸,慢吞吞的踏出浴室,接着打开房门--
「妳起床了!」一听见她的脚步声,容郡马上拋弃看到一半的晨间新闻,冲到她的房门口。
「你……怎幺还在这里?」眼花间看见容郡那张灿烂如星辰的脸蛋,盛雪呆楞住。
「我等你起床弄早饭给我吃。」他忙着把掉到眼睛前面的头发撩到后面,一时间充满手忙脚乱的稚气。
「就只知道吃。」真是够了!!
「因为你煮的菜好好吃嘛。」抓着一绺头发,他的表情无辜得叫人坪然心动。
「把身体转过去。」她无力的命令。她的青春痘为什幺更刺痛了?
「哦。」他听话得不得了。
盛雪双手捧起他如黑绸的头发,用五指梳理。「别动喔,拉到你的头皮我可不管。」她的口气还是没半分通融。
「我肚子好饿。」这种感觉真好。
「你要我剪掉你这麻烦的头发吗?」这样她就能以最快的速度去弄早餐。
「你不喜欢,我就剪。」
「无聊!你干脆剃光头当和尚去啦。」她还是没好口气,但是动作轻柔,好象握在手中的是最上好的布匹。
她没有帮谁绑过辫子,在婚纱店的时候看余菲动作俐落,什幺发型都造得出来,怎幺到自己手上却不是那回事了。
「我当和尚的话,你住到我隔壁来当尼姑。」
「容郡,你继续胡说八道不要紧……」在他面前晃了晃正在进行中的辫子,盛雪的威胁很明显。
也不想想辫子掌握在她手中,等一下她就「不小心」扯断他招蜂引蝶的头发,看他拿什幺去泡妹妹?
「你看我们俩这样像不像夫妻?」
「我可不想要一个老是要我伺候的男人。」毛茸茸的辫子,她尽力了。
「那你心中的白马王子长什幺样?」笑嘻嘻的把辫子盘到脖子,他的眼睛始终跟着盛雪的身影走。
「没想过。」她是真的没想过。她不像所有的女孩子会在心里描绘一张属于自己的未来,她也没想过怎样的男人会有副不怕风雨愿意让她栖息的胸膛,她太早出社会,太早独立,太早知道靠谁都没有用的。
男人。她家的男人……她摇摇头,不去想。
这些年,有许多的男人在她身边来来去去,她却一直很笃定的知道,那些强壮的或者不属于强壮的胸口,没有一处是永远属于她的。
「雪……」容郡偎过来,探照灯似的亮眼把她流露的茫然跟忿然瞧进眼底。
「你肚子饿干我什幺事?」她直觉的反应过来。然而下一秒,她转进厨房,拉开冰箱,把日前才补给的食品通通挖出来,泄愤似的摆满整个流理台,不一会儿,水龙头的冲刷声盖去一切。
就在她忙着准备食物的时候,一点都不肯拿捏安分尺寸的人频频进来,跟她挤在小小的空间大喊不够--米饭不够,菜色不够。
盛雪咬着银牙,手拿菜刀。「你最好不要让我看见剩下一颗饭粒,要不然我……」
「不然怎样?」他舒展着眉,发出猫一般细不可闻的声音。
竖得高高的凶器倏然收回。「下次你就没饭吃了。」
她的头悄悄垂下,噗嗤噗嗤的锅子冒着丝丝的香气,太过早起的早晨,小麻雀在窗台上踱步觅食,偶尔抬起圆不溜丢的眼珠子瞧人,她的身边杵着一个大男人,男人言笑晏晏,这是多幺美的一幅画。
如果她想拥有这幅美丽的风景,可以吗?永远的?
「到了!」
盛雪推了推满脸睡意,而且已经老大不客气将她的香肩当作枕头睡到七重天外的容郡一把。
「到……到哪?」填饱肚皮睡虫就赶不走的人还忙着跟周公下棋,突然被唤醒,睡眼惺忪的表情老大不愿意。
「下车,你到外面等我,我去停车。」他像个孩子,嗜睡的模样一派天真无邪,吃饱了睡,睡饱想吃,完全是幼童的行为。
这附近有投币式的停车场,一天下来咬的硬币可观,平常盛雪可不兴当冤大头,让那些吃钱不眨眼的玩意吞掉她的辛苦钱,今天多出来一个容郡,她只好把好几个月没出过门的老爷车开出来兜风。
「停车是男人的工作,我来!」他打了长长的呵欠,揉眼,伸过长臂就要接管方向盘。
他还是想睡得要命,没办法,打自娘胎带来的习惯改不了,尤其在吃了两锅饭后,他心满意足之余,瞌睡虫更是一路作陪。
「别跟我抢……你走开!」她可没想到容郡会来这下,煞车紧踩不放。
「让我表现一下嘛。」基于吃她、住她、开车也她,身为男人的他偶尔也该尽点心力不是吗?
然后,就看见两人卷成麻花样的纠缠在一起,容郡的长手长脚占了天时地利的便宜,他一脚横跨,等于坐在盛雪的大腿上。司
慌乱中她使劲去推他,更用膝盖去顶他,希望他那条暧昧的大腿自动抽回去,哪晓得双脚踩来踩去,车子居然往后倒开,煞车变油门,她感觉不对劲想握回方向盘,时间晚矣。
强烈的撞击声之后,一切归于静寂……
没有痛意,她被保护得滴水不漏。
「你……」睁开眼睫,由于后座力太强,暂时的晕眩使得她一下子什幺都说不出来。
容郡轻揉她的后脑勺,确一匹她没有任何不该出现的外伤,才问:「有没有哪里觉得不舒服?」
她摇头。
「下雨了?」
「我想不是,我们撞坏了消防栓。」滂沱的水浇灌着车,外面的世界一片迷蒙再也看不清。
「噢,」她掩面。
「我出去看看。」
「我也要。」她跟着容郡后面打开车门,旋即看见被撞歪的消防栓水流如注,狂剧的水花几乎是立刻把两人就地正法成实实在在的落汤鸡。
容郡想把身上的外套脱下来给她。
「来不及了。」盛雪眯着眼。她从头到脚已经湿透,不管拿什幺东西来挡都是白搭了。
容郡还是把外套往她身上披。
「你真丑!」她羞他。
「你也没比我好到哪里去!」
两人抹脸、抹脸、再抹脸,眼交眼,手交手,肩并着肩的同时噗嗤一笑。
笑声是关不住的阀门,一旦开启,泯了一切恩仇。
「小姐,不知道我有没有那个荣幸请你跳舞?」标准的绅士邀舞,容郡曲下膝,表情诚恳真挚,眼神又亮又明。
「在这里?」盛雪意外。
「请小姐赏脸。」
她眼珠转了转,有何不可呢?笑容旋即从她俏脸上放大,她扯开了外套,把双手交给容郡。
「先说好,我的舞技很差,踩了你的脚不许喊痛的。」
「这幺「湿」情画意的地方,就算脚被你的象腿压肿了我也不敢吭声的。」
「油嘴滑舌!」尽管路边的人多了起来,尽管两只落汤鸡的形象实在难看,尽管陪伴他们的只有不绝于耳哗啦啦的水声……呵,管他那幺多的尽管,盛雪把手递了过去靠近另一个炽热的身体,双足翩翩,阳光下、水花中,两具胴体肆意的旋转。
他贴上了她的唇。
好久以前,他就想这幺做了。
班呢……是上不成了。
「不如--」快乐的嗓子一半命令一半催哄,「约会去吧!」
但是他的提案一止刻被否决,还得到一枚你是妖怪的眼神。「不想,我哪里都不想去。」
车子进修车厂维修去了,两个大人被看似年纪比自己还轻的警察骂到无法反驳--还不够丢脸喔。
丝毫不思反省的人吐了吐舌头。「我无所谓,你在哪,我在哪,你不想出门,我们就不出门。」
他总是表现得很需要她。
盛雪放下手边的东西。「我想问你,你真的要在婚纱馆上班?」
「不是,我有两个版本,你要听哪个?」
这死小孩!讲话就不能干脆一点?盛雪把浴巾横拉套过他的脖子,作势要勒死他。
「我很严肃的!大姊。」嘴巴虽然如是说,可他的神态哪有半点郑重。
「你真的皮痒!」不严刑拷打,这家伙打算装疯卖傻到几时?
「杀夫啊!」
「你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了,我还不要你咧。」
「你不识货,我只要站出去可是大家抢着要的,」
「那你去找那些识货的女人吧,我本来就是很不知好歹的人。」
两人打打闹闹,你一言我一语,乐不可支,杀风景的是楼上传来剧烈的敲响,显然他们的喧哗已经叫楼上的人抓狂了。
盛雪白了他一眼。「都是你害的。」
「是,是我。」他鞠躬点头,一手承揽罪过。
「去磕头谢罪!」
「不用吧!男儿膝盖下面都是黄金耶。」
「谁说的。我住这好多年,可是优良住户,你一来坏了我的名誉不说,还打坏我的金字招牌。」她嘟嘴。不见得是真的生气。
「好吧,我们改天买橘子去拜访邻居。」
盛雪拧拧鼻子,不说话了。
容郡主动靠近,将她细小的肩头揽过来。
「我只是想见你。」
不管用什幺方式出现,想见盛雪是他唯一的念头。
至于那只冬虫夏草威胁要是他敢伤了他老婆大人的心要如何如何,那些都不重要。
「我也想你。」在那些无眠的夜里,在风中、在每个不经意中,他的影像总是会跳出来。
「能听到你的真心话,就算这时候叫我立刻去死,我也愿意!」
「夸张!」
「你是我见过最不浪漫的女人。」
「我的不够浪漫会让你困扰吗?」
「谢天谢地谢谢诸神。」他竟然对着四方叩首起来。
「你又搞笑?!」
「才不,其实我感谢的是抚养你长大的爸妈,要是没有他们怎幺会有你……我很好奇你是在怎样的家庭环境中长大的?」
「我家,是个重男轻女的家庭。」她转过头,眼光落在不知名处。「如果你要是我,你不会喜欢待在那样的家庭的。」
排行七个女生老幺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