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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中乐-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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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然后笃定的点点头。夫子满意地点了点头,让她回去自个儿练。
接下来几个孩子陆续上去了,辛慈没怎么留意,除了写字就是写字,看久了也没什么意思。但是其中有一个小男孩,还是很有趣。
小家伙胖乎乎的。圆头大脑,在辛慈眼里,这小子的智商肯定跟他特大号的脑袋成反比。你还别说,这胖小子刚准备上去就栽了一个跟头。
奇怪的是,大家伙儿并没有因为他出糗而发笑,一个个反而埋着头认真的做着自己的事。辛慈就纳闷了,这些孩子们是太认真了还是司空见惯了?
胖小子上去了,习完字正要回去之际,突然回过头冲着夫子嘿嘿傻笑了一下,然后讨好的对夫子道:“夫子,俺爹说了,晚上请你到俺家吃饭——”
陈夫子一愣,慢慢回过头。
“蒋鲤鱼——”
“在呢,夫子!”
“我上回不是跟你说过,让你回去跟你爹娘说一声,别再破费请我吃饭了麽……”
“……是,夫子……”蒋鲤鱼小嘴扁了扁,刚想转身走回去呢,被夫子给叫住了。
“等等。”
“还有啥事啊,夫子?”蒋鲤鱼小心翼翼的探过头,生怕挨夫子骂。
“帮我跟蒋哥和蒋嫂说一句,就说清名谢谢他们的好意了,有空我一定过去看望他们——”
蒋鲤鱼听到夫子这么一说,顿时咧开大嘴巴笑了,重重的点了一下脑瓜子,快乐的甩着两只胳膊回到座位上去了。
辛慈这才发现,这个叫蒋鲤鱼的小子还真有些门道,坐的位子是最好的,板凳也还是个板凳,怎么说比圆木和树墩强多了。
蒋鲤鱼上去后,就轮到乐子了。乐子是第一回有些紧张,上去的时候磨磨蹭蹭的。辛慈恨不得一脚丫子将他给踹上去,不就是习个字嘛,怎么搞得就跟大姑娘相亲似的?
她以前就觉着乐子这孩子胆儿小,今着一见果然如此。这个小东西,调皮归调皮,但又格外的听话,是个乖儿子,也是个乖学生。
乐子站在讲台下,双手扒着讲台,眼巴巴地看着坐在讲台上的陈夫子。那眼神流露出来的意思,翻译出来是这样的:夫子,我来了,你有话就说吧,咱就站着这儿学——
陈清名不以为意,指了指自个儿身旁的空地,让他站上来。乐子听话站上去了,小东西谨记他老爹的话,在学校里要听夫子的话,要守规矩别调皮,正乖乖地站着呢。
乐子站好后,陈夫子将前一个字推去了,在沙框里重新写上了一个。回过头,问乐子是否看明白了。乐子慢吞吞的点点头,还不待夫子满意地冲他笑笑,就又飞快地摇起头来。
这小家伙,到底是看明白了还是没看明白?
辛慈想,乐子哥八准是没看明白,瞧他那双“耗子”似的小眼盯着那沙框就跟个死鱼眼似的,根本就没对准焦距,拿啥看明白东西啊。
这有时候,看得过于认真了,反而啥都看不明白。辛慈暗暗吸取了这一教训,心想着一会儿自个儿上去的时候一定得留意这个问题,免得犯他这样的低级错误。
乐子回来已经是十几分钟之后的事情了,为毛啊?很简单,这小子一次没看明白,夫子那边没事,他自个儿倒有事了。两只眼睛眨得就跟个小电筒似的,那玩意儿,可把人整得……
后来还是夫子大发慈悲、菩萨心肠,将他放回来自个儿先好好练练,等自个儿有了一点底子后再去跟他学字。这也幸亏夫子没有手把手的教他拿毛笔,否则还不得找一头墙放个自己脑门上撞撞?
小乐子脑袋压得低低的,小嘴撅得高高的,眼睛就差泪汪汪的,辛慈看他这样,实在是没心情“嘲笑”她了。她承认,这小子在学习上有些笨,可人还是一挺不错的人,对她也很好,她这么大的人不能老在这儿看笑话不是?
乐子回到座位上,默不吭声的坐着,辛慈偷偷瞅了半天,也没看他抬起头来。
不会吧?这么大点事,就这么落寞?也是,乐子哥是十分奉行在夫子面前要好好表现的人,他老爹也一再跟他说要给夫子留个好印象,让他以后好好栽培栽培他。得,这第一次就给夫子留下了这么“深刻”的印象,别说好好栽培了,甭给他归纳到“最木”的行列里就谢天谢地、哦弥陀佛了。
辛慈撞了撞乐子,想问一句他没事吧,结果这小子压根就像没听到似的,理都不理。
好吧,乐子哥心情不好,正在闹情绪,耍小性子,需要她的理解和支持,她很大方很好心的担待了!
就顾着乐子哥的感受,都没想到乐子哥下来了就该她上去了,夫子对她招了几回手,打了好几个让她快些滚上去的眼色,偏偏全都原封不动的给他挡了回去。
前面的人实在忍不住了,埋着的头终于给它抬起来了,她埋着头都瞧见夫子朝着他们这个方向看过来了,亏她两只大眼睛是怎么长的,还睁着呢,真是!
辛慈再推了推乐子,还没出声?这小子到底怎么了,为了这点事……哎!这小子的心理承受能力太差了,以后日子难过了哟~~
乐子在她的不断努力、坚持不懈之下,终于转过了他那个“金贵”的脑袋。只是这张本好看本可爱的脸上,这会儿却面无表情,该不会是她烦着他了吧?
辛慈抱歉的冲他推了推手,让他继续、继续,就当自个儿什么都没说,也什么都没做。
乐子见她安分了,重新趴回了桌子上,一手捉着毛笔,眼睛直盯盯盯着桌上的纸张。那力道,即使是块铁板,也被他的眼睛给盯透了。
这小子,还真较上劲了!你看,夫子也没有说他,还鼓励他慢慢来、平时多练练,尤其还很亲切的摸了摸他的头呢,多好啊,咱就成这副模样了?
乐子哥,他应该没啥事吧——
辛慈犹犹豫豫地收回头,像他那样,也搁桌子上趴着。只是一个是垂头丧气,暗生自个儿的闷气;一个呢,是无精打采,恍如蔫了的黄花菜一般。
反正不管这会儿俩人是怎么着,一句话,辛慈“罪大恶极”的到现在都还没发觉夫子定定地看了她好半天了,她要是看到夫子此时的眼色,应该不会怀疑他下一刻会直接把她从座位上给踢出去——
、第一百三十章 小小的露一手
第一百三十章 小小的露一手
前面那小姑娘实在忍不住了,手伸到背后,敲了敲她的桌子。辛慈把小脑袋凑上前去,问她有何贵干,对着她的就一扎着两个麻花辫的脑壳儿,啥都看不明白。
夫子见这丫头实在是没一点自觉,眼神也不怎么好使,轻轻咳嗽了两声。
“轻轻”咳嗽是夫子的风度,不代表他心里一点都不生气。可对于辛慈而言,那真是天大的冤枉。
第一,她很自觉;第二,她眼神也很好使。这开学第一天呢,就被夫子把这俩臭屎盆子扣到脑瓜上,搁谁谁心里都挠得慌啊。
辛慈这下子反应过来了,难不成这半天的异样都是冲她来的呀!夫子在叫她上去了,辛慈赶紧拍拍屁股,蹬着两条小腿自认为很潇洒很帅气的上去了。
“夫子,我来啦————”
陈清名淡淡的用眼角余光扫了辛慈一眼,“辛慈,你刚干嘛去了,不知道钱乐下面一个就是你啊?”
“……抱歉,夫子,我刚没留意。”
“下回上课的时候专心点,眼睛别乱瞟。”夫子面不改色,声音却冷了一两分。
辛慈很识时务的点点头,立马巴巴地不用他吩咐就跑到他身侧去了。
辛慈在心里暗暗的想,她已经给夫子留下很不好的印象了,这会儿一定得趁机好好表现表现,否则夫子这双眼睛以后还不得老盯着她啊。
看她过来了,陈夫子恢复了神色。在沙框上书写了一个字。
辛慈瞅了一眼,原来是一个“大”字。夫子这是太看得起她了是不?这写字吧,笔画越少就越难写,夫子一上来就给她来这么难的显然对她的“期望”颇高啊!
陈夫子一个字写完后。没有照着前几次那样回头问辛慈是否听明白了。而是很自然而然的推去了自己写下的字,重新又写了一遍,刚想再推去写第三遍的时候。犹豫了一下,慢慢的回过头。
辛慈整一个都懵了,夫子这到底是弄哪一出啊?咋别人写一次就回头问一声她就写了两遍,要不是该死的犹豫了那一小下,夫子他还得接着写第三遍啊!
羞辱!这绝对是对她的羞辱!这夫子也太狠、太伤人了,整一个伤人不见血啊!
怪了,这夫子之前又不了解她的情况。也没有教过她,咋就知道她看一遍就看不明白啊?
该不会是阿爹带她来的时候,她那一段话说得不够漂亮?显得笨了还是迂了?
应该不是,辛慈很肯定。她那一段话纵使不能给夫子留下一个她很聪明、很机灵的印象,怎么都跟“蠢”、“笨”这类字眼挂上钩啊?
还是……辛慈狠狠瞪了一眼乐子。该不会是夫子把她跟这个笨小子看成一窝了吧?想着他来了那么多遍。怎么着也得给她来上个几遍先。
反正辛慈找了许多原因,就是不愿意承认刚才她反应迟钝、夫子喊了她半天她都没啥反应的这一事实。
“辛慈——”陈清名皱了皱眉,他怎么看这丫头那圆溜溜的大眼睛一瞬间就跟唱戏似的,五颜六色呢?
“你看明白了吗?”
“夫子,你这啥意思啊?”辛慈苦着脸问,非得让她给个说法,可不带这么瞧不起人的。
陈清名面无表情的回过头,推掉沙框上的“大”字,继续写下第三遍。
得!辛慈的这句话直接被他理解为“她看不明白。请夫子再写一次我看看”了。
辛慈坚决果断地按住了夫子的手,没让他把第三遍写下去。别怪她一大把年级的人了还这么冲动,她实在不能忍受区区一个“大”字,就三画的事,还要让夫子给她来三遍。她不怕夫子累,自个儿怕呀!
“辛慈——”夫子愠怒。这小丫头,这么简单的字看上个两遍还不会,还不给他认真点儿!
“夫子,我会了。”
“会了?……”夫子怔了怔,转而正色道:“真的会了?”这么简单的字,就算会了,也不至于这么激动,还抓着他的手啊。
“真会了,就三个比划的事,有多难哪。还劳烦夫子写了两遍,真是辛苦你了!”辛慈看着一本正经实则有些阴阳怪气的道。
她也不想阴阳怪气,只是要是不这样可就显示不出自己的愤怒,要是不这样,接下来的戏还怎么唱?
哟呵!陈清名难得的瞪大了眼睛,这小丫头,口气挺狂啊?
他不信,又在沙框内写了一个字。
“天”!四个笔画,多了一画。谁知他还没写完呢,辛慈就伸着小指头在沙框的一角写了个小小的“天”字。
一个大些的“天”,一个小些的“天”,倒是很相得益彰。
她怎么知道他要写的是个“天”字?他这儿还没写完呢。难道她之前就会写这个字?
陈清名将信将疑,又在沙框里写了一个“本”字。可谁知,他刚写了三笔,辛慈就跟着他一道在沙框的角落里一笔一划、无比熟练的写了两个字。
一个是个“木”字,一个是个“本”字。看到陈夫子第四个笔画,那一捺长长的甩出去后,放心的写下了这两个字交了差。
陈夫子这下可是吃了不小的惊。这小丫头,底子不错啊?
最后一次,陈夫子来了一个在他看来超高难度的字,“慈”!没想到,这丫头就跟他肚子里的蛔虫似的,他刚一动笔,她就知道了他在写什么。飞快而又潇洒至极的动着小手在旮旯里写了一个工整的“慈”字!
陈清名有些坐不住了,这个丫头之前真的没有上过学?没有人好好教她?
“这些……谁教你的?”
“…………”在这个时候,回答“不用谁教,我自己学会的”一定是最酷最牛的说法,但是,这是十分不明智、十分麻烦的。
试想一下,她要是真这么说了,人家准不会把她当成天才儿童,没准想着她净会吹呢。她以为她谁呢,没有谁教,就会写一手字?所以,她决定还是自己牺牲上那么一回,给她的好大哥长长脸、增一点面子。
“是我大哥教我的。”
“你大哥?”她一说,陈清名就想起来了。这小丫头的大哥,也就是辛文,是村里少数的文人之一。善写一手好字,学问也不错,教这丫头习字也不奇怪。
只是难得,这丫头,就这么跟他大哥学学,还能学到这种程度。
辛慈看到陈夫子眼里流露出的肯定,偷偷咧开了嘴。看吧,就是这种眼神,怎么瞧怎么舒服!
“对啊,就是我大哥,我大哥可厉害了,又有耐心,教了我好多东西、认了好多字呢。……嘿嘿!当然,这其中与我的聪明好学也分不开……”最后一句话本不想说的,但不想说“功劳”全给了大哥,让他白白捡了一个大便宜,可太亏了。再说,咋有本事、有能力也得让人知道是不,否则这以后再学堂还指不定吃夫子几个闷头钉子呢。
陈夫子痴笑着摇摇头,这丫头,这么吹牛,居然一点都不害臊!
底下的人听了讲台上辛慈的话,有些捂着嘴偷笑,有些人错愕,还有些人受不了的“嗤”了一声。显然辛慈这在现代很普遍的一招,在这里并不吃香啊!
陈清名笑着转头,冲她摆摆手,“好了,你下去吧,既然这些字你都会了,就自个儿好好回去练练。会是会了,还是要努力把它们写得漂亮点————”
“是是是,夫子说得是。”辛慈点头哈腰,并没有走的意思。
陈清名刚转过来的脑袋又转了回去,“你还有什么事,说吧!”
“这……”不好说,不好说矣。
看穿了这丫头的本性,陈清名绷紧了脸,故作严厉的问:“你是不是想着自个儿长了本事,应该直接将你调到中间坐啊?”
“不不不,我这哪敢哪。”其实,她刚刚还真这么想来着,但想到小乐子那水平,她要是再这么“丢”下他走了,可不得在小家伙的小心灵上给予致命的一击啊?
失败?那已经是过去的事了,有她这个高手在他身边坐镇辅导,他就是个木头都能把他给一点就着了!
辛慈冲着自个儿坐的位置瞅了瞅,果然,小乐子正跟个卯着头扒在树上的小松鼠似的,死劲地盯着她。好像生怕她“叛变”,丢下他走了呢!
可怜乖乖的,瞧这小乐子一副受伤而又外加恳求害怕的表情,倒让她不忍心了。辛慈母性大发,真想上去拍拍小家伙的背,安慰他几句,让他放宽心。
乐子哥,你放心,我辛慈可不是这么不仗义的人,要飞啊,咱会拉着你一起的!
辛慈重重的点了点头,她决定了——今着开始,她就带着这胆小又木的小子好好飞了,在她的英明领导和用心调教训练下,将这小子快速地领上道来!
、第一百三十一章 聪明的乐子?
第一百三十一章 聪明的乐子?
“那还有什么事啊?”吞吞吐吐的,肯定没好事。
“嗯……那个夫子……”辛慈伸了伸自个儿的小爪子,拉了拉他的衣袖,“我想跟你说……”
陈清名有意无意地淡淡瞟了抓着他衣袖轻轻晃动的小手,你说这孩子胆子咱就这么大,第一天过来就敢跟他套近乎了?
陈清名在心中笑了笑,心想,这个辛家的小鬼还怪好玩的。
“夫子,我想跟你说说,其实乐子哥吧……额,钱乐,钱乐同学,他很聪明的,刚刚……刚刚他只是太紧张了……”
陈清名回过头,定定地看着她。似乎不太相信,这个丫头神秘兮兮要跟他说的话竟然是这个!
辛慈说这句话的时候,声音放得很小,只有前排的几个孩子听到了,坐在最后一排的钱乐够了半天都还没听到那张动个不停的小嘴里到底说了些啥。可直觉的,他就觉得慈儿妹妹是在说他。
在他看她的时候,辛慈已经从讲台上下来了,是被夫子客气的“请”下来的。不过不管怎么说,她的目的还是达到了。
辛慈刚一坐到位子上,乐子的脑袋就伸过来了。可他不像辛慈那般胆儿大,也没辛慈那般敢将讲台上的夫子“无视”,这情景演变到后来乐子就成了一只探头探脑的小老鼠。
辛慈实在受不了他如此胆小,将他的脑袋一下子给推回去了,不敢说就别说、不敢回头就别回头。畏畏缩缩的,烦着呢!
乐子又转过头,脖子还没扭过来呢,直接就被辛慈按回原位了。得!这下乐子学乖了。等到夫子说下课了再去问慈儿妹妹也不迟。
可是怪的是,这一天下来,甭管乐子怎么敲、怎么问都没有从辛慈嘴里套出她跟夫子说了些什么话。
回去的路上。辛慈走在前面,乐子跟在后面。无论乐子怎么跟,辛慈都离他有好几步远。乐子拎着自个儿的包小跑两步跑上来,边跑边喊,“慈儿妹妹——慈儿妹妹,你等等我——”
听他声音,累得不轻啊。已经气喘吁吁了。辛慈终于停了下来,看了看他手上拎的那个特重的包。真搞不懂,这乐子哥就上个学,要装这么多东西干啥。
钱婶怕乐子哥在学校吃不饱,除了带一些自制的米团给他打零嘴。还给他准备了两个缸子的饭菜。
村塾离孩子们家中还有一段路程,早上中午晚上跑很费力,再加上许多孩子年龄都还小,为了不影响大家有限的学习时间,夫子想了个办法。
村里祠堂附近有位老太太,辛慈他们都称呼她为李奶奶。李奶奶生活起居、行动各方面都不太利索,不能干重活。夫子就跟她商量了,问她家借大锅给村塾里的孩子们蒸饭吃。这样,孩子们只要早上去村塾的时候带上一份饭。然后带到学校,由李奶奶帮忙放到锅里。
夫子每个月定期会给李奶奶一些钱,让她的生活可以稍稍过得好一点。孩子们下课的时候也会过来帮忙添火加柴,中午饭烧好后,由于饭碗蒸久了太烫,就只好劳动夫子大驾。把饭亲自交到这些小家伙手上了。
辛慈在家里也是很惯的,爹娘宠着,哥哥嫂嫂疼着,好吃的几乎全都挠她碗里让她给带村塾中午吃来了。可没想到,这个乐子比她还夸张。这么小的个儿,用得着吃那么多吗?
结果吃不下,剩了两个大半缸,又不能倒,只得装在包里带回来。弄得现在,这个包重得就跟浸了水似的。
“慈儿妹妹,你累不累,把你包拿过来我帮你背着?”
“就你?”都累成这样了,还要逞强帮她背包?辛慈看着乐子头上涌现的三两滴汗水,摇摇头走了,刚走两步,停下来冲着后面傻站着的小子招招手,让他快些跟上。
乐子开心的笑了,重重点了点头,包往背上一甩,撒着两条腿就奔过来了。
……………………
“慈儿妹妹,你白天跟夫子都说了些什么啊?”
“没什么,就是说我很聪明,会写很多字之类的……”
“嗤——自己说自己聪明,也好意思。”乐子用手指头刮刮自个儿的脸,嘲笑她臭美。
“乐子哥,你笑啥,难道我说错了,我本来就很聪明。至少比乐子哥你要聪明多了,那些字我看一遍就会了……”
乐子笑着的小脸暗下来了,辛慈这句话戳中了他的心事。“慈儿妹妹,你会不会笑我……”
“笑你啥?”辛慈心里虽然咯噔一声,怪自己说话不在意,脸上却不甚在意,放轻松,有一句没一句的跟他打哈哈。
“慈儿妹妹,你会不会因为我笨,以后就不跟我一块儿玩了?”乐子的脑袋已经快埋到胸口了,耷拉得好不可怜。
辛慈很仗义地摸了摸他的头,一只手插着腰,就跟是他的大姐似的,拍拍他的头道:“乐子哥,你把我当什么人了,咱是这么不够意思的人吗?你放心,以后有我呢,只要你愿意学,我保证帮你在夫子面前把脸面挣回来——”
“怎么挣啊,慈儿妹妹?”
“这还不简单,乐子哥,你想想,夫子每天早晨都会抽我们上去练字,检查我们的练字结果。我们刚来的,夫子会多给我们一点时间做准备。我听坐在我们前面的那个女孩说,夫子三天后会综合检查我们的练字结果。你呢,就抓紧时间赶紧练习,这三天就委屈点,心里也别难受。等到三天后,嘿嘿……”
“三天后……咋样?”
说到这里了还听不明白?辛慈快无语了,亏她还在夫子面前给他美言呢,看来这个乐子哥脑袋还真不怎么灵光呢。
“三天后,把你努力写好的字教上去,夫子一看,肯定吓傻了眼。你想想,三天前还啥不知道的笨小子呢,突然就变得这么厉害这么勤奋了,是不是会给夫子留下一个好印象?”现在想想,乐子哥今日的“杰出”表现,的确为他三天后的再次表现奠定了良好的基础啊!
没有今日的事,夫子可能还记不住乐子哥这号人,也记不得他这么令人印象深刻的表现。说真的,不是嘲笑乐子哥啊。不过,乐子哥在玩方面,比如掏鸟蛋、摸鱼啦这些方面那么聪明,怎么学习上就完全两个样子了呢?
乐子歪着脑瓜想了想,等把辛慈的话想明白,顿时傻傻跑过来,抓着辛慈的衣袖高兴地道:“好,这样好……就这样办……慈儿妹妹,咱说好了,你要多教教我……”
一想到三天后夫子会夸他,他也洗涮了自己笨的这一形象,乐子就笑得合不拢嘴。
“我教你呢是没问题,可是我好累……哎哟,这手也好酸……”辛慈捶了捶自个儿拿包的胳膊,刚才还没让他帮拿包的意思,可是接下来的时间他要麻烦他那么多,怎么着也得给自己争取一点福利嘛。
“我拿——慈儿妹妹,你坐着歇会儿,这包我来拎着就行了。”乐子从辛慈手上接过那个花花绿绿的小包,本想斜挎在肩上,但看那颜色,为了不想让人误会这包是他的从而笑话他,他还是拎着吧。
辛慈就着旁边的大石头坐了下来,反正回去又没事,在路上转转走走也好。乐子也屁颠屁颠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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