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田中乐-第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是自我良好的到处摆弄“献技”的,还真不多。
安研捂着耳,在厨房里上窜下跳,饱受着大哥痛苦的摧残和折磨。令她诧异的是,她老爹跟娘,还有休息时最见不得吵的二哥居然对大哥产生的噪音毫无反应。
这真是怪了,奇了!
金银花摇摇头,看着自家好比一只小蛤蟆似的窜来窜去的丫头,笑着解释:“你大哥就这性子,不定期的就要发会儿疯,我跟你阿爹,还有你二哥耳朵都长了层厚厚的老茧了……”
“那娘,大哥这样子,你也不说说他?”
“说?怎么说?你大哥又不是乱来,他在努力练习吹箫。娘能管他吃酒闹事,管他不学无术,还能管他好好学这个?”
“努力练习吹箫?练了这么久,还是这水平……”安研小声的嘀咕。
里面的声音愈发高亢,箫声中气十足,从房里一**传了出来。安研痛苦的发现,若是等大哥自己停止,她可能会被他吹得神经错乱了。
踢着小胳膊,挥舞着拳头,安研雄赳赳、气昂昂地冲了进去——
“停!”安研伸出手大喝。
没反应?
“大哥,住口!”
这次箫声延续了一会儿,还是慢慢停下来了。
“小妹啊,你进来有事……娘把饭烧好了?”辛武说着就要起来,要知道刚才练了那么久,肚子早就饿了。
“吃饭还早着呢,大哥。”
“那小妹进来是?”
“大哥,你这箫……”安研事到临头又不好意思开口起来。
“怎么,小妹想学?你要是真想学的话,大哥可以慢慢教你——”
“呃——”就他这水平,还想着教人哪?
“大哥,你晓得不,这个练习吹箫不一定只要用吹的……”安研拉不下脸说他吹得太烂,只得采用迂回的法子,寄希望于他能理解,有事没事少把这管小箫对到嘴巴上去。
“不用吹的那用啥?难道躺在床上睡大觉就能学会吹?”
“可不是。大哥,你没听孔夫子讲过:‘学而不思则罔,思而不学则殆’。这学吧你做得够多了,目前最要紧的不是花工夫在这上面,而是要思考!……啊!正如这个母鸡下蛋,要是它只顾着一头热的下蛋,不想想哪里能下,哪里不能下,下十个蛋不就砸了九个?那样多惨哪,不只敷不了小鸡了,还会被主人打死,多划不来,对不?”
安研察觉到前面的话不符合安研的身份,及时换了副口气。果真,见原先面露疑惑的大哥在听到她后面的话后,神色如常,她这才放下心。
“思考……思考……小妹啊,这真的管用?要是我怎么思怎么想,都还想不出来咋办叻?不是穷耗工夫,搞不得手上的这点东西也都荒废了——”
安研受不了的瘪瘪嘴,这大哥还真是自我感觉良好呢。
依她看,他那手头上的一点东西,早没早好。省得在那祸害大哥,也祸害他们这些可怜人的耳膜。
思及面前的这人是自个儿的大哥,安研还是耐着性子道:“大哥,你这样说可就见识浅薄、鼠目寸光了——”
“哦?”辛文似乎没看到过自家妹妹这么一副老气横秋的样子,不由生了兴致,双手抱胸不怒反笑地问。
“苦学使人生巧,思考使人明智。只有开动脑筋,才会知道自己先前的不足在哪里,要改进的地方在哪里?诚所谓:一念天堂,一念地狱,思考决定了人生的高度。这就好比不良于行的鸟儿,一昧的试飞碰撞只会擦得自己满身伤痕,让自己永远痛失飞翔的能力。反过来看,它不如先安分的在树上呆着,想想怎么样飞能让自己少受点伤,怎么样飞能巧妙的借到力?何时振动翅膀,何时高飞,又何时进行滑翔和盘旋……”
预期的疑问没有到来,只见刚才还一脸笑意的大哥这会儿却眉目深拧,眼中若有所思。嘴里反反复复咀嚼着安研刚才说的那句“一念天堂,一念地狱,思考决定了人生的高度”这句话。
忽而,辛文的眼睛亮了,直盯盯睹着自家的小妹,扯扯她的小脸道:“小丫头,跟哥讲讲,你从哪里又是什么时候,知晓这么些怪玩意的?”
“笨!”
“额?”
“大哥,我早跟你讲过啦,要思考!”安研接着。“你别看我小,可是我喜欢思考啊!这些东西都是我慢慢想出来的——”
“你想出来的?”就面前这个小脑袋瓜?辛文摆明了不信。“扯吧?”
“哎!大哥,看来你还是没有将我讲的话听进去。一念天堂,一念地狱,思考决定了人生的高度啊……”
这句话换个说法就是:尽管我比你小,但是正因为我比你多思考,所以这会儿我就能这么聪明。你呢,空长了这么大的个儿,脑子也懒得动,还是好好的在“地狱”里呆着吧——
从那天过后,安研惊奇的发现,他大哥真的不怎么吹箫了。
只是——
他望月的时间多了!
、第二十七章 怂恿
第二十七章怂恿
吃过午饭后,辛真习抱着小女在屋里玩了会儿,就回到自个儿屋里睡午觉去了。
大哥今儿心情很好,在阿爹跟头软磨硬泡争取到了两盅酒喝,得瑟得他一个中午老神飘飘的。
怕是这个大哥酒量真的不怎么照,两盅酒下肚便喝高了。人一喝醉话就格外多,大哥也不例外。
再加上一旁惟恐天下不乱、爱热闹的二哥在场,大哥则更加消停不了了。
安研扒拉着小手拉着辛武,甜甜的道:“二哥,大哥喝高了,你就扶他进去睡会儿呗!要不然等一会娘过来了,大哥说不定要挨揍哦!”
听小妹说娘要打他,辛文大着舌头狂摆头,直嚷着这太丢爷们面子。眯着眼,极力想看清面前的安研,无奈眼前一片晕眩,辛文甩甩头指着偏离安研的方向道:“小妹,你这话说得就太飘了。你大哥已经是大人了,过上个年把可就得讨媳妇了,娘怎还会打我?倒是你,长的年岁一只手还数不完,要是惹娘一个不高兴,小心她打你小光屁股——”
“嘿!才不会嘞!只要我好好听娘的话,娘才不会打我呢。大哥你,可就不敢保证了……”安研瞄了瞄醉酒的辛文,只要这会儿她将娘招过来,看看是谁捱娘的揍?!
“小妹,这你说得还真不假……”辛武突然插了一茬子,偷偷凑到安研的耳朵,却以在场所有人都能听到的声音道:“大哥前两年不小心玩火将阿爹胡子烧了,娘一气之下,可是打了他好多下呢!那小屁股红得几天之后才消肿——”
“二弟,你小子在那叽里咕噜的讲些啥呢!不要以为我没听到……”辛文原本就醉了,再加上这一吼,一激动,酒气上涌,脸上顿时现出两抹酡红。生在辛文白面脸上,还真是别有一番趣味。
安研听说大哥大了还捱打,像跟发现了什么新奇的宝贝似的,拍着小手掌催促二哥将那件事速速道来。
辛武本还想跟小妹卖会儿关子的,但他实在太想看到这个平时老是用箫声来摧残他们耳朵的二哥吃瘪了,于是乎将前两年发声在大哥和阿爹身上的事与她说了…………
原来那一年冬,大哥因为冷,便在锅台背后缩着,娘赶他都赶不出来。后来阿爹进去请他,谁知大哥一抬手,手上一片燃着点点火苗的从光不小心从阿爹身前绕了过去……那火光好巧不巧的就烧到了阿爹的胡子上,等阿爹反应过来,几缕小胡子差不多都烧没了。
阿爹倒提着大哥在外面山上打了一个来回,才泄了心头的一股闷气。但可怜的大哥,在阿爹这边没事了,不代表娘也会放过他。为了让他下次长点记性,不要乱玩火,就朝着他的屁股上狠狠来了几下。
更好玩的时候,大哥那么大的人,竟然被娘生生打哭了,呵呵呵——
望着对面两个笑成一团、差点滚到地上去的家伙,辛文本欲斥责一番,让他们俩别笑了,却临时起了一个主意,坏笑着对安研道:“小妹啊,你想不想看阿爹没长胡子的样子?”
“啥?”安研身子一正,似乎被辛文这个问题吸引住了。
“大哥跟你讲,爹没留胡子的时候可俊了,一点都不像现在这副样子——”
“真的?”安研心痒痒了,谁叫大哥嘴里说的那个人是她最喜欢又最疼她的阿爹呢。
“当然是真的,不信你问你二哥——”
“二哥?”
辛武狐疑地看了看老大,接收到他投递过来的信号,微微思索,眼中飞快的闪烁了一下:“啊……啊啊!对,对对!大哥这话说得不假,阿爹胡子烧后所幸将余下的一点焦的都剃了,我和你大哥这才见识到阿爹原本的样子——”
“以前听娘说阿爹年轻时长得不好看,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剃掉胡子的阿爹俊眉星目,双目炯炯有神,满脸焕发着无可匹敌的神采。尤其是除了胡子后,阿爹一下子像是年轻了十岁,嘴唇刚毅地抿紧着,彰显着你我难以形容和想象的力量。牛,真的牛极了!”
辛武绞尽脑汁地将所有用来形容男性高大威猛的形容词都用上了,好不容易勾起了那小丫头想一探究竟的**。
“小妹,你想不想看?”
“啊?”
“你想不想看阿爹没胡子的样子?”辛文和辛武牢牢瞅着她,眼里流露着丝丝的期盼和狡猾。
“能吗?”
“当然能啦!二哥有办法——”
“什么办法?”不幸的,尽管知道这两位哥哥有“阴谋”,但她这条可怜的小鱼还是被诱惑着上钩了。
“把耳朵贴过来——”辛武往怀里招招手,安研立即附耳过去。
辛武在安研耳边耳语了好一阵子,才最后提醒她,别告诉阿爹跟娘说这件事是他教的。
然后辛武一推手,就将安研推进了辛真习的房里。
安研站在门口徘徊不定,辛武则“假惺惺”为她打气,让她加油。
安研深吸一口气,重重点点头,对二哥做了个“我去也,你就放心吧!”的手势。不一会,就消失在阿爹房门口,进屋里去了——
辛文瞪大着眼,亲自确认了小鱼儿上钩以后,才满意地趴到桌子上,睡去了。
不一会,辛武就听到辛文传来的巨大呼噜声。那声声欢快热烈的呼噜声,就好像是在为接下来发生的趣事鼓掌叫好——
辛武躲到门边,想起接下来可能有好戏看,笑得好不欢乐!
笑着笑着,又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那小丫头要是知道我害她被娘打,会不会不依不挠来跟他闹?还有阿爹,要是知道是我叫小妹这么做的,会不会扒掉我的皮?
不会,小妹应该不会将我供出来吧?辛武心里开始有点颤颤了。
就在辛武纠结于安研会不会将他供出来时,闪身门后的安研眼里乍然迸射出粲然无比的精光——
哼!不供出你才怪!
%%%%%%%%%%%%%%
、第二十八章 剃胡修须
第二十八章剃胡修须
阿爹的屋里很黑,本就是阴沉沉的天,再加上阿爹和娘的房间位于家的最里面,一年到头本就接触不了多少光线。
安研睁大着眼,避开放中间的椅凳,伸出小手朝阿爹身边摸去。
一进房,安研就听到了阿爹那震天响的呼噜声。汹涌澎湃,夹杂着呓语吹气,将静悄悄的房里弄得好不热闹!
安研掩嘴偷笑,故意弄出一点声响,见阿爹没什么反应,胆子立马壮了。挺挺小胸脯,拍拍小手,扒着床沿慢慢爬了上去——
这里的床都是实打实的大板床,撑得高高的床顶、铺得厚厚的稻草,又暖和又舒服。唯一不好的就是床沿太高,安研个小,每次爬上床都要手脚并用,爬上好一会儿。二哥常因此事笑她,摸着她的头叫她快快长大。
好不容易爬上了床,安研捂着小嘴伸出脑袋往阿爹脸上凑去……嗯!很好很好!阿爹呼噜打得更响了,一时半会儿应该醒不来。
凑近小脸,仔细打量着阿爹脸上的胡子。细细观察之后,发觉阿爹留的胡子确实不妥。阿爹虽然长得壮实,但下巴却有点尖,偏生还留了个山羊胡。据安研所知,尖下巴的人最好别留山羊胡,因为山羊胡会使你的下巴显得更尖。
看阿爹现如今的情况,把胡子全剃掉倒不用,只用把下边的胡子处理掉,仅留上唇胡就行了。此外,上唇胡也不要留得太宽,尽量窄一点,否则照样会使下巴显得更尖。
安研摸着下巴注视着辛真习的下巴,想到一点便点一下脑袋,小模样倒颇有童趣!
待她发表过初步意见后,一个决定突然跃于脑海——哈哈!她才不听死二哥的话,她不要给阿爹剃胡子,她要给阿爹——
修剪胡子!
*********************
安研轻巧地爬下床,开始一个个翻起阿爹房里的抽屉来。在大衣柜的第一格,她找到了一把细齿小木梳和一把弯头小剪。像翻到了宝贝似的,得意洋洋的拿着刚找出来的工具飞奔到了阿爹床上——
“喵——喵——”家里那只死猫不知何时也出现在房里,吓得安研小脸都白了。回头看看阿爹,松了一口气,没事,睡得正酣呢!
安研又将目光投向了那只难看得死人还到处爱招摇的大麻猫。眼中闪过一抹“阴狠”,咬牙切齿的哼道:“好啊,你这死猫,敢过来坏我好事,看打——”
说时迟,那时快,安研蓦地从床上跳起来窜到地上,伸手一捞趴在地上可怜兮兮装死的麻猫,手一抬,毫不犹豫地将它丢了出去——
“喵————喵————”麻猫凄厉的嚎叫,声音划破阴暗的天空,整个毛都怒腾腾的“炸”了。
安研朝那只麻猫翻翻白眼,毫不留情地关上门,将那怒翘着尾巴跟她叫嚣的老猫关在外面。那老猫叫了一会儿,想是明白无论自己叫得多凄惨也得不到她一点点的愧疚吧,很快就摇摇尾巴到别的地方玩去了——
辛武同情的看看那只已经被她小妹扔习惯了的老猫,又看看阿爹关上的房门,盼着好戏什么时候登场。
房里终于安静了,安研蹑着脚回到远处,嘴角勾起一抹“阴笑”,亮出发着“寒光”的弯头小剪。
“阿爹呀,你要是醒了可别怪我,小女可都是为了你好。要知道胡须每天会生长大约0。4厘米,像你这样半把年不打理一会可咋行。虽说吧,你们古代人说那啥‘身体发肤授之父母,焉能剃须?’,但孝顺父母可不是这么个孝法,整天胡子邋遢的多难看,影响形象不说也不讲究卫生不是……”
安研用手指磨着小剪子,小嘴一直念叨个没完。睡梦中的辛真习皱了皱眉,想那苍蝇真可气,大中午的在耳边一直嗡啊嗡的,还让不让人睡啦!挥出一大巴子,朝着自己脸上狠狠拍了一掌。
安研怕怕地拍着小胸口,下意识的将小剪子藏个怀里头。等了一会,辛真习嗫嚅了一声,翻了个身,不多久又传来了“汹涌澎湃、排山倒海”的呼噜声。
这一连串的异状,让安研懂得了想做的事就及早去做,迟则生变哪!当下在不迟疑,亮出弯头小剪,摆出细齿小木梳,调整好蹲姿。经数次挪动扔觉得不舒服之后,安研干脆屈着小腿,跪坐在辛真习的身前。
安研先用细齿小木梳将辛真习脸上的胡须梳梳顺,再用弯头小剪剪掉翘起的和太长的胡子,以保持整齐的外形。
鉴于要改变阿爹胡子的形象,安研除了做以上的工作,还用小剪刀将不需要的部分仔细地修剪掉。因怕失手影响胡须的形状,安研每次都用细齿小木梳梳出一小撮,然后用弯头小剪将它剪去。
直至将下唇胡上的小胡子尽皆除去,安研才耐着心思修剪起阿爹的上唇胡来。
上唇胡须的下缘要齐整,否则会影响面容美观。将原先略宽的上唇胡该修的修、该剪的剪,直到它附和阿爹现在的脸型才罢手。
如此忙活了小半个时辰,剃胡修须的工作总算暂时告一段落。若是阿爹满意,下次她还可以专门为他设计一种胡子,安研乐观的想。
待一切忙完后,安研重新打量起阿爹的脸。
果然,她的手艺还是不错的,阿爹经她这一打理,整个人清爽利落了不少。不同于大哥二哥嘴里的俊,但是看起来很舒服。不似之前,看上去有几分凶巴巴的,要不是阿爹对自己很娇惯,她还真不太敢接近他嘞!
安研想起曾经在某处看到这么一句话,那句话是这样说的:大胡子男人更有男人味!
胡子刮得越干净,越适合做丈夫;胡子留得越邋遢的,越适合做情人。
安研说不上来这句话正不正确,但显然,她阿爹是个留胡子很合适的人。
而且,他是娘的好丈夫!
&&&&&&&&&&&&&
、第二十九章 谁剃我胡子?
第二十九章谁剃我胡子?
“他娘,上回我做的打苍蝇的拍子放哪了?赶快给我找找,那些死苍蝇,中午睡个觉,就在那死命的嗡嗡。惹急了你辛大爷,看我几拍子下去打得你哼都哼不出来——”安研刚一出来,辛真习的房门再次被拉开了。
但见他黑着脸,手上还拎着没穿的褂子,倚在门边冲着在厨房里忙活的金银花喊。
安研一愣,想起她有可能就是阿爹嘴里吵个没完的“苍蝇”时,连忙低下头。既是为了忍住笑,也是“做错事”的人该有的反应。
不一会,就传来娘的声音。
“你上回弄的苍蝇拍不是没啥用,后来放锅笼里烧了当引火柴用了吗?你看看,你这么大个人了,竟还跟那些小畜生计较,被孩子听到了不让他们笑话——”
声音越来越近,应该是正往这间屋里走。
“烧了?他爷爷的,花了半上午弄出的东西你跟我讲都不讲一声就把它扔火里烧了?……引火柴,引火柴,上回我不是耙回几捆松毛嘛,好好的放着那不烧,偏生要烧我的苍蝇拍子!”
被苍蝇惹得一肚子火的辛真习开始大嗓门的嚷起来。
“你嚷啥嚷,就你做的那东西拍一死也拍不死一只苍蝇,还不如……”进门来的金银花看到当家的脸,嘴里未出口的话顿时噎在喉咙里说不出来。
到厨房“觅食”的二哥正巧此时也从门外进来,起初还不明白为啥里面刚刚那么吵,怎么突然就听不到一点声的他,在看到辛真习的脸之后露出了与金银花一样古怪、吓到了的表情。
“咋啦,一个个嘴里吞苍蝇啦,干啥干愣着不讲话?”辛真习的口气不佳,自个儿被苍蝇气得要死,这母子俩还在这给他添堵。
“这……这……”金银花张嘴半晌,扔不晓得要说啥。
“爹……爹……你这……”
“你小子有话就快讲,瞎指什么瞎指?”
辛武吞了口口水,眼睛僵硬地瞟向自己的小妹。只见那小家伙低着头,一副可怜巴巴的做错了事等着受罚的样子。
“他爹,你睡觉到底是碰苍蝇了还是碰老鼠了?该不会是你睡得太死,被老鼠爬了脸了吧?看那胡子被老鼠啃得…………”
安研的脸讪了讪,身体一阵趔趄,差点从凳子上翻下来。
拜托!老鼠?娘也太有想象力了吧!老鼠能啃得这么齐整、这么富有创造力吗?还啃臭胡子叻,娘确定那老鼠不会啃肉而只是啃邋遢的大胡子……
“不过……要真是老鼠啃的,也不会啃得这么……这么……”金银花眼睛猛盯着男人的下巴,从第一次看到家里的男人,他就是一副邋遢、大而化之、虎目吓人的样子。何时见他这么整齐端正过?
“我说,你们到底在讲些啥?!老鼠,什么老鼠,它啃了啥呢!”辛真习急了,问了这么多话,就没好好听她们回上一句完整的。
辛武没说啥,只是回到厨房端了一盆水,放到凳子上,让阿爹自己瞧。
辛真习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走到脸盆面前,凑上去一看。
“没啥呀……没什么……喝!”
辛真习张大着嘴,瞪大着眼,手摸在自个儿突然变得光洁的下巴上,半天没有反应。
等他反应过来,就是一顿惊天的咆哮。
“哪个小崽子弄的,敢在我辛某人脸上动刀,皮痒了?!”
安研怕怕的缩缩肩。
不对呀,阿爹怎么是这种反应?她还以为阿爹会很喜欢叻——
辛武瞅瞅安研,没有开口,但是他的眼里却浮上了一层淡淡的笑。
好戏就要上演了吗?他倒要看看,阿爹要是知道他最钟爱、平时最为得意的大胡子被小妹收拾成这样,会不会打她小屁屁呢?
啊!阿爹惯小妹,又向来不对孩子动手,或许不会那么做。但是娘……呵呵!那就不一定了。
安研低着头,却没有错过辛武眼里的笑意。朝他狠狠瞪了一眼,转而却比他笑得更灿烂。哼哼!谁倒霉还不一定呢!死——二——哥!
“阿爹——”安研冲过去乖乖偎到辛真习的身边,拽着他的袖子喊。
“哦!我小女怎么了?”
“阿爹,你这新胡子真好看,好迷人哦,你看娘好喜欢~~”
“真……真的?”辛真习讶异地看看家里的女人,又摸摸自己的下巴,想信又不敢信。
辛真习脸上不期然地现了一抹异样,这小女说话就是……哎!真让人蛮难为情的。活了三四十年,还第一次听到人家说他“迷人”。
尤其还说她娘喜欢……
金银花见男人瞅着她,躲开了眼。喃喃了半天,仍没说出个啥来。
辛真习不乐意了,咋听女人夸他一句话就这么难呢?成亲这么多年,就没听她当着他的面夸过他一句好!看女人的样子,明明就是觉着他这样好看的……辛真习再三琢磨,脑子里灵机一动,挥手让辛文过去。
“是你这小崽子干的好事吧?”辛真习扬了扬手做出欲打辛武的举动,极力做出凶相。
辛武忙举双手挡在头前。
“爹,不是……”
“我说你这小兔崽子,是不是见你娘有阵子没打你,皮又开始痒了?胆子不小哈,敢跟你老子闹!他娘,你房里的竹枝呢,去,把它拿出来,今着我要亲自教教这没大没小的小子!”
“这……就这事,不用了吧……”金银花为难。
“什么没事?上回文儿不小心烧了我胡子,不管我说啥你都给了他一顿,这回武儿存心要剃我胡子,这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