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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新经-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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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是来过,不过又走了。
这话素素也就在心下想想,面上只摇头道:“族伯有事在身,早已与我们分道而行。却不知去了哪里。”
“这样啊……”初卫不无惋惜地摇了摇头,便上马告辞了。
当了差就是和以前不一样了。稳重多了,成熟多了……素素心下感慨一番,才又回到楼上。却见序旸在屋里来来回回踱步,神情焦灼。“怎么了?”她忙问道。
序旸扭头看她,“我,我觉着……有些紧张……”
素素一怔,旋即想到,他定是为大后日将去见“岳父”而紧张。她笑道:“你紧张什么?你与我爹爹都已经那样熟识了。反倒是我该紧张吧?我还没见过你爹,而且……”
而且,她不仅要“拐走”严家的儿子,还要夺过严家的家产。
这让严老爷子想不恨她都难啊。
序旸心思一转,也就想到了素素的担忧。可是素素的担忧在他看来是长久以后的事——夺回严家,非一蹴而能就。可是他见岳父却是迫在眉睫。
他拿什么跟岳父保证,能给素素幸福?
两人各自担忧着,眉目间便染上了几许阴郁,相对坐着,互看着彼此发呆。
素素悄悄地祭出灵犀看了看序旸的心思,左思右想之后,终是小小声地提道:“我这里有一笔意外之财,数目不小……”
序旸自是好奇,这些年素素的钱财收支都在他眼皮底下进行,能有什么他不知道的“意外之财”?而且还是“数目不小”的。
素素起身到床头柜里取出一只楠木小匣子,拿出里面的信件和信物给他看。
看着一摞子玉佩上统一雕镂的“楚”字,序旸不由的蹙了蹙眉。
“本来这些产业我想如数转交给阿榕。可是当时阿榕才刚接管楚王府,身边没有可靠的人,我恐他被欺瞒,反会损了利益,便一直留着,我自己亲自料理……”素素如实解释道。
这封信,就是当日慕彻留在合黎宫她枕下,过了很久之后她才发现的那一封。
信里慕彻交代,他以及楚王府名下所有产业全部送给她。权充作她的嫁妆。
当初素素确实想全数转交慕年榕——当日造访楚王府时,她甚至都已经想把信交给慕年榕。可是听慕年榕说他身边的人都是宫里给安排的,她就临时打消了念头。
之后,一直再未寻着合适的机会,这事儿也就耽搁下来了。
、第二百二十七章 婚约
如今若是有了这些产业添做资本,再加上素素本身的资产,以及他们准备先出手夺回的序旸母亲的陪嫁——合三支力量对抗严昀,胜算自是早已不在话下,素素更看重的是效率。
听出素素的打算,序旸敛着眉头没有言语,神色严肃中带着几分莫名的郁闷。
素素见此,心下不由的叹了一气。
若非不得已,她也不会拿出这些和慕彻有关的东西给序旸看。虽然序旸明面上没说什么,可他心里一直介怀她和慕彻的那段往事。更何况现在还要他借助慕彻的财产成事……
“就当是为了我,好吗?”素素小声恳求道。
序旸依然不说话。
素素自顾掰起他干净修长的手指,似有幽怨地叹道:“我都二十岁了呢。”那无辜又可怜的眼神,巴巴地锁定在序旸的桃花眸子上,盈盈的,全是小意和讨好。
被她这样地看着,序旸再也绷持不住,微微地叹了口气,将她拥进怀里。
素素小心翼翼地抬眼看着序旸说:“别不开心了好不好?这样,等咱夺回家产,立刻就把这些全部交还楚王府……”
序旸失笑,“傻丫头,既是王叔送了你的嫁妆,怎还有还回去的道理?”说着抽了手,轻轻地拂在素素的发梢,神色极是宠爱。
素素却惊讶不已:“王叔?”
序旸勾着唇点了点头。
翌日便有圣旨出,以序旸“妙手回春”医治太后有功,认为太后义子,帝之义兄,授封“武都郡王”爵。
然而,金牌换王爵,也只不过是过度的步骤。翌年二月容宽周岁生辰当日。加恩圣旨抵达武都郡王府“……武都王之子天资过人、聪颖早慧,太后与朕甚喜甚慰。赐,继为越王嗣子。承袭越王爵,仍由武都王代为抚养直至成年……”
看着序旸拿着圣旨进屋。素素便不由的嘟起嘴,佯装不满,“这样大的事,你都不与我商量。”
虽然半年前她已猜到序旸的计划,也知道当时序旸作出这个决定是顺应了时机,可就是觉得心里气不过。怎么想都还是气不过。
序旸好笑地看着她,摇了摇头。负手走开了去逗容宽玩。
圣旨里说容宽“天资过人、聪颖早慧”,倒也不完全是客套陈词。容宽确实是早慧的,才九个多月就能蹒跚走步,年后更是已经会开口叫“爹地”“妈咪”了。就在刚刚。他还凭着一声接一声喊着“舅舅”,从初卫手里讨来一只大红包。
“哟,一家子有说有笑的,好不温馨呐。”一声脆亮若银铃的调笑声扬着调儿从帘外传来。旋即珠帘晃动,进来一个大腹便便的少妇。身后还跟着个亦步亦趋小心伺候着的男人。
素素忙迎上去,“你呀你,走慢点。都快当娘的人了,还这般风风火火。”
“没事儿,早上我还练拳来着呢。”娉婷得意地笑道。说着扶了素素的手缓缓地往容宽的学步车靠近。想弯腰去逗逗流着口水看直了眼的容宽,却是不能够了。
“唉,我说武都王,好生管管你家小子,让他别一看见我夫人就流口水,露出这副色鬼样子。也不知是像了谁的。”慕启烨边不满地叫嚷着,边拦到娉婷和容宽之间。
然而,还不等序旸和素素说什么,只听他又突然跳脚叫起来:“诶,臭小子你竟敢对我翻白眼?”
大家低头看去,容宽已经淡定地将头扭向另一边,看也不看慕启烨。
娉婷乐得哈哈大笑,“傻瓜,小孩子怎么懂得翻白眼,肯定是你自己眼花看错了。”
慕启烨在容宽这里吃了闷亏,又被老婆嘲笑,还被素素和序旸用眼神调侃,顿时气得满面胀红,蹬着脚就要走,“走了走了,这亲事没法儿谈了。”
素素疑道:“什么亲事?”
娉婷收不住笑意,横了丈夫一眼,挽着素素到一旁坐下,轻轻地抚摸着浑圆的肚皮,却是招呼道:“妹夫你也过来坐。”
虽然年纪没序旸大,可她总仗着自己比素素大那么几日,定要占了这称谓上的便宜。
序旸倒也没有明着点出来,只是应她或者不应她,便看当时心情。这会子,看了看瞪着容宽、神情不善的慕启烨,他便抱起容宽走到素素身边坐下。
容宽乖巧极了,伏在他肩头,安安静静的一点也不闹腾。
娉婷看着更加喜欢,当下对素素道:“我瞧着这孩子就喜欢。”
素素干笑着点头附和。
娉婷时不时抚过大肚皮,顿了一会儿,才又说:“眼瞅着就要生了,我吧,想着咱俩这么多年好姊妹,就想着,要不,你把你家阿宽给我当女婿……”
“不行!”素素登时站了起来。可当意识到自己的反应过于激烈,她便又悻悻地坐下。
容宽定然是不能给娉婷当女婿的。虽然名义上容宽是慕年楠的嗣子,可他实际上却是慕年楠的亲生儿子,和慕启烨的子女,那就是本家堂亲。
本家兄弟姊妹之间怎能婚配?
可是这件事儿吧,知道真相的人不多。娉婷一直认为容宽就是序旸的儿子——不过不是和素素生的。
素素转眼看向序旸,序旸轻轻对她点了点头,她心里便有了底。
序旸站起来欲离开房间,走到门口,见慕启烨还傻杵在娉婷身边,便招呼道:“世子爷,你还不走?”
娉婷方才被素素的举动弄得有些懵,怔怔地捅了捅慕启烨。慕启烨不放心地又关照了几句“小心”、“仔细”,才恋恋不舍地离开房间。
“怎么了?为什么不行?可是他不同意?”娉婷一连串地问素素。
素素忙道:“序旸和我一样,巴不得能和你做亲家呢。”
“是吗?”娉婷不信服地往门口瞟了一眼,“那你刚才为何说不行?”
素素探手小心翼翼地抚上她饱满的肚皮,想了想,点头说:“因为你这胎生的是儿子嘛。两个儿子怎么能成亲呢?所以我才说不行……”
“儿子……”娉婷眉心端的一敛,微微垂下了眸子。过了好一会儿才又说:“素素,你是我好姊妹,我才不瞒你。古话都说酸儿辣女,自打年前冬月里来,我便一直贪口吃辣。你再瞧我这肚子浑圆的,这一胎,指定是个女儿……”
这样低落的情绪,倒把素素说得一怔。恍惚间,突然明白过来,在她眼里“男女平等”,可是在这里,古人和长辈总会惦记着“儿子才是传后人”的规矩。
娉婷和她一样,已是廿一的年纪。只怕若是这胎生了女儿,就不得不为慕启烨安排妾室了……
这样想着,素素便又觉着内疚,自己勾起了娉婷的忧心事。
正想着该怎样弥补,却听娉婷扬了扬语气,故作轻松地说:“哎呀你看我,孩子都还没出世呢,就先想这些有的没的。还真依你说的,是男是女都不一定,怎么好定亲?再说了,若是孩子都像咱俩的性子,可怎么办?”
若是孩子都像她俩的性子,便是自有主张的了。婚姻大事,哪里还会听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只怕到时候明明是想结亲,反而落个不欢而散。
倒真不如顺其自然,兴许还能成就一对和睦鸳鸯。
“嗯!”素素笑了笑。她想说的,娉婷都说完了,她便没话要说了。
娉婷这厢也就起身告辞了。素素送她到门外,亲自交接给慕启烨,才敢松手。待夫妻二人走远,序旸才问素素:“谈得如何?”
素素摇了摇头,接过容宽,默默地回了屋里。
而这厢眼瞅着自家老婆一路上都气闷闷,兴致不高的样子,慕启烨便忍不住跳脚:“定是那笑面老虎不答应。仗着儿子袭了王爵,便瞧不上咱们……”
“别说了。”娉婷忽地出声打断他。
平日他们都管序旸叫“笑面老虎”,因为序旸待人总是谦谦温和,可是经商手段却是极为凌厉。前一刻还笑着同你谈买卖,后一刻便将你铺子吞得连渣都不剩了。
可是,对于今天的事,听了素素的话,娉婷却是有几分踌躇和动摇……素素说她这胎生的是儿子。刚才沉默的一路上,她想了很多事,甚至连抬哪个通房丫头做妾的事都想到了。
这会子她喝住丈夫,扭脸看着他,想和他谈谈。
然而,一个字都还没说出口,只觉肚子一阵猛烈的疼痛。她失声惊呼:“啊,疼!”
慕启烨脑子一计灵光,想到太医说临盆就是这几日,忙抓紧了妻子的手,却对车夫喊道:“快回府!”
次日辰时初刻,随着一声嘹亮的“嗷”声响彻产房内外,宣告着齐王府新添了人口——七斤三两重的大胖小子。
娉婷靠在大迎枕上,素素舀着小勺给她喂酒酿鸡子羹。
“你说得真准。”咽下一口鸡子,娉婷忍不住对素素调侃。
虽然经历了生产的巨大痛苦,可是心头一块大石落地,还是使她气色很好。
素素夸张地笑着说:“那可不是,能不准吗?你不知道好多人都叫我‘颜半仙’来着。”
、第二百二十八章 六喜(大结局)
“颜半仙?”娉婷被逗得乐得直合不拢嘴,顿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气,“那你倒是给我算算,我还能不能……”
“能,肯定能啊。”素素不假思索道。
其实昨天娉婷离开序旸家后她就看过了,所以她才能在今晨赶早的来齐王府看望娉婷。至于怀胎,远的不说,就在两年内,娉婷还会再度怀胎的。
听了素素的话,娉婷将信将疑,心里却是极高兴的。抿了抿嘴儿,小声道:“诶,那你再给算算,我这第二胎……生个儿子还是女儿?”
“你想要生个儿子还是女儿呢?”素素戏谑地觑了她一眼,勺下拨弄着碗里的酒酿鸡子汤。
娉婷便嘟起了嘴儿。这才刚刚生了个儿子,就想着第二个孩子的事,好像确实急了点。而且,素素哪儿就能真的说得那样准确无误了?左右不过是打笑罢了,自己怎还就当了正经?
这样想着,她又顿时释然地笑开了。呡了口鸡子汤,仰靠在大迎枕上半眯着眼睛,神情慵懒而享受,“舒坦!”
素素知道,她这一声“舒坦”,可不单单是为着喝了这鸡子汤……
娉婷才出了月子,便有另一则好消息传来——初卫与公孙雪大婚吉日择在四月初九日。
四月初九日,序旸独自前往状元府喝喜酒。
到了深夜里,就在宾客们醉的醉、散的散,无人留意到内院情况时,只听“嗖”“嗖”两声破空,两条大红色的身影携手飞出了新房的窗,直往城中方向掠去……
“这盏茶,小弟敬大姐,谢大姐多年照拂。”初卫单膝跪地。手里捧着一只茶盏,高抬过头顶举着。
上首太师椅上,素素勉力维持平和。端坐着,却已是泪流满面。
从九年前第一次见面。这九年来,她与初卫共处的画面,如水幕荧光般一一闪过眼前。温和知礼的初卫、活泼调皮的初卫、怒发冲冠的初卫、赌气撒娇的初卫、成熟稳重的初卫……每一个瞬间,都是一段美好的回忆。
“大姐?喝茶。”初卫微微抬了抬手。
素素回了神,忙顺手一抹眼泪,起身接茶。
可是,这茶……味道好像怪怪的?素素心下一揪。面上却是不动声色,喝了“茶”,递给初卫一封红包。
跪在初卫身旁的公孙雪也捧茶相敬,“大姐请喝茶。”
素素接了茶。也喝了,也递给她一封红包。
这时丫鬟又端来一对茶盏,初卫捧了一盏,再次敬素素:“这盏茶,小弟敬大姐。谢大姐允婚。”
理由有些牵强。“允婚”是谢父母和岳父母的吧?素素心下迟疑了一会儿,手上动作也有片刻停顿,最终仍是接了茶盏喝了一口,再度递给初卫一封红包。
这时候她却不得不暗自庆幸自己多准备了红包。
可是,另一只茶盏又递了过来。公孙雪红着小脸也说:“谢大姐允婚。”
直到这时。素素隐约已觉出一丝不对味儿来,心想这小两口才刚成婚呢,就夫妻同心来对付她了……面色笑容越发灿烂满足,接了茶,喝一口,递给公孙雪一封红包。
如此往复十多次,次次初卫都能想出一个由头来。至于由头顺口不顺口,却已不是他考虑的事了。
素素喝了二十多杯茶,就算红包还有盈余,可是膀胱却没得空闲了。眼看着初卫还要端茶,她忙看了一眼水漏,说:“你们有心了,大喜之日还惦记来看大姐,我很欣慰。可是今夜本是你们洞房花烛夜,良宵一刻值千金,你们……回晚了,可要被旁人发现了。”
初卫笑意盈盈的不想当回事,却是公孙雪脸色越加羞红,拉了拉他袖口子。初卫这才停了手,眼珠一转,笑呵呵的携了妻子起身和素素告辞。
素素脸色憋闷,连笑都不敢笑得太自然了。待二人重又从窗户飞出去,她忙起身往外冲,却是连撞了人也没顾上看一眼撞的是谁。
直到从净房出来,才后知后觉地发觉额头好像撞过什么硬物,有点疼。可是这点疼,相对于来自两边太阳穴隐隐约约的锥痛,就显得可以忽略不计了。
太阳穴隐约锥痛……素素闭眼感受了一下。
这感觉,就像往日醉酒时的样子……茶里搀了酒!
“这小子,搞什么名堂?”素素暗自嘀咕着,去到三楼药房找了几颗解酒丸子泡茶喝下,又歇了一会儿。然后去盥洗室洗了澡,才上到四楼。
自从带容宽后,虽然不用她哺乳,可素素依然秉持原则鲜少喝酒。即使喝了酒,也尽量不让容宽闻到酒精的味道。
然而,当她裹着浴袍回到自己房间时,只见屋里灯火通明,唯独不见人影。
进了内室才发现,床头摇篮里空空如也,连容宽也不见了!
发生了什么事?
素素心头一惊,就要喊人。可是才一转身,又撞上了人。她整个人站立不稳,腿一打颤,身子就后仰着倒在了床上。
定了定神才看见,她撞的正是序旸。
“你怎么来了?不是回去歇了吗?”素素忙问道。序旸原本同她说,今夜他喝了喜酒就不过来铺子里了,回去王府歇一夜,明早赶早去建同办事。
可是素素却完全没留意到,序旸双臂高举过顶——端着一只茶盏。
序旸在她身边坐下,揽身扶起她,“先把这茶喝了,醒醒酒。”
素素狐疑地看着他。
序旸面色微微有些不自然。
他本来已经回到武都王府了,是初卫派人传信给他,叫他来金玉良缘,说有要事和他商议。怎知一来就被素素撞个满怀……之后他就发现了茶里掺酒的事,也就领会到了初卫的“要事”。
“今晚我带阿宽,你先喝了这茶醒醒酒。”序旸小声说道。
其实,他很感激小舅子的一片良苦用心。可这事儿吧,他和素素早已达成共识。所以。明面上他也只能嗔怪初卫是“胡闹”了。
素素抬眼看序旸,接了茶盏,却不喝。柔声唤道:“序旸。”
“嗯?”序旸有口无心地应着。一双迷离花眸早已在四处乱看,唯独不看素素。
不是不想。是不敢——这样子春光乍泄,柔若无骨的娇媚美人儿,就在自己怀里蜷着。多看一眼,谁还能把持得住?
“你,要了我吧。”素素娇滴滴地说着,两条玉臂已然还上序旸脖颈。
序旸全身蓦的一僵,喉结艰难地动了动。
“你不……唔……”
明烛摇曳。一室春光尽旖旎……
翌日日上三竿时素素才睡醒,身边早已没有序旸的影子,却是留了书信“……等我好消息。”
二十天后,便有好消息传来:“王爷已成功拦下严家九条大货船。正往祁阳方向去……”
素素一挥手,遣退信差,却是抱着容宽在屋里来来回回踱着步子,掩抑不住满心的激动和兴奋。
这几年她和序旸对严家步步紧逼,严昀招架不力。节节败退。这九条大货船和船上的货,已是他手头最后的资产。也是他下定决心破釜沉舟、背水一战的所有筹码。
序旸拦下了这九条大船,便是说,严昀彻底败了。
“收拾行李,克日起程去祁阳。”素素大声吩咐着门外听候的诸人。这边厢却是对容宽笑得眉开眼笑,“很快就能见着爹爹了,阿宽开不开心啊?”容宽咯咯地笑着,口水流了一褂兜。
到达祁阳,已是二十多天后。
素素的队伍在祁阳城里修整了两三日,序旸才乘着轿子姗姗而来。两厢汇合之后,素素和序旸又将诸事之细节细细核对,确认无虞才放心。
第五日黄昏时分,带上严府的抵押契约,素素独自去了严府。
严昀已经因为私贩茶盐,被丢进了大牢里。此时的严家无人主事,早已乱成了一锅粥。
眼下见素素带来接管家宅的人统统都是虎背熊腰的彪形大汉,瞧着走路时步步生风的样子,一看就是练家子,严家家仆哪里还有反抗的勇气?自是乖乖地交出了宅子的主权。
素素却放了话:“若是不想走的,可以留下。”因为序旸关照过,有些人是他母亲留下的陪房、陪嫁。
仆妇家丁中六分之一的人留了下来。
严家出了这么大的事儿,遭了这么大的祸,族中长者不得不再次开祖宗祠堂商议对策。便是连年前就已经宣布不问事的老爷子严振风也给重新请了出来。
然而,纵使严氏族人派来的谈判代表说破了嘴皮子,素素也只有一句话:“逐出严昀,否则免谈。”
局面僵持了三天三夜。素素吃好喝好休息好,神清气爽精力旺。可是祠堂里的长老们却扛不住了,个个如打了霜的茄子,一副蔫吧样。第四天一早就举了白旗表示投降。
当天中午,“严序昀”正式从族谱中被划去。
素素便不解了,问序旸:“为什么严昀叫严昀,族谱里却写严序昀,写着你严序旸,就叫严序旸呢?”
序旸像看怪物似的看着她,啼笑皆非:“唯嫡子可入族谱,唯嫡子可论资排辈……”
所以,只有他的名字叫“严序旸”,他的庶兄弟,分别叫严昀、严晌、严昏、严晚、严星。
“你爹好能生喔,这么多儿子……”素素有口无心地调侃道。
“多么?”序旸眼中笑意顿时变了几遍,透着森森的危险气息,像看猎物般看着素素,“你觉得,我们生几个才合适?”说着,已然欺身压下。
离别一个多月的思念,化成一次次的深入浅出的律动。耳边呢喃逐渐变成噬骨呻吟,喘息也成了低吼。一次次的交战中,把自己交给对方,也把对方,融进自己的身体……
一夜温存,直到灯火阑珊。
折腾了一宿,素素已然精疲力竭,一觉睡到午后才起。
走出卧室,却看到序旸一脸愁眉不展。
“怎么了?”素素忙问道。
序旸似才回过神一般抬起头来,看着素素,欲言又止。素素耐心地等着他亲口说出来。
过了好一会儿,序旸还没有说话,却有小丫鬟来敲门。素素便让她进来回话。小丫鬟道:“严老爷说,他还有事,就先走了,请王爷想好了再告诉他答案。”
小丫鬟一走,素素却不忙着问严振风要序旸“想好”什么了。只是拍了拍序旸的肩膀,柔声道:“不着急,你慢慢想。”说完,她便要回里屋去。
序旸握住她手腕:“素娘。”
素素停下脚步,回身,安静地看着他。
她知道,严振风来找序旸,定是想认回他这个儿子。可是如今她已成为严氏一族的“公敌”。如果序旸认回了严家子弟身份,族里长辈定然不会同意他娶敌人为妻……
序旸收了收指尖力道,将素素握得更紧,“虽然父亲从未明说,可是在他心里,一直最看重我……”
“我知道。”素素笑着回道。
序旸抬头看了她一眼,立时又垂下了眼睑,只是握着素素的手,丝毫没有松开的意思,“我……我想……”
素素顺势依进他怀里,笑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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