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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小娘子的美味人生-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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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邀请你来虿盆玩儿!”一旁的草地上,不知何时凭空多出了张梨花木的桌子,宋长平悠闲的坐在桌子旁,面色无波。
一旁的宋磊沏了茶,宋长平浅浅抿了一口,抬了眉,依旧是丰神俊朗的模样,嘴里却是怪道:“这茶味道不对,倒了!”
“好叻!”宋磊欢快地应下,拿了那茶壶,直接将水倒入坑里。
坑里的一条蛇乍然受了惊吓,抬了身子“滋”了一声。温玉良的发尾就在它的跟前,它一口含住,硬拽了半天,发觉没什么趣味,终于放弃。
温玉良早就吓地瑟瑟发抖,头皮一阵发麻,发现时,背后已经汗湿,汗水随着背,正一点点往坑里滴……
“宋长平,我是不该碰你家娘子,可是你打也打了,我至今眼睛都睁不开,你还有什么气不能解的?你到底要做什么,你直说,有本事咱们单打独斗,你别来阴的?”他低声控诉着。
“单打独斗?”似是听到什么好笑的话,宋长平略略咧了唇。
一旁的宋磊跟着笑道:“这位公子怕是不知道吧。我家爷最不爱的就是单打独斗,咱们最喜欢的呀,还是以多欺少!”
“你……枉你还是名门出身!”温玉良头一阵眩晕,连骂声都失了力气。
两只脚分别被倒挂着,痛地紧。温玉良只觉得自己要撑不住了。
下有蛇蝎出没,上有蜂巢为患,左右都是死。
“宋长平,你想弄死我不成?我告诉你,今日我被你轰出门我就去官府备了案子,若是我死了,定然是你干的。宋长平,若我死了,你也得跟着陪葬!”乍然冷静下来,他终于找到了突破口。
可眼前的人,仍旧是云淡风轻地笑着。
名门出生?宋长平心里一阵冷笑。
想当初他一个人在外头疗养,认识了赵游焕等人之后,他就知道,论无耻的程度,本就一山还有一山高。
某些时候,无耻到可爱,让人都嫌弃不了,那才是极品。可像温玉良这样的人,谁不能踩他两脚?
想他宋长平,若不是有几番本事如何能和赵游焕三人结为好友,他又如何能让自视甚高的三人唤他一声“大哥”?
这一声大哥,可真不是按年纪排的。
当年他带领赵游焕等人,提刀横扫整个土匪窝,血溅满身时,他眼睛眨都不眨一下。
此刻处理小小的一个温玉良,不过这般手段罢了,他还怕伤了名门的名誉?
再说,像温玉良这样的人,又怎配和他说声誉?
真真是笑话!
“石头,温公子累了。你去帮帮他。”宋长平缓缓道。
“好叻!”宋磊得令,操起地上的大刀,便向温玉良身上挥去。
温玉良吃了一惊,闭了眼睛尖叫了一声“不要”,半晌却毫无动静。
他眼睛睁开一条缝看,宋磊带着笑站在不愿的地方,一挥刀,意向之中的疼痛却没有,他的身子乍然一疼,整个人往下又掉了一掉。
树剧烈地晃动了一下,他这才发现,一只脚上的绳子,被砍断了。
马蜂们受了惊吓,已经有几只叮了他两口。
温玉良尖叫一声,还要装晕,宋长平若有似无的威胁飘了过来,“如果温公子现在晕过去的话,我家小厮的刀,保不齐会切断另一根绳子。”
温玉良顿时醒了一半,哽咽道,“你弄死我算了!”
“好!”这回宋长平却是反应极快,“石头,你可听到温公子的请求?”
“不要……”眼泪鼻涕混成一片,划在伤口上,撕裂一般地疼。
温玉良哭道:“我知道我狼心狗肺不是人,可是我没对你娘子做过什么。要怪只能怪苏氏和向云锦,全是她们指使我做的。不信你可以问问苏氏身边的人……我真是走投无路 才会跟云欢要钱。宋大爷,宋大老爷,你饶了我一命吧!”
“听说你和我家娘子,还有过什么?”宋长平这才抬了眉看他。
“没有,什么都没有!”温玉良赶忙应道,看宋长平脸色依然,他赶忙加了两句,“我只是嘴贱罢了。往后我若还敢乱说,老天惩罚我烂了舌头!”
宋长平脸上依旧是淡淡的笑,挥了挥手对宋磊道:“瞧,温公子都落汗了,去,给他擦擦汗!让他醒醒神,看看还有什么要说的没。”
“好叻!”宋磊提了刀还要过去,温玉良摇头道:“不用了,不用了!”
他这一抖,又引来几只马蜂,直接叮在他的鼻子尖上。
温玉良几乎痛地都快麻木了。宋磊一刀,直接削掉了他的一丛头发。
“别吓我,我求你了……”温玉良嘤嘤哭道,“今天我特意进向府,是向云锦告诉我,你们今天一定会回门。也是她教给我的法子,让我拿黑猫骗向云锦,否则我怎么可能神不知鬼不觉地进去?还有,苏氏曾经对我说过,向恒宁不是个好东西,如果他执意要去蜀州,那她不介意再当一次寡妇,到时候向家的钱,都会落在她的手上。还有向云欢,她说她不会放过向云欢的……全是她做的……”
温玉良嘤嘤说了半晌,一时半会什么都给吐了出来。
说完后,他的身子一轻,啪地一声便摔在地上,身边全是虎视眈眈的蛇,还有蠢蠢欲动地蝎子。
他团缩成一团,骂道:“宋长平,倘若我死了,我一定找你报仇!”
“你只需记住你今日的话。往后你若是再在雍州出现,我保证亲手一片片将你的肉削下来!”头上是一股冷厉的声音,片刻后,空中落下一条绳子,温玉良只觉自己捡到了救命的绳索,赶忙往上爬。
屁股上猛然被咬了一口,温玉良越发没命往上爬,到了顶端时,那儿早就没了人。可是他却仍是后怕,拖着一条伤腿,在林子里狂奔起来。
直到河边,他终于瘫软,后背早就湿透了。
在微弱的晨光中,被吓了一夜的温玉良,捂着自己已经肿起来的屁股,再看看河水里,自己有如猪头的脑袋,终于放声大哭。
******
云欢第二日醒来时,宋长平还在沉沉睡着。她存了玩心,捏住宋长平的鼻子,好半晌,宋长平却都不呼吸。
她吓了一跳,赶忙松开手,宋长平却期然睁开了眼睛,一把将她搂在怀里,拿着脸上的胡子去刺她。
云欢被刺地直发痒,随手又去挠他痒痒,哪知挠了半晌,宋长平丝毫没反应,反倒是呼吸渐重,眼睛里迷上一层情欲。云欢赶忙讨饶道:“不玩了不玩了!”
“看你往后还敢胡闹……”长平在她耳畔低声呢喃着,一只手却是直接将云欢的手拉过来,缓缓下挪,直到腹下才停住。
有一样东西硬生生地抵着她,云欢脸一红,赶忙收回手来,再也不敢乱动。
见长平眼下有青影,云欢问道:“你昨儿起夜去了那么久?我等了好一会也没等到你回来。”
昨夜睡着时,她一摸身边,却是落了空。她迷迷糊糊地等着,到睡着时都没等到他回来。倒是快醒时,她一直觉得有个人在注视着她……
莫非全是做梦?
“睡不着,怕吵着你,就在院子外头站了会。”长平低声回道,头抵着她脑袋。
不知为何,他心里头异常的平静,搂着云欢,如何都不肯放手,“我恨不得就这样下去,抱着你不用动,才好。”
“那不得饿死啊!”云欢挣扎了一下,笑道:“懒猪,起床!我去给你做饭!”
宋长平翻身便把她压在怀里,眯着眼睛抱怨道:“我可不是娶个老婆回来做厨娘!做饭有丫鬟呢,往后你最大的任务,就是陪我睡觉!”
“……”昨儿她相公不是在院子里站着,而是去做了窃玉偷香的雅贼了吧?
云欢暗自想着,伸了双手就去揉宋长平的脸,边揉边笑道:“别睡了!起来了啦!”
“不么,累!”宋长平索性整个脸都埋在枕头里。
云欢无奈,正想着要不要使出杀手锏来,外头的声音却隐约传进来。
“大爷和大奶奶可醒了?”听那声音,像是老太太房里的绣屏。
“大约还没,怎的?”思华应道。
“我也不大晓得。一大早上,老爷夫人都去了老太太那,老太太这会着急要见大爷和大奶奶呢。”绣屏又道。
云欢赶忙掐了下宋长平的腰,催道,“赶紧起来!出事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38章 鱼蒙
两人赶忙起身;见外头果真是老太太身边的绣屏;问是发生了什么事儿;绣屏直说一时半会也说不清楚。
长平索性打发了绣屏先行回去。云欢这边替长平拾掇;那边长平唤了院子里的福寿到跟前问话。
“昨儿府里可发生什么大事?”长平问道。
福寿想了片刻;道:“这几日倒也没发生什么大事。要说有什么事儿,也是前几天了。”
福寿眼睛看了云欢一眼,说话也吞吞吐吐,使了眼色想同长平单独说话。
“奶奶不是外人,有话直说便是了。”长平蹙眉道。
福寿顿了顿;道:“这原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事情发生在爷和奶奶成亲那日,小的怕奶奶忌讳。”
“奶奶我也没做什么亏心事,佛祖也会向着我,没事,你说吧。”云欢笑笑应道。
福寿这才请了嗓子将事情一五一十说了。
原来,孙姨娘底下有个丫鬟名叫芳儿,一直以来是个规行矩步的人,办事妥帖,话又不多,孙姨娘极倚仗她。
半年前,这丫头却是渐渐变的不爱笑,底下人一问,才知道她家老娘生了重病。芳儿依旧尽心尽力办事,若是得空,便赶忙往家里跑照顾老娘。
孙姨娘几次三番寻不着她,有几回当着一众人的面儿,数落了她两句。当下她也解释了,孙姨娘也就放过她了。
怎知过了几日,芳儿的老娘病重,把平日攒下来的钱全都耗了个精光。芳儿走投无路,只得来跟孙姨娘预支工钱。这一回孙姨娘怎么都不肯,面上还骂了芳儿几句,说她吃里扒外,全然不干正经事儿。
“芳儿平日办事最是让人放心,为人也好。我们这几个下人,都是互相帮衬着的,知道她这个情形,便把自己的月钱都给了她。她还哭了好几回,不停地谢我们,看着可真是可怜。”福寿说及此处,也是嘘唏一声,“那日她把钱拿回去后,听说是保住了老娘的一条命,怎奈再回府时,孙姨娘却是直接将她绑了,说芳儿偷了她的簪子。芳儿怎么解释,孙姨娘都不听,连着关了她两日。等她两日后放出来,回家一看,老娘一命呜呼了。”
福寿叹了口气道:“那个芳儿,大爷也是见过的。咱们刚回来那会,大爷在街上掉了个钱袋子,正好教她捡着了,她还追了咱们好远,要把钱还给咱们。这样的人,哪里会偷东西。”
教他这么一说,宋长平隐约有那么点印象,是个笑起来怪可爱的姑娘。
“后来孙姨娘寻着那簪子了?”云欢问。
“孙姨娘说是没寻着,是看芳儿在她屋里多年,没功劳也有苦劳,发了恩才放她出来的。又要扣她半年工钱,赔那个簪子钱!”福寿恨恨道:“被人冤枉,自家老娘又惨死,芳儿一气之下想不开,便走了死路……就在大爷成亲那日,她跳了井。因为跟大爷的喜事相撞,孙姨娘便私下里悄无声息地处理了。只有孙姨娘院子里的人晓得。”
“好好一条命就这么走了?”云欢不可思议。这个丫头,性子也太刚烈了些。若是能活着,哪一日指不定就能还她清白。以死明志固然壮烈,可人都死了,害她的人依旧好生生地活着,那死又有什么意义。
还有这个孙姨娘……
待福寿退下,云欢这才问长平道:“我在外头的时候可听说了宋府有个孙姨娘,能干地紧。前几回见着她,也是能把老太太、老爷、夫人哄的服服帖帖的,听说治下更是有一手,怎么这会听着,全然不是那回事?”
“你也说了,外头只闻孙姨娘,不知宋夫人。端是这句话,就可见一斑了。”
宋长平挽了她要走,边走边道:“ 我娘死后,府里的事情都是由孙姨娘打理。孙兴那样精明的人,她的妹妹又怎么会差。这些年,孙姨娘确然将府里的事情打理的很好,可是上能哄得主子开心,下能压得住一干奴才,光用一套是不成的。是以她对上是笑脸,对下,却是铁血手腕。她待下人,可严苛地紧。”
“我第一回来你这时,似乎听到福寿的弟弟福禄把孙姨娘的什么花瓶打了,听到消息时,他也是惊恐万分。不过是个姨娘,他却怕成那样……”
为人太嚣张,决计会招人忌恨。现下里能把上头哄好也就罢了,倘若哪一日上头的人也不帮着她,她真真是左右不是人。
光从这一点来说,她反倒是欣赏王氏,索性当了撂手掌柜,即便是被老太太念上两句,可为人只要温和谦逊,老太太总不至于太难为她。
对于下人来说,有这么个好伺候的主子,更是一件乐事。
左右逢源,何乐而不为?
长平咧了嘴笑道:“她这人最是记仇。那日福禄把她的花瓶打碎了,她就险些下了重手打了福禄。福寿去磕头求情也没用,最后还是赵游焕说了两句,她才作罢。可后来还是给她寻着了机会,给福禄穿了不少小鞋。”
“每个人治家的法子不同罢了……”云欢的嘴张了又合,最后只剩下这句话,心里头想得却是:这样的人治家,下人可怎么好受。
可想来想去,这事儿到底也只是孙姨娘屋子里的事儿,老太太这么兴师动众地请他们二人过去,不知为的是什么事情。
他们俩到的时候,屋子里已经坐满了人。
老太太坐在上首,一脸的沉重。宋元庆蹙着眉,王氏一副完全不在情况里的模样,垂着眸子。又有宋紫颜、宋蓝笙两人站在老太太身后。
堂屋的正中间,孙姨娘满面泪水地跪在正当中,拿了帕子一边拭泪一边期期艾艾道:“从前我对那丫头如何,府里的下人们都看得到。多少重要的差事都交给她做,知道她家老娘生了重病,我也没吭一声,后头也是看她态度太多散漫才说了两句。从头至尾,我又没逼过她,她跳井又同我有什么关系?”
云欢正巧听到这个,心头咯噔一跳:什么时候家里死了个丫头,需要这般兴师动众。
两人进屋对长辈们行了礼,老太太略略点头,让二人退到一旁,拧了眉骂道:“咱们家一向积善,对下人也一向厚道。那日成亲发生了那样的事儿,我怕冲了喜事,特意嘱咐你要安置好她的家人。若你当初听我的,又怎么会出今日的事情?”
她顿了一顿,抖着手指着她骂道:“你听听外头人怎么说的,说咱们为富不仁,逼死下人……”
“老太太,老爷,舒兰真真冤枉啊!”孙氏哭道:“是她跳的井,从头到尾,我哪里碰过她分毫!定是有人故意编排,才让人生了误会。”
云欢只听得云里雾里,看样子老太太也不打算解释,只得拽了宋紫颜低声问道:“这是唱的哪出?”
宋紫颜压低了声音低声道:“府里昨天夜里出大事了。”
“什么大事啊。”云欢又问。
宋紫颜越发低了声音对云华和长平道:“孙姨娘府里有个丫鬟叫芳儿,前几日不知为何跳了井。原以为她老娘死了,她也死了,家里应该一个人都不剩了。到今天才知道,那芳儿原本还有哥哥叫丁山。前几年他当兵去了,一去好多年,大家都以为他死了。可就在芳儿死去后的第二天,那个丁山又回来了。”
“啊……他来府里闹腾了?”云欢又问。
“哪啊!”宋紫颜赶忙摇头,“若是来闹倒是好的。昨天夜里,他也不知道走了什么门道,混到咱们府里来了,把咱家仓库里值钱的东西盗走了许多,走前还留了封书信在门上,说是偷走的东西当是给他娘亲和妹妹的安葬费。若是咱们家不给他妹妹一个说法,往后他若得空,还要一家家拜访咱们家的店铺。”
“这般嚣张?”云欢吃了一惊,“咱们府里不是有护院么?怎么容得他来去自如?”
“院子里的那些护院都被放倒了!”宋紫颜也满是不可思议道:“他们谁也没看清丁山的脸。要不是他在信里说了个明白,我们至今也不晓得缘由。”
宋紫颜想着又是一阵后怕,“好在那人是求财。若是动了什么歪心思,咱们府里一干女眷,随着他来去自由,那不得……”宋紫颜不由打了个寒蝉。
“可算清损失了什么?”宋元庆又问。
“已经让人去查了。”王氏低声应道。
过了一会,去清查的婆子回来禀报说,少了镶金珐琅壶及托盘杯数套,金八宝双凤纹盘一套,红珊瑚镶金盖碗一套,珊瑚如意数件,蓝玛瑙镶金宝象一对,并上好的南珠数串,另丢失翡翠珠宝不等,因着里头许多皆是市面上寻不着的玩意儿,这损失不知当如何计算。
婆子在念着时,宋长平一言不发地听着,只听到婆子念“蓝玛瑙镶金宝象一对”时,脸色微变。
上头的宋元庆叹了口长气道:“旁的东西偷也就偷了,可这蓝玛瑙镶金宝象是长平娘亲的陪嫁之物,世间仅此一对,若是丢了,往后再没有了。”
云欢拿眼睛瞅长平,只见他无悲无喜地模样,可暗地里握着她的手却使了力气。
“有句话叫‘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他若是来偷一回也就罢了,咱们只当破财挡灾。就怕他往后时不时还来,咱们府里的护院又是不中用的。”老太太担忧道。
孙姨娘在地上听着,这会子却是身子一软,再也不敢隐瞒什么,拿了身上藏着的一封信,对宋元庆道:“老爷救我……那贼人还将这封信钉在了妾的门口。他说要取妾项上人头去祭芳儿……”
她哭着,深深伏下身去。宋元庆扫了两眼也是惊诧,见孙姨娘咿咿呀呀哭着,心里头烦躁,赶忙对老太太道:“儿子已经让人去通知知府大人了。”
“咱们府里出了这样的事,又是赵知府治下,赵知府也重视地紧,一早便去查那贼人的底细,应该花不了多少时间,就能抓到那贼人。”
云欢站在一旁,眉目无波的听着,心里头却一直在想着:丁山这个名字为什么这么耳熟?
她到底是在哪里听过呢?
丁山……雍州丁山……
云欢眼前突然一亮:前一世发动蜀州民乱的那个领头人,曾经是蜀州驻军,后来叛变,奋起领导农民起义的……丁山?
不会这么凑巧吧!
作者有话要说:东风吹战鼓擂,我来偷人谁怕谁~~~连续日更这么多天的我,实在太勤奋了有木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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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鱼蒙
上一世向恒宁死于民乱之中;云欢在对那些乱民咬牙切齿的时候;也着着实实恨上了那个领头人丁山;恨不得他早日被官府抓住千刀万剐。后来他的确是被抓住了;而且听说判了个凌迟。
当年丁山在雍州被抓获;行刑时,她甚至想要去刑场外看。
可当时到了那,她却发现不对劲,当场去观刑的百姓们,不是一片欢呼;而是一片惋惜。
当时她便觉得奇怪,也是后来才听旁人说,这个丁山在蜀州百姓的眼里,就是惩奸除恶、劫富济贫又为民请命的英雄,手斩贪官眼不眨心不跳,端了贪官的府邸,那钱却是全部散给了穷苦的百姓。
他自引领起义军后,治下也是极严苛的,决不允许底下人伤及任何无辜百姓。最后蜀州会一片混乱,大体也是因为许多心怀不轨的人借着起义军的名义行不轨之事。
当时丁山死了,向恒宁也早就去跟孟婆报到,她也只能叹一句人死如灯灭,什么都扯平了。
这会想起来,似乎正是这个时候,丁山起义失败,从蜀州逃回雍州,而后不久,他在雍州被人抓获。
没想到,这一世竟又到宋府来了,而且,还同宋府有这样的牵扯。
按照旁人口中的丁山的形象,若是得知自家妹妹这般惨死,确然不会善罢甘休。
只是他一个人能偷这么多东西,云欢倒着实吃了一惊:背这么重的东西,还能自由来去?
孙姨娘依旧嘤嘤哭着,老太太斜睨着她,脸上尽是不耐烦的神色,最后也是叮嘱各房务必加强护院巡逻,注意安全,随即便让大伙各自散了下去。
怎知到了当天晚上,孙姨娘又收到一份催命信,信里写着,若是她不还芳儿一个公道,她项上人头定然不保。
这个消息隔天便传遍整个宋府,宋府上下一时间人心惶惶。到了晌午的时候,赵知府派了人告知,那丁山果真就是蜀州起义军首领。
云欢送点心给长平时,赵知府家的二公子,却优哉游哉地摇着他的描金画扇,正幸灾乐祸地看着宋长平:“哟,难得你们府里有大戏可以看,我怎么能不来看一看!”
“听说昨儿个丁山也扫了雍州不少大户人家,你爹这会忙地焦头烂额,你还笑得出来?”宋长平冷着脸问道。
赵游焕只当没听到,一副幸灾乐祸的笑容,“你晓得抢了你家的是谁么?那可是蜀州百姓眼里的英雄!他抢的可都是为富不仁的大户人家。啧啧,也不知你们宋府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儿。”
两人这般你一眼我一语地损着,云欢只觉这两人真是好笑,让思华端了汤碗进去,笑道:“爷一早没吃东西,怕是这会要饿了。我做了碗莲叶羹,也不晓得爷喜不喜欢吃。正好赵二少爷也在这,尝尝我的手艺。二位先压压肚子,一会我再做几道好菜,好好款待赵二少爷。”
云欢说这几句话时,那必定是句句“爷”字打头。
俗话说的好,床上不论如何打架,在外头,就得给足自家男人面子。男人外头长了脸面,心里舒坦了,私下里,才会让自己的女人过的舒坦。
她这一副恭顺的模样做得极好,连宋长平都露出一丝笑,而一旁的赵游焕早就羡慕地直捶自己的心肝儿:宋长平上哪儿找这么一个好媳妇儿啊,他真真是羡慕又嫉妒!
他一时间存了心想挑事儿,抬头便见一个相貌姣好的丫头站在云欢旁边,他带了笑意道:“你房里的姑娘可比我房里的俊俏的多。嫂子可真大方,舍得将她们放在宋大身边。”
思华远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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