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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娘不低下-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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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头,气走的尹月尘把整艘船转了个遍,然后无聊地回到房间,躺在床上胡思乱想了一阵,忽然很想看看姬儿,就往她的房间走去。
他没有敲门,而是偷偷地开门进去,姬儿正好睡着,暖和的被子让她的小脸红扑扑的,一头乌黑亮泽的长发直散落床,尹月尘越走越近,看她嘴角勾着微笑,不知做什么美梦,他没有吵醒她,只是坐在床边的椅子上,定定地看着她的小脸。
瓜子小脸显得清秀小巧,淡眉如秋水,肤如凝脂,小鼻子高挺可爱,小嘴红粉嫩泽,在一霎那,尹月尘觉得姬儿其实长得好美,自己怎么以前没觉得呢。
“嗯……”姬儿小嘴发出嘀咕,然后转身面朝外侧睡,这样更让尹月尘看得仔细,尹月尘越看越觉得浑身燥热,因为他脑子里常常转到他强迫姬儿的场景,那张发出好听声音的红唇、那妖娆风骚的身子及其那姣美若花、香甜可口的神秘地带,让他猛地站起身来,有些忍不住了……
“啊,你,你在这里干什么?”姬儿被声音惊醒,看到一脸通红的尹月尘,被吓一大跳。
“哼!”尹月尘冷哼一声,快速离去。
“呃,有毛病啊,鬼鬼祟祟进人家房间,你小心被范哥哥知道!”姬儿火大了。
尹月尘门外的身子一滞,想到了哥哥的话,顿时头都疼了,连忙往甲板上跑去。
看着滚滚江水,尹月尘心思不断,为何这个可恶的小女人总那么轻易拨动他身体里那根心弦,难道自己真的对她有了感情吗?不,不可以,哥哥说过两人不能喜欢同一个女人,自己一定要守住,不能被那女人勾引去。
尹月尘很烦躁,心里不停转着,她不就是个骚货而已吗?玩玩就算了,不能动情,她有什么好的,男人多得要命,脾气又差,自己不可能喜欢这种女人的,自己真是杞人忧天。
“尹兄?”水潇竹温柔的声音在他后面响起。
“啊,水兄。”尹月尘吓得立刻转身。
“尹兄在想什么这么出神呢,我都出来好一会了。”水潇竹轻笑道,一身粉蓝色的锦服衬得他修长秀美,白皙挺拔。
“啊,没,没什么,只是在想要在船上一个多月怎么过,第一天就已经无聊了。”尹月尘知道自己一停下来没事做,就会想那个该死的小女人,她可真是阴魂不散。
“呵呵,怎么会呢,这边风景不错,而且我们拿了不少东西下来,尹兄可会下棋?”水潇竹还有个爱好就是棋艺。
“水兄会下棋么?太好了,这个我喜欢,走,我们下几盘去。”尹月尘立刻眉开眼笑。
“好。”水潇竹点头答应,两人离开甲板走向三楼的一个房间,放东西的房间是不关门的,而住人的房间也只是移门,关上也根本没用,这是曲家的私人船,所以没考虑太多。
姬儿被尹月尘吓醒了就睡不着,翻来翻去一阵后,起床开始在船上游荡,发现范哥哥不在,水哥哥也不在,尹月尘更不见踪影,让她挑了挑秀眉。
突然好听的扬琴声响了起来,姬儿嘴角一笑,她知道一定是镜夜,想到镜夜乖乖地跟他们回去,她忽然很想知道范哥哥到底跟他说了什么,晚上一定要让范哥哥告诉她。
姬儿走到他的门口,没有进去,而是站在门口倾听,镜夜的扬琴造诣真的不错,姬儿觉得不让他上场表演浪费了。
镜夜弹的是出名的扬琴曲:《离骚》,具有古扑苍劲、深沉含蓄的风格。第二段在低音区出现的音调,凄凉而压抑;它与第三段表现愤慨的音调交替变化出现,并不断加入新的音调,使人感到悲愁交加,层层曲折,姬儿听得很是纠结,这男人琴艺是好,但为毛老是这么忧伤呢,就连最后段应该是豪放自若的音调,也没听出什么轻快的节奏来。
姬儿忍无可忍,再好听的音乐一沉闷,都会让人心情不爽,很压抑,姬儿可不想自己的旅游一开始就是个悲剧,所以她满脸怒气地出现在了镜夜的面前。
“噔。”的一声,扬琴音止,镜夜惊慌地看向姬儿,“姬儿......”
“镜哥哥,你的心态什么时候变好啊,现在可是去为你打仗啊,你就这种心情上战场,还荼毒士兵?”姬儿直接把自己说成是为他打仗去的士兵了。
“啊,我,我只是随便弹弹的。”镜夜有些委屈,哪有她说得那么严重,他只是弹着弹着就想到他遇到的种种际遇,心里又悲伤又气愤,不想就被姬儿听出来了,谁让这小女人对音乐这么灵敏呢。
“随便弹弹?那就不要弹这种悲伤的乐曲,来,我教你一首,以后多多弹一类,要是你能跟着唱就完美了。”姬儿忽然有点恶作剧的心情了,这男人要是能边弹边唱,不知是什么样子的。
“啊,唱,我不会,再者弹扬琴哪还能唱啊,一心两用更不行。”镜夜连忙摇着头走开。
“谁说不行,什么乐器都能边弹边唱,只是有些适合有些不适合而已,呵呵,这首很简单。”姬儿衣袖一卷坐了下来,先轻轻地挑拨了下琴弦,然后看了镜夜一眼,手指轻动,轻盈的音乐就流淌出来。
红唇微起,边弹边唱:
弯弯月儿夜渐浓
月光伴清风
月色更朦胧
倒映湖中她面容
柔柔身影中
点点相思愁
月色似是旧人梦
遥问故人可知否
心中望相逢
唯有请明月
带走我问候
彩云追着月儿走......
此曲的旋律简单、质扑,线条流畅,虽然最好是多种乐器合奏,但扬琴独奏拨出轻盈的衬腔,悠然自得,从容不迫,节奏张弛有度,使音乐在平和中透露出不动声色的活力。清脆的敲击更衬托出夜的开闹旷远,平添神秘。整首曲富有动感,仿佛是云月的嬉戏,忽上忽下,忽进忽退,情态逼真、意趣盎然。
姬儿唱的时候有时还看看镜夜,声音娇美,小脸俏皮,气韵流长,优美动听,那弹奏的样子更是女人味十足,让镜夜看得傻眼。
一曲完毕,姬儿心情欢快好多,站起身来好笑地看着痴呆的镜夜道:“镜哥哥,傻了呀,好听吧。”
“啊,好,好听。”镜夜忽然面色绯红,看着姬儿星眸躲闪,因为他发现姬儿真的好美,似乎浑身散发着一种无形的魅力,诱惑着他。
“呵呵,好听就要学哦,你看看心情多好,很多事情过去就过去吧,人要往前看,才会有进步嘛,老天爷对谁都是公平的,只看你自己怎么看待了,呵呵,姬儿肚子饿了,去找东西吃,嘻嘻。”姬儿说完转了圈欢快离开,留下一阵她长发的橘子花香。
镜夜不自觉地跟在她身后走到门口,看着她像只蝴蝶似的飞下了上层,一转身,看到隔开几间房的尹月尘和水潇竹都看着他,他不知何故,脸又红了。
“镜兄,你好耳福啊,姬儿可是为你一人弹奏。”水潇竹羡慕道。
“啊,没,没有,她只是嫌我弹得太沉重,所以教了我这一曲。”镜夜难为情道。
“这歌真好听,刚才听你的虽然弹得很好,但却是让我们心里沉闷,尹兄,你是不是有这种感觉?”水潇竹问向尹月尘。
“嗯,镜兄似乎心事很多,其实人就一条命,在乎那么多干什么,想做什么大胆做,没什么大不了的。”尹且尘忍不住吹嘘起来,他确实一向是自由自在,随心所欲,不过碰到姬儿有些不受控制而已。
“呵呵呵姬儿真是才华横溢,羡慕死我了,我要学种乐器才行!”水潇竹决定了,那弹奏出来的音乐实在太好听了。
“是啊,姬儿真的很厉害!”镜夜感慨了一声。
“水兄,不是吧,你也学?那我找谁下棋,不行!你要赢了我才能学。”尹月尘立刻阻拦。
“尹兄,你棋艺高超,我不是你对手啊,你得找高手。”水潇竹郁闷道,自己棋艺在西蕃还不错,没想到尹月尘这个脾气暴躁的人居然比他厉害,确实让他惊讶。水潇竹哪知道尹月尘暴躁也是因为遇到姬儿,以前他一样是个冷漠无情,悠然自由之人,只不过范秋岩喜欢乐器,他喜欢下棋。
“不行,是你桃起了我的棋瘾,你要负责。”尹月尘拉着他的手臂拖他进去。
“啊......”水潇竹欲哭无泪,镜夜看着两人笑着摇摇头,想着姬儿的曲子,坐在了扬琴前面。
外面天色渐黑,姬儿来到二层的用膳房,看到了范秋岩和琴疏狂在狂饮,只听见琴疏狂甩袖一挥道:“拟把疏狂图一醉,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哈哈哈......”
“原来琴兄名字由此得来,对酒当歌,哈哈,不错不错,要是姬儿那小女人能为我们唱一曲就好了。”范秋岩喝下手中之酒,醉眼朦胧。
外面的姬儿嘴角猛抽,真是两个酒鬼,范哥哥更过分,竟然还想着让自己唱曲,当自已是歌妓不成。
“范兄,一直想问问,你这等完美男子怎么就喜欢姬儿这样的舞娘了呢?”琴疏狂确实不太相信,而且更不信的是还这么多男人喜欢她,最要命的是大家还能和平相处,共享一妻,实在闻所未闻。
外面的姬儿紧张起来,她也想听听范哥哥怎么回答的。
“呵呵呵,琴兄,这世间最说不清的就是感情,爱了就是爱了,你要真让我说个所以来,我还真说不上来,只是跟姬儿在一起的日子充实、开心,看着她笑自己就笑,看着她哭自已的心就会疼,看不到她的时候好像身上缺了什么东西,不知道日子怎么过,呵呵呵,姬儿是个特别的小女人,我想这辈子我也离不开她。”范秋岩眼里露出浓浓深情。
“但范兄,你怎么能接受与他人共享一女呢?”琴疏狂还真是好奇。
“只要姬儿喜欢,我什么都可以忍受,要知道能看到她已经是我最大的幸福了,其他的我可以什么都不计较。”范秋岩毫不犹豫地回答。
“看来范兄真是个痴情种。”琴疏狂佩服。
“哪里,姬儿身边的男人哪个不痴情,只能说我们姬儿太吸引人了,呵呵呵。来,来,喝酒,再说下去,范某可要找娘子去了。哈哈哈。”范秋岩老没正经道。
“哈哈哈,范兄真是性情中人,哈哈哈......”两个大美男就在里面狂笑,笑得姬儿一头黑线,头顶乌鸦一群群地飞过。
姬儿没有走进去,而是转身往甲扳走去,看到曲炎冰在船桨控制房里,笑着走了进去。
“曲哥哥......”姬儿甜甜地叫道。
“姬儿,你来了,这几位都是控制船桨的大哥,大家叫他们船大,船二、船三,这位是姬儿姑娘,大家认识一下。”曲炎冰介绍道。
“姬儿姑娘好。”三位年纪比曲炎冰略大的男子向姬儿客气道。
“船大哥好,你们忙,别管我,我就随便看看,哥哥,曲哥哥,你还会开船啊?”姬儿东张西望,新奇的不得了,这古代的船跟现代的完全不同,全是人工操作,姬儿也不敢乱动。
“呵呵呵,不是很精通,略知一点而已,这里是江面,我还能控制,要入了海,我的技术估计要把船开丢了,呵呵。”曲炎冰取笑自己。
“啊。“姬儿眼角抽搐,道:“还有多久出海啊?”
“估计要明日早晨,现在天黑了,姬儿肚子饿了吧,走,我们用膳去,我让他们带来了红叶山庄的红枣鸡,姬儿一定会喜欢的,我娘很爱吃的。”曲炎冰带着姬儿离开。
“真的啊,嘻嘻,太好了。”姬儿立刻饥肠辘辘,猛咽口水,跟在曲炎冰身后再次往膳房走去。
“哈哈哈,两位好兴致啊。”曲炎冰见范秋岩和琴疏狂喝了不少酒,大笑起来。
“姬,姬儿......”范秋岩青到他身后娇小身影冒出来时吓一跳,连忙面色泛红,其实是早红了,这下更是红得璀璨。
“范哥哥酒好喝么?”姬儿对着他扁扁小嘴。
“啊,不,不好喝。我,我如厕!”范秋岩吓得立刻闪进了隔壁的茅房里。
“哈哈哈,原来范兄怕姬儿怕成这样啊,哈哈哈。”琴疏狂喝得八分醉,说话也豪气十足。
“哼,喝酒喝那么多干什么!伤身!你自己喝就好了,干嘛拉着范哥哥!”姬儿把错推在琴疏狂身上。
“男人喝酒算什么,你真是小家子气!范兄此等人物,难道你连喝酒都不让了。”琴疏狂醉眼看姬儿。
“不是不让,喝酒怡情,但是要少喝,你这么喝下去,我等下把你扔江里你都不知道,哼!”姬儿气道。
“呵呵呵,好个伶牙俐齿。”琴疏狂也不生气,依旧自酌自饮。
“喝死你最好!”姬儿火大道。
“女人,我不是你男人,你不用管那么多吧。”琴疏狂虽醉,脑子可清楚得很。
“你,你的命都是我的,难道我还管不得了?”姬儿俏目圆瞪。
这时范秋岩跑出来,整个人已经没有酒气,原来他去茅房用内里把酒全逼了出去,本来他是想姬儿在睡觉,他喝点酒后可以偷偷地逼出,不让姬儿知道,没想到还是被逮了个正着。
“姬儿,你别生气,是范哥哥不好,不是琴兄提议的,是我有点嘴馋。”范秋岩见两人争吵,立刻跑到姬儿身边,歉意地拉住她的小手,“我,我以后不喝了。”
姬儿看了看他的俊脸,忽然心里一酸,叹口气坐在后面靠墙的椅子上。
“姬儿。我以后不喝了,你别生气。”范秋岩见姬儿不吭一声,紧张地俊脸皱在一起。
“姬儿,范兄也是偶尔难得,这船上无聊,稍微喝点也不为过,要不然那船舱几十坛酒怎么喝得完。”曲炎冰连忙劝道。
“姬儿,范哥哥不会再喝了。”范秋岩心里怪自己,又让姬儿伤心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姬儿没有不让你喝酒,只是别喝那么多,喝酒很伤身的,姬儿会担心,以后你可以每天喝点,不过不准贪杯知道吗?”姬儿扁下嘴,抬眸看向范秋岩。
“真的吗?呵呵,太好了,谢谢姬儿,么~”范秋岩激动地立刻抱起她,在她的俏脸上香了一大口。
“讨厌!你喝醉了呀~”,姬儿难为情了,范哥哥啥时候这么热情,更是让她吃不消。
“没,没醉,只是太高兴了,呵呵。”范秋岩发出悦耳的笑声,姬儿很不给面子地白他一眼。
“好了,去叫大家用晚膳了,天都黑了。”姬儿皱皱小鼻子下命令。
“范哥哥马上去。”范秋岩高兴地连忙闪身而出,他可是忍了很久没碰酒了,没想到姬儿居然同意他小酌,真是受宠若惊,狂喜不已。
“难道真要女人管才开心?”琴疏狂忽然冒出句醉话来。
“呵呵呵,琴兄,那就要看是不是你喜欢的女人了,你看范兄可高兴得很呢,哈哈。”曲炎冰大笑起来,他是从昨晚以后,个性暴露出不少。
“曲哥哥,你少贫嘴,等你有了喜欢的女人,看你笑不笑得出来。”姬儿坐上桌子,趴着等人送饭菜来,看到桌上几个空酒坛,忽然想到了自己醉酒那晚,想到了龙啸天,不知他伤好点没有,然后一发不可收拾,想到颜月,星辰、王爷,立刻双眼泪汪汪。
“女人,你干什么,这么多男人爱你,你还哭?”琴疏狂又喝了口酒,为了不让自己喝醉,他的一只手放在窗口滴水。
“姬儿想他们了嘛。”姬儿嘟嘟嘴。
曲炎冰嘴角抽了抽道:“姬儿,这才半天啊。”
“半天又怎么样,没听所过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吗?现在都半日了,不就是也很久了吗?”姬儿转头看他开始扭曲的俊脸。
琴疏狂突然愕住了,这小女人看来是很重感情,自己这次要求她去南澳帮忙,真是委屈她了,想到这里不禁有些愧疚道:“谢谢你这次帮南澳。”
“呃,你谢我啊?”姬儿错愕。
“是啊,虽然你要杀我,但我还是谢谢你肯出手相救南澳百姓。只要这事一了,我就自决于司徒兄弟面前,以死偿还。”琴疏狂表情认真地看着姬儿。
姬儿一听,忽然心里觉得烦躁,用手猛地揉乱了她的长发。
“砰!”一掌拍在桌子上,大声道:“别说了,我知道你爱国,你伟大!我可没有你想得那么伟大,救南澳百姓?哈哈,关我屁事,我只是迫不得已,我不想我的男人受任何伤害,不想再发生司徒哥哥这样的悲剧,所以不管任何人、任何事!挡我者死!”姬儿突然小脸布满杀气,声音响亮却阴冷,把琴疏狂和曲炎冰吓得面容变色。
外面刚到门口的几人都听到了,相互看看,心情澎湃,他们都知道司徒逸的死是姬儿的心里永远的痛。
“好了,好了,我们不说这些,上菜了。”曲炎冰立刻叫隔壁火房上菜。
琴疏狂看着姬儿星眸一动不动,他确实被姬儿吓到了,他不能说她自私,她确实是个血性儿女,而他什么都不是,忽然间琴疏狂觉得自己很好笑,爱国又如何,自己最亲的人都已经离他而去,唯一的姐姐跟他不亲,他甚至连个朋友都没有,他活着到底是为什么?
“哈哈哈哈哈......”琴疏狂笑了,不是开心的笑,而是一种苦笑,让人听着伤心,突然身影一闪,整个人从窗口掠了出去。
“他喝醉了......”姬儿瘪下气,坐了下来,她心情也很不爽。
“别担心,他没事的。”曲炎冰看着窗户叹了口气,这也是个可怜人哪。
“姬儿!”范秋岩几人走了进来。
姬儿看看范秋岩、再看看水潇竹、再看看尹月尘,最后看看镜夜,小脸慢慢地露出微笑道:“水哥哥,你干什么去了啊?”
“姬儿,我想学乐器,你要教我。”水潇竹立刻笑意盈盈地走到地身边坐下,现在这里只有他和范秋岩有资格坐在姬儿的身边。
“水兄,你赖皮,你还没赢我。”尹月尘红色丝袍一甩,坐在姬儿对面。
“要能赢了你才能学乐器,那我这辈子就别学了,呵呵。”水潇竹横了他一眼。
“哦?你们赌什么呢?”姬儿感兴趣地问道。
“姬儿,原来尹兄棋艺高超,水哥哥可是被他杀了个措手不及。”水潇竹立刻可怜道。
“哦?”姬儿挑眉看向尹月尘,“没想到你还会下棋。”姬儿的意思好像很鄱视他。
“哼!你以为就你多才多艺啊。”尹月尘脑袋微仰,有些得意。
“呵呵呵,姬儿,尘小时候就爱下棋,后来建了羽花阁,没事做就找人下棋,棋艺确实不错,范哥哥每次必败。”范秋岩夸奖自已的弟弟。
姬儿看着得意的尹月尘扁扁嘴道:“我可不怎么信,就他那吊儿郎当的样子还高手?”
“女人,你别太过分,有本事你跟我下!输了别哭!”尹月尘被气得怒瞪她。
“那要是我赢了呢?你好像身上也没什么值钱的!”姬儿眼光刮了他那挺拨的身子一圈。
“你!”尹月尘气啊,自己确实没什么资本,吃也给她吃了,还必须听她话,真是窝囊。
“姬儿,不如尹兄输了,让他学乐器啊,我也想学呢,有人作伴,呵呵呵。”水潇竹立刻怂恿,也不知姬儿能不能赢他,不过他知道姬儿一定有办法治他。
“水兄,你是不是太看得起她了?”尹月尘鄙视地看看水潇竹。
“下棋我不会,但我也能赢你,你信不信?”姬儿好笑地看着尹月尘。
“不会你怎么下,乱下?”尹月尘不客气道。
“我可以摆棋局让你解啊,一个晚上你要是解不开我的棋局,那么你就输了,不仅要学乐器,还要跳脱衣舞给大家看,怎么样,娱乐娱乐大家,嘿嘿......”姬儿挑挑眉色色滴看着他。
“什么!你个疯女人,别太过分!”尹月尘顿时气得面色涨红。
“哎呀,你不是很厉害,怕什么,我输了随你处置还不行吗?”姬儿耸耸肩无所谓道。
“呵呵,尘,你别赌了,准输。”范秋岩劝弟弟,照他对姬儿的了解,这小女人绝对能难倒弟弟。
“哼!我还不信了!不会下棋的摆棋局,我还解不开了,哥,你少瞧不起人,她自己说的,要是输了她任我处置,到时别哭着耍赖。”尹月尘最恨别人看不起他。
“哈哈,会耍赖的是你吧!”姬儿讥讽他,他可是耍了好几次赖了。
“你!”尹月尘俊脸涨红,想到自己耍赖要了她两回,更是脖子都红了。
“好好好,大家作证,我也想看看谁厉害。”曲炎冰凑热闹地笑道。
“怎么样,赌不赌?”姬儿架起腿,拿起筷子,先偷吃了一块牛肉片。
“赌就赌!我不信赢不了你!”尹月尘大声说道。
“好,先吃饭,饭后我早点摆局,让你多点时间想,哈哈哈。”姬儿胸有成竹地大笑起来。
大家相互看看,实在不了解姬儿为何如此自信,可偏偏从气势上尹月尘已经输了。
“疯子!也不知是不是你自大过头!”尹月尘决定不再理会她,免得自己气死。
“好了,好了,用膳!”曲炎冰让大家落座,菜已经上齐。
“哇,好香啊。”姬儿闻到了红枣的浓郁香味,立刻双眸盯着中间厨娘端上来的最后一盘菜。
“呵呵,这就是我们红叶山庄的特色菜‘红枣鸡’,冬天吃很滋补的,大家尝尝。”
“嗯嗯。”姬儿立刻笑得没鼻子没眼。
范秋岩拉下一只大鸡腿给姬儿,姬儿立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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