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赠品夫人-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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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领才人觉得段才人言之有理，她也不想把怨鬼专门缠着她的事情暴露了，于是她派人把赵兴雅请去了，很快赵兴雅就和首领才人达成了协议，她可以自由出入尚艺院，首领才人保证她每次都能通过考试，直到她想离开尚艺院。作为回报，她送上一个古怪的盆景小山给首领才人镇宅，并保证将来一定不入宫做女官。
赵兴雅让绿芽和绿叶送上一个用赵兴雅捡来的自然铜矿石做成小盆景，这场交易就正式成交了。赵兴雅需要立刻出尚艺院办事，她把田家的初一委托给段才人照顾，首领才人帮赵兴雅说了个谎，说是让赵兴雅暂时居住在她的院子。
赵兴雅通知了惠真王女，千万不要再骚扰首领才人了，让那些鬼奴也约束些。作为回报，她每月会让人准备祭品给尚艺院的鬼魂享用，等到过团圆节的时候，让首领才人组织一场歌舞表演给她们看着解闷。惠真王女无聊的答应了，她对赵兴雅说到：“我会让尚艺院平平安安的，不过你要早点回来，我想你经常陪着我玩，还有你那些好玩的东西也赶紧放在兰若院吧。”
赵兴雅笑着答应了，心想，姐真是无敌的魅力，连鬼都喜欢和我做朋友。
48 巡视
赵兴雅在首领才人的院中住宿了一晚，还给首领才人和她身边的人炖了一些安神的汤药，首领才人才一晚上就恢复了健康，心里是极为看重赵兴雅送给她的镇宅之宝。首领才人心想，将来回到宫中也把这个带走，这些年帮着红玉夫人做了不少伤天害理的事情，有了这个可以安稳些。
看见首领才人过得安稳了，赵兴雅就立刻要求请假外出一个月，理由是她新开荒的庄园要收夏粮了，又要播种秋粮，她去看看，省得那些奴才不得力。首领才人对于一个月的假期颇有些为难，最终准许了二十天，为了掩护赵兴雅，这二十天她就不再开放那个公众用的院子，让学员们上大课，改由各位才人自行选择教授自己的本事，这样赵兴雅就能瞒过大家的眼睛。
赵兴雅知道首领才人也很为难，只好自己想办法把二十天的假期充分利用好。赵兴雅迅速把自己出门的消息告诉了段才人，请段才人注意帮着她掩盖行径，段才人现在对赵兴雅心中有愧，便痛快的答应了。对于田家的初一那边，赵兴雅只交代了一声，她要在首领才人那边苦读就此交代过了，这次她一个人单独行动，连绿叶和绿芽都不带在身边。
绿叶，绿芽两个女孩和那个医女都知道她们的主子有些特别，并不敢多问，只是赵兴雅交代给管事婆子和她们三个人的事情有些古怪。赵兴雅让她们把尚艺院花房才人的书和笔记拿来抄写，等她回来要看到所有的全册，还让她们轮流在晚上对着院子的墙壁念市井说书人的稿子，说是回来要检查谁能脱去话本讲出来，就有赏赐。
好古怪的安排，她们四个哪里知道赵兴雅的用意。第一件事是为了偷师学艺，她想好好研究一下养花和调制香料的本事。特意让首领才人帮忙要了花房才人的私家笔记。第二件事是为了惠真王女等鬼奴能安分些，如果能在晚上让众鬼魂隔着墙听书，这样能让这些鬼魂有些娱乐打发时间，少些是非。还有一点就是如此一来，她留在尚艺院的奴才也有事情可以做，不会因为无聊而犯口舌。
安顿了尚艺院的事情，赵兴雅拿着首领才人的令牌假装是崇府的丫头出了门，有尚艺院的婆子把她送到了尚恩集市，赵兴雅新买的院子，算是认了门。二十天的期限到了，这个婆子就会来接人。院中的仆妇接了赵兴雅进去，赵兴雅简单交代了一些他们必须要做的事情。就让两辆马车跟着她一同上路了，伺候她一路上行走的是苏彩玉调教出的一个中年家奴，三个替身小桃。
赵兴雅让马车夫赶车直奔送到二十里外的驿站，然后交代这些人独自上路，自己要坐另外的马车前往庄园。本来这些人就是个幌子。剩下的事情就靠飘红了。如今已经是初夏，飘红通过太阳光获得能量，能量充足到几乎不用休息。赵兴雅让这些人日夜兼程赶往她新开的庄园，一共要一天两夜才能到达，她自己不必这样辛苦，她要飘红带她直接去蓝家的冶炼场看看。
此刻的蓝家炼金场中。胡齐贤和钱东升很小心地把水银炼制成功了，又把改造好的回收装置准备好了，就等着赵兴雅回来开炉炼制第一炉金子。等到炼金结束之后。此处会改建成冶炼铜矿石的场地。毕竟金矿石比较难得，在庄园冶炼场地没有建成之前，用此处冶炼其他金属，作为练手也不错。
赵兴雅到达蓝家冶炼场的时间是晚上七点多，此刻在整个冶炼场看守设备的是蓝家的两个族人。他们也害怕周边的氛围，早早就关上了临时居所的门。不在出来。这个地方晚上也不可能有贼人来偷东西，否则蓝家此处的炼金场也不会如此保密。赵兴雅到了地方，就把虎子，阿生全部召唤出来了，把那些废泥浆带走就是赵兴雅此行的目的。
出乎赵兴雅的意料，阿生和虎子被放出来之后，受不了本能的诱惑，全部直接跳进了废泥浆中，不一会儿虎子就从泥浆里钻了出来，体积比刚才庞大了一倍多。飘红看见它这样，立刻出手抓住了它，用青铜刺在虎子背上开了一个口子，原先的虎子才钻了出来，留下了一个铜壳子，然后它又再度跳了进去。
飘红用手向赵兴雅解释到：“小雅，这些极细的矿石浆水是他们两个能直接吸收金属的最好状态。你就睡在这里，今晚说不定他们两个会给你带来几万钱的收益。这个泥潭被吸收干净之后，你可以让他们清理干净淤泥，以后每次排放的矿石泥都能这样做，也许你的冶炼会比别人多一倍的收益。”
赵兴雅刚想说话，突然一个银光闪闪的球状物体就坠落在她的脚边了，阿生在泥潭中露出抱歉的表情，飘红用很犀利的眼光看着他，意思在责怪阿生太不小心，险些伤到了主人。阿生害怕飘红，赶紧变成金属丝线一样的东西消失了。
赵兴雅很高兴阿生和虎子有这样吸收金属的能力，这样省去了她很多精力。飘红知道整理一块如此之大的矿石泥浆要不少时间，便像母亲一样安排赵兴雅早点休息。飘红通过空间符潜回了内院一趟，给赵兴雅带来了夜宿的物品，安排赵兴雅在不远处的大石头上睡觉，还特意弄了一个蚊帐，避免蚊虫叮咬。
赵兴雅头一次住宿在乱坟岗周围，感受到诡异的气氛，好奇多于害怕。远处跳跃的蓝色火苗是传说中的“鬼火”吗？由骨头中的磷火变幻出来的火光是另一个世界的火花。赵兴雅倒是很想看见什么古怪的东西，可她知道有飘红在身边，这里是绝对的安全。
赵兴雅终究是累了，睡着之后，睡得也是一夜无梦，很是香甜。到了凌晨四点，天光开始发亮的时候，飘红叫起了赵兴雅，触摸着对赵兴雅说到：“虎子和阿生已经把活干完了，东西我也运回了内院。这次收获真的不小，足足有五百多斤红铜，三十多两白银，还有一些不知道是什么的金属块。我也动了一下手，你看我手里的金球，也有三两多。
赵兴雅听到这个好消息真的很兴奋，不说别的，就是那些铜都勉强能批发给商队了，玉娘子家的商队可以用这些铜开始去北齐试水，找买家了，这真是好消息。至于那些金银都是直接能换钱的，建设庄园，周转生意，赵兴雅资金越来越多，反而经常觉得钱不够用。现在有四五百号人在她手底下讨生活，每天的流水钱都至少要五千钱。
计算打掩护的马车行程，赵兴雅估摸着自己的马车应该要明天早上才能到达庄园，也就是说自己还有一整天可以处理一下别的事情。飘红的存在，只有玉娘子，石头爹娘清楚。二头夫妻隐约知道些什么，两口子看赵兴雅如同神仙一般，忠心就不用说了。
那么今天就先去团圆镇看看二头夫妻办事的情况，等到晚上再悄悄找到玉娘子，商量贩卖金属的事情。明天早上让她弄一辆马车，等自己府上的马车进了庄园再出现，不然自己的秘密要穿帮了。
飘红对于团圆镇的事情也很熟悉，很快就带着赵兴雅飞到了那处媵妾院子。赵兴雅觉得如今早糜子应该到了收获时间，二头夫妻中的一个必然应该在农庄。另外一个必然留在了桑园，桑园的蚕房刚刚收获了春茧，应该在开始忙着管理幼小的夏蚕。二头夫妻肯定要在上面用大心思。
赵兴雅养蚕的方式和别家的方式不一样，她坚持随着桑叶的生长进行梯度养殖，能让所有的桑叶获得最大的利用价值，最后在蚕上山的时候用豆浆喷洒桑叶，能让蚕茧的大小，光泽度达到很高的水平。在赵兴雅的桑园做事，一切都是很有条理的，每个人都闲不下来。管事的人经常巡查是为了发现问题，及时处理，蚕房是最不能出现疫情的。
因为担心开荒人员的粮食，赵兴雅先到了农庄查看，看到农庄上一片繁忙的景象，赵兴雅就觉得很是欣慰。钟二爷家的农庄管事果真很配合自己的行动，今年的春种的糜子全部收割完了，第二季的糜子套种大豆都已经长出了青苗，比寻常人家的收获足足提前了二十天。因为是提前育苗，两季糜子能比别的农户提早一个半月的收成，可以多种一季牧草或是蔬菜，土地利用率能提高，收益也会很可观。这个管事学了新鲜的事物还是很愿意专研的。
赵兴雅没有在农庄停留，让飘红继续向桑园飞去，在她看来，留在农庄做事的应该是二头本人，种桑养蚕的事情应该是女人的强项，等到她在山上看见了二头夫妻两个，还是有点意外。
49 盗花结缘
二头在看桑树的涨势，抬眼一看就看到了飘红金色的身影一晃而过，好像去了蚕房那边，于是他赶紧跟老婆说要上大号，其实就是想印证是不是主子派红姨来了。二头小跑到蚕房附近，没想到赵兴雅会笑眯眯地站在他不远处，吓得他赶紧跪下了，说到：“主人，您怎么来了？”
赵兴雅说到：“没什么可以瞒着你的，是红姨带我来看看你们这边管得怎么样，你简单说一些，我心里有个底。说实在的，我就怕那些家奴不服你的管教，你和你媳妇要是有什么要我做主的，就尽管说，我这个人待人好，不过就是不喜欢人骗我。”
二头赶紧说到：“小姐，这边一切安好，账目是刘家夫人的账房登的，我和媳妇就是管着人做事。交出去的东西都是实在的，没有钱粮过手。这次农庄的全部收成我让钟家管事留下了口粮和种子，其余的一共七万斤粮食和用鸡鸭换成的油料都送到开荒的新庄园去了，足足有一千斤，我知道主人现在就缺这些。我们这些桑园的人都是吃着自己种的菜，搭着些蚕蛹做肉食，总比外面的那些快饿死的人强百倍。瓜婶子她们的买卖也接到了一些，胡大人派人管着，赚到的钱应该会直接交给小姐您。桑园这边也卖掉了两千斤茧子，换了五十匹白色绸缎，是中等品，二十匹绢丝，已经派人送回外院去了，以后我们不管田家要钱，就是换绸缎，染好色之后再拿给钟家一些。”
赵兴雅对二头的回答很满意，看来团圆镇上的事情不用她操心了，有了钟二爷和二头夫妻的管理，租用钟府的桑园。加上自己家奴继续在团圆镇承办酒席，团圆镇每年就能固定给自己提供足够的粮食和布匹，二十万钱左右的餐饮收益，借鸡生蛋的日子也蛮惬意的。
飘红在赵兴雅身边也听到了这一切，她知道赵兴雅此行的目的达到了，轻轻拍了拍赵兴雅的肩膀，示意赵兴雅应该离开了。赵兴雅对二头说到：“我来的事情不要对别人说起，我本来就是从尚艺院溜出来的。”
说罢，飘红就在二头面前变身为金色的大鸟，二头当即就看呆了。跪在地上目送赵兴雅乘着金凤离开，他拍拍自己的胸膛，突然脸上笑开了花。卖身为奴本来是人生的悲哀。没想到跟上了神仙主人，将来的日子还用说。二头兴高采烈的离开了。
飘红问赵兴雅说到：“现在已经是中午了，我去内院拿些吃的，你在野地里吃些东西，我再带你去见玉娘子。”
赵兴雅看看天上的大太阳。也觉得该休息一阵子了，她是不能往返于内院，只能飘红去拿一些吃喝。虎子被赵兴雅临时叫来当警卫，一来它就围着赵兴雅打转。
赵兴雅现在停留在一处不知名的庄园深处，四周的果木就是赵兴雅没有见过的油棵子树，现在还没有成熟。赵兴雅坐在油棵子树下。随手摘下了一颗小果子咬了一口，青涩中有股淡淡的香味，赵兴雅这才明白为什么果子油会这么受欢迎了。还没有熟的果肉都是有香味的。
顽皮的虎子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帮赵兴雅摘到了一些赵兴雅从来没有见过的果子，赵兴雅问虎子：“你确定这果子好吃，我能吃？”
虎子赶紧点点头，赵兴雅用手帕把果子擦拭过后放进了自己嘴里，一股奇香而甜蜜的味道。让赵兴雅惊叹：“这是什么果子，味道怎么这么好。”
虎子得意地蹦起来。赵兴雅小心地把果子的种子吐出来，这个肯定要拿去种一下。虎子献上了餐前水果，飘红的内院午饭也送来了。赵兴雅累了，也饿了，这顿饭简单吃完之后，飘红就给她在林子深处放了一张吊床，让她休息一会儿再上路。
赵兴雅休息的时候，飘红和虎子都没闲着，把这处园子的几种树木挖了几棵带走，连花盆里的花也少量顺走了几株。等飘红带着赵兴雅离开此处后不久，林子的主人家就发觉了。这个庄园居然是当年团圆镇的魏子爵，如今的魏公爵所有，此处的不少植物都是魏公爵的夫人从北齐，南都寻来的稀有品种。
魏公爵一直和夫人相敬如宾，对于夫人的爱好是尽量满足。庄园里失窃的暴露是因为期间的一株北齐特有的鸳鸯花树被偷走了一株，魏公爵夫人很是懊恼，她对管家说到：“鸳鸯花树五年才长一寸，我本来是为我外甥栽种了一盆，等到他二十岁成亲的时候送给他贺喜的，可如今丢了雌花树，那棵雄花树长得再好也不能送人了。况且这是不吉利的征兆，莫非预示着我外甥的婚事不顺当。”
管家满脸流汗地说到：“夫人不要生气，都是老奴办事不利，我已经命令全庄园的人细细搜寻，务必把那个偷采苗木的人抓到。这雄花树先养着，等将来再寻一棵雌花树给它配对，就没有什么不吉利的。丢了原配再寻到合适的继配也是福气。我们公爵娶了夫人比那原配好上百倍。”
魏公爵夫人看着老糊涂不会说话的管家有点生气，她也知道自己夫君的荣华富贵是如何来的。若不是于原配和离，放她嫁给了有权的王族做侧夫人，自己的夫君如何能当子爵，如何再度晋升了公爵。魏公爵夫人到现在都以为魏公爵还是很爱他的原配，某些时候，夫妻相敬如宾也就是不够亲密。若不是自己的嫡出姐姐嫁入了王族，还生育了王子，魏公爵也许不会在人前表现出对自己的无比宠爱。
对于丈夫身边的老奴，魏公爵夫人也不好在斥责，她对管家说到：“尽量把雌花树找出来，实在找不到就想办法再寻一棵补种。我记得当年王子齐欢结婚的时候，他的婶婶北齐列侯侧夫人燕氏送上了一盆长了二十年的鸳鸯花树给他当贺礼。齐欢成婚的当天，花正好开了，引来了无数蝴蝶，当时这份礼物让所有人都羡慕不已，金银珠宝也黯然失色。鸳鸯花树就是这样奇妙的花树，寓意婚姻美满，我母亲为我们两姐妹都种过几盆，结果都没有缘分在我们成婚的时候开花，这就是我们的缘分不够。王子齐欢和新娘子是有缘的，婚后很恩爱，王子齐欢连侧夫人都没有娶，难怪他们的鸳鸯花树会在大婚的时候开放。”
魏公爵的管家听完魏公爵夫人的感叹也不再说话了，他从心里也不喜欢他的主母，一天到晚不知道打理家业，就迷恋着种花养草，比从前大人的原配差的太多了。能让她当上公爵的正品夫人，实在是她有运气。要是主人肯晚一点娶正品夫人，多的是名门淑女愿意嫁过来。想到这里魏公爵的管家就为自己从小带大的魏公爵叫屈。
赵兴雅才不知道因为飘红偷挖苗木给别人带来了伤感，她根本不知道飘红偷盗苗木的目的只是为了把内院变得更漂亮些。那些花木是能勾起飘红回忆的东西，特别是那棵雌花鸳鸯树，飘红总是记得自己曾经有一棵，故而她偷了一棵种在了内院的花盆里。
赵兴雅的下一站直接到了丰源集市，为了掩人耳目，她拿了几个钱打发人去自己租住的地方送信。玉娘子正在那边分派团圆镇陆续运到的粮食，现在别处的粮食才刚刚收获，她这里就已经粮食堆满了仓库，不少平民都赖着要买粮食，官署的小吏为了讨好公爵府，组织了人驱赶。
监视蓝家人的列侯府人员在前几天，赵兴雅正式进入尚艺院的时候就撤离了，飘红变身成一辆运货车的配件，混进了赵兴雅租住的院子，发觉列侯府的探子都不见了，顿时轻松了不少。玉娘子接到了赵兴雅的信就急忙出门，在街口看见了闲逛的赵兴雅，便招呼她上马车，一直到了院子里才安排她进入从前的居所。
玉娘子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小雅你是来送钱，还是送东西的？”
赵兴雅觉得奇怪了，她对玉娘子说到：“玉姨，何家的人应该刚送过二十万钱来的，我走的时候你借给我的五十万千还剩三十几万，现在才刚到两个月，五十多万钱就不够了。团圆镇的粮食和过来了，吃喝上就少了很多用度。你再缺钱那就只有等胡大人手里的饮食钱和冶炼金属的钱了。”
玉娘子无奈地看着赵兴雅，对她说到：“小雅，你要修的路，盖的房子都和人家不一样，这样钱花的跟流水一样。你不知道开荒的人有多能吃饭，给他们吃七分饱都能吃穷我们。幸好团圆镇的粮食陆续运过来了，为了把泥沼地和你的冶炼场修建起来，我们有四五百人在里面干活，每天要一千多斤糜子做发糕。七万斤粮食，加上我们自己农庄出产的不到两万斤粮食，坚持到秋天都很难。”
50 合伙人
听到玉娘子跟自己叫穷，赵兴雅也知道她管理钱粮的艰难，赶紧从身上摸出了飘红给的金球，崇爵爷和刘氏侧夫人送的七万钱的凭证，对玉娘子说到：“玉姨，现在我身上就剩这些钱了。这次来是和胡大人，钱先生一起商量冶炼场的事情。如今我和刘氏家族的合作也谈好了。以后你家的商队要把我们冶炼的铜铁卖到北齐和南都去，其中跑商的利润都给你家。如今就有五百多斤精炼铜在崇府的林子里放着呢，你划算一下商队什么时候出发。”
玉娘子接过赵兴雅的领钱凭证，却没有收赵兴雅的金球，她对赵兴雅说到：“所有的金银你收着，不到万不得已不要拿出高纯度的金银卖钱。那种不算很纯的金银打造出首饰卖出去换钱才安全，不怕被人发觉了。有了七万钱，加上你那边染出来的布匹，冶炼的铜铁，我家做生意赚来的钱，我想这边的用度能支撑到冬天天。再说了，胡大人和我的餐饮还会有收益呢，知道我手上的钱紧张，胡大人前两天有送了团圆镇赚到的三万钱过来。”
赵兴雅苦恼地笑了，她实在没想到要打造一个像样的现代庄园要花至少三百万钱的投资，不过好在将来此处的纯收益至少是每年上百万钱，所以前期的投入再大，也是值得的。
玉娘子没有过多时间陪着赵兴雅说话，外面找她做主的事情多着呢。由于赵兴雅现在不合适露面，玉娘子边让赵兴雅先在屋子里休息，然后派人把胡齐贤请到自己这边来说话。胡齐贤这段日子几乎就没有去官署当过差，一直在忙着为赵兴雅办事，玉娘子的人找到他的时候就吃晚饭的钟点了。听到赵兴雅来了，胡齐贤马上喊了钱东升，说要跟着赵兴雅一块边吃喝便商量事情。
两人一进门。赵兴雅看到胡齐贤和钱东升两人比从前清减了许多，一脸倦容，就知道这些日子他们操劳到了极点。如今他们是把赵兴雅的这摊子事情当了事业来做，即便是累也是高兴的，赵兴雅在他们眼神中看到了异样的光芒。赵兴雅为了犒劳两人，让厨房做了一大桌子好菜，三人边吃边谈，首先要把冶炼金属的事情定下来。
谈论了一阵子之后，赵兴雅很快就做了决定，把庄园其他地方的事情先暂时停下来。几种全部人力物力抢先把三十多亩地的冶炼场所全部建起了了，争取在团圆节之前，正式开炉。产生效益。钱东升见赵兴雅有这么大魄力，便说到：“一口气要建完这座大冶炼场，还要分区冶炼，处理大量矿渣，要投入的钱财不会少于一百万钱。雅小姐，您能筹到钱吗？要是您能完成小人的梦想，建成您描绘的大工厂，还不让土地变成寸草不生的地方，我钱某人带着全族替您卖命干，前十年。你只要固定给我们十万钱的工钱就可以了。”
胡齐贤也对赵兴雅的构想充满好奇，越发想知道赵兴雅曾经读过哪位高人的书。他也对冶炼场有个初步的认识，一般冶炼场就是开在矿山之中。一旦矿脉挖断之后，冶炼场也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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