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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闺事-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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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聂晴成婚那天就这样了。”聂秋文端了药碗拿了块竹片插进孙梅嘴里,端了药碗便朝她嘴里灌了进去,脸色平静道:“从晚上就已经开始喊疼,又开始说胡话,我娘说她是被冲着了,准备找个神婆替她医治。”聂家人都不明白孙梅嘴里一直不停的喊着杀了你,不能被别人知道这话是个什么意思,可唯有崔薇心里头却跟明镜似的,本来还觉得孙梅一个女人落到现在这样的结局多少有些可怜,但现在听起来,她恐怕是对自己生了杀意!

第二百九十九章 露出

崔薇心里又惊又怒,一下子站起了身来,聂秋文本来还拿了块帕子替孙梅擦着嘴,屋里一股浓郁苦涩到令人呕吐的中药味儿,他回过头来看着崔薇冰冷雪白的脸色,一边有些惊讶道:“大嫂,你怎么了?”
“我没事儿。”崔薇强忍了心里的怒火,站起身来,一边与聂秋文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来:“我只是过来看看。”她说到这儿,又犹豫了一下,想到聂秋文近来的变化,聂秋文额头上之前被她打出来的一条口子现在已经结了疤,原本还带了稚气不知天高地厚的少年在短短大半年的时间中看起来多了几丝沉重与凝重,崔薇心里叹了口气,一边又摇了摇头,将到嘴边本来要说的话又咽了进去,一边道:“我先出去了,恐怕再过不久聂晴就要回来了,我瞧瞧外头饭做好了没有。”
聂秋文脸上露出一丝笑容来,点了点头,崔薇也没再说什么,转身便出去了。外头孙氏阴沉着一张脸,看到崔薇从孙梅屋里出来了,脸色便有些不大痛快:“一个二个的不是装病便是偷懒,今儿是聂晴回门的日子,莫非煮饭烧菜这事儿还得要我一个做婆婆的来干了不成?”聂家做流水席三天,从聂晴出嫁前一天算起,到现在早就已经完了,孙氏一向又养尊处优的惯了,家中有事以前一向是聂晴两姐妹做。而聂明出嫁之后便是孙梅跟聂晴二人做,现在孙梅倒了床,聂晴又出嫁了,孙氏现在没个使唤的,自然便只有喊崔薇了。
只不过是些热饭菜的工作,崔薇也懒得跟孙氏计较,饭菜都是现成的。前些天办流水席了剩了不少的菜,现在只要拿出来热一下便成了。只是现在天气热,正值七月,前两天留下来的一些饭菜根本吃不得了,就是昨儿新做的好些肉也酸了,崔薇干脆全倒进馊水桶里,她这样的动作引得原本从在院子中等女儿一家回来的孙氏顿时脸色便难看了起来,一边骂着她败家子儿,一边虽然不想做饭,可又看不得崔薇那样大手大脚。只好自己去弄饭菜了。
难得好心一回,可孙氏还不领情,崔薇也不做了。由得孙氏自个儿去折腾,只进堂屋里坐着,这一举动又引得孙氏不舒服了起来,骂骂咧咧好一阵,直到与聂秋染正说着话的聂夫子不满了。喝令她住嘴,厨房里才渐渐安静了下来。
聂晴两夫妻二人是直到太阳都出来了,农家里好些人在地里都已经做完一轮活儿了才回来的。孙氏早饭早就已经热好了,等得颇为不耐烦,看到贺元年引了聂晴进来时,她心里一把火气便涌了出来。不阴不阳的便道:“姑爷两人回来得倒是会掐时间点儿,都是一个村儿里的,不知道究竟是什么事儿给耽搁了。若是来不及,也不事先让人过来打声招呼。”孙氏一大早热了饭便等着聂晴夫妻俩过来,可谁料等到这个时辰点了,聂家人还没有吃早饭,这夫妻俩都快掐着午饭时间点过来了。
不止是孙氏有些不快。那头聂夫子脸色也有些不大好看,崔薇看了看聂晴两夫妻。才嫁过去三天时间,可她看聂晴时倒像是多了些陌生的感觉,刚成婚的妇人,可聂晴脸上不止没有欢喜与娇羞,反倒带了几分苍白与憔悴,贺元年则是一脸吊儿郎当的表情,两夫妻过来手上竟然连半点儿回门礼也不带!
这个时候的礼节崔薇多少也是知道一些的,一般妇人若是成婚回门时,为了表示其贞洁与夫家对她的看得,是要备些回门礼的,乡下地方一般是备猪心、猪蹄与猪腰等各一对,若是讲究些或是有银的人家,一般都是送整猪到丈母娘家里,可聂晴这会儿竟然回门来一样东西都不带!本来开始时贺家表现得还挺看重这门亲事的, 可现在瞧起来,贺元年一脸的不快,聂晴对他甚至隐隐有些害怕的样子,倒是与陈小军夫妻俩看起来颇有几分的相似,这会儿崔薇心里不由涌出一丝古怪的念头来。
“丈母娘要是嫌咱们回来得晚了,那我就先回去了!”贺元年撇了撇嘴,一脸不屑之色。
孙氏没料到他竟然敢这样跟自己说话,顿时呆了一下。贺家人之前要娶聂晴时可是一副巴心巴肺,恨不能跪地上讨好她的模样,这才几天时间哪,贺元年这小子竟然变得这样的快!崔薇看到贺元年的举动,不由想起陈小军头一回与崔梅回门时的情景来,心里顿时涌起一丝诡异的感觉来,当初聂晴自个儿不想嫁陈小军,又使了他来害了崔梅一生,没料到如今风水轮流转,最后聂晴竟然自个儿也变成崔梅那般的情景,看得崔薇心里一阵阵畅快。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孙氏先是有些不敢置信贺元年对自己的态度,接着又有些火大,叉了便指着贺元年骂了起来:“你这是什么态度,敢这样跟我说话,你是个什么东西,回门时竟然连礼也不带,潘家这是什么意思,我要去找他!”聂夫子在一旁脸色也有些不大好看,因此也没喝住孙氏,只任她指着贺元年骂。
那头聂秋染伸手将崔薇拉了过去揽在怀里,望着这边嘴角掀起一丝细微的笑纹来,屋里聂秋文听到动静,也跟着站了出来,聂晴低垂着头,身子跟筛糠似的站贺元年身后,贺元年依旧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一边双手环胸,等孙氏话音一落,他顿时脸冷笑了一声,掀着嘴皮儿,怪眼一翻,表情便狰狞了起来:“老东西!给你脸不要脸,你非要闹是吧!你们家教出这样不要脸的女儿,竟然还敢问我要回门礼,我呸!”
贺元年一口唾沫喷到了孙氏脸上,孙氏没有料到他竟然这样嚣张,顿时吓了一跳!恶人自有恶人磨,孙氏本来很是气愤的,一向在家里也是嚣张无比的,可这会儿遇着贺元年这样凶狠的姿态,她竟然吓得倒退了一步,拿袖子擦着脸上的口水,恶心得犯呕,却是不敢再张口了。
聂夫子听到贺元年这话,脸色顿时铁青,一边厉声道:“你这是什么意思?给我说清楚了!”他这会儿心里隐隐涌出一团不好的预感来,忙看着一旁干呕的孙氏,一边忍了气,捏紧了双拳道:“有什么话,先回屋里再说,孙氏先去将门给关上!”
贺元年听到聂夫子这话,脸上顿时露出一丝喜色来,嘴里嘿嘿笑了两声,一边朝聂夫子靠了过去,伸手便搭在了聂夫子肩上。聂夫子一生严肃自持,哪里有过与人这样不庄重接近之时,更何况贺元年不过是一个跑街窜巷的小货郎,属于下九流的营生,平日里贺元年恐怕是跪在他面前他也不见得会抬眼皮子瞧他一眼的,此时见他竟然敢与自己做出这样的举动来,顿时气得面色漆黑,还没有开口喝骂,那头贺元年已经嘻皮笑脸的嚷了起来:“原来老丈人也知道这是家丑,见不得人的!”
他说完,一边伸手将躲在自己背后,低垂着头不敢见人的聂晴给拽了过来,狠狠一耳光便劈头盖脸抽了过去,‘啪’的一声脆响,直打得聂晴轻呼了一声,嘴角沁出一丝殷红的血迹来,脸颊上迅速冒出五个指头印,她却是不敢喊叫一声,身体只不住哆嗦着,还没等进屋,便双腿一软跪了下来!
这个情景顿时令聂夫子与孙氏二人都惊呆了!孙氏平日里也不是没有打过女儿,可她打聂晴再狠的时候也没有像贺元年这样,既狠不说,还不给人留脸面!而且这不止是打聂晴而已,当着自己的面打聂晴,无疑是这个女婿极为不将自己给放在眼里!聂夫子面色也有些不好看,那头贺元年打完人,已经又脸色狰狞的往聂晴身上踹了一脚,恶狠狠道:“贱人!”
“贺元年,你这是什么意思?”聂夫子这回眼神一下子冰冷了起来,虽然他也不见得多喜欢聂晴这个女儿,可至少脸面上也要过得去,像贺元年这般当着自己等人还打聂晴的行为,无异于往聂家脸上抽耳光!聂夫子生平最爱脸面名声,又极顾惜羽毛,否则他早将聂晴嫁给当初潘老夫人的娘家侄儿,而不至于将聂晴嫁给贺元年了,这会儿贺元年竟然如此嚣张,他哪里忍受得了,一把便站了起身来,厉声道:“潘世权便是如此做红人的?我倒要找他理论一番!不管他是否九品官儿,我也是朝廷正经有功名的秀才,我儿秋染亦是朝廷正经的举人,哪里容得你这小子在此如此嚣张!”
一般来说,聂夫子这样发火,且他本身又是读书人有地位的,贺元年刚刚做事又不妥当,照理来说他应该会吓一跳,然后再调笑着卖好的。谁料聂夫子这样一发火,那头贺元年已经嚣张的大笑了起来,一边大喇喇便往聂家堂屋里走,一边便道:“你去,老丈人,请你快些去!堂堂聂秀才,家里又出了个举人老爷的,可是教个女儿出来,却是一个破烂货,你当老子是个捡破鞋的,娶她一个半路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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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章 端倪

这贺元年嘴里所说的半路亲一般是此时乡下一种对妇人极为侮辱性的话,是指已经嫁过人的妇人,被休或是夫君死了,婆家没得依靠,娘家又将她嫁回再嫁的妇人,便称其为半路亲,暗指此妇人已经走过一户人家,走了大半的姻缘路,再嫁或是不贞洁的意思!
聂夫子一听这话,顿时惊呆了,他顾不得再去跟贺元年计较此人张嘴便无老少,且自称老子的行为,一边地喃喃道:“你,你,你说什么?”
“聂晴这贱人!不是个完壁的,竟然还敢来骗我!你们聂家是不是专出这种破烂货,当老子是个捡破烂的,什么香的臭的都往碗里划拉?聂晴这贱人!不知被哪个男人尝过鲜了,现在要让老子来顶这王八绿帽子,聂夫子,你既然自个儿也说了,你是个秀才,我大舅子又是个举人,如今我吃了这样的亏,这贱人还未过门就偷了野汉子,你们来跟我说说,这事儿要怎么解决才好?”贺元年一边说完,一边自个儿进屋里拿了凳子坐下,翘起了二郎腿来。
这个人满脸市井之气,原本瞧着还算是个好的,能言会道不说,长相也面白俊俏,可没料到现在露出本来面目了,竟然是这么一个无赖!崔薇眉头皱了起来,她想到上回在潘家时遇着潘世权拉了聂晴进屋时两人做的龌龊勾当,现在又听贺元年嘴里不干不净的说着聂晴已经不是个完壁的话,她顿时便打了个哆嗦。
那头聂夫子夫妻气得说不出话来,贺元年还坐在那儿冷笑道:“……不是个干净的东西,早被人用旧的东西,还敢跟我装。那些手段都是勾栏院子里的粉头儿才做得出来的,当老子没见识过,竟然敢拿这事儿来哄我。贱人!”贺元年说到后来时,语气又有些阴冷了起来:“不妨与你们说了!今日你们还当我是来回门的,我是来给你们机会解决这事儿的!这贱人早与人睡过了,我不要她,也正好让大家伙儿来评评理,这贱人是怎么不要脸的勾搭奸夫,聂秀才老爷又是如何教出这样一个不知羞耻的姑娘的!”
聂夫子脸色越来越白,身体哆嗦得越得越厉害,他平生最要脸面,可没想到聂晴这个女儿一而再。再而三的竟然给他闹出这样一件事情来!闺女已经与人私通,这事儿别说旁人忍不了,他也忍不了!聂夫子强忍着心头的怒火以及对贺元年的愤恨。一边脸色铁青的也跟着坐了下来,勉强挤出一丝笑,看着瘫软在地上,捂着脸痛哭不止的聂晴,心里气得这会儿活活打死她的心都有了。却偏偏要强忍着,一边还道:“姑爷先且别妄下结论,这事儿到底是如何,还得好好问清楚了再说。”
孙氏开始时对贺元年还有些瞧不上,又有些气恨,这会儿也知道事情严重。聂夫子话音一落,她也头皮发麻,跟着附和:“是的是的。姑爷先且消消气,喝口茶水再说,崔氏,你还不赶紧去烧开水,给姑爷泡杯茶过来!”
崔薇没料到孙氏到这会儿竟然还来使唤自己。顿时心里涌出一股厌烦来,本来坐着不想理她。可那头贺元年眼珠一转,竟然将目光落到了崔薇身上来,脸上露出笑意道:
“大嫂这样的娇美人儿如何做得那样的粗事儿?这事儿便让那贱人去就是了!她如此自甘下贱,虽然身体与人享受过了,可是这生火烧水的粗活儿还是做得的!”贺元年一边说完,一边眼睛便往崔薇身上打量了一眼,嘴里嘿嘿笑了几声。
聂秋染脸色一下子阴冷了下来,伸手将崔薇揽进怀里,看着贺元年便笑了起来:“贺郎君,要知道祸从口出的道理。你信不信你要再多说一句,我让你不好完整的走出这道门坎?”聂秋染眼神阴森,偏偏嘴角边还带着笑意,语气也温和,贺元年看到他眼里露出来的杀气,顿时吓了一跳,他本来便是个无赖,若是遇着聂夫子这样途有脸面,可又被人抓到把柄便无可奈何的他便能将人吃得住,可遇上聂秋染这样心狠手辣的,他自然不敢靠次,闻言便干笑了一声,一边就道:“与大嫂开个玩笑,大舅子不要在意才好。”
崔薇懒得看他这模样,专心坐到了聂秋染身边,将头埋在他肩膀间,只听不动了。
贺元年目光又在她身上溜了好几圈儿,直到看得聂秋染心里生出杀意来,才将目光给挪开了。崔薇现在容貌长开了些,再加上她肌肤调养得当,且平日里又不是像村里许多姑娘一般做事晒得漆黑的,俗话说一白遮三丑,她通体肌肤晶莹雪白,脸庞细腻白皙,便衬得那眉眼越发精致,自然使得贺元年目光不住往她身上看,直到聂秋染目光越冷了,贺元年这才笑了起来:
“我也不喝水了,丈母娘不消劳心劳力,只要你们与我说说这事儿怎么解决就是了!”贺元年一边说完,一边竟然将身子往椅子后背一靠,微闭着眼睛,摇头晃脑的又道:“这贱人也不知从哪儿学来的门道,竟然跟勾栏院里的粉头儿们骗人的手段一模一样,幸亏老子机灵,又见得多这样的把戏了,才没被她骗着,否则还真当她是个干净的!这事儿你们要不想闹大,便想个法子好堵了我的嘴,若不然,我可不吃这个亏,不得依的!”
说来说去,这会儿聂夫子等人才明白了过来,他是要钱的!屋里顿时死一般的寂静,孙氏愤愤想要开口,那头贺元年又接着道:“我有证据的,这贱人已经承认她与凤鸣村陈家那小子早就爬过墙了,已经签字画押,老丈人可不要想抵赖!”
来之前他竟然便做出了这样的事情,聂夫人越发呆滞,心里百般滋味儿齐涌上心来,气得说不出话来,他脸色青白交错,身体不住哆嗦着,胸口上下起伏,眼睛翻涌,捂着胸口,一时间竟然喘不过气来!聂晴只是捂着脸坐在地上哭,不敢站起身来,聂秋文母子慌忙朝聂夫子涌了过去,抚胸的抚胸,拍背的拍背,又灌水掐人中的,好半晌之后才将聂夫子给整得缓回一口气来。
见闹出了这样的大事儿,那贺元年也不惧,反倒是嘿嘿笑了几声:“老丈人也气着了吧?这事儿要我咽下去也成,得给我五两银子,我这个好封嘴的,若不然,这事儿我便宣扬出去了,你们聂家教出这样一个女儿,我怕往后大舅子也要受些影响吧?”他说完,又摇头晃脑的笑。
聂夫子脸色憋得通红,连忙让聂秋文拿刀来,说是要砍死孽女。孙氏则是呼天抢地,一边瞪着贺元年道:“你想得倒美,我聘礼也只收你三两银子,你凭什么便要找我要王两,大不了我这门亲不结了,若是你不想娶聂晴,你把她送回来,我将聘礼还你才是!”
“嘭!”的一声剧响,聂家人皆吓了一跳,那贺元年已经重重拍着桌子站起了身来:“这小贱人当老子是个龟公不成?还未过门儿便给我戴顶帽子,这事儿你想这样轻易便完结了?门儿都没有!”他表情狰狞,又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朝孙氏逼近了过去:“若不准备五两银子,我便让你们一家在这村里住不下去!我呸!什么读书人家,一肚子男盗女娼!”
孙氏被他表情吓得不住后退,看他凶狠的样子,又握起了拳头来,只当他是要来打自己的,顿时吓得尖叫了一声,抱着头便蹲了下去。
屋里乱成了一团,聂夫子气得已经翻白眼了,聂秋染小心护着崔薇退了几步,冷眼望着屋中这场闹剧!
“好了!”聂夫子大喝了一声,他喘着气,站起了身来:“银子我给你,你把那张契据给我,顺便也给聂晴写封休书,这事儿便当咱们家对不住你,以后桥归桥,路归路,大家互不来往,这事儿便算了!”他说到给聂晴写休书时,目光冰冷的望了聂晴一眼,眼中布满了杀意,聂晴激伶伶打了个哆嗦,顿时惊骇得不敢再哭出来。
贺元年一听他愿意给自己银子,顿时喜笑颜开,又听到他说要自己还他契约,以及休了聂晴的话,顿时眼珠一转:“老丈人先将银子给我才是!”聂夫子一瞧他这模样,心里便信不过,自然不肯拿银子。可是这贺元年却是个泼皮无赖,他一见聂夫子这举动,顿时便要出去嚷嚷,聂夫子好脸面,又有把柄在别人手上,顿时无奈的忍下了那口气,进屋取了一锭五两的银元宝出来,交到了贺元年手上,一边便忍了气道:“这下可以将契约与休书拿来了吧?我自己写休书,你盖个手印儿便是!”贺元年小心的将银子揣进怀里,一边摸了又摸,脸上才露出笑意来,一边咧着嘴就道:
“老丈人说的是哪里话?既然老丈人已经赔了银子,这事儿我便认了下来,晴儿,还不赶紧起来随我回家了。”
他这样的无赖,倒令聂夫子愣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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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一章 作孽

贺元年却不管那些,一收到银子便要走,聂夫子顿时有些着急了。若是聂晴还跟贺元年回去,这事儿岂不是以后还要没完没了的了?与贺元年这样的人作亲,聂夫子心中隐隐已经有些后悔了起来,刚刚这人说话如此不客气,而聂晴又跟他走了,聂夫子一把年纪,在外头经过的事儿也不少,不是不晓事的,往后贺元年要是再用这事儿来要胁自己,再要银子可怎么办?
“你们给我站住!”聂夫子一见两人要走,连忙便将贺元年给拉住了,一边疾言利色道:“刚刚你自己说的要给聂晴留封休书并将契约留下,若是今日你不写休书,休得走出这道门坎!君子无信而不立,你如何能做出这样的事情!”兴许是有些着急了,聂夫子竟然连文绉绉的话也说了出来,贺元年怪笑了一声,一边将聂夫子的手一扒拉,推得他一个踉跄,一边就冷笑了起来:
“少跟我说这些唧里呱啦的,老子不懂!这休不休妻,是我的事儿,那五两银子,只是你拿出来遮丑的!想要我休妻,就是你今儿将我逼着将字给画了押了,我明儿便去县里敲鼓告状去!”他整理着衣裳,一边看着聂夫子嘲笑,顿时将聂夫子嘲笑得说不出话来,大摇大摆的便自个儿出门了。聂晴低眉敛目的跟在贺元年身后,心里既是紧张害怕,又隐隐有着一丝兴奋。
聂夫子这些年在她心中形象如同一座山般,可没料到就是一向了不得的聂夫子,竟然也有如此狼狈如此无能的时候!她心里兴奋的笑着,虽然还有些后怕,可又夹杂着一丝报复的快感。当日她成婚之后便一直担忧自己不是完壁之身的问题,本来以为这贺元年年纪小,一不定知道潘世权教自己的手段。可谁料到他不止是知道这些手段,而他自个儿年纪轻轻的,更是青楼常客!聂晴在新婚之夜被他打得半死又被他欺凌了一番时,心里对原本就恨的聂夫子更是生出无尽的恨意来。
都是他逼着自己嫁了一个这么不是东西的东西出来,贺元年吃喝嫖赌无一不会,就这样一个烂东西,聂夫子竟然将自己嫁给了他!聂晴一想到这些,心里便十分怨毒,此时看聂夫子险些被贺元年推倒在地,又将他敲诈了一回。聂晴心里说不出的痛快,只觉得欢喜无比,嘴角边抿着一丝细小的笑容。跟着贺元年出了大门,那头贺元年却是突然间回过头来,看着崔薇笑了起来:“不过若老丈人真要我休妻也不是不行,只是我娶了个媳妇儿却不是个干净的,不如老丈人将大嫂送过来陪我两天。如此我便将这五银子还您不说,还给聂晴写封休书!”
他一旦拿到银子,便开始得意忘形,竟然露出本性开始说出这样的话来。聂夫子气得身子哆嗦,那头贺元年嚣张的仰头大笑着,突然之间。聂秋染身形一下子如闪电般朝贺元年冲了过去,伸手一拳便‘嘭’的一声打到了贺元年的脸上!
聂秋染有更好的办法叫贺元年生不如死,甚至整得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也不是没有法子。
可在自己老婆被人如此侮辱的情况下,还是先用拳头教训他一顿来得最为出气!贺元年被他一拳打在脸上,笑声嘎然而止,顿时捂着脸,下意识的伸手还了过去。聂秋染却是一手拧着他的拳头,一脚踹在他肚腹处。轻松的便将他反手拧了过去,一把踢着他后腰,使其跪倒在了地上!
“刚刚说的话,是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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