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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春怀-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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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世上,傻姑娘招人惦记,因为傻好惦记,方便惦记!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吧,我咱觉得出现的男角色都对相思动心了,这不好,太苏鸟~~以后绝对不能让相思再招人了,再招下去就滥了~
相思,乃可别再招银了
54
54、抓狂这俩字儿 。。。
—囧,没定时—
救灾不易,尤其是在这样的时代里,救灾完全靠人靠简易的工具,不能填江倒海,不能移山推石,更没有现代化的物流和器械。所以一切在相思眼里都有些缓慢,好几天了才看到一个城镇,这里却不像垓县那么多人。
而且也经过了前头医官们的救治,病患倒没什么,只是那一个个面黄肌瘦的模样让相思看得有些难受,惆怅之中相思难得地念了句词儿:“愿得广厦千间,以庇天下贫寒尽欢颜。”
不念还好,一念谢知易就侧脸看着相思,长叹一声说:“相思姑娘好心肠。”
一路行来,相思的懵懂,相思的娇憨都让谢知易动容,再加上才华以及善心,相思几乎在谢知易心里留下了所有好的一面。谢知易总是忍不住多看多听多想,而相思又恰恰是个经得起琢磨的,且是越琢磨越有意思,越容易动人心肠。
事实上,相思哪有那么好,谢知易那是看顺眼了就哪都顺眼。人往往是这样,当顺眼的时候,哪哪都好,要是不顺眼了,哪哪都错,眼下的谢知易就处在哪哪都好的阶段。
“啊……”
其实谢知微姑娘,如果谢知易和相思不成,你就是那头号因素。有你这么个好抓狂的妹子,人总得想想有种有根,你这样儿说不定令兄疯起来也是这么副模样,抓狂这俩字儿要真往宜章公子四个字上一靠,那真叫一个毁天灭地。
“怎么了?”相思现在特想踹谢知微一脚,这姑娘近来是越来越好尖叫了。
却见谢知微泪眼汪汪的说:“相思,你还有时间在这念词,赶紧去救人啊。”
横了谢知微两眼,这姑娘真是个站着说话不腰疼的:“知道了,我们得先去医馆再说,你别一惊一乍的,别吓着旁边的人。”
“相思,到医馆了。”谭静澹不动声色,一直留心着后头的状况,最后得出一个结论,只要有谢知微就够捣乱了,所以他得好好捎着这姑娘。
眼下江海生也已经大好了,正和谭静澹一道走进医馆里,一路上江海生总是忍不住默默泪流满面。谢知微和相思一比,眼下在江海生心里真叫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当然了,谢知微心肠也好,也有才华,温婉起来是出色的闺阁千金,但她温婉规矩的时候真是少得可以,尤其是在外头,谢知微更没了那份束缚,就更加的疯癫了起来。其实吧,谢知微是在想,这乍呼的江海生总该看不对眼了吧,所以说这姑娘也是个有心眼的!
进了医馆里,有管事上来迎接,那管事见是自家爷来了,当然是倍加的热情:“爷,谢大人,江公子,相思姑娘,谢姑娘……里边请。”
“管事,前头的队伍走了多久了?”谭静澹见这里的人虽是饥饿却不见有病症的,这才加问了这一句。
那管事回道:“爷,走了十三天了,估摸着这会儿应该是到了渭县。”
既然这边没有病患,那他们打算了休整一晚再继续进发,而谢知易也去找了当地的官员,按了印开官仓。各地的官仓在赈济官没有用印前,只能出少量的,只有用过印以后,才可以分批逐渐发放,所以谢知易这一来,才算是真正解了这里的困境。
第二天正准备着启程的时候,外头忽然来了几个人,抬着一个简易的担架,担架上一个男子已经陷入了昏迷。把人一抬进来,那前头的人就立马喊:“医官大人,有医官大人在吗,请大人救救我兄弟,他刚从山下摔下来了。”
一个县城只有一名医官,眼下医官出诊去了,医馆里哪里还有医官,这病患又极严重,谭静澹和相思一看,连忙把手上的事放下了。
“把人推到这里来,你们先出去。”相思一边布置着内堂的诊室,一边洗手做安排。
谭静澹把送着病患来的人挡了出去以后,看了看病患的情况:“相思,右腿外放骨折,得很深。”
“你先去洗手,外放骨折忌伤口不干净,你洗手过后再来处置。”相思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掏出针来,先是把血截住了,免得病患失血过多。截了血以后,又伸手连扎了几根针,这是为了起麻醉作用,虽然不能完全止住痛感,但是可以把病患的疼痛减到可以承受的范围。
这时候谭静澹已经洗了手,戴好了鱼囊制成的手套,拿着甘露水开始洗病患的伤口,一边洗一边说:“相思,我处置骨折患处,你诊脉看看内腑有没有什么问题。”
闻言,相思一点头,四指一沉按在了病患的手腕上,切脉需要一些时间,谭静澹就处理着外伤让相思细细诊脉。
约是一盏茶的工夫,相思忽然抬起头看着谭静澹,然后神情严肃移了移步子。伸手按压了病人的胸口,没多会儿后相思略有些沉重的说:“谭静澹,五处脏腑有两处不稳,心脉最为严重。而且有血水淤积有胸口。”
这要现是现代,也就是一台手术能解决的事,可这是魏朝,没手术室没手术刀,没麻醉医生没无影灯。相思看着谭静澹处理开放性骨折就已经很费劲了,更何况还要处理胸口的淤血和心跳不稳的问题。
“什么,胸口的血淤严重吗?”谭静澹对右腿的骨折已经很头疼了,一听心脉不稳和血水淤积就更头疼了。这世上最可怕的不是外伤,外伤总能想办法治,积血在内腑却是个极麻烦的事情。
说着相思又按了按胸口,四处感觉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说:“似乎比刚才还积得多了些,谭静澹,咱们得想办法,要不然淤血于胸,也照样会……”
感染,死亡,最终救了跟没救一样。相思想想都难受,她不能接受这样的结果。
其实相思并不是没有办法,而是没有条件,她没有上过手术台,但是她全程旁观过很多例手术。以至于眼下她都能在脑子里模拟出来,要怎么样开始手术,从哪里下刀,怎么引流排空,再用生理盐水清洗。
可是现在不具备这条件,光是细菌感染就能要了人命,小说里写的在简陋的条件下施行手术,那完全是对病患的不负责任。在环境消毒和器械消毒不完善的时候冒冒然地手术,那不是在救人,是在杀人。
“你先别急,总会有办法的。”其实谭静澹这下也乱了,这样的病例不是没见过,可眼下就他和相思两个人,怎么也有些手忙脚乱的感觉。
“不能再等下去了,再等下去会挤压脏腑……”相思这时候真的是没有办法可想了,这是她头一回觉得自己面对病患束手无策,甚至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才可以救治病患。
她其实一直认为,自己的医术在这个时代是会大有做为的,但是正当她信心满满的时候,却遇到了这么一例病患。
“相思,切脉。”谭静澹忽然发现病患脚的脉搏渐渐地弱了下来,甚至慢慢地开始感觉不到了。
一听谭静澹的话,相思连忙伸手按在了病患的脉门上,这一按之下就发现,病患的脉搏已经不怎么能摸得到了。再侧了脸贴在病患的胸口,心跳也微弱地近乎没有:“脉如游丝,心脉比刚才还微弱。”
这时候谭静澹放下右脚的骨折处,走到病患的胸腹处来,看了相思一眼说:“相思,去药柜的底层取刀和通心草的软茎来。”
说罢谭静澹出手施针,这似乎是相思头一回看着谭静澹施针,几根针下去全是强心脉,稳气机的。相思去取了东西来,递给谭静澹问道:“谭静澹,你要做什么?”
“排淤血。”
“可是……”不能动手术啊,环境不允许。
只见谭静澹接过东西后,在胸腹处开了两个小口子,把细而软韧的通心草茎用甘露水过了几遍,又灌满了甘露水才插进了小口子里,然后就见血水渐渐滴出来,而另一边则捏着一瓶甘露水用软茎渡进了胸腔里。
相思睁大眼睛看着发愣,原来这样也可以,于是一拍脑袋,魏朝竟然有这样的手法,她竟然不知道?
其实倒也不是相思不知道,这是宣山先生传的,只此一家别无分号。所以谭静澹手法虽然不太熟练,但位置找得准,手法也都对。
这是魏朝的引流手术,简单而且显得有些粗糙,其实这并不算太过完整和圆满,但至少可以让病患留有存活下去的希望。
最后当流出的甘露水转为清澈时,谭静澹就停了甘露水,待胸腑里的甘露水流尽了,这才封了两个口子。然后谭静澹也没有停下,双手贴在病患的胸腑处,似乎在运着内劲似的。
相思心说:其实这才是能成功的原因,刚才的手法实在粗糙,恐怕会留下疏漏。内劲她不太懂,所以没法解释,只是心里在想着这究竟是个什么原理。
“相思,这叫清淤术,是师父的独传。可惜你幼年不曾习功法,要不然也是可以学的。”谭静澹运功结束后这么说了一句,他也没解释原理,因为这个跟不曾学过功法的人实在不好解释。
相思撇了撇嘴,她在心里开始重新衡量这个时代的医疗水平……
作者有话要说:相思,乃大胆的往前走吧,不会被当成巫女滴~乃是女主,乃有小谭罩~
55
55、姐肉疼 。。。
当从山上摔下来的病患处置妥当时,外面等候的病患亲人早就已经乱作一堆了,其实送病患来泰华山的医馆前,已经去过了别家的医馆。那家医馆的医官束手无策,病患的亲人才想到了泰华山的医馆。
说起来泰华山的医馆收费是略高一些的,但也没有高到普通百姓看不起病,吃不起药的程度。泰华山医馆的药和医那都是魏朝公认的过得硬,高一些大家也是能理解的。
当病患的亲人看到从诊室里出来的谭静澹时,一窝蜂地围了上来:“医官大人,我兄弟怎么样了?”
“放心吧,没事了,只是要在医馆多休养一段时间就可以回家歇着了。病患这几天不能吃东西,水也尽量少喝一些,后天就可以喝粥了,尽量清淡少油少盐。伤口不要沾水,病患也不要起身,因为骨折比较严重,先躺几个月,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就到医馆来。”谭静澹交待得仔细,这是谭静澹一贯来的作风,行医处方,勿必要细致周到。
原本乱糟糟甚至已经开始有些绝望的亲属听到谭静澹的话后,许久才反应过来,立马脸上的神色就变得欢喜热切了起来,看着谭静澹那是一口一个谢谢。
送走了病患的亲人,又安排了人去照料,这时医馆的医官也回来了,谭静澹又交待了他几句关于骨折病患的各项注意事宜,这才重新又安排启程的事。
“这么盯着我看干什么,还挺渗人的。”等候启程的间歇,谭静澹坐在大堂里喝茶,相思也在一边喝。然后吧就见相思老忍不住看过眼来,谭静澹就奇怪了,这姑娘平时叽叽喳喳得跟小麻雀似的,今天怎么安静了,而且还一直盯着他看。
其实相思盯着谭静澹看的原因很简单,那就是:“谭静澹,其实你也很厉害嘛。”
在处置那例病患时,谭静澹沉稳利落,专注而且干脆,要不是谭静澹,相思觉得这回肯定会有一个病患在自己眼前永远停止呼吸。虽说行医就不能畏惧死亡,可要真有人死在眼巴前了,肯定好受不了。
一个专注的人对另一个专注的人,总是会忍不住带上几分惺惺相惜,相思是个专注的人,而谭静澹明显也在刚才表现出了这样的物质,所以相思这会儿啊,真当着猩猩呐!
听得相思这么说,谭静澹搁了茶盏不由得笑,他喜欢相思眼里流露出来的小小敬佩,更喜欢相思这么看过来的时候,那一脸娇憨灿烂的模样,让人直觉得又窝心又可人:“相思更厉害,落针入飞,我都不知道还有可以止疼的穴道。相思啊,你这是从哪里学来的,不要跟我说又是那老乞丐,也不知道你是不是编的。”
“当然不是我编的,这也确实是那老乞丐教的,我都说了他是一个很厉害的人,手里有一枝碧玉杖,会耍七十二路打狗棒法。可是他老人家不让我说,我不能食言而肥。”相思可是一句胡话没有,当然不是她编的,那是金大侠编的,要找茬儿找金大侠去。
这么一来,谭静澹可不知道相思是在玩文字游戏,只摇了摇头说:“也偏是你能有这奇遇,算了,由着你去。下一驿就是平塬县了,过了平塬就到了盘龙江第一口,第一口地势高,相对安全一些,我们从那边进盘龙江。”
“平塬县受灾严重吗,对了,我们一块出来的医官大人们现在应该到盘龙江了吧?”相思这么问是想,如果接下来的各处都已经被前头的医官们扫了一遍,那么接下来的路应该会很平顺。看来应试可以尽早赶到盘龙江深处去。
说到了前头的医官队伍,谭静澹就答道:“他们朝东侧江阳渚去了,相思,接下来过了平塬,可能会……遇上比前头一路来更严重得多的情况,你能压得住吗?”
严重?相思侧着脑袋想了想,把九八年洪水的情况比对了比对,然后点了点头说:“没事儿,不用担心,我是要行医天下的,怎么会被眼前的情况吓倒。倒是谢知微谢大姑娘,她这见点什么都尖叫的,我才真是压不住呐。”
“微姑娘会和空了的粮车一块回京里去,不过海生会留下来,晦韬是水文官,各水域的情况了如指掌,我们去盘龙江的路上还需要晦韬的指点。”
听说谢大姑娘要回京了,相思又有点不舍得,毕竟尖叫声听惯了,接下来一路上太清静了,说不定会有些不惯哩。不过一想到接下来的路上会遇到很多病患,相思就想着自己也没时间清静,谢知微回京城了也好,省得吓着她也扰着人。
当谢知微挥着小手绢,泪汪汪地回京城时,车队里大部分人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包括江海生在内。不过这段日子江海生对谢知微也有点小小的改观,至少是个心地善良的姑娘,而且为人也不坏,对受灾的百姓是即亲切又没有大小姐的脾气。
虽然偶然耍起性子来让江海生想撞墙,大部分时候倒也是个温淳可人的姑娘,江海生叹了口气,看了看相思,心说:“很得眼的是人家的,这个有那么得眼的才是咱家的,不管怎么说吧,自家的再不好,好歹也跟咱姓,还是别嫌弃了。”
要是谢知微知道了江海生的心思,不知道会不会挥着小手绢泪奔出三千里去。
再启程时为了节省车马和时间,江海生和谢知易骑马前行,谭静澹因为积疾在身,不能久沾寒气水气就安排着和相思一个马车。这是江海生安排的,江海生的意思是,你们俩都有聘有礼通告六亲了,坐一马车上也不算什么。
而谢知易呐,要说点头吧,那肯定是咬着牙点的,要摇头吧,车马又确实得缩减,要不然会误了行程。于是谢知易只好看着心心念念的小相思和谭静澹坐到了一个马车上,摇头叹气打马前行。
次日下午到了平塬,平塬的情体情况的来说还算是好的,毕竟是在第一口边上,第一口地势高受灾不严重,所以平塬的还保持了正常的生活环境,没有因为水患有太多的冲击。不过千里水患,也没有多少地方是能幸免的。
平塬的问题也是米粮,好在谢知易带着开官仓的印来了,要不然平塬也得一日一日的坐吃山空,到时候准也是不病不痛饿坏人。
“第一口以下情况怎么样,父亲在哪里,母亲是不是和父亲在一块?”谭静澹一到平塬县的医馆,就开始问情况,马上就要下第一口了,先心里有个底总是好定个行程方法。
“回爷,第一口以下,水都已经漫了一半的百荡涯,这几天雨停了停,水见落了。但是二十六口到三十三口又接着下了几天的雨,落下去的水又涨了起来,看样子一时半会儿还是跌不下。内外河都有压力,平塬县这边地势再高,如果漫过了百荡涯也同样不保。”那管事看着也是忧心忡忡的,看来水位线是越来越吃紧了。
这时相思插了一句话,问道:“这边迁前塬的事办得怎么样了,一路过来,大部分县郡都开始动员了,怎么这边反倒是没动静。”
“相思姑娘,这边也已经迁了几批了,只是平塬这边人口实在多,没法一下子迁过去,这几天陆续还会迁几批过去。爷和相思姑娘要是晚几天来,说不定医馆也要开始迁了。”其实平塬县医馆之所以现在还没迁,就是为了等这二位过了才迁,要不然来了也没个接应的,就太疏忽这二位了。
一听管事这么说,相思就只想到一件事:“医馆的药怎么办?”
“有一部分药材是要带走的,但一路上太远,也不好都带,肯定还是要留下一些。”平塬县到前塬那边去,大约有几百里,水患期间路上本来也不好走,所以好找易寻的药材基本就不带了。
但是相思一听就坐不住了,可是一想他们带的东西也不少,也带不动,能塞的地方都塞满了,只除了……谭静澹车上。那马车吧,又大又宽敞,而且也不知道怎么做的,爬山下坡也不麻烦。
所以相思就抬眼看着谭静澹,眼睛骨碌碌地转,谭静澹一看就知道她在想什么,摇了摇头叹气。谭公子惯来是天之骄子,洁癖又好清净,要换个人想这事儿,谭静澹一准不答应,可想这事的偏是相思,那他就没了!
“谭静澹……”
“行了,不用说了,把车腾出一半来带上药材,应该够了。只不过你的那些碗碗罐罐就只好能丢就丢了,你可别心疼。”碗碗罐罐是相思一路上淘来的,按相思的念头来想,那就是古董,她沿袭了她爸的风格,见到老东西就走不动道儿,一路上还真淘了不少。
一听要扔她的古董,相思就肉疼,这两个又只能选一个,谁让她那些东西实在占地方,有道古董诚可贵,药材价更高,那就药材吧。
起程的时候相思却发现东西没被扔掉,只不过两人活动的空间更小了,几乎是只有放手脚的地方,两不自然而然的免不了身体上稍稍靠得那么近了点,两人之间看起来如此亲昵。
相思呐,光顾着高兴了,哪还注意得到这个,却没见谭静澹脸上那偷了东西一样暗爽的笑容……
作者有话要说:小谭子,乃的腹黑总是在很冷不丁的地方来一下~乃个瓜娃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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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高手寂寞啊 。。。
马车行驰过第一口的关卡时,忽然听得外头一串歌声响起,用当地方言唱的,因而内容听来不甚明白。不过那调子里的暧昧却是一听就明白,分明就是哥哥妹妹,情呀爱呀什么的。
这在相思耳里啥也不算,现代人谁不哼两句“爱你爱得不够怎么舍得你走”“一生爱你千百回”,所以这在相思听来就连情歌都算不上,哥哥等妹妹,妹妹想哥哥这算什么情歌。
但在魏朝可真算得上是X词X曲了,甚至谭静澹都听得有些脸红心跳,不时还要看相思两眼,却见这姑娘神色如常,态度如常,跟什么都没听见似的。这让谭静澹有点儿忍不住了,于是问了一句道:“相思,听到了吗,外面的歌声?”
见谭静澹问起话来了,相思就侧着脑袋回话:“听到了,挺好听的,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
默默地,谭静澹劝自己别跟这迟钝的木鱼脑袋计较,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要计较这一辈子怎么过下去。得,公子,您都想到一辈子上去了,这还有什么说的。
“没什么,我以为你没听见。”谭静澹那完全是打落牙齿和血吞啊,谁让他就对这么个呆痴的上了心。千般聪明万般伶俐的他不好,偏偏就好这即不聪明也不伶俐的,自个儿作的能怪谁呐。
然后相思又侧着脸想了想,似乎想起在这样的时代里,这样的歌确实内容可能会露骨了些。现代人听山歌,有时候都被那些赤果果又热情的表达方式而脸红心跳,更何况是这时没见这网络电影的魏朝人。
于是相思邪恶了,看了谭静澹一眼,然后问道:“谭静澹,他们唱的什么呀,为什么我一句都听不懂,挺好听的,要不你给我解释解释。”
只是相思,你确定不会悲剧掉?
这时的相思是满脸清澈痴呆纯粹傻,谭静澹看了瞬间就愣神了,谁让这姑娘扮痴有天生的优势,天生长得傻,没办法,不装就傻了:“哥追妹妹隔大江,妹妹等哥一条船,船载哥来见妹妹,妹妹与哥同河上,只等日头快落山,哥与妹妹……”
说到这谭静澹连忙停住了,接下不是少儿不宜的段子了,那什么“赤、条条的胳膊,白花花的腿儿”,谭静澹一是没法复述下去,另一边是怕教坏了相思这小姑娘。可是不说吧,谭静澹心里又痒痒的,说了吧,一看自家姑娘那清澈痴呆的脸,就把话缩了回来。算了,自家姑娘纯粹清澈点好。
可是谭静澹不说,相思偏得问啊,谁让她现在一门心思要邪恶:“哥与妹妹什么,为什么要等日头快落山?”
继续卖傻吧相思,小心把自己给卖了!
“哥与妹妹翻船浪,船里声儿娇,船下浪儿飞……”于是谭静澹实在说不下去了,尤其是当着相思这骨碌碌的大眼睛,满是类似未知或者好奇的神色,谭静澹更是没法儿再叙述下去。
“噢,原来是说说话看看夕阳看看浪花,还挺好的嘛。”相思知道人不能逼得太急了,要不然以后想逗就逗不着了,一收一放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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