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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春怀-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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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相思哪回忽悠人,得到的效果都基本一样,那就是忽悠得人死去活来,并开始佩服起她来。实在是这姑娘太能言善道了,永远把小自私冲淡到大胸襟里去,不着痕迹之间让人不由得感叹,这姑娘真是大气!
“疾病也会改变吗?”谭静澹惊愕地问道,和他同样惊愕地还有一同来商量启程,以及怎么安排前塬十三郡之事的医官们。
为了自由以及肉,相思决定继续忽悠下去,非把谭静澹给忽悠下来不可,至于旁人她还真是没太注意。当然也实在是那些人都在一边整理东西,一见相思来和谭静澹讲话,就极没存在感地不说不动不出声响。
“当然会改变,同样的一个病症,就比如风寒,去年用过的药,今年收效就不如去年了,而且常年服用含有主药的汤药,药效也会不如去年。比如散寒收风汤,连续服用三年以上就得换方子,人的身体在改变,气候在改变,疾病自然也一年一年的不同。”耐药性,西药有,中药当然也有。要是谁打小天天喝参汤,估摸着参汤也就跟白开水效果差不多,不喝又受不了,喝了也没啥大效果。
她还记得爷爷说过一句话:“现在的人啊,拿补药当饭吃,饭反倒不吃了。那要是药就能养人,几千年来中国人种什么粮食,都去啃人参好了!常时吃药,病时看看还有什么可吃的。”
她在这儿想着以前说过的话,那头谭静澹愣了,医官们也傻眼了,谭静澹不由得看着她上上下下地打量了好几眼,才问道:“相思,你什么时候知道这个的?”
“不就是这段儿时间接触的病患多了发现的,还能是什么时候,我总不能在泰华山里某块石头上沉思出来吧。正所谓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天天在山里琢磨那点东西,还不如多出去实践实践。只有走出去,才能发现自己的认知有多么狭窄,才能明白自己凭空臆测多么愚钝,医书与师者所传如何转化为自己的,那靠的都是一样儿——实践!想知道甜皮子什么味儿,那就得试试,不试听人说能感觉出来啊!”相思越说越兴奋,那就跟一个专业的演说家在台上演讲一样,一旦进入了状态以后,就会忍不住口沫横飞,忍不住长篇大论地把人忽悠到坑儿里去。
其实,也就相思觉得自己挖的是坑,蔫知她的无意之举对魏朝,不是一种全新的途径。
这世上的事多是这样,不会打牌的人能赢钱,不会说的偶尔一句话能噎死人,而相思这不会医术,却惯看惯听惯做过了的,却总有新的想法。她的想法也并非没有基础,她有爷爷的碎碎念,有打小在医院里长大帮里帮外的底子,耳濡目染之下早已经通晓了很多。
每一句话,都有几分似是而非的道理,当然道理有时候其实就是屁话,不过佛祖的屁话在朝拜者的心里同样是佛谒。而相思之所以被捧上神坛,多半是因为她上头有人,那人正是魏朝的医官们心里的佛祖——宣山医圣。
于是当相思在屁话的时候,她仍旧被捧在了神坛上,就连谭静澹也捧着她,当然了,小谭公子本来就恨不能捧到天上去,加之道理又稍微能说得通,更捧着了,所以这很正常。
在相思口沫横飞了许久之后,她看着已经说不出话来的医官们脑子里有一瞬间的空白,然后揪衣角默默地扭头整张脸皱成一团,心里狠狠地骂了自己几句:“你少忽悠点人会死是不是,你少说两句话活不下去是不是,你将来要死就会死在你这张嘴上。猪八戒是蠢死的,你说被自己忽悠死的!”
“那如果每个方子期效都只有那么长,一个人一辈子岂不是要换很多张方子,那哪儿来那么多方子可以换?”医官脑筋有点抽了,压根没法反应,就愣神问出了这么一句。
可是一听人问话吧,相思就又开始说上了:“人以九十论,三年一换方,也不过三十张方子,医风寒的方子可止三十,便是一年一换也是成的。只是这换方子终究不是上策,应当依据病患当时的身体状况以及病症表现,对每一样药材酌量加减替换。再说就算是风寒,也是年年不一,自然得论方再行。”
现代中医,基本上一张方子服三天左右,三天后就要重新去换方子,因为病情的每一时变化都有不一样。相思说的话,当然是有事实依据,她也不至于真在那儿空口瞎白话,她只是夸张点儿而已,夸张只是一种修辞手法,和假广告有本质上的区别!
“那也是,一方一病,非一病一方,这话说来是基本之识,但没人说得想得像莫医侍一样深刻。果然还是要多出去行走,就像季医官一样,游医天下神手回春,看得多了眼界自然就开了,那当然非我等可比的。”于是医官们心想,是不是咱也得出去好好走走,别成天待在泰华山里,有病患治病患,没病患就“凭空臆造”。
于是相思高兴了,她以为自己忽悠住了医官们,自然也就把谭静澹给忽悠了。可是谭静澹是那么好忽悠的人吗,他一句话就给相思拍死了:“别人都可以,你不可以,师父门里的规矩是,‘未得书,不远行’,在没有拿到医官书之前你不可以游医。”
噗……相思喷了三升血以后,默默地蘸着茶水在墙上画了好几个圈儿,还傻不傻地画成了五环的形状,她小人家还在下头写了句“同一个世界,同一个梦想”。她眼下的梦想只是不回京城而已,没想到就这么被扼杀在了摇篮里。
“别不高兴了,大不了一路上慢慢走,又不是非得那么快不可。”谭静澹看着相思那可怜巴巴的模样,不由得又心软,叹了口气心说:自个儿真是越来越心软了,都软和得没边儿了,这姑娘就是生来折腾他的。
这话还真说对了,相思可不就是来折腾您的么!
回京的路走得很慢,主要还是一路上还得做一下各地清尾的工作,虽然事儿不多,但琐碎又麻烦,所以耽搁了很多时间,等回到京里的时候,已经是八月二十了。
这时京里已见秋风起了,满地的落叶染得山河城池尽是一片金黄色,犹其在夕阳落下之时,更是落日融金,遍城浮光掠影如梦似幻。
相思掀开帘子看了一眼,就支着下巴在那儿看着,心里不由得感叹一句:真美。
有首诗写得好:你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的人在看你。相思在看着风景真美,而谭静澹眼里的风景却是看风景的相思,这话虽然有点儿绕吧,但却最实实在在不过。
车队先绕到司业府去送相思回家住几天,总是一去近半年,也该让她回家撒撒娇,做做小女儿了。到司业府的时候,莫大叔和莫大娘早就接了消息,两人老早就在门外等车队过来。
这时伸长脖子的莫大娘忽然问了莫大叔一句:“他爹,你说咱们是直接叫姑爷呢,还是眼下先叫着瑞安?”
这还真是个问题,莫大叔琢磨了会儿说:“还是先叫着瑞安吧,眼下闺女还没嫁过门去,虽说名分上差不离了,但总归不好。咱家闺女、女婿,以后都是要办大事的人,不能在这小事儿上出差错。”
“那也成,反正是咱家女婿了,咱们知道就行。”
对,女婿,看着吧,乌龙的事件即将上演……
作者有话要说:以下文将进入俺一直谋划着处心积虑要写的地方,我努力写得精彩漂亮
每每一想到那两囧娃囧到爆的样子,我就想把捏一把小谭的耳朵,再揉一把相思的脸,然后放声大笑三声:“乃们俩也有今天,活该!”
这真是俩囧娃呀,迟钝娃什么的真是有爱啊有爱~
66
66、未来姑爷上门来 。。。
这头是未来岳父岳母心里细寻思,那头是不知情的“未来姑爷”也在心里细寻思,谭静澹想啊,咱得给自家姑娘父母留个好印象,将来可是要长来长往的,不能让自家姑娘为难。
这么一想,谭静澹不免有些忐忑,这辈子啥没见过,上至皇帝,下至死囚,独独还没见过岳父岳母,所以他老在那儿旁敲侧击地问莫大叔和莫大娘的喜恶。
说到这个相思也是两眼一抹黑,啥也不知道,让她说谁喜欢吃什么,谁不喜欢吃什么她明白,可让说对人的喜恶她不懂:“怎么,打听这个做什么?”
一听这问话,小谭公子就忍不住学相思画圈儿,这姑娘是说什么才好呢,说她笨吧聪明起来能让人羡慕,说她聪明吧笨起来能让人吐血:“不做什么,咱们师兄妹的总要长来往,知道了总好避讳一下。”
于是相思点了点头,然后又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不是……我说你又不是头回见我娘,这么揣着捧着的干什么。我娘从前不是老喜欢你了吗,你还避讳个什么?”
一拍掌,小谭公子心说:是啊,从前莫大娘不老喜欢咱了,心虚个什么。他虽然心里这么说,可还是泛虚,他这是头回拿这样的身份去见莫大娘,怎么可能不心虚,想把人女儿黑走,不心虚才有鬼了:“相思,这不一样!”
“哪儿不一样了,行了,到了。”说到这已经到了司业府门口,相思也顾不上管纠结着的谭表澹,一个跳步下了马车,然后就朝莫大娘怀里奔了过去。
别说,这有日子没见着面了,她还真想莫大娘,说是唠叨了点吧还不让她吃肉,可天底下的母亲不大抵这样,不让干这不让干那,所以她觉得亲切温暖。
而莫大娘一把抱了在怀里的女儿,那是恨不得泪洒当场才好:“你个死丫头,总算舍得回来了,一声不吭就跑到盘龙江去,你也不怕家里担心你。去就去吧,还这么些日子才回来,这么些日子也算了,竟连封书信都没有,真是个没良心的孩子。”
一说到写书信,相思就彻底懵了,她真没写信的习惯,就算从前千里之外去读书,那也是一个电话报平安的事,只要家里不打电话来,她就能不打电话回去。从小她妈妈就说她是个不念家的人,人离家会抹泪,她半点感觉也没有。
“娘,我错了……”揪站莫大娘的衣袖扭了扭身子,相思心想揣着这样一副小女儿模样,您老人家总不至于还要怪咱吧,以后一定惦记着书信就是了。
“好了,闺女才回来,先进去说吧,瑞安啊,你也进来坐着。你父母亲也是没回,府里也没个迎接的,先在这儿吃过饭了,让府里准备好了再回。你们俩这一路上也忙坏了,都好好歇歇,灶房里给你们做了爽口的,待会儿多吃些。”莫大叔见莫大娘拽了女儿,他老人家一看,心说:那咱拽姑爷吧。
于是莫大叔一把就拉住了谭静澹说:“瑞安啊,这一路上有什么见闻,等下都说说。京里只传了泰华山的事,可都不是很清楚,正好听你们俩细说说。”
“是。”谭静澹眼下执的就是小辈儿礼了,其实他一听莫大叔和莫大娘叫他的表字就知道这事儿有门,一般来说表字相称都透着几分亲近的意思。
“是了,你哥还在国子监那儿,午饭时会回来,可是一早出门就叮嘱了,说是相思会回来,得给她做点好吃的。这不,做了一桌子的菜,待会儿准教你吃好吃饱。”莫大娘说得眉飞色舞,相思听得长吁短叹。
莫大娘嘴里的好叫的能有什么,无非是必样做起来复杂的素菜,出来有肉味儿,莫大娘老坚定地认为她喜欢吃,但实际上,那同样蔬菜是她从前就不爱吃的。
吃饭……果然是件很痛苦的事情啊!
待到莫相问回司业府一块吃过饭了,相思食不知味地喝了好几口茶来冲淡嘴里的青菜叶子味儿,然后听着自家哥哥和谭静澹说起一路救灾赈济的事。当听到有关相思的段子时,莫相问不由得侧眼看相思:“相思,你能啊,都这么能干了。”
这话让相思不由得有点小得意,然后眉挑了挑,表情特得瑟。谭静澹见她这表情不由得摇头笑,自家姑娘就这样,不谦虚得让人泛酸,有成就满足从来不问成就的大小,也从不炫耀,真是个好的。
情人眼里出西施啊,这话真是千古定律!
“瑞安,这次回来该得空了吧,要办的事总不能缓下去……”正在莫相问要摆一下当兄长的谱时,莫大娘却咳嗽了一声,让莫相问还以为不应该问呐,于是莫相问看了眼莫大娘,然后把话穷缩了回来。
“什么事?”谭静澹和相思都一头雾水,不能缓下去的是什么事?
见儿子没问出来,咳嗽了一声的莫大娘整了整腔儿说:“当然是正经事,瑞安啊,眼看着相思也老大不小了,总该安排个歇假把婚事办一办。”
婚事?婚事!!
这跌宕起伏的两个字啊,相思不由得掐了自己一把,然后懵了:会疼,竟然会疼,那就是说她刚才不是在做梦也没有幻听,那也就是说,她被安排了?更关键的是,婚事要办得有个对象吧,那人是谁啊?
比起相思来,谭静澹更懵一点,相思的婚事,跟谁?谁这么胆儿肥,竟然抢在他前头了?于是谭静澹看了眼相思,相思也看了眼他。
两人心里这时候都是一脑门子的问号,到最后还是相思张嘴,弱弱地问了一句:“婚事?娘,您这么早急着把我嫁出去啊?”
“你现在天天跟瑞安在外面跑,嫁和没嫁有什么干系,横竖我们是看不着你,早些嫁了也省心。”莫大娘说起这个来像是很有怨念的,也不怪莫大娘,她惯来疼爱女儿,结果女儿天天跟人在外头跑。说是在治病救人吧,可哪家父母不希望儿妇承欢膝下。
天天跟瑞安在外面跑?嫁和没嫁有什么干系……这下两孩子又互相看了一眼,相思被雷得外焦内嫩无比销魂,她又看了眼谭静澹,心说:“难道就因为天天跟着谭静澹在外头跑,看不着我,所以就干脆嫁掉算了?关键是我的亲娘诶,您把咱卖给谁了?”
所谓疼妹妹的兄长总要有点贡献的,这会儿莫相问的好处就体现出来了,他一张嘴就说:“看你们俩这样儿,高兴得很吧!瑞安,以后你可不能亏待了我妹子,相思虽然有时候傻点吧,可是个招人疼的姑娘,你以后要欺负她我可不答应。”
这就是纯粹的大舅哥口气了,谭静澹一瞬间被真相的天雷给劈中了,这真相就是——是他和相思成亲!
正所谓幸福来得太突然,小谭公子接受无能了。
“可……可是,这什么时候的事,还有我为什么要嫁给他?”相思就不解了,虽说谭静澹近来是看着顺眼了,做得顺她心了吧,可保不齐将来又变回去,这男人太恶劣了,恶劣起来想让人一巴掌抽死他。
这下轮到莫大娘傻了,心说:闺女,不是你要嫁的吗,要不然咱家收什么定礼啊!
不过莫大娘很快回过神来,这会儿相思正和谭静澹眉来眼去的,这一看就是害羞了嘛,于是莫大娘揉了揉被吓着的心肝儿说:“相思啊,亲都订了,这嫁不嫁可由不得你了!”
这世上还有比这更劲爆的消息吗,答案是——当然没有,从前没有,以后也不会有了。
相思泪奔了,恨恨地看了眼谭静澹,张嘴就说出一句话来:“姐不嫁……”
“你不嫁没事儿,爷娶你就行了。”谭静澹淡定之后这么回了一句。
于是莫大叔、莫大娘以及莫相问三人对视一眼,然后看着这俩的说话方式,瞬间明白了一个道理,为什么这俩能处到一块儿去,只看这说话的方式就知道了,这俩就是一路货色。
然后莫家那三位一看这情况,大抵都一个想法:你们俩折腾去吧,我们不陪了,爱怎么折腾怎么折腾。
“相思……”
“我不嫁,叫也没用,谁说订亲了就要嫁,订亲了不还能退亲嘛,成亲了还能和离呢!谭静澹,我不嫁我不嫁我不嫁……”相思无比纠结啊,其实她也说不清自己为什么不想嫁,总觉得像是少了点什么,就像做饭,少了点火候似的。
虽说她眼下对谭静澹也有那么些好感,可猛一说成亲,她就接受不了了。
“你担心什么?”谭静澹觉得,这时候不能放任她再缩回去,要不然她真就有可能不嫁。
“我……我,我还小。”相思折腾半天就吐出这么一句来。
由不得谭静澹不翻白眼啊,都快十七了还小,按律法十六就该成亲,她这都十七了还说自己小,这道理上皇帝那说都说不过去:“相思,这不是借口。”
“我不喜欢你……”这声儿特弱,相思摸了把自己的脸,觉得自个儿这会儿肯定是一脸娇怯的模样,XX个OO啊,萝莉脸什么的最要不得了。
但是谭静澹没看出娇怯来,只是猛地一点儿火气升了上来,低吼了一声:“相思,你这话骗自己玩吧!”
瞧吧,这俩还有得折腾!
作者有话要说:
孩子们新年快乐,事事如意
且话说俺写了一春联,上联:梅到人间老一岁,下联:杏来世上又得春,横批:佳节正好
写完后有人问我,你那是“没兴”还是“幸没”呢,我说是“没醒”。
新的一年,祝大家睡得好,我啊,今年一年就没睡好过,希望明年再写联就不是“没醒”了,而是“睡饱”。道是:水融春意,千江碧色枝头绿;袍纳冬风,一瓣冷香袖里融,横批两字——春晓,从立春睡到次年立春再醒,我这愿望很好很强大。
67
67、圣旨官媒 。。。
这姑爷上门来的结果是——谭静澹很生气,后果很严重。谭静澹未免觉得自己太惯着相思,容着相思了,要不然怎么至于到现在相思还懵懵懂懂的,就是太顺着她了,所以她才这么没心没肺没感觉。
对于这个谭静澹想了想去又没有好办法,不理她他忍不了,晾着她吧只要她一苦了脸,他准得心疼,这要是不给她肉吃只怕更甚。他吧一是舍不得委屈了相思,二是舍不得冷落了这相思,这一来二去之下,谭静澹深深的觉得,他的软处全在相思身上,相思却没有半些儿温软的在他身上。
一这样想了,谭静澹就觉得他得想法儿,要不然这没心没肺的姑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缓过劲儿来。他这会儿正在自个家里,在书房里踱完上院子里踱,总之就恨不能把路走穿了,没办法,他挠心啊!
“爷,您歇会儿吧,再转悠下去也不是个法子。今日是小姐生辰,皇上过会儿就得到府里来,您要不先整理整理衣裳,等皇上来了也好陪陪。”说到这,钟管家就不由得不佩服当今皇上,那真是真真正正的痴情种子一颗,就种在他们家小姐身上了。自打谭静池过世后,皇帝是不管生辰还是死祭,必定会到府里来。
因为谭静池的尸骨就葬在谭家的后山上,每年生辰、死祭皇帝都会来凭吊一番,偶还能流下几行泪来。皇帝与谭静池那是打小一块长大,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好感情,谭静池的身份也够,当时的皇帝不过是个没资格继承皇位的皇子,甚至还不受宠,所以没什么高攀低就的。
听了钟管家说的事儿,谭静澹挥了挥手说:“行,我知道了,下去准备吧。”
退朝过后皇帝就匆匆赶来了,谭静澹在门前迎着,皇帝见他要施礼就赶紧扶了一把:“瑞安不必多礼,朕又来叨扰瑞安了。”
“皇上说哪儿的话,皇上能来,想必静池也是高兴的。”谭静澹看了眼皇帝,脸上略带着些悲恸,这神色令谭静澹不由得动容。似乎这一年来,他就没怎么想起静池来,反倒是被相思迷了眼蒙了心,旁的人他似乎忘得差不多了。
“瑞安,朕听说你代师授业,你那小师妹何在,也叫来一块儿坐坐。”皇帝没听说什么风言风语,只是宣山先生的弟子,皇帝出于各方面考虑还是要见一见的。
但是皇帝没听说什么,谭静澹一听这话却以为皇帝听说了什么,下意识地就想护食儿了:“她是个没什么规矩的,等以后教了规矩再拜见皇上吧,省得她冲撞了皇上御驾。”
谭静澹这么说了,皇帝也不甚在意,只点了点头算是随了谭静澹的意,反正见与不见,他一朝天子的意到这儿了也就差不多了。至多回头再和莫相问提一句,这便是意到了,至于见不见皇帝还真不是太在意:“瑞安也二十一了吧,前些时候遇过谭大家,说是你和你那小师妹订了亲,不知道什么时候行婚礼,朕倒想做这主婚之人。”
“恰与皇上同岁,在这儿倒想替朝里大臣们问一句,您什么时候预备立后。中宫久空,皇上您这样儿,静池泉下有知也会不安的。”谭静澹一边是替皇帝操心,一边是替自个儿操心,要是皇帝知道相思这模样,少不得会更加折腾。
眼下折腾得他是心力交瘁了,再加上皇帝,谭静澹真担心自个儿会折腾不起。
相思,爷这辈子就跟你折腾上了,甭管你咋折腾爷,爷都认了。可是你绝对不能跟旁人折腾,只能跟爷折腾,这就是谭静澹最直接的想法儿。
“是啊,同岁!可是朕孩子都一溜了,你有个拽袍子角的没有?”皇帝心说:朕和你就是五十步和一百步,咱们谁也别揭谁的底儿,谁碰谁难受。
对于这个,谭静澹倒不在乎,反正孩子的娘都找着了,孩子还担心没有吗:“皇上,订下了也就快了,要么您给我赐个婚,也好让我享享圣旨官媒的风光。”
圣旨官媒,谭静澹心说:姑娘,这回你想躲也躲不开,皇上您也别跟着掺和,您自个儿赐的婚,总不能自个儿破!
“你几时也需要这些虚的了,是想抬抬莫司业一家吧,莫司业为官倒是个勤勉踏实能办事儿的,抬抬也无妨,明儿上朝朕给你当朝布婚,赏你个大大的面子。”皇帝说罢就开始和谭静澹一块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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