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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春怀-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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堵得慌啊,堵得慌就对了,你娃再不堵得慌让小谭公子怎么办,凉拌吗?
谭静澹继续不理会,他当然不会承认,相思小心翼翼看着他的时候,他觉得这姑娘心里眼里是有他的,只是死鸭子嘴硬的不愿意承认而已。
这下相思狠狠地揉了揉耳朵根子,把耳根都揉红了才意识到一个事实,那就是谭静澹真生气了,而且很生气。就上回她拒婚也没这么生气过啊,怎么眼下生上气了?
“停车!”相思决定替小谭公子消消气儿,于是喊了停车。
然后改相思拽着谭静澹往前走,七绕八拐的找到了一家小铺子,小门脸冲小巷子,上头挂着块“好吃肉”的牌子。相思自己喜欢吃肉,一吃上就眉开眼笑,所以她坚定地认为,吃肉可以通过肠胃上的满足,来达到让人心情舒畅的境界。
所以,谭静澹生气了,她就请谭静澹吃肉。好吃肉最有名的就是慢火老汤炖肉,要吃时才从锅里取出来,手撕成一小条一小条再浇上原汤勾兑的芡汁,那滋味美得能让人把舌头咽下去。
当肉撕好端到桌上来时,相思拿菜叶包了一个肉丝卷,然后用筷子夹到了谭静澹盘子里,脸上满是小心翼翼又谄媚的笑:“谭静澹,吃吧,不管为什么生气,吃过了就好了。你看我,只要有肉吃,多高兴啊!”
没好气地瞪了相思一眼,谭静澹忽然觉得将来自己肯定活不长,这姑娘太能折腾了……
而现在的皇宫里,崩溃之中的皇帝下了一个决定,他崩溃了他也不能看着别人继续完满下去,他要把那成国的王上找来一块儿崩溃。且说这成国的王上,从前和他争女人,还想杀了他,所幸他没死还登基主掌了天下。
现在那人和他争江山,还是想杀他,可是咱是一朝之主,咱有风范,咱邀你来天朝上国做做客。
他就愿意看着成国那位崩溃到死……
嗯,得先让谭静澹和莫相思成了亲再邀那位来,他一国王上总不能没脸没皮地抢人妻室。毕竟皇帝和谭静澹是打小长大的情谊,总不能让成国王上把莫相思给抢走了,那是不道德的。
虽然相思聒噪得让皇帝挺想这么干,但是这样不就让成国王上如愿了吗,要的就是一块儿玩崩溃,如愿了算怎么一回事……
作者有话要说:既然到这儿了,我得承认一件事,配角就俩,一个是谢知易,一个是那位成国王上,皇帝打酱油路过……
他已经被相思弄崩溃了,但愿那位王上神经够强悍,要不然估计也会崩溃!
还是咱家小谭子够淡定啊……小谢,接下来会加大乃的戏份,做为后妈,我有鸭梨
70
70、等着姐来收拾你 。。。
赐婚的旨意刚下没多会儿,皇帝就着礼部选了个好日子,就这么定了婚期,并把旨意传到了谭、莫两府。且说这定婚期的消息一传来,两府的反应当然是大大的不一样,谭府是喜气洋洋的赶紧着人着手准备这事儿。
至于莫府么大环境上还是很和谐欢喜的,只不过局部不是很太平,比如相思屋里……
眼下相思正在挠着墙 ,她怎么能不挠墙 ,她以为还会有很久,这样她可以有很多时间来做心理建设,更重要的是,时间可以改变很多事,也许谭静澹不想娶她了,也许她……嗯,逃之夭夭了!
但是皇帝这婚期的旨意一下来,把日子定在了十二月初九,还据传是要亲自主婚。她倒是没啥,关键是莫家人有啥呀!所以她跑不了,只能看着日子一天一天临近,她自个儿是半点法子也没有。
逃婚,眼下她没这胆儿,拒婚,旨意都接了难道要皇帝把吐出来的再吃回去,皇帝会嫌恶心,皇帝要是觉得恶心了,她这小命儿没准就呜呼掉了。
所以她纠结啊……
不是谭静澹不够好,只是她也说不出来,只觉得自己没有这心理准备,一想到要跟谭静澹过一辈子,她老觉得人生将会是一包茶叶,不论怎么挣扎,最终都会沉沦在杯具里。
“相思,来来来,赶紧来试嫁有了,你看都十一月二十了,你还在这不急不急的,非得等到临上花轿了才来着急冒火不成。你啊,从前风风火火的,现在怎么磨成个不痛不痒的性子了,赶紧过来,愣着干什么 。”莫大娘领着几个小丫头过来,每个人手上都捧着个木盘,上头罗列着各式各样红红灿灿的物什。
一见这场面,相思就只想找个地方钻进去,然后不见任何人,尤其是谭静澹。
可是她不会法术,不能一下子把自己变没,所以只好硬着头皮迎上莫大娘笑眯眯的眼神,然后被摆弄着梳妆打扮穿衣裳。别说,打扮完了一看,她还觉得真是美极了,当下又喜滋滋的,心说:咱一打扮,也是天仙儿一枚呀!
可是还没高兴多会儿,又想起这是嫁衣和喜妆,于是又苦了张脸,可怜兮兮地看着莫大娘,伸手拽着莫大娘的袖角摇来晃去,撒着娇地道:“娘,我不嫁!”
“不嫁啊!”
“嗯。”
“早上哪儿去了,你当时别接旨啊,后来当着皇上的面儿拒婚啊,现在说不嫁,迟了。赶紧把衣裳脱下来,我看着腰身儿那还是肥了点,正好拿了再改心。”莫大娘说完就指挥着丫头们把相思的衣裳剥了,然后就这么把她晾在了一边。
相思泪流满面,无比悲催,她在桌案上画满了圈儿后,才特郁闷地指着自个儿说:“旨是我接的吗,当着皇上的面儿我没拒吗?”
这么一说相思又指着自己的鼻子骂了一声:“矫情不死你,明明也不讨厌谭静澹,可为嘛不愿意嫁!”
默默地,相思自个儿也不知道答案,她吧就是觉得眼前这样很好,天天在一块儿又没有什么约束,不照样是相依相伴了吗?就是普通的夫妻还做不到他们这样儿呢,可谭静澹偏偏要把婚事办得这么仓促,她不仅不能适应,反而有些害怕。
……唔,这就是传说中的婚前恐惧症么!
噢,原来是婚前恐惧症啊!相思揉了揉眼睛看着镜子里自己的倒影,不是太清楚,但模糊间能看出一张纠结的苦脸来,于是她冲着铜镜做了个鬼脸,然后又“嘿嘿”的傻笑了好一通。
末了,相思挥着小拳头,发下了豪言壮语:“谭静澹,等着姐来收拾你。”
姐啊,还不知道谁收拾谁呢,您自个儿悠着点儿!
在收拾谭静澹之前,还是先收拾自个儿吧,试完嫁衣的第二天,相思郁闷一扫而光,自个儿就特欢喜地跑街上找肉吃去了。莫大娘还是不让吃肉,甚至更坚持让她吃素了,因为莫大娘坚信,如果不是听了归云寺大师们的话坚持吃素,相思不会有这大好的姻缘。
所以相思憋死了,这些她纠结的日子里,她就没吃过顿好的,天天青菜豆腐瓜果笋子的,加之她又不怎么吃得下,所以她又瘦了。刚养出来的小山包差点又变成了搓衣板,有时候她看着自己的搓衣板,心里特不纯洁地想,如果谭静澹半夜起来手一摸,会不会怀疑摸到的是他自个儿……
一想到这儿,相思就使劲傻乐,得瑟着找了家铺子准备吃肉,但是她这还没坐下来,那头就传来一阵叫喊声:“相思姑娘!”
听了这声儿,相思转过身来一看,眉眼立刻就笑开了:“宜章公子,好久不见了,你都上哪儿去了呀,怎么我回京后就没见着你呢?”
“相思姑娘,恭喜你!”天知道,谢知易大老远从前塬把事儿办完了,然后迅速地赶回来了,得到的却是这么一个如同晴天霹雳一样的消息。
“恭喜?有什么可恭喜的……噢,你是说和谭静澹成亲呀,谢谢!”相思既然已经想开了,当然眉开眼笑地说谢谢了。
而谢知易呢,一看相思这欢喜上眉梢的模样,心里就不由得黯黯,但神色间全不漏半点。谢知易是个君子,自小在书香门第里教养出来,当然是个进退有矩的:“相思,你想吃什么,今天我请客,当提前贺你和瑞安的喜结良缘。”
“宜章公子,你可太了解我了,那我就不客气了。”于是相思点了一桌肉,欢喜地开吃,全没看到谢知易在她吃东西时偶尔流露出的失落与寂寥。
末了,吃了东西从馆子里出来,相思心说:得,吃饱喝足回家睡觉养膘去。但是一看谢知易,似乎没有跟她说再见的意思,于是她又想,谢知易刚从前塬回来,可能想在街市上走走。
于是她遥想起自己曾经说过要和谭静澹一块随谢知易去前塬,没想到谢知易去了又回了,她和谭静澹却直接回了京城。
“相思。”
“嗯。”
“相思。”
“嗯?”
谢知易的百转千回心思化作这两声喊了出来,却心知相思是不懂的,这姑娘这般的迟钝,这般的憨傻,却又这般的招人心。相思啊,我的心意便是吐露出来了,你也总是三言两语回拨了。
“到我家了,可要进去坐坐?”谢知易指了指自家正冲大前街几行树隐约处的院门,门口这时已经有仆役看到了他们,正欲上前来迎接。
“相府……你原来是当朝相爷的公子啊,根正苗红好出身!”相思侧着脸看了一眼,心说这位可真没什么架子!
“不如瑞安,要论出身,当朝除了顶头的那几位,谁的出身好得过瑞安。”谢知易这话不自觉地透着点儿酸意。
于是相思听出来了,不过这位在她眼里,那是自来的酸,所以她就当做没听见。不过地于谢知易说“谁的出身好得过瑞安”,她就忽然开始想起一茬儿来,谭静澹到底什么出身,嗯,回头问谭静澹去。
却说两人正要穿过马路进到相府里去,却不料异变突生,不知道从哪里蹿出一溜穿着平民装束,却蒙头蒙面的人来。那些人手极快,眼见着就把相思给掳了去,谢知易一看连忙去救相思,却哪知道这群人的目标压根就不是相思,正是他!
道是双拳难敌四手,谢知易虽然有功夫在身,毕竟是以文致仕的,哪能敌得过这些蒙了头面的人,于是一来二去谢知易也被拿下了。拿了这两人,蒙了头面的那一溜人就迅速地消失在街面上,快得像是压根没出现过一样。
以至于相府大门前正迎过来的仆役还没能反应过来,站在门口威风凛凛地侍卫也没反应过来,就这么看着相思和谢知易在相府的大前门被架走了。
是啊,谁能想得到,光天化日之下到人家门前绑人家公子,这群人行事大胆,动作利落,趁着人流来又随着人流走了……
于是谢相爷拍桌子了,小谭公子拍书案了,连着着向来温文和气的莫司业大人也当堂把圣人言停了,骂了几句脏话。
“截相思的?”
“不像,谁都知道相思姑娘是宣山医圣的关门弟子,这世上有谁会愿意与医家为难,况相思姑娘自来少是非,哪来的仇家!”谢相爷知道莫家关系简单,人口也简单,纵有个不争气的大伯,也早已经随着莫相问高升而谄媚狗腿了。
“那是绑宜章来的?”小谭这下真想敲开绑匪的脑袋看看里头装了什么,你说绑宜章就绑宜章吧,难道还要绑一个搭一个不成。
“瑞安,之仪,怕是宜章连累了相思姑娘,我这儿先给你们赔个不是,旁的回头找着人了再说。”谢相爷也急,为莫相思和谭静澹主婚的是皇帝,定婚期和赐婚都皇帝的主意,如果到时候人没了咋交待?
知道谢相爷此时不易,莫相问拢袖微微施了礼道“相爷不必如此,只要找着人了万事无碍,只是还需得加紧些才是。”
这真是横生来的枝节,眼看着嫁妹子的嫁妹子,娶娘子的娶娘子,结果妹子、娘子以及谢相爷的儿子全从眼巴前被人截走了,这叫什么事儿!
其实吧,谢知易会喜欢这一趟的绑票之旅的,因为独对相思,一路同往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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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为绑匪默哀 。。。
绑架,这对相思来说真是新鲜,而且很有趣。她吧一直对这世界没安全感、没归属感,永远像是做梦一样,所以只觉得眼下好玩儿。不过几分警惕心还是有的,她这时候当然不敢把那“唐僧”架势摆出来,她可不信绑匪都带着“善男信女”的属性。
所以在谢知易沉默不说话的同时,她也在默默地观察四周,眼睛是被蒙上看不见了,好在她不仅记性好,听力更好。打小老远她爹一敲,她就能听出瓷器的准确窑口和大致年代来,而且还能听出是土里刨出来的还是水里捞出来的。于是她静静地听着,准备做一个“三好”绑票。
恰好今天有风,她能从风吹车帘子的动静来辨认到底车子是往哪个方向开了,她身上没什么可以扔的,而且还有人看着,所以这招不管用。
七弯八拐的没出城,下车后被推着进了间院子,院子里有鸟声、水声,相思心说这绑匪也够雅致的,住的还是山水别墅。
被人推了一把以后,蒙着眼睛的布也被解开了,这下相思才和谢知易互相看了一眼不说话。相思指了指外头,又指了指屋子,谢知易指了指屋里这才说:“相思姑娘,先坐吧,即来之则安之。”
做为宰相公子,谢知易有一种底气,那就是绑匪不会把他们咋滴,更因为他们没有看到绑匪的面目,这更让他坚定这个认知。
“宜章公子,他们为什么绑咱们?”相思总觉得绑人总要有个理由吧,为钱绑富人家的公子就成了,何必去惹位高权重的宰相公子。要是为利益或阴谋,那她就想象无能了,要是为利益、阴谋应该跟自个儿没什么关系吧。
转念又一想:“现在姐也是有身份的人,如果真是绑姐的,那就得怪谭静澹。”
而谢知易对于相思的问题也同样没有答案:“不知道,他们应该会来说话,要么会送信出去,总会有消息来的,眼下的情况是咱们不能着急。相思姑娘,你不要害怕,这里一切有我,我一定护你周全。”
“我倒是不着急,关键是咱们得弄清楚眼下的处境,这是哪里,怎么能通知谭静澹他们来营救,咱们怎么在他们救咱们之前把小命保好。宜章公子,我们都才刚来这世上不多年,还没活够,所以得想着怎么好好活下去。”相思当然知道,这时候瞎跑是很危险的,还是想着怎么保全身家性命比较重要。
见相思这么淡定,谢知易那“嘭嘭”乱跳的心没被安抚着,反而是又加快了几拍。由此也可见,谢知易的神经也是比较强悍的,一般人谁能忍受得了相思这样“间歇性发癫”的姑娘,比如皇帝就受不了嘛。
“见人下药,相思,咱们现在在被动的位置上。这就好比在诊台上,病患会主动来找你,虽然你被动,可有一样儿还掌握在你手里,那就是你怎么治,怎么用药。”谢知易用暖洋洋的眼神看着相思,说话间只一语就说到了相思能理解的领域去。
他也是了解这姑娘啊,要不然怎么会拿这来比喻。
听谢知易这么说,相思点了点头,反正她坚信谭静澹会第一时间来救她,不可能让她出事儿的。莫明地她已经开始依赖了,这也是个好习惯,别事事一个人自个儿扛着,有人扛就把担子让给他呗,多省事儿!
其实相思何尝不是在安慰自己,她哪里不害怕,只是强自淡定了,要不然早已急得挠墙上梁张嘴骂娘了。
“嗯,咦……宜章公子,你受伤了?”相思看着谢知易的手臂,只见衣袖上有一处破了,并渗出血水来。
也是在这时候谢知易才意识到疼,刚才实在紧张,又是和自己上心的姑娘一块被绑来的,更加着急上火没顾得上疼,这会儿相思一提醒,还真是疼了起来:“小伤,不碍事的,相思姑娘不必担心。”
但是相思见不得人流血,随身又没带药,就四下里一看,床帘不错,桌上有开水,撕拿开水把床帘子拧干净了,然后又拿茶水给谢知易洗了伤口:“伤口不深,只是有点儿长,宜章公子,这以后要是留了疤痕,您这无瑕身骨就添了一道破绽了,这可真不好。可是这里什么药也没有,只怕真的只能留道疤了。”
看着相思蹲着身子在自个儿前头埋首处理伤口,谢知易就有一种把她搂在怀里的冲动,可终究到头了他还是只叹了一声,手死死地握紧了扶手,直到十指发白也不放开。
至于相思说的留疤,这他却一点也不担心:“相思,也许留了疤也好,至少咱们也同患难过这一回。”
只是这心里的话如何能说得出口,谢知易只能多看了几眼她认真又精乖的模样,然后轻轻说道:“相思姑娘,劳烦你了。”
这时的谢知易自是满面柔光,相思一抬头就看进了谢知易的眼里,那眼神里充满了温宠与纵容,以及一些淡淡的情愫。相思只是迟钝,不代表没有知觉,更不代表她看不出来,她只是太后知后觉而已,不经时间久打磨她是不会明白的。
只这一眼,相思明白了谢知易的心思,只是她不能给予地点回应,这时候不论怎么样为,这位都得纠结,都得不好受。所以相思选择了沉默,也选择了继续装傻:“宜章公子,伤口包好了,你可千万别太用力,待会儿要是打起来你也别动手,万一伤口裂开了会伤得更深的。”
依旧乐呵呵的相思没让谢知易感觉到任何异样,只当这姑娘依旧是一双迷蒙的眼睛,睁大了看尘世却什么也看不清楚:“好,我会注意的。倒是相思,你没怎么样吧,身上有哪儿不好吗?”
“我没事儿,我只被拖着上车而已,你是动手被伤的,我没动手嘛。所以说啊,下回遇着绑匪,打不过还是顺应了吧,免得伤了自个儿划不来。有道是生活就像是被绑票,逃不了就顺应匪意吧!”相思总是这么多歪理,这一席话听得谢知易又是忍不住地笑。
正在两人有说有笑的时候,外头传来一个声音,像是刻意压抑过的,听得不是太清楚,但能听出来是个中年男人,不过可能是变声了的,才显得这么压抑:“两位倒是好闲情,要是天下人都这么想,干我们这行的可不就省事了吗,也免得大家伤了不痛快不是!”
哟,这就有人来了,太沉不住气了,这说明什么,说明这位有压力,这么快就来处理他们俩的事了。相思眯眯一笑,她决定开始“不唐僧”的忽悠人:“我一直是个好绑票,不管求财还是求什么,正好,借你们看看我那未来夫婿的反应,要是他担心了上火了,就说明他是在乎我的,这样一想我还得谢谢你呐。这位先生,要不然你过来,咱们好好叙叙,我也好当面谢过先生。”
只是她这么忽悠人是肯定不会来的:“人说道,莫医侍的嘴能言善辩,今天一见果然不虚此言。莫医侍还没谢我,这样的话……不如好好劝劝咱们的宜章公子,该收手时就收手,该放手时就放手,不要以为身在当朝相爷的位上就能横着走,如果莫医侍愿意转告,在下就当是你谢过了。”
但是相思又怎么只会是这点手段,这才是开场菜,降低心理防线,说明咱就这点本事不用防得太死:“这还用劝吗,看我的!”
这么说着,相思就转过身站谢知易使眼色,示意配合自己演戏,只是她也不确实谢知易看明白了没有。这会儿时间又紧,相思也来不及多使眼色,就开始说起话来:“谢知易,你不是说以后有什么都听我的吗,现在赶紧的去看看这位先生要什么,然后能给的就给,不能给的想办法给!”
见相思这样的眼色,谢知是半明白,半是不明白了,不过大抵能猜到相思的意思,最后她想了想说:“我不知道他们要什么,要没法儿给,想要什么总得先告诉我,我才好让人去准备。”
或许是听着他们俩真有这“诚意”,外头的那中年男子说:“只要谢相爷愿意高抬贵手,近来给条大宽路,我们又何必请两位来作客。你们看,我也不会真伤了二位,只是想请二位来谈谈话儿、求求情的。”
求情,这时候谢知易的脑子飞速想着,相思的脑子里也同样飞速运转,她心想:“既然这样就不是冲姐来的,但是到底是什么人这么笨,傻得去针对谢知易。”
一想,人谢知易是谁啊,宰相公子,身居高处,怕是拿来威胁谢相爷的,就像绑匪要是抓的是她,估计就是个一刀咔嚓的命。
其实相思不知道,绑匪真正做得笨的事不是针对谢知易,威胁谢相爷,而是抓了相思,并且让京里好些人都开始抓狂。
绑匪同志啊,有道是一切外在都是浮云,只是相思这绑来的大活人是怎么也浮云不掉的……
为绑匪默哀中……
作者有话要说:可能有错字,太晚写的,不改了……其实我每章都有错字,蒙大家不嫌弃,万分感激……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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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瞧瞧,这就是霸王 。。。
“求情啊,看来这事儿你们得好好来解决,这就快过年节了,总不好年节里还玩这出不是。这位先生,要是真谈我们也是有诚意的,你看你要是觉得隔着门安心些,那咱就隔着门谈。咱们都表现出诚意来,您只要情面,我们只要保全性命,大家各取所需嘛。虽然所站的方位是不一样的,但其实换个角度想想,咱们所求的目的其实大都差不多嘛,你求个安,我们也求个安,那话就好说了不是。”
瞧瞧,相思又开始她的长篇大论了,综合历史来看,只要是相思一旦忽悠上了,那么不管对象是谁,要么崩溃,要么对眼儿。那么这位呢,咱们再往下看着呗!
外头站着的人都在听着,打头站着的人眼低垂着嘴角含笑,只见一树丹砂梅之下,那人一身白裘衣迎面而立,余人皆随侍在侧。在这没有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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