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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春怀-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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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在侧。在这没有风雪的天里便如雪一样立着,听着相思脆生生的话时他笑意更深了几分。说话的人并不是这位,但一眼看得明白,这位才是主事儿的人。
“相思姑娘的嘴皮子,果然跟传说中一样溜,说起话儿来一套一套,直能把人绕进去。你这话也说得有理,我倒也认同,至于都求安,我也透句实话给二位,不至于把二位怎么着,只是一日不给这情面,就一日在此做客,我这儿也必奉做上宾无一丝慢怠,便是二位在此终老,我也着人尽心侍候着。”
隔着门听着这话儿,相思心说这福利还不错嘛,要是她就一米虫她也就认了,要是跟来的是谭静澹,那也正好,相互折腾一辈子还有人养活,这事儿还真不错。
可是她吧,又好乱跑乱跳,还预备了要行医天下的,那就不能终老在这儿小屋院里。而且谭静澹也不会允许她终老在这小屋院里,对谭静澹这点信心她还是有的。
“既然都知道我的名字,那也想必知道我的身份,您要的情面,如果非是谢相爷才能给,那我也无话可说。但是如果不只是谢相爷能帮这忙的话,您去谭府捎个口号,就按我说的似的,去替我试试谭静澹在乎我到了何种程度,那我也真是感激你。如果连谭府都不成,还有我师父宣山医圣,他老人家的面子是足足大的,到哪儿都够说了不是!”相思就打定了主意,千万不能坐以待毙,这时候是说得好听了,万一出了什么差错,那情面要不来了,那还不是“咔嚓”再“咔嚓”的事儿。
“相思姑娘,说一千道一万,谢府来了消息再说吧。你和谢公子且安置着,待会儿屋门会敞开,另辟屋请相思姑娘安歇。这几天二位就在院子里走走坐坐,要是事儿办成了,我向二位请罪,再从中门送二位归府。”那人说完话,又侧身向那穿白裘的男子躬了躬身。
那男子这时才抬了眼,看了眼门后,似乎在等着里头的人说话一般,只是这回相思却没有说话了,原因是谢知易拦着她,让她不要再说了。多说无益,无非浪费口舌,关键是谢知易似乎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虽然只是轻轻地喟叹一声,但是谢知易有功夫在身,听觉自然好的,只是没好到相思这变态的份上。
待院子里的人走尽了,门被打开的时候,相思才问道:“怎么了,为什么刚才不让我说话了。”
“有熟人,刚才说话的人我不认识,不过那叹气的我倒是认识。”谢知易说完就开始思量,这位自来也是天之骄子,云上之人,怎么费起这样的心思来了。
“认识!谁啊?这人也太不厚道了,怎么能这样对朋友呢!”在相思的认知里,认识的都是朋友,她从前生活的环境大抵这样,但在这里是不同的,敌人和对手也可能就是天天说认识的人。
于是谢知易自然而然地摇头了:“不算是朋友,只是认识而已。相思姑娘,外头那位叫魏驰端,是六王爷……”
这话说到这儿就被相思伸手打断了,她皱眉问:“魏驰川和这位是什么关系?”
“那是八王爷,相思姑娘还认得八王爷……嗯,瑞安和八王爷自来要好,相思姑娘认得八王爷也属常情。”谢知易一想透了这位的身份,就大抵知道这位的目的了。
“那这六王爷绑咱们来为什么呀?他堂堂一王爷,有什么不能和皇上有商有量的,还抓咱们来,那不是舍近求远、本末倒置了嘛!”相思心想,跟自家兄弟都不好开口,那你绑了人来有个鬼用啊!
但是她的话说完了,就见谢知易含笑摇头:“这里阔大牵扯很多,一时间也说不完,而且这些阴晦事儿不听也罢,省得污了相思姑娘的耳朵。”
……可是她挠心一样的想听啊,可是人不说,又像是这些事很秘密一样的,牵扯到皇室的事儿还是歇菜吧,咱不乱打听:“好吧,那来说说眼下咱们怎么办?”
“累了歇、渴了喝、困了睡、饿了吃,相思姑娘怎么舒坦怎么办,过几日自然会放咱们回府去。你也放心,六王爷办事自然有分寸,断不会误了你和瑞安的婚期。”说这话时又是眉梢眼角的轻愁,谢知易本来就皮相好,那是一等一的人品相貌,要不怎么会被称做宜章公子。
只见这一蹙眉,就似是皱了青山一般,青墨之间尽是沾满尘埃的情愫,只是却求之不得,便转眼之间成了带霜的惆怅。
相思看了眼,便在脑子里蹦出一个词儿来,那就是——春风吹皱。犹带着几分暖色的惆怅,不浓不烈,只如暖日晴空下为春风吹皱的湖水一般,粼粼波光泛泛而来,只一眼就让人惊叹,真是美啊!
懂得,不代表相思就会改变自己对谢知易的态度,因为她自个儿没有动,所以她依旧用往常的态度待谢知易。一样还是这样调侃着的欣赏,一样是心生赞美,一样是拿他和谭静澹比,然后依旧觉得自家的不如人家!
只是自家和人家只差一字,意味就差了千里万里了。
“我倒是不担心误了婚期,我就关心这位六王爷给不给肉吃!”相思一句话就破坏了这气氛,她心知不能这样下去,要不然这位只会更加泥足深陷。
她是有心跟人做哥们儿做朋友的,可不是这暧昧不明的关系,她对做人胸口的朱砂痣并不是太感兴趣。男女之间若想坦荡相交,做一辈子朋友,那就不能玩暧昧,就得玩哥们义气方向发展,那样才持久。
听相思这么说,谢知易不由得笑出声来:“六王爷素来大方,肉当然不会缺了你的。”
而另一头,谭静澹也知道了是谁绑了相思,当然绑人的不会直接就是六王爷,只是要有心去查,总能循着蛛丝马迹找到六王爷这事主儿!
说起来谭静澹是个惯于搞破坏的人,从小就这样,憋坏和搞破坏是他最擅长的事儿,于是一接到消息,谭静澹虽然第一想到的是去救相思出来,但他忍住了。心知相思不会有事,而他又不是个善主,非折腾一番不可。
敢抓他们家姑娘,那就得付出代价!
谭静澹搞起破坏来总是单刀直入,而且特光明正大的,谭静澹有上朝的资格,只是在于他乐意不乐意去而已。
在他接到消息的次日朝会上,一本奏章就直接递了上去,然后他老人家张嘴就开始说:“……”
叽哩呱啦地说了一大通后,上上下下没有了半点声响,那真是静得掉根针儿都能听得清。
其实谭静澹说话的内容特简单,那就是六王爷把咱的未婚娘子邀去玩了,现在玩也玩够了,不能把心玩野了,所以六王爷你赶紧给我把人送回来。话是简单吧,只是他跟相思在一起久了,也开始绕话,而且非一般的绕,连皇帝都差点想伸手招人来把谭静澹扔出去。
说起来,这件事只要有心,该知道的人早就知道了,所以堂上的人不震惊这件事,而是震惊又有人惹着这位“京城霸王”。对惹这位,那真是上上下下都心有余悸,当年被惹过的尤其悸着。
在上头皇帝是苦笑啊,皇帝心说:六弟啊,你就是把朕的女儿抓了,朕也只当你是跟侄女玩,可你把瑞安的娘子抓了,那朕就不能当你是玩了!倒也不是朕不乐意当你是玩,是咱们这“京城霸王”不乐意啊!
绑宜章就绑宜章,反正一大男人皮糙肉厚经敲打,顺手绑相思,那不是要命嘛。
皇帝心里更忿愤的是,这六王爷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了,人胆儿一旦大了,那就得赶紧收了,要不然趣涨越大,以后就真是一发不可收拾什么都敢想了!
“这件事,朕知道了。依瑞安之见,该当如何,这桩事朕给你做主。”皇帝这态度一摆,当即就明了了。
“那得问相思,不如请六王爷把相思接过来,问问相思要怎么办,微臣再来请皇上做这主。”谭静澹也知道这其中还有利益纠葛,所以他只提相思,不提谢知易。
反正自家姑娘就是个搭头,还是顺手拽上的搭头,完全只是被牵连的,至于朝堂内外的利益权谋,那他不管,反正不能委屈了咱家姑娘!
瞧瞧,这就是霸王,你们干什么都行,就是不能惹我,惹我我就炸毛。
作者有话要说:唔……有人说,她嗅到了我想要结局的怨念~
我说嗯,总共大概九十来章~
然后我又问,你为什么知道
人指着我鼻子说:你看看,我就知道,你就是这样,一到快结文的时候,就会生出无尽的恶趣味来。
然后人继续指着我说:你看,我给你数,皇帝弄出来了,六王爷你也弄出来了,又把那魏驰川拎出来了,然后还有啥王上,还有可怜的小谢,以及死会掉的江海生,这六个人一块儿折腾起来,多热闹,多能满足你的恶趣味。
我默默地点头,我确实是恶趣味了~囧
73
73、咱是魏朝辈分最大的 。。。
这朝会讨论到最后,皇帝头疼了,大臣们多已悸上了,狠狠地提醒自己别惹着这位,回头还得上家里说去,别让家里那些小辈儿不开眼和霸王干起什么来。末了,六王爷接到了皇帝的御笔书信,这种事儿当然不能使圣旨了。谭静澹说的是请去玩儿,那就赶紧别玩了送回去呗。
御笔书信到六王爷手里时,这个迎风一站跟雪一样袭面而来的男人,便又在嘴角露出一抹玩味的笑意来:“霸王就是霸王,这么多年了就没变过。”
说起来六王爷羡慕谭静澹,不是皇子王孙,没那么多规矩讲究,为人处事就是任意妄为一点,人也至多是看在各种情面上就这么算了。
其实论起来举朝上下称皇上一声兄弟的人,那都得管谭静澹叫皇叔。不为别的,就为先帝爷还是皇上的时候,老太上皇对当年小小年纪的谭静澹看对眼了,非要认人当干儿子不可,于是这辈份就全乱了。
皇家是最重礼仪规矩及辈分的,虽然谭静澹和当今皇上一块长大,但是正到了谭静澹要摆这皇叔架子的时候,皇帝还真得听着。无他,当朝能被称为皇叔的人,也就这硕果仅存的一位了,由此也可见皇室斗争残酷啊!
不是斗争死的,而是那之后一个个消磨掉了意志,醉生梦死在酒色财气之中,个个都过得早。所以谭静澹可以毫不脸红地说一句——“咱是魏朝辈分最大的”,还没谁能反驳他,谁要反驳上太庙看族谱去,他可还有个赐名叫——魏长安,取的还是好意象,大魏长安嘛!
只是少有人叫这名字,只称表字而已,因为他当年拒了爵位,这当然是多方考量,辞了才安心。
“王爷,那您看怎么办,这人是放还是不放?”六王爷倒是轻省了,只是六王爷身边的人就不好受了,跟在这些人身边,总都像是在玩心跳一样,一时一刻也不得安歇。
把皇帝的说笔书信随意地扔案上,六王爷想了想说:“你去请相思姑娘过来,什么也别说,请过来就是了。至于宜章,且随他去,也别多说什么。”
闻言,立马就有人去小侧院里请相思,这时候相思正在树下拿饭粒喂蚂蚁。谢知易觉得这姑娘真是闲得发慌了时,她小人家却石破天惊地吐出一句:“为鼠常留饭,怜蛾不点灯……”
于是谢知易感慨了,心说:这姑娘的心思,真是大善,怪不得能行医立事,要没有这样的心肠怎么能做医官呢!
但是谢知易还没感慨上几句,外头就有人来了,这回倒是光明正大地进来了。谢知易站在了相思身前挡了挡,然后看着来人问道:“什么事?”
“宜章公子,爷请相思姑娘过去一叙,还请您放心,说不得就放相思姑娘回府了。”
这本来是好事儿,可是谢知易心里莫名的就沉了,其实他在这里真是恨不得一直过下去,因为相思老在眼前晃来晃去,她的一举一动看来,真是愈发地入他的眼上他的心了。所以这小院里的时光,竟然让谢知易觉得这一辈子就这么一间小院一个人也是不错的。
可是这终归是不现实的,虽然早就知道会有这时候,可谢知易还是有些接受不来,但是再接受不来也是要接受的。于是谢知易转了身,冲已经站起来的相思说:“相思姑娘,这事你自己拿主意,去还是不去?”
一听回府,相思的眼睛就亮了,这里实在太闷了,她就是一恨不能天天上房揭瓦的主儿,那能天天闷院里玩蚂蚁,那不是无聊催的嘛:“我去,不过我可先说在前头,我这人胆小又怕死,别拿这些来威胁我。见过你们那位爷后,可千万别吓我或着喊打喊杀,要是吓坏了,回头谭静澹可不答应!”
来人连连应是,于是就引着相思出去,一路到了六王爷坐的亭子里,正当晴空万里,梅花吐蕊。相思一看——哟,好正一美男,这晴空之下如雪如梅可不是正相得益彰嘛!
“相思姑娘。”六王爷喊了一声。
这声音也好听啊,如泉声如春风吹开了花的声音,相思瞬间妒忌了,你说你就一绑匪,长那么好看做什么,声音那么好听干什么:“不知尊驾是哪位?”
虽然明白,依旧装傻,反正她装愣不是天生的优势么,仍旧一张小不点的脸,永远显出一副青黄不接的模样来,这样的优势不用白不用。
“相思姑娘要是不嫌弃,叫一声驰瑞也是可以的。”这同样的一句话,要是换个人来说,肯定娘得很,可这位六王爷真是怎么说都不显得阴气,反而只透出一派的温隽从容来,竟然一点儿也不娘娘腔!
相思特想捶桌,她心说怎么可以这样,怎么能这样,怎么会这样,一绑匪竟然能长成这样,造这位的时候老天爷溜班了吧!
“驰瑞公子,不知道您绑了我来,眼下又真面目示人,到底想做什么说什么?”相思说完又看了一眼六王爷,心想:要是现代的绑匪都长这样,都这级别,只怕天天都有姑娘在街上乱晃,就指着被绑了,最好这期限还能是一辈子。
“只是想看看,我们那小皇叔究竟娶了个什么样的姑娘,论起来将来我还得叫你一声皇婶。”六王爷玩味地看着相思,说出来的话听着有些贫。
于是相思愣了,小皇叔=谭静澹么?然后谭静澹姓谭啊,大魏朝的皇室可是姓魏的,于是相思又往歪处想了,然后一愣一愣地把自己扯得更加乱了。到最后她不由得一晃脑袋,把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给扔了,要不然批不定得想到哪里去。
“那就先叫一声皇婶来听听,让我提前享享这威风,说不得我还封你们开口红包。”比起贫来,相思可谓是天下第一贫,就六王爷这段数,还远不够相思一小截指头。
这一下,六王爷久久没有说话,端着茶的手甚至动也没怎么动,就这么僵在那儿了。他吧,总以为姑娘家得害羞啊,嘤咛着不跺叫发个嗔什么的才应景,可没想到相思这么单刀真入,直接到让他感觉自己被调戏了!
该,要也是你先调戏相思,不怪相思调戏回来。
“相思姑娘,此间事了,我让人送你回府里去。瑞安正在寻你,我可不敢再留你了,要是他闹到宗亲那儿去,我也扛不住。”六王爷说罢就挥手要让人来领着相思出府,他可不愿再多说话被调戏,有相思在眼前坐着,六王爷有种自己惯来伶俐地牙口变钝了的错觉……
其实,这错觉应该是直觉才对!
“那宜章公子呢,跟我一块回吗?”相思是很想走的,可是她忘不了跟他一块共过患难的难兄谢知易谢大公子。所以走到院门边又白了回来,要让她一个人走,她是走不了的,既然一块来的那就得一块功成身退。
“宜章还要留些时日,相思姑娘放心,宜章不会有任何事。说是我绑来的,可谁都明白这其中的原由,只怕宜章也知道了。这事也不是真由我起的头,要真由着他们做,只怕你和宜章早受了屈。所以,相思姑娘早些归府,你还要置办婚礼,到时候误了婚期,小皇叔那儿我可是担不起的。”
这下相思听清楚了,这位六王爷要调侃时才叫小皇叔,正经的叫时只叫瑞安。这说明六王爷和谭静澹在系还成啊,而且听着和谢知易也不错,于是相思又乱了……
没法儿不乱,她反正不走,好在六王爷也有办法,那就是把相思扔回谢知易那儿,让谢知易劝去。六王爷可不知道,他这一手让谢知易多么纠结。
劝吧,对不住自个儿,不劝吧,对不住谭静澹,这选择题太考验人了,谢知易有些烦心。但最终他还是劝相思归府去,毕竟他也能看得出来,这姑娘早闷坏了!
“相思,你放心回家去,我过几天就好了。再说朝堂上权衡的事,你也不要牵涉太多,你早些回府去,也省得瑞安担心,正好也顺道替我给父亲报个平安,好让他老人家别操心。”其实谢知易知道谢相爷不至于操心,他这只是把相思支出去的借口。
左劝右劝,好不容易劝下了相思,相思离开时,谢知易又有些想捶胸顿足,然后泪流满面的狂奔……
当出这院子的时候,相思才知道这是六王爷的一间别院,名为“留情斋”,相思看了一眼说:“这一看就是个充满了色彩的地方!”
话才刚落,相思就在门外看到了谭静澹,那丫正坐在马车上,看见了她就飞快地奔下来冲她跑了来,在她还没反应地时候就把她一把搂在了怀里:“相思……”
“谭静澹!我可想你了!”这是实话,昨儿和今儿真是无聊催的,手上的动作没停顿的,脑子里想的尽是谭静澹。各种疑问,各种话儿,各种念头,总是各种想……
谭静澹脸色顿了顿,小心翼翼地问了句:“想我什么?”
“好多可想的,想你到底什么身份,想你为嘛要娶我,想你从前说的那些话真不真……”
于是谭静澹叹了口气,心里说了句:“瞧,咱现在已经知道咱家姑娘的话里总有话的,好在咱也不雀跃了!”
可怜的小谭子!放心,相思一定会有雀跃并只念叨你,不再加后面那些话的时候!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好忙,没时间回留言……摸摸大家,V章不显示是网站的原因,大家莫负分我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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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吃亏就是占便宜 。。。
回去的马车上,相思开始拷问谭静澹,这可让谭静澹郁闷了,他还真不是没跟相思说过,只是相思通常在某些事儿上忘性非一般的大。就好比魏驰川也说过他是皇子,可偏生她没记住一个模样。
末了谭静澹把话又说了一遍,说得更加细致了一些,甚至把他当年和老太上皇那历史性的会面说得细致有趣。这姑娘就是这样,要是干巴巴的跟她说她一准掉转脑袋来就忘了,下回还照样这么问。
所以谭静澹只得绞尽脑汁,把事儿说得有意思极了,最后在相思心里就留下一印象,那就是那老太上皇真是个老不正经的顽童:“他真就跟你赌麦芽糖,还赌输了呀,太丢脸了!”
这话说得谭静澹默默的不说话,却说当年他还觉得自己吃亏了呐,要是他输了得叫人爷爷,赢了却还得叫人父皇,他那会儿咋算都觉得自己吃亏得很。
那时他还不知道那就是老太上皇,头回见面,打赌时老太上皇是这么说的:“你要是输了就管我叫爷爷,你不吃亏,我这年纪做你爷爷足足了。你要是赢了,有就封块地给你当王,让跟你一样大的孩子都管你叫叔!”
他当时没反应过来,只觉得跟他一样大的孩子叫叔很威风,浑没算到还得认老太上皇做父辈儿。于是赌了,还赌赢了,于是小小少年觉得自己很亏,由此可见啊,吃亏就是占便宜,这话果然是没错的。
“相思,这话可千万别到外头说去,太宗他老人家可是圣天子,你这话说出去,非得被朝堂内外官员百姓的唾沫淹死不可。”谭静澹揉了揉相思的脑袋,只觉得指尖的发丝如缎子一般地缠绕在手上,这时他才信了一句话叫作“绕指柔”,他却不想这句话是形容男人的!
好“圣”一天子,相思莫明地想起了金大侠小说里那瓢瓜脑袋的小玄子,那位圣祖爷可不就是和小桂子瞎胡闹么。在魏朝,这就是跨年龄的小玄子与小桂子,一老没正经一小没脸皮!
“知道了,咦……这不是我家的路啊,你要把我带哪里去?”这时相思才意识到自个儿不是在回家的路上,于是她脑袋里又想歪了,这是一多么不纯洁的姑娘啊。
“宗府!”谭静澹凉幽幽地吐出这两个字,前头咱就说了这是个打小就折腾,而且让满京城上上下下陪着他一块折腾的祖宗。
这回有人抓了自家姑娘,他能这么轻省的在朝堂上闹闹就完,那怎么可能呐。于是相思领了相思从“留情斋”一出来,他就直奔宗府去。谭静澹一直秉承一个念头,那就是不折腾就不折腾,要折腾了就折腾个大的,要不然别人会不记打。
下了车进了宗府,谭静澹领着相思往宗府大堂里一坐,于是宗府里管事的大小宗亲就开始头疼了。他们面临的问题是,辈份大的不如他和皇上亲,血缘也不近,血缘近的和皇上亲的又不如他辈份大,所以宗府的人头疼啊!
宗府管事的是大王爷,非皇后所出,所以没有继承皇位,年已三十余孙子都有了,却偏偏见了二十来岁的谭静澹还得低头称一声:“皇叔,您这是……”
“我不管别的,总之领了旨的诰命夫人就在大街门子上被绑了,而且绑的也不是旁人,这事得归宗府管。既然是归你们管,那大侄子你就得给我个交待,人不能白绑了,事儿也不能白出了,那以后谁还敢上街,这魏朝还有没有点规矩了!”别说,谭静澹一拿起架子来,还真有几分皇叔地架势,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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