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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春怀-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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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天有些寒冷了,车上铺了厚厚的毡子,而谭静澹也像是极不舒坦似的,上了车后就靠在那闭眼养神,神色间显得有些疲惫。

见这状况,莫相思忍不住想劳神问一句,但话到了嘴边上又咽了回去,其实说到底,她之所以不愿意和谭静澹有太多的接触,更多的原因不是“得罪过”谭静澹。而是她觉得,这是位如在云端的贵公子,不是她能攀得上的。

不论在现代还是现在,她都只是个骨子里很小市民的人,所以在面对谭静澹这样的人时,骨子里就有一种自卑感,所以她不能适应和谭静澹的相处。

但是她不去搭话,不意味着谭静澹不搭话,或是见她欲言又止的样子,谭静澹问了她一句:“相思,这世界上你最相信谁?”

“信我爹、娘还有哥哥。”这答案想都不用想,但是就是这几个人也未必能把自己的那点秘密抖出来,毕竟有些东西事关生死存亡,所以无论如何都得咬紧牙关不能说。

“哥哥,是啊,你也有个哥哥,似乎是叫莫相问吧。”

谭静澹的话让莫相思有点摸不着头脑,但哥哥这个词儿莫相思很警觉,那当然还是因为谭静池:“嗯,您没记错。”

这话过后,谭静澹似乎在回忆什么,但很快呼吸就急促了起来。一见他这样莫相思就靠了过去,一切脉才发现谭静澹的脉相极乱,而且浑身冰冷:“谭静澹,你怎么了,怎么寒症好像更严重了,上回不是已经好多了吗?”

“这世上总有些你需要,却不能信任的人,所以不值这么奇怪。”谭静澹的神情并不痛苦,虽然看起来就有病容,但好像是什么都看破了似的,至少这一瞬间是这么个看破红尘的模样。

需要,却不能信任的人,难道谭静澹被人抛弃了,其后伤经动骨了,再然后寒症就更加严重了。莫相思在脑子里构思了好几个脚本,脑子在动嘴也没停下:“封穴道吧,你这样下去只会更难受。”

“没力气了。”

哟哟哟,瞧瞧这可怜劲儿,莫相思还是头一回发现谭静澹有这么孩子气的一面,甚至带着些孩子一样的赌气以及委屈,看起来真是可怜兮兮的。

“那我去叫侍卫进来,您先等等。”她说着说喊马车停下来,并且把会武功的侍卫叫了进来替谭静澹把穴道封住,谭静澹的脸色才好看点。但是穴道不能封太久,一柱香的时间就要解开,这期间服些药可以先把寒症压下。

好在谭静澹久染寒症,身边的药都是现成的,服完药待药起效后就解开了穴道。

服完药谭静澹就开始嗜睡,在那儿几个哈欠之后就睡着了,这让一边的莫相思看着那张极诱人的脸直跟自己较劲儿:“美好的东西通常有毒,碰不得的啊,千万别被迷惑了。河豚好吃吧能毒死人,毒蘑菇颜色好吧能吃死人,所以啊贪吃好色是万万不行滴!”

可是……可是,那美男小憩的画面实在是诱人口水啊……

她向那边靠了靠,然后又抽回来,再靠靠,再抽回来,周而复始很多回后,她还是蹲到了谭静澹旁边。谭静澹的睡容不像传说中的那样,有着孩子一样的安详,而是微微锁着眉,显得有些不安稳,可就是这样才让要怜惜啊。

美男睡觉,微锁着眉,那皱破春波的模样,简直让人想犯罪。

莫相思啊,你惨了,竟然被谭静澹的美色迷住了,外貌委员会什么的果然要不得啊要不得!




18

18、吃肉有我,有我必光 。。。 
 
 

第一晚的宿头是河石口,一个繁华的小镇子,因着南来北往的客商而从世外桃源变成了如今的模样,河石口有泰华山的医馆,谭静澹出门一早就来了信儿,到的时候已经是什么都安排好了。

进了客栈后,谭静澹就一直在屋里躺着没有出来,好在也不用莫相思伺候,她也乐得清闲。这夜里下了雨,第二天再起来就处处都积了水,天自然更凉了几分秋日的萧瑟,风一吹来更兼有几分寒意渗进了衣服里。

见这天儿,莫相思赶紧给自己加了件衣服,这不是该臭美的时候,啥也不如不生病重要。要知道这朝代可不是伤风感冒几天就好的现代,在这时代伤风感冒也会死人的,所以还是好好保重自己的好。

到客栈大堂里找了吃的,见谭静澹屋里还没有动静,她就去找了钟管家,没想到钟管家只给她一句:“爷身子不爽,相思姑娘自去玩吧。”

“身子不爽找大夫啊,已经看过大夫了吗,到底哪又不舒服了。”莫相思心说这才刚出门就不爽,真不是个好兆头,干脆您老人家还是回泰华山养着吧!

没想到钟管家却不正面回她的话,而是答了一句:“爷折腾了一晚上,眼下刚睡着,还是别打扰了爷。”

于是莫相思明白了,让她自个儿玩去,主要的原因还是怕打扰了爷咩!得,姑娘不打扰,姑娘玩自个儿的还不成嘛。

出了客栈的门,相思决定逛逛去,话说她也就逛过云川那走几步就到头儿了的街,猛一见热闹繁忙的河石口还真有些刘姥姥逛大观园的感觉。那真是这也新鲜,那也热闹。

女人天生爱逛街,甭管口袋里是有钱还是没钱,莫相思当然不能免俗,更何况眼下她口袋里还揣着点小钱儿呐。于是莫相思一抬眼见了间馆子,抬脚就进去,特豪气地说:“老板,来盘肘子来盘红烧肉,再来盘干菜扣肉。”

肉肉啊,终于可以吃到了,莫相思点完菜后顿时觉得人生真是美好到暴。

当三盘肉和一大碗米饭被端上桌时,她简直想扑上去大喊一声:“猪肉万岁。”

好在她还知道这时代“万岁”是不能乱喊的,于是只抱着碗在那里暗爽,酱烧肘子美,红烧肉妙,干菜扣肉好,有肉的生活果然是无比美好。

吃得满嘴流油的莫相思压根没有注意到四周是什么个状况,虽然这时候不是正点吃饭,可错过了点来吃的客商也不少,于是莫相思同学被围观了!

这家客栈的量不可谓不多,菜不可谓不油,可三大盘肉外加两大饭米饭,莫相思这小姑娘小身子竟然全塞了进去,于是众人不由得想,再来三盘这姑娘也能吃得下吧!

吃得很高兴的莫相思这会儿看着空空的盘子,摸了摸肚子来了一句:“嗯,刚好七分饱,正合适。”

众人无言,沉默得看着莫相思去会了账,然后又看着莫相思离开,而众人目光焦点的人却毫无知觉,正摸着溜圆的肚皮,洋洋洒洒走到了街上。

人来人往之中,莫相思对那些漂亮而华丽的东西通通不感兴趣,所以尽瞧新鲜的小玩艺儿,还顺手买了一大堆。

正在她挑着一个小镙壳手铃的时候,忽然不远处传来一阵惊叫声:“瘟……瘟……瘟神来了……”

对于现代人来说,这两个字只是开玩笑或者骂人的话,所以莫相思动也没动,继续淡定地挑手铃,然后在她准备付银钱的时候发现,摊儿上的东西不见了,摊主也不见了。

“咦,这什么地方啊,买东西没跑,卖东西跑没了,话说您好歹卷了我这五个铜板再走啊!”说完摇头,小市民同学决定,不发扬什么高风亮节,在这等摊主回来这种事她是绝对不会干的。

但是她回转身一看,刚才还满满当当的街上,现在也是人去街空了。掐了把自己的脸,莫相思以为自己是在做梦,要不就是在演恐怖片儿,可掐过后脸会疼:“这是怎么回事,人呢,难道河石口的集市散这么早,这还不到中午呐。”

正在她疑惑着的时候,前头传来一阵呜咽声,莫相思想也不想地追着那声音去,倒真没点演恐怖点的念头涌上来。待转过街角,就看到了一小娃娃蹲在一个正抽搐的大人身边,那大人口里吐着白沫,直翻白肯,而且四肢抽动得很频繁。

难道……这就是刚才那声惊叫说的“瘟神来了”?这不分明是癫痫么,还瘟神真是吓死人。不过这癫痫倒真是有几分像这个时代人认知里的瘟疫,而且比瘟疫那无声无息的更能把人吓唬住。

“别哭了,我们把她送医馆里去好吗?”莫相思冲那小娃娃说道,这时候莫相思才打量那小娃娃,穿得还挺齐整,料子看起来也顶不错。那正抽着的妇人穿着打扮也像是富余之家的,得了这病也算是美中不足了。

所以说啊,这世间没啥完美的东西,嗯,同样的谭静澹那厮外表再诱惑人,也掩盖不了他内里阴暗的事实,所以敬而远之,别瞎想!

那小娃娃别看哭得惨,可还挺有主意,上上下下看了眼莫相思,指着说:“你……你搬不动!”

囧,这娃谁家的,怎么可以这么削人那热心肠:“好吧,我去叫人,你待这别哭了,好吗?”

“好!”

这娃倒也乖巧懂事,莫相思走出老远后回头看,那孩子还在那蹲着,果然是没哭了。于是她脚下加快了步子,赶紧去泰华山的医馆里把坐堂的医官给叫了来。

再来的时候那孩子还在那儿睁着乌溜溜的眼睛四周张望,一见到莫相思带了人来,就连忙招手说:“在这里,姐姐,我们在这里。”

“来了来了……”

医官先给病患切了脉,然后看了眼莫想思,特别认真地说出一句差点让她一口血喷出来的话:“这是抽风,不好治。”

得,抽风,这是谁给取的病症名,果然有够抽风的。




19

19、姐是环保主义者 。。。 
 
 

抽风不好治,这是自然的,但是泰华山不可能治不好,不过这病症是个富贵病。富贵病也好治,有银钱就成,可偏偏开出来的药方里有一位药,是那妇人一吃就过敏的,这还是癫痫药方里必备的一味药。

但凡是癫痫的药方,都不会少了这味药,于是这让医官犯了难,问清楚了之后就到后堂商量去了。最后给出的治法是针灸,但一提针灸那妇人也是直摇头,长长的一根针,现代多少人过不去这坎,在莫相思看来这很容易理解。

现代有穴位埋线,还有艾灸药灸,在这时代当然不能埋线了,那就只好再药灸一次呗。不过她每每想到自己把谭静澹的身上烫出了不少水泡来,就觉得自己是在破坏上天的杰作,毕竟然谭静澹是个美男啊!

“大嫂,您看用针其实是不疼的,如果不用针,就只好用药灸了,那要把身上烫出一个一个疤来多难看呀,还不如用针呢,又方便又不会留疤。”莫相思劝道,心说还是用针吧,药灸实在太破坏了。泰华山倒是有药堆着,让谭静澹没留疤,可那些价儿高得让人咂舌的药是不可复制的,复制出来价格会让人吐血。

一听说要烫出疤痕来,那妇人就不由得沉默了,但是看着过来施针的医官还是满脸的害怕,于是莫相思本着从前帮她娘搭把手做护士的心思,伸出了胳膊说:“大嫂,我先扎一针,我平时是最怕疼的,你看到现在还没扎耳洞呢,就是因为怕疼。要是我都敢扎,你还有什么不敢的,好歹你扎了耳洞,比我厉害多了!”

那医官倒也利落,见她伸出手臂来,就拈根针扎了进去,这让莫相思不由得看了那医官一眼,心说:“敢情不是你的手,所以下手这么利索。”

已经现场示范了,那妇人似乎还有些疑惑,这让莫相思郁闷,做为一个没领过证,但干了不少护士的活儿的莫相思同学来说,搞定病人是最有成就感的事:“大嫂,你到底在担心什么?”

“我这病治不好的,是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死,医官大人,我只求不拖累相公和孩子就行了。有我在,他们都得被人指指点点的,这样只会让他们难过日子。”

原来这才是妇人的心声,得,果然是封建社会,迷信的时代啊,当然这也比没信仰好:“大嫂,这哪里是瘟,明摆着是可以治好的。这里是泰华山的医馆,您看到了泰华山的医馆了,总得信我们这金字招牌吧,那总不能忽悠人呀。”

最终,在莫相思的说服下,妇人答应试一试,后来医官说需要三年左右的时间治疗,每年到小暑和处暑时就要扎针。扎完针后那医官又给了那妇人一个帖子,说是以后只要在有泰华医馆的地方就可以继续施针,不是一定要到河石口的医馆来。

后来午饭前那医官又来叫了声莫相思说:“莫司值,你跟着我一块来,林大人想见您。”

林大人,哪儿来的?莫相思虽然不明所以,但还是跟了去。一间屋子里,几名医官打扮的人正坐在那儿,只不过他们身上的衣装和普通的医官不同。普通的医官通常着青灰色袍子,而这几名医官都着的是青蓝色袍子,上头还有绣花纹样装饰。

“见过各位大人。”莫相思也不知道这些是什么人,但是叫大人总归是不会有错的。

“今天为什么要说服病患接受针灸治疗?”

……咦,这还用问吗,做为一个医生,这不就是责任吗,天底下多少难缠的病人,难道由着病人去啊,这在莫相思看来是多么理所当然的事:“行医施药,不能病患拒绝就不过问了吧,医者当有如父母心,不会因为孩子怕苦就不喂汤药了呀!”

“好一句医者当有如父母心,果然是个有心胸的。”

这庆直接让莫相思看了眼自己的飞机场,然后默默泪流,有个毛“胸”啊!

“看来女子行医还是有这样那样的长处的,今年还是得回去提一提,得多提拔一批女医官。至少我们这些粗枝大叶的要劝起那妇人来,费好一通口舌还不定有用。”

“是啊……”

“嗯……”

看这状况莫相思就知道,自己无意中替山上的女司值们开了条道儿,这也算好事,至于自己进内山当医官什么的还是免了吧。她是知道自己这半灌子水的,别到时候误人性命。

“医者当有如父母心,医者父母心啊,这句话说得好,当记下来才是。莫司值可还有什么要说的,比如今天你提到过的药灸?”

于是,这才是戏肉么,药灸她只在谭静澹身上用过,后头到泰华山也一直没提及,于是莫相思只好把药灸从头到尾细细说了,然后等他们的讨论结束。

至于这药炙的来源,托给传说中的老乞丐就行了,毕竟那乞丐不是头回出现了。总算在交待完毕后被放出来,好在药灸这东西也不是啥机密,只要不引火烧身就行。

正在莫相思准备回屋,然后让人送午饭来的时候,在走道上碰上了钟管家,于是顺嘴问了一句:“管家,谭静澹好些了没有?”

“好什么啊,爷也不让人进,连我都被赶出来了,爷寒症发得厉害了,药都压不下来,正在那脾气燥着呐。”钟管家是有苦难言啊,心说自个儿这管家不但管家,还得管出气的活计。

“啊……”莫相思惊呼了一声,然后想也不想地就推开了谭静澹的房门。

其实相思姑娘了,您就天生一做大夫的料,上辈子要逃这辈子是逃不开的,要不然今天不会劝那妇人,更不会一听到谭静澹寒症发得严重就会什么也不顾的推开门。

但是当莫相思见到从门里飞来的瓷枕时,就特恨自己为什么管这人了:“谭静澹,看我不顺眼就直说,犯得着扔这么大一瓷枕,万一砸瓷实了,那我真是有仙丹都救不转了。”

“相思……”

喊罢,“嘭”的一声又有重物落地的声音,这回不是瓷枕,是苍白虚弱一病美人……呃,美男!

没力气还学别人砸东西,真是破坏环境,得,姐是环保主义者,姐帮完成回收再利用的程序!





20

20、弱弱滴爷啊! 。。。 
 
 

眼看着谭静澹倒在了床榻边上,莫相思摇头叹气一路走过去,然后回头冲外面喊了一声:“钟管家,那墙根你听了有一段儿了,难道你指望我一个人把谭静澹弄被窝里去不成,还不进来搭把手。”

听墙根是钟管家的爱好之一,跟钟管家共事有日子了,莫相思对这位那是倍了解。

她这话才刚落下,钟管家就笑眯眯地从外头进来了,然后麻溜地把人扛被窝里去躺着,钟管家还没忘附上感慨两句:“爷啊,您心里不痛快,身上也不爽快,何必跟自己置气呐。您憋坏了自个儿,人也不知道不是!”

“钟管家……我数到三,赶紧从这里消失,要不然就让你们家这娇娇弱弱的爷另请高明。”莫相思有时候觉得钟管家是个萌的,但更多时候觉得这位管家能让人抓狂。

她那一二三还没开始数,钟管家就已经消失了。

这时再看床榻上躺着的谭静澹,莫相思就坐到床边上,切了切脉,其实她切脉不成,也就看看脉搏是多是少,至于什么脉相她是看不出来的。

这时的谭静澹脉如游丝,几乎切不到脉搏,差点莫相思就要尖叫一声大喊一句:“死了!”

好在她喊之前正好把到了脉,细细地微微地,看来寒症是愈发的严重了:“从前看小李飞刀,我最恨的就是李寻欢了,时不时的伤到要死不活,没想到今儿偏摊上这么一位,真是报应。”

这几个月莫相思在泰华山一直学得不错,主要感觉像是在复习从前不注意的东西,这猛地提起来,就像是再过了一遍。不过对寒症这东西,确实不好治,一来她半罐子水,二来这东西在现代中医学里也不知道叫什么病。

“呼吸倒是成,心跳也稳,就是摸着冰凉的。要用温经通脉、生气血、袪寒气的药,等我想想,得好好想想。到底哪个才应该在前面呢,有没有可以集大成,一味药了事的呢,要非得一个阶段一个阶段来,只怕谭静澹撑不到那时候。”莫相思一边来回走,一边嘴里嘀嘀咕咕地说着话。

“这听着还真是像痛经啊!”这是莫相思最终的结论。

这结论当然不靠谱,好在不是有专业人士嘛,莫相思于是又折回刚才那间屋子里。其实莫相思到现在还认为,谭静澹在谭家是被排斥的,所以医官们才不重视他的病,所以那些医官在这里也不医治他。

但是当她把谭静澹昏迷不醒的话说出来时,几名医官都惊得蹦了起来,着急忙慌地往谭静澹屋里赶:“怎么会这样,上午看着还好好的,爷就是心气易动,这寒症打胎里带来的,心气一动当然发作得更厉害。”

“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爷在这里出了这事,回头咱们可没法交待。这咱们几人眼皮子底下,都让爷有闪失,那咱们的牌子全砸这儿了。”一名中年医官有些着急了,只是不知道是为谭静澹着急,还是为自个儿的名声着急。

“还顾得上牌子呢,爷究竟怎么样了?”

“脉如游丝,经脉里的寒气较以前更重了,把血气都压了下去。好在爷功夫底子不错,心脉和吐纳还是正常的,只是这寒症在经脉里来回蹿下去,只怕心脉也保不下,还是得赶紧想主意啊!”

莫相思在一边听着纠结得很,在她看来这不是很严重,为什么事实上这么严重,严重到有些可怕:“那应该先通气血,还是先温经脉,或者先袪寒气?”

“什么先啊后的,当然是一起,不就散寒通络汤,还能什么先什么后?”那医官也是急得,语气顶不好的。

但是另一名医官却忽然抬头看着莫相思说:“为什么要有先有后?”

于是莫相思特理所当然地伸出巴掌来,冲眼前三名医官说:“既然一个巴掌拍不了三张脸,那就一张脸一张脸来呗。”

医官们互相看了一眼,然后下意识地摸了摸自个儿的脸,然后那名林医官说:“那你觉得那张脸应该先打?”

“这我哪里知道,不过我总觉得,袪寒气不是根本,根本是温经脉,经脉通了即养气血,气血足了寒症自然就消褪了。通则不痛,痛则不通嘛。”莫相思老老实实地说着自己的想法,她并不知道这正确不正确,只是依着从前那点少少的经验来判断而已。

“通则不痛,痛则不通……这是哪本医书上的话,我怎么着即耳熟,又不记得哪儿有这么一句?”

糟了,这话是谁说的,她还真忘了!

“你照顾着爷吧,我们去商量怎么开方子,爷虽然畏寒,也别盖得太厚实,坑和火龙都不能升,外火内寒那是饮鸩止渴。”

医官们离开后,莫相思就坐在床榻边的圆凳上,看着昏迷中的谭静澹不由得感慨:“这真是一个什么都没有的天之骄子,生得有什么用,命不好!”

话说只听过谭静澹提及过妹妹,却从来没听说过其他家人,比如他娘和他爹,那二位就没听过。谭静澹果然是个不受宠的儿子吧,而且在家里肯定也没什么地位,一直过得寒碜得很。

“身体也不好,怎么能这样呢,你说你一大男人学什么病西施呐。谭静澹,其实你吧虽然为人有些嚣张了,但还算个顶不错的人,就是行事风格太讨厌,而且总是给人一种高高在上的感觉,这样不好!”为什么她不愿意接近这位呢,就是因为谭静澹表现得实在太高高在上了,那种天然而出的贵气,简直不需要言语,不需要刻意去观察,再粗线条的人也能感觉出来。

而莫相思呢,她小市民,当然羡慕大人物又妒忌大人物,所以爱恨纠葛了!

“唉……谭静澹,你实在很像一个人,不过那人比你身体好,健健康康地成天活蹦乱跳,上蹿下跳得恨不能咬上一口。可惜啊,那样的一个人最终丫的跟别人跑了,真是个混帐,不过姐淡定,反正姐拿得起放得下。”





21

21、女王式的御姐 。。。 
 
 
最终医官们的处方非常温和,莫相思看了直摇头,但从医官们的言语中她明白了一件事情,那就是谭静澹之于他们,就好比皇帝和御医的,哪个不要命的敢给皇帝下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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