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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点师的炮灰之路-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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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那还是私奔吧!”小米改了主意。
姜邵离睨了她一眼:“知道怕了?”
“谁怕了?这叫避其锋芒,不与其正面交锋,迂回作战,是战术懂吗?”
他轻笑一声:“你还懂战术?”
“别瞧不起人啊!”小米一叉腰,一挺胸,“像空城计啊,暗度陈仓啊……兵法战术我也知道不少呢。”
姜邵离摇摇头:“此事还要从长计议,你还是先回房去休息吧。”
小米嘟着嘴道:“你再亲我一下,我才走。”
他半低头,在她嘟起的肉乎乎唇瓣上碰了一下,本想要就此叫她回去的,唇瓣分开之后顿了一顿,再次吻了下去。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放开她,低声道:“回去吧,刘伯在外面等太久了。”
小米稍稍踮脚,在他唇上又亲一下,才心满意足地回了自己房间——
白天在马车上赶路,小米一直粘着姜邵离,可是也只能摸摸手,连亲一下都不行,大夏天的总不能叫刘妈避到车外去吧?
路过一个大县城的时候,小米从纸行买了最硬最厚的一种,在店铺里叫人裁成约半个手掌大小,叠成厚厚的一叠,晚上吃过饭后就在客栈里画纸牌。
刘妈洗完衣服回来,瞧见小米埋头画,疑惑道:“九小姐,您画得这是什么字牌吗?”
小米一愣:“刘妈你知道这是纸牌?”
“仆妇瞧着和字牌有点像,可是又不太一样。”
“字牌?”小米问下来,才知道原来这时候已经有了纸牌游戏,上面写了字,亦分很多种玩法,她对刘妈笑道,“我画得是扑克牌,马车上可以玩牌解闷。”
“扑克牌?”
“是啊,我在鲁国路过一个小村子,那个村里的人就玩这个牌。”
刘妈拿起她画好的一张牌,瞧了好一会儿后问道:“九小姐,您这上面画得是兔子?”
小米一愣,她哪里画过兔子了?伸头过去一看,气得差点吐血:“这明明是小丑啊!”
“小丑?”
“额,就是戏里面的丑角儿啊。”
“丑角儿头上怎会有那两个长耳朵?”
“那是帽子啊!帽子!”小米要咆哮了!
刘妈嘀咕道:“从来只见武生头上有这样插着翎毛的盔帽,哪有丑角儿戴这么高的帽子的?”说完放下纸牌整理行李去了。
第二天,小米上车后破例没有补眠,兴致勃勃地拿出昨晚画好的扑克牌,向姜邵离和刘妈介绍了斗地主的玩法后道:“开始吧!”
一开始小米连赢几轮,随着姜邵离和刘妈熟悉了规则之后,渐渐小米就只有输的份了,气得她把牌一丢:“不玩了!”
刘妈道:“九小姐,这牌戏还挺好玩的。反正在车上也无事可做,不如再玩会儿。”
姜邵离看了小米一眼道:“刘妈,你要小瑜再肯玩牌的话,记得要输给她几次。”
刘妈道:“仆妇知道了。”
小米怒道:“我有这么没牌品吗?谁要你们故意输啊!斗地主一点也不好玩,再换个玩法,拱猪。”
一天下来,姜邵离和刘妈已经学会了好几种扑克玩法,小米却是输多赢少。而且每次她赢了,总会疑心这一局是他们两个故意输给她,好让她肯继续玩下去的,结果她越打越觉得趣味大减,只是车上也无其他事可做,就全当解闷了——
十天后的午后,他们到了一条大江边,名芝汀江,江面宽阔,水流舒缓而清澈。江边是一座小米所见过的规模仅次于雁南的大城市——泽临。
泽临靠水吃水,渔业发达,水运更是繁忙,因着灌溉便利,农民亦比其他地方富足,因此城里颇为繁华热闹,除了当地人之外,往来行商旅人亦是极多。
根据柳大夫的说法,要从泽临雇一艘船,沿江往东而行,大约两天的水路,会到一个叫烟炉谷的地方。小米他们决定先在泽临住上一夜,第二天一早出发。
找到客栈定下房间后,小米道:“时间还早,我们去城里逛逛吧?”她为了早日找到柳神医,一路上日夜兼程,别说是逛街了,即使路过风景优美的地方都不曾稍稍停下来过,连坐了这十来天的马车,早就觉得闷极。如今既然无法再赶路,便趁着这小半天的余暇,好好地逛逛这个大城市。
姜邵离道:“这样吧,先去码头雇船,然后再去城中逛逛。”
“好。”小米点点头,雇船是正经事,要先定下来才行——
他们刻意选择了离江边近的客栈,因此出了客栈后,很快抵达江边码头。
小米下车,深深呼吸了一口湿润的空气,颇觉畅快。芝汀江不比现代的江河,虽然江面有数百米宽,却清澈见底,码头边可见江边浅滩,宽约十数米,浅滩上遍布浅灰色的卵石,大者比圆桌更大,小者亦有如小米拳头般大小的。
沿着码头走到江水较深处,这里疏疏落落地停泊着百十条大大小小的船,看样子再停个百条船舶也不成问题。
小米看的眼花,也不知该雇哪条船。
刘伯走到一条中等大小的渔船前,询问船家,是否肯明日出发,送他们去烟炉谷办事,然后再接他们回来。小米只见船家摇了摇头。
刘伯连问了好几条船,竟没有一条肯送他们去烟炉谷的。
、65大叔许三
刘伯在码头边连问了好几条船;船家不是说船没空就是说刚回来要歇个几天;竟没有一条船肯送他们去烟炉谷的。
小米等在一边,渐觉无聊;一面东看看西望望,一面沿着码头走,渐渐走远。姜邵离见有刘妈跟着她,码头上视野也还算开阔;便不甚在意,只关照她不要跑远了。在等着刘伯询问船家之时;他时不时地向着小米所走的方向看一眼,始终能瞧见她与刘妈的身影。
刘伯问了几名船家后看出事有蹊跷,便故意找了一位较年轻的船家;问他道:“船家;你说要歇几天,我家小姐却急着办事,不如多出你一倍的酬金,你做了这一趟差事,回来后再多休息几天不好吗?”
船家却还是摇头。
“三倍如何?若是顺利回来后,再加你一份。”
船家闻言,颇有些意动,刚开口说了个“好”字,船舱里传出个年轻女子的声音:“死鬼,你嫌命长是不是,就算四倍五倍的钱又怎么样?要是在九龙咬那里翻了,你还有命花吗?”
水上人家最是忌讳说翻船,这女子许是刚嫁给这船家不久,说话不懂忌讳。船家闻言立刻回头斥道:“呸呸!妇道人家懂个屁!就知道胡说,男人说话瞎插什么嘴!”
刘伯奇道:“怎么?去次烟炉谷,还会有什么危险吗?”
虽然斥骂舱内女子胡说,但船家面上还是显出犹豫之色:“这位老伯,不瞒您说,这里去烟炉谷,顺流而下一天之后,要经过一个地方,叫九龙咬。那里水流不光是急,水下还有乱流和漩涡。要是你们只是去芝汀江下游还好,可以从九龙咬旁边绕过去,可你们要去的是烟炉谷,那就非得从水流最乱最急的地方穿过去,就算是过了那里,之后是一条小水道,顺着那条水道过去,才能到烟炉谷。”
他脸上的神情突然变得有些恐惧又带着点神秘兮兮,话声亦不由自主地压低,仿佛说着什么不能被人听到的悄悄话似的:“传说那条水道里有怪东西,会吃人。”
“原来如此。”刘伯思忖道,“但既然烟炉谷为人所知,应该总有人能有办法过去吧?”
船家摇摇头:“我从小跟着我爹跑船开始,就听老人们警告过了,那里水流乱,还有怪东西,绝对不能去,所以大家都没去过。我也没听说过有谁能顺利过去的。而且过九龙咬还是顺流,回来就是逆流了,就算是顺顺当当地进去了,出来时也够呛!”
刘伯问道:“那这里谁的水性最好?谁掌船的技艺最好?”
船家本是蹲在甲板上说话的,闻言站起身,向着四周看了看,随后指着不远处一艘黑色篷布的小渔船道:“那里,许三叔要是说他掌船是第二的话,这里没人敢说自己是第一的。”
刘伯道了声谢,正欲去那艘小渔船询问。船家又道:“老伯,慢着,许三叔这人有点怪,脾气可不太好。”
“多谢提醒。”刘伯听了船家那话,便不急着去找许三叔,先回来与姜邵离商量。
姜邵离听了刘伯说明,稍加思忖后道:“怪物之说,多半是以讹传讹,若真有怪物的话,柳神医是如何入谷的?柳大夫又是如何出谷的?九龙咬的水流特异才是真正的难处。如此,那位许三叔由我亲自去问较好。若是实在请不到船家,就得设法从陆路过去了。只不过这样就要多花好几天的时间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转头望向小米所在方向,远远地瞧见她蹲在码头上,正与一条船上的人说着什么。
先前小米看刘伯雇船不是一时半会儿的事,便在码头上边走边瞧,走了一会儿瞧见一艘小渔船,甲板上趴着只小狗,就对它招招手。没想到小狗立即起身,一跃上了码头,跑到小米面前,兴奋地来回摆着尾巴。小米看它不认生,欣喜地蹲下伸手去摸它。
刘妈劝道:“九小姐,小心了,这狗是别人养的,性子不熟,可别被它咬了。”
小米笑道:“刘妈你看,它对我摇着尾巴,是喜欢我呢。它不会咬我的。”
她抚摸了两下小狗的脑袋,那小狗总想昂起头来舔她的手心,小米想起先前自己吃过肉饼,许是手中还沾着点味道,颇为遗憾地对小狗道:“可惜那块肉饼都吃完了,若是早知会遇到你,我就留下半块来给你了。”
船舱内走出一人,是个皮肤黧黑的中年汉子,满腮的胡子,看起来一脸凶相,瞪着小米大声道:“别乱给它吃东西!”
小米正逗狗逗得起劲,被这汉子大声一喝,不由吓了一跳。
汉子喝道:“阿四,回来!”
名叫阿四的小狗轻轻叫了一声,似在回应,随即跳回船上,人立起来,扑到那汉子的腿上撒欢。那汉子对人凶恶,对阿四倒是极好,轻拍它的头后,喂了它一条小鱼吃。
小米看呆了:“大叔,请问你刚才喂它的是鱼吗?”
汉子又喂了阿四一条小鱼,随后瞪她一眼道:“难道我刚才拿出来的像是肉饼吗?江里能捞上来肉饼吗?”
虽然汉子看起来挺凶,嗓门又大说话也冲,可小米不觉得生气,她对于喜爱动物之人天生有好感,而且她还想找机会和阿四玩呢。
她站起身,眨眨眼道:“可是鱼不是拿来喂猫的吗?大叔,你怎么不养猫呢?”她瞧见好几艘渔船上养的都是猫,大概是用来捉老鼠,防止老鼠啃食鱼肉的。她也招呼那些猫来着,可是人家都不愿意搭理她,也就这只小狗兴冲冲地跳上码头来和她玩。
“狗比猫好。”
小米嘻嘻笑道:“是啊,我本来知道狗也会拿耗子,可是我直到今天才知道,原来狗也会吃鱼,居然还不会被鱼刺伤到。”
汉子闻言又瞧了她一眼,见她神情不似出言讽刺,也不接她的话,指了指船舱内部,大声道:“阿四,进去。”
小米这才知道,这位大叔是天生大嗓门,不管说什么话都跟吼叫似的。她见阿四听话地钻进了船舱,自己是没啥机会再逗它玩了,便起身看向姜邵离所在的方向,心想不知道他们雇到船没有。谁知转身就见他与刘伯已经走到了这里。
小米问道:“雇到了吗?”
姜邵离摇摇头,随即对着正要往船舱里钻的大嗓门汉子问道:“请问,这位是许三叔吗?”
小米看看姜邵离,再看看船上的汉子,打算静观其变。
汉子回身,冷冷道:“是我。”
姜邵离抱拳道:“许三叔,听闻你是这里掌船的第一把好手。”
“奉承话少说,你们到底有什么事?”
“许三叔,是这样的,我们想雇你的船,去一次烟炉谷。”
“不去!”
“若是许三叔肯去,我愿出五倍酬金。”
“我像是很缺钱用的样子吗?”许三说完又要回船舱里去。
“大叔!”小米眼见他不愿再和他们谈下去的样子,急忙叫道,“许三叔,先等等。”
许三站直了回头。
小米恳切道:“我有个朋友受了极重的伤,我必须要去烟炉谷,才可能救得了他。大叔你不爱财一定是个热心人,求求你帮我们一次好不好?”
“受了重伤就该去求医,去山里干什么?”
小米一时语塞,柳大夫要她不能对旁人说出柳神医的行踪,可是眼看着许三说话有些松动的样子,如果不说出原因,就怕他会断然拒绝。她不由为难起来:“许三叔,我答应了别人不能说的……但为了救我这位朋友,还必须得去一次烟炉谷。”
许三倒没有断然拒绝,却也不说愿意去。此时阿四在船舱里等得不耐,钻出来对着许三叫了一声。许三俯身拍拍它的头,掏出根旱烟杆,蹲在甲板上抽起烟来。阿四便趴在他身旁,一对乌黑的圆眼珠瞅着小米,尾巴轻轻摇动。
姜邵离道:“莫非连泽临最长水性的许三叔都不敢过九龙咬?这九龙咬难道就如此吓人么?”
许三睨他一眼:“少来这套,九龙咬老子想过就过,不想过你说什么都白费。”
小米耐着性子等一会儿,见他始终抽着烟不说话,忍不住问道:“许三叔,那你倒底愿不愿帮我们啊?”
许三在船舷上磕了磕烟灰,站起来道:“你是非去烟炉谷不可了?”
“非去不可。”
“要是我不送你们去呢?”
小米回头看看姜邵离。姜邵离道:“若是实在找不到船家,只能设法从陆路走,只不过这样来回至少要多花六七天以上的时间。”
小米急道:“那可不行,季风在床上躺得越久,四肢就越无力,即使治愈之后,武功也会大打折扣。我们要尽快找到……”她及时住了嘴没有说出柳神医。
许三冷冷道:“从陆路找不到烟炉谷。”
小米看向许三:“实在不行的话,我们就去上游市镇找船家,总会有人肯去九龙咬的。”
许三哼了一声:“芝汀江这一段上下百里内,除了我之外,没有人能过得去九龙咬,你们肯出钱,自然有不怕死的会去试,到时候你朋友救不到,你们几个先喂了鱼。”
小米生了气:“别人都不行,就你行?你又不肯去,照你这么说,我们就该打道回府了?走吧,我就不信了找不到人送我们过去。”
她转身欲行,却听背后许三慢悠悠道:“我又没说不去。”
、66小伙伴呀
与许三说定,第二天一早卯时初刻出发;小米便定了心。回程时亦不坐马车了;慢慢散步回去;顺便在城中逛逛;购买些在船上可能会用到的物品。
路过杂货铺,小米买了些黄糖、麦芽糖、蜜饯干果。出来后姜邵离问她:“你又要做甜点了?”
小米笑笑:“应该不算甜点。”
“应该不算?”
这时小米瞧见了一家首饰铺,便顾不上和他说话;兴致勃勃地入内看了起来。姜邵离无奈地摇摇头;跟着入内。
小米在城中逛了一个多时辰;买了两套首饰;几套衣裙,终于心满意足地打道回“栈”。
吃过晚饭,小米向客栈厨房借了个灶头,这就开始制作了。姜邵离亦陪着她。
小米先把杏仁与松子分别炒熟,放在一边待用。随后在锅中倒入少量水,放入敲碎的糖块,待锅内糖块溶化后,再加入麦芽糖与切细的金桔干一起熬煮。随着水分蒸发,糖浆渐渐变得黏稠起来,颜色也变得更深,散发出一阵阵金桔的清香。
小米用一根筷子挑起一点糖浆,放入盛有冷水的碗中,稍过片刻后提起筷子,见筷子头上的糖浆经冷却后变硬发脆,知道糖浆里的水分已经蒸发完,这样就算是熬成了。接着她在糖浆中放入少量猪油,搅匀后即熄火,利用炉灶的余温让糖浆保持液体状。
接着她将白天买的蜜饯取出,将糖浆裹在蜜饯上,放在涂了油的盘子中让其冷却。她回头见姜邵离无事可做,便交给他一个任务,让他对着糖果扇风,等其表面稍稍硬之后,再裹上一层糖浆,制成比鹌鹑蛋略大的糖球,放在盘中冷却。
天气较热,糖球无法久放。小米不敢多做,只做了一小盘酸梅糖,一小盘蜜李糖,余下的糖浆内倒入先前炒熟的杏仁与松子,搅拌均匀后,倒入涂油的盘内,压平后趁热切成约两寸长半寸宽的长条。
这会儿先前做的糖球已经冷却变硬,小米拿起一粒塞进嘴里,又拿了一粒朝姜邵离的嘴边送。他略微犹豫了一下,随即张开了口,小米把糖球送入他口中后问道:“这是酬谢你刚才帮忙扇风的,好不好吃?”她含着糖球,说起话来有些含含糊糊的。
姜邵离这人,若论点心,不论咸甜他都是吃的。自小米开始做甜点以来,每次制成品都会给他送去一份,他也尝了不少她做的甜点。然而糖果他确是不怎么喜欢,小米刚才送过来的糖球他本想摇头说不吃的,但看她一脸殷切,他亦不愿拂了她的好意,稍作犹豫之后还是决定尝一尝。
糖球入口即溶,金桔的清香随之在舌尖上扩散开来,带着一点点清凉感,并无寻常糖果的甜腻。
他含着糖球,不便说话,便对她点点头。
小米见他点头表示好吃,嘻嘻一笑,转身在糖球和糖块上撒上一层薄薄的炒熟的面粉防止它们粘连,接着用裁小的蜡纸一粒粒包上。
过了一小会儿,她嘴里的糖溶化了一部分,里面包着的酸梅露出了一角,酸味开始渗出,增加了味道的层次感。她用牙齿一点点刮着露出来酸梅肉,觉得太酸时再去舔舔仍然包着糖的那一面,同时手中不停地包着糖果,到所有的糖果包完,第一粒酸梅糖也吃完了。
小米用小布包将糖果包起,乘船去烟炉谷,来回至少四到五天,这些糖够她这几天吃的了。
两人离开厨房,并肩上楼。转过梯口,小米见四下无人,便拉住他一臂。姜邵离刚回头,小米就勾着他的后脑将他拉低了吻上他的唇。他嘴里还带有点金桔的清香。
他亲了她一会儿,贴着她的唇瓣低声道:“有人上楼来了。”言毕拉开她勾着他后脑的手臂,抬起头来,沿着走廊向房间走去。
这会儿小米也听到有人走上楼梯的步声,便走在他身旁低声道:“那你去我房里坐会儿。”
姜邵离一口回绝:“不去。”
小米嘟起嘴道:“今天你还没亲过我呢。”
“那像刚才那样叫什么?”
小米想了想:“叫碰嘴。”
“……”
这会儿走到了姜邵离的房门外,他推门入内,小米跟着进去了。刘伯见她亦跟进来,便找了个借口出了房间。
小米暗赞刘伯识相,待房门一关便扑向姜邵离。姜邵离无奈地扶着她的肩道:“那就只能亲,不能动手。”
小米点头,盯着他的双眸,满脸诚恳地说道:“我发誓。”
姜邵离叹口气道:“小瑜,你这些天每次都发誓,哪一次老老实实地不动了?如果你发誓能信,猪都能在天上飞了。”小瑜不知从哪里学来不少怪里怪气的话,他与她处得久了,不知不觉也被她带了过去,时不时会冒出一句来。
小米道:“那你把我手绑起来好了,那我肯定不能动手了啊。”说了一半,小米突然发现这样好有玩禁断游戏的感觉诶!不由得双眼放起光来。
姜邵离扶额无语,她这种兴奋的表情是怎么回事……
小米还一个劲儿地催促:“快点啊。”见姜邵离站着不动,她在房内走了一圈,四处找绳子没找到,回头对他道:“没有绳子,用腰带也行。”
她低头看看自己,今天穿的是裙子束在衣衫外面的款式,要是解了裙带,裙子就要掉了。
姜邵离发现她在看自己的裙带,心中暗觉不妙,急忙拉住她,阻止她再继续做出“令人发指”的行为:“别找了。”
他也不至于真的将她绑起来,只是每次两人独处时,她总是不安分地摸来摸去,他本是血气方刚的年轻男子,又是初涉情之一事,每每吻她时,身体就有本能反应,忍得已是辛苦,她的触摸却总是将他那份欲念引燃得更激烈。
有好几次他都想过不管不顾地将她按在床上,这份欲念有时强烈之极,简直要将他完全吞没。唯有靠着尚存的一丝理智,他才能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昨晚他几乎是将她赶出房间的。
小米哪懂姜邵离的这份苦恼,她只觉他自从她给他“验伤”的那个晚上起,每天都对她更冷淡,每次都是她要他吻自己,他才勉勉强强地吻她。她心里亦有隐约的不安,怕他是顾忌两人将来不能在一起,所以一直都不肯投入全部真心对她。
他越是如此冷淡对她,她越是主动,造成了他愈发地故作冷淡。两人间的关系便陷入了这样一个怪圈。
小米见姜邵离不要自己找绳子了,便一把抱住他,往他唇上亲去。
姜邵离一时想着要赶她回自己房里去,一时又想刚才既然答应了她,便和她亲昵一会儿再叫她回去。在犹豫不决之间,他渐渐吻得投入,只想抱着她再多亲昵一会儿。
小米察觉到他与前两日比热情了些,心中欢喜,本想忍着不动手,可是光亲吻,两只手没有东西好摸真心难受肿么破!而且他身材又那么好,摸起来好有感觉……
不过她也知道,只要她动手了,这魂淡绝对会不留情面地把她赶出去的。所以小米的两只爪子只能乖乖滴搭在他肩膀上。
爪子既然不动,那就只有其他地方动了。小米在他怀中不安分地蹭来蹭去。两人本就紧贴,姜邵离被她蹭的起了暗火,松开她正要叫她回去,小米的腿无意间碰到了他的腿间……
两人都愣住了。
小伙伴也惊呆了。
姜邵离脸有点泛红。小米时时见他淡然自若、冷静镇定的模样,难得见他如此窘迫的神情,不由起了坏心,贴近了他,抬起腿去轻蹭他腿间,还故意问道:“这是什么呀?”
姜邵离眼一眯,双手一抄便将她横抱起来。小米只觉眼前一花,自己已经躺到了床上。姜邵离俯身在她身上,声音低哑,暗含情。欲:“你想知道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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