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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点师的炮灰之路-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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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玛这是个机器人还是台复读机?
小米翻了个白眼,耐下性子道:“我让你跟着我,我自然也不可能跑去其他地方,只是去次厨房,并非外出吧?”
“侯爷交待过,九小姐不可外出。末将亦不得擅离职守。”
小米头上爆出青筋,真想一指戳过去,关掉他的开关。奈何她暂时找不到这个人形复读机的电源键在哪里,也就无从戳起。
小米吸了口气,笑眯眯道:“林蛰,你喜欢吃甜食吗?”
林蛰道:“回小姐,末将不喜欢吃甜的。”
小米笑得更开心了,将手中装着蛋糕的食盒递到林蛰面前:“拿好了。”
林蛰虽然不解,但还是接过食盒。
小米无比快意地说道:“把里面的东西都吃完!”——
应勇锐在傍晚时候回来,问林蛰道:“小姐没有出去过吧?”
林蛰道:“回侯爷,没有。”
应勇锐瞥见他手中的食盒,记得这是马车上小瑜拿出来过的:“这是她拿出来给你的?”
“是。”
“……你吃了?”
“小姐让末将全吃完,所以……”
应勇锐一种怜悯的眼光看着林蛰:“你若是觉得不舒服,就换程云来守。”
林蛰对侯爷的这种目光感到很是莫名,口中答道:“末将没有不舒服。”
“真的?”应勇锐半信半疑地打量着林蛰,见他确实如常,便道:“那么你继续守着,待晚上与程云换班。”他走了一步,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回头又问:“那些点心……好吃么?”
林蛰道:“回侯爷,还挺好吃的。”并非拍马逢迎,那种甜点他还是第一次吃到,乍一看有些像玉米窝头,但却要比白面馒头还要松软许多,入口便酥酥绵绵地化开来,并不是太甜,也不粘腻,却非常的香。
应勇锐扬扬眉毛,什么也没说地回了自己房间——
小米在永安会馆住了五天,这五天都没有能离开小院一步。
到了第五天,她天没亮就起床了,砰砰地敲响应勇锐的房门。隔了一会儿,林蛰来开了门,应勇锐在里间不太高兴地问道:“是小瑜吗?有什么事?”
小米道:“爹,小瑜答应了璟亲王妃,每隔五日要做了甜点送去王府的,今天又到了送甜点去的时候了。”
应勇锐沉声道:“过几日就回去了,还做什么?”他边说边披上外袍从里间出来,一脸的不满,“堂堂侯府的小姐,怎能像庶民妇人那样,整日里为王妃做什么甜点,有失身份!”
小米道:“爹,小瑜不是为了赚钱,王妃喜欢小瑜做的甜点,所以小瑜才答应了王妃每隔五日送甜点去的。不管是庶民也好,侯府小姐也好,做人首先要守信,小瑜答应下来的事,便要尽力做到,只要小瑜还没离开雁南,就要信守承诺。”
应勇锐有些意外地看看她,没想到从来只会胡搅蛮缠的小瑜竟然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来,看来这一次她偷偷溜出家门,倒也未必全是坏事了:“小瑜,璟亲王妃可知你的身份?”
“不知。”小米在心里偷偷加了三个字,也许吧。她虽然未对王妃说过自己本是鲁国护国侯的女儿,但王妃已经知道了姜邵离实为璟亲王与锦泰郡主之子,那么应也能推测到身为他表妹的自己的身份。
应勇锐思忖道:“那你就做吧。”
“谢谢爹!”小米闻言狂喜,这下终于有机会出去了!她正要转身,应勇锐道:“林蛰,你跟程云一起随小姐去厨房。”小米心中顿时升起不妙的感觉。
果然应勇锐又继续道:“小瑜,你做完甜点后就回来,东西让程云送去王府。”
小米急忙道:“不用麻烦程将军了,就让刘妈送一下好了。”若是刘妈去送,自然能“顺便”去薇园一次,打探一下情况。
应勇锐盯了小米一眼:“让程云去。”
小米垂头,还是没有机会出使馆的门——
永安会馆作为专门接待来使的会馆,本身亦有冰窖,储备了冬季冰块。小米每日都问他们索要冰块,让冰箱中的黄油不至于软化。而在厨房中,小米居然看见准备早餐的厨娘在煮牛乳,才知因昌国靠近西蕃国,国内亦有许多蕃民,这次来使中有人有食牛乳的习惯。
这让小米惊喜万分。自从米记关门,为王府制作点心因数量太少,再去城郊农庄收购新鲜牛乳就会导致成本过高,所以她只能尽量做不用牛乳的甜点。这下可再也不用为牛乳发愁了,顺便揩油会馆的牛乳就行了个。
然而做完点心的小米,却只能闷闷不乐地目送着程云提着食盒离开。
林蛰见她站在厨房门口不走,便提醒道:“九小姐。”
小米瞪了他一眼,转身朝着她住的小院走,她不会胡乱撒气在他身上,那毫无必要,但她真的很郁闷。
这么多天了,她都没有见过姜邵离,她甚至不知道他这几天有没有去过薇园,是否知道她被便宜老爹带走的事情。原来她对他们俩的未来还是很有自信的,她以为他是为了自己而认下璟亲王,进入王府努力站稳脚跟,从而能够争取到向她爹求亲的资格。
然而从七月底开始,他就很少来薇园,他又叫她没事不要去司宾署或是王府找他。可她住在薇园,有顾惜薇柳悠宁她们在,又能有什么大事?
等到进入八月之后,她就根本不清楚他在忙些什么了,直到前几天,她忍不住去司宾署找他,才刚知道他竟然已经不在那里署事了。她这些天在会馆不得外出,便整日里胡思乱想,有时候就会想,也许他王爷之子做得过瘾,又和璟亲王说清了误会,父子情深,渐渐就淡忘了她这不着调的小瑜了。
她也知自己这样乱想毫无好处,却仍然禁不住要去瞎猜。她也曾想过,是不是设法逃出会馆去,去见他一面,问问他到底什么时候会来提亲,可是她又怕应勇锐去找她,若是应勇锐就此发现了姜邵离,那他就无法再以王爷之子的身份来提亲了。
小米在床上翻过来滚过去地想着这些事,差点就没睡着午觉。不过只是差了一点点,一刻钟多之后,她还是没心没肺地睡着了——
小米突然发现一个规律,那就是在她睡着的时候,特别容易发生各种状况。这次也不例外,她睡醒起来之后,刘妈对她道:“九小姐,侯爷让您起来之后就去他房里找他。”
小米疑惑道:“爹有说过找我什么事吗?”
“没说过。”刘妈摇摇头,在这会馆里,她和九小姐一样被禁足了,对外界之事一无所知。
小米在敲开应勇锐的房门时,还没想到这便宜老爹会有什么事找她,所以被他下面所说的这句话彻底惊到了——“小瑜,有人来向我提亲,要娶你为妻。”
、94暴力老爹
应勇锐道:“小瑜;今日有媒人来向我提亲。”
小米惊讶之后便是狂喜了;离终于来提亲了,她抑制不住弯起的嘴角;看着应勇锐,等他继续说下去。
应勇锐仔细看着她脸上神情,慢慢道:“媒人来此;是为璟亲王府的邵晋延提亲。”
小米傻了一傻:“谁?”
应勇锐奇道:“你不认识邵晋延?”
来求亲的居然不是姜邵离!这既让她奇怪又让她感到失望。小米想说这是谁啊;谁认识他呀,她可从来没听说过璟亲王府里还有叫邵晋延的这么一位人物。不过没听过也正常,王府里嫡的庶的一堆儿子女儿,她也不可能个个都听过。
不正常的是这个她从未听说过的人物,怎么会来向她爹提亲呢?姜邵离那死人在干吗?
应勇锐见小米一脸茫然;不由诧异道:“可是;那位邵公子托媒人送来一个盒子,说是你忘了拿的东西。”说着他从一旁桌上拿起一个朱红木盒。
小米认识这个朱红木盒,这是姜邵离在七夕那晚送给她磨喝乐所装的盒子,她在离开薇园时,将那个女童人偶连带这个木盒都留在了薇园。因为那晚她对他说过,这个女童人偶是她,而那个代表着他的男童人偶,她带走了。
如今这个朱红木盒却出现在这里,小米突然反应过来,赶紧点头道:“小瑜认识他。”
所谓的邵晋延一定是姜邵离了,延或是取自延都之延,他若是用姜邵离的名字来提亲,应勇锐多半连考虑都不会考虑这桩婚事的。
“他是璟亲王爷之子。你与他是如何相识的?”应勇锐皱眉问道。
“小瑜在来雁南之前,被匪人抢劫……”
应勇锐闻言突地站起,大声喝问道:“你说什么?”
小米被他这么大的反应吓了一跳,向后退了一步,小声道:“小瑜说,来雁南之前曾……”
应勇锐脸色发黑,几步走到小米身前,压低了嗓子问道:“你被匪人抢劫过?他们可有对你……对你不轨?”
小米赶紧摇摇头:“没有。”
应勇锐稍许松了口气:“你继续说。”
小米便接着道:“小瑜好不容易才逃出来,却失去了所有的金钱,到了雁南之后,只有设法做甜点赚钱,是这位邵公子出资帮助小瑜开了一个甜点专柜。”她把邵晋辰做的事安到了这位“邵晋延”身上,反正他们都是“邵公子”嘛。
应勇锐听完小米所述后道:“我知道了,你回房去吧。”
小米这个气啊,便宜老爹啊,你这是问完了就直接叫我走人,也不说清楚你到底同意不同意啊?她问道:“爹,你答应这桩婚事没有?”
“我不答应。”应勇锐冷冷道。
小米急道:“这是为何?”
应勇锐睨她一眼:“我是鲁国侯,哪有把女儿嫁到夏国的道理。”
小米道:“这又和国家有何关系?”
“自然有很大关系。别说其他,就说延都与雁南离得这么远,你若嫁给这位邵公子,光是嫁妆都要抬上几千里路。”
“那聘礼不也一样?”小米嘟哝道。
“所以就不要麻烦他人了嘛。”
尼玛什么叫不要麻烦他人了,这理由也太随便了吧?有因为怕麻烦而不结婚的吗?小米要抓狂了,只是有火也没法对着她“爹”发呀。她还想说服应勇锐:“爹……”
应勇锐根本不听,挥了一下手,直接打断她道:“不要说了,回你自己房去。”
便宜老爹拒绝了璟亲王的求亲,肿么破?
小米本以为姜邵离以王爷之子的身份来求亲,应勇锐总不至于觉得他身份太低了吧,随便怎样也要考虑一下才是,哪想到他会断然拒绝?而且还根本不给她恳求的机会。想到应勇锐刚才听闻她被劫匪抢劫后的反应,为了让他重新考虑这桩婚事,小米情急之下道:“我和他已经有了夫妻之实了!”
应勇锐闻言脸一沉,一步跨至小米面前,猛地扬起右臂。小米还没反应过来,左颊上已经挨了重重的一击,顿时眼前一黑,身子转了半圈扑倒在地上,差点没晕过去。
刘妈急忙上前来扶她:“九小姐!”
应勇锐怒道:“不许扶她!”他指着趴在地上的小米喝道:“刚才的话你敢再说一遍?!”
应勇锐本是武将出身,即使是封侯之后,也不曾懈怠过每日的晨昏练习,手上劲道实非常人可比,他知道自己手上有多大力气,刚才虽然盛怒却不曾失去理智,打小米的那一巴掌已经约束了力量。
但对于小米来说,这还是极重的一击。她头晕目眩地趴在地上,只觉整个房间连带着地板都在旋转,耳朵里嗡嗡直响,根本听不清应勇锐在说什么。
小米没想到,情急之下胡说了一句,竟会挨了这么重的一记耳光。她其实根本没有把应勇锐当成自己父亲,不管是在现代还是古代,她更是从来就没被人这么打过,心中又气又委屈,眼泪就扑簌簌地下来了。
应勇锐见小米趴在地上不动也不说话,有些许的后悔,怕自己下手太重打伤了她。他对刘妈略微摆了一下头,刘妈便心领神会地上前扶起小米。
这会儿小米头晕稍止,脸上便火辣辣地疼了起来,她伸手去摸自己的左颊,触手生疼,只怕脸上已经肿起好大一块了。
应勇锐见她虽然脸上高高肿起,眸中委屈带泪,却神志清醒、行动如常,应无大碍。他的担心下去之后,怒气便又上来了,喝问道:“小瑜,你刚才胡说什么?!”暗暗希望她刚才只是大胆胡说而已。
小米已经想明白,反正已经被打了,如若现在再承认刚才是胡说的,这一下打就白挨了,她就是死撑到底也要顺着刚才的话说下去。
“小瑜……”她一开口,就觉得不光是半边脸颊,连嘴角也疼了起来,只好尽量减少张嘴的幅度,说话的声音便轻而含糊:“和特已经有了夫……”
“住口!不许再说!”应勇锐喝止她继续说下去,气得直喘粗气,胸口急剧起伏,恨恨道:“你怎么说得出这么不顾廉耻的话!”
小米忍着疼道:“组也组了,何怕说……”尼玛她现在说的简直不像人话了!连她自己听起来都别扭。
应勇锐闻言怒极,扬手又要打她。小米吓得一缩脖子,躲到刘妈身后,小声嗫喏道:“似爹你问细瑜,细瑜才说的。”
应勇锐见她整个左颊都肿起老高,说话也含糊不清,晓得刚才那一下确实是极重,心中虽然气急,这第二掌也打不下去了,有心要问她到底是什么时候什么地方与邵晋延做下那事情的,身为父亲又不好开口问这种细节。他狠狠地放下手臂,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滚回你自己的房里去!”
小米此时对应勇锐是又恼又怕,又担心他会把事情问个明白,听见他叫自己回房时,她还是松了口气,用力推开门大步走了出去。没走出几步,她又回了应勇锐房里。
应勇锐皱眉道:“还有什么事?”
小米低声道:“呢细瑜的灯西。”说着一把抄起桌上放着的朱红木盒,麻溜地转身溜出门外。
应勇锐盯着她的背影,浓眉深深地皱了起来,简直要拧到了一起。
璟亲王府找了媒人上门提亲,他意外之余并没有像对小瑜说的那样断然拒绝,只是委婉地提到两家互不了解,需要时间考虑。他不是夏国本地的公侯,又是刚到雁南没有多久,璟亲王居然会来提亲,那么小瑜与那位邵晋延,肯定是在之前就认识了。
在提到有人来提亲时,小瑜忍不住笑,这更证明她知道邵晋延会来提亲。应勇锐看得出来,她是喜欢那位“邵公子”的,对方是夏国王爷之子,家世比他还要好,然而这桩婚事他却不会同意。
先不说他根本不了解璟亲王一家在雁南的势力情况,单以小瑜的脾性,就算是在延都,他都不敢让她嫁入王府。他深知,以这个小女儿顽劣任性,若是嫁入王府,给家族带来祸事的可能,远远比提携家族、给家族带来福运的可能高得多!
应勇锐有时候也会后悔,以前将小瑜宠得太过厉害,如今嫁女只能下嫁,最多也只能嫁入家世和自己差不多的人家。
若是在延都,她要闯下祸事,还有他或其兄长可为她收拾残局。若是远嫁雁南,又是入了规矩极大的王府,她要是闯下了什么祸事,或是惹上了谁,他在延都鞭长莫及,只能任其被欺负。
所以他原本是准备拒绝这门亲事的。
谁知小瑜在雁南的这段时间,竟然已经和这个邵晋延有了夫妻之实!这让他又惊又怒,刚才激怒之下便打了她一巴掌。
他虽对此仍有怀疑,苦于无法查证,若是在延都,还可让妻子细细盘问查验,真假便知,但如今在雁南,他身边没有可以信赖的妇人查验此事真假,而此事又决不能泄露出去,他就变得极其被动起来。
如果是真的……
应勇锐狠狠地往桌上拍了一掌——
小米回到了自己房里。刘妈担心道:“九小姐,你的脸都肿了,要不要去找个大夫来看一下?”
小米咝咝地抽着冷气道:“刘么,细去呢冰勒,和有水盆。”
亏得刘妈还听得懂她说的话,拿来了冰块与水盆,把手巾浸入冰水里,再绞得半干后给小米敷脸。这么敷了两刻多钟后,小米觉得脸上冷得麻木,疼痛稍减,肿也小了些去,便对刘妈道:“拿雪云膏给我。”
我去啊,总算能正常讲话了。
刘妈道:“雪云膏只是外伤药,可是九小姐你嘴角都破了,怕是嘴里也有伤。仆妇怕的是侯爷打得太重,别有什么内伤,还是请大夫来看一下才稳妥。”
这时外面有人敲门,只听林蛰道:“九小姐,侯爷请的大夫来了。”
这暴力老爹总算还有点人性啊!小米心下稍慰,对应勇锐的怒气也消去了几分。
大夫入内,替小米看过脸上伤势。好在她只有外伤,并无大碍,涂些消肿化瘀的外伤药,几日后便能痊愈。
小米闻了闻大夫留下的伤药,觉得味道刺鼻,等大夫一走,便丢了那盒药,还是在脸上涂了气味好闻的雪云膏。
、95姜饼小人
房中安静下来;小米坐在桌边,突然瞧见了桌上的朱红木盒;不由叹了口气,拿起木盒打开一瞧,里面果然是那一只女童人偶。她取出自己那只男童人偶;把这一对小人儿放在一起;静静地看了许久,又拿起那个女童人偶,在手中慢慢地转着;始终没有说话。
刘妈从背后忧心地望着她;这位本是最为跳脱的性子,现在却露出这种难得的惆怅模样,让刘妈不禁担心起来。刘妈有心安慰她;走到她身边道:“九小姐,您也别太担心了,少爷会想办法的。”
让刘妈意外的是,小米闻言猛回头,还看得出神情的右半边脸上根本没有一丝的惆怅苦闷,语气中甚至透着几分兴致勃勃道:“刘妈,我们去厨房做点心。”
刘妈怔了一怔,有些悲哀地想,九小姐是要排解苦闷才做点心的吧。她劝道:“九小姐,您脸上的伤还没好,还是多休息休息吧。”
小米斩钉截铁地说道:“不行,我要现在去做。只是脸肿了,我手脚又没有伤。”——
姜邵离傍晚回到王府,便得知鲁国护国侯并没有马上回绝提亲,但也没有答应,只委婉地提出要考虑考虑。这种情况在他预料的结果之中已经算好的了,他甚至做好了会被断然拒绝的准备。
晚间,有人送来了一份甜点,说是刚才米记送来的。姜邵离知道小瑜向来是早晨制作甜点,上午就能送来的,这会儿将近傍晚时分,她怎么会让人送点心来?
姜邵离从盘中拿起一片饼干,他识得这种甜点。
在薇园时,某天小瑜端了个盘子到他房间,叫他尝尝这种饼干。饼干是浅褐色的,做成了各种形状,有房子、树、或是花朵的形状。
他拿起一片,瞧见小瑜脸上神情有些鬼祟,便只轻轻咬下饼干一角。饼干稍硬而不失松脆,咀嚼之后,他觉得甜味中还带着一股特异的香味,不由眉头一皱:“你在里面放了什么?”
“你是怕我再给你下迷药吗?”她伸手拿了一片饼干,咬下一半,一边嚼着一边将另一半递到他的口边,“放心吃啦。”
他咀嚼着这半块饼干,那种特异的香味变得浓郁起来,香味温和甜美,又带着一丝似有若无的熟悉之感,他挑眉看向小瑜:“里面放了什么香料?”
“没尝出来吗?有肉桂粉,还有一点点的……姜!”小瑜指着他,笑得乐不可支:“这是姜饼啊。它和你一个姓呢!”
今日送来的这份姜饼,做成了人形,仔细看还能看出男女之别。他想起今日送去的磨喝乐,心中一动,掰开所有的饼干,见其中并无异物,略一思忖后便疾步去了厨房。
厨房中的厨娘见到姜邵离都是一愣,忙向他行礼。
姜邵离问道:“晚间米记甜点送来的盒子还在吗?”
厨娘急忙取来印着米字的竹盒。
姜邵离回到自己房中,打开竹盒,细细观察,见竹盒盖子顶部,内侧的那一面周围缝隙特别大,似乎是后来再贴上去的,便用小刀挑开,发现里面藏着一张纸。他打开折叠起来的纸,瞧见上面的字迹便微笑起来。
她的写的字还是那么难看,遣词用句一点儿也不讲究。
“离,你的求亲爹不同意,我就说我和你已经有了夫妻之实,你记得别露馅。他很生气,打了我一巴掌,不过没事,就是脸有点肿,很快就好了,你不许嫌弃我!还有,我想你。
瑜”——
应勇锐得知小瑜并没有在房中休息,反而去了厨房做点心,心中讶异,等到晚间,她带了一个盒子来到他的房间,打开盒盖后轻轻道:“爹,这是小瑜为您做的月饼,您尝尝。”
应勇锐这下更为惊讶了,以前小瑜闯祸之后被他责罚,根本不会再做什么点心给自己吃,若是像这次这样狠狠打过她的话,她怕是要连着十多天不肯和他说一句话的。
若非她这次犯的错实在是太重了,他也不会这样打她。
看她脸上的红肿,再见她这般恭顺的讨好自己,应勇锐心中怒气略消,低头去看桌上的食盒。
不过,这个从小没有进过厨房的小女儿做出来的月饼,真的能吃吗?应勇锐犹豫地观察着盒中那金黄色的半球形饼状物事,想到早些时候,不爱吃甜食的林蛰对她所做甜点的评价——还挺好吃的。
他拿起其中一枚,这月饼浑圆小巧,如幼子之拳般大小,刚刚出炉没多久,还是热乎乎的,饼皮烤得酥松无比,拿起来时指尖下最外面的一层酥皮就碎了,而一阵浓郁的香味随之直透鼻尖,让他突生食欲。他咬了一口,咀嚼了几下后讶异地发现,随着香酥的饼皮在嘴里松碎开来,舌尖有柔软而带弹性的触感,口中尝到了鲜美的肉味。
他看向小瑜:“里面是肉馅?”通常月饼不都是包着五仁啊豆沙啊那些甜得腻人的馅心吗?
小米笑眯眯道:“是鲜肉月饼。爹不是说不喜欢吃甜食吗,所以小瑜用鲜肉做馅。您觉得好吃吗?”可惜左半边脸的浮肿影响了笑容的甜美,看起来还有些可笑。
应勇锐道:“不错。”
“是吗?”小米表情一僵,心中吐槽,只是不错而已吗?
应勇锐连连点头,又道:“真的不错。”说完将手中剩下的大半个鲜肉月饼整个塞入口中,大口咀嚼,咽下后又伸手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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