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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点师的炮灰之路-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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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今天回来的路上又遇到他……”
姜邵离深深吸了一口气,眼神冰冷的看着瘫在地上的邵晋申道:“刚才我打轻了……”他走到邵晋申身旁,俯身在他肋下拍了一记,随后踢了他一脚。
邵晋申本来面朝下趴着,被他这么一踢,整个人翻了个个儿,喉咙里发出一记怪异的长音,像是只被踩了脖子的鸡似的,随后他慢慢睁开了眼睛,瞧见姜邵离不由倒抽了一口冷气,面色发白,颤声道:“刚,刚才是你打我?”
姜邵离低头看着他:“你这时候该在自己屋里养病,出来作甚?”
“她……”邵晋申指着小米本想说她昨日对自己下药,害得自己出丑,瞧见姜邵离此时阴冷的眸色,想起刚才自己后腰挨的那一下,什么都没看清就飞了起来,紧接着就摔到地上昏迷过去的情景,不自禁地打了个寒噤,立时改口道:“我,小弟好多了,出来散散步。”
“你有病,出来散什么步?”
“我不,我,小弟这就回去养病。”邵晋申急忙爬起来,顾不得头晕目眩,脸痛腿痛后腰痛,也顾不得分清哪里是自己的凌云居,摇摇晃晃地抬脚就走,只想离姜邵离远一点。
姜邵离疾伸手,拎住了邵晋申的后领。邵晋申吓得一缩脖子:“大哥,别打我,别打我,我什么都没干!”
“邵晋申,你若是再敢靠近小瑜五尺之内,不管是在何种情况下,我都会拆散你全身的骨头。”姜邵离说完放开手,紧接着一脚踢向邵晋申的后臀,将他“送”出十多尺远,“滚!”
邵晋申吭都不敢吭一声,连滚带爬地跑远了。
姜邵离做了几个深呼吸,对小米道:“你先回去请太医替你看一下,我稍后就回竹清苑,你耐心等我。”
小米讶异问道:“你还要去哪里?”
“他必然会去向父王或是母妃告状。”姜邵离冷冷道,“怎能让他恶人先告状?”
小米热切问道:“那需不需要我一起去?我现在一点也不疼了,还是让我跟你一起去吧。”她可是重要人证啊!而且万一邵晋申提到她给他下痒痒药的事情,她也可以辩解一番啊。
姜邵离见她还一付跃跃欲试的模样,不由皱眉道:“小瑜,我早就和你说过,凡事都要告诉我,不要自己瞎胡闹,你为何就是不听?若是你一开始就告诉我邵晋申的言行,何至于此?”
小米嘟囔道:“人家还不是担心你么?”
姜邵离挑眉道:“你这是担心我还是让我更添担心?”
小米气愤道:“我为你忍了羞辱,忍了这贱人的骚扰。你还怪我?我知道你在王府中不容易,不想让你难做,所以才……”
姜邵离叹了口气,缓和了脸上表情,低声道:“小瑜,你要知道我不是追名逐利的人,与他相认,也只是为了能够有资格向你爹提亲。我是为了能让你幸福才留在这里,你无需为我忍耐这些。”
他在她唇上亲了一下后道:“我先送你回去。事情我会处理的。”
、1081得罪王妃
姜邵离送小米回到竹清苑;再次嘱咐她不要再出门;好好呆着等他回去。小米乖乖答应了;让荷绿拿出替换衣物来。
姜邵离出了竹清苑;先去书房找到璟亲王,开篇第一句就道:“父王,我把晋申打了。”
璟亲王眉毛一跳,但他见姜邵离脸上毫无愧色,知他平日冷静自持,打了邵晋申必然事出有因,便问道:“晋申不是还在养病吗?到底所为何事?”
“他对他嫂子无礼。”
璟亲王人老成精,又是知道邵晋申向来性子的,顿时明了所谓无礼所指;他瞧着姜邵离;沉吟了一会儿后道:“他伤得如何?”
姜邵离听他不问“含瑜现在怎样”单单问邵晋申“伤得如何”,心底里便冷笑了一声,语带嘲讽道:“父王不必担心晋申,毕竟是‘自己兄弟’,晋延就算再怎样受辱,也不能打死了他。”
璟亲王皱了皱眉:“晋延,我只是这么一问,你不要心有芥蒂,晋申这事确实做错了,我不会包庇他。”
姜邵离平静了一下心绪,淡淡道:“晋延知道,过来只是想让父王知道有这么件事,晋延先告退了。”言毕转身就走。
璟亲王本想叫住他,却欲言又止,皱眉望着他走出去的背影。

小米换了一身衣裳,再叫萱白给自己把头发重新梳过。这会儿她敲着的后脑勺开始肿起了个包,梳头时一碰就疼,拉扯到头发也疼。反正不打算外出,她便索性不盘头了,让荷绿把她的头发理顺后在颈后扎成一束。
刚把自己拾掇干净,便听丫鬟说周嬷嬷来了。周嬷嬷进了屋子扫视了一圈,见只有小米在后道:“大夫人,王妃娘娘要您过去一次。若是大公子回来了也一起去一次。”
小米心道,这贱人动作倒是快,已经去告好了状。她道:“那就等晋延回来之后,我和他一起过去吧。”
周嬷嬷却不给她拖延的机会:“王妃已经发过怒了,大夫人还是先过去吧,别让王妃等得更生气呢。”
小米不知道姜邵离是去了哪里,虽然他叫她在他回来之前不要离开竹清苑,但王妃亲自命周嬷嬷来叫她过去,她又怎么能不去呢?
“我这就过去。”小米刚要迈步,想到一事,让绿荷带上了她刚换下来那身衣裳,还有刚才摔在地上时摔坏的发簪。
到了如意苑,小米瞧见王妃在正堂上首坐着,神情严峻。邵晋申则坐在右侧下首的椅子上。
他没有更衣直接就过来告状,穿的还是被姜邵离打时的那一身,皱巴巴的衣襟和前摆上沾着不少泥。他歪靠在椅子上,一手搁在扶手上,一手捂着腰,哼哼唧唧地叫疼,一付被打的很惨的样子,云太医正在为他搭脉看伤。
王妃一见小米进门便沉着脸:“含瑜,你好大的胆子!”
小米用脚趾头想也知道,邵晋申肯定隐瞒了自己的无耻行径,只对王妃说了她和姜邵离打他的事情。她先向王妃福了一福,站起身时,身子晃了一下,随后扶着额头道:“不知母妃为何要对小瑜发怒?”
王妃见她一副随时要倒下的虚弱样子,眉头皱了皱:“坐下说话吧。”
“谢母妃。”小米慢腾腾地走到邵晋申对面的左侧椅子上坐下。
王妃等她坐定了,接着刚才的话头继续道:“含瑜,你看看申儿这模样,你会不知我为何发怒?”
小米道:“因为小瑜没有错,所以母妃没有理由生小瑜的气。”
王妃愠怒道:“申儿都被打成这样子了,你还觉得你没错?”
小米道:“小瑜不知道五弟到底对母妃说了什么,但事实是五弟他轻薄小瑜,小瑜自然要反抗。荷绿……”她示意荷绿将她那件后背满是泥尘的衣裳与折断的发簪递上去给王妃看,“因小瑜反抗,五弟就将小瑜打倒在地上,还想用脚踹小瑜,晋延是为了阻止他才把他推开的。”
邵晋申叫道:“是你这淫。妇先勾引我的!”
云太医听得尴尬,赶紧向王妃行礼道:“禀王妃,下官这就去为五公子开药。”
小米见云太医要回避,急忙叫住他:“太医请稍等,小瑜刚才被五公子打得摔倒,后脑敲在地上肿了起来。这会儿既然太医在,就请为小瑜看一下。”
云太医犹豫地看了一眼王妃,见她不曾表态,便走过来,为小米检查了后脑的肿包,再为她搭脉,一边询问道:“夫人可有觉得头晕头疼,视力模糊?”
小米作虚弱状,小声道:“头晕得越来越厉害,后脑一阵一阵地疼,看东西也模模糊糊的。太医,小瑜是不是伤得很厉害啊?”
“敲到头部之后,有些症状外面看不出,颇为麻烦……夫人这几日要少动多静养。”
小米忧心忡忡道:“会不会以后留下什么病根啊?”
云太医道:“老夫先为夫人开药,若是之后几日头晕和头疼不曾好转,再……”
邵晋申听到这儿按捺不住了,事态再这么发展下去,这女人简直要比自己伤得还严重了,他急急问道:“云太医,我昨日会全身奇痒难忍,会不会是有人有意为之?”
云太医沉吟道:“有些药或可引起发痒。”
邵晋申一指小米,怒道:“那昨晚我就是被这淫。妇下了药!”
云太医急忙道:“五公子,若不是内服的药,老夫不能确定昨晚您是被下了药还是得了风疹,这从脉象上是分不出的。”
小米听这贱人还口口声声叫自己淫。妇,不由怒火中烧,偏偏现在她还得装头晕无力状,发作不得!她狠狠地瞪着地上,咬牙道:“你自己得病,为何要无故冤枉小瑜下药?”
邵晋申振振有词道:“若是风疹,我怎么见了风见了光也没有更厉害发作呢?”
云太医在一旁解释道:“五公子有所不知了,见风见光是有可能加剧风疹发作,却不是必然,避风避光是为预防……”
邵晋申打断他絮絮叨叨的解释,怒喝道:“老东西你闭嘴!不会说话就别说!”
云太医住了口,却气得不住捋须。王妃低斥道:“申儿,太无礼了。”
“哼,一个八品的小官……”邵晋申低声嘟囔着。
王妃对云太医道:“申儿不懂事,还请云太医不要放在心上。”太医官阶虽然低,却不好轻易得罪,须知王府上上下下若有个头疼脑热,都需找他们看病,因此王妃平时都对太医非常客气。
云太医对王妃行礼道:“王妃言重了,下官不敢当,下官这就退下开药去了。”
王妃点头道:“云太医请吧。”
云太医退出后,屋子里静了一小会儿,王妃沉吟不语。邵晋申见此情景,便又开始哼唧起来:“母妃,我疼。”
装脆弱!谁不会啊?小米本是坐着的,这会儿便用单手捂着额头,手肘撑在椅子旁的茶几上,身子也斜斜靠着扶手,低声道:“母妃,小瑜头晕得厉害。”
王妃淡淡道:“头晕得厉害那就早些回去歇着吧。”
见王妃不再兴师问罪,小米便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刚想告辞,却听王妃道:“可是申儿这伤总得有个说法吧。”
还有完没完?小米心中愤怒:“母妃,那么小瑜受到的侮辱,以及受的伤又该讨个什么说法呢?”
“申儿说是你勾引他的。”
“母妃为何只信他的一面之词?明明是他轻薄小瑜啊!”
王妃道:“这也只是你的一面之词。含瑜,若非你平时就爱抛头露面、招蜂引蝶,又怎么会有今天这样的事发生呢?”
小米气得说不出话来,尼玛你自己是不是女人啊?被非礼就是因为女人招蜂引蝶?那些狂蜂浪蝶就是丝毫无错的吗?是你的亲生儿子就能这么包庇吗?
“母妃,这并非一面之词,是有人证的。”姜邵离一面朗声说着,一面从门外进来,他身后还跟着依旧虚弱不堪的枫红。
王妃看看枫红,再看看姜邵离:“她就是人证?一个会以下犯上的不忠丫鬟?”枫红故意勾倒含瑜,因此被责打的事儿她前两天就已经知道了。
姜邵离道:“枫红并非以下犯上,而是收钱办事。”随即示意枫红上前说话。
枫红畏畏缩缩地走上两步,向王妃行了礼,之后摸出个银锞子小声道:“奴婢……五公子给奴婢一两银子,说是等大夫人走在他身后时,叫奴婢绊大夫人一跤,五公子就能借扶住大夫人的时候趁机……”
邵晋申喝道:“小蹄子你敢胡说,看我不弄死你!我什么时候给过你银子了?”
姜邵离挑眉看向邵晋申:“五弟为何突然心虚起来了?”
邵晋申大声道:“我哪里心虚了?”
“没有心虚五弟为何打断枫红,不让她把话说完?”
“她一开始就胡说八道,我怎能允许她败坏我的名誉?”
小米“咦?”了一声:“那五弟怎么不否认指使枫红之事,只说没有给过她银子呢?”
邵晋申道:“她是因为自己嫉恨嫂子不让她梳头,这才伸脚去绊嫂子,和我毫无关系。”
姜邵离冷笑一声:“五弟倒是对这名丫鬟的事情特别清楚啊!”
邵晋申自知失言,指着姜邵离道:“你们两个别你一句他一句的,我怎么说得过你们两?现在说什么都是片面之词,你把我打伤却是明明白白的!”
姜邵离道:“你欺辱小瑜,便是欺辱晋延,打到你这样,还算是轻的!”
王妃突然举起手道:“好了,别争了!吵得我头疼起来了,你们都先回去吧。”她用手按着太阳穴,起身朝正堂后面走去。
见璟亲王王妃不再向晋延夫妻两人追责,起身快步入内,邵晋申赶紧起身,追着她跟了进去:“母妃,母妃,您怎么不管了呢?那个私生子竟然打得我这么重,就连那个小蹄子都打过我,她还给我下药,让我在父王的寿宴上出丑,您就这么放过他们了?”
王妃猛然转身,满脸怒容,全无平日里的端庄仪态:“住口,整天说些不干不净的话,哪里像个王子的样子。你往日里去外面厮混,和府里的丫鬟纠缠不清,闯了祸事我都替你压着,替你收拾残局,就指望你哪一天能懂些事情,别再叫我操心。还有两年你就要行冠礼了,却是越发的不学好了,连你嫂子都去招惹,若是被你父王知道此事是因你而起,你就别想再这么舒舒服服过日子了!”
云太医替邵晋申检查下来的结果,是无甚大碍,虽然看起来狼狈,却都只是些乌青瘀痕,没有真的伤到筋骨。虽然她难忍这口气,但如今事情明显是自己这边理亏,再说下去的话别说是惩治晋延夫妻俩了,说不定还要倒过来赔不是,最好的情况也是各打五十大板。
邵晋申讪讪道:“那申儿的打就白挨了?”
王妃看向房中一角,恨恨道:“自然不能白挨。”
邵晋申一喜:“母妃要怎么做?”
王妃盯了他一眼:“这你不用管,要整治他们有的是办法,先过一阵子再说。但是你今后莫要再去招惹他们,这几天给我守规矩些。”
“是,申儿知道了。”
、1099挑拨离间
见王妃母子俩都进了内堂,没了兴师问罪的人;小米便望向姜邵离;瞧他的意思。姜邵离走近她,柔声道:“我们回去吧。”
出了如意苑,姜邵离命刘伯送枫红出王府;随后把小米送回竹清苑。
命诸人退下;两人坐在房里说悄悄话;小米问他怎么会找来枫红作证的。姜邵离便把事情对她说了。
他回到竹清苑;却发现小米已经不在;问了丫鬟才知,刚刚王妃把她叫去了如意苑。他想起小米提到当初邵晋申指使枫红絆她之事;便没有急着赶去如意苑,先去找到了枫红。
“可是枫红原来死活不肯开口,为何现在又肯当场作证了呢?”小米不解地问道。
“邵晋申本来答应了枫红,会把她要到他那一房,等他成婚后让她做妾,所以枫红原来宁可挨板子都不说。”
小米恍然,原来这两人有一腿:“难怪邵晋申说没有给她银子了,她是心甘情愿为他做事。那么她现在为何改口了呢?”
“邵晋申本就是骗她的,最近都对她很不好。我找到她时,答应给她赎身,而且保证她的安全,事情过去后还会给她一笔钱过日子,她这才答应的。”
事实上,枫红怀了邵晋申的种,便盯着邵晋申要他先收她做通房丫鬟,邵晋申说她挨了板子要保胎,给她喝的却是打胎的药,枫红没了孩子,也对邵晋申死了心,这才肯答应姜邵离出面作证的。这些事太过龌龊,姜邵离不想讲给小米听,所以便简单带过了。
小米道:“原来如此,这贱人利用完枫红,就翻脸不认人了。”
姜邵离提醒道:“小瑜,你又口出粗言。”
“骂他贱人算客气的了,他刚才还一口一个淫。妇地污蔑我勾引他,气死我了!总算今天我狠狠打了他一巴掌,踹了他一脚,还有你把他踢飞那一下,那才解气呢!可恨的是他还想打我,害得我后脑敲在地上,肿了个大包……”提起此事,小米还是一肚子气。
姜邵离眉头一皱,眸中浮现担忧神色:“肿的很厉害?让太医看过了吗?”
小米道:“也不是很严重,刚敲到时不觉得,回来更衣时才发现肿了起来。”
“转过来,我看看。”小米本与姜邵离并肩坐着,他扶着她肩膀让她转过身来,小心翼翼地拨开她的头发查看,“有些许淤血。”
“云太医给我看过了,没事的。”小米满不在乎地说道:“不碰就不会疼。那贱人比我受伤重得多,不也行动无碍吗?云太医说他的伤势很快就能恢复。被踢之后飞那么远,居然一点事都没有,还能跑去告黑状,真是人贱命硬。”
姜邵离却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他不会完全恢复的。”
小米吃了一惊:“你说什么?他飞出去时其实伤到了吗?”
“并非如此。”
姜邵离踢飞邵晋申那一脚,是为阻止他伤害小米,当时并不想伤他,因此用了柔劲。邵晋申主要是因为惊吓而短暂昏迷。但他在得知邵晋申曾轻薄小米之后,在邵晋申肋下轻轻拍的那一记,却是有讲究的。
那时他在指间夹了一根细如毫毛的金针,运力一拍之下,金针便刺入邵晋申的肋下。邵晋申当时在昏迷中,醒来后也并不觉得痛,反而感觉肋下有点麻麻的,相对于他身上其他伤痛而言,可以忽略不计,所以他根本没有对云太医提过肋下有伤。
云太医为他检查了头部、后腰、大腿等处,只见淤青,而为其搭脉,亦只觉他手太阴肺经这一路脉象稍有滞涩,然邵晋申昨晚脱衣抓痒,弄得全身大汗淋漓之后再吹风着凉,云太医只认为他是因此得了风寒。
在这之后数天里,邵晋申肋下针眼愈合,就再也无法发现这根金针,日常行动、慢走都无事,但他只要稍稍奔跑,或是劳累,就会感到胸部烦闷、气喘吁吁,若再要做剧烈一点的“运动”,就会更严重地气喘、咳嗽,甚至因气血阻逆而产生胸部剧痛、双手冰冷麻木的情况。
当然,不排除太医在汤药久治不愈的情况下觉出异常,然而即使以太医的医术,要发现这“病”其实是金针入体,也并非易事。即便有人产生怀疑,时隔久远,针孔愈合,根本就找不到金针的具体所在了。
可以这么说,邵晋申从此成了半个废人。
小米听完姜邵离的说明,哈哈笑道:“这真是最适合这贱人的内伤。”
姜邵离取了雪云膏出来:“转过去,给你上药。”
小米乖乖转过去,低头让他上药,但他的手指一碰到她的肿块,她就咝咝叫道:“轻点,轻点。”
他在她身后轻笑道:“刚才还嘴硬说没事的,这会儿就哇哇乱叫。”

这日晚间,璟亲王回到如意苑,状似无意地提起道:“晋申今日如何了?”
王妃微笑道:“申儿已经好多了,红肿退下去不少,也没昨晚那么奇痒难忍了,只是还需避风避光在屋里休养。”
“哦?”璟亲王见王妃隐瞒白日之事,心中略有不满,便旁敲侧击道:“可是我听说今日白天晋申从屋子里出来过。”
王妃脸色一滞,他们多年的夫妻了,只看璟亲王此时略带不满的神情,便晓得他已知白天之事,再隐瞒也没有意义,便索性直言道:“王爷消息倒是灵通得很。妾身是担心王爷处理公务已经很劳累了,这些内院之事就别让王爷多费心了。”
璟亲王沉下脸问道:“他对含瑜到底是……?”
王妃轻描淡写道:“只是扶起含瑜时碰到了她的身子而已。”
璟亲王暗自松了口气,幸好还没到乱了伦常的地步,但脸还是板着,冷哼一声道:“‘只是’?‘而已’?你就是平日里太过包庇这混小子,才养成了他现在这副混样!晋延身有武艺,若非他自制,你这宝贝儿子今日非死即残!”
王妃低着头,不反驳,只是眼圈却红了。
璟亲王见她这副模样,也不好再发火了,毕竟心中更担心儿子的伤势,便冷冷问道:“晋申伤得如何?”
王妃小声道:“申儿午后刚过来时,妾身可被吓坏了,身上好几处伤,青青紫紫得看起来好不吓人。”
“太医到底是如何说的?”
“云太医说申儿这一身的伤,要静养好一段日子了。晋延下手也太重了些,竟然丝毫不顾兄弟情分!可委屈申儿了。”王妃先是语带怨怼,紧接着话锋一转,低叹了一声:“哎,算了,毕竟是一家人,受些委屈也不打紧,妾身叫申儿息事宁人,要以和为贵。”
璟亲王在房中踱了两步:“此事本就是晋申的错,他不息事宁人,难道还要晋延向他赔罪吗?”
王妃握着手巾低泣道:“就算这是申儿的错,但梓芸嫁给元儿将近一年了,含瑜才刚入王府没有多久,申儿为何独独会去招惹含瑜?梓芸温柔娴雅、恪守妇道,含瑜却与梓芸完全不同,入府不过半个月,其中大半的日子她都是一早就出府,傍晚才归,自己房里的丫鬟也不好好管教……申儿他之所以会生出这种心思,与含瑜平日所作所为亦脱不了干系。”
璟亲王皱了皱眉道:“含瑜性子确实是太跳脱了些,但无论如何晋申都是有错在先……”
“今日妾身叫了含瑜过来,想调解此事,可含瑜却得理不饶人,晋延还说打申儿打得太轻了,这些妾身都已经忍了,可是他们还说……”王妃欲言又止。
璟亲王转身看向王妃:“他们还说什么?”
“没说什么,是妾身失言了。”
璟亲王面色一沉,低喝道:“说!”
王妃犹豫道:“他们说申儿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璟亲王挑眉怒道:“什么?”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不就是说因为他这做父亲的德行有亏,所以才会导致晋申也是如此吗?
他知道晋延一直对他当年始乱终弃之事抱有怨恨之意,这本是他一桩心病,虽然一直感到愧疚,却不喜老是被人揭破。晋延若是单独对他抱怨也就罢了,如此当着王妃与申儿的面揭他的疮疤,就让他恼羞成怒起来。
王妃脸上还是淡淡的忧色,但她瞧见璟亲王羞怒的面色,心中却暗暗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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