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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香世家棉里藏针-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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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青铃是一千万个不情愿。爹爹的五十大寿已经过了,她亲手做的礼物也已经送给爹爹了,她不知道母亲葫芦里卖得什么药。
这时候,绣坊门口走进来两个中年妇人,身后跟着各自的女婢。
一个妇人穿金戴银,身上绫罗绸缎,好似暴发户一般,亮闪闪的十分夺目,身后跟着的是个个子瘦高瘦高身材苗条的绿衣丫头。
那妇人说:“亲家母好久不来我们家,我怪想你的。前段时间还想上门拜访,谁料出了亲家公那档子事,也只好……”
妇人抽出手帕来掩了自己的嘴,不再继续说。
另一个妇人,身着素白的旗袍,胳膊上还戴着孝,一看就知道家中刚有亲人去世。她没做声,只是脸色不太好,她身后的女人却开了口:
“沧老夫人说的是哪里话,您和我们家夫人早就是姐妹一般亲了,等到沧小姐嫁过来,我们更是亲上加亲呀!”
“月娘说的对”,穿素白孝服的中年妇人这才出声道:“亲家母好福气,生了沧琴这么个精灵活泼的漂亮女儿,她时常去我那里走动,我喜欢的紧。要是当初我也能生个女儿就好了!”
沧老夫人赶紧接话:“黎少爷做事头脑分明,短短几日就把家业打理的好好的,这哪是女儿家能做得到的!你呀,就知福吧!”
原本一脸苍白无血色的黎夫人这才开口笑了:“自然是女儿好,女儿贴心呀!”
陈月娘又插话到:“我瞧啊,沧老夫人也不必和我家夫人争论了,这不正应了那句老话嘛——什么东西都是别人家的香~”
“对对对,月娘说得对。”沧老夫人呵呵笑了起来。
这陈月娘跟着黎夫人许多年了,沧老夫人又和黎夫人是多年的姐妹情谊,自然很熟悉陈月娘。每每两个妇人争论口角的时候,都是这个月娘在一边打圆场。
几个人正聊着,并肩走到绣娘那边去看她们的手艺。
“今年绣坊里招来的绣女们手艺倒是不错,这颜色和针脚,也比往年的样式新颖了不少呀。”黎夫人在那儿夸赞个不停。
沧老夫人就一个劲儿的低声笑,乐的合不拢嘴来。
大家将来是要做亲家的,你家的不就是我家的,也不必分什么彼此。此刻的赞扬,便是一种肯定。
陈月娘故意拉着黎夫人往花青铃那边待,说道:“这个姑娘长得倒挺清秀,也是今年新晋的绣女吗?”
沧老夫人摇了摇头:“倒也不是,今年的绣女大部分是招工招来的,也有一些是自个儿掏银子来学艺的。这个姑娘叫花青铃,是棉花田庄花老爹家的二闺女。”
那黎夫人听到这里,很鄙视的瘪了下嘴角,皱眉低声道:“又是个贫家女!”
声音不大不小,却也被花青铃给听到了。她本就是个傲慢的性子,虽知道站在自己面前的两位是镇上首富的当家主母,但被人说成是“贫家女”,她心里气愤不已。
情绪一波动,手里的绣线就是一抖,绣花针一不小心刺到了左手食指,钻心之痛惊的她歇斯底里的尖叫了一声。
黎夫人再一次皱眉,都不愿意再多看这女子一眼。
“原来还是个手脚不利索的……”
旁边的陈月娘脸上一片尴尬。
沧老夫人赶紧把黎夫人往边上引:“亲家母这边请,我带你去看看染坊。”
陈月娘万万没有想到,自己花了诺大的工夫撺掇黎夫人来沧氏绣坊走一遭,花青铃却没能得到她垂青。
陈月娘真是很铁不成钢,可是又不知该如何跟大夫人那边交代。
这个年代,儿女亲事不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嘛!黎夫人对花青铃的第一印象这么差,这孩子想要嫁入豪门做个小妾都几乎不可能了。
陈月娘紧跟着黎夫人的脚步,静静走在后面,心事重重的,两位夫人在讨论什么她一句也没听进去。心里一直在想:当真是一招走错,满盘皆输啊!
黎夫人随意观赏了一下,听到亲家母在说即将来临的宫廷绣娘甄选赛,不由得提起了兴趣。
黎夫人问:“亲家母这里培养了不少心灵手巧的绣女,可有手艺精湛独绝的去参赛?”
沧老夫人在那儿唉声叹气:“可惜了!我本是想收个关门弟子的,却收不到极有天赋的。而沧琴那孩子对刺绣又没什么兴趣,没能继承我们家的精髓。倒是我那儿媳妇儿庄绣荷可以去试一试。”
“你儿媳妇我以前也见过,倒是个端庄贤淑的孩子,就是不知道生了孩子以后的女子还能不能入宫做绣娘。”黎夫人担忧道。
这宫廷绣娘甄选赛是十年举办一次,选出来的胜者会直接入宫当女官,接任上一任的尚衣局掌事的位置,管理一切尚衣局职务,还有丰厚的俸禄和福利享有。况且,“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的道理,大家都明白,能在皇宫里做女官,绝对比在偏远小镇里做个土豪要气派得多。
沧老夫人忽然想到这个甄选赛规定,所有参赛的女子都必须是未婚女子,她的眉头就皱了一下。
“哎呀,看我老糊涂了,竟把这事给忘了!要是换做十年前,我一定会让绣荷那孩子去试试!”
庄绣荷的双亲死得早,嫁过来沧家,沧老爷和老夫人都很喜欢这个儿媳妇,都把她当女儿一样养着。
两个夫人又一阵闲聊,去客堂里用了些茶水,黎夫人就推说天色不早了,先回府了。沧琴这个时候正好从外面回来,碰到黎夫人,亲切的唤了一声:“婆婆来啦!”


098 对峙公堂
更新时间201415 20:58:08  字数:2032

 098对峙公堂
丁香收藏好的那一包藏青散粉末,最终还是拿到了四姨娘面前。
花木棉做主,让简春在镇上找了个药师帮忙检验那药粉的成分,然后她又把此事告诉了爹爹。
一开始,花老爹还不相信,自己的嫡夫人会做这么丧尽天良的事情,连花家的血脉她都不放过。无论花木棉怎么解说,花老爹都责怪她说:“闺女啊,你对你大娘的成见也太深了,她怎么会是谋害诗诗和宝宝的人呢!”
紧接着,四姨娘又亲自跑到花老爹那里去哭闹:“老爷,你可得为我和宝宝做主啊!那大夫人摆明了就是自己生不出儿子,看我怀孕了不顺眼,想要谋害我的孩子。五年前我不幸小产,都是大夫人做的手脚!”
花老爹却觉得这个四姨娘脾气变得越发骄躁,觉得她是在无理取闹:“你瞎泼什么脏水?五年前的事情不是已经查清楚了嘛!明明是你自己身子太虚,不适宜生产,怎么无缘无故怪到丝丝头上了呢!你呀就安心在诗园养胎吧,别整这些幺蛾子。”
四姨娘再哭闹下去,花老爹越发觉得她是无中生有了。
花木棉无奈,只得先劝回四姨娘,自己执笔写了一纸状书呈到衙门,把大夫人的种种罪状都写清楚了,还交代了人证物证,真真是不告倒她誓不罢休!
那衙门里能有几个清廉的官?还不都是因为上一次误打误撞,县太爷记住了花木棉这号人物,一看她是沧箫那边的人,根本不敢怠慢,差了几个衙役风风火火的就去花家大宅里抓人。
于是乎,大夫人莫名其妙的就被抓了起来。随后,宅子里的男女老少都被“请”到公堂上去问话。
县太爷一拍惊堂木,喧嚣的当场就安静了下来。
由于花家在那棉花田左邻右舍里头还算是家大户,因此很多农人,还有镇上的人,都跑去衙门看热闹去了。
县太爷问道:“花家大夫人陈氏,有人状告你预谋杀害花家四姨娘腹中胎儿,你是否认罪伏法呀?”
“冤枉呀青天大老爷!”陈氏猛地磕了一个响头。
这还是陈氏第一次见县太爷,往常以她那骄横跋扈的性子,哪有给别人磕头求饶的情况?
就见外围人群中年迈的花老爹看得已是心急如焚,泪眼婆娑,心里想着:木棉这个丫头怎么这么倔,非得把她大娘告到公堂上去。要知道,这小镇子上规矩最多,如果县太爷真的判了陈氏什么罪,那陈氏的小命可就不保了!
花老爹也许对陈氏并无多少夫妻恩爱情谊,但毕竟自己年轻受苦的时候,多亏了陈氏的娘家一番扶持照顾。花老爹对陈氏的感情多半是带着报恩的态度的,这也就是为什么平时陈氏在宅子里蛮横一些霸道一些,花老爹都是睁一睁眼闭一只眼的原因了。
如今事情闹得这么大,可得怎么收场?
四姨娘挺着个大肚子,县太爷特地恩准她坐在椅子上,简春跪在她旁边。
简春说道:“大人,民女是四姨娘的贴身丫鬟,民女有人证物证,可以证明大夫人确实要谋害我家四姨娘。”
那师爷便从简春手里接过一包药粉,让药师帮忙检验里面的成分。然后县太爷准许丁香和立冬上前陈述。
丁香哭哭啼啼的说:“民女是花家大宅的奴婢丁香。这包药粉是大夫人亲手交给民女的,大夫人以我弟弟的性命相要挟,说是如果民女不给四姨娘下毒,就要找人害死我弟弟!”
立冬也磕了一个头:“草民在酒楼里做了好几年的苦力,一直不受老板待见,多亏了四姨娘心慈,帮草民赎了身。草民进花家大宅以后,和亲姐姐重逢,听闻亲姐姐受大夫人胁迫要给四姨娘下毒,草民不愿大夫人草菅人命,因此特来作证。”
“唔……”县太爷听到这里不住的点头。他这辈子大概也没像样的审过一个案子,今天的县太爷特别认真。
那大夫人看到立冬居然会出来作证,也是吓了一跳。不过转念一想,就对县太爷哭诉到:“大人!冤枉啊!民女根本不认识这个叫什么’立冬’的男孩子,民女也从来没有要丁香下过毒。再说了,四姨娘现下不是好好的没事吗?”
大夫人瞥了一眼四姨娘,一肚子气没出发。
想不到丁香这个臭丫头居然会给她使阴招。早知道这丫头这么不靠谱,她就让樱桃亲子动手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丁香这丫头也太蠢了,呆在诗园那么久,也没能混的风生水起的。这个下毒的事情若是交给樱桃,恐怕她也没办法接近。
县太爷在上面看着底下的人各有一套说法,也拿不定主意,就问丁香:“丁香,你家大夫人吩咐你下毒的时候,可有旁人在场?”
丁香想了想,忙回答说:“大夫人的贴身丫鬟樱桃当时也在场。”
“宣樱桃觐见。”
过了一会儿,樱桃也被衙差带上了公堂。她一看见跪在地上泣不成声的大夫人,顿时就明白了发生了什么事。等到县太爷问话的时候,樱桃一口咬定,从来没看到丁香和大夫人单独见面过,更别提什么“吩咐她下毒”这种事了。
那县太爷难得聪明了一回,心想:这个樱桃丫头的证词中多有漏洞,大夫人是当家主母,丁香是个丫鬟,按理说,丁香与大夫人单独见面也无可厚非,甚至还是非常频繁的一种场面,再加上花家大宅里的奴才们被遣散的没剩几个了,诗园里伺候的人也不多,花老爹还特地嘱咐大夫人去多多照看四姨娘的胎,那么四姨娘更会频繁与丁香接触了。
所以说,这个樱桃的证词,摆明了是在此地无银三百两,越发叫人怀疑!
这个时候,药师鉴定好了那药粉的成分,对县太爷说:“大人,经鉴定,此药粉并无毒性,只是普通的安胎药罢了!”
“什么!?”堂下跪着的人都惊愕的一叫。
谁也没看见,大夫人脸上冒出一抹诡异的笑容。


099 出堂作证
更新时间201416 10:58:19  字数:2063

 099出堂作证
按照镇上的规矩,做妾的女子嫉妒嫡夫人、冤枉诬陷嫡夫人,是犯了“妒妇之罪”,同样要受到惩罚,轻则杖责,重则一纸休书。外围看热闹的百姓们都对那个大肚子的四姨娘指指点点的,说她是“妒妇”。
“哎哟喂,一看就知道是这个女人妒忌嫡夫人,自己想被扶正,故意给嫡夫人下套呢。”
“可不是嘛,这四姨娘面色红润,养的白白净净的,哪里像中毒的样子。我看就是她自己没事找事。”
“可那大夫人也不像个善茬啊,你看跪在地上哭哭啼啼的姐弟俩多真诚,不像是在装腔作势呢。”
“人心隔肚皮哇!谁知道是不是装出来的。”
花老爹看在眼里,心如刀绞一般。一个是自己的恩人一般对待的大夫人,一个是怀着自己亲生骨肉的他最疼爱的四姨娘,不管是哪一个,他都不希望她们出事啊!
县太爷摸了摸短胡须,一时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照这样看来,应该是四姨娘仗着怀有身孕故意诬陷大夫人,想要摒除眼中钉,自己做正牌夫人了?
大夫人见势头利于自己了,赶紧又说道:“青天大老爷,您有所不知,最近四姨娘有了身子以后变得神神叨叨的,可嚣张了,吃饭吃药之前都得拿银针检查,好像生怕有谁害了她,民女看啊,她这是有被害妄想症!还请青天大老爷明察!”
“噢?有这等事?”县太爷皱了下眉头。妒妇的伎俩,他早有耳闻。自己家中不就有妻妾一窝嘛,还不是闹得不可开交,他最头痛这档子事儿了。
花家大宅里的那些婆子、小厮、丫鬟们一下子都涌了出来,争着说道:“可不是嘛,四姨娘的宝宝可金贵着呢,平时她连那诗园都不出,也不许我们下人进去,吃穿用度都是最好的,老爷天天宠着她,她还娇里娇气,也不知道是不是想生个神仙娃娃出来!”
这些宅子里的下人们已经议论四姨娘好一段时间了,这时候也是不明就里的跑出来凑热闹,胡乱说了一通,也不管大夫人和四姨娘谁对谁错,只管一个劲儿的抱怨。
就见那四姨娘脸色一黑,边上跪着的大夫人却突然笑的十分诡异,好似一切都演绎的恰到好处,正中她下怀!
县太爷觉得这案子越来越棘手了,原告和被告似乎都各有人证,而那物证又查不出个所以然来。
这时候,旁听的花木棉出来了,跪下给县太爷磕了个头。
县太爷连忙让她起来说话,还赐座。心里想着:我的奶奶诶,这可不敢当,要是让沧箫知道了你给我下跪磕头,他又得来衙门找我麻烦了……
花木棉说:“那包药粉名为【藏青散】,其成分特殊,据丁香所述,药粉的伎俩如果极少的话,其实是无毒的,这是一种慢性毒药,要服用很长时间才会起毒性。大夫人就是认准了简春丫头的银针检查不出毒性来,所以才安心让丁香下毒的。这位药师可能不够见多识广,一时没鉴定出来药粉的毒性吧!”
她犀利的眼光一下子瞥到药师身上,药师十分不爽的敛了一下眉,花木棉马上心中了然,这人果真是才疏学浅,自己验不出药粉的所有成分,又不敢告诉县太爷,所以胡乱说了说,差点害四姨娘背黑锅。
那丁香听了花木棉的话,也马上附议到:“是啊大人!奴婢是亲耳听大夫人说,这药粉是慢性毒药,一开始吃了不会有任何症状的,长期服用却能让孕妇小产,严重的话还会丧命呢!”
县太爷听到“小产”“丧命”这样的字眼,心里一哆嗦。
自打上回外乡来的个算命先生突然猝死一案之后,棉田镇已经很久没发生过命案了。县太爷只想当一个安安乐乐的官,吃着朝廷的俸禄,却不愿办实事。最好是一辈子也不要有百姓争执、命案什么的。那他就可以安享晚年了。
花木棉灵机一动,想到黎家大少爷有一位御医朋友,此时应该尚在棉田镇,没有回京师。即使宫廷御医,那对天下的各类药材必定颇有一番研究,不如就请他来帮忙检验一下!
“大人,民女想到一个人,或许可以验出药粉的成分。”花木棉说。
“是谁?”
“黎家少爷在京师的好朋友,蔡御医。”
县太爷听了,又开始皱眉:“既然是御医,其人必定在京师太医院,总不能千里迢迢去京师请他来吧?”
花木棉莞尔一笑:“大人有所不知,此刻蔡御医应该正在黎府里做客,日前民女还见过他。”
“既是如此,来人啊——去黎府请蔡御医来过堂——”
“是!”两个衙差奉命,退了出去。
没过一会儿,蔡御医就来了,黎允浩跟他一起来的。当黎允浩看见花木棉的时候,心中一惊。当时衙差没说的太清楚,他并不知道是花木棉出了事,早知道案子与花木棉有关,他飞也飞过来了。
县太爷一看见蔡御医进来,就赶紧请他上座。这位宫廷御医官居四品,而县太爷才是个七品芝麻官,见到蔡御医自然是要拜一拜的。
说明了案情,县太爷请蔡御医去验那传说中的藏青散。
蔡御医一听到【藏青散】这三个字,马上就脸色一变:“这可是失传已久的宫廷禁药,想不到现在民间还在流传?!”
于是,蔡御医便娓娓道来,把数十年前,后/宫嫔妃如何利用藏青散互相陷害、栽赃嫁祸,甚至夺人性命的血腥往事给陈述了一番。藏青散里头减去一味药,就是太医院常用的安胎药方【安胎无忧散】,以前都是给嫔妃安胎用的。
再后来,事情闹大了,宫里死的人多了,皇帝盘查之下,揪出了【藏青散】的源头,竟是多了一味西藏高原地区盛产的“藏青草”汁液,此物初看上去无色无味也无毒,但是用这汁液浸过的安胎无忧散药粉,长期服用会使孕妇小产,对生理期紊乱的女子也非常危险。
经过蔡御医这么一解释,堂下众人和外围看热闹的人都一阵哗然。


100 十八年前
更新时间201416 20:58:30  字数:2113

 100十八年前
那大夫人的脸色果然苍白了许多,自己的阴谋被人拆穿,心里肯定很紧张吧。
她的一举一动都被县太爷捕捉在眼里。这下子,他已经能断定大夫人心里有鬼了。
蔡御医嗫嚅一声:“只是奇怪的很,这宫廷禁药已经消失了数十年,却是如何在民间流传下来的?”
说着,他开始检验药粉,果然不出他所料,这药粉确实就是失传已久的【藏青散】。
县太爷说:“如今事态已经明了,这包药粉确实是毒物,陈氏,你还有什么话说?”
大夫人又开始哭啼不止,表现出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民妇真的冤枉啊!民妇并不认得这什么青什么散的!民妇什么也不知道啊!”
黎允浩也看了很久了,他出来向县太爷拱了拱手:“草民黎允浩,草民有人证,能证明陈氏确实蓄谋已久要害人。”
经县太爷恩准以后,黎允浩居然让衙差请来了临镇甄府的姑爷朱文德,他身后还跟着杨武!
原来,朱文德自从接手了码头生意以后,施展怀柔政策,不仅收服了那个刁蛮的赵燕,连棉田镇很多商家都跟朱文德建立了良好的生意往来关系,更别提像黎家这样的大商户了。
朱文德与黎允浩见过面以后,颇有些相见恨晚的意思。
那一日,杨武无意间听到花家大夫人与陈月娘的对话,深深觉得此事不简单,就把这来龙去脉讲给了朱文德听,还拜托朱文德帮一帮花木棉。
朱文德把杨武当好兄弟,兄弟有求,他自然会帮忙。
这不,见到了黎允浩,他便告诉黎允浩,说黎府有个陈月娘,其实是花家大夫人派去的细作。黎夫人在黎允浩的帮助下很快查出一些蛛丝马迹,果然在陈月娘屋子里找到了他们黎家的账本。
朱文德还把那陈月娘勾结花家大夫人,想把花青铃弄进黎府做小妾的阴谋给一并说了。黎夫人一想起那日陈月娘鬼鬼祟祟的非要她去沧氏绣坊看那些绣女做手工艺,心中疑虑顿消。果然是这个陈月娘在搞鬼,枉她伺候了自己这么些年头。
黎夫人再三盘问下,陈月娘终于招了。
黎允浩一咬牙,就把这个“家贼”给赶出了家门。想她跟了黎夫人数十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现在却闹得晚节不保,当真是不值。
县太爷又派人去寻来陈月娘上公堂,事情闹到这里,所有相关联的人基本上全都扯进来了。
此时的大夫人陈氏,脸色已然惨白,身子直发抖,吓得直哆嗦。纵使她娘家靠山再硬,也是远水救不了近火了,这种杀人的勾当,怎么着,县太爷也会判一个死刑的。
陈氏觉得自己今日是难逃一死了,眼神越发绝望了起来,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自己亲闺女花青铃,一副有千万临别遗言要诉说的感觉。
可那花青铃却还被蒙在鼓里。她大概是万万也想不到,自己的娘亲是一个心肠如此歹毒的人吧。
下面又开始轰乱不堪,围观的人议论纷纷的,县太爷又猛地一拍惊堂木。
“肃静!”
堂下顿时一阵清净,哭闹之声竟也被压制住了。
县太爷问陈月娘:“你为什么潜伏在黎家多年?又为什么盗取黎家的账册?棉田镇上的大户人家这么多,你怎么偏偏看上了黎家的少爷?本官瞧着,花家二闺女模样倒也不差,应该能嫁个好人家,你怎么就这么糊涂,帮着陈氏去撺掇黎夫人给儿子纳妾呢?”
陈月娘却好似有千万苦水要诉说一般:“大人请明察啊,其实民妇一开始就告诫过陈夫人不要撺掇这桩婚事,可陈夫人就是不听,民妇也是没有办法,只好走一步算一步。黎少爷是绝对不可以纳花青铃小姐为妾的!”
那跪着抽搐的大夫人,愣了一下子,这个月娘,到底在说什么鬼话?
县太爷和众人也被弄得云里雾里。按照朱文德、杨武等人的证词,陈氏夫人与陈月娘的阴谋不就是害死四姨娘的胎儿,并想方设法把她亲闺女花青铃给弄到黎府去做妾嘛!给有钱人家做小妾也好过给穷人家做妻呀。可这陈月娘的说辞怎么和证人的不一样呢……
就连陈氏夫人都是一脸惊愕,难道还有什么天大的秘密没有被揭穿。
县太爷用力一拍惊堂木:“陈月娘,还不快快从实招来!为什么黎允浩不能纳花青铃做妾?尔等不得隐瞒,否则,本官判你一个同谋杀人之罪,那可不是关大牢那么简单了!”
陈月娘连连磕头求饶,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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