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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田农妇很可餐-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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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乐得意的笑了笑:“那也不看看是谁家的孩子,到时候自然聪明绝顶的。”
南城刮了刮她的小鼻子:“那是,那头脑一定是随我的。”
安乐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真会邀功。”
春兰都忍不住笑了出来,世子和世子妃似乎总是有说不完的话,每次看着他们在一起,那气氛就会格外的温馨。
马车渐渐的在鹤鸣书院门口停下,这时候鹤鸣书院已经热闹起来了,门口的马车更是停的熙熙攘攘,安乐也难得见一次热闹的场面,心情也不由自主的好了起来。
南城扶着她下了马车,怕人群挤到她了,小心翼翼的将她护在怀里,正好南准两口子也来了,看着安乐和南城了便连忙打招呼:“咱们一块儿进去,拂晓现在正在里面准备着了。”
“溯年他们呢?”
林氏摆了摆手:“那三个小子都是贪玩儿的主儿,没一个参赛的,我这辈子估计也就这闺女能给我长长脸了。”
安乐挽着林氏一边往里走一边笑道:“哪儿的话?那三个小子一个比一个可爱,至少能哄的你开心,三十六计行行出状元,不一定非得读书好,孩子们来伤学堂,还是为了多结识几个玩伴,长长见识,就算到时候没读出什么名堂,咱们也不是白读了。”
林氏笑道:“就你会安慰人。”
一行人说着,便看到了林氏的那三个小子,呼啦啦的奔这儿跑来了:“爹,娘,三叔,三婶娘,我们等了好一会儿了,我们带着您们去观众席。”
林氏无奈道:“又不是看你们比赛,你们这么殷切干啥?”
溯年吐了吐舌头:“姐姐光荣,就是咱们光荣啊,咱们自然要高兴了,嘿嘿。”
林氏无奈的叹了口气,这三个孩子,明明这么“不成器”,还偏偏自己喜欢的不得了,这就是母亲的本性吧。
安乐一手牵一个:“快给我们带路去。”
这三个娃也是懂事的,知道安乐怀里孩子不能乱动,也不疯不闹,安安静静的牵着安乐慢点儿走。
南城看着这三个小子这般懂事的模样,心里更加期待自己的孩子了,是男是女倒无所谓,只要是安乐给他生的,他都喜欢。
一行人在观众席落了座,过了没多久,赛诗会便开始了,一共三轮,参赛的孩子,不论男女,都得经过层层挑选,第一轮便是出题作诗。
由夫子出题,孩子们在一炷香的时间内做出一首五言律诗。
安乐一眼便看到了在角落里认真严阵以待的拂晓,做了个手势给她加油,拂晓一看到安乐便笑了,眸中自信的光芒更甚。
另一边,隐在暗处的燕青一行人却有点心急,这一路上都没有寻到下手的机会,安乐和南城根本没有丝毫分开的时间,但是眼看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若是坏了主子的大事,自己恐怕人头不保。
燕青身旁跟着的,就是文嫱,时刻等着出去掉包,安乐今日身上的衣着打扮早在她出门的时候变有专人汇报给了李婆子,李婆子也是个厉害的人物,不到半个时辰便将原样的衣裳首饰全部弄到了手,她头上的那支玉钗还是静妃赏赐的。
文嫱不知道他们到底用了什么手段弄到的,反正自己穿上便是了,这一路跟着燕青寻找机会,看着这夫妻两人如胶似漆的模样,心里尽是艳羡,那个男人看着她的眼神,温柔的像是要化出水来,艳羡逐渐的就转变为了野心,如果她变成了她,是不是她的一切都可以变成她的?
思及此处,她眸中更为坚定,这个位置,她势在必得。
终于,赛诗会结束,拂晓没有拔得头筹,却还是拿到了第三名的名次,心里不禁有些沮丧,安乐却安慰着:“第一二名都是十三岁的小哥哥了,你才九岁,就能取得这么好的成绩,也很荣耀了,三婶娘真心觉得光荣,这一趟,没白来。”
拂晓这才眨着一双杏眸认真的问:“真的吗?三婶娘还是觉得很荣耀?”
安乐摸了摸她的头:“是的,拂晓最棒了。”
南城蹲下身下,笑问道:“拂晓这次表现这么棒,想要什么礼物?”
拂晓歪着头想了想,道:“那拂晓想要吃大餐。”
林氏嗔骂了一句:“这孩子。”
“那好,咱们就去吃大餐,”安乐乐呵呵的牵着拂晓的手往外走。
这会儿子赛诗会刚刚结束,书院里的人还是很多的,越往大门口那一处去人便越多,但是却不拥挤,安乐牵着拂晓在右边走,南城则在安乐的一边,以免突然出来一个人把安乐撞到了。
南准两口子带着三个顽皮的小子和夫子说着话,让南城他们先出来等等。
燕青一双眸子至始至终的盯着他们,觉得现在已经是最好的时机了,给身后的一干装扮成布衣百姓的手下使了个眼色,众人便明了了。
安乐正和拂晓兴致勃勃的说着话,丝毫没有注意周边,而南城也只是注意着周围的人不要有撞到安乐的,并没有很大的戒心。
然而不知不觉间,他们三人周围的人群都已经变成了燕青等人假扮的布衣百姓。
突然,燕青“不小心”的做跌倒状,踉跄了一下,南城本能的伸手去扶自己左手边的这个陌生男子,注意力也被转移了到了左方,就是这么几秒钟的空荡,安乐突然感觉到自己被一股子大力往后一扯,想喊出来,口鼻却被一个棉布状的东西盖上,随即意识便模糊了起来。
在闭眼之前,她看到了一个穿着打扮和她一样的女子迅速的顶替了她的位置。
燕青一阵道谢,南城随意说了一声:“不用谢。”便立马转过身来看看安乐,生怕她受到了惊扰,让肚里的孩子出了什么差池,却见她正乐呵呵的和拂晓说着话,便也放心了。
拂晓原本是在和安乐兴致勃勃的说着她在书院里的趣事儿,不知为何,安乐搭在她肩上的手臂突然没了重量,正想侧脸去看看,却发现三婶娘正拿帕子擦着额上的细汗,原来是三婶娘要擦汗啊,拂晓也没多想,接着眉飞色舞的和三婶娘讲着。
另一边,安乐已经被火速的塞进了一辆马车,向着常府的方向急速的前进着。
到了出了书院的大门,春兰已经侯在那里了,因为里面人多,安乐便没让她进去,只让她在外面候着,这会儿子见他们出来了便立马迎了上来。
南城道:“车上还有些糕点,拂晓和我们一起到车上边吃糕点边等着好不好?”
拂晓重重的点头点头,眼睛都快笑没了:“上次带回去的糕点太好吃了,我都舍不得住嘴了。”
文嫱摸了摸拂晓的头:“那就再带一些回去,拂晓也该长点儿肉了,不然没男孩子喜欢哦。”
拂晓的脸噌的一下就红了:“三婶娘好讨厌啊,总拿这个事情取笑人家。”
南城轻笑了两声,带着两人去了车里,等着南准一家子出来。
没一会儿,林氏便带着三个孩子出来了,一边走还一边骂:“这臭小子,自己不好好学习,怎么还要打扰别人?”
溯年委委屈屈的嘟着小嘴道:“是阿灿找我讲话的,我错了嘛,下次一定好好听夫子讲课。”
“那给夫子起外号的也是你!”
溯年连忙吸了吸鼻子,小脸皱巴巴的:“上次夫子的帽子掉下来,上面有一半没有头发,我才····”
林氏看着这儿子,简直哭笑不得,怎么这么皮呢?!
南准已经快走了几步,去南城他们的马车那边,和南城道:“我和你二嫂做我们自己的马车,你们要去哪儿吃饭,干脆直接去美味饱吧。”
拂晓连声应道:“好啊好啊,我可喜欢吃烤肉了。”
南城笑道:“成。”
随即,两辆马车一前一后的驶离了鹤鸣书院。
车内,南城低声问着文嫱:“累了吗?”
文嫱笑道:“哪儿那么娇弱了?”
“你这些天又贪吃又贪睡,今儿是头一次起这么早,我还不是怕你困了,”南城笑道。
文嫱杏眸一瞪,嘟囔道:“谁贪吃贪睡了?这是怀孕的正常现象好不?”
拂晓咯咯的笑了起来:“三婶娘像小猪一样贪吃又贪睡,羞羞。”
文嫱觉得,现在的自己像是在做梦一样,这样一个优秀的男人,对着自己无微不至的照护,他的眼里丝毫容不下他人,满满的都是她,她第一次觉得自己也可以被人这般的爱护,心里说不激动是假的,那温柔的眸子宠溺的看着她时,她甚至觉得自己就是那全天下最幸福的女人。
这一点认知,让她更加谨慎,一个眼神,一个细微的举动都模仿的十成像,不但是为了她自己的私心,更是因为常子清说过,如果第一天敢露馅,他就扒了她的皮。
这绝对不是一句警告,而是告诉她事实,如果今天出了岔子,他真的会这么对她,以她对他的了解,这样的事情,他完全做的出来。
带着南准一家子到美味饱吃了饭,便已经是下午了,文嫱一直都很谨慎,几乎是滴水不漏,为了安全度过今天,她尽量很少和南城做过多的接触,饭间大多数都和拂晓那四个孩子闹在一起。因为她自己的心里其实也有点儿打鼓,南城和安乐这么亲密,会不会发现什么。
所以她一直选择和孩子们接触,毕竟孩子们心思单纯,不会想太多,一个中午,她都表现的极为寻常。
辞别了南准一家子,文嫱便和南城坐上了自家的马车,准备打道回府,一上马车文嫱便故意打起了哈欠,不是困了,而是想着干脆将今天睡过去。
毕竟今天对于她而言太重要了,常子清的话一直在她脑海里回旋着,今天的任务失败的下场会是生不如死。所以谨慎起见,还是少和南城打对手戏的好。
“困了?”南城柔声道。
“嗯,”文嫱惺忪着眼睛无神的点了点头。
南城将她拥入怀里:“那就睡吧,从这儿到府里还要个小半个时辰呢。”
文嫱乖巧的窝进他的怀里,蹭了蹭,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像个小猫儿似的合了眼,没过多久,便有了均匀的呼吸声,显然是睡着了。
但她怎么敢睡,她在常子清手里的这一年学的东西就是装,一个睡觉的姿态她还是会的。
到了元贞王府,南城也如意料之中的没有叫醒她,而是轻轻横抱着她慢步下了马车,可就在刚走了两步路的距离,南城的眉头就微微一皱,怎么像是轻了?
但这个疑惑并没有影响什么,看着正窝在他怀里熟睡的小人儿,心里只想着赶紧进屋把她放床上去,这姿势睡觉肯定不舒服。
文嫱一觉就睡到了天色擦黑,到了晚饭时间,南城自然不会再让她睡了,她这些天的确嗜睡了不少,下午坐着坐着就睡着了,孕妇有这个情况是正常的。
今儿起的这么早,她这会儿子多睡了一会儿,南城也觉得没什么。
轻声唤着她起床吃饭,毕竟怀着孩子,三餐是必须要规律的,文嫱打了个哈欠,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缓缓的坐了起来,她根本就没睡,一整个下午,她都在数着时间,这会儿子看着天色都黑了,心里的石头顿时放下了一半。
“我还想睡嘛,人家可是孕妇,书上有没有写孕妇要多睡觉呢?”文嫱学着安乐无厘头的说话。
南城眉头微微一皱:“睡觉也不能耽误了吃饭,书上还说孕妇要三餐准时。”
文嫱尽心尽力的表演着,脑海里飞速的运转,南城这时候有点儿生气了,那应该怎么办?短短的一刹那便卖力的表演了起来。
美丽的杏眸中闪过一丝惊慌,随即撇撇嘴,嘟囔着:“好嘛,好嘛,我这就起来。”眼睛还不时的打量着南城的脸色。
没一个细节她都表演的极为自然,每一步都按着常子清教过她的走,她自信的觉得自己表演的没有一丝漏洞。
可此时的南城,脸上的神情却微微一滞,安乐何曾在他面前这般小心翼翼过?那抹文嫱特意展现给他看的惊慌之色,他自然是看到了,但是安乐为什么要惊慌?
他明明只是微微皱了眉,随着两年的相处,她在他面前从来都是有恃无恐,当初和南志当着他的面倒在了床上也不见她慌张过,而现在····
其实文嫱的表演没有丝毫的遗漏,全部都是按着常子清给的思路在表演,很多时候都可以说是完全一致,但常子清算漏了一点,安乐爱过他是事实,现在爱着南城也是事实。
但这两种爱,安乐的态度是截然不同的,对于前者,她总是提心吊胆,害怕失去,所以在有些时候,比如常子清微微皱眉的时候,便会格外的小心翼翼;
但对于后者,正如南城说的,是有恃无恐,她心里有个执念,不论什么情况,南城都会站在她这一边,所以就算做了让南城生气的事情,她最多撒撒娇讨好着求原谅,可心里却丝毫不担心南城会抛下她,所以那种患得患失的感觉,安乐自从嫁给了南城之后,就从来没有过。
“相公,你怎么了?”文嫱看到南城有片刻的失神,心里有点儿紧张,脑海里一遍又一遍的过着刚刚的情形,没错啊,没一个细节她都考虑的如此周到。
南城轻声笑了出来,搂着她站了起来:“没有,赶紧去吃饭吧,这段日子你都瘦了。”
文嫱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你上午不还说我是贪吃又贪睡吗?怎么这会儿子又说瘦了?”
是啊,贪吃又贪睡,怎么会瘦呢?南城心里顿时有些阴沉,可面上还是宠溺的笑着:“今天怎么没带我给你买的和田暖玉的玉镯?那个是养身的,你如今怀了孩子,自然要多注意身体。”
文嫱脑海里顿时一片空吧,玉镯?常子清给她的资料里面没有玉镯!难道是遗漏了?可面上却没有丝毫的惊慌,只是懊恼道:“这镯子,我丢了。”
“丢了?”南城脸色顿时一沉。
文嫱连忙道:“我也不知道啊,今儿早上起来就没看到了,指不定是哪个丫鬟偷拿了,这么贵重的东西,好心疼哪。”
南城的眸子顿时冰冷的如千年寒冰,双手如铁钳一样掐着文嫱的胳膊:“你到底是谁?”
文嫱顿时吓的花容失色,却还是强自镇定:“我,我是乐儿啊,相公,你怎么了?”
南城一把将她摔倒了地上:“还装?根本就没有这个玉镯,又怎么会丢了?说,安乐在哪儿?”
原来他刚才不过是为了试探她?仅仅这么几句话她就漏了陷?可文嫱此时已经没有时间去思考这个问题了,眼前这个男人丝毫不见了先前温柔的样子,反而像一只暴怒的狮子,可怕!
文嫱瑟缩着身子:“我,我,我不知道。”那双杏眸褪去了伪装,此时尽是恐惧。如果说出去,坏了常子清的事,他一定会让她生不如死。
南城却一把上前掐住她的脖子:“你说不说?”那刚刚还温柔的要化出水来的眸子此时狰狞的如同野兽。
文嫱感觉自己快要喘不过气来了,这男人手里根本没有留情,那力道简直就是想要她的命。
“不,不,不能说,否则···否则,我,我会死无葬身之地,”文嫱整个脸都失去了血色,煞白煞白的,整个身子都不停的发抖。
春兰本是在门口守着的,听到了动静立马赶了进来,却见世子一个劲儿的掐着世子妃,当即吓了一跳,连忙上前阻止:“世子,世子不可啊,夫人快要喘不过气来了。”
南城铁臂一挥,便将春兰甩了出去,随即一声暴怒:“滚!”
春兰这会儿子也不敢造次了,摔在地上根本爬都爬不起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夫人的脸色开始发紫,心里一片惶恐,嘴里还不住的喊着:“世子不可啊。”
南城此时的面容狰狞的可怕,咬牙切齿道:“你要是现在不说,我就让你立刻就死了。”
文嫱在这将死不死之间,觉得自己像是在炼狱里一样,一张俏脸都憋得发紫了,从牙缝里挤出了三个字:“常,子,清。”
“嘭”的一声,南城一把甩开了文嫱,嚯的一声便闪身出了屋子,消失在了夜色中。
文嫱终于得了自由,趴在地上开始大口的喘气咳嗽,刚刚,分明是从鬼门关里走了一遭。
——
常府,安乐被迷晕了带到这个地方来的时候,那位老道长就已经开始布阵了,为了避免她闹腾,带着她到了这里后,并没有给她解药,而是索性让她昏睡了一下午。
这会儿子已经夕阳西下,只等着晚上月圆之时,便可施法了,常子清心里隐隐有些激动。
随着药性过去,安乐逐渐转醒,神识清醒的一刹那,她就知道,她被算计了!看着眼前的这个身影,她几乎是抓狂的从床上跳了起来:“常子清!你想玩什么花样?”
常子清转过身来,淡淡的看了她一眼:“醒了?”
“你为什么把我弄来这里?”
“为了,让我们回去。”
安乐双眸微眯:“回去?回哪里?”
常子清闲适的坐在了太师椅上,端了杯茶水:“二十一世纪,今日月圆之时,我只要还原了当时的场景,我们就可以回去了。”
安乐厉声道:“那是你的事!”
“原本我也以为是我的事,但是两年的时间来,一直没有成功,后来见到了你,我才知道,这件事只有我们一起才能完成,我们要一起还原当时的场景,然后一起消失在这个世界里,”常子清一贯冰冷的脸上浮现出丝丝的笑意。
“我不!”安乐几乎是吼出来的:“我不要!我要留在这儿!”
常子清却置若罔闻:“你以为我现在是征求你意见的时候吗?”
随即轻笑出声:“不过你也不用担心,我已经为你料理好了以前的事情,你的位置有一个和你一模一样的女子替代了,就算是南城,也不会发现的,你的消失,不会有任何人知道。”
安乐袖中的双手紧紧的握起,恨不得将眼前的男人撕碎,她自然知道他的手段,他从来不打没有把握的仗。
即便心里想要将他千刀万剐,语气上却还是不得不软弱了许多:“你就那么想回去?这里有什么不好,你要的不就是金钱和权利吗?你位高权重,何必一门心思的想着回去。”
“位高权重?”常子清嗤笑一声:“我能当上皇帝吗?我能一手遮天吗?就算再大的权势,一个不留神,还不是全盘皆输?可回去了就不一样了,整个安氏集团都是我的,我就是那儿的皇帝,所有的人都要对我毕恭毕敬,何须过的像现在这般狼狈?”
安乐气红了双眼,眼看着天色已经快黑了,若真的让他将她带了回去,她简直不敢想象以后的人生!拼命的摇着头:“不,不,我不同意,我不要回去!”
常子清看了她一眼,只道:“你没有选择的余地,不过,我倒是可以给你一个其他的选择,回去之后,你是想安心的做我的妻子还是想自己一个人,我都允许,这是我唯一能对你做的让步。”
清冷的声音响起,带给安乐的是一片绝望,心里却强迫自己镇定下来,逼着自己想对策,可这里根本就是常子清的地盘,若是南城不找上来凭自己的能力根本不可能逃出去。
“大人,可以开始了,”那老道长走进屋内,便对着常子清道。
安乐脑子里“轰”的一声炸开了,一旁的两个侍卫怕她闹腾,早早的就一左一右的控制住了她。
常子清一个手势,那两个侍卫就丝毫不顾安乐的反抗,架着她就往外走。
到了那宽敞的庭院内,各个火把已经围城了一个古怪的八卦图,两个火把之间牵连着金丝线,在灼灼火光中显得金光灿灿。
安乐心里害怕了,语气也软了不少,颤着声音求着:“常子清,我不要,我不要回去,我不要!”
可常子清丝毫不理会她,只是看着天边的那一轮圆月,露出了满足的笑容:“道长,有劳了。”
那道长摸着胡子点了点头,手上的长剑在火光中烧了一遍,随即在空中挥舞起来。
常子清面无表情的将手抚上她白皙细嫩的脖颈:“只会有一点点痛。”
随即,用力···
安乐此时根本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脸色顿时煞白,呼吸都不顺畅,耳边更是嗡嗡作响。
那道士一遍挥舞着长剑,一遍在嘴里唠唠的念叨着咒语,随着一道咒符抛向天空,却发现没有丝毫的反应!
常子清意识到了道长的失态,脸上有些许不满,手里也放开了安乐,安乐白着一张小脸趴在地上拼命的咳嗽。
“怎么回事?”
那道士也觉得蹊跷:“不应该啊!符咒没有反应,难道当时的情景还是不对?”
常子清沉声道:“当时周围没有人,只有我和她,一切都一模一样!”
“那就奇怪了,”道士一脸的疑惑。
而常子清却突然明白了什么似的:“不,不一样。”
道士连忙看向他。
常子清薄唇轻启,残忍的声音脱口而出:“她现在,肚子里有个孩子。”
道士略一思量,觉得确实如此:“那就是这个原因了!”
常子清一句话,顿时让安乐的一颗心凉的彻底,那煞白的小脸在此刻近乎透明:“不要伤害我孩子!”
“来人,赶紧去给我买打胎药来!”常子清一声厉喝,燕青抱拳领命,随即消失在了夜色里,以燕青的功夫,最多一炷香的时间,打胎药就可以端到安乐面前。
安乐现在什么都顾不了了,双手颤抖着摸着自己的肚子,这是她好不容易盼来的孩子,怎么可以,怎么可以?泪水顿时湿了脸颊,从刚才到现在,她都没有掉过一滴泪,可一旦想到自己的孩子都保不住,心里的恐惧倾泻而出,不可以!
踉踉跄跄的跑到了常子清身边,嚎哭了起来,嘶哑着嗓子吼道:“你不能伤害我的孩子,你不能!你要是敢动他,我今天就直接撞死了,你的美梦也休想实现!”
常子清残忍一笑:“你以为我会给你机会让你现在死吗?等回到了二十一世纪,你想怎么死我都不拦你。”
安乐像是疯了一般向常子清扑了过来:“常子清你这个魔鬼,你这个丧心病狂的王八蛋,连孩子都不放过!你要是敢动他,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可两边的侍卫早已眼疾手快的拉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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