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嫌妻当家-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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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说放出风声了,就是没放出风声,那青川城里有待嫁女儿的家里哪个不是找了各种机会上门询问的?
他家爷什么姑娘找不到?
何苦要去找一个成过亲又带着一个拖油瓶的女人呢?
可他现在一听他家六爷要跑到西南去,要在西南娶妻生子。他忽然又觉得乔氏瑾娘有些可怜起来。
可怜的石头脑子里左小人打右小人。
难道是吃乔娘子的好东西太多了?就是拿也拿了不少回。果真是吃人的嘴短,拿人的手软吗?
“爷。那乔娘子怎么办?”
石头看他家爷半晌不语,小心忐忑地问道。
周宴卿愣了愣。
随即大掌拍向他:“你当你家爷是那等见异思迁的人呐?跟了爷这么久一点长进都没有!”
拍完这笨头呆脑的小厮,周宴卿便气呼呼地径自往自个的院里去了。
石头抚着头大惑不解。
这还不叫见异思迁?
想不明白。摇了摇头忙小跑地跟了上去。
听风院门口,赵丽娘正袖手候着那里。
旁边一个小丫头正捧着一个托盘,上面放着两个瓷盅、一个细白瓷的小碗并两个勺子。瓷盅里也不知装的是什么。主仆二人很是小心谨慎的模样。
赵丽娘在门口连着转了十来圈,这听风院的仆妇愣是不让她往里进。说是没得六爷的吩咐。
该死的!若是以前,这听风院上上下下还不是都听她的!就是她要拉几个看门的仆妇去发卖了,谁又说她什么!
狗眼看人低。当她没了翻身之日了吗?
赵丽娘恨恨地磨牙。又连转了几圈,这才远远地看见周宴卿朝她这走来,忙按捺住惊喜,紧走两步迎了上去。
“六爷,您回来了?”
“丽姨娘。”石头抱着几匹缎子毕恭毕敬地打着招呼。
眼前这人还是六爷房里的头一位,也没谁说她就不能起来了。
周宴卿斜了赵丽娘一眼,嗯的应了一声,就要抬腿迈过垂花门。
“爷,这是奴婢给爷熬的银耳莲子羹,这天吃着正好。爷,让奴婢进去伺候爷吃用吧。”
周宴卿往旁边丫头手上看了一眼,那丫头捧着托盘高举过眉,低垂着头,盯着自己的脚尖。她可不敢看六爷的冷脸。
“不必了,我在正院吃过了。”
周宴卿说着就抬腿进了院子。
石头看了一眼苍白着脸的赵丽娘,也忙闪身跟了进去。
他可不能被她捉住,他就一个小厮,可不想夹在中间受气。
两个守门的仆妇看着赵丽娘也要往院里抬腿,轻蔑地说道:“丽姨娘,你看这没六爷的吩咐我们也不敢放你进去啊,你就别为难我们了。”
赵丽娘恨恨地看着两个仆妇,错了错牙,又跺了跺脚转身走了。
“姨娘,那这羹……”小丫头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赏给你了!”赵丽娘扬声道。
小丫头面上一喜,这可是好东西。她一小丫头哪里能吃到这等好物?忙咧着嘴小跑地跟着走了。
两个仆妇在赵丽娘身后呸地一声,重重地把院门甩上了。
第二百三十三章 际遇
晴空烈焰,一丝风也无,空气中翻滚着热浪。
岳仲尧一脑门的汗,穿着短打,两袖高高撸起,脚上棉鞋也不耐烦穿了,就套着一双自己编的草鞋。走在青川城熟悉的大街上,汗湿衣背。
青川城里大街小巷,每个犄角旮旯,他都清楚无比。闭着眼睛都能走几个来回,哪条街哪个门里面住的什么人,哪条巷是活口哪条巷是密闭的无不清楚。
最开始进了县衙,他也只不过是一个巡街的罢了。
那经年的捕快,油滑装腔爱作势,把各条街巷的小商小贩唬得连头都不敢抬,顺些东西是再寻常不过的事。
从这头走到街那头,那干瘪的荷包总能鼓起来。换一条街再换一个荷包,走到头又是鼓鼓囊囊的。
他跟在经年老手的捕快后面,战战兢兢大半年,这才脸不红心不跳,接过别人递过来的孝敬也能从容地揣进怀里,还能旁若无人地跟旁人说笑。
别人递给他的孝敬他也并不拒绝,只是他也并没有主动伸手或是言语暗示讨要。也不曾为难过别人。
每个月也总有几两散碎银子。
他一直舍不得花,就高高兴兴地攒着。
而那四年里,从惊恐得闭不上眼,再到在尸山血海里站着都能睡着。他也曾跟在旁人后面进城拿过钱物,哪个当兵的进城不搜刮一番?
转眼的功夫命就没了,也没人会苛责你在空城空屋里捡几个钱。从上到下无不如是。
他也曾从一户大户人家那里捡过一支极好看的凤头钗。
那金钗份量十足,那上面还镶珠嵌宝,耀眼光华。凤嘴里还衔着一颗龙眼大的珠子。他极小心翼翼地把它揣进怀里,撕了里衣包了好几层。
他一直贴身揣着。想着等战争结束就拿回家给瑾娘,瑾娘戴着一定很好看。
那钗子最后被他揣着压着变了形,他还一直贴身藏着。只是后来。竟是不知道在哪里丢了。
他回来的时候,除了这条命,及几个遣散银子。竟是什么都没带回来……
岳仲尧不知不觉走到青川城里的一间金铺门口。那门口有两个小伙计热情地招呼着从门口经过的路人:“客倌里面请啊,我们铺子出的首饰都是最时兴的。都是从京里送过来的时兴花样,都进来看啊……”
两个小伙计扭头看到岳仲尧,心里一喜,又看到他一双大脚汲着一双草鞋,那话又顺着喉咙吞了回去。
两人也不再看岳仲尧,只转身去招呼别的客人。
这炎炎夏日里办喜事的人少了很多,往常金铺的生意哪里用得着小伙计去门口张罗?
岳仲尧抬头看了看那大大的牌匾。犹豫着要不要往里进。
一个掌柜模样的中年男子把一位富贵太太送出门来,笑容满面,点头哈腰,直把人送上了马车才回转。
也不知又做成了什么好生意。
那掌柜模样的男子见了门口徘徊的岳仲尧。瞪圆了眼睛:“岳捕头?”
岳仲尧转头看去。
“王掌柜。”拱了拱手。
那王掌柜来回上下打量了岳仲尧一眼,笑着说道:“早听说岳捕头辞了差回乡去了,我还不信,这竟是真的?”
岳仲尧笑了笑,点头。
那王掌柜把手伸过去揽他的肩膀:“走走走。岳捕头这都到门口了,哪能不进去?”说着推着岳仲尧就往里进。
岳仲尧推却不过,只好随着他往那店里进。
那王掌柜拉着岳仲尧进了一间雅室,又命人上了茶,才与岳仲尧对坐着说起话来。
“岳捕头怎么好端端地竟是把差事给辞了?”
岳仲尧喝了一口凉茶。才讪笑道:“王掌柜就直接叫我名字吧,如今再叫岳捕头已是不合适了。”
王掌柜对岳仲尧的印象倒是极好,比起以前要不时打点县衙里一干人等,又要应付那些吃人不吐骨头的衙役,避免他们不时上门搜刮,这岳捕头已是极清廉公正的人物了。
“那好,那我就舔着脸称一声岳贤弟了。”
岳仲尧也忙起身拱手直道不敢。
王掌柜把他按在椅子上,又道:“我比你虚长几岁,这声岳贤弟也叫得。不过,岳贤弟家里是不是有什么难事,这才辞的差?”
岳仲尧摇头:“那倒不是。就是之前征兵四年,丢下一屋子老小,也没尽到为人子为人夫为人父的责,这便想着回家守着他们,过些清静日子。”
王掌柜听完看了他一眼,点头表示理解。
两人便又坐下聊了几句,那王掌柜听说岳仲尧想买件饰物送他娘子,便扬声叫小伙计送一些新出的首饰来让他挑选。
只一会功夫,就有机灵的小伙计捧着一个大大的托盘,绸布上面放着十来件做工精细的首饰进来了。
待小伙计在桌上放下托盘,岳仲尧便倾身往上面看去。
绸布上面摆的都是金饰,有头钗、有簪子、有手镯、手钏、手链、项链、戒指、耳铛,金光一片。
那王掌柜极有眼色,让人送来的都是看着精细又并不贵重的金饰。虽然都是金饰但多是一些镂空的,份量并不重,瞧着体面但也花不了几个钱。
岳仲尧感激的看了王掌柜一眼。
他今天是送他娘吴氏和两个兄弟媳妇来街上采买东西的。
明日小满的夫家就要来送聘礼请期了,就算不请客,只家里亲眷及左邻右舍也必是要请的,两三桌人总有的。
要备着请客用的东西,又要准备回礼,要买的东西也不少。
本来这事他娘带着两个兄弟媳妇来办就行了,只他娘惦记着省两个钱,说岳仲尧对青川城熟悉,别人认得他,也会卖他几分面子,也不会狠着要价,便硬是拖着他一块跟来。
这会他娘正带着孙氏和于氏上他大姐家里吃午饭去了,他自己吃完饭就出来了,说是要走一走。
想着难得进城一趟,总要给瑾娘和琬儿带些东西回去。
岳仲尧看着托盘里绸布上摆着的金饰,一样一样地拿在手里细看,觉得样样都合适。样子时兴,做工又好。
只他囊中羞涩,就十两银还只带出来了五两。
这会也不知道五两银能买什么东西。
岳仲尧面上带了几许窘迫出来。
那王掌柜是个精明人,早练就了一双火眼金睛。看了岳仲尧一眼,随手便在托盘里拿了一对耳铛递给岳仲尧看。
“岳贤弟看这对耳铛怎么样?小巧精致,又不重,戴在耳朵上也不会觉得沉,又不张扬,哪怕隐在发间也不能没了它的光华。金子也不重,这一对耳铛我只算岳贤弟八钱银子。”
岳仲尧接了过来,放在掌心细看。
轻飘飘的好像没觉出一丝份量。做工倒是精致。
岳仲尧想起自家娘子那粉粉的耳垂,软软的,滑滑的,可不能戴了太重的坠子,伤了娘子的耳垂。
便对这对耳铛有了几分满意。
那王掌柜看岳仲尧心动,又指了一个雕了兰花的金戒指给岳仲尧看,说了一番做工,便说只算一两三钱。
岳仲尧想着妻子十指纤纤的手,上面也没见她戴过什么东西,便也要了下来。
又看了几根钗子,最便宜的都要三两银。
他还要留着些银子给娘俩扯几尺细纱做夏日的衣服。再给琬儿买几包点心,这银子便不够了。
金包银的钗子他又看不中。
岳仲尧手捏着腰间的荷包,那里面就五两的散碎银子。
他第一次觉得钱不够用了。
那王掌柜瞧着岳仲尧拿起那根缠枝莲花的发钗来回细看,拿起又放下,放下又再拿起,无法取舍地在手里反复地看。
王掌柜多机灵的一个人,见之便爽快说道:“岳贤弟喜欢这钗子就拿去吧。算上戒指耳铛给五两银就成。”
岳仲尧闻言一喜。
捏了捏腰间的荷包,脸色又暗了暗。
看着王掌柜,讪讪道:“不瞒王掌柜,我这身上就五两银。还打算给我娘子和女儿扯几匹细柔的料子各做一身夏衣的。还得给我女儿买些零嘴。”
在托盘里来回看了看,拿起那根缠枝莲花的金钗,道:“我就只要这支钗吧。”
说着不舍地看了两眼方才挑中的那对耳铛和戒指。
王掌柜定定地看着他,一阵感慨。
所谓铁汉柔情,也就这样了吧。
王掌柜往岳仲尧的方向挪了挪,道:“岳贤弟就没有什么打算吗?我听每天来巡街的衙役还提到贤弟呢。说岳捕头有本事有能力,箭术好,力气大,还有拳脚功夫,言语间不无可惜。贤弟就这样回了家,会不会委屈了?岳贤弟本应有一番造化的。”
岳仲尧低垂着头,手指在茶杯上来回抚了抚。
哪个男人心里没有一番建功立业的想法呢?
可人生总要面临各种各样的选择。他也不后悔他的选择。
抬头说道:“没什么委屈不委屈的。我把她们母女俩扔在家里四年,她们不知我生死,受了很多委屈。往后……往后我就在家里守着她们吧。给她们一份安稳的日子。”
王掌柜听了不免又是一番感慨。
忽然记起一事来,眼睛一亮,忙倾身过去问道:“岳贤弟要不要领些事做?能挣些小钱,又不耽误你照顾家里?”
第二百三十四章 不同
岳仲尧闻言看向王掌柜。
有些疑惑:“领事情做?领什么事做?”
王掌柜看着岳仲尧,越发觉得眼前这人是最好的人选。
忙拉着岳仲尧说道:“不瞒贤弟,我们东家的根基在府城永州,这个金铺和后街上那个布铺,及邻近两个市县的铺子都是要向永州拿货的。为了不空手去,又会在青川及邻近购得当地的特产运到永州贩卖。这一来一往的,总要有人压送。这次有一个护卫家中有丧,另一个崴了脚,此趟竟是缺了两个人。”
顿了顿又道:“青川这边一时半会也抽不出别的人选,为这专门去请镖局的人又不划算。不知岳贤弟愿不愿接这趟活,快的话只需二十天一个来回,慢得话一个月也尽够了。这一趟东家愿出十两的辛苦钱。这不,我正愁着找人呢。这真是天助,竟把岳贤弟送到我面前!凭岳贤弟的身手,一个人顶好几个,还怕这趟差事不圆满吗?”
岳仲尧看着王掌柜在一旁越说越兴奋,在椅子上一副坐不住的样子,来回搓着手,目光灼灼地只盯着他看。
岳仲尧心里动了动。
这里往永州并不远,快马也就几天功夫。押着货,来回二十天也算正常。再慢一些,路上要耽搁一两天,或是等永州备货再运回,一个月也差不多。
一来一回,一个月挣十两银子。比他当捕头三两银的月俸还多。
只也没急着表态。
王掌柜着急地看着他,生怕他拒绝。正想着要不要再提一提工钱。就听岳仲尧说道:“这事容我想一想,我得回去跟我娘子问一声。”
王掌柜忙道:“应该的,应该的。不过岳贤弟可别让我等太久,毕竟咱这做生意的,晚一天就耽误一天的生计,这货也早备妥当了。就等着找人押送了。”
岳仲尧想了想,便说道:“明天我妹子未来的夫家会过来送聘礼请期,我还要在家忙一天。若是我想好了。大后天一早我就到王掌柜这里来,若我没来。王掌柜就另请他人吧。”
王掌柜连连点着头:“好好,那我们就这么说定了!”
两个人又就着这个事细说了几句,谈妥后,岳仲尧便拿起托盘上那根缠枝莲花金钗,又从贴身的荷包里掏了三两银出来递给王掌柜。
那王掌柜了了半桩心事,心情大好,抓过托盘里那个戒指和那对耳铛塞到岳仲尧手里。
“岳贤弟若不嫌弃就拿去。”
“这……这我不能拿。”岳仲尧推拒着。
那王掌柜并不把这么两件小东西放在眼里。便一个劲地把东西推向他。
岳仲尧无奈,只好又把荷包里的碎银子全倒了出来:“我这里就剩二两了。王掌柜若不嫌弃就拿着。”
那王掌柜的还想推拒,可瞧着岳仲尧一副油盐不进不愿占人便宜的样子,似乎他要不收下这二两银子。那岳仲尧就要把东西放下了。
只好摇着头把那二两银子收了下来。
又扬声叫小伙计把几碟点心包来,送给岳仲尧带回去给孩子吃。
岳仲尧却不过,只好接了下来。
王掌柜帮他拎着几包点心,亲亲热热地把他送到门口。
两人正在门口话别的时候,由南向北驰来一辆马车。在门口停了下来。
王掌柜拉着岳仲尧往旁边避让了几步。
两人只看到那马车上很快就下来一个穿戴齐整的婆子,接着又下来一个模样俏丽的小丫头。
那婆子探身从车底下抽了一张小板凳出来,而那小丫头一手掀着车帘子,一手和婆子一起从车上扶了一个富贵逼人的年轻妇人下来。
岳仲尧看着扶着丫头婆子下来的美丽妇人,眼睛眨了眨。
那王掌柜见了来人。忙上前迎了两步,笑道:“呀,竟是柳太太!怪道我这左眼从天不亮就跳个不停,愿来是柳太太要来。”
来人正是让郑知县家小儿子收了做外室的柳媚娘。
那柳媚娘本来就有几分颜色,又精细养了这大半年,更添了几分颜色出来。
再加上这通身的打扮,绫罗绸缎加身,玉环香包压裙,淡扫峨眉,芙蓉面,岳仲尧定定的看了一会,才认出人来。
柳媚娘倒没看到岳仲尧。
被婆子扶着刚站稳,就听得王掌柜这一番话,忙拿帕子掩着嘴笑道:“王掌柜真会说话。看来我今天不多买几件,王掌柜定是不放我离开了。”
那王掌柜也笑着说道:“柳太太可来得巧了,这刚从京里送来一批时兴样子,匠师们刚刚做好,还未上架呢,这竟像是专门给柳太太打的了。”
说完转向岳仲尧,道:“岳贤弟,我这就不招待你了,大后天我等你的信啊,定要来的啊。”
岳仲尧朝王掌柜点了点头,正待转身离开。
那柳媚娘也看到了他,忙唤道:“岳大哥!”
王掌柜愣了愣,这二人认识?
也是,岳捕头在县衙里呆过,眼前这人的主子爷又是那知县家公子,可不就认识了吗?
王掌柜笑着说道:“既然都是认识的,要不岳贤弟也一起到雅室坐一坐?”
“不了,我这还要赶回村子,不然晚了路就不好走了。”
柳媚娘看着岳仲尧要走,往前挪了两步。
岳仲尧朝她拱了拱手,道:“柳太太,这男女有别,再者我这还要赶路,就不叙旧了。”
叙旧也不知该说些什么。
朝二人拱了拱手,便拎着王掌柜送的几包点心转身大步走开了。
柳媚娘张了张口,又瞧着一左一右丫头婆子都在身边,王掌柜又盯着她,便转身朝王掌柜笑了笑,抬腿进了店里。
一脚迈进门槛的时候,往街上回头望了望,却早已不见了岳仲尧的身影……
岳仲尧到了岳春分租赁的小院。接过吴氏孙氏于氏三人,又有岳春分夫妻俩帮着把东西搬到寄放牛车的地方,一行人这才告辞了岳春分夫妻。往家赶。
岳仲尧拎的那几包点心,被三人在车上分吃了一包。于氏和孙氏又各自给自家孩子抢下一包,剩两包吴氏说是要留给老岳头和岳小满。
岳仲尧好容易才给琬儿抢下一包下来。
还被吴氏骂了一路。
一行四人到家时,天还正亮着。岳仲尧帮着把东西搬进家里,又去他四叔家还牛车。
在那里见着岳华升的两个孙子孙女,便又分了他们半包点心。一包点心便只剩半包了。
岳仲尧看着手里的半包点心叹了一口气,摸着怀里的小布包踌躇。
也不知瑾娘高不高兴,会不会拒绝。
一颗心忐忑不安。
最后还是朝乔明瑾家去了。
乔明瑾家院门虚掩着。这会太阳已经西斜,琬儿和秀姐的两个孩子还有几个年龄相仿的孩子正在门口的大树底下抓石子玩。
而明琦正端着一个绣崩在一旁做针线,并看着他们。
岳仲尧噙着笑,目光柔柔地落在女儿身上。
小东西终于看到了岳仲尧。嗷地一声直起身子,小跑着往岳仲尧那里跑去。
“慢些。一会又是一身的汗。”
明琦瞧着两人抱在一起,重重地哼了一声,又埋首在绣崩上,眼不见为净。
岳仲尧俯着身子给女儿擦了擦脑门上的汗。柔声道:“在玩什么?”
“玩抓石子。”
“大字都写完了?算盘打了没有?”
小东西连连点着头:“写完了。比昨天还多写了十张。算盘也打了。现在娘已经教我背乘法口决了。”
岳仲尧往女儿颈后衣裳里探了探,夸了女儿几句,道:“那琬儿可要好好学哦。将来学好了再来教爹爹。爹爹都不会呢。”
小东西挺了挺小胸膛,兴奋地点着头。
岳仲尧把半包点心递给女儿:“娘在不在家里?”
“在。”
“拿去跟哥哥姐姐们一起吃吧。”
小东西高兴地点着头,看岳仲尧转身进了院门。便拿着半包点心回到一堆孩子中间。
岳仲尧在厢房找到乔明瑾。
此时乔明瑾一边摇着蒲扇,一边埋头翻着帐册。并没有看到岳仲尧进来。
岳仲尧静静地站在门口看了她一会,方才放重了脚步走了进去。
乔明瑾愣愣地看着他走近。
岳仲尧眼睛往桌子上的帐册上扫了扫:“这是作坊的帐册?”这么多吗?
乔明瑾看着他走近,摇了摇头。
岳仲尧有些意外,往那帐本上又扫了一眼,却并没有再问。
两人皆沉默了下来。
良久,岳仲尧才道:“明天小满的夫家会送聘礼过来,家里也不准备请客了,就请大伯、三姑、四叔及大姐这几家相近的人家。爹让你明天也带着琬儿回去。”
乔明瑾看着他,嘴巴刚张了张,又听岳仲尧说道:“小满未来的夫家是我旧日的同僚,他们也都听说过你,你,你明天能不能去见见……”
乔明瑾看着他,想了想,道:“明天再看看吧。”
岳仲尧张了张嘴,想再说几句,看到乔明瑾又埋头在那些帐册中,脸色暗了暗。
往怀里一掏,把那揣了半天的小布包掏了出来,往乔明瑾面前推了推。
“是什么?”乔明瑾抬眼看向他。
岳仲尧没答。看妻子已是准备把布包打开来,心里紧了紧,忙一把手按了上去。
刚好按在乔明瑾的手上。乔明瑾愣了愣。
岳仲尧像被火烫了一样,快速地把手缩了回去。
“一会,一会再看。我,我走了。”说完竟像是被火撵着一样,脚步不稳,急急往外走了。
乔明瑾有些奇怪的往外看了看,才这一会功夫,人就不见了。
打开小布包,一层两层三层,一对耳铛,一只戒指,一支金钗赫然在目……
第二百三十五章 不去
次日一早,云锦和何氏出门的时候,乔明瑾也起了。
现在白日时长,头遍鸡鸣比秋冬季节要早一个时辰。
乔明瑾扭头看了看女儿恬静的睡颜,倚在床上发起呆来。
这一年来,日子过得好了,她也陆续添了一些首饰。女子受俏,她也不例外。但凡女子,看见好看的衣裳首饰总会想着收罗了来。
她虽然不喜张扬,但收在匣子里不时拿出来看一看,也是心悦的。
如今她的梳妆匣子里早已不再只有祖母送的那一对银镯干巴巴躺在那里了。除了她自己买的,周宴卿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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