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瑶医-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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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大夫对李大夫颔首,指着柜台后面的一排药柜说:“把这些,一个一个念出来”
小儿科,太小儿科了瑶儿嘴角一撇:“人参、大黄、黄芩、黄芪、茯苓、白术、川芎、姜半夏、蒲黄、桑寄生、山慈姑、川楝子、黄药子、蓖麻子、雷公藤、牵牛子、急性子、五味子、女贞子、莱菔子、葶苈子、白芥子、益母草、木贼草、夏枯草、大青叶、板蓝根、首乌藤……还有没”瑶儿知道这些只是考她的,那个伙计既然能抓药,就一定知道。
鸦雀无声,李大夫一摸额头:“你居然能认全,你……”傻了,所有伙计看着这个小丫头。
“我也认得,人参、大黄、黄芩、”那个大伙计不甘示弱的说道。
“滚,你羞不羞啊!你七岁能认全这里的全部?”李大夫笑骂了大伙计。
瑶儿哀哀求着小大夫:“请大夫再出题。大夫,我是真的不怕吃苦,您就收了我吧。”
小大夫不为所动拿出了笔墨纸砚:“我说你写,密陀僧、青琅轩、土殷孽。”这些都不是寻常的药,密陀僧是金属类的药石,青琅轩是玉石类的药石、土殷孽是土质药石,很少有方子用到,即使有也是掌柜的另辟地方收藏的。
瑶儿轻松写了出来,字相当的工整,大伙计顿时脸红了,这些他不会,且有着一手狗爬式的字。这比刚才更具震撼力,在场除了年轻大夫和李大夫,没人知道这是什么药。瑶儿放下笔好笑的看着大家目瞪口呆的样子。
小大夫含笑和李大夫对望了一眼,对着瑶儿说:“愿赌服输,我们收你了,不过明天要你家大人带你来,有些事还要和你家大人说的。可要提醒你,你来可不会因为你小你是女孩就区别对待。”
瑶儿口称知道了谢过两位大夫,拿了药奔回家去了。上辈子出身于没落的医药世家,传到爷爷时家里已经没人会中医了,只有两本祖传的医书记着两百多张药方,记得自己十岁的时候被爸爸逼着把那两本背了个滚瓜烂熟,十二岁那年爸爸去世后,每次想念父亲就拿出来看看,直到妈妈去世。自己报考北医大也是因此,还拿到了医学博士头衔。那两本药方在不懂诊脉,针灸,不识穴位、药草的瑶儿手里也只是具有纪念意义的死物罢了,后来妈妈去世,这两本书给了陪葬。书中一字一句,瑶现在依然可以倒背如流。现在就是一个可以让那两本书发挥作用,让自己回报这辈子父母疼爱的一个契机。
回到家中,瑶儿没和郭氏说这事,只是生了炉子煎药。服侍郭氏吃过药,睡下,瑶儿准备着午饭,一如往常的等着仕萩,仕萩回来吃过饭做完夫子布置的作业,瑶儿练过字。已快到鸡夜宿的时候,仕萩帮瑶儿把柴劈了,瑶儿大灶上烧上饭,小炉子煎着药,服侍郭氏吃过药,金天带着菜归家了,瑶儿拿了菜回锅热。
一炷香的时间,摆桌吃饭,金天扶着郭氏坐下,仕萩帮着瑶儿把饭菜放到桌上后也坐下了,瑶儿拿着筷子走进来给了他们。仕萩说着欢快的学堂生活,瑶儿,金天,郭氏,时不时插两句,吃饭完毕。
“我有事要说。”瑶儿神情肃穆的对着家里的亲人说。
“哦……”仕萩,金天,郭氏停下动作,眼中有着疑惑。
瑶儿把今天抓药,当上药童的事说了。金天和仕萩刚听时眼中闪烁着骄傲,等知道瑶儿,真的打算去当药童,父子俩心疼了异口同声:“不行”
“为什么,我会等娘的病好了再去的。”瑶儿不解的说。
“你太小了,当药童很累的”金天回道。
郭氏身体还很虚弱,歪歪的坐在凳子上。没发一言,家里的情况她一直都知道,虽没到山穷水尽的地步可是也要未雨绸缪起来了,家里的进项一直是定的,可开销却是越来越大。送这么小的女儿去做药童,她也舍不得,沉默的等着丈夫做决定。
“可是我以后要当女大夫的,照顾娘不让娘生病,不吃瑶儿最不喜欢的苦药。现在我还小要从药童做起。”瑶儿觉得用扮小装嫩,耍赖的方式是最好的,顺便告诉他们自己的目的,免得有一天自己真的当了大夫,吓坏他们。
金天和仕萩对望了一眼,没想到得到的是这个理由,郭氏更是红了眼眶。瑶儿对仕萩使了个眼色,仕萩知道这个妹妹一旦有了目标是如何的固执,且懂点医药也没什么不好。当然当女大夫这话他是随便听听的,便帮着劝说金天:“爹,让妹妹去吧。前几天妹妹跟着娘学针线,把手指戳了好几个眼,看了女红妹妹是没天赋了。”
瑶儿听到这里对仕萩瞪了一眼,金天和郭氏见了又想起那几天的情形,瑶儿很努力、很认真的绣了几天,得到的成果是手上多了几个针眼,多了一块全是线看不出图案的绢子,扑哧,两人都笑了。瑶儿扑到金天身上,把那张红透的脸埋进了他的怀里。金天一把抱住了瑶儿。
仕萩见瑶儿脸色不善,不敢笑她赶忙说:“做药童,好殆算是个技艺,以后也不怕被人取笑,妹妹什么都不会了。”
金天神色严肃的对趴在他身上的瑶儿说:“既然是你喜欢的你就去吧,不过要答应爹爹不要硬撑。”瑶儿点头答应了。等大家都忙完了,仕萩和瑶儿也已回屋上了床。夜晚郭氏吃了药已然睡着了,金天躺在床上,瞧着妻子的病容,想着女儿的决定,记起自己的无用,心疼一阵疼痛,思虑了良久,对明天的事暗下了一个决断。
第四章 药童学徒
第二天一早,金天在上工前,和瑶儿一起到同德医馆,医馆才开门,伙计见是瑶儿,笑着连忙迎了进来。踏进医馆,从药柜后面的门里走出来两人,一个昨天的那个小大夫,还有一个长得和小大夫差不多,比他要显得苍老一点。金天连忙打着招呼:“庆大夫早,小庆大夫早。”
“金兄,一早就来了!你可养了个小才女啊!”小大夫回应。
那个年纪大点的大夫,把瑶儿拉到面前说:“我昨天错过了好戏,听他们说的热闹非凡,快让我好好看看。”
看样子这就是金天口中的庆大夫了,瑶儿可不想挂这个不实用的虚名,连忙摇头说道:“我不是才女,不过我认字。”
金天面露骄傲,口中却说道:“可不敢这么说,她不过跟着她哥哥认几个字罢了,不求甚解。”话锋一转:“我是有事求两位东家。”
两位庆大夫明白这是金天的自谦,没理论,后听有事相求边:“金兄请说。”
“昨天我家丫头回家告诉了我这事,我原是不同意的,同德医馆要招的药童,是要能干活的人,七岁的小丫头能有多大力气,这不是添乱吗?她小孩家家不懂事,硬凑着要当药童,缠的小庆大夫同意了。我可不能不讲理,硬要庆家收这个没啥用的药童。”金天讲到这里,瑶儿急了,拉拉金天的衣角插嘴:“爹,你昨天可是答应的。”
金天没理她继续道:“可这丫头铁了心要来,我念着她那心意也是好的,与其在家里疯玩,不如在医馆中多涨些见识。求了两位,收了这丫头当个小学徒,在后院认认药,知知礼就好。”
庆大夫一听乐了:“我可没听说有女大夫的。”虽说庆家对伙计们不苛刻,可吃闲饭的人,却也不怎么愿意。再说,七岁的小孩,万一做出个好歹来,街坊可是会有闲话出来的,他们可不愿意坏了名声。
“哪敢叫庆大夫收徒啊,不过是想让她认识几味药而已,日常需要差遣的,也尽管让她去,只让她白天有个地方呆呆。”金天赶紧解释。
“爹,我看行,这丫头伶俐着呢。不过金家家里的还在吃着药,家里也要留人,就等她病好了再来吧。”小庆大夫答应了下来。
“你说好就好,柜上反正是你打理。”庆大夫没意见。
见此,瑶儿赶忙谢过两位大夫,瑶儿清楚爹爹的心意,爹是怕她受委屈,不拿人家的钱就不会她脸色瞧。瑶儿想为家人做事的心意更坚定了,本就没指望用当药童工钱能改善家里,想识药而已,路总是一步步走的。事毕,金天赶去上工了,瑶儿回家照顾郭氏。吃午饭的时候,瑶儿把事和郭氏、仕萩说了,仕萩连连说这最好,不用担心她被人欺负。郭氏听了,叹了口气,什么也没说。瑶儿见郭氏脸色不对,吃过饭,仕萩被瑶儿差遣去洗碗,瑶儿扶着郭氏回到床上:“娘,您别担心,等我认全了那些草药,您再生病我就去采不苦的药给您。”
“傻孩子。”听着瑶儿的童言童语,郭氏的忧虑缓解了一点,瑶儿其实想说的是,等我认全了,就采药卖,也好补贴家里。直白的说怕郭氏接受不了,就转了个弯。扶郭氏躺下,把被子盖好,就出去找仕萩继续念书去了。
仕萩刚忙完,见她出来问:“娘,睡了,你这几天也累了,要不要也去睡会。”瑶儿摇摇头:“我还想多看看书,再过几天就没时间了。”仕萩想想确实如此,也就随了她。
喜鹊在高高枝头唱鸣,瑶儿早早起来收拾完自己,把家中事务扔给了病好的郭氏。金天和郭氏说着,到了医馆要留意的事,特别交待中午要回来吃饭,瑶儿按捺自己早已想飞的心,胡乱的听着。
金天将瑶儿送到医馆门口,自己去上工了不提。瑶儿给正在开门穿着蓝围裙的伙计打了招呼,伙计开门卸门板,满脸热情让她进去等。今天确实来的有点早,大夫们还在后堂,没到前面来。瑶儿站在大厅边上,穿白色围裙的两个伙计刚扫完地正洒水,柜台那边有两个穿蓝色围裙的两个伙计,其中一个是和她比认字的大伙计,刚擦完柜台,正从柜台下面把称和包药纸,营业用的东西一件一件摆上柜台。
没等多久,两个庆大夫就出来了,看见瑶儿,叫到跟前问了几句家长里短,瑶儿行了礼,规规矩矩的回了。几句话的功夫,所有伙计把开门前的事都忙完了,在大厅中间站成了一排。小庆大夫站在了伙计对面,布置今天的任务,庆大夫拉着瑶儿的手站在小庆大夫的后面。瑶儿微笑的看着,心脏开始抽搐,那感觉就像现代的晨会,不同在于只布置了今天任务,没有阶段目标,没有对昨天事情的回顾,没有高喊服务类的口号。小庆大夫布置快结束的时候,向大家介绍了金仕瑶,指着一个穿白围裙叫小伙计,叫王银宝的让他带着瑶儿。
瑶儿在王银宝的介绍下按年龄和伙计们打招呼:和她比认字的是医馆里最大的大伙计叫庆归20岁,是庆家远房亲戚,于小庆大夫同辈,家道中落就靠姓庆的情面糊口饭吃。17岁的姚予,是庆大夫的弟子。16岁的贾彪是医馆贾掌柜的儿子,贾掌柜去外地进药了,还没回。14岁的石头和14岁王银宝都已在医馆做了两年的药童,原本还有一个跟着小庆大夫拎药箱的15岁西门韧,因做事伶俐,便和贾掌柜一起出去了。瑶儿按个称呼,庆哥、姚哥、彪哥、石头哥、银宝哥。瑶儿让大家都称呼自己,瑶儿即可。
一番话落,李大夫和像伙计模样的男孩进来了,大伙赶忙上前问好。银宝偷偷告诉瑶儿,李大夫叫李蕴,跟着的是李大夫的儿子,今年12岁叫李耀,李蕴的医术在庆大夫之上,所以李耀就有点瞧不起他们这些伙计。李大夫对瑶儿印象深刻,见着她,很是高兴。拉着手问了什么时候开始认字的,跟谁学的这类,瑶儿一一答了。李耀则不屑的站在旁边,李耀的神情李大夫看在眼中,这个儿子被他娘宠的不知天高地后了,李蕴很想让儿子受点教训,李蕴把目光转向瑶儿。瑶儿有点受不了这么热切目光,招呼了一下,拉了银宝就走。柜台最左边是通往后边的门,银宝领着她推开门走了进去。
是个长方形的院子,很大,院子底部有一间大房,大房左右两边各有一间耳房,耳房一面靠着是大房一面是院墙。右边院墙有扇门比马车还宽,门靠近耳房的地方另有小门。银宝告诉瑶儿,平常的时候,大家都是走这个门上工的,庆归和姚予住在右边的耳房,早上负责小门放人进来。左边耳房放的是寻常药物。大房是庆家见客的地方,大房后面住的是庆家人,伙计则不允许进入,庆家除了老太爷,老爷,和少爷也没人出来,那边另外有出入的门。
院子的四个角各放三个十层的木架子,一人高,一手长。每层都是空的竹编筛子,西面的架子上空了一些,在在院中间有十个筛子上面放着要晾晒的菊花。银宝说,现在量小是因为贾掌柜还没回来,等回来了就有的忙了。瑶儿接到了第一个工作,照看这些已经晒了两天的菊花。银宝给了她一张凳子,就去耳房和石头一起磨滑石。
瑶儿见筛子里布满一层,黄蕾、黄花瓣的小菊花,虽是同品种,但有的花型稍大些,有的要小些。瑶儿没有丝毫犹疑,拿了一个放在底层的筛子,把花型大的一个个挑出来,不出所料那些还没干,瑶儿忙活着,渐渐筛子里已铺了一半菊花。院子后面的大房门口,穿着青色长褂的老头,有白胡子了,也不知望了多久。轻轻走近瑶儿,慢声细语的问:“小丫头,你是谁?”瑶儿全神贯注在做事,咋听一惊。老头见吓坏了小丫头赶忙说:“不怕,不怕。”瑶儿胆子本来就不小,只不过在没准备的情况下,一会儿也就缓过来了:“我是金仕瑶,是个药童学徒。您是?不过老爷爷,请您下次走路带点声音好吗?”老头温柔的捻了捻胡子,嘴角一抽:“金仕瑶,七岁能写很多字的那个?我是老庆。”“庆老太爷,您好。是我,不过您叫我瑶儿就好了。”瑶儿回道。庆老太爷:“你还是叫我爷爷吧,你说说为什么要这么做?”瑶儿心道:‘地球人都知道,同等条件下自然大的难干,小的好干’眼珠一转:“爷爷,我娘晒衣服,我的干了,爹爹的还没有干,问娘,娘说,我的小就干的快。我见花,有的大,有的小,想起了娘的话,就这么做了。”
庆老太爷感叹一声,摸了摸她的头没再说话,去了医馆大厅。瑶儿目送他离开,继续手上的活。挑满了一个筛子,银宝和石头也忙完了手边的活,出来看她,瑶儿看看时间快到响午,便和银宝他们说了回家去,下午再过来,说完瑶儿从小门走了。饭由庆家仆妇从大房后面拿过来,银宝和石头接过,把饭菜送到医馆大厅,先给小庆大夫和李大夫,接着柜台上,剩下的就是自己的。庆大夫和庆老太爷,则会回后面吃。
银宝向小庆大夫汇报了瑶儿的事。庆老太爷和儿子孙子,李大夫说了刚刚的事。庆大夫听了一笑置之,小庆大夫想这个女孩子太神奇了连这个也能想到,李大夫则暗暗打着主意,要用她来刺激李耀。
第五章 学徒
吃过饭,仕萩非要送瑶儿医馆,瑶儿拗不过他。送到门口时,仕萩非要和瑶儿约好时辰来接。瑶儿好不容易送走仕萩,推开院墙上的小门,吓了一跳,庆老太爷在院子里慢条斯理对银宝和石头训话:“……你们还不如一个小丫头。”
瑶儿前面没听见,只听到了这最后一句。这是嫌她日子过得太和顺了,这帮添乱的。瑶儿对庆老太爷扬起了甜甜的笑容:“爷爷,您说的不对,银宝哥和石头哥懂的可比我多多了,我才知道这是菊花,这个可没法比。”这话一说,银宝和石头的脸色正常了些,看到庆归吃瘪很开心,轮到自己可就没那么舒服了。
老太爷挥手让他们下去干活,神色不变“哦,是吗?对了瑶儿,你在这里干活,怎么还回家吃饭啊?”
瑶儿回道:“爷爷,爹爹说您家给我这个机会我就该感恩,还让您家破费,那可是不应该的。”
“那个古怪的小子。”老太爷也知道全县最有名的孝子有着同样有名的硬脾气。瑶儿不理他,开始着手处理菊花。老太爷顺手拿了张凳子,坐在瑶儿手边。正面没干的菊花,上午已经挑的差不多了,下午就帮着小菊花翻身。庆家是祖传的医馆,老太爷的医术是全县数一数二的,年纪大了,就交给儿子和孙子去操心,瑶儿见老太爷看她干活:“爷爷,菊花有什么用吗?”瑶儿顺便为以后打点基础,菊花的药性,瑶儿是知道的。她最熟的是自家的两本中药方书,李时珍的本草纲目也曾背过,日子长了记忆难免有些遗漏,可常见药的药性已记得七七八八。
“疏风、清热、明目、解毒,治疗头痛、眩晕、目赤、心胸烦热、疔疮、肿毒等症”老太爷见问也不藏私。瑶儿心中补充:‘治疗冠心病、降低血压、预防高血脂、抗菌、抗病毒、抗炎、抗衰老,性寒。’
老太爷见她听得认真,很高兴:“你以后有想要知道的尽管来问我。”瑶儿应了。
小庆大夫带着一个十二岁样子的男孩过来:“爷爷,这是咱家新招的药童叫齐键,您看着可好?”“你做主就好。”老太爷悠悠说道。小庆大夫叫瑶儿带齐键去找石头。齐键暂时去给给石头打下手,小庆大夫自回大厅。黄昏时,仕萩见过几位大夫和伙计,把妹妹带回了家。
平淡的日子过了两天,贾掌柜回来了。带回满满一车的药材,瑶儿原以为是马车,见到是牛拉车时吃了一惊。西门韧把牛赶到庆家家宅后面的牛棚里,贾掌柜主持卸药,老太爷坐在大房门口瞄着。贾掌柜把草药归置在耳房,把贵重的几味药交给了庆大夫,庆大夫收到家宅里放妥。贾掌柜去了东部的药市,万县的巴豆、麦门冬、易县的柴胡、广昌的泽泻、来凤的黄连、淮阴的芦根(感冒),宿迁的半夏(祛痰),恩施的大黄(外伤)……数十种。
贾掌柜回道大厅柜台,西门韧跟在小庆大夫的身边。庆大夫、小庆大夫、李大夫在大厅门诊,没有必要一般不到院里。老太爷坐镇院子里,每种草药,都要经过他的眼,才能出院门。银宝、石头、齐键、瑶儿还有被李大夫踢过来帮忙的李耀,开始了忙碌的日子,需将不再加工的药材,直接补进大厅的药柜和耳房中。
瑶儿每次补药只拿一种,且都要问清楚这种药的药名,药性,补药时也会再三核对柜中原来就有的药。瑶儿每次问都是为了唤醒记忆,比较这个时代的草药与二十世纪的药性有没有偏差。其他人每次都要拿个三四种同时补药,银宝和石头提过一次见瑶儿不为所动,体谅她年纪小也没拿工钱就不说什么了,李耀则要说了她好几次。李耀每天晚饭时,都会发着牢骚抱怨不该让他做药童的活,嫌瑶儿动作慢,嫌齐键搞错药,嫌银宝他们偏袒新来的。李蕴一直听着不予置评,到补药结束的那天晚上,告诉李耀,说他比瑶儿差远了。李耀顿时不服气,叫嚣着要和瑶儿比比,让他爹认认清谁才是最好的。
今天挑出的药,或用酒泡,或用醋泡,耳房里备好了二十个坛子,十坛子酒,十坛子醋。每种入坛的药是有一定分量的。银宝教瑶儿用称,听银宝说了一遍后,瑶儿异常怀念上辈子的称,这里居然是十六进制的。反正是定量的,也不需要计算什么,不幸中的大幸。
忙完上午,下午进了院门,发现气氛有点不对,环顾了一下,庆家三位太爷,哦,是医馆全员都在,大夫加伙计加药童,还少了个贾掌柜。问题是这群人干嘛都看着她啊,细想想,最近没干出格的事啊!没让她疑惑很久,李蕴和蔼的说:“来啦,分药你一共经手哪几味药?”
瑶儿没多想:“山药、山茱萸、山五味子、水防风、生地、白及、红花、全蝎、怀牛膝、连翘、刺猬皮、金银花、禹白附、射干、款冬花,十五种。”
“耀儿,你呢?”李蕴马上就问自己儿子,李耀理直气壮的说:“没记清,分药没错就好记那么多干嘛。”
瑶儿马上明白了,感情这是教儿子,拿她当枪使,白了一眼李蕴。如果她下了李耀的面子,他那儿子的德性,还不天天找他麻烦。自己如因人小吃了亏,被金天和仕萩知道了还不马上把她关进家里,不让她出来啊,自己又不是李家的学徒,李蕴又没指点过什么,凭什么要她当枪啊?
李蕴回头再问瑶儿:“那几种药的药性是什么?”瑶儿哪还肯再说:“每种是都问过庆老太爷,可我回家就忘了。”
“爹,您看吧,她哪里比得上我。”李耀洋洋得意。李蕴见瑶儿神情自若,不信她都不记得:“没关系,记得几种说几种。”“李大夫,我真的一种都记不得了。”瑶儿马上换上欲哭的表情。
“不记得就不记得吧,都干活去吧。”庆老太爷轻轻的说道。瑶儿呆了,众人立马散了,那速度媲美于飞毛腿导弹。庆老太爷好笑的眯眼瞧着这丫头,他这辈子没高声骂过一句话,每一句从他嘴里出来的话也没人敢不听,也从没人敢回嘴,虽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造成这个结果,但他还是有点暗爽的,也只有瑶儿敢叫他走路要有声音。
李蕴不明白为什么,瑶儿明明是知道的,却不肯回答。李耀则很高兴他爹看走了眼。庆大夫和小庆大夫对望了一眼,按老太爷的说法,瑶儿是很清楚这些药的药性的,可为什么不说呢?父子俩又互看了一眼,不管了,晚上老太爷会说的。庆归、姚予、贾彪、西门韧他们三个有点遗憾没看成好戏。银宝和石头心情就要复杂点,不想瑶儿知道的比他们多,可也不想李耀那么得意。齐键则崇拜比自己小,却知道十五种药名的瑶儿。
瑶儿逮了个机会,偷偷问银宝,为什么老太爷一发话,大家都溜得那么快。银宝告诉瑶儿一个传说,相传老太爷医术刚成,每每出诊路上,只要太爷心情不好,天空必下雨,下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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