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瑶医-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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训谩
三人中看诊,沈妙春有几十年的把脉经验,这点是乐旎和瑶儿比不上的,不过乐旎把脉比他俩细致,瑶儿会结合现代医学加以佐证,所以是各有千秋。大家都不是藏私的,都相互分享过。可是自己的诊脉手势,不会这么轻易就改变了。只有在遇到疑难杂症时,才会想到可以用其他人的手法再验证一下。师兄们什么性格,瑶儿很了解,乐旎是慈医院里最给医怪面子地的人,从不会当众说他的不是,即使是单独的时候也很少听到这样的话。
瑶儿问道:“老头惹你了?你们怎么来的那么快,预计还得有五天才见的到你们。”王灏呆了,老头,老头……乐旎绷紧了脸,不说话。沈志偷笑道:“先接到叔叔的信,要我把那玩艺给你带来。后来在路上收到你们的信,来的自然就快了。一个月前接到鲁州一家叫高超医馆的信,说是难症,可脉象和症状都是病人肚里有蛔虫而已,回了信如实说了。那边不信直接给叔叔去了信,叔叔也懒的看,一封信又到了这边。他耐心好的又给高超医馆去了信,结果高超医馆的人说了,不是医怪的诊断他们不信。结果把他气着了。”瑶儿长叹一口气:“二师兄,你真是的这也能把你气着。你还不给师父去封信,就说高超医馆的大夫医术不过关,让他去查查。他懒看诊就让他勤劳的跑腿不就好了吗?”乐旎笑了:“我只顾生气了,马上就给师父去信。”沈志对施荫道:“她连师父都敢设计,你也敢娶?”施荫笑道:“你少挑拨离间,你还不是给师伯下过药。莫不是,这次你要通风报信。”通风报信四字一出,乐旎立马瞪着沈志。沈志一面安抚乐旎,一面摇着脑袋:“啧……啧,你也变坏了。”王灏彻底傻了,慈医院那些大夫不是应该不苟言笑,尊师重道的吗?算计、下药这竟然是慈医院的人干的,对象还是那个人人敬仰的医怪大人,王灏石化中。
施荫把两人带到长辈面前,沈志彬彬有礼的假象获得长辈的夸赞,瑶儿、施荫的白眼,乐旎无视。沈志和乐旎随他们住进了‘思园’,不再另外按排地方。瑶儿给了他们几块奶豆腐,乐旎很喜欢,沈志对甜食不感兴趣觉得还好。因为讨论的是罂粟的问题,王灏和荟娘也来了。瑶儿懒得说来龙去脉,施荫只得代劳。说完,沈志第一个发表意见,不过不是对事而是对施荫:“你把她宠得越来越有医怪的风范了。”瑶儿对着沈志道:“放心,医怪第二的名号,一定会留给你的,下任院长。”乐旎对那两个经常对着干的人白了一眼:“说正经的,这事怎么办?已经传出疗效了,怕以后有人挖空心思找药,以后不能收拾。”大家都认同,可是要怎么办呢?施荫想了一阵道:“如果能让大家都知道,有害,且看到后果,就好办些。”瑶儿笑道:“找两条狗,当众试药就好了。”瑶儿提议:“这事交给姐夫去办吧。”王灏觉得没事,刚想应下,荟娘问:“为什么是他?你们慈医院办不是更好吗?”沈志严肃道:“我也同意,至于原因吗?强龙不压地头蛇。”当王灏在想自己是不是地头蛇时,荟娘好笑又好气的说:“是你们懒吧?”施荫惊讶了:“堂姐,你怎么会猜到的?”乐旎说:“厉害。”沈志和瑶儿一脸不关己事的表情。王灏欲哭无泪了,居然是因为他们懒得做。这时慈医院的人对这位刚认识就能看穿事情本质的人,佩服不已。
那事有人接手了,重头还在罂粟的处理上。瑶儿正色道:“罂粟虽然不是好东西,可的确能缓解痛苦。特别是那些没有几天可活,却要活活痛死的人是一大安慰。”乐旎道:“瑶儿,直接说吧。”瑶儿接着道:“只在慈医院的山上种植,如果有那样的人,或由慈医院全程护理,或在慈医院治疗。”沈志道:“不能出慈医院,那样风险太高了。就只在慈医院治疗,罂粟不得离开慈医院的范围。”大家都同意了。王灏在走出思园的时候飘过来一句话:“原来他们还是有人样的,会办事的。”呜……被人赤裸裸的鄙视,瑶儿和沈志各自悲情的看向自己的爱人,施荫和乐旎刚开始还安慰他们,后来越想越好笑,大笑出声。恨的瑶儿在施荫的手臂上留下印记。
沈志给瑶儿那个传承的盒子。那盒子是铜制的,加了一把铜锁。瑶儿打开盒子,里面是三十封信。瑶儿一封封打开,不能告诉任何人的事,大家不约而同的用了英文。到天朝的境况都用了细细的描述了,很多人命不长。可字里行间无不透露出得意来,父母兄弟都经过他们的指点而改变了家族的命运。张辉那封信的最后一句是,别忘了叫我一声祖宗。瑶儿笑了,眼前仿佛出现那个在病床上一点痛就恨不得喊的全医院都知道的人。一一看过,三十封信,三十件信物,在她有难处的时候就可以用。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只要她用了那家的信物,就要背负那个家族的命运。而且还有可能被其余的家族缠上,要慎之又慎,所以大家都没用过别家的信物。
施荫拿手帕在瑶儿脸上擦拭,瑶儿才惊觉自己已经泪流满面了。瑶儿没有瞒他,任由他看信。显然沈志和乐旎,早就看过了,一脸的不在乎。瑶儿翻出施家老祖的信,说信物在思园的床底下的方砖下面。施荫和沈志帮忙拿出两个盒子,一个写着传承信物,另一个写着当家主母。沈志直接给瑶儿当家主母的盒子:“这个你用的上。”
瑶儿打开盒子拿出信,信上说,受到张辉的启发,说不定就有梦中人嫁进来,特备的宅斗利器。施家族谱上的人,都要听命行事。拿过那个牌子,正面“当家主母”,背面“施家人拜服”。瑶儿想了一下,把牌子给了施荫:“你决定吧。”施荫道:“还要考虑吗?自然是给你的。”便将牌子递过,瑶儿不接:“你知道我的脾气,如果以后和候爷夫妇有了争执,我绝对会用这个的。你不必现在给我,等你仔细考虑好了去族长那边报备过后,族长同意后,你再给我。”施荫想了想道:“我出去走走。”
等施荫出去了,沈志道:“傻,不要提醒直接用不好吗?以后你说什么是什么了。”瑶儿道:“那样会失去他的,没了他,我要这玩意干嘛?”乐旎担忧道:“如果他真的转不过弯来。瑶儿,在候府里你要如何自处?”瑶儿彷徨道:“不知道,他是学毒的可心很软,对我细心周到,处处着想,样样照顾,这是我喜欢他的地方。可是他对父母长辈也很心软,如果有了冲突,最痛的是他。可是这些就目前来看,避不了。这也只能让他自己决定。”乐旎道:“如果他站在他父母那边,你会怎样?”瑶儿苦笑:“我能明白他的决定,但我会逃吧。毕竟如果不是他的死缠烂打,我未必会停留下来。我或许会四处游医找药吧。”乐旎和沈志看着无措的瑶儿,心中一阵心痛。
施荫来到三叔公处,单独找三叔公把事说了,不只是说找到令牌,是从回家求亲开始说起,不遗漏任何的事。世上如若有人只从施荫的角度看问题解决问题的,那就只有毒仙和三叔公。三叔公看着施荫泛红的眼眶道:“孩子,如果为了一份近乎奢望的感情,而使真心守护你的人受伤,你会不会难过?这件事,谁也不能替你决定。只有你自己才知道,你该守护哪份情。不过明天你去族长那边说一下这事,令牌在你想明白后,你再处理。”施荫应了,把事放在了心里,也许瑶儿和父母的关系,以后会变好呢。
第六十章 可怜的狗
施荫回来后,大家都没提这事。瑶儿把羊肝丸和羊胆丸的事说了,慈医院离这里近,要麻烦乐旎过来指导做丸药和验收了,乐旎应了。定价上,这是治病的药,不可能太离谱的,慈医院赚百分之十的利润,施家的利润是百分之十五。沈志一听要做羊脂膏二话不说,慈医院要了京城的生意,带有明显的假公济私之嫌。那个利润就大了,京城里全由慈医院卖一百两一盒,每卖一盒五五分帐。其他地方慈医院不插手,由施家自行买卖。慈医院提供方子和指点,炼制由施家派人完成。除此以外,每年特供二百盒给慈医院内用,这两百盒是不能卖的。沈志和瑶儿瓜分了,五十盒沈志要了,五十盒送到安县给郭氏,一百盒送入京城瑶儿自用。沈志和施霭茨签了合约,留下做事。瑶儿想了一下,让施霭茨在买回的瓷瓶底部,写上‘慈医院监制’和‘施家制造’的字样,而且瓷瓶以内园外方的形式装药。沈志乐得不花脑子来想,全由瑶儿自行处理。
罂粟试验在施荟涛的帮助下,在县衙里进行。古代的官老爷还是有点官威和公信力的,应该这么说古代的百姓比较好糊弄。所有的罂粟都掌握在沈志手里,乐旎陪着每天从衙门到施家往返。王灏偷笑他们没偷成懒,他留他们在家里省得每天来回赶。沈志因思园无人打扰,才在施家住下的,王灏家里人多嘴杂不是理想之地。沈志和乐旎不想因为自己而给瑶儿带来麻烦。这里不是金家而是施家,总要收敛些的。
狗吃到一定的量,等不吃就会发狂时,这就做好前期准备,可以表演给人看了。通知全县的人在城里的菜市口集合,菜市口也搭起了高台。兴山县不小,整个县里有个上万人,衙差在那天出来维护秩序。在衙门里,沈志、乐旎、瑶儿、施荫、王灏、施荟娘都端坐在椅子上喝茶。王灏这几天已经习惯慈医院的人相处方式,从不可思议到轻车熟路。看着默默喝茶的众人,王灏清了清嗓子:“你们该去准备当众解说了。”‘你们’慈医院一干人等相互对望,瑶儿放下茶杯:“没道理让世子和世子夫人,在那么多人面前蹲在地上给条狗喂食,抛头露面有失大家风范。这样传回京城,施家人会被笑的。”瑶儿怕沈志拖施荫下水,一起推干净。她会在乎这个?乐旎和沈志睨着她,瑶儿对着他们挑眉,大有‘怎样,你要戳穿’的意思。沈志望着茶杯一想算了反正不会是自己,想个辙,把王灏给套死了就没事。王灏和荟娘觉得,瑶儿说的不错,施家不管是族里还是候府都不好交待,了然的点头。
沈志深沉道:“王大夫,”在座的一听这称呼,鸡皮疙瘩全都跑出来了。王灏有着不好的预感,平时都是直呼姓名的人,居然用了尊称,诧异的盯着沈志。沈志继续说道:“对罂粟的毒性,药理,作用,想必已经烂熟了吧?”王灏果然还不是他们慈医院人的对手,听到这个傲气顿生:“那当然,都三天了,自然都知道了。”荟娘急急给他使眼色,可惜晚了。沈志道:“如此,今天的事就当成对王大夫的医术考较,由王大夫全程操作。我会报告给医怪大人的。”果然,都说了无事献殷勤不会有好事的。王灏悲愤的想,这群懒人又挖洞给他跳。荟娘也不服气:“老奸巨滑。”施荫和瑶儿一听这个赶忙向门外走去,不出所料身后传来沈志的大吼:“谁说我老的,你别拉着我,我要劈了她。”乐旎好笑的拉着他。
瑶儿想了想,伤口撒盐有利于伤口的恢复。返了回去,走到荟娘身边:“堂姐,不是我说你,有些事实要放进肚子里,老人家一般都比较孩子气,要哄的。”大家笑晕了,火上浇油的来了。乐旎更是笑到手上无力,拉不住沈志。沈志抄起一个茶杯就砸过来,乐旎惊呼“小心。”施荫虽在笑,可一直关注着瑶儿,一个箭步上前接过茶杯,平平接稳茶一滴都没有漏出来。“帅”荟娘和瑶儿同时出声。王灏板着脸走到荟娘旁边:“荟娘,不准看其他人。”沈志也笑了,得了把这个老实人都带坏了。以前的王灏是书生气质很重,正经内敛,现在为了防止掉进慈医院人挖的坑了,什么话都说了。以前只会生闷气而已,现在当众表达,哀悼啊,慈医院真是个染缸。荟娘瞅着他笑了,夫君很久以前就崇拜的慈医院的门人,在他心中那些人都是神仙般的存在。现在因为施荫的关系,神仙的外壳被剥离了,甚至他比他们更像不食人间烟火的人,不过他们的医术在他之上。他们想来也是认可自己夫君的,才会看到别人看不到的那一面。这点王灏自己也明白,所以才会不情愿被他们差使,可又不舍得离他们很远。王灏在本人还没有察觉的时候,把本性渐渐暴露了出来。
王灏无可奈何的接过这事,也没什么难的。两条狗平时都吃了罂粟壳,为了表演今天都没有喂,算好了差不多要发作的时间,两只笼子摆到了菜市口,几人到了以后见过县太爷。王灏当众将药放在狗食盆了混了少量的饭待用。发作的时间到了,狗凄惨的叫声,硬是让上万的人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笼子里的两条狗都出现不停的狂吠,流泪、流涕、浑身是水、不停呕吐、大小便失禁等。王灏脸色惨白没说话,用有些僵硬的手将放着食物的盆子放到了其中一只的面前,那狗挣扎向前去将盆子里的东西舔食干净了。那条吃了药的狗,慢慢稳定下来,所有的症状都消失了。没吃药的狗,还在挣扎不停的吠,那声音把所有人的心都提着。王灏给那只平稳下来的狗,又添了药,那狗高兴的全部吃完,吃完后口吐白沫,四肢抽搐而死。
王灏也是第一次瞧见这样的场景,那条活着的狗还在吠。吠得他手软,也彻底明白了为什么当初瑶儿那么的愤怒了。当初虽然相信,可从没有想过一旦断药会造成这样惨不忍睹的后果,还可以用药控制任何的人。王灏让人把狗带下去了,对着还沉浸在惊吓中的人群说道:“这药名为罂粟,一旦上瘾只能吃到你离世的那一刻,下场大家都看到了,只是发作的时间不同而已。兴山县里的大部分人都有痛风的病,据我所知已经有人用它治疗痛风了,它确实能让人缓解疼痛,可那代价比痛风更大。大家都来见识见识吧,让出点道来,让老石头进来。”众人让开一条道,老石头在隔壁老谢和关鏊的搀扶下走上高台。大家发出雷鸣般不可置信的声音,老石头可是远近闻名的胖子,据说是全县第一胖,可现在比竹竿粗不了多少。
关鏊给大家道歉,说督察不严,让大家吃了不该吃的东西。老谢就是原来金家的掌柜,吓得流着泪跪下给大家赔礼。让他来的时候,他还振振有词不愿意,关鏊就说,既然他那么有理,为什么不给全县的乡亲说说,好让大家一起评评理。老谢想也对啊,要当众人的面出这口恶气。看到狗的下场,腿已经软了,恍然大悟老石头的变瘦的原因,这次他真的知错了。县太爷对沈志再三感谢,沈志又开始装腔作势了,这次连王灏和荟娘都不屑于他。这件事就此了了,天朝无人再敢碰罂粟。施霭茨雇的下人,去年在打扫院子的时候偷出来的。老石头放了很久,实在痛得不行了才煮水喝的,没想到一喝就不痛了。就把它当成了神药每到痛时就喝,慢慢的变瘦了,越喝越多天天要喝,不喝不行。老石头已经没救了,问过老石头的意见,让他在家等死。那个下人被投入牢中,罪名偷盗主人的东西。她见闯了那么大的祸,对这个处理也没有怨言。施家人无语了,老祖宗哎你缺了德留下这么个祸害,不过还好懂得封起来。
施荫不能再留了,要赶回家上任了,他不想瑶儿再因为赶路而生病。让她和五叔一起回来。瑶儿不同意,要和施荫一起回来。瑶儿倍加珍惜当前在一起的日子,回到候府后,这样的日子或许就没有了。
饯别宴时施霭茨拿出一本书给施荫,是讲冤案的判定标准的。那是本应该传给候爷的。因上一辈的恩怨,施霭荃没能到手,这也彻底的表明长辈们认可施荫作为候爷的继承者。施霭茨已经基本认定施荫将来的族长地位,施荫和瑶儿并不知情。施荫也和施霭茨达成当家主母的共识,施荫将令牌给瑶儿时,会传信通知施霭茨,再由施霭茨向全族通报。
沈志和乐旎依然住在思园,瑶儿把乐旎介绍给三叔公,还将这两天的研究的痛风心得交给了乐旎。瑶儿把叶子惍留下,帮忙教熟做奶制品的方法。并让她暗中观察学习的十人中谁可以做管事,对叶子惍来说小事一桩。瑶儿还是有顾忌的,没让她直接任命,而是报到瑶儿这里再公布。董金对牛羊皮的处理很感兴趣,花唫则对羊毛感兴趣。施荫和瑶儿商议后,留下了他们。施霭鲮一时还走不了,手上有些事要交待出去。于是施荫就拜托施霭鲮,和董金他们一起回京城,施霭鲮应了。瑶儿让叶子惍直接将施霭鲮放到庄子上,叶子惍应了。
第六十一章 往事
小家伙们白天进山,晚上回思园睡觉。瑶儿难得见到它们,离开的时候,最恋恋不舍的居然是这五个小家伙,也不知道山里有什么吸引着它们。施荫在得知瑶儿将牛皮制成衣服时,灵机一动让施霭茨命人赶制了一套牛皮披风,这不,刚好用上。皮质的衣服挡风的效果那是呱呱叫的。瑶儿和施荫一路快速赶回京城。
当瑶儿和施荫走了五天后,张一和仕萩刚到兴山县,投宿在兴明客栈。他们要在县城里找一位五十出头,叫武瑛的老妇人,经过连续五天的打探,传来消息说在城南好像有那么一位老人。
张一和仕萩一大早,就赶往城南,去见那位老妇人。找到消息里指的那户人家,房屋半旧不新的样子,门口坐着一位老妇正在缝补着衣服,一看就知道是做惯针线活的。张一道:“老人家,问您一下,您是武瑛,武大娘吗?”老妇停下手中的活慢慢抬头:“老妇是,两位公子是谁,找我有何事?”终于找到了,张一脸上露出如释重负般的笑容。
仕萩开门见山道:“是有一位前辈是你家小姐武氏倾慕者,无意中得知你家小姐孩子的死另有隐情,你家小姐是因为孩子的死才伤心过度去世。便叫我们来查查你家小姐武氏的孩子当年是怎么死的?”老妇人的泪顺着脸颊缓缓滚落,站起身来往屋里走:“老妇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两位找错人了。”有门,张一阴森话语出口:“大娘,你家小姐在时对你可好?她一连十年每年清明都入那位前辈的梦中,说是孩子被人害死,要他出头帮孩子申冤。她说她无意中听鬼差说她的孩子是被人害死的,鬼差发现她偷听后就不说了。她从此胸中积压怨气,想知道是谁害了她的孩子,害了她,便每年清明托梦求助。那位前辈原以为是思念她过度,才至入梦。可十年做同样的梦,不禁让他信了梦里的事,开始调查这件事。大娘你可是一直陪伴你家小姐的,总有主仆的情谊,你忍心让你小姐得不到安宁,慢慢成为孤魂野鬼。”武瑛慢了脚步,转过身子泪痕尤在:“她真的说孩子是被人害死的?”张一和仕萩都点头。张一没穿道袍,可是唬起人来也不是盖的。
武瑛让两人进了屋子沏了茶,道:“不是老妇不帮她出头喊冤,实在是不知道谁做下的伤天害理的事啊。”张一道:“大娘,你不知道不要紧,你只要把当时的情况实话实说,我们自会去查明白的,前辈说了你一向是真心对你家小姐的。”武瑛问道:“那位是谁?”张一道:“他不让我们说,只说对你家小姐有情。”武瑛见问不出来也就罢了。那件事在她闷在心里也有二三十年了,每每想起都会哀叹小姐的命苦,也动过心思小姐的孩子是不是被人害死的。可施家势大,连武老爷也这么的不了了之了,她一个奴仆能做什么?何况小姐死后,她就被邵夫人嫁了个外乡的鳏夫,庆幸的是夫君对她很好,可惜已经去世了,现在和自己的儿子生活在一起。
心思沉浸入回忆中,恍若前世的梦中,缓缓道来:“小姐与候府三公子从小青梅竹马,曾互立誓约非君不嫁,非卿不娶。可是三公子为了前程还是娶了别人,娶的那天小姐在绣阁上哭断了肠。三个月后三公子上门说了很多的话,哄得小姐答应给他当妾。武家是书香门第,武老爷对武小姐疼若珠宝,自然不会答应。小姐以死相逼,老爷才点的头。
当妾自然有许多的委屈,好在三公子对小姐很好,夫人明着也不为难小姐。除了每月逢十的日子是在夫人那里,其余的时候都在小姐这边。没过多久小姐就有了孩子,这时夫人也传出喜讯,两人的产期也很近,就差了十天而已。三公子对小姐的孩子很重视,天天过来看望。小姐对妾的身份总有些介怀,孩子的到来冲淡了小姐愁绪,大家都盼望着小主子的到来。
十个月很快就过去了,夫人先有了生产的迹象,可是生了一天一夜都没有生出来。小姐心慈给佛祖上香保佑夫人母子平安,上完香,小姐的羊水也破了要生了,丫头仆妇一阵忙乱。将小姐扶到房间,找来产婆。产婆是夫人预先找好备用的。产婆给小姐接生时,什么都没有准备好,丫头妈妈忙成一团,老妇也被派去催热水,房中就剩下产婆了。等我再回到房间,看到一个没有呼吸的男孩,产婆说在肚子里就死了,小姐当时就晕过去了。这时夫人终于也生出来,是个健康的男孩。
从此以后小姐郁郁寡欢,抱着孩子从没有穿过的衣服一坐就是一天,三公子也是天天过来怎么劝解都没用。三公子后来没办法了,把夫人的孩子偷偷的抱过来,给小姐看。说来也很奇怪,那孩子从生下来就没有笑过,可是那天对着小姐笑了。小姐也高兴了点,不过孩子抱走,小姐还是呆呆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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