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瑶医-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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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还是不高兴?”仕萩面露难色,道:“说不上高兴,可也没有不高兴。”瑶儿微微一笑,拿定主意,说:“哥哥,你把老道长请来,我在刘敬房门口等你。”瑶儿转身去了小邱道士那里。
片刻,三人来到刘敬房中,瑶儿没有客套,直奔主题:“刘大哥,我想知道你身上有什么东西,可以给小妹。”刘敬蔑视看了瑶儿一眼,诚恳的说:“金家妹妹,只要愚兄身上有的物件,你尽管拿去。”老道士将一切收入眼底,对刘敬剩下的一丁点好感消失殆尽,瑶儿看了老道士一眼,微笑道:“刘大哥,这话说的,当初说好只要一样的,还请刘大哥说说有什么,小妹才好决定。”老道士帮着腔:“刘贤侄还是说说的好。”
刘敬无法只得接过话题:“愚兄此次遭人追杀,万幸留得性命,保全了功夫,只是身无长物,仅余银票千两,佩剑一把。”上钩了,瑶儿面上不显:“其实小妹能有机会救刘大哥,全仗刘大哥功夫了得,逃脱了仇家追杀。”说起轻功,刘敬不禁得意:“金家妹妹这话说的有理。”仕萩眉头一皱,想说你轻功那么好,干嘛还要我们救你。瑶儿见仕萩想插话急忙拦着:“刘大哥,小妹想要刘大哥的轻功。”
刘敬霎时觉得喉头发苦:“你在说笑。”瑶儿微笑着摇摇头,仕萩见刘敬瞬间翻脸,亦感不快脸放了下来:“刘兄,舍妹刚问身上有什么东西时,刘兄可是说,性命,功夫,千两银,佩剑,这四样。舍妹要了功夫,又有何不可?”刘敬脸色铁青:“你们挟恩以报”老道士暗叹,这丫头要东西可真精明,板着脸对刘敬说:“不对,瑶儿救你之前,可就问过你,你可是愿意的。所以这不是救你,只是交易。”刘敬板着脸不说话。
这时小邱道士端来了四杯茶,一一放到了面前,也不说话,转身就走。刘敬端起茶来,喝了一口,越想越后悔,一杯茶全数落尽肚子里。瑶儿见状:“刘大哥,你若是后悔了,小妹也不敢相逼。刘大哥来时大约有五六处大伤口,小妹让哥照着痕迹用刀照划一遍,也就算了。”刘敬比较了一下得失:“也好,请动手。”仕萩看着妹妹,瑶儿不理他,仕萩喃喃说道:“瑶儿,我……下不了手。”刘敬大喜,瑶儿依旧微笑着说:“既然如此,刘大哥请吧。”刘敬拱手告辞。
小邱道士进来了。仕萩坐在炕边,满脸愧疚:“瑶儿,他不是好人。”瑶儿靠着仕萩:“哥,以后救人之前要想想,特别是江湖人。即使他是好人,那杀他的就是坏人,救了他会给自己和家人带来杀身之祸。咱们不是江湖人,就不要伸脚进去了。”仕萩连连点头,老道士诧异了:“小丫头,你怎么懂得。”瑶儿回道:“听到过一个农夫与蛇的故事。”见他们有兴趣,瑶儿就把故事说了。
听完故事,老道士说:“丫头,你不会就这么放过他吧。”瑶儿开心的笑了:“当然”一指小邱:“问他”,小邱无奈的说:“茶里有料,刘敬还得回来。”老道士拍掌:“就是说嘛”仕萩瞠目结舌看着妹妹,他妹妹居然给人下毒。瑶儿见仕萩那么看她,心里难过:“哥,他先不义的,不能怪我不仁。”仕萩扳过瑶儿的肩头面对正色的说:“我没怪你,我怪自己没办法给你想要的东西。”瑶儿趴在仕萩的腿上:“嗯。”老道士受不了他们的腻歪,问小邱:“什么时候回来?”小邱看看天色:“等吃过饭。”
吃过饭,刘敬从外面气急败环的跑了进来,众人在厅堂中等着他回来。刘敬肿成香蕉的唇刚张开想骂人,瑶儿不想给他骂人机会“刘大哥,你良心发现,回来完成交易了。”刘敬回:“不是。”
张一脸一沉打断他:“那你回来干嘛”刘敬气急败环:“你们卑鄙,居然给我下毒”小邱脸也放下来:“是你欠了我们的,我们干嘛要给你下毒,你在哪里沾染了不该沾染的东西,趁早去治。”
刘敬愣住了:“不是你们下的。”张一,张二,小邱,瑶儿,仕萩都摇了摇头。老道士见刘敬平静了点,一拍脑袋:“我想起来了,给他吃的那药,虽然伤好得快,但是有点小毒。”瑶儿插嘴说:“难怪试药的兔子都死了”
刘敬急了:“解药呢”张一和小邱用看白痴的眼神看着他:“不是说了吗,兔子死了,哪来的解药?”刘敬当场摊坐地上了,说不出话来。仕萩不忍:“可道长说可以解的。”
老道士立马:“能解也不给他解,救了他的命,他就这么报答我们的。”刘敬回过味来了,难怪他们大方的放他走,原来留有后手。刘敬不敢再强硬,放软了身段:“还请道长救我,我愿信守承若。”瑶儿见好就收:“刘大哥还请在道观里多住几天,道长也可随时试药啊。”刘敬带着因毒变肿的嘴回了道观。

第十一章 一窝鸟

刘敬中的是蟾蜍毒,分量不大,中毒的特征是:嘴唇红肿。瑶儿和小邱会在早上给他吃解药,看到中午时,肿胀消退了多少,再酌量准备毒药。刘敬每天吃两次解药,一次是早上,是真正的解药,一次是中午,加重的毒药。其实刘敬那天不回来,也就是肿几天唇,难看几天罢了。因飞龙夺命丹中也有解毒的药,只不过没那么对症罢了。
瑶儿很高兴,轻功不需要内力,独乐乐不如众乐乐,瑶儿问过大家意见后,除了老道士外,大家都学了。刘敬反正是砧板上的肉,不同意也得同意,刘敬郁闷的开始教了。郭蕃知道后就问瑶儿,为什么要学这个,瑶儿告诉他那是为了将来去山崖采药,也是要给看不起她的刘敬一点教训,谁让当初刘敬不理她,转向仕萩求救。刘敬这才明白,他到今天这个地步,都是这个他瞧不起的女孩,一手策划的。那天不过是,瑶儿的骄傲在作祟,你看不起,那就不救你,管你死活,又不是圣母,如果没有仕萩在边上,瑶儿一定不会救他。
小石貂都长大了,现在和成年的猫一样大了,各自认了主,白天玩耍,晚上在主人房里休息,只有仕萩和瑶儿让石貂上床的,其他是把窝放在房里而已,所以仕萩和瑶儿的小貂是最听话的,最爱伸出舌头舔他们。
刘敬教会他们后离开了,离开的早上瑶儿给了足份的解药。刘敬的轻功,确有其巧妙之处,大家都受益匪浅。瑶儿还将负重练习的方法教给大家,不过她和仕萩没这么练,长身体的时候这么练,容易畸形。仕萩和瑶儿带着六石、七石、八石回去了一趟住了三四天,看看父母,添点墨纸。郭氏问瑶儿那钱准备怎么用,瑶儿说只要给她留一百两,她以后有用,其余随便郭氏处理。离开的时候七石对金家的两棵树情有独钟,欢快跳跃着,郭氏看着可爱,便想留下来。瑶儿觉得不妥,说服了郭氏等把它们再养大些,顺服些再给她。除了三石外其余开始喂白狼毒了,它们适应的很好,身体生长的速度降下来了,四肢变的有力了,尾巴也渐渐粗大起来了。
忙完了庄稼地里的活,村上的农户开始成群结队的去山上打猎。瑶儿这才知道,三个表哥都是打猎能手。让瑶儿始料不及,三个表哥每次打猎下来,经过道观都会给她留点没妈的小鸟。道观里已经留了十五只,不知道品种的雏鸟;瑶儿很忙碌,忙着挖蚯蚓喂食;仕萩很忙碌,忙着看护小鸟不被石貂玩死;老道士很忙碌,忙着玩鸟玩貂;小邱很忙碌,忙着炼丹换钱。道观里的生活,全靠丹药,以前的老方子成丹率不高,练不了几颗,全凭张一的一张嘴卖高价才能维持。现在一天一炉,一炉十二粒,雷打不动。张一盘算着,多拿点丹药,多走几个地方,多卖点钱回来,也好多歇些日子。
鸟儿渐渐长大,慢慢显现出样子,上体淡蓝灰,背部羽尖略具白色,外侧尾羽具不明显黑色横斑;下体白,胸及两胁略沾粉色,两胁具浅灰色横纹,腿上也略具横纹;虹膜有的红色,有的褐色;嘴是灰色,末端黑色,蜡膜橘黄色;脚是橘黄色;大家都没有看过。
大家都很忙,就等最闲的郭蕃上山,去书库找答案。当郭蕃上山后,所有人眼巴巴的望着他,说清楚事后,郭蕃啼笑皆非的去翻书了。最后根据几大特征,确认是鹰。
瑶儿想起看过的动物世界里,介绍过,是赤腹鹰,也叫鸽子鹰,瑶儿想到了这个世界上让人头疼的送信系统。瑶儿召集大家,说想把赤腹鹰训练成信鸽时,大家又一次沸腾了,可瑶儿一句,我不会,又将大家打入冰窖。老道士笑的异常欠抽的响亮的声音,他会。大家脸垮了,因为……然后会被气死。为了以后还有命看到赤腹鹰送信,大家决定,让老道士教张二和仕萩。瑶儿接过张二的铲子,成为道观里谁也不能得罪的人物。
因为有了这些小东西,郭家的三个表哥常常上山来,表妹们也跟着上来,她们年纪小,又有有趣的动物陪着,瑶儿也不拦着他们和石貂玩了,道观里热闹了好一阵子。表哥们又打猎去了,这次只带回来两只小鸟。这两只不是雏鸟,是还不会飞的小鸟,根据体型还有半个月左右就能飞了。
鸟的上体呈暗褐色或灰褐色,具窄的白色羽缘。头顶黑色,具显著的黑色扇形冠羽,其上被有白色横斑,尾上覆羽具白色尖端,尾羽黑色,中间具有一个宽阔的灰白色横带和窄的白色端斑。喉部、胸部为灰褐色或黑色,具暗色虫蠢状斑,其余下体,皮黄色或棕褐色,具白色细斑点。虹膜是黄色,嘴是蓝灰色,先端较暗,蜡膜铅灰色,跗跖裸出,被网状鳞,黄色,趾也是黄色,爪黑色。是蛇雕,是瑶儿印象最深的鸟类猛禽,瑶儿在大学时代,曾经研究过它。只因为它还有一个名字叫鸠,被认为是有着剧毒不详之鸟,但经过现代实验没有发现剧毒。
瑶儿很喜欢眼前的小东西,立即占为己有。瑶儿知道,他们一旦知道是鸠,很有可能会被猎杀。这是一雄一雌的一对鸟,且蛇雕一窝只产一只鸟,就是说它们不是亲兄妹,可以繁殖下一代。瑶儿把知道的都说了,没有特意说鸠的事,因为在这里,为了突出它的不详,鸠的描述是全身黑,连爪子都是。
瑶儿把貂喂养成了宠物,通人性和吃熟食,独特的是满肚子的毒。蛇雕是以蛇、蛙、蜥蜴、鼠、鸟类为食。它们是抓蛇能手,好好训练可以作为护卫存在,如果精心照料蛇雕,可以存活八十年左右。道观里总共有十六个房间,留有八间给人住的,老道士,小邱,张一,张二,郭蕃,瑶儿,仕萩,余两间备用,余下的八间,分别是书房,议事,饭堂,粮食储存房,两间做了赤腹鹰的房间,蛇雕房,原来还有石貂的奶房,石貂认主后,那间房就空了下来。
终于炼到了张一要的数量,张一准备外出卖药,临走前被老道士找去单独说话,因为这次张一要去的地方多了,老道士不放心交代张一,有些是他的仇人,有些是他曾经的朋友,有些是生死之交。遇到事情不要慌,遇到有些人要好好斟酌。小邱交代张一,炼丹的药材不多了,要补充了,特别是麒麟竭要多带点回来。作为实验,张一还带走了两只赤腹鹰。仕萩不解的问瑶儿,不是有鸽子传信吗,为什么要用鹰呢?瑶儿得意非凡的告诉仕萩,鸽子可能会被大型的鸟吃掉,蛇雕和赤腹鹰都会吃小鸟,赤腹鹰则不同,天上没几个敢惹它的。
张一走后第六天,赤腹鹰回来了,带回一切平安的信和写信的日子,仕萩和张二兴奋极了,给它抓来了蛙,犒赏它。休整了一天,给张一带去,小心保重的信和发出的日子。根据日子,张一走五天,赤腹鹰只需要一天一夜。这次张一不再音讯全无了,赤腹鹰来往于他与道观之间。
瑶儿出了个主意,在郭家,道观,和金家,建立鹰站,道观已经基本建成,就还有金家和郭家。张二留在道观,仕萩去了郭家,郭蕃协助下很快就建好了,当场做起演示,让姥爷写信到道观,一盏茶的功夫就收到来自道观的回信。郭蕃给自己定下了三只,以后和家里联系就很方便了。表哥们见那些小鸟,这么有用,乐翻了。
翌日,郭蕃不放心仕萩一个人回家,便陪着一起去了金家,有了前面的经验,很快就做好了,试着给道观去信,比郭家慢性,在一个时辰内收到了道观回信。仕萩发现金家和郭家不能通信,便住了下来,按着经验训练着他们。没用几天,金家和郭家就能通信了。
仕萩受到启发提出了送信计划,在各个县城里开鹰站,帮人送信。老道士和瑶儿嫌烦,不想同意的,可看见仕萩和张二热切的眼神,只能同意,后来惹得郭蕃和小邱嘲笑他们也有怕的时候。瑶儿觉得这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完成的,便要仕萩拿出计划来,仕萩在瑶儿的帮助下做成了这个时代的第一份计划书来。郭蕃从中得到不少启示,后来运用到了官场。
整个计划,定的是三家合作,金家、郭家、道观,郭家负责鹰源,道观负责驯养,金家负责设立鹰站。赤腹鹰总站不设在道观,设在京城附近的乡村,以京城为中心向八个方向直线扩散,到边境为止。训鹰还是放在道观,这里较隐秘,离鹰源也不远,为了保密,赤腹鹰改叫鹰鸽。郭蕃提出三家均分利润,瑶儿不同意,瑶儿提出,得到的利润分成十份,金家、郭家、道观各三份,一份看情况,若以后有人参与推销,就把这一份以合作形式给他,如果没有这样的人就把这一份作为行善资本。老道士权衡左右,定下瑶儿的分成计划。不过这是个长远的计划,现阶段只能是养着鹰,摸索经验。

第十二章 母爱的力量

牵涉到郭家,不是郭蕃一个人能做主的,郭蕃带着一式四份的计划书和郭家老爷子商量,郭老爷子召集了儿子们说了这事,他们觉得,这事不成也没什么损失,成了利润小不了,全体同意。郭阡提出一个疑问,一只鹰能用多久,要准备多少鹰?郭蕃一拍脑袋忘了。第二天来到道观,瑶儿告诉他正常死亡约二十年左右,要多少现还没有确切的数字,现在先备着。郭蕃连称没问题,跑下去告诉家人这个好消息。
道观里的日子热闹、忙碌、开心,大家齐心做事的时候是非常快乐的,是不觉得疲倦的,不知不觉中日子过得飞快,夏季已经到了尾声。蛇雕扑扇着翅膀想要飞,郭蕃早已准备了细铁链拴在它们的脚上,还给瑶儿带来训鹰用的护腕。瑶儿和仕萩各忙各的,即使在道观,也只能早上练功和吃饭的时候见面。以前的仕萩,没自己的想法,没有特别想要做的事;以前的张二相当怯懦,现在的仕萩和张二,浑身散发自信和快乐的光芒。他们的改变,他们自己还没有觉察到,却逃不过老道士、瑶儿、小邱、郭蕃的眼。
初秋时节,气候像是六个月的小孩,常常变脸,忽冷忽热的。瑶儿担心鹰鸽和蛇雕生病,食料里添加了用于杀菌消炎的卷柏粉。瑶儿一直担心,蛇雕、鹰鸽、石貂不能和平共处,在山上采集卷柏时发现,草药发出类似于鱼腥的怪味,气味很浓,瑶儿灵光一现,就用了这种草药当了识别器。鹰鸽和蛇雕不费什么功夫,只在食料里添加就成,石貂就麻烦一些,小心的试着剂量,一点点的添加。道观里弥漫的怪味,让老道士气不打一处来,天天找着麻烦,小邱和偶尔上来的郭蕃经常让老道士更生气,老道士的脸皱的更欢了;仕萩在瑶儿的影响下把老道士当成透明的,老道士憋成了内伤;张二一见师傅找麻烦,就露出懦懦的脸不但把老道士的脾气吓没了有时还要反过来安慰他;总而言之要么和他对着干,要么不理他,要么怕他,反正没让他舒心。
瑶儿和仕萩,看着烦闷的老道士,同情心起,训鹰的时候带着他一起上山了,训鹰的地方在道观和山顶一半路程的地方。蛇雕保持着与生俱来的野性,也慢慢开始接受瑶儿的指挥,对蛇雕来说,瑶儿是它的老师,教给它本能中没有的东西。瑶儿怕石貂起名事件重演,很早就起了名,雄的那只叫大冠,雌的那只叫凤头。
老道士无聊的看着凤头捕捉青蛙,没过多久老道士激动了,大冠开始捕蛇,大冠看准目标,便从高处悄悄地落下,用双爪抓住蛇体,利嘴钳住蛇头,翅膀张开,支撑于地面,以保持平稳。被抓住的蛇并没有俯首就擒,疯狂地翻滚着,扭动着,用还能活动的身体企图缠绕大冠的身体或翅膀。大冠则不慌不忙,一边继续抓住蛇的头部和身体不放,一边不时地甩动着翅膀,摆脱蛇的反扑。当蛇渐渐不支,失去进行激烈反抗能力时才开始吞食。将蛇的头部一口咬碎,然后首先吞进蛇的头部,接着是蛇的身体,最后是蛇的尾巴,暴力的场面把老道士震撼住了。今天的训鹰已经完成,瑶儿吹着口哨,呼唤着大冠和凤头,准备回去。
突然,林中传来凄厉的野兽的叫声,大冠和凤头按耐不住,想要飞去,瑶儿试着不许,大冠和凤头经过训练,早就能辨别主人的命令,纵然有些烦躁,却不敢违背命令。瑶儿大喜,训鹰基本成功了,抚摸着它们,给予肯定。仕萩拉着妹妹就往回走,老道士拦住他:“听着那叫声,不是猛兽,看看是什么。”瑶儿也拉着仕萩,想要看看是怎么回事。两只白色长着骆驼脸,头上有角,像鹿的动物,从林中惊慌的跑了出来,老道士震惊了:“白色的罕达犴。”又一声叫声响起,一头深棕色的罕达犴随后跑了过来,不时回头向身后吼叫着,追赶它的居然是头,有五个以上犄角的罕达犴。瑶儿没犹豫,指挥蛇雕,向追赶的罕达犴扑去,那头罕达犴显然没料到,有管闲事的,面对空中的蛇雕,吼叫了几声,转身向密林中跑去,蛇雕刚回到瑶儿手上,深棕色的罕达犴倒在了地上,两头白色的罕达犴,发着声音,舔着它。
瑶儿和老道士上前查看深棕色的罕达犴,腹部头上都有血迹,腹部肠子已经流出一截,仕萩问:“它怎么了。”瑶儿回道:“没救了”瑶儿想起妈妈,感觉自己就是那两只小罕达犴,哽咽了:“它为了护着它的孩子,被同类杀死了。”瑶儿撑不住,蹲了了下来,眼泪不受控制的流淌着,仕萩和老道士惊愕了,从没有见过瑶儿哭,特别是仕萩,从有记忆以来,从没见过,心也跟着疼痛起来,就想抱起瑶儿。没等他动作,惊人的事情发生了,那两只小的罕达犴,跑到瑶儿面前,伸出舌头,分别舔着瑶儿的眼泪,从它们的眼睛中也流淌下了泪水。
瑶儿一把抱住了罕达犴的脖子,默默的流泪。仕萩不知所措的看着这一幕,饶是见多了的老道士,心中一酸,眼眶里的眼泪打转着。时间静默了,没有开口打断,瑶儿觉得腿酸了,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仕萩赶紧上去扶着,瑶儿神色凄苦对老道士说:“道长,咱们把它埋了吧。”老道士点点头。仕萩回道观拿工具,瑶儿和道长看着尸体,罕达犴围在瑶儿身边,不时发出呜咽的声音。小邱听说和仕萩一块上来了,片刻坑挖好了,挖的很深很深,把深棕色的罕达犴,推下了坑,准备填土。
两只白色的罕达犴,发出刺耳的叫声,不时用腿刨着地面。瑶儿赶忙抚慰着它们,土掩盖了它们的母亲,它们在瑶儿那里找寻着安慰和安心。到了道观,七石和八石扑了上来,稍稍减轻了刚刚的悲痛。老道士问:“为什么,那头公的要杀了那头母的?”瑶儿幽幽说道:“它想杀的是两个小的,母的因护着小的而被杀。”仕萩问:“为什么?”瑶儿接道:“因为它们是白色的,非我族类不容于世。”众人一阵唏嘘。
罕达犴不肯稍离瑶儿身边,连瑶儿洗澡,它们都在门口候着,等瑶儿一出来,马上用委屈的眼神看着瑶儿,瑶儿没法子了,只得和它们在一个屋子睡觉。屋里发散出来的味道,让瑶儿暗暗发誓,明天一定把罕达犴赶到门外去。瑶儿被熏得,不时醒过来,罕达犴会轮流过来舔她的手感受她的体温,确定她是不是活着,极度没有安全感,此景让瑶儿鼻酸。
过了三天,瑶儿教会它们不再随地大小便,还成功的把它们赶到门口。这三天罕达犴从失去母亲的悲痛中恢复了过来,它们在道观里和道观门口玩耍。老道士见瑶儿和罕达犴都恢复了,赶紧强行给罕达犴取了名,一个叫黏黏,一个叫糊糊,这次除了瑶儿抗议和罕达犴不满的叫声,居然没人反对。老道士狠狠地得意了一把,事后瑶儿问仕萩为什么不反对,仕萩憨厚的回道,一听就想起它们和你黏黏糊糊的那几天,气的瑶儿使劲捶他。
老道士心痒黏黏、糊糊可爱,难得的进了书库,翻查起关于罕达犴的资料,喜欢吃植物的嫩枝条,夏季大量采食多汁的草本植物种,主要是柳、榛、桦、杨等的嫩枝叶,也吃睡莲、眼子菜、慈菇、香蒲、浮萍、蓬草等。春夏季节,喜欢在盐碱地舔食泥浆。老道士脑中转着,想着如何讨好黏黏、糊糊,好让它们跟自己玩。
瑶儿也进了书库,这个种动物她不熟悉,她要了解它们。罕达犴的活动能力很强,可以在池塘、湖沼中跋涉、游泳、潜水、觅食,行动轻快敏捷,可游泳四十多里地,并且能潜入水下去觅食水生植物,然后再浮出水面进行呼吸和咀嚼。罕达犴在陆地上活动也比较轻松自如,既能伸直颈部,甚至跃起前身,去取食树上的嫩枝、嫩叶和树皮,又能快速地奔跑,速度和马差不多。罕达犴角的叉数与年龄相关,初生的角为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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