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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起吧,姑娘-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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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的话无疑是一颗定心丸,叶氏点了点头,这才跟着衙门派来的婆子往刑部大堂去了。
叶氏平生第一次如此丢脸,跪在地上,看见对着自己冷笑的阮氏,张口就道:“大人,我冤枉啊——”
惊木狠狠一拍,打断了叶氏的哭喊,堂上的刑部尚书冷冷道:“本官尚未问话,还请夫人不要扰乱大堂,要不然就得受点苦头了。”
闻言,叶氏扫了眼周围虎背熊腰的侍卫,心慌慌地连忙点头。
“阮氏说你把紫菱送到身边,又命她害死翡翠,叶氏你可认罪?”刑部尚书亲自开堂,素来浸淫在刑堂里,一身的煞气,让叶氏忍不住颤抖起来。
“回、回大人,绝无此事,阮氏血口喷人,还请大人明鉴!”
“请证人,送证物上来,”刑部尚书干净利落,没跟叶氏废话,直接把了人证物证呈上来。
叶氏以为来的人是流霜,流霜刚进门就晕了,根本不可能知道什么,只是一回来,她却险些晕了过去。来的不是流霜那个妇人,而是一个年轻瘦弱的小公子。
“叶氏你可认得此人?”刑部尚书一拍惊木,冷声问道。
“不认得,从来没见过。”叶氏吞了吞口水,立刻摇头否认。
那小公子却抬起头,瞪着叶氏仿佛要撕碎一般:“夫人不认得,小子却是认得夫人。去年二月,要不是承蒙夫人身边的嬷嬷出手,小子的姐姐就得被卖到见不得光的地方。真没想到,原以为夫人好心,却是谋算着我们姐弟二人。”
他握着双拳,眼圈一红,趴伏在地上道:“大人明鉴,这位夫人就是爱死小子亲姐姐紫菱的人!姐姐紫菱不是投井而死,是被她逼死的!”“胡说八道!”叶氏尖叫一声,不屑地瞪着他:“你有什么证据,说我逼死了紫菱?紫菱分明是三房阮氏的人,当初我一时好心给你们还债,如今你们就是这样报答我的?”
“报答?”小子又哭又笑,高呼道:“就是因为姐姐想报答夫人,才落得这样的下场。要不是我们信了夫人,小子也早就不在这世上了!”他恶狠狠地看着叶氏,擦干眼泪,阴测测地笑了:“夫人没想到小子还能活着吧,当初说要送我去私塾,让姐姐放心,其实要把我骗去乱葬岗解决掉。幸好有路过的剑客救了小子,要不然小子到死还感激着夫人,不明不白就到阴间跟姐姐重逢了!”
“大人,这小子莫不是傻了,又哭又笑的,还指认我买凶杀人,无凭无据地诽谤官夫人,是要吃板子的!”叶氏眯起眼,刑部尚书亲自开堂,她就更加有恃无恐。二老爷都要升官了,刑部怎么都要卖他几分面子,又怎会真的治罪?
刑部尚书没理会叶氏的话,只道:“把那两人带上来!”
叶氏心下一凛,看到来人不由瞪大了眼。
小公子指认道:“大人,这两个就是带走我,又想要杀我的凶徒!”两人穿着囚衣,老嬷嬷原本衣着光鲜,生活奢靡,早就受不住大牢,瘦骨如柴,另外的车夫受了刑,满身伤痕,染得囚衣上血迹斑斑,很是吓人。他们看见叶氏,争相恐后地指着她道:“大人,就是这位夫人让我们办事的,就是她!”
“不,不是我——”叶氏拼命摇头,没料到这两人会反咬自己一口。明明计划得如此完美,又嫁祸给阮氏,最后居然砸了自己的脚!
她不甘心,让一个翡翠进了门来,索性一石二鸟,叫紫菱动了手,又把人放在阮氏身边,将自己撇清得一干二净。
还劝说着二老爷,让阮氏替了罪,一切都按照她所想的,怎么忽然都乱了呢?
刑部尚书拍着惊木,示意叶氏安静:“人证物证俱在,叶氏指使紫菱杀害翡翠,又买凶杀紫菱的弟弟灭口,罪证确凿。皇上念及在国公府世代的功劳上,赐叶氏一杯鸠酒。”
叶氏茫然地被两个粗壮的婆子押着,眼前一杯酒就要送到嘴边,不由拼命挣扎。挣扎中,冷不丁听见刑部尚书接下来的话:“国公府二老爷包庇凶犯,嫁祸他人,德行有亏,不可继承国公府爵位,朝廷永不录用,去掉乌纱,贬为庶民……”
她满脸震惊,二老爷丢了官,永世不能进仕途,势必影响了瑞哥儿的前途。叶氏这时候才开始后悔,当初鬼迷心窍,不敢当面阻拦二老爷纳妾,便派人杀了翡翠,到头来不仅自己丢了命,连司瑞也被误了前途。叶氏在满心的悔意中被灌下毒酒,瞪大眼看着阮氏,哀求道:“瑞、瑞哥儿,找到他……”
阮氏目瞪口呆,原本只想要摆脱罪名,便把叶氏拖下水。没想到短短两个时辰,刑部就找到了人证物证,指认了叶氏的杀人罪名,皇上还赐了毒酒。
她不是个蠢人,要说这其中没有猫腻,谁也不信。可见二老爷查案,根本就是一个□裸的陷阱,等着二老爷和叶氏跳进去!
不过要不是叶氏起了坏心思,也不可能走到这一步。
想到自己的独生女司琴,叶氏将死,阮氏难得起了好心,点头答应了:“我会帮你找到瑞哥儿,让他到你坟前尽孝。”
叶氏硬撑着一口气,这才缓缓闭上了眼。
可怜她到头来,连司瑞最后一面都没见到……


、63第六十二章 折煞美人

叶氏在刑部大堂突然得了急病去了;老太太惊得险些把手中的茶杯摔在地上;抓住身边的张嬷嬷道:“找老二过来,叶氏到底是怎么回事?不过去刑部走一转;怎么人就没了?”
张嬷嬷也吓得不轻;好好一个人转眼就这么没了:“老太太莫要慌,指不定是底下的人没看清楚,胡乱说的。”
来报信的是府里的老人了;决不可能胡言乱语,但是她没敢说;只得柔声安慰着老太太。
等二老爷被削了官职,因为德行有亏,永世不得继承国公府,不得朝廷录用的消息传来;老太太直接晕了过去!
她心心念念花了一大笔的私房钱给二老爷捐官,就是让他能好好发挥,说不准哪天就要被皇上看中,平步青云,不再被大老爷压一头。
可是十多年来二老爷在刑部一直是小小的五品文书,老太太虽然失望,也知道这事可遇不可求。如今二老爷被削职,再也不能为官,甚至失去国公府的继承权,简直跟要了她的命一样痛心!
张嬷嬷打发了一干丫鬟婆子,扶着老太太上了榻,又是打着扇,又是喂着参茶,又是给她服下了护心丸,好不容易才让老太太缓缓转醒过来,却是张口就痛哭道:“我的儿,我可怜的儿啊,以后可怎么办?”
老太太突然紧紧抓住张嬷嬷的手,焦急道:“老大呢,还没到家?赶紧派人发信,就说府里出事了!”
大老爷最是心软,二老爷如今出了事,他肯定不会见死不救。老太太似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的稻草,恨不得一直不喜的大老爷立刻出现在她面前!
张嬷嬷连连答应,派了心腹的小厮连夜出府,谁知不到半个时辰就回了来,只好禀报道:“老太太,大老爷半个时辰前已经进京来了。”
老太太皱着眉头,不悦道:“那人呢?半个时辰,还不回府给我请安,他的孝道丢哪里去了,莫不是出京办事,得了皇上几句夸奖,就没把我这个老婆子放在眼里了?”
张嬷嬷可不敢应,无奈地解释道:“听说大老爷刚进京,就被皇上召入宫了。小厮在宫门口守着,大老爷一出来就请他回府。”
老太太点头,对张嬷嬷的安排十分满意:“很是该如此,老二的事可拖不得!”
谁知这一等,却等到天黑了,大老爷依旧没从宫门出来。老太太急得吃不下饭,在花厅里来回踱步:“皇上莫不是留了老大用饭?但是再过一会,宫门就要落锁了,老大一个男人有家不回,难不成还要呆在后宫过一夜?”
张嬷嬷对老太太的口不择言惊得一身冷汗,急忙劝道:“老太太,皇上留大老爷一起用饭,那是天家的恩典。说不准大老爷办差的事需要细细禀报,这才费了不少时辰。再说这宫里还有外臣住的地方,哪里会惊扰道后宫的娘娘?”
老太太也明白自己是急得乱说话了,可是二老爷一直没回来,她是担心得不行:“老二的事,有打听出来吗?”
张嬷嬷叫来自己的儿子跑得腿快断了,也没打听到什么有用的消息:“天气热,衙门已经请人将二太太已经入殓,封好棺木,三天后就是难得的好日子,便要下葬了。”
老太太眼皮一跳,不高兴道:“老二家的人,凭什么让衙门入殓下葬?国公府难道还出不起一口薄棺的银钱,需要衙门帮忙吗?三天后下葬,如此匆忙,哪里是国公府二太太的体面?你去跟衙门说,把二太太接回来,下葬的事由国公府操办就行。”
张嬷嬷为难道:“老太太,听我家小子说了,衙门这是得了令,不愿意放人。又说二太太这病,指不定传人,不好送府上来。”
听说是要传人的病,老太太狠皱了一下眉头,终究没在这事上多做纠缠:“既然如此,那就让你家小子帮忙操办,多烧些纸钱,也全了我跟老二家的这些年的婆媳之情。”
她摆摆手,对叶氏这个媳妇说不上多喜欢,没了便是没了,大不了给二老爷再娶一房更好的。只要保住二老爷,何愁没有更多的子嗣?
想到这里,老太太脸上缓和了一点。张嬷嬷却有些齿冷了,叶氏好歹服侍老太太这么些年,没功劳也有苦劳。就这么去了,听说是传人的急病,老太太便不再坚持把二太太的棺木接回来。
就算不能亲自去,人死了好歹给些体面,打发人把二公子找回来,怎么也要送二太太一程……
“不是说老三家的也在,怎么也不回来?”
老太太的问话,让张嬷嬷回过神来:“二太太在大堂上突然发病,三太太听说受了惊吓,还昏迷着,衙门请了大夫和婆子照料,等醒了再叫人送回国公府。”
“老三怎么不去接他媳妇,跟丫鬟耍得什么都忘了?”老太太想起不争气的老三,就气不打一处来:“你去叫老三,今儿就把他媳妇接回府,在衙门呆一夜,也不嫌晦气!”
张嬷嬷明白,老太太急着把阮氏接回府,不过是想问问当时的情形,哪里会真的忽然关心这个一直厌恶的媳妇?
三老爷正跟喜鹊耍在兴头上,两人衣衫不整在床榻上滚作一团。他身上还被喜鹊开玩笑地挂着一件粉色的肚兜,双手给束缚在后背上,任由喜鹊坐在自己身上扭着腰,别提多痛快了。
听着门外小厮吞吞吐吐的话,三老爷不耐烦地答道:“三太太既然晕着,何必急着送回来,路上要是出了意外就不好了,还是让身边的婆子先照料着!”
打发掉小厮,他又对身上的喜鹊皱眉道:“我的心肝儿,阮氏这命挺硬的,估计一时半会还死不了。”
喜鹊一双小手在三老爷胸膛前轻轻勾画着,听见他变得粗重的呼吸声,娇媚一笑:“奴婢不急,如今能呆在老爷身边,已经是莫大的福气了。”
“还是你最得我心,可惜不把你套牢了,我真担心你转眼就被人抢了去。”三老爷手不能动,只得讨好地笑着催促道:“心肝儿,快动一动,老爷我要等不及了。”
“老爷真心急,奴婢这就好好伺候你。”喜鹊舔着下唇,在三老爷看得发直的目光中扭着纤腰,娇声□着。
昨日又跟喜鹊在书房里耍到半夜,三老爷早就疲倦不堪,还是舍不得离开这尤物,强打精神应付着。要不是好好满足这小丫头,说不准又跑去找二老爷。
别以为三老爷不知道,这丫鬟就是食髓知味,天生的尤物,一日都少不得男人的疼爱。
偏偏三老爷喜欢得不行,这么多年来感觉自己都白过了,在喜鹊身上驰骋的时候,犹如回到了当初的年轻冲动,让人热血沸腾,恨不得把这丫鬟一点点拆骨入腹!
“心肝儿,你实在太棒了!”三老爷身子疲倦不堪,心里却十分畅快满足。
喜鹊却觉得不够尽兴,柔弱无骨地缠了上来,鼓鼓的胸脯在三老爷胸前似有若无地蹭了蹭:“老爷,我们再来?”
看着她一张小脸红扑扑的,眉梢里满是妩媚,眼睛波光潋滟,勾得三老爷心痒痒的,忍不住点头:“心肝儿想要,老爷定要好好满足你!”喜鹊笑嘻嘻地吻着三老爷的胸口,小腰扭得更欢了……
“啊——”一道尖利的惊叫声传来,扰得才勉强睡下的老太太满心怒火地睁开眼。
“哪个不长眼的奴才,一大清早的鬼叫什么?”
张嬷嬷刚出门,就见一个衣衫不整,披头散发的丫鬟猛地冲过来,把她撞得摔在地上,口中还大声尖叫。
老太太被吓得不轻,好歹那丫鬟被两个婆子拦住了,气得直哆嗦:“哪来的疯丫头,打出去,赶紧打出去!”
那丫鬟被婆子制住,张嬷嬷仔细一看,吓了一跳:“这不是三老爷身边的新姨娘喜鹊吗?怎么不在房里伺候三老爷,跑到老太太这里来了?”听见她提起三老爷,喜鹊才从惊吓中回过神来,哭道:“老太太,今早奴婢醒来,发现榻上的三老爷怎么叫都叫不醒,身子冰凉。奴婢大着胆子探了鼻息,老爷他、他……没气了!”
明明两人半夜里还在火热地缠绵,醒来三老爷就没气了,喜鹊吓得不轻,直接一头闯入老太太这里,害怕得不行。
“什么,老三没气了?”老太太脸色都白了,叶氏好好的就没了,三老爷如今也没了,莫不是国公府最近撞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才频频让人丢了命?
她原本想请寺庙的大师过来一看,想了想,还是先让大夫过来瞧瞧。只是老太太在张嬷嬷扶着,去三老爷那里远远一看,差点没气得背过气去。三老爷的双臂还被反绑在身后,脖子上挂着一件粉色的肚兜,其他地方不着寸缕,脸上隐隐带着一丝餍足的笑意,整个房间弥漫着浓厚的暧昧气息,让她一张老脸险些挂不住。
大夫皱了皱眉头,要不是跟老太太有些交情,说什么都不会来,他只看了一眼便道:“三老爷这是马上风,怕是连续几晚操劳,加上身子原本就单薄,这是一时受不住便没了。”
老太太狠狠瞪着身后哆嗦着的喜鹊,都是这个勾人的丫鬟,惹得三老爷夜夜流连在她身上,如今居然要了三老爷的命。
大夫倒是唏嘘,还以为二老爷流连花丛,最后只会死在女人身上。没想到一介书生的三老爷,却是先死在自家美妾的床榻上。
张嬷嬷却是感叹,要是三老爷昨日去接阮氏回来,没跟喜鹊胡闹,哪里会有这般不堪的下场?
老太太等大夫一走,便冷冷道:“把这个谋害三老爷的丫鬟绑起来,直接打杀了就是。”
喜鹊白了一张小脸,跪在地上哭喊道:“老太太饶命,奴婢是冤枉的……”
“冤枉?你敢说三老爷不是你害死的?”老太太不屑再看她一眼,身后两个粗壮的婆子便将喜鹊绑了起来,拖了出去。
今儿勾引的是三老爷,害得三老爷死在床榻上,以后要是二老爷被蛊惑了,岂不是危险?
喜鹊原本还是二房的丫鬟,幸好叶氏早早打发到三房,老太太对叶氏颇为感激,要不然今天死的就可能是二老爷了。
她不忘收拾三老爷的烂摊子,吩咐道:“给大夫五百两封口费,让他把事情烂在肚子里。对外就说,三老爷听闻二老爷的噩耗,一时怒极攻心,加上身子单薄,夜里便去了。”
要是被人知道,国公府的三老爷是死在美妾身上,老太太还丢不起这个人!
作者有话要说:么么么~~~~


、64第六十三章 拜别美人


二房和三房接连发生的事;李氏也听得有些懵了;她不由对罗嬷嬷感慨道:“没想到这么多年的对手,转眼就没了,到头来,叶氏连瑞哥儿最后一面都没能见到。三老爷怎的那么糊涂;被一个漂亮的丫鬟迷惑住;到底丢了性命。”
老太太在府外拼命掩盖,府里看见的下人却不少,要打听出来并不难。不管怎么掩饰;该知道的总会知道;李氏轻轻叹气,又道:“也不知道三老爷这一去,三弟妹以后该怎么办。把琴儿先接回来,这时候有人陪着总是好的。”
虽说连李氏也说不准,司琴到底会不会安抚阮氏,还是让阮氏更痛心。不过这时候再分开两母子,未免太不近人情了,她也不想继续做这个坏人。
罗嬷嬷赞同道:“太太想得极是周到,不管如何,三小姐也该接回来,免得惹人诟病。”
李氏点点头,却又疑惑道:“嬷嬷,这事透着古怪。叶氏身子一向健壮,没道理一下子就得了急病,衙门还不让把棺木送回来,只管操办着三日内就下葬了。说是会传人的病,怎么衙门的差人就不怕?”
显然衙门不送回来,肯定是不想让他们知道叶氏的死因。
罗嬷嬷却劝道:“听衙门说,这是上头的命令。能让刑部尚书听令的,能有谁?”
李氏闻言,更是担心,迟疑道:“嬷嬷你说,是不是皇上对颖儿……”
柳宛里的瓷器,她亲眼看了,没一件不是珍品。虽说宫中之物就没不精致的,只是那些瓷器,除了皇上,怕是皇后和贵妃才能用上的。
她不得不担心,宫中选修在即,皇帝这是看中了苏颖,想要苏颖进宫吗?
司尉好不容易找来的媳妇,难道要被拐到宫里去,就这么丢了?
皇上后宫还能有佳丽三千,但是司尉只得一个苏颖,怎能让李氏不着急!没了苏颖,司尉可能再找不到第二个媳妇了,该如何是好?
李氏急得嘴角都要冒泡了,愁眉苦脸道:“要是皇上真看中了颖儿,我们拦都拦不住。”
国公府再厉害,终究是皇上的臣子,哪里够格跟皇帝抢女人?
“太太很是不必忧心,或许皇上并非这个意思。”罗嬷嬷早就把苏颖看做大房的媳妇了,如今皇帝突然搀和进来,她也不免担心。
但是看着皇帝的举动,怕是只得宫中的宠妃才能够得上这份恩宠了。能让刑部尚书迅速判案,又拦住国公府要回叶氏棺木,这其中没有皇帝的意思,谁能相信?
“老爷还在宫里没回来?二老爷呢,怎么去了刑部也一直没回府?”既然被削了职,二老爷只怕是没脸继续呆在刑部里,该早早回来才是。至于大老爷,李氏只担心他是一根筋,想着在皇帝面前帮二老爷求情,惹得皇上不高兴,才一直没回府。
李氏叹气,大老爷什么都好,就是对两个兄弟不免太过宠溺和纵容了。要不是如此,二老爷怎会花名在外,三老爷又懦弱迂腐?
“老太太也紧着让人在宫门守了一夜,奴婢瞧着,老太太愁得一晚间白发似是多了不少。”罗嬷嬷让小子远远避开老太太的人,免得碰上了惹来是非就不好了。
李氏冷笑:“老太太怎能不愁,二老爷是她的命根子,眼看着被削了职,以后不能为官,又不能继承爵位,只怕以后又得顶着一张老脸豁出去,逼得老爷不能不退让!”
老太太被逼急了,这次还不知道怎么折腾大房呢!
想到老太太多年来,反反复复用孝道和老国公爷的遗愿压着大老爷,李氏就一肚子的火气。如今二老爷丢了官,最高兴的莫不是她了。老太太再怎么折腾,也不能让皇帝改变主意!
李氏忽然头疼起来,揉着额角道:“老爷不会真的去求皇上收回成命,这才迟迟没回府吧?”
罗嬷嬷也迟疑起来,大老爷还真有可能如此:“太太,要是老爷一意孤行,惹怒了皇上可怎么是好?”
李氏担心的正是此事,叹息道:“只盼老爷念着尉儿,别让他以后越发为难了。”
谁知李氏最担忧的事,还是发生了。
大老爷出言顶撞皇帝,惹得皇上大怒。念在他办差有功,这才免了板子,令其在国公府闭门三个月自省,没皇帝的口谕不得出门,更不能进宫。
被两百名御前侍卫送回来,李氏吓得脸色发白,瞧见大老爷有些狼狈,却没有受伤,这才松了口气。
“老爷,这又是何苦呢?”
原本风风光光地受皇命出门办差,却是狼狈不堪地回来,为的是两个不成器的兄弟,何必呢?
大老爷苦笑着,只摇摇头,吩咐道:“让人每日定时给侍卫送饭送水送被,莫要怠慢了。”
李氏惊住了,小声问:“老爷,御前侍卫要留在府门守着?”
“这是皇上的意思,闭门自省三个月,侍卫怕是一直都得留下。”大老爷被李氏扶着往里走,颇为苦恼地皱着眉头。
听见风声赶来见大老爷的老太太闻言,险些晕倒:“你说什么,御前侍卫要守在府门三个月?府内外采买该怎么办,难道我们也不能出府了?你这个逆子,闹得是什么事,怎生让皇上如此震怒?”
李氏大怒,要不是为了二老爷,大老爷哪会如此狼狈地回府。老太太不感激就算了,居然有脸指责大老爷的不是,她也不管不顾,冷笑着答道:“老太太说的极是,老爷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胆敢冲撞皇上替二弟求情,惹得皇帝震怒,把御前侍卫都撵来了……”
老太太被噎得满脸通红,很是不悦,大老爷看了李氏一眼,示意她不要多说,便上前一步恭敬地作揖道:“是儿子的不是,好歹是让二弟先离开了大牢,住进了刑部尚书的偏院。虽说有衙门的差人看守着,吃穿总归好一些。”
听说二老爷被捞出了大牢,老太太这才松了口气,缓了脸色:“辛苦老大了,你刚回来,先去休息吧。”
大老爷风尘仆仆地赶回来,下巴满是胡渣,头发也有些凌乱,瞧着颇为狼狈,只怕还没梳洗好就赶着面见皇上。好在皇上没介意,要不然这身就足够冒犯了,治罪也不为过,而不是面壁思过那么简单了。
“老太太尽管放心,皇上会让人采买送到府上来。”
老太太一听,不由忧心,她还打算趁着采买出门,好打听二老爷,再给刑部尚书塞点银钱好办事呢。如今府外两百个御前侍卫守着,采买也有专人送来,她再有办法,也施展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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