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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好眉弯-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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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但是不会有人猜疑你,会有很多人信任你。”
“您喜欢哪个呢?”秦浅轻声问道。
二老太太笑了,“我看出你的毛病,却不知道它这样严重。”
秦浅微微红了脸,低了头。
“你对心中亲近的人太过顺从乖巧,其实没有必要。”二老太太摸着她的头发道,“若是真心待你好的人,你就算不那么听话,也会喜欢你,若是虚情假意的人,你百般顺从也不能讨好。”
“可是我喜欢这样。”秦浅不好意思地道。“我本就不能做什么,能做一点也是好的。”
“你知道什么是过犹不及吗?”二老太太问道。
“就是说,会适得其反么?”秦浅有些迷糊地道。
“是。做事总得有点自己的主意才好。”二老太太道,“况且,也有可能我喜欢你做实诚的人,你哥哥却希望你像蕙姐姐。这时你又该怎么办?”
秦浅傻乎乎地摇摇头,“不知道。”
“做什么样的人,是要自己选择的。”二老太太笑着道,“还有,你也要想好,对你最亲近的人,你要做什么样的人。”
“最亲近的。”秦浅歪着头努力想了一会儿道,“是哥哥和您吧。”
二老太太笑了,摸摸她的头道,“将来总会有一个最亲近的人,不是哥哥,也不是我。不过你现在权可以当做是你哥哥。你可以向蕙姐姐那样,做一个柔弱女子,一直让人担心、时刻惦记着、照顾着,只是这样你哥哥会劳累些;或者不像蕙儿那样,做一个坚忍女子,不让人担心,照顾别人,但要知道,越值得信赖的女子,就越容易被忽视。这两个你觉得哪样更好?”
秦浅沉默了,半晌低低地道,“我想做让哥哥信赖的人。”她想了想,又道,“我相信哥哥。”对秦熙,秦浅是全然的信任,就算是孙蕙那样可爱的姑娘来了,秦熙也没有半点忽略秦浅。
二老太太笑了,搂着秦浅,愉快地道,“总算没有太痴傻。”
第五十章委屈
二老太太虽然没有教秦浅佛经,但是她却忽略了秦浅的拗脾气,对喜欢的人,她一向有着莫名的执着,二老太太读,秦浅就在旁边听,一来二去的,居然都能说上两句,二老太太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却也有一丝感动,虽然面上并没有表露,平日里也没有什么不同,心里却对秦浅真正的亲近了起来。
二房的婚事渐渐的近了,秦熙和秦焘也搬回了二房,秦浅听从二老太太的话,每日里和父亲请安的时候总是尽量多说两句,却正好赶在了秦柏正烦闷的时候。
秦柏虽然等到一个官位,却又是那种吃力不讨好的差事,他为了补缺已经将自己多年的积蓄花光了,如今若是再做这样一份没有油水又费力的活,实在让他心里憋屈,但是刘柱也已经说了,从外地回京城本就不容易,如今能不降级已经是他不知道赔了多少笑脸,欠了多少人情才给他争取来的,若秦柏嫌弃不去,今后就不要再找他了,秦柏面上虽然还是笑着感激,心里不禁对秀云也有些埋怨,平日里装的温柔和顺,如今自己要求她哥哥办点事,居然一句好话也不帮自己说。
本来在他失落的时候还有一个可人柔顺的小丫头透碧体贴他、鼓励他,总算也是一个安慰。虽说是孝期,可谁家不是阳奉阴违的,他本就等着孝期过了就求老太太给透碧开脸,可是却不小心让她怀了孕,孝期闹出这种事情确实让秦柏出了一身冷汗,可他实在舍不得透碧受苦,又想要这个孩子,便想主意将透碧送到乡下去,等生了再接回来,到时候孩子少说几个月,也算是能敷衍过去,结果还没等送过去,老太太就发现了,还硬逼着透碧吃了药打了胎,透碧至今还被老太太锁在西厢,秦柏求了几次,每一次都被老太太骂着出来,心里更是烦闷委屈。
如今在他心情那么不好的时候,秦浅笑盈盈的模样,更是让他想起林氏,顺带又想起秦梧当天说过的话,自从秦梧说了那一回之后,林氏已经变成了秦柏的一块心病,之前他没有想过,总也不觉得,那天被秦梧一说才忽然发现,自己多年的努力居然抵不上林氏在家里的一句话,这个事实让他又羞又恼,见了秦浅心中更是像猫挠着一般烦躁,随意寻了个不是,便将秦浅训斥得差点掉眼泪,小姑娘性子倔强,强忍着眼泪回了西院,从此谁劝都不听,除了礼节性地请安不得不去之外,更是和父亲一句话都不说。
二老太太本还奇怪,秦浅明明已经答应了自己要和父亲好好相处,怎的又变了卦,虽然相处时间并不长,二老太太也知道秦浅不是这样的姑娘,她想了想,叫来了秦熙问究竟。
“初四那天浅儿和你一道去请安,发生什么事?”二老太太问道。
秦熙低声道,“请您不要责怪浅儿,她从小和父亲不亲,听了您的话去和父亲示好,却恰好赶上父亲心情烦躁,迁怒于她,还说了几句极不好听的话,浅儿性子倔强,想来一时半会儿的,还是会犯拗,过几天怕是会好些。”他不希望二老太太觉得妹妹没规矩,尽量避重就轻地说了,虽然这么说,心里却一点把握都没有。
“我知道了。”二老太太点了点头,忽而问了一句,“这件事,你怎么看?”
秦熙却没想到二老太太会问自己的意见,愣了一下,旋即道,“父为子纲,这是变不了的。”
二老太太盯着看了他一会儿,才道,“你向来是个让人放心的孩子。”
秦熙有些微微地惊讶,正想说话,却被二老太太挥挥手挡了,“你去歇着吧。浅儿在我这儿,你且放心些,我会照顾她。”
秦熙犹豫了一下,点头道谢,方才走了。
秦熙并没有就此放心,他太了解秦浅的倔强性子,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好的,恰好这日夫子临时有事,早早下了学,便决定去西院寻秦浅说说话,开解开解,秦焘听他这么说,也要跟着一同过去,说是要好好劝劝妹妹,秦熙想了想,同意了。
“怎么今日这么早就下了学,”秦浅欢快地小步子跑过来,旁边的嬷嬷轻声责备了一句,秦浅也只是娇憨地笑着道歉,脚上却一点都没停,一会儿就到了哥哥们面前。
“心情好吗?”秦熙摸摸秦浅的发辫,奇怪道。
“二老太太今日让我跟着读佛经了。”秦浅眼睛亮晶晶的,她觉得二老太太让她进佛堂,就是接纳她一般,虽然她并不知道二老太太为什么忽然如此,心里却是说不出的快活。
“读佛经?”秦焘惊讶道,“还那么开心?”
秦浅也觉得自己这样反应实在奇怪了些,脸微微红了,小声道,“不能开心啊。”
“你开心当然好。”秦焘笑道,“哥哥还说你不痛快,专门过来劝你呢。”
秦浅听了这话,低了头道,“我都忘了。”
秦熙看着秦浅,半天没说话。
“昨天老太太给了一个手炉,样子好看,又够暖和,这个天气用着最好,一会儿让奔月送过来。”秦焘笑眯眯地对秦浅道。
“奔月?”秦浅有些迷糊,“是哪个?”
“新来的小丫头们,老太太给拨了两个过来,大哥的那个叫香月,我这个叫奔月。”秦焘笑道。
“老太太起了这名字?”秦浅有些怀疑地看着秦焘。
“我就说浅儿肯定听得出。”秦熙也笑了,“老太太说让改名字,他觉得新鲜,便非要给换一个。本是叫霜月,他说犯了霜妹妹的名字,就给改了这名字。”
秦浅偏头想了想,也点头笑道,“是焘哥哥的风格。”
“什么风格?”秦焘好奇。
“怪。”秦浅看他一眼,笑道。
“你这怪丫头,我还没说你,你倒说我。”秦焘不以为意,笑着摇头。
“是因为‘青女素娥俱耐寒’,然后想到嫦娥奔月?”秦浅偏头问道。
“你倒是了解他。”秦熙笑道。
“我觉得奔月比霜月好。”秦焘笑得一脸得意。
秦熙懒得理他,径自对秦浅道,“这两天冷的紧,反正他皮厚用不着,给你拿来也好。”
“还是你们自己用吧。”秦浅对秦焘道,“二老太太屋里可暖和了。”
“给你就收着,哪儿那么多客气。”秦焘拍了拍秦浅道,“还是那样,一点都不可爱。”
秦浅抬头看他一眼,慢吞吞地道,“你不是来劝我的么?就这么劝?”
秦焘笑了,“瞧这话说得,不是看你心情还不错,浑说着玩么。”
“你别总逗她。”秦熙道,“又不是不知道她容易认真。”
秦焘点点头,又对秦浅正色道,“我这次来倒是真的想说两句。我是你哥哥自然觉得你怎样都好,可是别人不这么看,你若一直这样随心所欲,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可不行。还是随和些的好。”
秦熙在旁边看着,不说话。
“我哪里不随和了。”秦浅有些委屈地小声嘟囔。
“你对哥哥姐姐弟弟妹妹都随和,对老太太、大伯母、三婶也都随和,要说,也不是个不好相处的性子,可是你一旦不喜欢什么人,就很不随和。今天早上和爹爹请安,就请安那一句话,其他就是顺在一边,再一句都没有,面上也冷淡得让人说不出话来。对爹如此,对云姨也如此,这样怎么行。”秦焘有些无奈地道,“就算你现在在西院,毕竟也是二房的姑娘,又怎么可能这辈子都不回去。”
秦浅抿了抿嘴,她知道两个哥哥就是为了此事而来的,可是听到这话,还是觉得心里难受,忍不住道,“爹自己都说不想见到我,我再说什么,不是凭白惹人生厌。”
“那是因为头天被人训斥,爹心情不好才会如此,他一向就是那个性子,脾气说来就来,说去就去的。若是大家都往心里去,还怎么是一家人。”秦焘笑眯眯地摸摸秦浅的头,被她甩开。
第五十一章争吵
秦浅对“一家人”这个词很是反感,一想到自己要和秀云变成“一家人”,她就说不出的难受,在她看来,她、秦熙、秦焘、秦柏和林氏才是一家人,秀云姓刘,和她秦浅算是哪门子的一家人。
就算秀云进了门,秦浅也觉得自己和她不是一家人,秦焘这个叛徒早就投了敌,哥哥要在二房生活,自然也得和秀云好好相处,只有自己,带着林氏留下的一箱书,跟着二老太太住在西院,远离讨人厌的秀云,秦浅想到这里,不知道怎么,觉得鼻子酸酸的。
“你和哥哥,还有云姨,才和他是一家人。”秦浅想了想,不情愿地把哥哥也划过去他们那边,撇嘴道,“我和娘是一家人。”
“别胡说。”秦熙皱了皱眉头。
“爹娘和云姨的事情,咱们做儿女的本不该多嘴。”秦焘微微皱了眉头对秦浅道,“可是看你总是放不开,我还是想说上一句。若说起来,爹娘本就没有什么感情,自我懂事来,娘对爹就从来没有过好脸色,爹又那么喜欢云姨,娘原本同意云姨进门,后来又不提,这本就对云姨不公平。你们总说娘如何辛苦,却从没想过爹和云姨的心情……”
秦浅跳起来大力拍了秦焘一记,秦焘吓了一跳,有些微微恼道,“怎么还打人了,半点都不像个姑娘家。”
秦浅毫不畏惧,瞪着他道,“二老太太说,就算是家里的丫头时间长了,都得有几分感情。我不知道什么感情不感情,我只读过‘愿得一心人,白头不相离’,爹既然有了娘,为什么还要三心二意。”
秦焘无奈道,“你看大房不是也有梁姨娘,咱们房里不是又有了周姨娘,三房从前也有一个,你就算问哥哥也是一样的答案。”
秦浅不信地看着秦熙,秦熙却低声道,“虽是这样没错,但云姨的事情和那不一样。”
秦浅追问道,“那画眉的那个人,也有很多姨娘?”
秦焘点点头道,“庄稼人多收了几斤麦子还要想着纳一房小妾呢,更何况咱们这样的人家?”
“你别把话带偏了。”秦熙冷冷道,“云姨最初来时,不过是个小户闺女来做姨娘,娘也没有不同意她进门,还怜惜她年纪小,让她等两年再进门。可是自从她爹去世,她哥哥升官,她的心就大了,明显着瞅着娘的位置不放,娘恰好身体又渐渐不好,眼看着她一点点把家里的人都收买了去,那种引狼入室的心情你可曾明白?你以为娘没提过让她进门?是她自己不乐意了,又说三年孝期,又借故推脱,就是为了等娘……好自己做太太!”
“不可能。”秦焘摇头,不肯相信。
“你那么聪明,自己去想,云姨在咱家所作所为,哪一点像个妾该做的事情。”秦熙压抑怒火,低声道。
“那都是刘婆婆做的事情。”秦焘还是摇头,但是神情已经没有那么笃定,“云姨从来不过问家里事务的,她平日陪我玩,哪有时间管那些,是你们误会了。”
“你何时起床,她何时起床?”秦熙冷冷道,“你起的时候,她早就把家里的事情都安排好了。”
秦焘不信,仍旧道,“你们一定是听了别人的谗言,误会了。我从小跟在云姨身边,她是什么样的人,我最明白不过。绝对不是那样使心计的。”
秦浅听他们争执就已经恼了,此时更是忍不住站起身来,一股劲儿用力推着秦焘,秦焘一时没注意,被她直推着退了好几步,一直被推出门外去,秦浅这才重重地合上门,又牢牢插上,气喘吁吁地靠着门板不说话,秦焘在外面拍门也不理睬。
“这是做什么。”秦熙看着秦浅皱眉,“不高兴直说就好,姑娘家不要这么粗鲁。”
秦浅抿了抿唇,垂着头,就是不肯挪开,秦焘知道惹妹妹生了气,又怕引来旁人看了笑话,在外面一直低声求饶,又说好话,秦浅也不理他。
秦熙淡淡道,“别让人看了笑话去。”
秦浅摇头,一脸地不妥协,“我不怕人笑话。”
秦熙笑了,摸摸秦浅的脑袋道,“我来这儿,只是想和你说一句,被你们俩一搅和,什么都说不出了。”
“是什么?”秦浅戒备地看着秦熙。
“你当是什么?”秦熙笑道,“不过是告诉你一句,为什么我就能心平气和的面对那人。”
“哥哥怎么做?”秦浅歪着头,有些好奇地道。
“你是因为心里还觉得他是父亲,才会埋怨他这样待你。”秦熙眨眨眼,小声对秦浅道。
秦浅真没想到一向正经的秦熙竟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吃惊地长大了嘴,半晌,才懊恼地低声道,“是我贪心了。前些日子还跟着二老太太念‘妄心不起,恒处寂灭之乐。妄心才动,即被诸有刺伤’,果然是这个道理。哥哥你没读过佛经,怎得也能明白这些?”
秦熙淡淡笑道,“我和他在一起的时间可比你多得多,若不想个法子,怎么能心平气和地和他说话。“
秦浅看着秦熙眼里淡淡的苦涩,伸手笨拙地抱着秦熙,学着二老太太那样,轻轻拍着秦熙的后脊道,“哥哥辛苦了。”
她还想说很多话,却发现自己什么都说不出,似乎这样也什么都不用说了。
很快孩子们就放下了这段心事,因为接着便是出孝,全家的孩子们都在高兴,只有二房的小兄妹俩愁眉苦脸,出孝虽然有很多禁忌都可以解除了,可是也意味着:秀云就要过门了。
二老太太曾经和秦浅提过这件事,秀云进门是妻非妾,自然几个孩子要对她行礼,不光如此,晨昏定省也是必要的。
对于秦焘来说,自小就带着自己的云姨改叫母亲,虽然有些不习惯,但也不是不能接受,他那天仔细想了秦浅和秦熙说的,心里隐隐的也有些不妥的感觉,只是他生来喜欢把人往好想,便也没再继续想下去。
可对于秦浅和秦熙来说,这一声“母亲”简直让两个孩子觉得天都要塌了。
“若是真的叫她娘,便是娘在家里最后一点印记都要被她抹掉了。”秦浅吸吸鼻子,委屈地对秦熙道。
一向无所不能的秦熙也沉默了,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妹妹,也不知道自己能说什么,这件事情对他的冲击并不比秦浅少,虽然他口上从来不说,但是对于林氏的思念,他从没有比秦浅少过,如今叫一个害自己母亲惨死的人为母亲,这教一向守礼持重的秦熙心里也接受不了。
“我说不出口。”秦浅捏了捏自己的小拳头。
“说不出也得说。”秦熙的眼眶也微微红了,沉声道,“难道娘过去那么久,你还要让别人诟病娘亲教导无方么?”
“为什么我们做什么事都要让娘来承担?”秦浅大声问道,“请安是如此,云姨的事情也是如此,分明是我们自己不愿,为什么他们要诬陷娘亲?”
秦熙想了想,低声道,“因为我们是娘的孩子。就算叫了那人母亲,这也是改不了的。你只要想,我们站在二房,便等于娘还在。”
秦浅也红了眼眶,哽咽道,“我知道了。”说着,垂下头悄悄抹泪。
“别哭,”秦熙笨拙地安慰,却不知道递个帕子,又道,“娘和母亲也不一样,以后便称那人母亲,在外人面前就称她太太。”
秦浅含泪点头,像是对着自己又像是对秦熙说:“娘永远都是姓林,绝对不会姓刘。”
秦熙也是一脸黯然,两个小兄妹商量了这事,又互相鼓励了一回,秦熙方才离开西院。
秦浅目送着秦熙离去的方向,半天才揉揉酸涩的眼,回去休息。
第五十二章谁比谁委屈
日子一天天的过,秦柏的婚事总算是在年前办了,老太太心里还是别扭着,秦柏也因为官位的事情对刘家颇有微词,老太太便趁机提出家中要节俭开支,削减用度,又说续弦进门太过张扬显得没有大家规矩,几句话把前来询问的刘老娘搪塞回去,之前说好的那些全都没有用上,整个婚礼办得极为简单朴素。
刘家对此很不满意,可又怕秀云的病被察觉,便只好让秀云匆匆过了门,刘柱自从这次回来还没有这样受过委屈,气得要去和秦家理论,还说什么高门大户,说话出尔反尔,被刘老娘拼死拦了下来,苦劝刘柱不要去和秦家置气,自家闺女要进秦家的门,再和秦家争什么风光的婚礼,这根本不是争气,是在给秀云找麻烦。
刘柱气得不得了,也知道刘老娘说的对,只好忍下这口气。他心疼秀云,又不知道该如何帮她才好。总算让他想到罪魁祸首林氏,若不是她给秀云下药,秀云又怎么会落得如此境地,可惜林氏已经死了,刘柱对林家恨得牙痒痒,发誓一定要为妹妹出这口气。
恰好就让他等到了这个机会。
太子不知怎的,对这几个世家都不喜欢,林家更是首当其冲,刘柱暗暗探明了太子的心意,便趁势撺掇着吏部的几个官员参了林越一本,说他在做科考主审的时候收受贿赂,还找来几个秀才做了证,皇帝听闻大怒,科考本就是朝廷选取人才的重中之重,林越更是因为才高德厚而连着两任主考,林越差点就被盛怒的皇帝当场处斩。
幸而立刻有人力保林越,两方人马当场吵了起来,皇帝也因此从盛怒中清醒过来,没有光凭这几张奏折就定了林越的罪,毕竟林越不单代表他一个人,林家是世代书香,又是累世的声名和德行,一旦林家出了事,几个世家都会受牵连,这样一来,事情就不是那么简单。
皇帝和大臣们商讨了两日才决定,推出几个德高望重的老臣来共同查办此事,最后总算是证明了林越的清白,虽说的确有一个人送了一只装了银票的信封,但是林越得知里面是银票之后,当场就退了回去,那个行贿之人被判了个秋后问斩,林越也终被无罪开释。
这件事情却又引起了另一番变动,满朝从此知道太子看世家不顺眼,原本观望的几个世家,开始渐渐倾向于端王一派,让原本积弱的端王爷一派渐渐有了和太子并驾的势头,太子也因此有些警醒,行事收敛了许多。
林家因为这件事情,折腾了两个月没有消停,林越更是因为牢狱之灾生了场病,修养了月余才渐渐好起来。
消息传过来,秦家的三个小兄妹却有些着急,林越虽然不能时常和他们见面,但是会经常送东西给他们,秦浅的第一套笔墨便是林越送来的,他还时常询问两个男孩的功课,三个孩子思舅如母,听到他受了伤,自然担心。
秦熙和秦焘找了个机会,去了一趟林家探望林越,还带去了秦浅做的个坐垫,她现在的针线做个坐垫还算凑合,若真让她做衣服,怕是没人敢穿,林越和两个孩子说了好久的话,才让人送他们回去。
秀云对刘柱所做的事情浑然不觉,这些天来,她的日子一点都不好过。
秀云进门本就带着心事,这病虽然知道是遭了林氏的设计,却是个哑巴亏,对谁都说不得,哪儿也不能评理去,若是一旦捅破了她不能生的事实,秦家便容不下她了,秦柏更是随时都可以休了她,她这辈子也就永远都抬不起头来,可她毕竟也是一个女人,又怎么可能不渴望自己的孩子,如今真是打落牙齿和血吞,这份苦楚只有自己清楚。秀云为这事伤心难过,本想借着秦柏的疼爱让自己好过一点,谁知这甜蜜还没一个月就被打破了。
进了门,还没等过一个月,秦柏便笑着说要收透碧,一点愧疚都没有,一点心虚都没有,秦柏称透碧已经委屈了那么久,也该给她一个名分了,在秦柏看来,透碧不过是个收房的姨娘,没法和秀云的正妻比,秀云自然不该不满,再说,秀云本就是个那样的出身,又是个原先要做姨娘的人,如今是妻,已经该知足了,加上秦柏素来觉得秀云温和可亲,不像林氏那么冷淡高傲,自然又对秀云放肆得理所当然。
秀云简直不敢相信,一向对她温柔疼惜的秦柏会在新婚不到一个月便提出如此要求,她从前从来没觉得自家表哥居然是这样的人,又急又怒之下,差点再一次病倒,整个人也瘦了一大圈,最后还是咬着牙点头答应了。
透碧总算有了个名分,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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