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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好眉弯-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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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欠。
“他怎么还没过来?”秦浅有些小疑惑,袁霂居然还在沐浴,难道他积攒下来的洁癖全数发作出来,非得扒去自己一身皮才肯罢休?
好困……
就闭一会儿眼,就一会儿……
秦浅轻轻合上眼,脑袋靠在椅子上,这个姿势并不是很舒服,正因为不太舒服,所以不会睡得很安稳,能让她一会儿快点醒过来,她觉得有些安心,全身也放松了下来。
似乎,又什么人在说话?
秦浅迷迷糊糊的,好像听见有人在外屋说话,声音呜呜咽咽并不真切,却意外的有些刺耳,让她从睡梦里醒了过来。
她睁开眼,有些疑惑地看着门外,应该是袁霂来找她才对,怎么是个姑娘的声音。
“您这回受了这么些苦,我一想起来,就……”
这个声音有些耳熟,秦浅有些警觉地站了起来,慢慢往门边走去。
听这话像是在跟袁霂说,可却没听到他的声音。
秦浅站在门口,想了想,还是掀开了门帘。
沐浴过后的袁霂站在外间,旁边居然是王妃的贴身丫头雪瑶,她手里攥着一只梳子,眼眶红了,眼泪在里面转啊转的,显出些楚楚可怜的意味。
袁霂的头发还有些湿漉漉的,这会儿随意披散下来,应该是刚沐浴过后想要进屋,他面对着雪瑶站着,两人离得却有些近,让秦浅觉得异常刺眼。
秦浅咬住了唇,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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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七章小胜一局
秦浅轻轻咳了一声,两人这才齐齐往这边望了过来。
袁霂看到秦浅似乎心情很好,对她露出些许微笑,朝她走了过去。
雪瑶愣了一下,面上很快流露出一丝慌乱,像是被秦浅撞破了什么似的,慌忙走过去对秦浅行礼。
秦浅心里闪过一丝恼怒,她才不信身为王妃贴身丫头的雪瑶会连这点惊慌都掩饰不住,那么,这就是在做给她看了,意思是在暗示她两人真的有什么暧昧?
雪瑶对袁霂的心思她不是不知道,可没想到她们才到家就这么明目张胆,是端王妃授意?还是她自作主张?不管怎样,成亲还没过一年,这样也过分了。
秦浅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她知道端王妃因为秦柏的事情并不待见自己,也知道端王妃虽然看上去和袁霜的气质有些相似,却压根不是淡泊的人,却没想到她会在内院里做得这么明显,让她没办法再刻意忽视下去,之前曾经想过的隐忍和退让已经没有效果,秦浅不由得攥紧了拳头。
才进了这院里,她就感觉到扑面而来的压抑,而自己这辈子大抵是要在这样的地方度过一生。她忽然有些理解秦焘,这家里,原就是她最迟钝呵。
秦浅看看袁霂,又瞧着雪瑶,堆着笑来走过去道,“雪瑶姐姐怎么到这屋来了?这会儿人手不足,正该在王妃那里伺候才是,这屋里没什么要紧的,不急着用人。方才苏果也被我打发着去灶上帮忙,雪瑶姐姐想是比她要更忙些,怎能劳烦你过来伺候呢。”
“是王妃要我过来伺候二爷,”雪瑶回过神,对秦浅笑着,一脸温柔地看着袁霂道,“在外面这么久,身边也没个能伺候的,好容易回来了,王妃心疼二爷,便让我过来服侍。”
“雪瑶姐姐是在说我失职吗?”秦浅退了一步,挡住雪瑶的视线,垂下眼睛,声音也带了一丝颤抖,像是伤心地说不出话来。
袁霂看着她这样,有些发愣,上前一步伸手扶她。
秦浅原想避开,却在对上袁霂担心的目光时,顺势让袁霂扶到了旁边的椅子上坐下,趁雪瑶不注意,轻轻对他摇了摇头。
雪瑶不是滋味地看着袁霂小心翼翼地扶着秦浅过去坐,一面心里暗恨,若不是这次秦浅非要跟着袁霂一道走,他们两人也不会那么快就如此如胶似漆,一面忙摇头道,“奶奶是被人伺候的,怎么能做这些活儿,这些还是我来……”
“可是服侍丈夫本就是身为妻子的责任,”秦浅不容她再继续说下去,若是教她扯出来王妃,她倒不好推拒,也是雪瑶一时大意,以为秦浅会逆来顺受,却没想到今天碰了个钉子。
秦浅扬起脸,诚恳地对雪瑶道,“请姐姐替我谢过王妃体贴,不,还是一会儿我们过去亲自谢过的好,”她说着,回头看向袁霂,柔声道,“可好?”
袁霂有些好笑的看着她,配合地点了点头。
秦浅又低下头,像是有些害羞地道,“至于服侍夫婿的事情,就还是由我亲自来的好,我本就笨嘴拙舌,不会讨人喜欢,心眼又实,也不知道该如何做人媳妇,能为他多做一点,便是一点,也让王妃安心。”
雪瑶脸都绿了,长了半天的口,却一句都没机会说出来,秦浅虽然声调柔和,又一口一个姐姐的叫着,雪瑶心里却清楚的很,若是她违了规矩,秦浅一定会要自己好看,主仆尊卑摆在那儿,就算是她身后有端王妃撑腰,也不能越过秦浅去向袁霂献殷勤。
秦浅见状,有道,“再者,家中人手本就不够,不能再让雪瑶姐姐如此忙碌,若真是累倒了,王妃身边连个知心的人儿都没有,却是我们的不是了。”
“这怎么……”雪瑶被噎了数次,也有点犯急,尝试着开口,又被秦浅阻拦。
“姐姐,”秦浅亲切地拉着雪瑶的手道,“你是王妃身边的人呢,自然不比家中其他各人,我心里一直敬你三分。也是因为这个,怎么也不能因为我们而让王妃身边没了得力的人手,这也是我们身为儿女的一份心意,你替我和霂哥在王妃身边尽心伺候,就是我们最大的心愿。”秦浅笑得一脸温柔,再次扭头看着袁霂,像是等他应和。
袁霂的脸颊似乎抽搐了一下,伸手挡在唇边轻咳了一声,对雪瑶点了点头。
相处了这么久,秦浅自然能听出他咳声里带着压抑的笑意,感觉脸上隐隐的烧了起来,这回事货真价实的脸红了。
自己究竟是在做什么啊,居然连思考都没有就直接走上前胡言乱语了起来,从前在王府里无论郑娴含沙射影地说什么自己都能笑着点头,秉行视而不见而不闻的原则,怎么今天为了一个小小的丫头惹得失了态,不过是因为她对着袁霂笑了笑,又想替他梳头罢了。
或许是因为之前在外面逍遥日子过久了,对家里的这些事情接触的少,自然有些生疏淡忘,才会那么轻易的纵了自己的性子,变得不若从前那么从容冷静,但无论如何,以后都不能那么轻易的就被人挑起火来,秦浅暗暗责备自己。
雪瑶这边却暗暗警惕,都说秦浅是个糯性子,好相与,原先在王府里也觉着她温柔和顺,该是个好对付的主儿,怎的今天居然几句话堵得她连连退败,莫非之前全都是她装模作样?
两个人沉默了,袁霂却站起身来,秦浅立刻会意,也起身相送,“雪瑶姐姐还是快回吧,王妃许是已经等着你呢。”
既然夫妻俩都已经明着表示希望她回去王妃那边,雪瑶也不好再硬赖着不走,眼巴巴的瞅着袁霂,却发现他压根就没往自己这边看,雪瑶只得行了礼,沮丧地转身回大屋了。
秦浅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松了口气,回头却看见袁霂一脸促狭。
他挑着眉,声音里洋溢着笑,“霂哥?”
秦浅的脸腾地红了,张了张口,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想起方才自己的模样,简直想挖个洞钻进去,也不知怎么想的,甩了帘子便躲进屋里。
袁霂看着晃动的门帘,想着秦浅红通通的耳垂,笑着掀开门帘走了进去。
秦浅躲在屋角,见袁霂也走进来,心里更乱,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顺手拿了梳子替他梳头。
袁霂似乎也没有要追着过来嘲笑她的意思,安静的坐下来,他似乎喜欢秦浅替他梳头,总是合上眼,一脸安然。
“你刚才让她替你梳头?”秦浅说完之后就想咬掉自己的舌头,这句话醋味太重,她的脸更红了,却还是直着脖子,故作镇定的看着袁霂。
袁霂被她的表情逗笑了,捏了她的脸蛋一记,“你见她碰到我了吗?”
秦浅偏着头,认真的想了刚才见到的那一幕,半响才松了一口气,低头专心替他梳拢头发。
袁霂却停了下来,扭头认真的看进秦浅眼里道,“你该试着相信我。”
秦浅愣了,过了一会儿才郑重地点了头,袁霂拍拍她的脸颊,“好姑娘。”
被他这么一说,秦浅的脸又红了,无意识地梳好了头发,便盯着他的发旋,半天也没动一下。
袁霂睁开眼,看着她,伸手拉她到自己身边,笑着摸摸她的脸,“再不快些,王妃要等急了。”
秦浅这才回过神来,帮他换上衣服
“方才我瞅着你倒是挺伶俐的,”袁霂的声音里带了一丝笑意,他还是头一回见到如此厉害的秦浅,不由得打开眼界,“怎么进了屋,反倒像是闷葫芦?”
秦浅却没有再脸红,低低地叹了口气道,“只是越想越觉得无趣。方才也是一时糊涂,本就不该理会她。”
袁霂伸手将她拉紧了些,凑近她的耳朵道,“可是我很喜欢你方才的样子。”
秦浅愣了愣,有些不自在地自嘲道,“是喜欢我凶巴巴的样子?还是喜欢我皮笑肉不笑的明朝暗讽?”她可一点都不爱自己那副模样,虚伪又冰冷,自己想起来都会心生厌恶。
“你说过,挨磨是为我,这么做也是为我。”袁霂笑得更欢,索性将脑袋压在秦浅的肩膀上,闻着她颈间的香气道,“我觉得,有些可爱。”
“可爱?”秦浅重复着,心里却觉得一暖,之前一直觉得冰凉的地方似乎慢慢被温暖覆盖,隐隐痛着的地方也渐渐被平复,她知道自己方才和雪瑶针锋相对的样子绝对称不上可爱,但是袁霂这么说还是让她心里升腾起无限的欢喜,就好像自己方才是做了什么很神奇又了不得的事情一般。
“你放心。”袁霂停了一会儿,忽然在她耳边低声道。
他虽然没有说别的什么,但是秦浅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竟忽然觉得眼里一酸,伸手抱住他,用力点头。
袁霂有些笨拙地在她的脊背上轻轻拍抚,笑着道,“像个孩子。”
秦浅将面孔整个都埋进他的衣服里蹭了蹭,又拽紧了他的袖子,她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了,就算是而老太太和林氏,似乎也没有这样对她说过。
“浅儿,”袁霂的声音忽然变得有些沙哑,伸手握住秦浅的肩膀,将她轻轻拉开,像是有些吃力地道,“不是说要到前面去?”
秦浅抬眼看他,有些恋恋不舍地离开他的怀里,乖顺地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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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来萧瑟处 第一百五十八章 见公婆
看着下面两个人终于恢复了清爽,端王妃总算是觉得心口不那么憋闷,之前看着他们灰头土脸的,简直让她觉得如坐针毡,敬王妃就在旁边看着,而她的儿子和媳妇居然身穿粗布衣服,满面尘灰的站在这间屋子里,她几乎感觉到太阳穴隐隐的胀痛。
端王妃看着袁霂和秦浅,总算露出些笑模样来,话也多了些,挽着秦浅的手,问了好半天,不过是这些日子宿在哪儿,吃些什么,多时睡觉多时行路。
秦浅挑了些好听的说了几句,那些艰辛的也就糊弄着说过去,这会儿回来回顾之前的种种,她却觉不出辛苦,反倒心里有些淡淡的喜悦。
旁边的人听了却都不住唏嘘,敬王妃一脸心疼地瞅着秦浅,嘴里不断的“阿弥陀佛”手上还拨弄着佛珠,倒让秦浅吓了一跳,她从前不知道自家姨妈信佛,似乎也没见过她这般打扮和举止。
秦浅有些担心地看着袁霜,却见袁霜对她若有似无地摇了摇头,不由得心里一沉,看来是敬王那边出了什么岔子,又不方便直接问,只得耐着性子继续听端王妃说话。
好在端王那边很快来了人,说让过去,秦浅这才和袁霂一道行了礼,往书房去。
临进门,秦浅的脚步却益发迟疑,自打嫁了袁霂,秦浅这还是头一遭见断网,也不知道断网究竟会是什么态度,让她心里直犯嘀咕。
袁霂觉出身后的人渐行渐缓,扭头瞧她有些发白的面色,和咬出印记的唇,顿住了脚步,他并没有凑近,声音却压得很低,秦浅只能勉强分辨他的声音。
“我保证,比他妻子容易对付。”
秦浅瞧他直盯着她看,忙放过了自己的唇,嗔了他一眼,垂下连跟在他身后,走进书房。
书房里很安静,端王坐在书桌前,手里拿了一本书,像是正在啊可能,袁震和袁霭立在一边。
见他们进来,三人都露出了笑意,显然已经等了好一会儿,端王甚至站了起来,袁震更是和袁霭一起迎上来。
袁霂带着秦浅,走到端王面前,恭恭敬敬地行礼,秦浅也没敢抬眼,顺着袁霂一道行了礼。
端王眼睛微微泛红,不住点头,“好,好。”又招呼他们都坐下,这才打量起秦浅来。
“这些日子让你受委屈了。”端王对秦浅道,他的声音并不严厉,甚至可以书哦是温和的,语气中带了关切的以为,并不像是在说客套话,却也不算亲近。
秦浅终于放松下来,却还是不敢马虎,斟酌着挑了几句得体漂亮的话说了便停下,一副聆听教导的样子,乖巧柔顺。她并不知道端王是什么脾性,二老太太总说多说多错,女人家闷一点也比聒嗓好,要找出合适并且能说几句的话题她不大会,沉默却简单得多。
端王对秦浅的态度似乎有些满意,他并不喜欢和并不熟悉的人太过亲近,就算是自家媳妇也得慢慢来,郑娴初见面的时候就显得过于急切,她很想摆出一副一家人的亲近样子,说些关怀备至的话,可在他感觉还不如秦浅这样客套些好,毕竟在并不熟悉的时候说些得体的面上话似乎才显得更自然些。
谈话的主角自然不会是秦浅,男人们更有话要说,秦浅便又行了礼,退了出去。
袁霂静静的守在一边,等着端王发话。
端王想了想,对他点点头,“礼数虽多了些,却并不显呆板。”他很少夸赞别人,这样的语气和评价##算是中上。
袁霂忙上前一步,谢过端王,当初说起这门亲事的时候,端王妃因为瞧不上秦家而极力反对,若不是端王松了口,这桩婚事怕也不能成。
端王却不见欣喜,叹了口气,无奈地对袁霂道:“咱们父子何时都已经生分到了这等地步,不过是点了个头,就需要你如此郑重地谢了又谢?”
袁霂没说话,垂着手,立在书桌前。
端王看着他的样子,从容安静,可就是没有那种他想看到的孺慕之情,即便是在外面受了那么多苦,为了他们做了那么多事,却还是风轻云淡宠辱不惊,甚至一句抱怨和倾诉都没有,像是和他这个父亲半点都不相干。
这样的袁霂,让端王觉得泄气,却又无可奈何。
袁震看出父子俩的尴尬,笑着道,“这些日子也受了不少罪,还是让他回去休息,有什么明天再说也不迟。”
端王看着袁震,总算稍稍欣慰,就算二儿子并不亲近,这个大儿子却是他的骄傲,他叹了口气,将心底的淤积呼出去,对袁霂道,“你且回去歇着,明早再来。”
袁霂点了点头,转身便出去。
端王捏了捏额头,对另两人挥挥手,“你们也去吧,今儿都歇了。”他知道这两人一定有话想跟袁霂说,自己正好也想先静一静。
袁震和袁霭互相看了一眼,行了礼出去。
似乎已经知道他们会出来,袁霂早就等在书房门口,看着庭中的草木,不知道在想什么,眼神里带着一丝温柔。
“果然成了亲便不一样了。”袁震伸手拍了他一记,笑着道。
袁霭也点点头,摸着下巴道,“在外面风餐露宿,回来怎么瞅着精神那么好。”
佳人相伴,自是不同。
袁霂回过神,任凭他们调侃,只是微微一笑,神情间带了些满足,语气也有些轻松,“得我所愿而已。”
“不过是个小姑娘,也不知道有什么好了,值得你这般惦记着。”袁震瞧他的样子,简直有些吃味了,打小他就没见袁霂对谁这么好过,就连他这个亲哥哥也难得见他如此神情,简直可以称得上是欢快了。
“如人饮水。”袁霂语气平淡,目光放得更柔和。
袁震见他如此,终于叹了口气,拍拍他的肩背道,“之前一直怀疑,现在总算确定帮你是对了。”
为了袁霂的婚事,他可是没少跟端王妃作对,甚至因为这个,他还顺从了端王妃娶了郑娴,如今能看到袁霂和秦浅果然过的不错,总也算是值得了。
袁霂转身,对袁震正色道,“谢谢。”
虽说道谢,他心里并不觉得愧疚,袁震本就是这样的人,他与端王太过相似,婚姻对于他,只是生活中再小不过的事情,再者,若真的有将来可言,袁震也必定不会只有郑娴一个,而他,则会尽力帮袁震得到他想要的。
袁震却不爱听他这么说,伸手便重重地捶了他一记,“再说这话揍你。”
沙场历练过的袁震,气力果然不同凡响,袁霂被打得倒退了两步,终于露出一丝笑意,低声道,“大恩不言谢?”
“等着你将来做牛做马报答我。”袁震恨恨地道。
袁霭在旁边瞅着他们,忍不住也插口进去调侃,三个人许久没见,又说了一阵才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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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来萧瑟处 第一百五十九章 家宴
因为不是在王府,佣人又不够多,家宴的规格显然让王妃并不能满意,但这并不妨碍她的好心情,毕竟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家里已经很久没有如此正式的在一起吃饭了。
家宴却没有让端王妃一路笑到底,一切从简说起来轻松,摆在眼前的就显得简陋且寒酸,端王妃虽然心里也知道不会像在王府一般,却还是没想到会是眼前这样。
且不说厅堂不够宽敞,桌椅都已老旧,就连餐具都只不过是个齐全,别说特别,就连花纹都能让人看出有大有小,端王妃生气的喊来苏果询问,得到的大难却是厨房里好不容易才凑齐了餐具,想要花样一致却是不可能了。
家宴才摆上,还没动筷子,端王妃的脸就已经黑了一半。
菜色就更不用说,鸭脯味道不够地道,让人难以下咽,连切出来的黄瓜片都厚得能比上铜钱,唯一让人觉得心里安慰的就是酒是端王带来的,总算让她不至于太过没脸,可又因为不够多,让人无法开怀畅饮。
说是家宴,其实也来了许多旁人,男人们在另一边的大厅里,并不和女眷在一起,秦浅看到华帧被王妃安排在郑娴的身边坐下,一向和蔼可亲的郑娴却在看到华帧的时候脸色不大好看,华帧还是淡淡的笑着,也不和郑娴说话,她似乎很能自得其乐,一直都唇角带笑,优雅从容。
秦浅想知道他们离开的时候究竟发生了什么,来之前换衣服的时候,她抓紧时间问了苏果一些问题,总算知道了些关于敬王的,但却没来得及问其他,自然也无法知道郑娴究竟和华帧有什么芥蒂。
苏果说,敬王自从进宫便一直下落不明,那天之后便没有人再见过他,也没有传出一点消息。而敬王妃一到这里就病倒了,甚至差点因为没有大夫医治而病逝,总算他们又找到了余寄傲,救回了敬王妃,她却在好了之后就开始茹素礼佛,甚至连自己从前喜欢的首饰也不带,衣服也只捡素净的穿,照苏果的说法就是,只差一步就要出家了,众人为此劝了她徐菊,却都没有什么作用。
秦浅却能了解敬王妃的举动,所有人几乎都已经绝望的时候,一串佛珠和一卷经文似乎更能让人平静,二老太太说过,自己当年就是这样过来的,即便在哪之前她很少涉猎佛降,即便她多数时间都是攥着佛珠发呆,但握住佛珠和经文的那一刻,似乎真的能让她的心得到安宁。
酒过三巡,女眷本就少,大多不胜酒力,相互之间也并不是无话不谈,端王妃的脸色并不好,郑娴几次想挑话题都被她冷冷的眼神冻住,让下面坐着的几个人都心里惴惴的,酒席也因此显得倍加冷清。
直到华帧起身,狸猫周到地向她们告别,敬王妃也因为不喝酒水而早早带着袁霜离席,端王妃原本就不好的心情更是雪上加霜,耸拉着脸说自己吃了酒,要去后面歇着,消散消散,郑娴和秦浅便也跟着起身,过去伺候,看着她歇下才又回来。
这么一来,女眷这边几乎是散了场,郑娴和秦浅相视一眼,发现对方也并没有希望和自己攀谈的意图,便决定各自回屋休息。
虽然并不算很投缘,两人还是决定结伴离开,就见苏果从门口走了过来,对秦浅低声道,“姑爷在门外,让您过去一趟。”
郑娴一脸会意的笑了,调侃了秦浅几句,自行走了。
秦浅还从来没有被人这样打趣过,一时有些懵了,直到郑娴走远了才反应过来,脸热辣辣的烧了起来,慌忙对苏果点点头,跟着她来到门外。
袁霂正站在院里,月光下整个人都罩上一层白霜,更显得清冷淡漠,他站得很直,平视前方,像是在想什么,并没有注意到秦浅出来。
秦浅走近了细瞧,就见他脸上显得红润,显然喝了不少,总算听见秦浅的动静,回头看过来,秦浅只觉得他的眼似乎比平时明亮许多,或许是因为月色撩人?秦浅不知道,只觉得看着这样的眸子,自己的酒意也在不断的上涌,脑袋开始晕眩,甚至脚步都开始虚浮。
“王妃喝了酒,刚歇了。”秦浅开口发现自己的声音略带了丝沙哑,忙清了清喉咙,又问道,“我听苏果说,你找我?”
“你要不要瞧瞧大伯和叔叔?”袁霂示意那边大厅,“他们都在那里。”
秦浅心里一阵欣喜,刚想应下,又有些迟疑道,“还是,算了。”
她不想再给袁霂添麻烦,无论是她过去还是叔叔大伯他们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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