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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好眉弯-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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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不要瞧瞧大伯和叔叔?”袁霂示意那边大厅,“他们都在那里。”
秦浅心里一阵欣喜,刚想应下,又有些迟疑道,“还是,算了。”
她不想再给袁霂添麻烦,无论是她过去还是叔叔大伯他们过来,都并不方便,她只要知道他们都好就已经够了,大伯和叔叔原也和她也没什么话可说,何必为了瞧上一眼而惹来麻烦?
“真的不见?”袁霂对她的反应并不惊讶,只是又重复了一遍。
“大伯和叔叔现在是否都好?有没有受伤?”秦浅抬头问袁霂。
“都很好。”袁霂伸手拍拍秦浅的脑袋,“秦家不愧是武将出身。”
秦浅松了一口气,而放下心来,对他道,“集市如此,还是不必麻烦,将来总有见面的时候。”想要在这种地方生存,就必须得学会隐忍和克制。
袁霂忽然有些迟疑,半天才道,“只是你大哥……”
“他怎么了?”秦浅忙问,不是就都很好吗。
“他之前受了伤。”袁霂斟酌了一下,低声道,“我听余大人说过,虽然身上并无大碍,可身体却大不如前,今后再不能跟随出征了。”
事实上,余寄傲说的是,今后子嗣困难,可这种话去年木却不好跟秦浅说,只得用了委婉一点的说法告诉秦浅。
秦浅呼了一口气,笑道,“没有伤就是好的,即是已经平了边境战乱,你也说了,这些年应该会太平些。”
“即是如此。”袁霂一本正经地对秦浅道,“那便回屋吧。”
秦浅呆了一呆,才反应过来袁霂说了什么,脸颊绯红的低下脑袋。
袁霂微微一笑,带着秦浅一道往屋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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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来萧瑟处 第一百六十章 夜色撩人
从前面的大厅到后面的卧房的路似乎特别长,苏果因为还有善后,一路上只有两个人,袁霂在前面慢慢的走,秦浅在后面低头跟随。
屋子里是一片黑暗,没有灯火,没有丫头和婆子暧昧的笑着等在屋里,也没人帮他恩铺好床被,秦浅却觉得舒了一口气,回头对袁霂笑笑,进屋点上灯。
屋子并不大,小小的一团灯火便足以照亮整间屋子,也让两个面面相觑的人显得有些尴尬,好在苏果体贴的在他们回来之前就把热茶和水送了过来,这会儿正不烫口。
喝过了茶,又洗漱过后,秦浅开始挑选合适的话题,还是先说说话比较安全。
“我瞧见华家姑娘也来了,许久不见她,差点都认不出。”秦浅有些好奇,问袁霂道,“她是社呢吗时候过来的?”
不是说这里是隐秘的地方,怎的连华家姑娘都被带来了,太不寻常,而且端王妃甚至还安排她坐在了郑娴身边,这样的座位安排,更是让秦浅觉得有些不对。
“秦怀现在是大哥得力的助手,他相当能干,”钦慕微笑道,“他家里人丁凋零,不放心把妹妹留在家里,王妃便让华姑娘一起来这边,也是更安全些。”
“这不合理,”秦浅摇头,她心在和袁霂熟悉了,说话也直率了些,“王爷和大哥有那么多幕僚和属下,怎会单单要华家一个姑娘住进来?若是为了安全,合该先将家里年纪大的的长辈带来才是。”
袁霂没答话,只是看着秦浅,伸手将她拉进怀里。
秦浅不自在地挪了挪,咬着唇,看着他。
袁霂有些苦恼,看着这样的目光,让他似乎没办法再瞒着她,可有些话说了之后怕是又得费半天口舌,天知道他早就不想再和自己秀色可餐的妻子在昏暗的内室里聊别人家的无聊事情。
秦浅看他皱眉,伸手将他眉头推开,低声道,“若是不便,就不用说了。”
她并不是想为难袁霂社呢吗才开口问,只是不希望他瞒着她,这种感觉并不好,似乎从来到这里开始,秦浅就觉得自己好像和袁霂有了些隔阂,也许是端王妃刻意安排,也许是这里的气氛,也许是更多别的原因,但是她还是希望回到之前两人心意相通,并且全身心的信赖彼此的时候。
换做是别的事情,或许秦浅不会太过介意,但见过了雪瑶的含情脉脉,秦浅一下子变得敏感了起来,华帧突兀的出现,让她打心眼里感到不安,并且压根都不敢去想究竟是为了什么,若说雪瑶只是一个丫头,那华家,就算现在没落了,毕竟是和林家有交情,在世家吃得开的,曾经的世家。
她忽然想到袁霂曾经说过的话,所谓的正统世家,必定得有博学好古,服膺儒学的子弟,并且推崇夸张的重孝和奢侈的排场,来提现自身的高风亮节,一身傲骨。而去你家只不过是小族,让郑家和林家都看不上的武夫。
袁霂瞅着秦浅径自出了神,面色变幻,一会儿紧张,一会儿又哀伤,终于忍不住拍拍她的手臂,让她回过神。
“王妃有意让大哥……”袁霂叹了口气,摸了摸鼻子,觉得有些说不下去,但显然让秦浅自己胡思乱想会比这更糟。
秦浅愣了,不知怎么的,居然送了口气,她压抑住抚心口的冲动,又立刻被自己的罪恶感淹没,忙开口道,“可是大哥和大嫂才成亲……”
就算她与郑娴全无半点感情,就算她心里其实一直提防和戒备着郑娴,可端王妃这样也过了,难道这就是王府?王妃和王爷最大,说什么就是什么,全不用顾忌什么吗?
袁震呢?袁震难道就听凭自己父母安排?秦浅忽然想到袁霂曾经说过,袁震本就对这门婚事不怎么上心,更加为郑娴不平,就算没有感情,总该有夫妻之间的体谅和尊重才是。
她抬头看看袁霂,心里一阵为郑娴难过,一阵又压不下不断涌出的幸福感,一时觉得心里乱成一片。
袁霂像是看出她的想法,轻笑出来,“傻丫头,方才是在不放心吗?”
秦浅红了脸,不好意思再看他,低下头扭着自己的帕子,她果然是想多了,可她控制不住,也不知怎么,一回到这里,她便有些草木皆兵,恨不能将袁霂所能见的姑娘们通通推离他十丈远,她被自己的念头吓了一跳。
“别乱想了,”袁霂揉了揉她的发顶,“大嫂和你不一样,她可是郑家人。”
秦浅点点头,又忽然想到,郑家呢?郑家难道会坐视这样的状况不予理会吗?她慌忙抬头,袁霂却坏心地只是看着她,并部位她解惑。
外面的局势秦浅并不了解,只能偶尔听到些风声,她静下心来,想起当初袁霂被留在宫里的时候,端王妃对郑娴的态度……
秦浅眨眨眼,扭头看袁霂,只觉得心里像是有什么东西在不断的上涌,声音也有些微微发抖,“王妃是故意的对不对?她是因为对郑家不满,才会如此对大嫂,是这样吗?”
袁霂无奈地看着她,这个时候她倒是宁愿要一个不那么喜欢提问的妻子,秦浅的目光逼过来,他只好点了点头,“没错。”
秦浅差点就开口叫嚷起来,郑娴是无辜的,华帧也是无辜的,却因为男人家的事情被牵扯进来,王妃居然能够这么肆无忌惮,难道不是王爷在授意?
那他们呢?郑家势力在世家里数一数二,王妃为了教训他们不听话都可以做出这样的决定,身为小族出身的她呢?
秦家定然已经惹恼了王爷和王妃,若不是有袁霂一意回护,又加上他不是长子,她将来的命运或许要比郑娴还要凄惨,可是,袁霂又能守护她到几时呢?会不会因为她的寡然无味而喜欢上别人?那时候,她还能依靠些什么?秦浅想到这里,脸都白了。
“有我。”袁霂低声对她道,“你不用想这些。”
秦浅愣愣地看着袁霂,软了身子靠在他身上,告诉自己,眼前的这个人是可以信赖的,就像她信赖林氏,信赖二老太太,信赖秦煦一样,是的,就是如此。
她这么反复对自己默念了数次,顿时觉得心里尖锐的疼痛好过了许多。
袁霂看她的面色,转了话题开始和秦浅闲聊,他虽不善言辞,却总能想到些秦浅感兴趣的事情,他书哦了今晚男人那边的宾客都来了哪些人,还说了些趣事,大多都是席间听来发生在出征途中的。
那些没有受过苦的高门子弟在外面几个月里出了不少洋相,历练数月之后,最让人没想到的就是,那几个年轻小子居然沾了匪气,不再像之前那样宽袍大袖,昂首直颈,甚至放肆得笑闹,惹出的笑话似乎也不再是不能提及的禁忌,,而是坦然承认那是成长的印记,更是他们互相之间连络感情的契机,也是因为这个,这些笑话被一路传回了京里,席间右袁霭和袁震说给袁霂听。
为了转移秦浅的注意,袁霂重点说了秦然,秦浅果然被吸引住,听得格外专注。
秦然俨然是那些小的里面的领军人物,当然,是带头调皮的领军人物,让秦梧颇费了许多脑筋,却没想到秦然在一次战役中因为表现英勇,被端王手下一位得力的老将赏识,甚至连带着秦梧都被端王夸奖了一番。
只是秦煦仍是老样子,中规中矩,但凡是交代下来的事情,他都做了,却没有什么出彩之处,在众少年中显得分外不起眼。
秦浅听着家人的消息,总算将自己的患得患失抛在脑后,抿嘴笑了起来,两人又聊到了晚上的菜色,显然在这一点上元末和端王妃相当一致,让阿门还聊到了令端王妃脸色难看的餐具,由于下人太少而造成的种种麻烦。
两人正说着,只觉得灯火一抖,居然距这么熄灭了,屋子里一片漆黑,秦浅顿时紧张起来,外面的月光照了进来,勉强可以分辨屋里的摆设,她的视线逡巡了一遭,落在那章他自打进门就没敢往那边瞧的大床上。
袁霂已经在熄灯的一刻站起身来,似乎并没有走过去重新点灯的意图,也没再开口,而是直往秦浅这边看过来。
似乎再没有什么可以拖延,秦浅终于磨磨蹭蹭地站起身,红着脸瞅着袁霂不说话。
袁霂拉过秦浅的手,仔细打量,让秦浅更加手足无措了起来,她现在心跳很快,像是快要跳脱出胸膛,她有些不安地伸手按住自己的心口,却又被袁霂一并抓了过去,轻轻揉搓她的手指。
经历了那些日子,袁霂的手不再像之前那般细嫩光华,反倒有些粗糙,摩挲着秦浅的手,秦浅从没有过这种感觉,有些奇怪,就像是挠在她心上似的,很有质感的碰触,让她低低喘息,甚至连背脊都感觉出一溜儿麻痒,她觉得腿有点软,这才察觉袁霂在她身后,不知什么时候两人贴得很近,秦浅甚至觉得袁霂的体温已经透过了衣服,熨着她的背。
在席间分明觉得身上冷,这屋里显然比在热闹的大厅更要凉些,可秦浅却感觉自己的手心不断的冒汗,浑身更是袁霂的靠近而迅速升温,甚至开始发烫,炙着她的心都忍不住战栗发抖。
“浅儿,”袁霂的声音低沉,像是在轻叹,“你准备好了吗?”
他的气息吹拂在秦浅的耳垂,也不知道是不是吹动了发丝,秦浅只觉得耳边一阵发痒,忍不住轻轻抖了一下,却与袁霂靠得更近,两人激活贴合在一起,而袁霂的手也环过秦浅,将她整个人搂进怀里。
秦浅觉得自己被袁霂的气息淹没了,她微微眯了眼,任由自己放松下来,靠在袁霂身上,他的胸膛宽厚结实,让秦浅忽然有种晕眩的感觉,也不知怎么的,就和他一起躺在绸被上。
袁霂俯下身子,轻轻碰触着秦浅的唇,秦浅终于闭上眼,叹息了一声,扬起脖颈,承接他的细吻。
秦浅有些紧张,却并不黄鹭昂,就算是闭上眼,还是能够感受到袁霂传递过来让人安心的感觉,这让她略略放松了紧绷的身体。
袁霂的唇舌灵活,动作轻柔,秦浅的衣服掀开了一角,空气待了一丝微凉,秦浅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冷吗?”袁霂轻轻摩挲着秦浅的手臂,询问道。
秦浅点点头,却还是没睁眼。
袁霂轻笑着摸摸她的脸颊,伸手替她调整了一个更舒适的姿势,又将旁边的被子拉过来,覆住秦浅,这才起身,伸手一扯,将帐子放了下来
秦浅眯起眼偷偷打量袁霂,不知什么时候,他的头发已经放下来了,披散在背后,更衬得他面色如玉,再瞧他衣服也有些松散,挂在身上像是一拽就要滑落下来似的,秦浅有些着迷地伸手过去,被他接住握在手里。
袁霂看出秦浅偷眼瞧他,露出一丝笑意,居然张口在秦浅的手上咬了一口。
秦浅猛地瞪大了眼,瞅着袁霂。
袁霂笑得开心,地图在秦浅脸上亲了一记,俯身轻轻压在她身上。
气氛又变得旖旎,秦浅觉得袁霂的手忽然变得神奇,碰触在自己身上,不断带来麻酥酥的触感,让她禁不住轻轻哼了一声,像是没有气力开口说话,试探地伸手碰触袁霂的肩膀,想挨近他,再近一些……
门外,苏果好容易将手里的活儿都首饰完,想着这边可能还需要自己伺候,抬脚就往这边走,却在快进院门的时候被青衣拦了下来。
青衣长身而立,挡住门口,低头俯视苏果,并不说话。
苏果看出他的意思,有点呆愣愣地脱口道,“可是之前奶奶让我过来找她,说是还有事要问我。”
青衣看着苏果,面皮似乎抽搐了一下,面无表情地道,“已经歇下了。”
苏果看着他的样子,有些委屈,要说起来,他恩也算是“共患难”过的啊,怎么眼前这人就那么不开窍,秦浅歇下了,她自然不会进去打扰,可这人就不能委婉一点,带点笑的模样的告诉自己吗?
青衣见苏果一脸郁闷地看着自己,想了想,又开口道,“有时明天再来。”
苏果听了更是来气,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扭身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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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来萧瑟处 第一百六十一章 清晨
天似乎亮了。
阳光已经透过了窗子,透过了床帐,跳跃在秦浅的眼睑上。
秦浅伸手遮住光线,她并没有睁开眼,一点都不想离开被窝里的暖意,似乎是察觉到她醒来,一只熟悉的手伸了过来,摩挲着她的面颊,从眉毛开始,经过了眼睛,鼻梁,最后来到她的唇,在那里停留了一会儿,又慢慢往下滑,他的收住很暖,轻轻的拂过,有些痒,又感觉说不出的舒服,秦浅觉得心里似乎被什么东西涨得满满的,她说不出那是什么,却还是赶到自己的唇角抑制不住地上扬,她往那只手的方向凑近了些,蹭了蹭,像是终于找到了一个合适的姿势,满足的叹息了一声。
头顶上方传来一阵低沉的笑,像是在鼓励秦浅似的,他手上的动作更轻,又往回滑动,来到秦浅的头顶,顺了顺她的头发,还在她的发心处揉了揉,秦浅不知道为什么,居然想呜咽出声,将脸埋进他的胸口。
她从来不知道肌肤相贴的感觉是这么美妙,温热的体温,光华有弹性的触感,这么些年还是头一次睡得如此安然和满足,让她舍不得睁开眼,好像这是一个张开眼就会消失的梦境一般。
门外传来细微的声响,像是走路时发出的衣服摩擦的声音,然后停了下来,一切又恢复了安静。
秦浅模模糊糊地思索着那是什么,似乎像是苏果的声音,苏果一向走路轻巧,若不是因为这里太过安静,她是不会听到这个声音的,她有些犯迷糊,却在下一秒骤然睁开眼,着急的拨开床帐,看向外面。
天已经亮了!
袁霂伸手压住她差点弹起来的身体,探臂将她搂回怀里,虽然还没到冬天,可毕竟已经凉了,这样起身并不是个好选择,热切他和秦浅一样,并不想这么快距离开床被,若是可以,他甚至好想再做点什么。
这会儿光线正好,床帐遮挡之下光线并不慈母,却比昨晚要明亮,让他将秦浅看了个满眼,这会儿她的头发散乱下来,脸儿有着初醒来的潮红,一双眼睛盈盈若水,唇更是鲜红欲滴,让人忍不住想品尝。
袁霂凑了过去,却被秦浅慌忙闪躲推开,她顾不得羞涩,心里一阵兵荒马乱,压着声音叫道,“该起了。”
她说着,便伸手过去拽昨天散落在四周的衣服。
袁霂被秦浅的样子逗笑了,也不阻拦,歪着头看她红着脸,着急忙慌地穿衣服。
“这个,”袁霂轻轻点了点秦浅的腰间,她手忙脚乱的,把衣服带子系错了。
秦浅怕痒,被他一点顿时软作一团,她笑了出来,伸手轻轻拍打袁霂,嗔道,“别闹了,已经来不及了。”
他们才过来这边第二天就起晚了,甚至没有在天亮之前过去请安和服侍婆婆,王妃一会儿还不知道会怎么说呢,秦浅忽然觉得有些头皮发麻,无论端王妃对她印象多么不好,对秦家啊有多看不上眼,侍奉公婆、晨昏定省这些申请,还是必须要做的。
“带子系错了。”袁霂所行起身,替秦浅重新绑上衣带。
秦浅红着脸看他,这种时刻居然能让她暂时忘记端王妃阴沉的脸,她的动作开始迟疑而笨拙,半天才将自己穿戴整齐。
袁霂阻止秦浅想服侍自己穿衣服的举动,握住她的手道,“你去悉数,我很快就好了。”
秦浅顿了顿动作,又看了一眼窗外,还是坚持道,“我帮你。”
她的连很红,但是异常坚定,毕竟今天和往日不一样,经历了昨夜,两人变得更加亲密,这种感觉她从未有过,却觉得令人着迷,既然从前都是她替他穿衣,那么今天更应该如此,不仅仅只是穿一次衣服,给你更多的是她不想留下任何遗憾,如果这是一场美梦,那不妨让它变得更美些。
袁霂看着她的眼,好笑地点了点头,起身任凭秦浅替自己穿戴起来。他一向有些怪脾气,并不喜欢别人碰触,从小到大都是自己穿衣,自打和秦浅一起才渐渐适应她的手在自己身上碰触的感觉,他发现自己并不抵触这样的感觉,反倒有些迷恋,甚至开始幻想着多年之后,依然有这样一双柔嫩的手替自己穿戴衣冠。
秦浅的动作好难仔细,在将袁霂浑身上下都收拾妥帖之后,又后退了两步,从图到脚的打量着袁霂,轻轻的将他的衣角抻平,又摸摸衣领,这才看着他满意的笑了,好像在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袁霂一直瞅着她,偶尔会伸手拍拍她的手臂,或是摸摸她的头发,两人都再自然不过,像是已经如此多年,动作不带一丝滞涩。
苏果守在屋外许久,总算听见屋里的动作,小心翼翼地推门走了进来,看着秦浅和袁霂,偷偷对秦浅眨眨眼,露出调皮的笑。
秦浅见了她,脸上总算开始微微发烫,故作镇定地抬手让她过来,坐在梳妆台前让她梳头。
袁霂已经被打理整齐,便走出内间,来到屏风前面的桌子胖喝茶,也算是体贴的给苏果和秦浅留下了说悄悄话的空间。
他一走,秦浅就恢复了神志,立时想到已经很晚的天色,也没心思说话,她在搜肠刮肚的想着一会儿见到端王妃需要说些什么,她不真鲷端王妃会对她的迟来说些什么,或许会什么都不说,只是冷脸对她,这个还算好,她不怕冷遇,只要坦然坐在旁边就好,或许更糟一点,端王妃会出言冷讽,这就比较麻烦,尤其是在答话的时候,更加要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应对,其他……她还真想不到还能有什么。
铜镜明晃晃的,照出对面人秀丽的米啊胖,秦浅看着铜镜,分明是眼角含情,眉梢带俏,让端王妃看到会不会更加惹她生气?秦浅努力板起脸,又觉得或许自己应该带点笑,她抽动着唇角,试图让自己的笑容看起来端庄一点,又泄气的发现自己红晕的面颊怎么也消不下去。
苏果见秦浅有些苦恼的样子,忍不住开口问,“奶奶这是怎么了?”
秦浅这才回神,瞧着苏果,想了想,问道,“王妃可是起了?”
“还没。”苏果摇摇头,对秦浅道,“我正要跟奶奶说呢,王妃昨晚吃了酒,今早上有些不舒服,说是不让请安了,也不让去看,说是见了人多,心里堵得慌。”
秦浅送了口气,点点头,“原是如此。”
“若不是为了这个,我会叫奶奶起来的,”苏果看出来,笑着道,“怎么也不能让奶奶在这儿失了礼,要我过来不就是做这些。既是王妃发了话,我就想着让奶奶多睡一会儿,在外面受了这些苦,好容易回了家,原是该多歇歇才是。”
秦浅听她到“歇歇”,有些心虚地看了苏果一眼,这妮子,许是因为新婚夜过得久,将之前那些婆子们教的都我那国际了,这会儿还没反应过来呢,她怕苏果再说什么让人不自在的,忙开口问,“王妃如此,大夫过来看了吗?”
“看过了,说是因为昨儿晚上吃了酒就歇下,酒气没发散出来,给开了方子。”苏果道。
“王爷怎么说?”秦浅又问。
“王爷今儿个有事,很早就走了。”苏果道。
“那,大哥大嫂呢?”秦浅有些紧张,郑娴对这些恶事情一向都处理的好,若是她去瞧了王妃的病,而自己没去,怕王妃又要有什么想法。
“大爷跟王爷一道出门办事,并不知道王妃不适。大奶奶今儿个身上也不舒坦。”苏果摇摇头道,“奶奶且放心吧,若真需要咱们过去,我自然会提早唤奶奶起床。”
秦浅总算放下心来,“那就下午过去瞧瞧吧。”
“大奶奶也是这么书哦的,还说过了午来找您一道过去。”苏果指了指郑娴的屋。
“大嫂她,要不要去看看?”秦浅有些迟疑,她有些摸不准郑娴的病究竟是因为昨天的事情生气还是真的身上不舒服。
苏果回头瞧了一眼门口,走近了一步,低声对秦浅道,“那边昨晚上像是吵起来了。”
秦浅有些吃惊,抓着她的手问道,“你这是听谁说的?这种话可不能乱传。”
苏果忙摇头道,“哪儿能啊,这不是今儿个那屋里起的早,我便先去那边收拾伺候,一进门就看着一地的碎瓷片,又不好叫人帮忙,我一个人折腾半天才扫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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