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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心难测-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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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整理了衣襟后,柳未央便随着通传的侍女去见左相。
中途恰巧碰见六小姐柳潇潇,而且对方似乎和她同路,也是去往会客厅方向的。今日的柳潇潇明显的经过精心装扮,粉色的的烟衫,使得她走起路来像团移动的粉红花,娇娇嫩嫩的。那绣着散花水雾的百褶裙,更加衬托出她的聘聘婷婷的姿态。
柳未央看着柳潇潇这幅装扮,突然能猜出是谁来了,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能让这位六小姐乐的心花怒放喜上眉梢,然后刻意装点粉妆覆面的,自然是状元郎云典无疑。恰好这时候左相又召了自己,那么云典的来意也变得明确了。
这吖肯定是来找自己退婚,顺便找柳潇潇订婚的!
不得不感叹句,来的真迟,她等的脖子都快酸了。这群年轻人办事怎得如此不利索,感情稳定了就赶紧求婚啊提亲啊,不然耽误了良辰美景可怎么办?现代时空多的是二十四以后成婚的女子,可这是女子十四岁就可出嫁的古代,千万别耽搁了生孩子啊。
柳潇潇凝脂般的肌肤在日光下散发出诱人的光泽,沉默许久后终于怯生生的启唇,“我和典情投意合,希望四姐能够理解~”提到心仪之人的名字,她的脸颊不自觉的爬过红晕,羞怯中满是情深意切,足见的动了真情的。
柳未央忙不迭的点头,显示自己的宽容大度,“必须理解啊,你们情比坚坚,四姐我都看在眼里,这年头像你们这样深情的情侣委实不多了,好多女子都是成婚前连丈夫面都没有见过,稀里糊涂的披了锦帕上花轿,后来日子过的也稀里糊涂,可你们不同,你们是真心相*,痴心相许,没人舍得拆散你们的。”
她噼里啪啦的说完这番话,吓的柳潇潇微微缩了下身子。
本来得到祝福是好事,有四姐的理解她就更能堂而皇之的嫁给云典,可为什么四姐说的话听起来怪怪的,明明每句话都是夸她和云典的,凑齐了却有种说不出的感觉。上次在大街上四姐看到她看云典的时候,还又吵又凶的,怎么这时候突然换了态度?
不敢相信柳未央是真的被自己和云典的真*给感动的柳潇潇童鞋,在表情恢复正常后,鼓起勇气接着开口,声音仿佛受惊的小白兔找不到回家的路,让人忍不住怜悯和疼*,“四姐~怎么突然这么支持我们?”
说实话,她从来没打算把云典让给四姐。四姐那么傻,脾气又很糟糕旁人难以忍受,而且什么才艺都没有,根本配不上典那么见闻广博,学识源深的男子,要是嫁给典,只会让典颜面全无,被其他臣僚给嘲笑。
关于这点,她自己已经在心中想了数次,想法越来越坚定。但是~依照四姐这么粗暴的个性,连娘都敢欺负,连三姐都不怕,肯定不会把云典这么优秀的夫婿拱手相让,这般利落的成全,是不是打算假惺惺的博取她的感激然后在父亲面前翻脸啊。
、68你非我未央,怎知我情深
柳未央摆摆手,接着前行,浅绿色的裙裾在空中扬出美丽的弧度,“你四姐我被你们的真情给感动了,你放心我会好好祝福你们的。将来你成婚的时候,我还会随礼的,虽然也没多少前,但绝对不会太寒碜,给你丢人的。像云典这样的好夫君,四姐自知难以般配,他倒是和你配的很,希望你们白头偕老,夫妻永结同心。”
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柳未央突然发现花园中的某朵花悄悄的缩了花身,似乎极为不赞同她说的选择避开~于是她自己更诧异,天理良心啊,她是真的觉得柳潇潇和云典配嘛~像云典这种白眼狼要是不找个深*自己的女子去成婚,他吖的找谁去利用啊。像柳潇潇这种不找个道貌岸然的伪学儒,拿什么衬托她的雅致品味啊。
*情原本就是稀罕物什,茫茫世界中两个极品能碰到然后相*,这需要多大的缘分和造化?她作为现代人,也知道顺应天命这个道理,果断应该举双手和双脚赞同这对情人~能给予多大的祝福就给予多大,只是祝福什么时候失效或者从不灵验,不在考虑范围内。
此时已经快到会客厅,柳潇潇止住了声音,更加诧异的看着柳未央。四姐什么时候有这种觉悟了?乍然想起她昨天还打了娘,顿时认定柳未央是在想什么坏主意。哼~当她傻好骗吗?娘都说了,不能轻易相信别人的话,要远离四姐。
柳未央跨过会客厅的门槛,看见左相后也不行礼,静静的站着。
她的膝盖可金贵的很,稍微对着左相这种人弯曲下,都觉得委屈了膝盖。反正已经落下了各种难听的名声,多这个少这个也无所谓,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才是最重要的。站定后回头看了眼柳潇潇,发现对方正陷入和云典的深情对视中,女儿家的羞怯展露无遗。
左相看着柳未央的态度,眉间有恼怒浮现,再看到云典和柳潇潇之间的甜蜜眼神交流,心中的阴霾又瞬间消失,幸亏只生出来柳未央这个败类,其他女儿他都还挺满意的。眼前这个六女儿就很不错~即将嫁的状元郎。
左相明显的已经和云典把柳潇潇的婚事讨论多时,彼此达成共识。但这时候还免不了想装腔作势番,轻轻咳了声,示意云典说明来意。接收到左相大人外加未来岳丈的指示,云典掩去眼底的厌恶,看着柳未央,“我们不合适,所以我今日来退婚,还请体谅。祝你早日觅得好夫婿,找个更适合自己的男子。”
柳未央听着这说辞,格外的淡定。
估计每个人在抛弃旧人的时候,本着想被其他人支持和理解的立场,都会如此客套的说句,祝你早日找到更适合自己的男子~这话很假很虚。可是对她很受用。她也觉得肯定会找到更好的,只有傻子二愣子才会愿意吊死在云典这颗小草上。
微微后退,给柳潇潇和云典让出更多的空隙来含情脉脉的凝望,柳未央应的爽快,“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婚事原本就是由父母做主的,想必父亲已经允了你退婚的事情,你再来亲自和我说,足显得十足的有诚意,所以我焉有不同意的道理?”
难得的站在古人的立场上思考这种婚姻大事,这种感觉还真陌生啊。
生怕对方不相信自己的好意,柳未央又后退两步,表达自己退出这对情侣间的决心。
咦?这个四女儿今天怎么这么懂事?
左相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老眼昏花了,如果不是的话,应该就是柳未央吃错药了,要不就是撞坏了脑子,反正他实在没法相信柳未央能如此的听话。同样诧异的还有云典,那个曾经怯弱却深深的迷恋他的柳未央,怎么舍得这么痛快的放他离开~
柳未央瞧着这两人的眼神,忍不住腹诽起来。
这两个是有病呢吧~她要是敢不赞同,左相要么用唾沫星子把她给淹死,费劲唇舌劝说她,要么就直接搬出为官者的威严给她下死命令,对她各种嫌弃。云典应该会故意装出儒雅的模样来说明他们有多不配,她应该学会明事理blabla。现在倒好了,她这么善解人意的同意了,他们又用那种怀疑的眼神看着她。
眼看柳未央已经表态,云典拿出支毛笔,“既然你没意见,那就退还彼此的信物吧。”
柳未央看着那只笔,心瞬间被抽疼。
那种仿佛针扎般的痛,和柳未央自己本身没有关系,而是来源于真正的左相四小姐的记忆。
那只笔不贵,也才半两碎银而已,却是那女子用生母留下的仅有的钗饰去换来的,彼时她抬起卑微的眼,看向痴慕的云典,“卖的人说,这只枝状元笔,你拿着它以后就能考取功名,再也不会被其他的读书人瞧不起。”
话犹在耳,记忆尚温。
可说这句话的人却死的那么惨,遍体鳞伤血流而尽,差点就真的尸骨无存。
笔仍在,人已归入轮回,而情意也终于化作云烟。
如今的云典终于得了功名,是他自己勤奋读书的结果,大致和那笔无关,那女子也未必有多少功劳,可它却寄托了那女子的*啊。就为了买得起它,那女子日日忍受着饥饿,勒紧了腰带忽略咕噜作响的肚子,日日盼着他功成名就娶她,离开左相府这个人间地狱。也曾想过他要名落孙山,那么就去求父亲把自己嫁出去,哪怕永远伺候他也行。
谁又能料到会是如今这样的结果,他来左相府的时候,不为求娶,但求退婚。而那女子已经香消玉殒,柳未央突然觉得也许死了真的是件好事,这样就不用看见云典这幅负心的嘴脸,不用面对连灵魂都绝望的痛苦。
很多时候,柳未央自己都不愿去碰触真正的左相四小姐的记忆,那记忆太疼,就算是她的精神力也难以承受,那女子总是以卑怯的眼神看着云典,藏住自己的仰慕和欢喜,唯恐被嫌弃;总是心疼的看着云典,文人相轻,担心他被其他读书人排挤。
、69信物?木有!
抽回记忆,柳未央的声音也带着细碎的哭腔,“我没有信物。”
她说的是实话,她又不是和云典订婚的那个人,怎么可能有信物。
可这样的实话落入其他人耳中却成了不愿退婚的理由,无论是左相,云典还是柳潇潇都毫不怀疑的认定,是柳未央偷偷藏起了信物,还装出宽宏大量的样子,分明就是不想失去这么好的亲事,想死都赖上云典这个状元。
云典这时候已经忍不住要指责柳未央,但左相在场,自然轮不到他来做主,于是露出为难的表情看着左相,而后心神领会的左相作为代表向柳未央发难,“你最好拿出信物,要不然家法伺候,二十个板子是少不了的。”
柳未央接过云典手中的那只笔,端详良久。
蓦地想起当年云典拿过这支笔时有些不耐,但又有些惊喜的神情,便觉得好讽刺,嘴角划出冷笑,云典这种自负不凡的人很讨厌左相府四小姐送的东西,但这支笔对那女子来说贵重无比,对他来说也是值钱的,毕竟曾经的他穷困潦倒。
站在原地的柳未央,挑眉,“你光明正大的开始接下来的步骤,向六小姐提亲便好,纠结这么多做什么?等出嫁那日,等洞房花烛,天下人都知道六小姐是你状元云典明媒正娶的妻,知道你是左相的乘龙快婿,我有没有退还信物真的很重要吗?就算我阻拦,说事情有漏洞,你觉得谁还会相信左相家的傻子说出的话?”
真是受不了这群人,给她个内定的结果,又不遵循内定的流程。
明明已经决定好了接下来的事情,那就按照他们商议的来就好了,以大事件为核心,小的事情都忽略不计。干嘛还非要装模作样弄的这么正规,退婚需要交换信物?不想要的东西直接扔了不就好了!
云典听柳未央说话格外难受,有点难以理解。
最终将她所说的话当成是在泄愤,表达心中的不满。果然她还是很在乎他的,装出那么浑然不在意的样子做什么?女人嘛,还真是喜欢口是心非。不过值得肯定的是,柳未央的觉悟越来越高了,竟也知道傻子说的话是没人信的,她总算知道把她自己摆到合适的位置上了。
左相从柳未央那话中听出浓浓的讽刺,“人家云典给你说那是尊重你,你说的没错,不管你有没有信物,潇儿和云典的婚事都会如期举行。我们这样做,不过念着你是当事人知会你声,让你退出的心服口服,顺便希望你能在这件事情拿出点祝福你六妹的诚意来,哪知道即使对自己的亲妹妹,你也这么心胸狭隘。”
她心胸狭隘?!这评价还真高~
从在抵达会客厅前到现在,都是持赞同态度的好不好。
左相那眼睛是贴了太多眼屎看不清楚吗?还是耳朵塞的污垢太多了。丫丫的,睁着眼睛说瞎话说的就是这种人吧。她自认退出的毫无怨言,自认祝福的诚意也够了,谁知道竟会是这样的结果,艾玛,他们怎么不去死呢。
此类事情,放在其他女子身上,谁能胸襟宽广,心胸开阔,所幸她非本尊,还能有闲情给予如此多的支持,对方竟也不领情,那么她就不需客气,正准备闪身走人的时候,左相唤来家丁,“四小姐忤逆不孝,二十个板子。”
他说话的时候,无形中散发出无穷的威严。
丝毫不顾及到父女情分,看着柳未央就像看见个不听话留不得的奴仆。也根本不去考虑,二十个板子足以让任何女儿因此而瘫痪在床数月,重则~死亡。他想着,反正府中已经有那么多优秀的女儿,根本不缺柳未央这样的,如此刁蛮难以管教的低劣之人,眼不见心不烦,要是真有个三长两短就对外宣布病死,这样的话,别人以后提起他的女儿,就只剩下溢美之词了,再不会有人拿着她当丑闻说事,影响他的名誉。
柳未央看着向自己凑近的家丁,手中的拳头握紧~
左相府养的家丁怎么可能打得过她,就算不用古武,仅仅以现代的近身搏击术对付,也安全无虞,她近日已经观察过了,左相府中的院卫也不怎么样,那点徒有招式毫无杀伤力的功夫都不够看的,所以家法这种东西,她完全没往心里去。听起来有威慑力顶个毛线用,只要把那些来实行家法的打趴下,谁还能奈何得了她半点。
就在她即将反击的时候,七小姐柳沉香从外面赶来,玉足跨过门槛后便向着左相行礼,之后不动声色的移到柳未央的身边,看着左相,“听说状元来府上,我料想是来商议和六姐的婚事,所以斗胆自作主张翻看了黄历,本月二十三日宜嫁娶,不知父亲觉得怎么样?”
说完这番话后,柳沉香又默不作声的离开柳未央。
反而行至柳潇潇面前,“恭喜六姐~”
她说话的时候淡淡的,看不出半点祝福的样子,话也说的很客套。
但柳潇潇早就习惯了柳沉香这幅极少释放真实情绪的冷漠状态,料想七妹只是感情内敛,心底应该会牵挂诸位姐妹,而且此刻这祝福至少很及时,凑到她心坎上。于是宛若温室花朵的容颜上扯出笑,很开心的样子,“谢谢七妹~”
左相看着柳沉香,脸上浮出满意的笑。
果然,除了柳未央外,其他的女子都不错。
虽然订婚期这种事情,是由大夫人和各位姨娘商议的,小姐们不能干涉,但七女儿这时候进来,除了彰显出她的聪慧外,足见对自己姐妹的事情还是很上心的。黄历这种东西是固定的,谁翻看都是相同的结果,倒是省却了其他人操心成婚日期。
柳未央捏着手中的异物,指节缩入袖中,开始慢慢摸索柳沉香塞给她的东西,等摸完全部的时候,感觉应该是个簪子,心中突然滑进了阳光,猜出柳沉香的来意。
、70好寒酸滴定情信物咩
在心中表达过自己的感激后,看着云典,“不是要信物吗?这个给你~”
伸出手的时候,她自己才得以看清楚簪子的全貌。
先前拢入袖中,动作幅度不敢太大,也没敢用视线瞄。
这簪子,基本没有图案,上面只有稀疏的两朵云,看起来就是根普通的木棍子,能够称得上簪的地方,大抵只有那粗糙的边缘设计了,好贵重的信物啊,柳未央忍不住在心里暗笑。给她十分钟,她能造出二十个完全相同的。
现代订婚的时候都用婚戒,没有大钻戒,好歹给金戒,没有金的最不济也是银的,古代的经济水平再低也不用这么坑爹吧。这种东西也真亏云典拿得出手,还定情~好吧,她不该展露这嫌贫*富的心态,人家云典当初也不富裕,是有苦衷的可以理解。
可是她觉得,要订婚嫁人,要么为了身外物,要么为了真*,云典不付出感情,也没有身外物,那还订婚做什么?以前左相那位四小姐,只怕傻不是傻在待人接物上,而是傻的看上了云典吧,连她这个局外人都看不惯。
云典如今是上档次的如意少年,翩翩风度俊秀外表,看见那簪子,也终于知道什么叫做寒碜,为了照顾下自己的颜面,快速的接过收入袖中,然后半似指责的看着柳未央,“你既然有信物,先前为何不拿出来呢。”
恐怕是舍不得他吧~真是个不死心的人呢。
她要是还稍微有点脑子,就该知道留不住他的,现在的他怎么可能会娶她?以为这样矫揉造作的不拿出来,就能改变结局了吗?先前竟然还做主对他已经淡然的表情,啧啧~她这样的女子,不过是无数仰慕他的女子中最平庸的那个,就算没有柳潇潇也轮不到她。
左相眼看柳未央交出信物,心情也不错,便下令让那些凶神恶煞的家丁退下。
云典看了眼柳潇潇后,又转而看着左相,眉间尽是痴情,“下官还有事相求,恳请左相将*女潇潇许配,下官倾慕六小姐多时,若左相肯割*,必当对她事事尽心,与她白头偕老。”
柳未央听他自称下官,顿时知道云典为何敢这么自信的来提亲了。
感情皇帝刚给这丫赐封了官职啊。状元这种存在,在读书人中听起来很光鲜亮丽,十年寒窗乏人问津,若此成名便可天下皆知,还能得见天子容颜。但常年在官场打拼的都知道,状元并不值钱,静皇朝的科举制度和柳未央所在的那个时空的科举制度不同,这里考试极为频繁,在她熟识的古时空每三年才有的殿试,这里三年举办三次,差别就在于原本九年才出三个状元,在这静皇朝九年就会有九个状元诞生。无论是什么考试,永远都会有分数最高的。
柳未央曾翻阅过很多古籍,自然知道好多人当了状元后,就销声匿迹在天下人的视线中,被皇上给安排个九品芝麻官或者留在御林苑负责编修,用现代的话来理解就是,给主编打杂,端茶送水偶尔写几个字誊抄东西,所以当初她还真不看好云典。
但如今看云典这么自信,想必不但没有被发配到偏远地当芝麻官,也没有被安全去干苦力活,应该是京官吧,至于品级她猜不出来,但就算不高,对于身为状元的他来说,已经很难得了~这也是为毛云典会赶着急着来提亲的缘由吧。目前前景不错,再加上左相扶持~只怕想不红都难,当然前提是左相没倒台。
左相乐的眼睛都快眯成线了,很有老鼠眼的潜质,“好好好~”
柳未央看见左相这般欣喜,也不好意思打扰人家的雅兴,毕竟自己是个不讨人喜欢的存在,于是告辞~左相忙着高兴,云典忙着和未来岳父联络感情,柳潇潇忙着幻想自己幸福的婚后生活,所以柳未央离开的时候大家都反映很淡,没人顾得上她。
柳沉香视线扫了下现场,看见父亲以欣赏后生的眼神看着前途无限的云典,云典正绞尽脑汁的显摆着他的智慧,应对左相的提问,两人时不时的做深层次的官场交流,便也告退,反正这种地方她本就不喜,若不是为了四姐,是决计不肯来的。
离开会客厅的时候,柳未央正在等她,半戏谑的开口,“七妹你哪来的定情信物~”
那个簪子,柳未央还真的见过相似版本的,上次剥人家衣服的时候看见的,觉得好丑,本来想扔掉的,但毕竟是死者的东西,她不能做主丢弃,所以将它和真正左相四小姐的身体合葬了,安葬地点极为隐秘,柳沉香根本不可能找到。
要是推论没错的话,柳沉香给云典那个是山寨的~
柳沉香闻言噗的笑出声来,“那个啊~我去南街那边找木匠做的,只需要半个铜钱~”想起来她自己都觉得讽刺,堂堂状元郎就算当年再怎么贫困,也不至于送只值半个铜钱的簪子吧,这年头半个铜钱只够买个包子的!
他当年要是真的有诚意,少吃几个包子,都能买个更好的。
还是她家夏侯美人好,送的定情信物倒不是多名贵,至少是连夜通宵亲手调出来的小玉人,而且长的很像她~云典送的簪子是从街边买的,没有亲自动手,还那么简陋,真是状元界的奇葩啊~先前要不是兰儿给自己描绘那簪子的形状和材料,她都有点不敢相信。
突然间兰儿从花团锦簇的圆形花园后显露出身形,绕着路行到柳未央面前,“那簪子是我和七小姐去买的~当初从小姐你身上见过所以记得长相,要做出个相同的并不算难~”说话的时候喜色萦绕,为自己终于能帮上柳未央而高兴。
以前她欺负四小姐的时候,见到多那根难看的簪子。
可四小姐却当它是宝似的,不管受到怎样的伤害,都死死的护着簪子,防止它断掉。
听其他的丫头说那是未婚夫给的定情信物的时候,她甚至觉得好笑。
、71自能窥宋玉
哪有人拿那么便宜的东西订婚啊,以后很多次她都看见四小姐偷偷拿着那根簪子哭,对着那根簪子说话,把它当成了和生命相同重要的存在,不让别人碰。
当初她肤浅,总觉得四小姐配不上云典那样玉树临风,将来可能大有成就的男子,可现在她只是觉得云典根本配不上四小姐,能彻底摆脱这婚事对四小姐是好事。抬起谨慎的看眼看着柳未央,“小姐现在不喜欢云典了吧。”
她是丫鬟,不应该对着府中的贵客直呼其名,而且对方还是未来的六姑爷。
可她心中因着替柳未央不平,顺带的觉得云典也是烂人。
现在就担心小姐余情未了,会难受。
小姐现在看起来很开心的样子,她亦觉得被退婚是好事,可就担心小姐把悲伤藏在心里。
柳未央抬眼,眼底散发出璀璨的眸光,“喜欢个毛线啊~自能窥宋玉,何必恨王昌,我自能找到我喜欢的,何必怨云典这种碍眼的人呢~我就是觉得他退婚退的晚了,等的有些捉急。能弱弱的说句,被退婚还真没有什么面子上过不去的,和云典那样的呆久了,我反而会如坐针毡,仿佛受刑般煎熬。”
兰儿小心的看着柳未央的眼,发现真的没有半点伤感,这才放心。
听说四小姐被老爷叫去的时候,刚好无意知道有人闲谈说云典来府上,还带着大批的聘礼,她便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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