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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心难测-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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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未央开口询问,“你这是打算带着我私奔吗?”
原谅她想不出其他的理由了,因为这根本不是去念轩的路。
这话惊的夏侯阑珊差点咬到舌头,柳未央这是什么脑子,精明的时候怪吓人的,笨的时候也够迷糊的,怎么可能半点都猜不出来。
她难道没发现他在后面跟着吗?
有谁私奔会带着累赘的,而且还是两次打断他们好事的累赘!
风念夜嘴角扯出好看的弧度,“去成婚。”
听到这句话,柳未央更加诧异,这路怎么越走越熟悉,好像前不久才走过,唔~对啦,这不是去百花盛会的路吗?可现在又没相亲节目,带她去那干什么?
故地重游,回忆过往。
好想弱弱的问句这是打算先看风景,再去别处私奔的节奏么。
对此风大冰块只有短短几个字的解释,“我已经把那里买下来了。”
柳未央张开的嘴好半天才合上,不住的在心里感叹,这货分明就是个败家的主,以后要是把钱糟蹋完了,她又得出去赚钱了,要不要这么悲催咩。
腹诽了好久,终于抵达百花盛会的地点。
只是这次外面并无需要验证身份的人员,牌匾也被换成了新的。看着牌匾上那三个字,柳未央的嘴角微微抽动,他还真敢起,叫什么不好,叫风未央。
虽说把两人的名字合起来,能看出新意。
但真的体现不出文学底蕴,有木有!
乖乖的被牵着进去,风念夜便去换衣服,而似乎在里面等候多时的柳沉香也拉着柳未央去梳妆打扮,换嫁衣。柳未央以前从不知道这里竟然还有房间,好惊讶的说。
看到房内叠的整整齐齐的火红嫁衣和凤冠霞帔,她这才有种即将嫁人的自觉,和以前说嫁给风念夜是截然不同的感觉,此时感官格外的清晰。
她坐在偌大的铜镜前,看着镜中的自己,突然觉得心境好复杂。
带着些紧张,但更多的是欣喜。
本身就不是注重礼节的人,喜欢任何事情都遵从自己的心意,想怎么活就怎么活,但当她按照世俗的标准,穿上火红的嫁衣,突然觉得更幸福了些。
她终于能够,真切的体会到即将出嫁的人那种心情。
对于挽发髻这种事情没有任何的天赋,柳未央静静的坐着,让柳沉香的帮忙,透过镜子反射的光线,可以清楚的看到柳沉香巧手在自己的青丝间翻转,无比灵活。
柳未央有些羡慕~忍不住惊叹。
她本来还想以后等柳沉香出嫁的时候,也给对方挽发,但想想还是省省吧。
发丝被挽成复杂的形状后,以簪子固定。
柳沉香小心的捧着凤冠给柳未央戴上,“这个有点沉,你忍忍。”这凤冠以纯黄金打造,上面又镶嵌了几颗明珠,贵重异常,据说是念轩最好的师傅设计出来的。
华贵中带着端庄,看得出风念夜很费心思。
柳未央以为柳沉香只是随便说说,谁知道这玩意重的,都快把她的脖子给压断了,算了忍忍吧,比起这个凤冠的重量,嫁人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脸上都是浅妆,并没有涂太厚的胭脂水粉。
柳未央看着镜中自己身着嫁衣,头戴凤冠,突然笑的很没诚意,“七妹,你说要是下辈子能让我当男人,而风念夜当女人戴着凤冠霞帔嫁给我,该多好啊。”
柳沉香看着镜中的柳未央,噗的笑出声来。
别的女子嫁人前都是既高兴又悲伤的,舍不得家人,对未来有些不确定,除此之外,才会因为出嫁而欣喜,期待能过上幸福的日子。
可四姐偏要这么特殊,面无悲色,反而淡定的考虑下辈子的事情,想还真是久远,毫不客气的打断柳未央的胡思乱想,柳沉香的声音暖暖的,“四姐你还是适合当女子被宠着。”
柳未央点头,这话说的也有道理。
当男子虽然不用承担这么重的金冠,但还有好多事情啊。
要操心全家的生计,博取功名或者拼命赚钱神马的,若说她不小心再投胎到读不起书的贫苦人家,估计还要拿着锄头锄草,耕种田地。
果然,有些事情只适合随便想想。
、156提前透支洞房花烛的某君
之后柳未央在柳沉香的搀扶下行到空旷的绿草地前。
这里已经摆好了桌子,桌上供着新鲜的水果,香炉,还有…灵位。
柳未央看着那灵位,有些怔住,上面刻着生母墨如歌之位,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这是前朝公主的名字,而以前的叶妃本名也叫如歌。
所以风念夜的身份已经不言自明,先前所有的猜测都得到证实。
他的确是前朝后裔,也是皇上的儿子。
夏侯阑珊看着柳未央的反应,将香递到她的手中。
在得知真相的时候,他其实也被吓住了,皇上不愿将江山传给他和二皇弟,正在宫中忙着让其他妃嫔怀孕。可谁知道,造化弄人。
父皇已经有这么优秀的儿子存在于世,根本不需要再那么费劲心思的忙活。风念夜足够出类拔萃,又身家清白,背后无势力拥护,自然会是皇上心中最佳的皇位继承人。
他不在乎以后谁坐拥静皇朝的江山,他只是觉得,能有风念夜这样的皇兄,此生之幸。
柳未央接过香,躬身祭拜,然后将香插入鼎炉中。
煽情的话她不太说得出口,但以后她绝对不会做出任何不利于风念夜的事情。
她不敢保证能做到事事以他为先,让他无忧无恼,但凡事都会尽力而为。
柳沉香拿出红绸,将左端交给柳未央,右端交给风念夜。
就这样,红绸将两人两人连接起来,中央位置处的红花似乎在预示着他们的*情。
夏侯阑珊是证婚人,也是司仪,今天成婚的两人,对他来说都极为重要。风念夜是他的兄弟,柳未央是沉香的姐妹,所以他主持的时候格外开心。
绵长的嗓音中带着无限的祝福~
柳未央难得的听话,按照夏侯阑珊的提示,和风念夜拜天地拜高堂,夫妻对拜。
婚礼是露天的,也没用红纱遮住柳未央的视线,所以柳未央能够将周围的全部看的清清楚楚,暖风吹过在湖面漾起涟漪,她不经意的移眼。恰好看到他眼里错落的深情。
礼成之后,夏侯阑珊携着柳沉香离去。
开玩笑,他这次要是再打扰两人的好事。老天爷都不会放过他的。
这方天地至此就只剩下了柳未央和风念夜,他将她紧紧的锁在怀抱中,“你终于名正言顺的是我的人了,嫁我*我,是你逃不掉的宿命。”
他把她抱的很用力。唯恐她化作蝶从指缝间溜走。
心里想着,以后柳未央彻彻底底就是自己的,心是自己的,从头到脚每寸肌肤都是自己的,风念夜嘴角划出的笑温柔,好似冬天的暖阳。驱散他五官上的冰冷。
柳未央手绕过他的腰身,“我不逃。”
逃到天涯和海角,都在他的怀抱。
那么就没有什么好逃的。她亦非他不可。
风念夜听到这个答案,笑的很开心,将她打横抱起,向着房内行去,没有以往的仓促或者着急。他此刻每步都迈的格外缓慢和坚定,带着执念和坚毅。
柳未央埋首在他的身前。听他的心跳,铿锵有力,带着让人可以放心依赖的安全感。
行到房间内,风念夜将她放下。
柳未央开始对着铜镜除去凤冠,拔下簪子,如云的秀发直接铺洒开来,柔顺的贴着身子,风念夜上前搂着她,“我们现在开始吧。”
说完后将唇移她的后颈,呼吸逐渐的重起来。
柳未央清楚的感觉到有电流划过身体,带着难以计算的电荷,浑身麻麻酥酥的,鬼使神差的点头,惊觉自己连害羞都省去之后,她发现好多事情都不同了,以前也不是不曾被碰过,可不像现在慢半拍,大脑动不动就当机。
等回过神来的时候,她已经被抱在在床榻之上。
眼看着风念夜像以前那样压着她,柳未央的眼底闪过狡黠,双手扣着他的脖子后面,轻轻的转身便压在他的身上,“这次也该换位置吧。”
他身强体壮的,被压压应该没什么大碍。
可她身娇体弱的,要是被压坏了,可就不好了。
风念夜眼底闪过笑意,“也不是不行,但这样的话,就得你伺候我。”
柳未央微征,囧~不过好像确实是这么回事。
以前他欺身而下的时候,她都是躺着什么都不干的主,那么现在角色反转就意味着,她变成需要忙碌的那个?好吧,豁出去了。反正都是最亲近的人,又没外人在场。
主动吻上他凉薄的唇,柳未央脸上瞬间爬上红云,她暗自觉得奇怪,以前都不见害羞,怎么今天各种不适应,强自维持着淡定,她的手划到他的腰间,轻拽之下玉带便被自己抽出。
柳未央趁着他衣服松散,轻轻松松的将他的衣服从胸部开始剥开,然后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手覆上那充满力量感的肌肤,“乖乖躺好,不准动哦。”
言罢,开始轻轻的啃咬着他的唇。
然后学着他上次的样子,不断向下。
手在他的身上游离着,风念夜只觉得快要炸了,他从来不知道女子挑逗起会是这种结果,她哪怕做着最简单的动作,他也没法维持淡定。
眼底的火焰越来越浓郁,低眸看着她轻吻身前,风念夜低咒了声,然后反将她压着,声音中有着难忍的煎熬,“还是我来吧。”
说完以风驰电掣的速度将她的嫁衣剥去,就在柳未央以为他又想像上次那样的时候,她突然感觉到身体被撕裂的痛,眼泪直接飙出来。
不断的伸出粉拳在他的胸口锤着,“风念夜你魂淡,好歹打个招呼啊。”
就这么进入,真的会很疼的好不好。
就算是她引火烧身的,他也不能这么快啊。
现在是讲究速率的时候吗?他敢不敢放慢节奏啊。
风念夜无辜的看着柳未央,“下次就不会那么痛了,是你这个小妖精太磨人,我实在忍不住。”她在他的身上为所欲为,体内的欲望已经蓬勃到极致,他也没办法啊。
柳未央手紧紧的抓着他的后背,借以排遣那种疼。
她找不到理由反驳,就发泄似的微微倾身咬着他的唇,让他肿的没法见人。
纱帐外,衣衫散落~柳未央诸如呀啊之类的声音不断从唇齿间溢出,伴随着风念夜将床弄的咯吱响的声音。良久后,才恢复寂静。
风念夜看着柳未央,身手将她的发丝整理下,“怎么样,对为夫还满意吗?”
柳未央推开他,就怕他又扑上来,“不满意。”
虽说到了后来没那么疼了,但真的好折磨人。
推不开挣不脱他制造的漩涡中,她只觉得自己像完全变了个人。
再说,她又没被其他人碰过,怎么比较技术问题。
风念夜暧昧的声调在她耳畔响起,“你刚才叫的时候,可不是这么不老实的,要不要再试试,直到你满意为止,你觉得如何?”
柳未央连连摆手,“我刚开玩笑的,我相当满意。”
我去~哪有这样的。
这不明摆着逼人推翻先前的话吗?她现在已经快散架了,再来明天还起得来不?
人家都说,像他这种年纪的人猛于虎,果然是对的。
他现在整个人直接变成狼,各种体力充沛,害的她有种变成小绵羊被大灰狼欺负的错觉,果然,色狼是最不好养的,尤其是这叫叫做风念夜的色狼。
风念夜看她确实有点累,也不再开玩笑。
没想到她也有不经逗的这面,真是新鲜的很。
在柳未央的身侧躺下风念夜开口,“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没问我?比如我的身份,比如我有没有可能去认父,和夏侯阑珊争夺皇位?”
柳未央点头~确实没问。
就在这时候,风念夜开始说起自己的身世。
他的母妃曾经极受宠*,后厌倦了后宫每天都有新的女人进宫承宠,不想再接着和已知的,未知的女子去争夺丈夫,便在怀有身孕的时候拜托皇后帮忙,后来成功的逃出来。
母妃临死前叮嘱让他永远不要入皇家~
说那里人情淡薄,会把有情有义的人变成怪物。
所以他从来都没有认皇上为父的打算,从来没有,最是无情帝王家,通过夏侯阑珊的遭遇就能看出这点,再说皇上也不曾善待过他丝毫,连半刻钟的养育之恩都没有,甚至还不断的阻挠他的生意,差点害的他丧命,这种父亲谁*要谁去,他不稀罕。
他风念夜生命中只有两个人最珍贵,母妃和柳未央。
所谓父*,他从来不觉得缺失有什么不好的。
反正以后他会和未央生好多的孩子,他会对自己的孩子很好很好,让他们体会到浓浓的亲情,全家人幸福快乐的生活着。
再说,他也算前朝后裔,皇上知晓后,说不定为了稳固江山不遗余力的除去。
毕竟没有哪个帝王,希望前朝和皇室有关的人存在。
柳未央眼里有泪光,她想,她能体会到他年幼丧母,这些年所走的路有多么坎坷,看着风念夜,“你也有事情没问我,比如风疏朗。”
风念夜低眼,他确实想问这个问题。
但总怕揭起过去的伤疤,所以忍着。
后来想想,也就算了,毕竟她现在是他的女人,完完整整的属于他,那么就不会有人有资格和他争,他相信她的人品,相信她不会负他。
、157艾玛,这谁不往要脸往相公身上扑
柳未央扯起泛着肿意的唇角,“风疏朗是只数千年的鬼。”
是她夜闯古墓的时候遇见的,当时他被困在阵中,受尽折磨,需要以凡人的血破阵才能恢复自由身,所以她费了几百毫升的血,帮助他摆脱那个古阵。
从此以后,他就跟随她,唤她主子。
其实这主仆只是普通的称呼而已,他们之间的相处模式和朋友差不多,他会肆无忌惮的调侃她,她也时不时的拿东西拍他,打击他。
她知道他之所以不去投胎,是在寻找个女子的痕迹,据说是他最*的女子。
如今已经过了几千年他依旧没有找到,但不肯死心,只是盼着哪日也许还能再见。
说完后,柳未央在风念夜的怀中沉沉睡去。
昏迷间又被他的不安分给弄醒,风念夜火热的眸中带着些期待,“你已经休息这么久了,现在刚好是晚间,你得赔偿我洞房花浊夜。”
柳未央咂舌~这绝对是指只极品色狼。
为了耍流氓,连咬文嚼字这种功力都用上了。
白天是谁迫不及待的,都等不到天黑,好不容易她逮着机会睡觉,他又说那是天黑该干的事情,无奈的看着风念夜,柳未央沉默不语。
但风念夜并不打算就此放弃,指尖滑过她的肌肤向上,然后抵着唇,不让她开口拒绝。
柳未央张口就咬他的手指,逼得他离开后,只得妥协,“好吧,不过说好了,你明天得陪我逛街,未来三天内所有的时间都属于我。”
她每次想玩的时候。都找柳沉香。
可人家沉香最近忙着成婚的事情,她都不好意思打扰。
太子成亲,是万人瞩目的大事,全部得按照皇家的风范来,所以要筹备的东西很多,事情各种复杂,哪像她在这时空无亲去故的,怎么简单就怎么来。
风念夜沙哑的声音滑进她的耳畔,“我以后所有的时间都是你的。”
这话成功的让柳未央耳根发烫,她突然意识到个严重的问题。素来冷言冷语,像根冰块似的风念夜调情的本事,好像好的有点过头了。真是不可思议。
看他现在眉眼含春的模样,真没法和以前那种冷静稳重的样子相提并论。
不过现在这种情况下,正经起来,也确实不太适合。
房间内再次燃起激吻的火花,暧昧无限。
到后来柳未央连翻身的力气都没了。风念夜才放开她,眼底有浓浓的不舍。柳未央不知道是累到极致还是心情极好,觉睡的格外安稳,竟然无梦。
清晨醒来的时候,她看见外面透进的光线很明媚。
心情不错,想着总算能好好的逛街。
谁知道某匹狼趁势欺身。柳未央突然觉得这人好可怕,“你数数昨天到现在多久了,我甚至都没看见你闭眼。你就不能歇会吗?”
每次她睡觉的时候,他都是醒着的。
她清醒的时候,他也已经醒来。
天哪,这人究竟是什么见鬼的体力,非要这么惊世骇俗吗?
再要像昨天那么闹腾。她哪还有体力逛街啊,只怕没走几步路都瘫软到街巷中。
风念夜不肯罢休。“你乖乖的,我保证这次只吻你,不做其他的。”
好吧,柳未央沉默。
这个勉强还可以接受,她突然开始庆幸她以前很注意提高身体素质,要不然只怕真的快要被折磨的疯掉了。感觉到他粗重的呼吸铺洒在她的身上,她能清晰的感觉到他忍的很辛苦。
感受着他灼烫的身子,柳未央彻底无语~
她看出来了,风念夜这是在自我摧残。
明明知道她碰不得,吻了都会很难收场,还是忍不住要索取。
现在可好,他舍不得罢休,她又无心找难受。
脸上浮出视死如归的表情,她的手移到他的胸膛,然后转到他的后背游离着,“你必须下午补偿我,请我吃好吃的,给我买点心,给我买首饰,给我提东西…”
在提了大串的要求后,风念夜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
看样子,她已经聪明的做好了上午没法起床的打算。
对于她这幅豁出去的配合状态,风念夜相当满意,嘴角划过满足的笑,娶这样的妻子真好,会撒娇提各种要求,会直面有些事情,不像其他的女子那样羞羞答答的。
下午的时候,柳未央刚醒来。
二话不说直接离开床,然后才慢条斯理的找衣服穿。
这地界太不安全了,以后果断能远离就不要靠近。
而风念夜早已经穿戴整齐,墨发用簪子束起,她发现他依旧穿着那身标志性的黑衣,皱起眉头,“你要不要换个颜色试试,比如绛蓝色。”
风念夜挑眉,他没觉得黑衣有何不好。
这颜色正好衬他,并且他从小到大都只偏*黑色。
不过自家娘子都发话了,他哪敢不同意。
速度的离开,等到再返回的时候,已经换了蓝袍,就连束发用的箍上也镶了颗小珠子,衬着腰间的玉带,整个人看起来像极了如玉的公子。
柳未央满意的点点头,“这才帅嘛,我家相公长的这么倾国倾城,老穿暗色调的,哪能衬托出你的风采,唔~你现在这幅模样走出去,只怕要迷倒不少已婚妇女和未婚少女。”
风念夜,“…”
她夸他了,他该高兴的。
毕竟能听柳未央赞美他的容貌,是相当稀罕的事情。
可是能不能不用倾国倾城这个词,这种词分明是天生为夏侯阑珊那种走到哪都媚眼如丝的人量身定做的好不好。他和夏侯阑珊是,截然不同的风格。
看着柳未央穿好衣服洗漱,风念夜缓缓的走近,“我只要迷倒你这个已婚妇女就好了,其他的人,*怎么样都和我无关。所以,你有被我迷倒吗?”
柳未央用清水拍了下脸后,拿过毛巾擦拭。
待脸上没有水珠后,才走到镜子前打理自己。
她真的不擅长挽发,只是随意的用缎带竖起来,按说嫁人以后在这个时空是要挽妇人专用的那几种发髻,可是上苍就原谅她吧,她脑海中至少能回忆起N种发髻的样式,但她本人真的是无能帝,干不来这么复杂的活,尤其是根本看不见脑后的情况下。
收拾好后,柳未央发现自己好饿。
于是手搭在风念夜的脖子上撒娇,“我自然被你迷倒了,全天下的男子中,就属我家相公最出类拔萃,那么亲*的,你请我吃饭吧。”
风念夜,“…”
后面这句才是重点吧,她转折的真快。
原本还打算等她多称赞几句,现在看来,只得幻想泡汤。
温柔的牵过她的手,“走吧。你想吃什么都随你。”
被风念夜牵着,他大掌的温度逐渐的传递到她的手上,两人靠的极近,柳未央甚至能清晰的闻到他身上的香水味,她是不太喜欢男子洒香水的,但如果是他的话,就另当别论,她家相公洒什么都好闻,做什么都是对的。
而且这香水的名字更让人心动:情坚。
嗅着熟悉的香味,她总能轻易的被带入过往的回忆中,有不好的情绪宣泄,也有好多甜蜜的瞬间,才能真切的感受到什么叫做*情。
离开暂居的园林,他们两人去了琉夜楼。
琉夜楼的老板乍然看见幕后的主子亲自露面,惊讶的差点把下巴跌碎,然后露出揶揄的笑,“家主你终于打算放弃过隐居的生活,活在光天化日下了。”
说话的同时,将眼前的两人引到柳未央的专用包间内。
不能怪他大惊小怪,实在是风念夜以前总是不愿意露面。
不参与任何名流间的交流,不面见递上拜帖的官员,甚至连谈判的时候,都是带着面纱的,想不到现在终于想通了,愿意以真面目让所有知道他的存在。
风念夜对此,淡淡的扯唇。
柳未央噼里啪啦的点了好多好吃滴,老板速度的离开去准备。
就在这个时候,门突然被撞开,柳洛儿跌跌撞撞的闯进来,然后准确无误的向着风念夜的方向撞去,门外有个男子五大三粗的吆喝着,语言不堪入目。
柳未央眼微眯~
这件事情从表象上看起来,是柳洛儿得罪了人,迫于无奈的闯进房间内求救,而且好巧不巧的撞进她所在的房间,而且很有缘分的向着风念夜的位置逃跑。
可重点是,那个五大三粗的汉纸明明就是左相府的好不好!
我擦~世界上怎么有这么喜欢侮辱人智商的女子。
上次柳晴纱出演被地痞调戏的戏码,就请来左相府的扮流氓,后来坠湖,请来左相府的装作参加百花盛会的贵公子,这次柳洛儿后面的恶霸又是左相府的。
这些人,敢不敢稍微花点成本,请些外人。
老看见熟悉的面孔,很影响食欲的说。
再说,琉夜楼这种地方是什么恶霸都能闯进来的吗?底下楼层中那么多顾客,她以楚楚可怜的风韵随便找谁求救,都未必没有结果。
这年都见义勇为的人虽然不多,但帮助弱女子对付没权的恶霸,此类护花使者应该不少。说起来都怪她刚才没锁门,要不然让柳洛儿在门外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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