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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心难测-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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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后,敛去眼底不明的意味。
三姐以前每天都要欺负四姐十二次,每个时辰都要去四姐居住的冷园中走走。
无论是刮风下雨还是日晒雨淋,都不停歇。
可自从四姐失踪后,三姐再也找不到可以折磨的对象。
后来便拿着宠物发泄,可宠物对她来说,生命力不够顽强,哪有摧残四姐这个大活人有乐趣,所以最近显得有些闷闷不乐,整个人神魂失守不在状态,如今四姐现在回去的话,肯定就属三姐最高兴,说不定还会夸自己呢。
其实柳潇潇生性并不是很残忍,她只是柔弱惯了,凡事都极少有主见…
、23去左相府历劫
姐妹们不喜欢柳未央,她也随大流,选择不喜欢她的四姐,大家*欺负柳未央,她也很想,但下不去手,于是每次都是抬起安静的眼,很淡定的看着~
她发现不管柳未央受到怎样的伤害,最终都活的很顽强。
久而久之就觉得柳未央的身体构造肯定和常人不同,不会觉得痛。
所以此时的她,对于自己的想法没有半点愧疚感。
可她的话落入柳未央的耳中便是另外的滋味,虽然柳未央和眼前的柳潇潇木有血缘关系,和死去的左相四小姐更是非亲非故,可心中却似乎有把无名火在逐渐的被点燃。
继承了别人的记忆,她焉能不知道左相四小姐正是被三小姐柳惊雨送去强盗窝的。
这种凶残的女子,也会怀念人?
莫不是折磨人折磨的久了,突然没了可供欺凌的对象有些不习惯吧。
柳未央微微挑眉,冷染眉梢,“我不是你四姐…”
说完后看着黑衣男子,恍然觉得耽搁的实在太久,顿时没了争论的闲情,“走吧。”
黑衣男子迎上她期待的眼,沉默不语。
脚下的位置不变,似乎并不打算离开。
而后双手环胸,若有所思的看着柳未央,眼底有着旁人难以解读清楚的暗潮汹涌。
没有等到他的答复,柳未央在心底疑惑的同时,抬起询问的眼,久久的凝视着他的双眸,意欲从他的眼中看出些什么来~
此时周遭人潮涌动,各种喧闹声集结在耳畔,但柳未央依旧能清楚的听到腕间手表报时的铃声,她的心突然变得寂静无比~伴随着时间的流逝,她仍然没能从他的眼中看出半点试图动身的打算,原本炙热的心开始寸寸退温。
心中那种不好的预感越来越明显,直至她亲耳听到他宣判似的言语,“柳未央,我改变主意了,你适合回左相府~”他说话的时候声音低沉,带着丝丝暗哑,似乎极其排斥自己做下的这个决定,也料到柳未央会因此而讨厌他。
话亦说的很快,唯恐改变主意。
此时的风念夜,心底有着难以叙清的纠结和惆怅。
但他能做的只是,借着今天和柳潇潇这场相逢,以旁观者的身份证实眼前的柳未央确实是左相四小姐,除此之外,别无他法。因为假如按照先前的计划让柳未央看到祭红碎瓷,她研究过后对那东西再无兴趣,便会离开,他便再也找不到理由诱惑她留下。
但让她回左相府就不同,那么多人会牵绊住她的脚步,迫的她再也无法离开。
柳未央黑如点漆的眸中有寒光乍现,但很快的,就转变成笑意盈盈的模样。
嘴角扯出的弧度太过标准,怎么也掩盖不了刻意的痕迹。
她轻轻移动数步,靠近黑衣男子,然后踮起脚尖,将唇凑到他的耳边,以他们两人才听得见的声音咬牙切齿的开口,她说,“风念夜,我讨厌你…”然后返回之前的位置,别开视线装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她早就知道祭红碎瓷珍贵,不方便轻易示人,但他又何必给了她希望,再重新将她推入失望的深渊呢?他以为她承受着酷暑的炎热,不辞劳苦的赶路,不肯浪费时间休息,就是为了被他放鸽子戏弄吗?
真是个言而无信的小人!
更可恶的是,非得挑这个时候叫她的名字,让她百口莫辩。她要怎么解释,才能让柳潇潇这种身陷情网智商猝降的人相信,她和左相四小姐相貌相同,名字相同只是巧合?
习惯性的将白皙的指节微缩,柳未央看着貌美如画的柳潇潇,“拜托你不要乱认亲戚,我真的和你没有半毛钱的关系,你要是缺姐姐的话,就回去让你爹和姨娘们连夜努力加工,说不定过几天就有喜讯了呢。”
古代虽然科技不怎么先进,但造人这门技术活,她相信左相大人掌握的还素很不错滴。
柳潇潇听到这番话,脸上立刻爬上红晕。
她不傻,自然听得懂柳未央所说的话,只是觉得当街听到这种话题有些不好意思。
但她脸上的红晕并没有持续多久,便逐渐散去。
取而代之的是委屈,眼泪如涟,看着状元郎云典,“典,四姐不愿意跟我们回去怎么办?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才让她这么讨厌我?”说完后发出嘤嘤的哭声,断断续续的,和眼泪坠落的频率完全不在相同档次上。
柳未央无语,眼前这位落泪的速度实在堪比专业演员。
要不是继承了左相四小姐的记忆,知道柳潇潇是真的天性软弱,个性绵软,素*梨花带雨的哭,她几乎要觉得,柳潇潇是在演戏,而且演的是那种哭点超低,泪腺过度发达的角色。。
云典原本还想着摆脱柳未央这个扫把星后,接着和柳潇潇闲逛的。难得有时间形影相随,他自然要好好珍惜的,只是听柳潇潇这意思是要先带柳未央回府,不免有些失落,于是看着柳未央更加觉得不顺眼,“潇儿别哭,要不我们通知京兆尹,让他把人送回相府。”
他就算当护花使者,也不想护柳未央这朵狗尾巴花。
*回去不回去,反正他不会亲自押着她。
柳潇潇闻言,点头如捣蒜,眼泪立刻止住,开始欢呼雀跃,“这个方法好…”
在她心中,云典是最聪明的男子。
精通经史子集不说,平时也能想出好多方法,不像她什么事情都习惯性的咨询身边的人。
闻言,柳未央直接赠送给柳潇潇偌大的白眼,而后开口,“我跟你们回去。”
然后当着黑衣男子的面,拿出他先前给的两张银票。
嘶~银票在她的手中被弄成碎片,与此同时眼底没有半点犹豫抑或迟疑。
她轻轻的挥手,纸屑便开始在空中洋洋洒洒的落下,仿佛白色的雪花在飞舞。
只是那舞,不见优美,徒有凄凉。
给黑衣男子留下决绝的背影后,柳未央就随着柳潇潇去左相府。
除了那句,风念夜我讨厌你外,她再也没有同他说过半句话,连告别都不屑…
、24进入左相三小姐的地盘
黑衣男子的心蓦地缩紧,呼吸微窒。
他这样做只是为了更长久的把她留在自己的视线内,却无意间将她推的更远。如今的柳未央依旧在静皇朝,却不在她的身畔,他如此安排,究竟是对是错?
执念既生,他再也没有回头路可走。
只盼以后的朝朝暮暮,生命能有更多的机遇,成全他的心意。
眼看着柳未央在自己的视线内消失,黑衣男子收回心思,在空气中落下浅浅的叹息后随即离开,既然说将古墓的那间石室送给柳未央,她要或者不要,都是她的所有物,他现在得去联系工匠,重新在那件石室的房间开凿新的石室以供自己用。
如火的骄阳已经褪去,天色越发的暗。
柳未央想着这会行走,已经没人能看清楚她的脸了,谁知在去左相府的过程中,依旧有无数的好事之徒在她的身后指指点点,聒噪之极,讨论的话题不外乎左相家四小姐愚笨,脑子有问题,六小姐琴艺高超,轻尘脱俗,金科状元才识惊艳皇帝之类的。
他们不嫌烦,她耳朵都快生出茧来。
十分钟后,柳未央拿出说讨厌风念夜的时候,顺便从他身上卸下的背包,然后从里面找出耳机挂在耳畔,插入到爪机上,便径自享受云水禅心的古筝乐,淡定的将背后那些人铺天盖地的议论忽略到底。
期间柳潇潇向她搭话,她疑惑的抬起眼,“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
她耳机的声音放的不算太大,恰好能听见音乐和身旁人的声音。
但她木有心思和娇美而尊贵的六小姐聊天,只能佯装自己听力下降~
柳潇潇开始的时候,还以为她真的没有听见,颇有耐心的把自己的话再次重复,但她发现无论她说什么,四姐的回答永远都是没听见,久而久之她也放弃了和鬼门关刚回来不久的四姐沟通,直接和她的云典郎情妾意去了。
这本来不过是个小插曲,但第二天的时候,整个帝都的人都知道左相府的四小姐不但愚昧痴傻,而且听力极差,和病弱老妇无异,倒是六小姐蕙质兰心,和状元云典交流精雅诗词,历数名家经典著作,两个人看起来仿若天生的璧人。
当然都这都是后话~
而且柳未央也不太关心旁人的诽谤,她听音乐并非纯粹的因为受不鸟身后那群聒噪的闲杂人等,而是觉得听音乐舒坦心情,是比听人扯淡是更有意义的事情,而她素来喜欢做有价值,并且真心喜欢的事情。
记不清云水禅心被循环播放了多少遍,柳未央才行到左相府。
门口牌匾上的鎏金大字,彰显出左相华贵的身份,来来往往的行人也忍不住微微驻足,似乎靠的稍微近了,看的稍微久了,便能沾染上富贵,牌匾上镶嵌的‘左相厚德’四个字据说是天子亲自提词,无形中更加提高了左相的威望,让其他官员羡慕不已。
关掉爪机,把耳机卸下放回背包中后,柳未央在柳潇潇的带领下直接进去。
至于云典,则闪身离开。
他如今虽然备受重视,但毕竟只是状元,虽有功名却无具体的官职,是没有资格进入左相府的~满朝文武都清楚的很,左相纵然不曾明确提出平民不得进入的规矩,但只有拥有皇帝亲自赐封的官职在身,才有资格递上拜帖。
至于收到拜帖后,是否答应入内,就有待商榷。
云典又不傻,自然知道左相之所以对他表现出青睐有加的样子,大多是因为其他官员想趁机拉拢他,自身影响力不算太小,但只要皇上不下圣旨赐官,左相就绝对不会同意收自己为门生。这段时间,他虽然不能每天都见到左相,但左相始终在暗处派人考察自己,看看是否有资格共事。臣子都是天子的臣子,但下了金銮殿就都未必听命于皇帝。
左相权倾朝野,和右相分庭抗礼这么久,自然有他自己的势力。
他现在要做的,就是好好表现,争取成为左相门生。
以后升官进爵,就指日可待。
柳潇潇行了数步远,又转而回过头去,深情的视线落在云典的身上。凝眉锁愁,其实只要她进去和父亲说声,云典就可以进入府内,可是他总说要凭自己的真本事得到父亲的重视,她觉得他这样很好啊,志存高远有追求,可如此的话,她能看到他的时间更少。
相思入骨,无可派遣的时候,也只能睹月思人。
满纸相思,满纸辛酸,诉于何人知~
恐怕也唯有那句,思君如满月,夜夜减清辉能描绘出她的心境。
待云典行远,她才接着前进,并没有直接回到自己的潇*苑,而是去了三姐的净雨苑。
她相信三姐要是看到四姐活着回来,肯定不会接着茶饭不思的。
柳未央所拥有的记忆仅仅局限于左相四小姐居住的那个破败院落,除此之外对于府中的其他布局安全不清楚,先前离开也纯粹是被左相三小姐柳惊雨给引向通着后门的偏僻路径,所以她根本没有觉察到柳潇潇带的路有问题。
眼看着楼台亭阁在视线内错落,假山?石层起不迭,她始终没有发现半点记忆中残破的痕迹,只觉得这里处处透出奢华和细致,长廊众多,廊腰缦回间曲曲折折。正疑惑的时候,已经随着柳潇潇迈进了净雨苑,看到那雕琢的青石楷字,柳未央突然间就明白过来究竟发生了,她有瞬间的迟疑。
府中除四小姐外之外,每位小姐的院落都选择名字的谐音或者截取名字中某个字命名,净雨苑住的肯定是那位泼辣的三小姐柳惊雨。这…她现在是不是该闪人先蓄精养锐,等养足了精神再来迎战啊,窘~
确定以真正的左相四小姐的个性和柳惊雨对上,只有哭的满城悲戚的份,柳未央实在不确定以她自己的性子究竟能做出什么惊世骇俗的事情来,到时候反差太大,区别太明显,吓晕心理素质低的可就太没意思了。
、25孰强孰弱
正在低眉思考的时候,柳潇潇已经站在院子内某间房外,她缓缓的扣门,然后向着房间内轻语,“三姐,你看谁回来了?是四姐哦~你念念不忘的四姐。”
最后的几个字似在刻意强调…
她说话的声音素来都很小,偏轻柔。
但此时的净雨苑极为寂静,按照规矩随旁伺候的丫鬟是不准大声说话免得吵醒小姐的,所以她的声音依旧划破空气,准确无误的抵达柳惊雨的耳中,当事人闻言蓦地从床上跃起,不是紧张,不是匆忙,而是惊吓过度,良久后才缓缓的用手抚着胸口安慰自己,没事,别怕别怕,柳未央那个贱人肯定不会这么好运死里逃生,说不定是六妹在开玩笑呢。
这样想着,她心底的恐惧感才稍稍减弱些。
于是离开床榻,对着镜子整理了下仪容才离开房间。
打开房门的刹那,依旧心有余悸。视线绕过柳潇潇四处寻找,想要印证六妹之前的话确实是玩笑,但是她显然失望了,柳未央明媚的容颜就那样突兀的出现在她的视线内,不是眼花,不是幻觉,她甚至能清楚的看到柳未央眼底的那抹挑衅。
不由自主的,柳惊雨后退三步。
手不期然的重覆上胸口,瞳孔骤缩嘴巴长大,她感觉到自己的心脏都快要跳出来。
伴随着如雷的心跳,她尖锐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鬼啊,鬼…”
到最后尾音带着几分颤抖,惊的随侍的侍女和做其他杂物的丫鬟都匆匆赶来,想看三小姐究竟发生什么事情了,片刻后,丫鬟也是相同的表情,但她们没有资格在这样幽静的庭院内放声大喊,只能紧紧的捂着嘴巴,不让自己发出半点声音。
不过数十秒的功夫,整个院子中除了柳未央和柳潇潇外,都眼带惊惧。
待整个净雨苑都灯火通明,所有人都被吵醒的时候,柳潇潇才拉拉柳惊雨的衣袖,“三姐,她不是鬼~我和典在路上撞见的,便将她带回来,你自己摸摸,肯定是正常人的温度~”
说完的时候,柳潇潇眉眼含笑。
看着这满院子的人都将四姐错认成鬼,她便想起大街上相逢的时候自己的尖叫声。
现在看来不能怨她胆小,那才是正常反应啊。
柳净雨摆摆手,表示不愿意去亲自去验证柳未央究竟是人是鬼。她清楚的记得:当初趁着没人的时候,刻意选择偏僻路径,蒙着面纱将柳未央送到强盗那里,然后刻意留下银子要强盗毁去她的清白,折磨到死,怎么可能会好端端的出现在她的面前?
她唯恐自己的希望落空,攥紧那丝侥幸心理不肯去验证,不代表柳未央就会坐以待毙。
嘴角划出冷笑,柳未央的容颜在夜色中显得极为诡谲,“哎呦,三姐你原来也有害怕的时候,难为你了。不过你放心,本小姐福大命大,阎王殿死活不肯收,去奈何桥边打了个转,混了下脸熟就回来了,怎么,想我了?”
既然如今已经在这里~那么就借了真正的左相四小姐的身份也无妨。
总的教这满府的人都知道,欺人太甚,总是要付出些代价的。
说完后,刻意的拉过柳惊雨的手放在掌心,让她感受下活人的温度。
与此同时,右手纤长的指端摩挲着柳净雨的,弄的对方心惊胆战。
急速的把自己的手抽离,柳惊雨脸上奇迹般的露出笑意,先前的恐惧瞬间消失,“四妹你可真是蠢人有傻福,能从鬼门关回来,不过你放心,有你三姐我在,肯定不会再发生那种跑去送死都没人要,想死都死不成的悲剧,三姐我向来可是都很疼你的。”
说这话的时候,又恢复成往日那个娇纵霸道的柳惊雨。
她这人,不敬神明,独独怕鬼。
在她的认识中,鬼总会轻飘飘的降落在人的四周,然后以近似变态的行径窥探着人的任何举动,摧残人的法子让人避无可避,且不畏惧,人的攻击对其无效。但要是活人的话,就没有什么可怕的,柳未央向来都是她的玩具,可以随意折腾,现在就算死而复生,她也有办法把柳未央给收拾的服服帖帖的。
看着柳惊雨明显嫌弃的神情,柳未央心中冷笑连连,“是吗?那就请三姐多加照顾了。”
夜色愈发浓郁了些,柳潇潇看了眼天色,发现有些困。
今日和典行走了不少时间,她体质原本就虚弱,所以需要比寻常人稍多的睡眠。
看了眼柳惊雨,“四姐回来了,三姐你又可以找她玩了,那我就先回去了,不过四姐你也别玩太晚了,把自己累着了就不划算。”
说完后施施然的告辞离开,返回自己的潇*苑休息。她的背影像极了微风中柳枝,有着道不尽的风流韵态。弱质芊芊的模样,让人忍不住升起呵护的念头。看着柳潇潇离去的身影,柳未央刻意的将她的腰肢和传说中的不盈浅握的小蛮腰相比较。
五分钟后,柳净雨重新走进房内。
柳未央正考虑要不要离开的时候,柳惊雨的声音再度传来,声音中满是傲慢和霸道“香儿和兰儿把她给我带进来,其他人该干嘛干嘛去。”话显然是对着凑热闹的伺候人员说的。
还没看到所谓的香儿和兰儿是何方神圣,柳未央直接脚步轻移。
不过须臾间,就行到了柳惊雨的房间内。
开玩笑,她腿又不短,干什么等别人把她带进去,多不雅观啊。反正她也不记得回破败院落的路,找不到该住的地方,墨色这么浓的去府中游荡,未免太凄惨些。所以既然柳惊雨盛情相邀,这番好意她怎么能拂逆…
香儿和兰儿看见这幕,嘴巴张的几乎能塞下咸鸭蛋了。
在她们的印象中,四小姐每次见了三小姐,就像老鼠见了猫似的,能逃多远就逃多远,能躲多久就躲多久,弄的她们两个很难办,总要多费些心力才能把她弄到三小姐面前,可这次,她竟然自己开窍,跑到三小姐面前这虐?
、26嚣张女主
压下不可思议的神情,香儿和兰儿也走进房间内。
关上房门后,分别站立在两侧,等候柳惊雨的指派。
柳惊雨看着柳未央自己走进来,眼里有来不及掩饰的惊讶,不过很快的,她就淡定了。料想柳未央是死了半遭,胆子比以前大了些许,不过没关系,她会让柳未央再次哭的泪流不止,跪地诉苦悲伤成河。
看着柳未央,柳惊雨丢出两个字,“跪下~”
柳未央这个贱人虽然在府中排行老四,但身形修长,比自己还要高。
看着她,总得稍稍仰头,这让自己很不习惯。
所以只有柳未央跪下,她才能感受到居高临下的优越感。
柳惊雨话说的极为自然,对于这样的命令早已习惯,可柳未央又岂是昔日那个无能懦弱的旧人?此时的她,黛眉轻挑,果断的给予答复,“抱歉,下跪这种东西我还真不会,要不你先跪下给我示范示范?言传身教才显得有诚意些。”
此话说完,香儿和兰儿不可置信的再度睁大双眼。
这么彪悍的话,是那个素来都只会哭泣的四小姐说出来的?
惊疑之中,她们忍不住揉了揉眼睛,却失望的发现,四小姐的表情极度的嚣张,和先前那个被虐的死去活来,痛苦求饶,鼻涕眼泪胡乱混合的人完全不同,现在的她,仿佛脱胎换骨般,给人种截然不同的感觉。
柳惊雨也愣住了,“放肆!你这是从哪借的胆子,竟然敢这么跟我说话?”
这在以前是从未有过的情况~
自从柳未央失踪后,她就陷入深深的失落中。
突然间失去这么顺手的玩具,怎么都有点不习惯。
也曾去找几个不顺眼的丫鬟去玩玩,却发现那些东西都不识抬举,总是哭着喊着要是她再敢鞭打她们的话,就去自杀,弄的她索然无味,只得放弃~府中的丫鬟都是由管家招进来,然后经过调教后,主母亲自指派的,怎么欺负都行,但随随便便弄死,就不太好。
也有只有柳未央这种乏人问津的贱货,才能在死后都没人关心。
可现在是什么情况?她最看不起的那个柳未央,竟然向天借胆,敢挑衅她!
隐约中有种感觉,那个素来最顺心的玩具突然间发生了变化,她也许不能像过往那般随便的欺负,想到此柳惊雨的眼底闪过抹厉色,不行,她坚决不允许这种情况发生,柳未央不管生还是死,都必须任她搓圆捏扁,这点不能被更改。
柳未央哪管柳惊雨心中在想什么,她只是嘴角勾起嘲笑的弧度,“放什么肆?这么跟你说话怎么了?你很了不起吗?有功名在身,还是有丰功伟绩流传于世?我呸~大家都不过是庶女,你在这装什么高高在上?拜托,我没功夫欣赏。”
她红唇中吐出的每个字都仿佛针,扎的柳惊雨再也站不住。
什么叫做都是庶女?庶女和庶女能相同么?她的生母如今正受宠,在府中的地位仅次于当家主母大夫人,而柳未央的生母本来就是扫地丫头,还早早的去了阎罗殿,这样的柳未央怎么配和她相提并论,她高高在上怎么了?不应该吗?!
想到此处,柳惊雨怒不可截的看着柳未央,“想不到你胆子越来越大了。”
她今夜要不能好好的教训这个贱人,以后还怎么立威。
柳未央怡然自若的找了个位置坐下,然后端起尚有余温的茶杯,打算喝点茶水补充水分,素手捧起茶杯的动作极为优雅,完全没有半点外人的架势,“我胆子向来很大,可惜你眼瞎了没看清楚,不过可以理解,狗眼看人低嘛…”
言罢,轻轻的将茶盖在茶杯上缓缓摩挲。
茶水的温度仅限于有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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