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重生之毒鸳鸯-第43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傅惊鸿无语凝噎,将儿子放在床上,便握着商琴的手也仰身倒在床上,“别害怕,我拉着你,你漂不走。”
商琴噗嗤一声笑了,又趴在傅惊鸿胸口,闻了闻他身上的味道,才要说话,又住了口,摸着傅惊鸿的脸叫他安生睡了。等到傍晚听说商韬摆下了宴席,便赶紧向前头去。
众人对这次无妄之灾都是感慨颇多,感慨过后,傅振鹏思量着对商大姑说:“姑姑忙着娶侄媳妇,是不是不大有空?”
商大姑笑道:“我知道你的心思,杨家姑娘不错。你儿子满月的时候,我见着了杨家人,他们家就这么一个姑娘一个小哥,本意是姑娘嫁人后,能替他们老两口管教他们家小哥,因此不求什么达官显贵,只求人好。我琢磨着他们家跟你们做了多年邻居,有意要等你呢。”
傅振鹏道:“那依姑姑看,什么时候上门提亲才好?虽有杨家老前辈准许,到底私底下来往有些不上台面,有损杨姑娘清誉。”
商大姑说:“暂且等一等,等你的官司彻底了了。免得又将他们家牵连了。”
傅振鹏眉开眼笑地连连点头,又道:“也不知道我种的蔷薇有人照看没有。且要回去再瞧一瞧。”
商韬道:“便暂且住在这边,等官司了了再回去吧。这么着,凡事也有个商量。”
傅惊鸿也惦记自己的菜园子,毕竟商家虽好,却不是他心里的家,“多谢岳父,落花巷子在凌王府后面,没人敢去那边造次。再者说,我们是被告,又有凌王爷、温郡马、郭大人替我们奔走,便是回去也无碍。”
商韬道:“那就过了今晚,明日叫人将落花巷子收拾妥当了再回去吧。”
傅惊鸿、傅振鹏连忙答应了。
这边厢,商家人言笑晏晏,那边厢,太子府里,太子愁眉不展,身边太子府属官太子太师、太子太傅、太子太保乃至于太子宾客等人都围着太子。
太子太傅道:“太子怎会跟那些不成体统的亡命之徒有瓜葛?如今太子与外官往来的证据落在皇上手上,这可如何是好?”
太子太师道:“莫非太子当真跟傅惊鸿兄弟那个案子有牵连?”
太子自然不会在这些属官面前承认自己做下的那些事,冷笑道:“两位也太小看我了,那傅惊鸿无才无德,不过是个无名小卒,本宫为何要害他们?”
太子太师道:“太子莫说这些气话,傅惊鸿到底如何,我们都心里明白。倘若太子没有因为怕……”
“怕什么?养虎为患?也太抬举傅惊鸿、傅振鹏了。”太子明知道太子太师说的虎,是傅惊鸿、傅振鹏之上的凌郡王,却故作不知,又叹息道:“当初几位一心谋求太子太傅、太子太师的官位,绞尽脑汁要推举我做太子,如今一点子风吹草动,几位就动摇了?”
太子太师忙道:“臣等对太子忠心耿耿,怎会动摇?太子这般说,太叫老臣寒心。”
太子太傅道:“眼下不是说这些的时候,请问殿下,那些亡命之徒,当真是你的门人?若是,需要尽快想出对策才行。”
太子沉吟道:“孟尝君门客三千,门下还有些滥竽充数的鸡鸣狗盗之人。我一时不察,叫人钻了空子。定是那些人借着我的名头中饱私囊。”
太子的言下之意,便是承认了太子太傅的话。
太子们下众属官不觉都有些着急,最后众人推举太子太师出来劝太子:“太子快些去皇上跟前好好磕头认错,趁着言官们还没察觉这事,及早认错,方能大事化小。”
太子心中冷笑,暗想锦衣卫既然去抄孔逢春等人,就是皇上已经不知从哪里得了风声,知道孔逢春等人是他的人;皇上若肯高高举起轻轻放下,就该是不动声色地只敲打他,责令他小心谨慎,何至于这般大张旗鼓地令锦衣卫去抓人?又看太子太傅等人眼神殷切地看他,便敷衍地答应道:“几位老大人的话我听进去了,等会子换身衣裳,便去见父皇。几位老大人安心回府吧,免得旁人听到动静,知道咱们太子府的人都聚在一处,还当出了大事了呢。”
太子府众属官不敢将太子催得太紧,垂手退了出去。等这些人走了,便立时有人跟太子说:“郭大人说秀水村的凶手已经有线索了,不是傅惊鸿、傅振鹏,已经将人给放了。”
“放了?”太子眉头一挑,郭大人敢放人,那便是孔逢春已经将洪成招了?两只手放在腰上玉带上,此时去皇上跟前认错,不单是将私交外官、收留匪类的罪名领下,还有那秀水村上百条人命。皇上肯叫锦衣卫去抓孔逢春,就没有放过他的意思。因此认错是没用的,该斩草除根,看没有证据,自命明镜高悬的郭府尹如何定他的罪。
作者有话要说:这篇文白开水一样,没啥起伏,多谢大家不离不弃呀


、86因材施教

倘若太子如今跟凌郡王一样受皇帝重用;那太子断然不会将自己逼到如今这地步。可他是储君,皇帝怕哪一日被储君逼宫;是万万不会重用他的。因此;太子走到这一步;旁人不知道;他自己明白自己一肚子的无可奈何,甚至;他无可奈何地想,他什么事都没做——秀水村的事在他眼中算不得什么大事;单说皇帝要造战船征召水军,为之倾家荡产的人就数不胜数;秀水村的上百条人命跟这比起来;就是小巫见大巫——因此太子觉得皇帝在吹毛求疵,认定了自己万万不能留给他什么借口叫他废了自己,而不留借口的手段,就是杀人灭口。
太子一句话发下,当日深夜,就有几个穿着捕快衣裳的人混进大牢边,看守着大牢的人在打瞌睡,先伸手将狱卒拍醒,然后大张旗鼓地说:“郭大人要趁夜过堂,快些将孔逢春几个领出来。”
狱卒不解道:“三更半夜过堂?”
那人虚张声势:“你以为这审的是谁的案子?这案子差了一星半点,郭大人都得遭殃。”
狱卒赶紧领路,“几位是新来的?脸生得很。”
“什么生的熟的,我们当差,还要先在你们跟前暖热了脸?”
“不敢不敢。”
……
一通废话后,这几人就到了锁着“孔逢春”等人的牢间外,待要以为狱卒会多问,却见几个狱卒打着哈欠嘟嚷着“快些快些”,就去了一旁打瞌睡。
这几个前来杀人灭口的心想这样省事得很,也不怕在这大牢里跟狱卒起了争执,不好逃出去,看“孔逢春”几人身上血迹斑斑,手脚无力,又猜测定是郭大人给他们用刑了,对半死不活又戴着枷锁的几人毫不提防,进去了,骂骂咧咧,就将人向外拖。
大牢里昏暗得很,隔了许多步才摆上一盏油灯,这几人不疑有他,将“孔逢春”几个拖出大牢,到了外边,忽地听人问一句“什么人”,便举起刀向“孔逢春”几人砍去,不料这几人灵活得很,躲开之后竟然将枷锁挣扎开。
“早知道他要杀人灭口!幸亏我们兄弟先跟郭大人交代了。”充作孔逢春一伙的一个人开了口。
太子派来的杀手冷笑:“背叛主人还敢大放厥词!”
“是他不仁,怎能怪我们不义!我们兄弟大字不识一个,怎会知道他叫我们办的是要杀头的事?”
“太子对你们百般提携,事到如今,你们竟然敢这样卑鄙无耻!”
……
一群人打成一团,忽地外边有人蒙着口鼻过来,将迷药向这群缠斗在一处的人撒去。须臾,不分杀手、“囚犯”,一群人全倒在一处。
郭大人领着人走来,又叫人将白日里就提出大牢的孔逢春等人叫来,对用铁链子锁着双手的孔逢春几人说:“你们认一认地上的人。”
孔逢春几个被压着头,等捕快用火把照亮地上躺着的人,便低头去看,将人一个个认了一回,只有两三个是他们认识的,但这已经足够证明太子叫人杀人灭口了。
郭大人道:“方才这群人喊太子,你们当也听到了吧?”
孔逢春的脸在暗夜里涨红,他们兄弟被困在天牢大门外隐蔽处,将方才的情形看得一清二楚,枉费他们这般重情重义,太子竟然要灭了他妈的口,“私交外官,果然是死罪?”
郭大人点头,“除非是亲戚、世交,不然,私交外官,有互通消息的嫌疑,是死罪。先前谢尚书家何等的荣耀,如今男为奴女为娼,也有几分是因为私交外官的缘故。”
听说谢蕴的事,孔逢春几个立时恍若当头棒喝,忙对郭大人道:“大人明鉴,我们兄弟自幼无人教导,不曾读过书,不知道这些家国律例。”因跪着磕头,链子又响成一片。
郭大人道:“你们如今知道了,快快招供吧。若上边不点头,本官敢查那人的案子?”
孔逢春心里暗暗称是,被押解去了大堂,便一五一十地将如何蒙太子垂青的经过说了一说。
郭大人有意感慨:“昔日安南伯结交水上匪类薛令、穆行,苏州就有了一场大乱子。谢家垮了,连带着跟谢家交好的安南伯也被吵了家,就连冉侯府经过那件事,事到如今还一蹶不振,只怕家道也不长远了。”
孔逢春脸色一变,“大人明鉴,草民只做过这事,旁的再也没插手过。”
“秀水村的上百条人命呢?”郭大人问。
孔逢春忙道:“那是洪成做的。”忽地脸色一白,“坏了,大人快去救洪成,太子能来灭我们的口,也会去灭洪成的口。洪成带着傅元说什么大隐隐于市,藏在琼县他相好玉红家里。”
“玉红家在哪里?”
孔逢春赶紧摇头,“草民黑灯瞎火跟着洪成去过一遭,到底在哪里记不得了。”
郭大人一个眼神后,五六个捕快趁夜出了衙门。
郭大人又问孔逢春:“除此之外,太子还吩咐你们做了什么?”
孔逢春道:“太子还叫我们去查访民间的奇人异士。他说既然有个死了又活过来的雪艳,就定然还有其他活过来的人,他想知道死了又活过来的法子。”
“……那他知道了吗?”郭大人素来严肃的人也不禁对这话嗤之以鼻,太子竟然会信那无稽之谈?
“有两个自称懂得这道行的人跟太子见了两次,教太子布下了五芒星阵。”
“阵布在哪里?”郭大人忙问,“可是在太子宫里?”
孔逢春连连点头,“依着那两人的话,是布在太子寝宫里的。”
郭大人闻言,便知太子越发将事情闹大了,虽说那阵是他求再生用的,到底是巫蛊一事,不能不汇报给皇帝。
郭大人等天一亮,便坐轿子进宫去跟皇帝禀报。
皇帝初初起身便听闻这消息,不似郭大人想的羞恼,竟然平静地说,“朕年轻的时候锐意进取,眼看着几个儿子很好,便不肯多费心思在他们的教养上,不想竟然养出这么一个傻儿子。”摇头叹息再三,便对郭大人说:“既然郭大人查到此事,请郭大人带着锦衣卫查抄太子府。朕稍后再来。”略想了想,对太监说“去靖王爷府上,叫靖王爷将雪艳悄悄地提到太子府里。再将其他王爷、皇子都给朕叫过来,若有哪位妃嫔敢过来求情,暂且记下名字,今日之后,不需再来回朕,直接令她们迁入冷宫。”
“那今日的早朝……”太监忙问。
“停了吧,就说,东宫出事,暂停一日早朝。”
那太监闻言,知道太子在劫难逃了,赶紧退身向外去靖亲王府。
郭大人忙也起身,领了几个锦衣卫,便向太子东宫包抄过去。
东宫里太子正准备上朝,听人说郭大人领着锦衣卫上门,一颗心就像是被人狠狠掐住,仿佛灵魂出窍一般,久久不言语,等灵魂归位了,就觉心跳如雷,浑身上下冷汗淋漓,“不知郭大人上门是为了……”
“奉旨查抄东宫,还请太子行个方便。”郭大人先将君臣之礼恭敬地做完。
“查抄东宫?”太子冷笑,待要说话,又见锦衣卫过来,知道跟郭大人强辩没有什么用,便闭着眼树桩一样地站着。
郭大人带人直奔东宫而去,竟然瞧见太子寝宫里有奇阵三四个,民间巫蛊做法用的物件,也寻到一两个。
太子握着拳头,冷笑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这些阵仗,乃是祈福所用,那些东西,春日祭祀、冬日祭祀里也有。”这些阵若不细看,谁会留意到?况且,他也只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地试一试,并不是像有些人沉迷于修道成仙,连神智都不清楚了。
郭大人道:“太子莫急,等会皇上便领着众皇子们过来。”
太子一怔,心里依旧愤愤不平,在他看来,若非他妄想弑父篡位、巫蛊震魇皇帝,皇帝断然没有理由这般对他;若皇帝针对他,那就是吹毛求疵,无论他做下什么,皇帝都能从中找到错处。
“皇上驾到!”一声呼喝后,太子虽未看见皇帝,已然跪下。
皇帝领着凌郡王、靖亲王等人径直向太子寝宫而去,内监忙劝皇帝:“皇上,太子宫里有奇怪的星阵,只怕会对皇上不利。”
皇帝道:“你说,朕身上有没有帝王紫气?”
内监忙堆笑道:“皇上乃是真命天子,身上自然是有的。”
“朕的帝王气数莫非要尽了?不然区区一个小星阵,朕就怕了?”皇帝戏谑道,将一众儿子领到太子寝宫里,便抬头向太子布下的阵看去,“太子果然高瞻远瞩,这么快,就想到下辈子的事了。莫非,你日日想着的就是:我有恃无恐,不管今生如何,总有下辈子。”
太子噗通一声跪下。
皇帝待要坐在太子床上说话,又闻到那被褥上奇香扑鼻,依稀猜到太子昨晚上在那做了什么好事,便又领着儿子们出来,到东宫正殿里坐下,指着太子,却看向其他人,“你们的那些过河拆桥、上房抽梯、隔岸观火、隔山打牛的伎俩朕早几十年就见识过了,说起来,这些伎俩朕玩得比谁都好。”
凌郡王一凛,原以为自己能独善其身,此番过来不过是看太子笑话,不想皇帝说“过河拆桥、上房抽梯、隔岸观火”,却是盯着他说的。
“父皇——”太子糊涂了,皇帝嘴中的“你们”二字,不禁叫他觉得今日倒霉的不是他一个人。
“朕若玩得不好,怎能做了皇帝?朕私心里是想叫你们历练历练的,有道是优胜劣汰,皇位终归要有人来坐,朕不想将皇位交给一个穷凶极恶的人,也不愿意将皇位送到一个懦弱无能,处处要朕要母家庇护的人手上。是以,争是一定要争,但如何争,就看你们的手段。许你们积极上进,也许你们真真假假的装作‘不争’。但手段下作的,朕瞧见了,立时便处置了他。”
理郡王额头流汗,痒痒得难受,靖亲王偷偷觑了眼皇帝,凌郡王略安了心,心想原来皇上不喜欢跟母族亲近的;其他年幼皇子们或有吓得脸色苍白的,或有若有所思的,或有懵懂不解的。
“雪艳何在?”皇帝问。
靖亲王忙做出“皇帝私下里许他养着雪艳”的模样,开口说:“父皇,雪艳已经领来了。”
“领进来吧。”
众皇子们齐齐好奇地准备去看传说中死了又活过来的雪艳是什么模样,看见一脸色苍白憔悴、鬓发花白却眉眼秀丽的男子进来,众人纷纷抽了一口气,雪艳这模样,当真妖异。
皇帝嘲讽地看向太子:“雪艳,太子殿下想学你死后重生。”
雪艳咳嗽两声,将死的人了,被皇帝拉过来教育儿子……为了小海,少不得要遂了皇帝的心意,“那太子可错了,学草民……那太子殿下可大错特错了,草民活了两辈子,只觉得这人呢,还是只活一辈子的好。上辈子报过仇的仇人还好端端的活着,看了他们,草民就想再报仇;上辈子,草民受过他们恩惠的恩人,这辈子,总会找出他们的弱点短处,生怕他们连累草民,于是恩将仇报……人活得久了,好的事都会忘记,坏的事,会越记越清楚。活了两辈子,想要的东西越来越多,草民上辈子是大学士,这辈子……还想做了宰相呢。”
太子脸上微微泛红,“父皇,靖亲王私藏雪艳……”这罪比起他的不算小吧?
“朕许他藏着的。你们瞧瞧,雪艳身为大学士,如今落到了什么下场?谁还想学他死后再生?”
众皇子们沉默不语,纷纷看向雪艳,看雪艳脸色灰败、行动迟缓,暗想这死后再生莫非还会反噬?
太子道:“父皇,儿臣不知父皇从哪里听到谣言,但儿臣最初听所雪艳是死后再生之人后,是如何看待他的,父皇看得一清二楚,定是有人陷害儿臣……”他对重生之道并不痴迷,但皇帝口中,就仿佛他是个这辈子没过完,就一心求下辈子的疯子一般。将话说完,对上皇帝的眼睛,忽地明白皇帝才不管他对“死后重生”的事痴迷到什么程度,皇帝要的,不过是一个教训儿子们的机会,警告其他的儿子们不可迷恋巫蛊谶言。
“雪艳,将你两辈子的事,捡着要紧的说一说。”
“遵旨。”雪艳强撑着,简要地将自己上辈子忍辱负重、飞黄腾达、遭人暗算等经历说了,又将这辈子眼高手低、险象环生等说一回,耳朵里听皇帝敦敦教诲众皇子什么不可依照常理看人、遇到变故如何变通,心内嘲讽得很。
太子也有些麻木,原以为皇帝领着人来骂他,不想却是在教导其他皇子们如何“上得了台面”地争皇位。
“父皇竟是连骂都不愿意骂我了。”太子默默地心里说着,眼睛一酸,越发不明白自己错在哪里,靖亲王藏了雪艳,理郡王爱娈童,死在他身下的娈童只怕比秀水村的人还多……为何他们都没事,单单他有事?冥冥中,太子终于想明白给他惹祸的是他那太子的位子。



、87尘埃落定

太子终归是振作不起来了;雪艳也因再一次在大庭广众将伤疤揭开,回了靖王府就奄奄一息;没几日就含恨死了。
靖亲王、温延棋等人守着雪艳的尸体小半日;最后靖亲王小心地问:“你们说;雪艳会不会又活了;下辈子,他要报我软禁他的仇……我要不软禁他;他兴许不会这么早死。”
“岳父若不软禁他,他早死在疯人塔了。岳父放心;雪艳很谁也不会恨你。”温延棋安慰靖亲王。
靖亲王点了点头,想了想;叫人将雪艳的稿纸都送去给皇帝;然后又问温延棋:“女婿,你说父皇不急着贬斥太子,这是怎么回事?莫非,父皇心软了?”
温延棋道:“皇上只怕是等着当初屡屡进言要求皇上立太子的臣工怕被太子牵连又上书弹劾太子,请皇上废太子的时候,才肯处置太子。”
靖亲王立时想到到时候朝堂上,皇帝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冷笑:昔日众爱卿两次三番催朕立嗣,如今又请朕废太子。出尔反尔,未免太儿戏了一些。朕原说皇子们年幼,不可早早立嗣,免得叫被立嗣的生出骄纵之心,未被立下的,惫懒不知上进。如今果然被朕料中了……
靖亲王长叹一声,又看雪艳是不会这会子再活过来了,请仵作来反复检查一番,便叫人悄悄地将雪艳送出去埋了,据说有些好奇雪艳的人,等他的人一走,就将雪艳从坟丘里挖了出来,他也只是一笑,谁爱研究再生之术的就去,反正他是亲眼看过雪艳的下场的,对那再生之术没什么兴趣。
隔了半个月,就连太子宫的属官都纷纷上书悔过兼弹劾太子,皇帝此时果然如靖亲王所想,将昔日那些情知册立太子的人骂了一通,然后定下太子御下不严、收留恶徒、纵奴行凶、私交外官、巫蛊厌胜等罪名废了太子,将他软禁在宫外昔日的平清王府中。
秀水村一案,傅元早被洪成灭口,洪成又被捉拿归案,这一案子便也破了。
傅家兄弟无辜受累,傅振鹏官复原职后,又连升三级。傅惊鸿不知怎地,也被皇帝送到了翰林院。
秀水村的官司尘埃落定,傅振鹏、傅惊鸿两个便在落花巷子里将昔日帮扶他们的人一一歇了一遍。
“皇上八成想叫你进内阁,只是到底能不能进去,就要看傅二哥的能耐了。若进不去,留在翰林院,只能做个籍籍无名的文人。”温延棋前来赴宴,思来想去,觉得皇帝这招毒辣的很,傅惊鸿墨水不多,那“文人”他是做不成了,要想有所作为,要比其他人更加吃力。一样的文章,其他人可以靠文采、好字出众,傅惊鸿只能靠文章里的新意了。
傅惊鸿拱了拱手,叹道:“我们能熬到今日,多谢你帮扶了。不然,我们定要不明不白地死在牢里。”
温延棋忙道:“该多谢皇上英明,若换了旁人,未必不会将错就错。”话音一转,提到凌郡王,便低声又说:“今日瞧着凌王府过来的老爷们没几个,可见,凌王爷聪慧得很,已经知道避嫌了。”
傅振鹏不解,他与傅惊鸿、温延棋三个远远地避开众人站立,忙问:“这要避甚么嫌疑?”
傅惊鸿道:“你我二人,还有商家,就好比是先服侍着公主的面首,如今公主将面首献给了女皇,自此之后,面首是女皇的人,自然要避嫌?”
傅振鹏唾道:“也不知羞,竟然拿了面首自比,你我二人若一张脸面能跻身面首之流……”摸了摸自己的脸,觉得自己剩下的话说出来太过自贬,便又骂傅惊鸿,“也不看看你那张黑脸!”
三人正玩笑,就见温大衙内抱着一只巨大的木鹰出来,傅惊鸿忙去拦着:“这鹰才做好,温大衙内,你手下留情给我们元哥儿留下吧。”
温延棋儿子温大衙内跌跌撞撞搂住温延棋的腿,“父亲、父亲。”
温延棋忙将温大衙内抱起来,嗤笑道:“傅二哥,你就没有个大方的时候?”
傅惊鸿干笑一声,又哄着温大衙内说:“你留下这鹰,过几日我给你送一匹大大的木马。”
“我留下这鹰,过几日你给我送一匹,”温大衙门吸了口口水,“大大的木马。”
傅振鹏此时正在得意时候,重新做官不说,杨家素心小姐也喜欢他积极上进的性子,每日爱通过杨家老先生指点傅振鹏读书,如此二人算得上是非常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