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嘉人-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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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那俺就不客气啦。”刘大爷也不客气，接过汤和煎饼，就坐下来吃了。
“哎哟，老刘头，你这喝的啥？”其他一些来买煎饼的客人见刘大爷喝的津津有味的，忍不住问。这老刘头吃东西可也是很有一套的。
“这个啊？这是丫头新整出来的酸辣汤，味儿不错，而且喝着也很爽。”刘大爷又喝了口夸到。
“是吗？这丫头才十岁但是手艺可真不错啊。”小小对外都称自己十岁，这样行动也比较方便。
“是啊，丫头，也给俺来一碗尝尝。”
“好勒~”
又一就有二，小小的手艺好，所以这酸辣汤也如小小所预料的受欢迎，等煎饼果子卖的差不多了。汤也差不多完了。
“丫头，给我来碗酸辣汤。”
“不好意思啊，这今儿个卖完了，明儿再来啊。”小小招呼小玉一起收摊。
“小姐，这汤还剩一点呢。”小玉收拾的时候，见桶里还有点汤，提醒。
“知道，这些咱们回去吃。咱们今儿个赚的也差不多了，该犒劳犒劳自己。“小小笑着说，而且现在天也快暗了，等等就冷了。
“诶。”小玉一听等等有汤喝，手上的动作就更麻利了，今早小小给小玉尝了一碗，那味道，小玉想想都流口水。
和快，两人就收拾好，搭上张元的马车回去了。张元和陈环欠小小的钱也还的差不多了，但是总惦记这小小的恩情，这不，知道小小在镇上出摊，所以张元硬是每天接小小回去，说是自己在镇里赶车，村子就在小小村子的下面，顺路。
小小拗不过张元和陈环一家，所以就每天收摊完搭着张元的马车回去，也安全了些。
“到了，小小妹子，小心点。”张元帮着小小将东西搬下来。
“谢谢啊，张姐夫，每次都这么麻烦你。”
“哪里哪里，你才帮了我们大忙呢，这点小事，不算什么的。”张元挠着头不好意思的说。
“呵呵，对了。张大哥，这是一些酸辣汤和煎饼果子，你带回去给环姐姐还有张婶婶尝尝，有点凉了，回去热热。”说着让小玉用油纸包了几个煎饼果子，盛了一大碗的酸辣汤给张元。
“哎呀，那怎么好意思。谢谢小小妹子了。”乡下人淳朴，不时兴那些虚假的推辞，张元憨憨笑着，接过小玉递过来的东西，送小小和小玉进屋后赶车走了。
。。。。。。
“小姐，感觉好像越来越冷了诶。”小玉收拾好东西，一边打着络子，感觉一股冷风吹来，抖了抖。
“是啊。”小小放下手中的书：“马上就入冬了，天也越来越冷了。”
“小姐，咱们衣服和棉都没有可以过冬的。。”小玉犹豫的说。
“对啊。改天咱们去镇里置办些过冬的衣服和棉什么的，再买些炉碳。”这里没有电暖气，而且就这种门，冬天冷风还是会吹进来，自己和小玉两女孩子，受凉就不好办了。
“哎。”
。。。。。。
“小姐，小姐~不好了小姐~”今儿个是没有出摊的日子，小小编排了个时间表，没五天两个休假日，就跟以前的周六周日一样。正在练功，就见本该出去赶鸡鸭的小玉慌慌张张的跑进来，边跑还便嚷嚷。
“小姐，不好了不好了。。。”
“喘口气，小姐我好着呢。吃嘛嘛香。”小小笑着拍拍小玉的肩膀：“年轻人，要学会淡定。”
“蛋。。定？什么。。”小小跺了跺脚：“哎呀，小姐，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啦。咱家的鸡鸭不见了！”





038　找回来了

“不见了？”小小惊讶：“你不是在赶鸭子吗？”
“是啊，小姐，我今天也和以前一样，去村边那条河赶鸡鸭啊。怎么就。。。”小玉想了想：“哦！我记起来了，当时我好像听到有人叫我名字，然后我就去看了看，没想到。。”
“对！我那时候一定有听到有人叫我！肯定是有人趁机偷走咱家的鸡鸭！我记得我爹说过这叫。。“小玉低头想想：”对了，调虎离山！可恶！是谁这么过分，竟然偷走鸡鸭！”这些鸡鸭刚买回来小小只的时候就是小玉一直照顾到大的，小玉对这些鸡鸭可是有很有感情的，现在见人家偷走这些鸡鸭，心里气急了！
“嗯。。。你听声音。认得是谁吗？”小小问。见小玉摇摇头，思索。“小玉，你最近出去赶鸡鸭的时候有没有见过熟悉或是没见过的人？”
小小这么问是有根据的。一是，村里的人多比较淳朴，也知道生活的不容易，很少会有这种不劳而获的心理，而且自己现在偶尔也会去各家串串门，多少认识；二是，村里那些游手好闲，鸡鸣狗盗之徒经过之前奶娘和张氏之事，最起码，短时间内还对小小有所顾忌；所以，应该是新来的，并不知道情况的人。
“不熟悉的。。。。”小玉想了想：“啊！我想起来了，之前赶鸡鸭的时候遇到隔壁去洗衣服的林家大媳妇。。因为只是随意聊聊，而且也就两三句话，所以忘了。。不是是她吧？”
小小想想，摇摇头：“不确定。不过这林家名声不怎么好。”
“那我们直接去问问？！我就不信了，咱家十几只鸡鸭，在的话我肯定能认出来。”小玉很有信心。
“不行，没有证据。”小小担心的是这种人如果你没有证据上门，可能会被反咬一口。到时候会更麻烦。“这样，我们什么时候上门看看。”
当晚，小小就和小玉就去隔壁敲门了。
“叩叩叩。”
“谁啊？”春花开门一看：“哟，这不是小玉吗？这么晚咋来俺家了？”春花见是小玉，有一瞬间的梗塞。
“春花嫂子，是我小姐说你们家搬来这几天，我们身为邻居都没来说说话串串门，所以今天就领着我来拜访了。”
“你家小姐也来了？”
“春花嫂子好。”因为天色暗下来，小小又娇小，站在小玉后面，春花的角度看过去正好是死角，所以没有发现小小的存在。
“哟！这就是小玉的小姐啊！哎呀，瞧俺这眼神，真是。。”小小出来后，春花这才发现。
“大嫂啊，咋出来这么久？”说着，里面出来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见到小玉和小小一愣。
“哎哟，来来来，小弟啊，这就是隔壁的小玉和小小小姐。”
“呵呵，是这样的，我和小玉这么久也没来串门，所以特地带了一点东西，不值钱。不知道，方不方便我们进去？”小小笑着说。
春花一听有东西，笑的合不拢嘴：“哎哟！这说的啥话，您能来，俺们高兴还来不及呢。来来来，快进来。”说着，拉着小小的手，领着小玉进去。
“哎哟！”
“啾~~~~~~”
小小和春花，都被这声音吓一跳，连里面的春花婆婆，公公，丈夫，小姑子都跑了出来。
“不好意思啊，呵呵。。。不小绊了脚。”小玉不好意思的爬起来。
“这，刚刚是什么声音。。”春花丈夫疑惑，刚刚他好像听到其他的声音。
“哦，那个啊。”小玉扯了扯脖子上挂着的东西：“就是这个哨子，刚刚摔了不小心碰到，发出来的。”
“真不好意思，我们家小玉太不小心了。”小小说着，让小玉将东西拿出来：“这，春花嫂子，这是几个包子，这小玉摔着了，我们就不方便留下来，先走了。你们收下，不值钱。”
“哎哟，谢谢谢谢，这怎么好意思呢。既然小玉不舒服，那俺们就不留你们了。”春花婆婆见有东西，笑眯眯的说着：“你们还愣着做啥，还不送人小小小姐出去。”
几个人送小小回去后，就回去将几个包子三下两下都解决完。
“小姐！肯定就是他们偷得！我刚刚吹口哨的时候听到一些鸡鸭的声音！起码十几只！”小玉和小小回到家就愤愤的说，这之前才打听好，林家的家禽不多，加起来不过四五只，怎么可能一下子多出那么多！
“嗯。”小小练武的人，耳力比一般人好，当然也听到声音了：“你能确定是咱们家的那些鸡鸭？”
“当然！我养了它们那么久，每次我吹起这个口哨，它们就会回应我的！”小玉非常肯定的说。
“嗯。。。我们明天下午再去趟。。”小小想了想说。
。。。。。。
第二天一早。小小就去请来陈二叔，尤大妈一家一起去林家。
“叩叩叩。”
“谁啊谁啊，来了。别敲了！”开门的还是春花，见又是小小，脸上绽开了花，昨儿个吃的包子味道很不错，现在见小小又来了，还以为是小小又要给带好吃的，所以见到小小才这么开心，以至于没有怀疑为什么小小后面还跟着那么多人。
“又是我们。”小小身边的小玉看着春花哼了声。可是此时的春花根本没听出来小玉语气耳朵不对劲。
“哎呀，小玉和小小小姐今儿个又来是俺们的荣幸，不知道。。。”春花看了看小小和小玉，眼神不住的搜寻。
似是看出春花所想，小玉不屑的哼了声：“别找了，今天我和小姐什么都没带，你找了也没有。”
“什么？”春花愣了愣，这才发现情况似乎和自己想的有点不一样：“小小小姐，你们这是啥子意思？”
“我们，也没什么意思。”小小轻轻的说：“也就只是来要回我们的东西而已。”
“什么你们的东西？”这时候，听到屋外动静的春花婆婆走了出来，家里的男人都出去干活了，只剩下她在家了。见春花出来这么久还没回去，而且又隐约听到有其他人的声音，所以出来看看接过听到了小小的话，还以为小小说的是昨天的包子，马上出口：“那些包子是你自己要给俺们的！俺们都已经吃完了，你们还来要什么。”
“呵呵，林婆婆你误会了，我说的不是包子。那些包子是我给你们的，就不会再来拿回去的。”小小听了笑着说。但是旁边的春花脸色却是一僵，难道是。。。
“那你还来要什么东西？！你们是不是来找麻烦的？快快快！赶紧给我回去。”春花婆婆说着就要赶人。
“谁说没有我们的东西了？”小小却不肯挪动脚步：“而且还不止一样呢。”小小笑了笑。
“你胡说什么！俺们哪有。”春花婆婆还没转过弯儿来，就觉得小小是来胡扯闹事的，挥手赶人。
“我说，林老婆子，你也别急着赶人，先让丫头说完，你再赶也不迟，如果她没有理，俺们不用你赶，俺们拉着她走。”陈二叔挡住春花婆婆的收，说。
“你。。”春花婆婆还想赶人，但是敌不过陈二叔。
“谁说没有！我家小姐交给我养的十几只鸡鸭不见了，就是被你们偷走的！”小玉从一旁跳出来，愤愤的说。
“谁说是被俺们偷走的！你别胡诌！”春花婆婆嘴硬不承认。梗着脖子说。
“谁说我胡诌的！我有证据！”小玉见春花婆婆仍在抵赖，气愤不已。
“。。证据？”春花婆婆听了好笑：“难道那些鸡鸭还会应你？你叫一声，他们就会唤两声回答你？”
“就是！”小玉点点头。
“噗哈哈哈。。”春花婆婆听了笑开了：“小姑娘，这青天大白日的竟然说胡话。”
“小玉有没有说胡话，等等就知道了。既然你说没有偷，那就让小玉证明给你看。”小小在一边说。然后点头，示意小玉可以开始了。
“啾啾~~~~~~~~~~~”小玉吹响脖子上的哨子，紧接着，果然传来一群混在一起有点杂乱的鸡鸭声。
“我说林老婆子，你还有什么好说的。还是赶紧将鸡鸭还给小丫头吧。”陈二叔和气的说。
“我。。我。。”春花婆婆结巴两声：“你们这样不算。这声音这么大，鸡鸭听到都会叫，这些鸡鸭就是俺家的！”
“你。。这些鸡鸭我还给坐上了标记！”小玉使出杀手锏。
“什么标记？”陈二叔接口。
“你们将那些鸡鸭报过来就知道啦。”小玉说完，陈二叔就带着一同前来的几个年轻人去将加压捉过来。
“你们看。。”小玉蹲下去，抓起一只鸭子抱起来：“这些鸡鸭的爪子上俺都绑了根红线。”
大伙蹲下去也跟着看。
“真的，真的有！”一个小伙子惊讶的叫出来。
春花婆婆一下子，脸色惨白起来。
“这样，能证明这些鸡鸭就是我们家的了吧。”小小说的不是疑问句，二十肯定句。
“那是自然，这些等等我们帮你抓回去。”旁边的其他人都同意陈二叔的话，点点头。
“他林老婆子，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小小丫头也不要再追究了。但是你要吸取这次的教训。”陈二叔看着春花婆婆沉声说，然后转头看向小小。
“好，既然陈二叔说了，而且这些鸡鸭也找到了，我也不计较了。”小小点头。
陈二叔呆着几个人，和小小，小玉满意的离开了。





039　谁给谁好看

“小姐，为啥我们不教训教训这家人？”小玉嘟着嘴问，虽然小小年纪比较小，自己年纪比较大，但是她却完全没有这个认知。陈梅也是一样。
“呵呵，陈二叔既然说不追究，咱们听陈二叔一次。”小小接着说：“而且，你认为这家人会是懂得吸取教训，适可而止的人吗？”小小认为这家人跟张兰一样，甚至更甚。起码，张兰家还有个张老汉比较实诚，但是这林家却都是一个德行。
“不会。”小玉毫不犹豫的摇摇头，然后有什么一闪而过，像是明白什么，但是又没抓住，想问问小小，但是小小又进去看书了。只好挠挠头，去照看自己失而复得的鸡鸭了。
果然，下午小小家门就被敲得碰碰响。
“开门！快点开门！俺么知道你们在里面。”
“小玉，你后面翻出去去找陈二叔他们过来。”小小对一边听着门口动静有点紧张的小玉说道。
“后面？可是后面是墙，我翻不过去。”小玉犹豫，她不是怕，而是墙对于她来说太高了，翻不过去。而且她也不放心小小一个人在这里。
“屋里有个梯子，你搬到后面，用那个翻墙出去。”小小指着柴房说。
“嗯。”小玉明白的点点头，但是又犹豫：“可是，我走了。小姐您怎么办。”
“没事，我可以应付。你快去快回，小心点。”小小对自己的伸手，就算打不过，但是躲也是很有信心的。
小玉想了想，明白的点点头，去柴房搬出梯子，跑去屋后。
小小背起背上的弓箭，坐在外屋，一边喝水，一边等。看着门，觉得，这个们估计要报销了。
“碰！”果然，刚这么想，门就倒了。门外。林家大儿，小儿和林家老父用力的踹开门。领着春花，和春花婆婆一脸凶神恶煞的闯进来。
“哟。这不是林家婶婶，伯伯。嫂子，哥哥吗。。。怎么，有什么事吗？”小小还是一脸淡定的喝水坐着，好奇的问。
“呸。谁是你婶婶！别跟俺套近乎！”春花婆婆呸了口：“你个死丫头，别给老娘装傻！你以为你小，老娘舅不敢收拾你了？”
小小见春花婆婆的动作，眼神暗了暗。借着喝水，挡住双眼：“收拾？不知道婶婶想怎么收拾？”
“哼！向俺道歉，然后将鸡鸭还给俺！俺可以叫俺儿子和俺老头子回去。”春花婆婆得意的说。
“是吗？听起来，林婶婶对我已经很宽容了，我应该感激才是，应该挺你的话才可以啊。”小小轻轻的说。
“呵呵，明白就好。”春花婆婆得意的笑了，撩起裙摆就要坐下来。
“碰！”
“哎哟！”
小小收回伸出去钩开椅子的腿，若无其事的继续倒水喝。
“娘，娘，你没事儿吧？！”
“老婆子，伤着没？”
林家儿子和林老头见自己娘亲，老婆摔倒了赶忙凑上去，扶起来，连声询问。
“怎么可能没事，你们摔下来试试！”春花婆婆一边揉着自己硕大的屁股，一边龇牙咧嘴的冲着小小吼：“好你个小丫头！竟然敢这么对老娘？看来你真的是活得不耐烦了！”
小小轻笑：“林婶婶这就说错了，小小还小，这年龄连婶婶的三分之一都没到，怎么可能会活的不耐烦？”
“你，你竟然敢咒俺娘？！”林家小儿子反应过来，怒气冲冲的上前就要扇小小一耳光：“敢咒俺娘，看俺不扇死你！”
就在林家小儿子巴掌过来的那一刻，小小腰一弯，人一闪，同时，手从怀里掏出一物，划过邻家小儿子的手掌。
“啊！”林家小儿子瞬间发出杀猪一般的惨叫：“俺的手，俺的手好痛。”
“啥？让娘看看。”春花婆婆见自己小儿子一脸痛苦，过来将小儿子的手抓过来一看：“妈呀！流血了！老头子，你快给咱儿子包扎啊！”
“好你个死丫头！竟然敢伤俺老儿子！看俺不打死你！大儿！春花，打死她！”春花婆婆一边说，还一边招呼自己的大儿子和大儿媳一起帮忙。
小小身手灵敏的在三人之间穿梭，几个人感觉每次都花抓到这丫头，但是每次都被溜走。
“该死！看俺不抓到你！”春花婆婆喘着粗气说。
小小一直躲也不耐烦了，皱着眉掏出背后的弓箭毫不客气的连射四箭！
“啊！！！”
几个人都躲开了，但是在一旁给小儿子包扎的林老头的一角却被射破一个洞。吓得惊叫起来。
“你。。你。。。杀人啊！”春花婆婆和春花见状，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喊起来。
“杀人？”小小摇摇头：“我不会杀人，”眼角的余光见几个人松了口气，又接着说：“我只会猎杀动物。”
“你！。你如果敢再冲着老娘射箭，老娘不会放过你！”说着，春花婆婆还挺了挺看不出腰在哪的腰板。
“是吗？我好怕哦。。”小小表情纠结，语气害怕。但是手上的的动作很迅速。
“。。”春花看着从自己脸颊边飞过去的箭，吓得话都梗在喉咙口，发不出声音。
“我劝你们，想清楚了再考虑要不要冲上来，我现在还有七根箭，担心我一个视线没对准，射歪了。”小小说着，还拿出帕子，擦了擦弓箭。
小小这么说也是唬唬他们。她多事打猎，杀人也就是那次杀了黑衣人，可是当时是为了救人。现在，她自认下不了手。而小玉去了已经有一会儿了，算算时间，陈二叔也应该很快就可以赶过来，所以镇镇他们，拖延拖延时间，才是小小的主要目的。
很明显，小小的威慑力还是做得很不错的，这姓林的一家子，明显老实多了。虽然嘴上还是骂骂咧咧的，但是小小对于这种无关痛痒的话，有时候还是表现出很有耐心的一面。
“小小，丫头，没事吧？”
“小小，叔来了。”
“小姐，小姐，小玉来了~”
陈二叔，马保全和小玉急冲冲，担忧万分的赶来时，却被眼前的情景弄的有点搞不清状况。
“这。。。”
“陈二叔，马伯伯。这，林婶婶一家可是要给我教训，让我好看呢。”小小指着春花婆婆笑着说。
“什么？！”马保全和陈二叔听了，倒竖着眉头等着自从陈二叔和马保全出现就呆在一边的林氏一家子。
“是真的！他们一开始就狠狠地踹门，而且嘴里还骂骂咧咧。小姐让我翻墙出去找你们。”小玉在一边仔细的检查自家小姐有没有伤到，虽然看情形伤到的是对方。一边出口作证。
“好啊，你个老林头。你们一家子是不是没将俺的话放在眼里？！”陈二叔一听，脸上的肉都气的抖动起来。
一边的马保全也是双拳紧握，青筋暴起，狠狠瞪着这一家子。
“俺们，俺们。。。”老林头噎了口水，觉得自己这样太没面子了，于是逞能的梗着脖子：“俺们凭什么听你的？俺们不怕你！”
“好，很好。俺就看看你们多有骨气！俺不打女人，但是俺可以让你们替你女儿老婆和老娘受过！”说着，陈二叔说着，挥起拳头就往林家男人身上飞去！马保全也跟着一起进去。虽然林家儿子和老头也是下地干活的，但是力气和个头都不如马保全，陈二叔，所以几个人几乎都是挨打的分。小小在一边看着，知道马保全和陈二叔虽然气愤，下手不轻，但是都是往一些安全的地方招呼，出不了事。
“哎哟，别打了，别打了。再打就出事了！”春花婆婆和春花见自家男人只有挨打的分在一旁干着急劝架。
“咻！”小小一箭射向春花婆婆婆媳旁边。
“你们最好不要加入，虽然我叔叔他们身为好男人，不打女人。但是不代表我不会。”小小警告。
春花婆婆和春花看着脚下的箭，听见小小的警告，两人缓缓的将手中的棍子和扫把放下，抱在一起看着挨打的丈夫，儿子，公公。痛哭。
“好了，你们给俺记住，如果再来找丫头的麻烦，小心下次俺们就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你们。”陈二叔见林家男人被自己和马保全揍的差不多了，于是招呼马保全停手。挥手让他们滚。
“等等。”小小的声音让他们瞬间僵住。“你们只是摔倒，不要让我听到有什么不好的传言。”
小小不是怕自己会被大家议论，反正自己早晚都会走。而陈二叔和马保全他们不一样，他们都是这里的人，在这里落了根的，可不能因为自己而使他们找人话柄，让那些闲人嚼舌根。
“叔，谢谢你们了。”小小和小玉看着眼前揍的冒汗的两人笑着说。
“没啥没啥，以后要是还有人找你们麻烦，跟叔说，叔帮你揍他们！”陈二叔挥着拳头说。
“对，别害怕不敢说。知道吗？”马保全也点头，一脸严肃的说。
“是是是，小小明白了。”小小点头，好笑。
“叔，你们放心。如果有人欺负小姐，小玉一定会让你们去揍他们的！”
“好！”
小玉的话显然神的两人的欢心，两人笑嘻嘻的摸了摸小玉的脑袋。
“那行，叔等等帮你们把门重新安装好。这次装个牢固点的！”说着陈二叔和马保全就开始帮小小将那个被踹坏的门装好。
而至此，林家人就再也不敢找小小的麻烦了。





040　中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