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嘉人-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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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小还真猜对了。白天，奶娘被小小一吓，有点不知所措，就去找自己的情人大牛了。现在两人温存过后就在商量怎么对付小小呢。
“我说，我们是不是该放弃这个小丫头。我看小丫头去山上回来后跟变了一个人一样，你不知道，她早上朝我射来那一箭，可没把我吓坏！幸好射偏了，不然指不定你现在抱着的就是个死人了。”奶娘靠在大牛怀里，心有余悸的说。
大牛摸了摸奶娘白皙的肌肤，心想，这娘们多少以前也是大户人家的奶娘，这肌肤，比乡下女人强多了，开口安慰：“没事没事，不怕不怕，也就一个小丫头片子。再能耐能厉害到哪？这次可能也是逼急了，毕竟也是大户人家的小姐，再怎么不受宠也还是有点气场的，没事，回去你好好带带她，久了久了，我们就。。。。”大牛阴阴的笑到。
“可是，这样好吗？怎么说她也是我小姐。”奶娘娇笑。
“你还会这么善良？真当她是你小姐？”大牛翻身压住奶娘，摸了把，调笑。
“呵呵，讨厌，死样。。”
。。。。。。
第二天，小小起床去河边锻炼完回来，果然看见已经在门口等着的奶娘了。
“小姐，小姐，我知道我错了，之前是我狼心狗肺，我真的知道错了，小姐，请看在我腐尸您和夫人那么久的份上原谅我吧！”奶娘一看见回来的小小，跪下就哭嚎。
小小冷眼子在一旁看着，也不说话。
“小姐，我知道我不是人，小姐，我，我受罚我受罚，小姐。”奶娘见小小没反应，哭的更厉害。
小小看着奶娘在那里哭，忽然笑了：“奶娘，我原本是打算将你的卖身契给那探春院的嬷嬷的，但是。。。”
奶娘一听探春院，这下更是着急，跪爬到小小面前，扯着小小的裤脚求饶：“小姐，小姐不要啊，别把奴婢买到探春院啊，小姐，小姐，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探春院，那是什么地方？那可是窑子啊！奶娘根本没想到小小小小年纪怎么会知道这个地方，此时听到小小说的，心里已经慌成一片了，这下是真的怕，卖身契在她手里确实可以将自己卖了。
虽然奶娘也不是什么贞洁烈妇，但是窑子，那可也不是什么好地方啊。如果她是年轻貌美的姑娘可能还好，但是自己已经年老色衰，哪里能跟里面的小姑娘相比，进去自己肯定是讨不到好处啊。
小小看着奶娘眼里的惊慌笑了，居高临下的对奶娘说：“我也不想啊，奶娘毕竟对我也有过恩惠，服侍了娘亲那么久，可是，你又想将我卖给杨员外，我怕。。。”
“小姐小姐，不会了，奴婢不会了，奴婢不敢奴婢不敢，小姐您罚我吧，求您，别讲我卖给探春院啊~”奶娘听到这，更是哀求，希望能请小小网开一面。
小小装作思考的样子：“这样啊。。。”见奶娘一脸忐忑的看着自己，小小忽然拍了下手掌笑道：“那你先掌嘴五十下！我记得爹爹对不听话的人也是掌嘴！”
奶娘听到愣了下，原本想抗议，但是看到小小冷下的脸，再想想自己的卖身契还在小小手里，只好唯唯诺诺的答应：“是是，奴婢掌嘴奴婢掌嘴。”说完自己开始给自己掌嘴。
小小看着奶娘不轻不重的巴掌又开口：“奶娘，不能太轻哦~我要听得到那种声音，而且我记得爹爹每次罚过后，那些人脸都红红的重肿的。。。”说着像是无意一样看了眼奶娘。
奶娘僵了下，咬牙给自己狠狠掌嘴，“啪啪。。”的巴掌声清脆响亮。
小小满意的进里屋，关上门之前不忘跟奶娘说：“哦，奶娘，我会数的哟，不要想偷懒啊。”完笑着关上门。
小小关上门后，脸上度上一层冷笑，她可没那么简单就放过奶娘。她是个眦睚必报的人，之前奶娘那么对待小丫头，而且还令小丫头命丧黄泉，怎么可能这么简单就算了。而且，自己可没忽略刚刚关门时，奶娘眼里闪过的狠戾。小小听着门外传来的巴掌声，搬来一张凳子，拿起一块手帕，又开始赶工，下午就要去镇里了，自己得抓紧。
门外，奶娘忍着脸上阵阵的疼痛，手狠狠的往脸上招呼，看着里屋的门，眼神恶毒，心里的火更是熊熊燃烧，但是她嘴唇紧咬，努力克制。自己要忍，等过阵子，就要这死丫头加倍偿还！
小小等门外的巴掌声落下，在里屋坐了会，喝了杯茶打开门出来。
“呀，奶娘，已经晚了就别跪着了，真是。起来吧。”说着就去拉起奶娘。
“谢，嘶，谢谢小姐。”小小看着奶娘忍着痛，压着眼底的怒气，脸色扭曲的跟自己道歉，心里可是不知道多爽了。
“恩，饿了，奶娘，这是我昨天弄到的野菜，还剩下一些，你去弄些饭菜来吧。”小小指着桌上剩下的一些蘑菇和野菜跟奶娘说着。
看着奶娘应声，去厨房忙碌的身影，小小嘴角噙着笑。她不怕奶娘给自己的饭菜多下些料什么的，虽然奶娘不聪明，但是也不会蠢。
等奶娘上完饭后，就要坐下。小小咳了声：“奶娘，我记得家里有说，主仆好像不能同桌而食，还是，我记错了？”夹了口蘑菇，味道还不错，这些蘑菇是野生的，味道可是很纯正的。
正要坐下来吃饭的奶娘听小小这么说，身形僵了下，渐渐起身低头向一旁退去，站立：“不，是奴婢不守规矩，小姐您没记错。”
小小笑：“恩，奶娘，不是我不想让你坐，虽然我只是个落魄小姐，但是规矩这东西却是不能改的。”
奶娘头更低：“是，小姐无需自责。”
小小听完满意的点点头，慢条斯理的吃着饭菜。吃完后，回里屋将东西用包裹装好后，出来跟仍旧站着的奶娘说：“奶娘，别站着了，吃吧。我出去了，等等收拾好。晚上我可能晚点回来，记得准备晚饭。”说完就出门。
奶娘等小小的身影离开门口，已经看不见了，狠狠的啐了口，坐下来，看着桌上已经所剩无几的菜，大口大口的吞着碗里的饭，吃完后，收拾好桌子，又气冲冲的出门。
小小这一顿可是吃的神清气爽，脚步也轻快很多。来到镇上，小小找到之前已经打算好的店铺，进去找到了老板。看老板的样子，小小第一印象还是不错的。
“老板，是这样的，我这里有几样绣品，你看下，店里收不收？”说完将包裹里的几块绣好的十字绣拿出来递给老板，让他看看。
老板听一个小姑娘说要卖绣品，是不怎么看好的。这么小年纪，能绣多好。但是还是笑着接过小小手里的绣品，仔细看。小小看老板这样，就更是满意了。
老板原先是不怎么在意的，看的也不是很用心，但是越看越奇怪，看了好一会儿后，握着手里的绣品好奇的问小小：“小姑娘，这些绣品都是你绣的？”





009　第一笔买卖

小小看着老板有点惊讶的眼神心里笑。她不觉得老板这样有什么不对劲。因为这个时候，确实有刺绣，也很好，但是小小之前观察过了，这时候可没有十字绣啊，虽然十字绣简单，但是却胜在新意。而且十字绣和传统刺绣相比也是别有一番韵味，难怪这个老板会惊讶了。
“恩，老板，是我娘从小教我的。这些你店里要吗？”小小仰着脸问。
“买，小妹妹，我先买下来放店里试试看下怎么样，你后天过来我再看看用不用再买，好不好？”老板拿着手里的绣品，和善的跟小小说着。
小小点点头，然后就见老板进里店铺拿出来一些钱。
“小妹妹，这些钱就当是我买你这两块绣品的工钱，现在不早了，你一个小姑娘家家的，还是先回去吧。”老板将钱递给小小。
小小接过钱，点点头，跟老板道了声谢谢后就回去了。
小小离开后转身看了眼站在门口看着仍旧看着自己的老板，笑了笑，觉得这老板确实不错，自己两样绣品而已，而且不一定卖价好，老板给自己的工钱就不少了。而且说话还那么和气，重点是那份善意是小小能真实感受到的，所以小小一路回去心情还是很不错的。
小小回到乡下那座小屋子，从怀里掏出自己刚刚卖绣品赚到的钱，加上之前还剩下的一些银子，数了数，也有一两银子，这些银子也够乡下人一段时间的生活费了。小小拿出一部分钱藏起来，一部分收着。
小小看天还没全黑，就去里屋将小丫头之前收着的书拿出来看看。小丫头被赶出府，别的东西都没带，就带了个奶娘和这些书，好像都是小丫头的娘亲留给她的，小丫头一直都很宝贝。
不得不说，小丫头娘亲对书籍的涉猎范围还是不少的，这些书还挺杂的，也有医术和一些史记什么的。小小翻开看看，发现果然这个时代和自己印象中的历史丝毫不搭噶。小小看了心里没有任何失落感，反而还在内心舒了口气，因为如果是自己熟悉的历史，她可敢保证自己什么时候说了些不该说的，那不就造孽了？
小小翻开一本史记来看，既然不是自己所熟悉的历史，那也很有必要看看，一些这个时代的法律和其他文化什么的自己要是不熟悉，指不定什么时候就做了些不能做的，到时候可就想哭都没地去了。
这个时代，小小觉得就跟小说里写的架空一样，基本上律法什么的和自己印象中的古代没什么区别，连一些地理名称都没什么差，但是小小记忆中一些出名的历史文人什么的都没有，像是李白啊，杜甫啊，华佗啊神马的，小小还恶趣味的想自己要不要就做个才女算了？但是很快自己就嘲笑自己，就她那个水平，最多也就是抄袭古人的份，而且还不持久，记得住的古诗也就那么一些些。就算自己记得住，她的自尊还不能接受啊。。。。。。。
小小看着书，不知不觉天也黑下来了，小小就回里屋去点起等来继续看。
“小姐，不好意思啊，我刚刚出门去洗了衣服，路上遇到几个婆子，就瞎聊了会，一个不留神就这么晚了，您肚子饿了吧？我去给您准备吃的。”小小刚进里屋，灯都还没点上，奶娘就捧着衣服回来了。
小小看着奶娘有点凌乱的衣服，再看看红润的脸色，心里嗤笑，和婆子聊天？我看是去会情人了吧。自从杨员外上次的事情后，奶娘在村里就被大家指指点点了，村里人都比较淳朴，而且乡下人阶级观念比较强，这奶娘身为仆人做的事很是被大家不耻，路上人见到没吐她几口痰就很不错了，还会有婆子跟她聊天？糊弄小孩吧。。。。。。
“恩，奶娘辛苦了。”小小心里不屑，但是脸上倒是没露出什么表情，就算知道小小也不能说，有些话毕竟不适合小小目前这个年纪小小的身体说出来。
“恩，那我去准备了。”奶娘不知怎么的，感觉这小丫头看自己的眼神有种不学，难道这死丫头知道什么了？不可能，自己每次和大牛在一起幽会的时候都有只开她，而且这小丫头年纪小小知道什么。奶娘这么想就出去了，但是眼睛却不知怎么的不敢正视小小。
奶娘进了厨房却发现厨房里已经没什么菜了，根本不够吃。于是退出厨房又来找小小了：“小姐，厨房没什么菜了，这。。。”
小小放下手里的书本，皱眉看了眼奶娘：“没菜了？你今天没去买？”
奶娘愣了下：“小姐，我，这。。。。。。”
小小恍然：“哦，我今天出门前忘记跟奶娘说了，以后菜也需要奶娘帮忙买回来。不好意思啊。”小小不好意思的冲奶娘笑笑。
“不不，是奴婢没考虑周全，小姐无需自责。。。”奶娘对小小的态度有点茫然。
“那仙子阿怎么办？。。”小小思索了下：”不然，还是劳烦奶娘去这附近几家借借？奶娘不是跟村里几个婆子关系不错嘛，她们肯定啃借给奶娘的。“
奶娘听了，脸色有点难看，现在村里人看见自己不是绕道走就是对自己指指点点，那还有什么婆子会跟自己交好？但是，看了看眼前笑咪咪的小丫头，奶娘心里这么想，在喉咙口的话却不知怎的，说不出来。于是只好点点头：“是，小姐，奴婢这就去借借看。”见小小点头，才出门。
小小看着奶娘出门的身影，眼里闪过一丝不屑，又继续低头看书。
站在门口的奶娘，看着附近几家亮着灯光的房舍，踌躇。自己以前虽然跟几个婆子有在一起聊天，但是
真正交好的没几个，开始还好，自己性子不错。但是后来却。。。。。。再加上现在自己的处境，奶娘更是不知道这时候要问谁家要些菜。奶娘转身，想回屋，但是想到那小丫头片子，咬咬牙又转身，朝着旁边几家走去。
“你好，请问，有人在家吗？”
“谁啊？什么事啊？”屋里的人边喊边出来，这都吃饭的点了，还有谁来敲门。
“咿呀。”门开了，里面的人见到门口的奶娘，明显愣了下：“额，方大嫂，不知道这么会，你这来我们家，是？”
奶娘见门开了，讨好的上前笑道：“哎呀，嫂子，是这样的，你看，这时间也不早了，我今天忘记去买菜了，现在集市的菜贩子也都回去了，所以想。。。”奶娘搓搓手。
屋里的人听了，明了，但是：“哦，这样啊。那可真不巧，你看，我今天田里忙也没去买菜，家里孩子又多，这也没多余的才，所以，哎呀，真不好意思啊。”说完就关门了。
奶娘看着门毫不客气的在自己面前啪的一声关了，气的浑身发抖，可是没办法。朝着们啐了口，又向其他家去问问。
但是，奶娘却没有借到一点菜。附近人家不是听到她的声音不给开门，就是开门了没说几句，也关门了。更有几家在屋里听到她的声音就直接拐着弯骂起来，奶娘问了好几家，路也走了不短，还是没借到菜，只好灰头土脸的回去了。
“奶娘，回来了啊？借到菜了吗？”小小见奶娘回来，笑着问。
“额，小姐，不好意思，奴婢没借到，这，这周围几家人都不在，所以。。。”奶娘憋着气，低头说道。
“哦，那好吧。”小小说着进屋，也没责怪奶娘，奶娘抬头看着，有点奇怪？
“对了，奶娘，我刚刚问邻家张大妈，可能我去的时候张大妈刚回来，借了一点菜，已经在厨房了，你去凑合着做些吧。”
小小笑着进屋。
后面奶娘听了，脸色又红，又青，又白。。。站了许久，只能握着拳头走到厨房做饭。小小握着书本，听着厨房传来剁菜声，可以想象奶娘现在的心情，嘴角弯起。
等奶娘做好饭后，小小到外屋开始吃饭，看了看桌边站着的奶娘，觉得这顿饭吃得，很香。
第二天，小小一大早就拎着弓箭上山了，出门前跟奶娘交代了好她今天该做的事，然后将昨晚让奶娘赶工完成的几样绣品收到怀里就出门了。奶娘等小小一出门，也跟着出门。小小山上时回头看了下，正好看到她离开的身影。不用想，昨晚在小小这受到气，今儿个估计又去找大牛了。。。。。。
小小今天运气不错，山上打到两只野鸡，还补到三条鱼，小小提着这些战利品下山去镇里。卖完这些东西后，小小也不急着回去，就在镇上闲逛了会，路过绣品店的时候，昨儿个的林老板出门送客看见小小吗，忙叫住小小。
“小妹妹，别走别走。”小小听到声音，转头，看见走到自己身边的老板。
“林老板？”
“小妹妹，我们进铺子说吧。”
小小虽然好奇，但是也跟着林老板进了铺子。
“小妹妹，是这样的。你昨儿个绣的那种绣品，这几天能不能再赶出一些？”林老板有点不好意思的说，如果是大人可能还好的，但是小小上次也有提到自己母亲已经去了，这叫一个小孩子几天赶出这些绣品，还是有点呛。
“林老板，这。。”
“这样，小妹妹，我也知道这有点为难你，如果赶出来，这价钱咱们可以再加些。”林老板以为小小不愿意，又急着说。





010　抢劫

小小反应过来：“林老板，我不是不愿意啦，是，怎么突然。。？”
林老板笑笑。这也是巧，小小运气不错。
原来昨天小小回去后，老板就将小小给的两张十字绣摆摆放到展示台，晚上两个小丫头出来挑荷包，其中一个正好看上小小绣的一个小荷包。
“诶，小红，你看。这个荷包绣的很奇怪诶！”那个小丫头拿起荷包跟身边的另一个丫头笑着说。
“是啊，这个绣法好奇怪啊，我都没见过呢。”
“是啊，不过，还蛮好看的呢。”起先的那个小丫头看着荷包觉得还不错。
“恩，是不错，挺新鲜的。小绿，你问问老板多少钱啊？“那个叫小红的丫鬟也赞同，她看着这个荷包也觉得不错。
“恩。“小红点点头，拿着荷包问老板：“老板，这个荷包怎么卖？”
林老板见两个丫鬟看着对这个荷包很满意的样子，笑着说：“二位姑娘，这荷包一个算你们三十文。”现在荷包一个一般也是在二十文到四十文左右，三十文不算多，当时老板给小小的价钱也是三十文。
“三十文啊。。”那个叫小红的丫鬟听了，拿着荷包犹豫着。虽然不算贵，但是对一个给人当丫鬟的小姑娘来说，也不是很便宜。
“哎呀，小红，这荷包三十文也不算贵啦，你不要我就买了啊！”在一边的小绿见小红犹豫，说着，伸手就要抓过来。这两个姑娘是给一个不错的人家当丫鬟，一个月的工钱也有半吊钱，算不错了。
“诶诶诶，谁说我不买的，你别抢啊。”叫小红的赶紧轻轻的拍开伸过来的手，说着，然后就从怀里掏出三十文递给老板：“老板，这是三十文，你点点。”
老板接过钱，也不点，笑着说：“瞧你说的，这还需要点吗。”
旁边的小绿羡慕的看着小红手里的荷包问老板：“老板，这种荷包还有吗？”她刚刚在那些展示柜上没有再看到差不多的。
老板笑笑，不好意思的说：“哎呀，不好意思啊，这这种绣法的荷包只有刚刚姑娘买走的那个，不过还有其他的一块手帕，要不给你看看？”
小绿考虑了下，点点头：“那就麻烦老板帮忙拿出来看看了。”
老板点点头，回铺里找出小小之前绣的手帕递过去：“这块手帕也绣的很不错。”
小绿接过手帕和小红在一旁看：“小红，你说这块手帕怎么样？我觉得也不错啊。”
小红点点头：“恩，我也觉得很不错呢，而且这绣的是竹子，也是绿色的，很衬你的名字啊。”
小绿听了小红的话，看着手里这块手帕点点头，越看越喜欢：“但是，我已经有一块手帕了啊。”
“哎呀，反正女孩子嘛，多几块手帕也很正常的。”小红说。
小绿想想，也是。：“老板，那这块手帕多少钱？”
林老板笑笑：“这样吧，之前这位姑娘也买了个荷包，那也算你三十文好了。”
“是吗？那谢谢老板了。”小绿掏完钱，付好后跟小红回去了。
林老板在后面笑，没想到这么快就卖出去了。
晚上，小红和小绿回去后，就像同个寝室的几个小丫鬟炫耀自己先买的绣品。引来一群小丫鬟羡慕的眼神。
“小绿姐姐，你和小红这手帕和荷包是哪买的啊？绣的好奇怪，不过挺好看的呢！”
“是啊，我也很喜欢呢！”
“对啊对啊！”
一群小丫头在这里聊着。
“怎么还不睡觉啊？吵什么吵，这么晚了，明天还要干活呢！”
正说着，一个嬷嬷拍门进来，还一边打哈欠，这么吵，自己都睡不着了。
“嬷嬷，对不起。”一群小丫鬟见嬷嬷进来，都吓得站起来。
“你们在讨论什么啊？还不睡觉。”嬷嬷看着这群小丫鬟，睡意全无，心里越发不畅快。
“是这样的，嬷嬷。今天我和小红出去买了手帕和荷包，他们看着新鲜，就在一起聊了会，对不起，下次不会了。”小绿见大家伙都吓到了，就说到。她当丫鬟时间比较久，跟嬷嬷的关系比较好点，嬷嬷也不会怎么责怪她。
“这样啊，下次不准这样了。吵吵嚷嚷的，成什么样。都睡了睡了。”嬷嬷瞥了眼小绿，拢了拢衣服，出门。
“呼，还好小绿姐姐帮忙。”
“是啊。”
“好了，别说了，睡吧。不然嬷嬷等等又要怪罪下来了。”小红和小绿爬上床，然后大伙也收拾收拾睡了。
第二天，几个小丫鬟闲下来就又开始讨论昨晚的话题，嚷着让小红和小绿将荷包还有手帕拿出来，给大家看看。小红和小绿推辞不过，只好将东西拿出来。
“诶，这两样东西绣的不错啊，而且，绣法好像有点不一样啊。”忽然一个比较沧桑的声音插了进来。
“啊，老夫人。”几个小丫鬟听到声音，马上站起来。
“呵呵，没事没事，这两样绣品是你们的？”一个穿的比较华丽的老妇人笑着看小红和小绿。
“是，老夫人，这是奴婢。”小红和小绿恭敬的说。
“你们俩绣的？绣的不错啊。”老夫人夸奖：“而且绣法也很有新意。”
“禀老夫人，这不是奴婢和小红绣的，是奴婢们去绣品店买的。”
“是吗？”老夫人看着荷包和手套，想到自己孙女这几天要回来，想着不然也给买个荷包？：“这样，小小姐过几天回来，你们俩下午去绣品店去挑个好点的荷包。”然后就走了。
老夫人走后，一群小丫头也托小红和小绿下午顺便也给自己买一些绣品。所以，就有了今天林老板和小小商量的这个情景。
小小听了，觉得自己确实运气很不错啊。点头答应：“那，林老板，就这么说定了，我在做五天后将绣品绣好带来给你，你看怎么样？”
林老板听了开心的笑，这些小丫鬟人多，几乎每个人都定了绣品，少说也有十几样。而且因为价钱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