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嘉人-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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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老板听了开心的笑，这些小丫鬟人多，几乎每个人都定了绣品，少说也有十几样。而且因为价钱高了，所以小小少说也能赚一吊钱，老板中间的利润也不会少。
“那，谢谢林老板了，多亏你，不然我也不会有这么一比生意啊。”小小感谢老板。
老板挥挥手：“哪里哪里，你个小孩子赚钱也不容易。”
小小见天色差不多，打算回去了。走了段时间却被林老板追上来：“小妹妹，小妹妹等等，等等。”
小小看着眼前喘气的林老板：“林老板，什么事这么急？”只见林老板从怀里掏出一些钱塞到小小手里：“小妹妹，你走的太急了，都来不及给你定金了。”
小小拿起手上的钱，看着也有几十文，小小感谢的看着林老板：“谢谢林老板。”林老板挥着手回去了，小小也回去了。
小小走着走着，拐进一个没什么人的小巷子，手紧紧握住怀里的匕首。
“小妹妹，一个人啊？”
小小看着眼前这个熟悉陌生的人，听着他凶狠的语气，嘴角不自觉的有点抽搐。这不是奶娘的情人大牛吗？怎么。。。。。。这大牛，小丫头虽然没见过，但是小小咳也是见了好几次。这是演的哪出？小小记得奶娘有像大牛介绍过小丫头，现在装作不认识，是怎么回事？
小小想知道这人打算做什么，不懂声色的将手从怀里拿出来，倒退一步：“叔叔，你，你想做什么？”声音还颤抖着。
“呵呵，小妹妹，叔叔最近手头有点紧，刚刚看你好像有些钱啊，拿出来分叔叔点买酒喝吧。”大牛说着向小小走过来。一边还阴笑着。
小小害怕的倒退几步，受害捂着怀里，一脸护着钱的害怕的样子。
“小妹妹，把钱乖乖拿出来，不然叔叔就把你抓去卖了！”大牛说着，手伸过来要去抢小小怀里的钱。
小小等着腿，踢了下大牛，转身就跑，但是当然没很尽力跑了，尽量保持在大牛可以追的到却又不被怀疑的速度。
“放开我，放开我！”小小被追上来的大牛抓到，腾空，小小一只挣扎，腿一直踢，一点都不留情，狠狠的踢了好几下，小小明显感到大牛深深吸了口气，暗笑。自己天天锻炼，练武，虽然年纪小了点，但是力气也是不容忽视的啊。
“给我乖点！不要乱动！”大牛被踹了好几下，心里不舒服，狠狠的冲小小凶着。
“你是谁！做什么呢！”这时候，一个熟悉的女声出来：“小姐！小姐！快放开我家小姐！”
小小一边挣扎，一边用余光看了眼不该出现的，一来呢正义的奶娘。原来，这两人打得是这主意啊。“英雄救美？”
小小像是看到救星一样，冲着奶娘大叫：“奶娘，救我！救我！呜呜呜。。。”
奶娘一边大声叫，一边安抚小小：“快放开我家小姐！小姐，别怕，奶娘在呢！”
大牛冲着奶娘凶恶的说：“你是谁啊！别管闲事！不想死的快点走！”
“那是我家小姐，你快放开我家小姐！不然我叫人了！”奶娘深切的望着小小：“小姐，别怕，别怕。”
“奶娘，救我。。呜呜。。。”小小一脸哭得很伤心的样子。
“快放开，我叫人了！”奶娘冲着巷口：“来人，快来人啊！”
“呸，晦气。”大牛见奶娘喊人了，啐了口，就走了。
小小一落到地上，就奔到奶娘怀里：“奶娘，奶娘，我好怕啊。。。”





011　演戏

奶娘抱着小小，拍着小小的背，语气哽咽：“小姐，还好小姐没事，不然奶娘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奶娘。。。”小小也抱住奶娘，头埋在奶娘的怀里，肩膀还边在颤抖着，看着像是因为哭的太厉害，所以抽搐的样子。但是小小确实在憋着笑，眼睛瞄着奶娘，看见奶娘挂着一脸得意的笑，看向巷口。小小偷偷顺着奶娘的视线看去，呵呵，那一闪而过的不是刚刚的抢劫犯，大牛的身影吗？哼哼，奶娘，你们到底在打什么主意呢？可别让我失望啊。小小笑着想。。。。。。
“小姐，我们先回去吧，啊？奶娘给你做些好吃的压压惊。“奶娘慈爱的对小小说。小小在奶娘怀里温顺的点点头。奶娘拉起小小一起回去了。
一路上，奶娘都护着小小，还一路柔声安慰，小小想，如果不是知道其中隐情，估计不知道的人都以为这奶娘是对小小躲疼爱，可能都会以为是小小的娘亲啊。
“小姐，到家了，你先进屋去坐会，看看书，奶娘去给你准备些吃的啊。”小小和奶娘到家后，奶娘将小小送到屋里，跟小小说着。小小恋恋不舍的扯着奶娘的衣裙，眼里含着泪水，一副依赖的样子。
“乖，小姐。奶娘就在厨房，有事就叫下奶娘，啊！”奶娘摸了摸小小的脑袋，然后就去厨房了。
小小看着奶娘出了里屋后，眼里的眼泪瞬间回收，手抹了抹脸，脸上哪还有之前的担惊受怕。小小觉得自己的演技还是不错的，没白瞎了以前大学时期参加了学校的戏剧社。
一会儿后，奶娘在厨房熬了一锅粥，来到里屋来叫小小去吃，小小现在的身子经过一段时间的锻炼，已经恢复的不错了。早就听见屋外传来奶娘的走路声，又坐回床上，低着头，一脸害怕的样子。奶娘看着，脸上自以为小小没发现的露出了一丝阴险的笑容。小小看在眼里，不动声色。
“来，小姐，奶娘熬了一锅的苋菜粥，来吃吃，等等就去睡睡。”奶娘来到床边向小小伸出手。
“恩。”小小温顺的点点头，将手递给奶娘，一起跟着来外屋准备吃饭了。
“来，小姐。这些粥温温的，正好吃下去，奶娘还给你准备了一盘拍黄瓜，很入味的。”奶娘给小小盛了碗粥，递了双筷子，然后自己站到一边。
小小结果碗和筷子，并没有直接吃饭。而是朝着身边站着的奶娘低声说：“奶娘，你也坐吧。等等凉了就不好吃了。”
奶娘脸上愣了一下，但是还是客气的说：“小姐，您先吃，奴婢等您吃完了再吃。”
小小听完，放下手上的碗筷，不说话，但是也不迟。一脸坚持。
“哎呀，小姐，唉，好了好了，奶娘跟你一起吃，赶紧吃啊，等等凉了就不好吃了。”奶娘见小小这么坚持，语气无奈坐下来自己也拿起筷子吃了。
小小见奶娘坐下来一起吃，也开心的吃了起来，还给奶娘夹了块拍黄瓜。
“谢谢小姐。”奶娘见自己碗里冒出来的黄瓜，愣了下，谢谢小姐。在小小低下头的时候，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眼里闪过一丝阴狠。
晚上，吃完饭后。奶娘收拾完东西，给小小准备了一桶的热水，小小洗完澡后，就爬去床上睡了，奶娘则是在里屋搭了个小席子，也睡了。
“咿呀。”
晚上，一抹黑影从门口闪出。等那抹黑影删除后，后面也跟着闪出一个小小的身影。
没错，前面的那抹鬼鬼祟祟的身影，就是奶娘。奶娘趁小小睡着后，偷偷开门出去了。一路上左瞧瞧右瞧瞧，偷偷摸摸的。当然，小小怎么可能没感觉到，小小原本就感觉灵敏，更何况对奶娘和大牛的事觉得很奇怪，想看看这两个人搞什么鬼，打得什么主意，所以在奶娘刚刚起身的时候就跟着醒了。
小小在后面跟着奶娘七拐八拐拐到一个田边，小小藏到一棵大树后面，只见前面奶娘警惕的看了看四周，一闪身，闪进厚厚的草丛里。小小小心翼翼的凑近，在离草丛不远的另外一棵大树后面藏着。原本这里的草丛和树木就比较茂盛，不易被发现，再加上黑暗的掩护，奶娘压根没感觉到后面有人跟踪。
“怎么这么晚，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小小听见草丛里传来一个粗噶的男声，小小辨认了下，果然是奶娘的情人大牛。
“去，你以为我不想早点，还不是那个死丫头，太害怕了，折腾到很晚，我好不容易才哄她睡着，这不，马上就赶过来了。”奶娘不开心的说着，语气多有抱怨，但是仔细听也可以听出里面隐含着一丝得意。
“这样啊。”大牛说着：“看来那死丫头已经开始信任你了？”
奶娘得意的说：“可不是，之前看她再怎么能耐，又怎样？说到底也只是一个八岁的小丫头片子，我们演了这出戏，哄一哄，她不就被我收服了？”
“真的？看来今天我们演的这出戏还是有效果的。”大牛听了也得意的笑。
小小躲在草丛里都能想象出这两个人现在一脸得意的表情，不知道他们如果发现自己就在一边听着，会是什么反应呢？
“那你说，我们是不是要提前开始准备那件事了？”大牛问：“你不是说那小丫头片子现在对你已经很信任了？这样对你应该也会放低防备程度了吧。”
那件事？什么事，小小知道这件事肯定就是这次这个抢劫事件的主菜，小小又趴近了些，希望这两个人能说清楚点。
“不行，不能太急了。那死丫头很精，虽然现在很信任我，但是也是因为今天突然被吓到的，怕就怕等回过神就又开始对我产生戒备。还是过段时间吧，小心驶得万年船，不差这点时间。”奶娘低声说。小小听了有点惊讶，想不到这个奶娘竟然还是有点智慧，有点耐心的。不过，想想也是，怎么说之前也是在大户人家当过奶娘的，大宅门里这种事情应该也不少，看多了，心思也重了。
“对啊，还是你考虑的周到。宝贝。。”大牛低沉着声音说。
“讨厌，手碰哪呢你！死样，等等有人过来怎么办。”奶娘娇笑。
“呵呵，这么晚，而且这地方这么隐蔽，不会有人来的。不过，那个大黄哥这几天经常来催我，你动作得快点啊。”大牛催促。
“知道了，真是。急什么？叫你不要去赌，你还去赌，现在还欠了这么多钱。”奶娘声音里透出一股不满。
“宝贝，我错了，不催不催，慢慢来啊。来来，让我亲个，今天看见你都不能好好亲热一番，真是憋死我了。”大牛声音越发粗噶。
“讨厌，轻点。。。”
不一会，草丛里传出衣服簌簌的声音，和男人女人的喘气声。。。。。。
小小听着脸忍不住泛红，摇摇头，估计也不能再打听出什么了，自己还是先回去。小小动作小心的闪出草丛，回屋里，继续睡觉，跟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奶娘。。。”第二天，小小起身，揉着眼睛，看见在自己屋里睡得正香的奶娘，轻声喊道。
“哎呀，小姐醒了？”奶娘听到声音也醒过来，见小小已经起身了，也跟着起来，穿好衣服来给小小着装：“小姐今天起得可真早啊，奶娘这就去准备早餐，小姐就先去屋外散散步，早晨乡下空气可是很清新的呢。”见小小已经穿好衣服了，就出去给小小打些水，准备洗脸。
“小姐，早上打算吃什么？”奶娘端着水盆，一边恭敬的问。
“都可以。”小小洗好脸，见奶娘就要端着洗脸水出去，叫住：”奶娘，早上多敲个蛋，早晨吃蛋，对身体好。”
说完，就见奶娘的身影顿了顿：“是，小姐。”然后出门。小小看着奶娘出去的背影，觉得这奶娘也是演技派，两面性做的不错。
奶娘出门后，将水盆里的水倒到屋外，进了厨房，嘴角还向上弯着，看来这死丫头对自己的防心是渐渐放下了。昨晚自己被那冤家弄得有点晚，赶回来的时候还怕这死丫头发现，没想到回来见这丫头还是睡得香，也跟着睡了。
早上，小小吃晚饭后，就去里屋了，吩咐奶娘不用做好一些家务后，可以先去村里逛逛，找些婆子婶子聊聊天，唠唠嗑，休息休息，等中午饭点时间到了，回来。奶娘出门后，小小立马回里屋，拿出针线，开始赶从林老板那接来的单子。昨天的事闹得，没有时间绣，这两天自己得抓紧时间了。
中午，奶娘果然在饭点时间前就赶回来做饭了，手里还提了些菜，看来也去镇里了。小小收起早上绣好的绣品，拿出几本书，等奶娘做好饭后，就出来吃饭了。
一天下来，小小对奶娘的态度也很不错，在支开奶娘的时间里也绣好了一些绣品。
小小想，既然这两个人打算做些事，那自己就顺他们的意思，依他们想要的情节发展，表现出渐渐接受奶娘的感觉。





012　诱击

接下来几天，奶娘每天依旧会趁着小小睡着后偷偷溜出去跟大牛幽会，两个人商量接下去的事情。奶娘也是对小小很好，想着渐渐令小小完全信任她，对她失去防心。
小小当然知道这奶娘心里想的是什么，为了能知道后续发展，为了能早日让奶娘和大牛开始按他们的原计划行事，也乖乖的照着奶娘和大牛的预想，渐渐对奶娘失去防心，渐渐和奶娘越来越亲近。
这天，和林老板之前约好收货的时间到了，小小一大早就只开奶娘，一人带着那些绣好的绣品，来到镇里找林老板了。
“林老板，早上好啊。”小小来镇里的时候，正好看见林老板的店铺开门，就开始打招呼了。
“哟，小小啊，这么早就来了？”林老板见到小小也很高兴，小小和林老板在前几次的接触中就已经互相知道各自的名字了，林老板姓林单子德，小小觉得叫林老板林老板比较合适，多以一直这么叫下去。而林老板也直接叫小小名字了，两人的关系也很不错。
“是啊，担心等等来不及交货，所以就这么早起来了。正好赶上林老板开门啊。”小小跟着林老板进了铺子，笑着说。
“呵呵，来得及来得及。”林老板给小小倒了杯茶水：“小小，那些绣品都赶出来了？”
小小从随身的包包里掏出已经绣好的绣品给林老板：“恩，好了，林老板验验？”
这个包包是小小从屋里找出一些没怎么用的布料缝制的一个小单肩包，这样装东西也比较方便。
“呵呵，很好，小小，辛苦你了啊。”林老板接过小小递过来的绣品点了点，数目正好，没错，而且质量也很不错，林老板很满意。
“呵呵，林老板满意就好。”小小喝了口茶水笑。这些绣品可是自己趁奶娘不在的时间赶出来的，虽然是赶出来的，但是绣的却也是不错的，所以小小也不担心林老板有什么不满意的。
“那小小，等等那个货主就会拍丫鬟过来取绣品了，你是要在这坐回喝点水等等呢还是？”林老板看了看时间，客气的问。
小小当然不会真的呆在铺里等了，林老板是生意人，是要做生意的，自己一个外人呆在他铺子里也会很麻烦人家，所以小小放下茶杯对林老板笑笑：“林老板，我也还有点事，出去看看。那我过会回来，你先忙着。”
林老板听了点点头，也不挽留。送小小出店铺，见小小离开后，自己也转身回铺子里开始做生意，招待客人了。
小小正好也趁着等待的时间打算在镇里附近逛逛，自己来这个地方这么久，来镇里的次数也不算少，但是说实话，也没有真正认真的逛过。
小小来的时间还是蛮早的，许多摊子也才摆出来。主要就是菜摊什么的，像一些小零食，糕点摊子啊什么的，还没怎么摆出来。小小走着走着看到一家肉摊子，有点眼馋。来这这么久，因为条件一般，而且奶娘太抠，自己还没吃过什么肉呢，这一看嘴巴就开始馋起来了。
“小妹妹，来点肉吧？今天的肉可是很新鲜的，刚宰的啊。”肉贩子见小小在自己的摊子前停留了有一会儿时间，就开口招呼道。
“好啊，那叔叔帮我称半斤肉吧。”小小也是实在忍不住心里的馋虫，而且今天这次的货物，应该也会小赚一笔，来犒劳犒劳自己也未尝不可啊。
“啊，好叻！”肉贩子原本招呼小小也只是好玩，并没有对一个小女孩报多大希望，但是没想到小小竟然真的要买肉，“那，小妹妹，肉切好了。半斤，不多不少。”肉贩子用荷叶将半斤肉包好后递给小小。
小小付了钱后，也开心的拎着肉走了。其实半斤肉也不贵，小小特意让肉贩子给割的瘦肉，这时候瘦肉还没有肥肉来的贵呢。因为乡下人觉得瘦肉没什么油水，所以宁愿吃肥肉也不愿意吃瘦肉，所以瘦肉也显得便宜很多。半斤肉，也就十几二十文啊。
小小买好肉后，就继续往前逛了，这时候天色也渐渐亮了，摊贩们也都出来了，集市上也显得热闹多了。小小在集市上一家一家的逛着。
等逛了一会后，小小又回到林老板的铺子，显然来取绣品的丫鬟已经来过了，小小接过林老板付的钱后，开心的回去了。
回去后，奶娘也已经回去了，晚上，小小将肉交给奶娘，让奶娘做些瘦肉粥，剩下的肉拿去炒点肉片。吃完后，小小继续绣了点绣品，看了会书后就爬上床。奶娘这时候东西也收拾的差不多了，回里屋也准备睡下了。
“奶娘。”小小从被窝里出声：“来我床上一起睡吧。”
奶娘听了愣了下：“小姐，这样不大好吧，不合规矩啊。”
“没事。”小小闷声说：“奶娘以前也是和我一起睡的。”
一会儿后，奶娘起身躺倒小小旁边，伸手抱着小小，像之前一样。
小小窝在奶娘怀里，像是之前一样，好像是依靠奶娘一样，但是在奶娘看不到的地方，小小眼里闪过一抹深沉，自己已经不想再这么玩时间等待的游戏了，既然奶娘不急着出击，那她就诱他们出手，小小一向对这种事没什么耐心，明知道这两个人不怀好意还跟他们周旋这么久，小小已经等不下去，不想再浪费时间了。
果然，晚上睡着后，小小又感觉奶娘起身出门了。小小跟子啊后面，果然看见奶娘又去前几次去的那个草丛里，大牛已经在那等着了。
“今天也有点晚啊，出了什么事？”大牛一把抱住奶娘。
“没什么，看来我们的计划可以开始了，那死丫头已经对我失去防备了。”奶娘窝在大牛的怀里，得意的笑。
“真的？”大牛听了奶娘的话在奶娘身上摸索的手顿了下，眼神一闪：“确定了？你不是说还要等一段时间吗？怎么会突然决定提前了？”
“真的，我还会骗你不成。你不知道，最近小丫头已经对我卸下不少的防心了，而且特别是今天，她还让我跟她一起睡呢，我还抱着她哄她入睡呢。”奶娘得意的说：“你不知道，抱着小丫头睡是她的娘亲之前常做的事，以前小丫头还很信任我的时候我也是抱着她睡觉的呢！所以，错不了。”
大牛听了也哈哈笑了起来：“那太好了，这下我们的计划就可以提前了，那药在我那已经放了很久了。”
“呵呵，放心，明天就可以派上用场了，正好明天是小拜神的节日，要准备一些糕点，到时候。。。”奶娘低声说着。
“呵呵，那我等着你的好消息啊。。。”
小小听到这也大概知道这两人打得什么主意了，也不打算继续躲下去，自己轻巧的闪身，回屋去了。躺着继续睡，就跟什么事都没听到一样。
第二天，小小起床的时候，果然见到奶娘已经回来，小小吃了一如既往吃完早餐后就出去走走，因为一直都这样，所以奶娘也没有起什么疑心。
小小出门后，去了趟镇里，然后又去了邻村找到之前找过的一个女人，说了些话后，又去了村里村长那坐了会后。回去了。
中午，小小吃晚饭，又去了趟镇里，等到晚上才回来。
回来后，小小已经看到桌上奶娘已经准备好饭菜，还有一盘的绿豆糕，说是今天拜神用的。
小小坐上饭桌，吃完饭后，伸手去抓糕点，但是并没有直接放到嘴里而是看着糕点跟奶娘说：“奶娘，这糕点看起来很好吃的，你也吃一块吧。”说着就要将糕点递给奶娘。
“额，小姐吃，奶娘不饿，等等再吃。”奶娘愣了下拒绝。
“这样啊，奶娘。我记得你跟我母亲也很久了哦，我是你从小带大的呢。”小小拿回绿豆糕，小声的说。
“是，是啊。小姐转眼也已经八岁了呢。”奶娘跟着说，心里却很着急，这死丫头怎么还不吃？，难道发现什么了？
“哦，奶娘，你没什么跟我说的吗？”小小看着奶娘说到。
“没，没有。小姐是什么意思？”奶娘结结巴巴的说，难道，这死丫头真发现这绿豆糕里自己给下药了？
“没什么啊，我是说这些绿豆糕好贵的，奶娘怎么会有钱买的？”小小笑着说。
“这，这样啊。是我之前帮工，花钱买的。小姐吃吃看，听人家说很好吃的。”奶娘心里还是很紧张。
“恩，谢谢奶娘。”小小将糕点放进嘴里，小口小库的吃着。奶娘见小小将吃绿豆糕吃了，心里这才放下心。
“奶娘，这绿豆糕，确实很好吃啊。”小小吞下口绿豆糕，伸手去抓第二块：“奶娘也吃啊。”
奶娘站了起来：“呵呵，当然好吃。这可是为你特别准备的呢，小姐。奴婢可吃不起啊。”
“奶娘，你什么意思？”小小见奶娘与前几天不同的态度，看奶娘脸上的狠戾，不知所措的问，忽然手捂住心口，脸色惨白：“奶，奶娘，你。。”然后倒了下去！





013　狠毒

小小忽然倒下，手还捂在心口处，满脸痛苦，但是却一动不动。
“哼，好吃？那你下辈子再去吃吧。”奶娘来到已经倒下的小小身边，踢了踢小小，嗤笑。冲门口喊道：“进来吧，小丫头已经倒了。”
门口跟着进来了个人，赫然就是奶娘的情人大牛。
“好了？这死丫头还真倒了。”大牛进来后看到地上的小小，也笑了：“嘿，这小丫头命不好。对了，赶紧去找你的卖身契，找到了我们赶紧处理掉这丫头。”
“恩，你在这外屋找找，我去里屋找找。”奶娘点头：“这死丫头藏东西的本事可不小，我偷偷找了几次没找到。你认真翻翻看。”
两个人分别去找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