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嘉人-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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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人刚来到大厅，商母和商老爷还有商言几个也都闻讯赶过来。
“殷老夫人，这是。。。怎么了？”商母笑着上前问。
殷老夫人却对商母没什么好脸色。哼了声：“怎么了？你还好意思问。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在装傻充愣啊？你那好儿子，可是让我家强儿面子里子都没了！”
商母当然是装傻了，昨晚自己儿子和女儿早就将事情跟自己说好了，她口头上骂了小儿子几句。可是心里却是支持的。那殷强就那样去了小小院里还好有别人，不然对一个未出嫁的闺女可是会被人说闲话的。而且，那殷强没说完的词。也活该被打。
虽然这么想，但是商母可不会傻傻的点头：“殷老夫人说笑呢，我儿子怎么了？是不是行儿？”商母这么说。转头找到在旁边看热闹的商行：“行儿，你给我出来，做了什么事了，惹殷老夫人如此生气，还不快道歉？！”
还没等商行站出来，那殷老夫人又不冷不热的在一旁嘲讽：“哎哟，哪敢。我和我家强儿哪里能有那么大的面子还让你商家公子来道歉啊。。”
这话说的。就很明显了。商母虽然是小辈，说话客气。可也是商家主母，该有的气度还在，见此也不会再热恋贴冷屁股，也收了笑意，站在一旁。身边沉默的商老爷默默的握了握妻子的手，商母回给他一个笑。这殷老夫人还不至于让她动肝火。
“行了！你别再阴不阴阳不阳的说些屁话。到底是什么事？言儿他娘可没惹你。”商老爷子对自己的儿媳妇满意的很，而且自己妹妹和侄孙子是什么德行也不用别人说，他都清楚得很，谁是谁非他也懂，皱眉不耐烦的说。
殷老夫人脸上一僵，又哭丧着脸：“大哥，你可是不知道啊。这商行将我家强儿打成什么样子！还有那赵元，哎哟，老婆子看了心里疼着呢。。”说着一把扯了扯身边的殷强。
殷强被祖母一扯，也赶紧跪下来，哭嚎着：“舅老爷（辈分是真的搞不清楚。。），您可要为我做主啊。。。”
“行了！别嚎了！事情说清楚。”商老爷子没空看着祖孙俩演戏，揉着额头，扶着妻子坐下来。
殷老夫人好歹也是商老爷子的亲妹子，知道自己大哥不耐烦，连忙止住嚎声，哭丧着脸说着自家宝贝孙子如何如何委屈，被商行和赵元打得多惨，那赵小小如何不识抬举等等等等，这一番话下来，听得在场的不管是商老爷子，商母这些主子皱眉，就是一旁的商家仆人，丫鬟们也都在内心不屑。赵小姐在这里这么久了，待人和善，怎么看怎么不像是那种人，再说说殷老夫人和殷公子。。。一比，高下立见。
“大哥，你可要为我们做主啊。”好不容易说完，那殷老夫人总结了句。
这商宛陵可不干了，自己小哥现在是首当其冲，不好说什么，可是她却忍不住了。
“我说，小奶奶，你这么说就不对了吧。而且，我听说，事情可不是这样的啊。”
见又是商宛陵这个赔钱货，殷老夫人没什么好脸色：“什么不是这样的，难不成我家强儿身上的伤害是假的啊？”
“那伤是真的，但是却也是他活该！”商宛陵白了眼又来到祖父的身边：“祖父，我跟你说。。。”
商宛陵人小鬼大，说的事情跟那时亲临现场似的，说的那叫一个绘声绘色，小小如果在的话，肯定会为她鼓掌。商宛陵越说，殷老夫人和殷强的脸越难看，但是他们却不能反驳，因为商宛陵这丫头说的该死的是实话。
“祖父，您说，这小小姐受了这么大的委屈，怎么会不生气，人赵护卫和燕子可是忠心护主，主子受了委屈，蘀主子出头也是应该的。”
其实，这商家什么事商老爷子会不知道，只是，虽然这殷强办事不实在，荒唐，但是正如殷老夫人说的，怎么都是自己的侄孙子，一个是自己的妹妹，本想不给他们难看的，没想到这两人倒好，还凑上来，贼喊捉贼了。
“什么忠心护主。按我说，我家强儿没错。他只是去跟那赵小小交个朋友而已，又没有别的，而且商行还说什么赵小小是言小子的媳妇，是他未来大嫂，这不是骗人是什么？！”在殷老夫人眼里，这是不可能的事。
“是吗？那，我还真是要代蘀我的丫鬟和护卫还有我自己跟殷公子道歉了。”
小小早上听燕子说了此事，本是不想来凑热闹的，但是拗不过燕子，而且心里也很好奇，没想到刚来就听这殷老夫人这么说，内心也上火了。
“诶，小小丫头。。”商老爷子见小小出来，从位置上起来上前笑着说：“说什么胡话呢，老头子可不爱听啊。”他很喜欢这个乖巧但是不失灵气的丫头，而且，昨晚送来的那个米酒酿虽然没什么劲，但是却也很有味道。
“老爷子好。。”
“不好。”商老爷子摇着头，颇有一脸顽童样：“你给的那酒虽然没什么劲，但是味道还行，就是太少了点。。而且，听说你那里还有别的好酒啊。”
“呵呵，我那里还有，晚上再给您送去些。至于那个酒，还要再一段时间才好喝。”没想到，自己刚舀出来不久的葡萄酒就这么快被人惦记上。
“好。。那老夫等着。”想到有好酒，老爷子就笑的眯起眼。
这边，殷老夫人和殷强看着这气氛怎么越来越向预期以外的发展，心里急了。
“大哥！你还没给我和强儿做主呢！”殷老夫人这话，把原本轻松了点的气氛又拉下来了，商老夫人这下也在叹气，这小姑子怎么连这点眼力劲都不会看。老爷子明显就是不想理她，难得可以轻松岔开话题，没想到她又揪着不放，真是。。。
果然，商老爷子原本笑着的脸，一下子就拉下来，沉下来。
“做主，做什么主！你和殷强做的事还好意思让我做主？！要我说，宛陵丫头说的没错，殷强挨得那几下是他活该！还有，老夫在这里正式宣布，小小丫头，就是商家未来大少爷的准夫人，准大少奶奶！”商老爷子说完，在场有喜有惊。
喜的是商家人，总算定了下来，惊的是殷老夫人和殷强，还有。。。小小。
等小小浑浑噩噩的跟着商母还有商宛陵来到后院，才反应过来。
“商伯母。。那个。。。”小小不知道说什么，拒绝吗？还是什么。。
商宛陵笑着说：“什么伯母，要叫娘。。”
商母看着满脸不自在但是又显得困惑的小小，眼里是了然：“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是，言儿是真的喜欢你，身为母亲，我是知道的，而且你是个好姑娘，难道，你不喜欢言儿吗？”
不喜欢吗？也不是，不可否认，商言确实让自己有那种朋友们说过的悸动，但是，那是喜欢吗？小小不懂。。。。。。
“既然不清楚，那就慢慢发现。言儿如果喜欢一个人，那就会一直喜欢下去，他和他爹，还有他爷爷一样，是专情的人。女人，一辈子，图的不就是一个对自己专一的好男人？”
听着商母的话，小小心里也在挣扎。。。。。。最后，没说什么，只是笑笑。
“好了，你宛陵妹妹上次成功做了次莲子羹就缠着我请你再教教她别的呢。”商母见小小好似明白了什么，笑着说别的，有些事急不得。
“好，我一定努力将宛陵妹妹培养成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贤妻良母。”
“讨厌！”商宛陵不好意思又有点懊恼的红了脸。。。


、128　有女盈盈

下午回去的小小，回到院子里看着天边发呆。（看小说就到　）
自己，今天其实可以马上澄清的，为什么不？而且，商母的那些话，也让她心里疑惑。她以前没谈过恋爱，不知道什么是喜欢，对于商言的感觉就是喜欢了吗？这样，她就可以跟他以后共度余生了吗？
“咩~”
忽然，脚边痒痒的。小小低下头一看，笑了，将小东西抱了起来，摸着它身上毛茸茸的毛。这只羊是商言托商君送来了，听说是托人买的。因为小小之前睡觉前都要喝一碗羊奶，所以买了只比较方便。
“小姐，这小羊可真可爱啊。”燕子很喜欢这只羊，但是可惜的是，这羊却不喜欢她。这不，燕子又想去抱一下，接过那羊就像是要濒临死亡一样，咩咩狂叫。
“好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它不乐意你抱。”每次，看这样小小都觉得好笑。
燕子不开心的嘟着嘴：“不乐意怎的了，它就是只羊！小姐，不公平啊，为什么这只羊这么喜欢您。。。”
“这个。。人品？”
“。。。”
呵呵，逗小孩子果然有趣。燕子也就才十五六岁，虽然在这里也快嫁人了，可是在小小看来，就是个初中生的年纪，还嫩着呢。
“小姐，姑爷还真是疼您啊。知道您喜欢喝羊奶，特意让人捎了只羊过来。。”燕子语带羡慕的说，如果自己以后男人也能像姑爷对小姐这么好就好了。。想着想着，脸不禁微红。
听燕子这么说，小小心里也有点窃喜，但是嘴上还是死鸭子嘴硬：“好了。什么姑爷。。怎么，想嫁人了？回去后，我就跟小玉说说，让她帮你物色物色。”
原本以为小丫头会和之前一样，嘟着嘴犟几句，没想到却是红着小脸离开了。＇　看小说就到~＇小小看着燕子心里叹气。这女大不中留了？看来确实是思春了。。。。。。
抱着羊咩咩。小小来到商家院子里走走。商家作为北方大户，府邸占地面积很大。特别是院子，园艺都做的很不错。小小一边走一边欣赏，虽然下雪天。但是商家院子里种上了不少梅树，也都开花了，看着别有一番韵味。
“盈盈啊。你来了祖母就放心了，你这次来可要好好跟你言堂哥还有伯母他们好好说说话，他们不是都很喜欢你吗？”
小小此刻觉得。自己决定出来走走可能不是什么正确的决定，又遇到不想遇到的人。小小不想跟迎面走来的殷老夫人计较，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没说什么，也没打招呼。只是抱着自家的羊咩咩目不斜视的从殷老夫人身边走过。
“盈盈啊，你可是大家闺秀，这礼仪什么的可要注意。不能像一些乡野女人一样不尊重长辈。”殷老夫人闲闲的说着：“对了，你言堂哥还不知道你今儿个过来。等等见到你肯定会很高兴。小时候，你商伯母和你商伯父小时候那么喜欢你，甚至还说过要让你给她家言哥儿当媳妇呢。”殷夫人说着笑的别有深意。
“祖母说笑了，儿时的笑话当不得真。”
小小听这声音，应该是一个温柔的女人，就是不知道长得怎么样。
“话可不能这么说呢，你言堂哥也很喜欢你不是，小时候还一直带着你一起玩呢！大家可都夸你从小就知书达理，这哪里是那些乡野村妇可以比得上的。”
“祖母。。”
小小虽然不想惹麻烦，但是也不是随便被人家抓着说闲话的，直直往前缓缓的走着，手上轻抚着羊咩咩的毛：“羊咩咩，咱们回去吧，先别睡了，大白天的，别睡着了做些奇奇怪怪的梦，说胡话。”
“你什么意思？！”这话就是在说殷老夫人白日做梦说胡话了。殷老夫人脸暗了下来，身边的嬷嬷看出自己主子心里不爽，怒声骂道：“赵小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听着这位嬷嬷的指责，小小显得很无辜：“什么什么意思？我在说羊咩咩，你这么激动做什么？哎呀，殷老夫人脸色也不大好，是。。误会了什么吗？”
“你明明是在说。。。”
“好了，张婶。”殷老夫人皱着眉头呵斥，这要是说了什么就是在间接承认自己是在白日做梦了不是？
“这位就是赵小姐吧？果然是个清秀佳人。”
小小这会儿可以正大光明的看向这个声音听来就很吸引自己的女人。。。怎么说呢，长得很有气质，身材轻盈窈窕，说话也温温柔柔的，是叫。。殷盈盈？这和本人的外形看着倒是很符合，而且看她的双眼，透着善意，跟殷老夫人还有殷强给人的感觉不一样。
“呵呵，殷小姐？叫我小小就好，很高兴认识你。”小小对这个殷盈盈的印象不错。
“盈盈啊，你可是我们殷家的嫡长女，不是什么人都需要认识的。”
“祖母。。”殷盈盈不好意思的看着小小，心里觉得祖母这么说实在很失礼，可是又碍于尊卑关系，不好说什么。
“呵呵。。既然殷老夫人和殷小姐有闲情逸致逛园子，那我也不打扰了。”小小笑了笑，也不自讨没趣，离开了。
身后的殷老夫人嗤笑了声，对着自己的嫡亲长孙女认真的说：“盈盈，这次来，祖母的意思相信你也应该明白，可别输给这种女人。”
殷盈盈温顺的点头，但是心里却想着刚刚这位赵小姐，虽然之前祖母有说过这位，但是都是负面印象。刚才看来，人却是不错的，想来，又是祖母她。。。。。。
“小姐，您去哪里了。这么冷的天。。”刚才燕子除了院子并没有见到小姐，想来又是抱着羊咩咩出去了吧。
“嗯，去给炉子里多添一点炭吧。这天是越来越冷了。。”小小脱下鞋子缩在被窝里感受着温暖，这里天气怎么见鬼的。这么冷。。。。。。
“是。”燕子看着像一只小蚕虫的小姐，眼里闪着担忧：“小姐，天看起来还有继续冷下去的样子，这可怎么办。”小姐真的事很怕冷啊。听商府里的小丫鬟小雀说，这里最冷的时候还没到，还要再一个多月才能渐渐回温。听赵老爷子的意思是，像是要让小姐在这里过年，这可怎么办？
“没办法，冷的时候再添一床棉被，多加些炭火了。”
燕子点点头，也只能这样了。想着，将已经烧完的炭块那个小盆子装好，端出去倒掉。
“小姐，商小姐来找您了。”燕子想想，觉得应该跟小姐说说：“身边好像还跟着那位殷小姐。”她跟商府的一些小丫鬟也认识了，听说这位殷小姐是殷老夫人特意叫来，说是要跟小姐争姑爷的！
“殷小姐？是殷盈盈吗？”见燕子点头，小小笑着出去。“宛陵，殷姑娘。”
商宛陵见小小出来了，笑拉着殷盈盈的手跟小小介绍：“小小姐，这是盈盈，我的好姐妹。盈盈，这位就是我未来大嫂，小小姐。”
“呵呵，我跟赵姑娘见过面了。”殷盈盈笑着说。
“什么赵姑娘，小小姐比我大两岁，比你大一岁，你也叫小小姐就好了。”商宛陵本就是个直爽的人，见盈盈扭扭捏捏笑着拍了拍她的肩膀说。
“是啊，你跟宛陵一样叫我小小姐就好了。”
一旁跟着出来的燕子见小姐这么没心没肺的样子，心里觉得自己反而像个太监了，小姐不是说什么，皇帝。。。。皇帝不急太监急。
殷盈盈被殷老夫人看重的原因不只是嫡长女，知书达理，也因为她聪慧，见到小小旁边燕子一脸别扭的样子，想想自己祖母的话，再想想来的时候听人家说找姑娘是言堂哥未来的妻子大概猜到人小丫头是什么原因了。
“呵呵，那个，小小姐，之前真是不好意思，我祖母的玩笑话你可别介意。”
小小摇摇头表示没关系，之前也没有跟燕子说，上商宛陵也没有听说过这件事，等殷盈盈不好意思的说完后，商宛陵和燕子都表示气氛。
“真是不好意思。。。”
见殷盈盈还在抱歉，商宛陵一脸不快的说：“这又不管你的事，那小奶奶可真是什么话都说得出口。小小姐当我大嫂是铁板钉钉的事儿了，再说，我爹娘还有我们是很喜欢你没错，但是大哥也是将你当小妹妹一样，这话说的，让人听到多不好。”
“就是。。这殷老夫人说话真是没个分寸。。”燕子也在一旁嘟囔。
“燕子。。”小小皱着眉不赞同的看着身边的丫鬟，见殷盈盈还是一脸抱歉，笑着劝道：“没事，宛陵说的没错，这不管你的事。”
“呵呵，小小姐果然和宛陵说的一样，善解人意。”
“是吧是吧，小小姐人很好的。。”
送走殷盈盈和商宛陵两个人之后，燕子笑着跟小姐说：“小姐，那盈盈小姐和那殷老夫人还有殷公子真是不一样啊，人很温柔呢。”
“是啊。”
真是，盈盈如水。。。不过，看着眼前笑嘻嘻的小丫鬟，小小想应该好好说说她了，真是越来越没大没小了。



、129　人间处处是奸情

“燕子，你站好。”
“是。”燕子虽然爱闹，但是对主子的性情还是很了解的，见小姐板起脸有点不知所措，听话的站好，茫然的看着小姐，怎么忽然间生气了，自己做错什么了？
“你是不是觉得自己什么都没做错？”小小看着燕子认真的说：“虽然你是我的丫鬟，但是我却将你当做小妹妹一样，平时你跟我一起玩闹我不会介意，但是在外人面前却是不敬的。还好那些人不介意，但是，如果是一些惹不起或是没有那么大肚量的人呢？不是所有人都和商行，盈盈小姐一样好说话的。。什么时候说什么话，做什么事，都要自己认真考虑清楚。”见燕子低下头，听进去的样子，小小轻轻叹了口气：“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这段时间，她发现燕子是真的越来越没大没小了，她说的也是为她好。如果哪天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那她也不一定保得住她。一个丫鬟在这个年代，基本就是任人宰割的命。
昨天，商宛陵来找小小不止是为了介绍殷盈盈两人互相认识，更是因为听说商母要上香，就来找小小一起过去。所以，今天，小小早早就准备好，等出发时，坐上自己的马车。
“小小姐，你这马车果然很不错啊。”商宛陵和燕子处的也很不错，两人的性格很像，之前就听燕子说她家小姐的马车虽然不大，但是里面却非常舒服，这次巴着小小姐上车，果然是正确的决定。商宛陵摸着坐在地下柔软的坐垫，舒服的调整了个坐姿。
“呵呵。。”
这次出来。也就商家的女人一起去上香，商母原本是想让小小和她还有老夫人一起坐一辆马车的，但是小小觉得跟这两个人在一起会别扭，而且没什么共同话题，就委婉的拒绝了，商老夫人想来也明白。也就笑笑没有再挽留。等小小刚坐上马车。就见到商宛陵拉着殷盈盈掀开马车帘子一起进来。
没错，殷盈盈也来了，准确来说，是跟着殷老夫人一起来的。今天一听说商母和商老夫人决定去上香也拉着殷盈盈一起来的。也不管人家有没有邀请她。
“我小奶奶也跟着挤到我娘她们的马车里，我就跑来跟你挤一挤了。。嘿嘿。”
“嘿嘿。”小小学着傻笑了两声，听车夫说那庙在山上还有一段距离。想着，几个人没什么事，就让燕子将准备好的飞行器拿出来打发时间。。。飞行棋果断就是出外野游打发时间必备圣品。
“这就是飞行棋啊？”捻起手上的棋子看了看。殷盈盈好奇的说：“之前宛陵也跟我说过，早就想玩一玩了。”
“这离庙还有段距离，咱们三个加上燕子就是四个人了，正好齐了。”
小小笑着拿出特意让木匠打制出来的折叠书桌，四个人开始玩了起来。时不时的，马车里传出笑声，也给这雪白的路上增添了些青春的气息。
前面马车里。商老夫人听着后面的笑声，眼里也含着笑意：“这小姑娘就是好。我们当初也是这么无忧无虑的。”
商母点头，自从小小来了之后，她家宛陵也比之前乖巧不少，之前性子太野，现在收敛了些，而且还学会下厨，可让她省了不少心。
马车里，知道商母她们出发时候也要跟着来的殷老夫人听完却不满的说：“这大庭广众之下，这么肆无忌惮的笑成何体统。。盈盈在家里多么文静的人，肯定是被带坏了。。”
听这话，原本还是满脸笑意的商老夫人还有商母脸上的热度满满退却，不满的看了眼殷老夫人，商老夫人闭目休息，商母看向窗外，两人都不打算多说什么。话不投机半句多，对于殷老夫人，沉默是最好的态度。
见两人这么不给面子，殷老夫人眼里闪着怒意。。。。。。
等马车来到寺庙，停下来的时候，车里掷骰子掷的忘乎所以的四人不舍的下了马车。商宛陵还意犹未尽的说：“小小姐，等等咱们继续啊。”
前面等着的商母好笑的看着自己女儿激动的扑红的面颊心里暖暖的：“什么继续？”
“娘，您不知道。刚刚我和盈盈还有小小姐和燕子啊，在马车里玩飞行棋，可有意思了。”商宛陵得意的说：“我赢的最多呢。”
“是吗？”
殷老夫人在一旁又是冷眼看着，皱眉叫着殷盈盈：“盈盈，回来。女孩子要矜持，别玩什么不像话的游戏，多看看书，做做女红才是大家闺秀该做的事。”
殷盈盈原本脸上的笑意僵了下，听话的来到自己祖母身边乖巧的站着，只是两眼闪着歉意的看着小小和一脸不满的商宛陵。
几个人不想上个香都不愉快，也没说什么只是岔开话题跟着住持进寺庙里，上香祈福。
跟在身后，燕子小声的紧随着小姐身边：“小姐，这盈盈小姐也是可怜的，这么个祖母，也难为盈盈小姐还能是这种好性子。”
看了眼轻声细语，目不斜视的燕子，小小嘴角勾笑：“是啊，所以更可以看出盈盈是个可交好的，以后可别再给人家脸子看。”商母不是笨人，商宛陵跟殷盈盈关系很好，甚至可以说是闺蜜，如果这殷盈盈跟殷老夫人和殷强是同一类人，别说那商宛陵看不顺眼，就是商母也不会让她们深处。
燕子听了不好意思的脸红了，之前听人家那么说以为盈盈小姐真的是要来跟小姐抢姑爷的，虽然商小姐跟盈盈小姐交好，但是心里却还是不喜欢人家。有时候说话也不由得带点情绪，小姐说的对，她是个丫鬟，无论小姐对她多好，在外人眼里她也不能没规矩。现在想想，挺不好意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