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嘉人-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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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谁又惹你不高兴了？”小小翻着书随意的问。
“小姐，就是那个殷茹啊。我跟你说，听那些商家的下人们说，那个女人经常去找姑爷，一点女性的矜持都没有。而且，最近那些下人们还在传言说，姑爷，姑爷会不会变成别人家的姑爷了。”燕子说了，担心的看着小姐：“小姐，不然你也去看看姑爷的，省的那些人不知道谁才是商家未来的大少奶奶。”
“行了，那殷茹去找商言不管我的事，而且那什么姑爷，也只是外公他们同意了，我还没有确定。。。别再说了，去给我熬点莲子羹。”
等燕子出去后，一脸不在乎的小小却看着手上的书本发呆。
下人们传的话，也传到了商老爷子他们的耳里。晚上，商言回来后，就被自己小妹给喊过去，说是书房里，大家都在等着他。看着小妹一脸的不满，商言眼里闪过一丝了然。
“小妹说，你们找我？”进了书房，商家人全部到齐，而且商老爷子还一脸不满的瞪着自己。
商言笑着坐了下来，这情景有点像是四堂会审一样。
“找你？你说说，你自己说说你最近是怎么回事，啊？”商老爷子看着脸上挂着笑的大孙子，想着那些流言，心里的怒火就往上冒：“那殷茹有什么好的，小小丫头比她不强百倍，你要是做出什么对不起小小丫头的事情，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商母虽然没有公公那么严厉，但是也和其他人一样不赞同的看着自家大儿子：“是啊，你说说，这殷茹天天有事没事去找你，你就不知道避嫌吗？而且，就算你没有什么，可是你就不怕小小那里有什么想法吗？”这才是她不满的地方，自己儿子的眼光还不可能会看上那殷家二丫头，否则小时候就喜欢上了。
“是啊，大哥，你可不能看上殷茹那丫头，我小小姐可比她好多了！”商宛陵也跟着开口，如果大哥要是对不起小小姐，她还有什么脸去见她啊。
看着几个人根本不给自己开口的机会，就一人一张嘴巴，教育自己。商言听着这些人一人一句，觉得脑门上的神经有点疼，摸了摸额角：“行了，你们让我说说。”
听商言这么说，大家安静下来，可是还是用眼神盯着商言，势必要他给说个明白。
“那殷家二小姐去找我的时候，商君也一般都在。至于小小那里，我有分寸，你们担心的事情不会发生的。。没事了？没事我就先出去了。”
看着自顾自，笑着离开的商言，都还没来得及开口，人就已经不见了。
“看看看看，这什么态度，他老子和老子的老子还没让他走呢。。”商老爷子说是这么说，但是语气却明显好多了。
“呵呵，爹，既然他有分寸，那咱们就看着吧。至于小小那里，就让宛陵去说说，可别让她产生什么误会。”商母笑着说。
“嗯，是该这么办。”
于是，商家一场大规模，小时间的会议，就这么结束了。
出了书房，商言来到自己院落，但是，看见旁边的院子，房里还亮着灯，看着看着，不自觉就走进去。
“谁？。。。是你啊。”在院子里的小小正抱着羊咩咩，给扎小辫子，听见院门口传来动静，警觉的看过去，没想到是许久不见的商言。
“呵呵。。。”小小怕黑，所以院子里也摆了好几盏灯，亮堂亮堂的，商言也可以很清楚的见到自己送给她的那只小羊身上绑满了小辫子，羊在她的怀里挣扎着，满身小辫子也跟着乱晃，很有喜感，忍不住笑了。
“额。。”见商言的目光看向自己受伤的辫子羊，小小不好意思的将小羊放下来，一着地，一得到自由，小羊就撒欢的抛开，远离这个折磨自己毛发的女主人。
“今晚，怎么有空过来，不用陪人吗？”小小说完这句话，就忍不住想要抽自己嘴巴，她在说什么啊，这话说的。跟妒妇一样，她都不好意思抬头了。
果然，对面的商言听完这句醋味十足的话，眼里的笑意都快盛不住了，只是低着头装找蚂蚁的小小没看到，也还好她没看到。
“嗯，这几天我和商君挺忙，今晚见你院子里还没熄灯，来看看。”商言这话说了，这几天商君也都陪着。
“哦。。。跟我说做什么。。”小小别扭的低语。
“明天，跟我一起出去吧，我几个朋友想见见你。”说完，商言笑着出去了，果然，来见见她，心情都会好很多，没走几步又停住：“对了，听人说，醋喝多了，伤胃。”
。。。。。。
傻傻的看着消失的身影，直到一阵冷风吹来：“什么喝醋，谁喝醋，你才喝醋，你全家都喝醋！”
小小在后面咆哮。。。。。。


、135　雪天打猎

“言堂哥。。”殷茹满眼爱慕的看着书房里在书桌前认真办公的商言，心里的爱意一直不停翻涌。这几天，她经常借机去找言堂哥，而且言堂哥每次也都陪着她，府里的传言她也听说了，心里美的很。她认为言堂哥也是喜欢她的，所以才会让她一直陪在身边，那赵小小早就被甩到一边了，商家大少奶奶的位置迟早都是自己的。
听见这个声音，正在发呆的商言皱眉，因为在想小小的事情，入了迷，竟然没发现门口来了人。而且，在门口的小厮怎么也不在。
“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对于这位堂妹，商言心里是不喜的。他在外面历练那么久，什么人没见过。这殷茹外表看起来柔柔弱弱的，但是实际上从那眼里却可以看出是个不安分的，而且偶尔也听下人说她在背后行事蛮横。这几天，因为没空理她，而且也存着想让小小吃味的心里，就没有理会她一直缠在身边，更何况身边还有二弟在。可是，没想到她竟然还以未来女主人自居。
听商言这么说，殷茹眼里闪着一丝委屈，嘴角却挂着笑，窈窕的靠近商言：“言堂哥，晚上冷，我特意去厨房熬了点热汤，你尝尝？”
殷茹特意穿的妖娆，在这寒冷的天里，显得很是单薄。
避开靠近的殷茹，商言语气冷下来：“不用了，这么晚了，你也回去吧。”不待殷茹开口，听见门口的声音，看来应该是守着的小厮回来了：“来人。请殷二小姐出去。”
“是。”刚刚去如厕的小厮一见就知道自己主子心里不高兴，内心暗自喊糟。他也没想到就这么一会儿，这殷二小姐竟然就来找主子。但是，听府里的传言。还以为这殷二小姐入了主子的眼，回来的时候还带着侥幸的心里，看来。真的是那些嘴碎的乱传。。。
“放开我，言堂哥。。”见小厮过来，殷茹皱眉甩开小厮的手，笑着将汤放下：“既然言堂哥要办公，那茹儿也不打扰了。这些汤，言堂哥有时间就喝点吧。茹儿告退了。。”说着，委屈的看了眼商言。奈何商言眼里只是看着桌上。只好退下。
小厮尽职的连带笑意，陪着殷茹来到门口，目送她离开。刚回到门口候着，心里还没松口气，就听见里面主子传来的声音。
“以后不要让陌生人进来。”商言的声音虽然淡。但是却让门口的小厮心里一紧，连忙点头，也不管自己再门内的主子看不看得见，大声回答：“是！”
站直背，没听见主子接下去说话，渐渐的缓缓松了口气，不过又对那位殷家二小姐在主子心目中的地位有了新的认识。“陌生人”。。只是陌生人而已，亏这府里的人那么瞎传，还什么替代赵小姐。。简直扯淡！
回去的时候。殷茹心里为在书房时商言的冷淡感到懊恼，心里觉得肯定是今天那赵小小跟言堂哥说了什么。因为府里的传言，一些不开眼的丫鬟，嬷嬷开始见风使舵，偏向这位大少爷的“新欢”。成了，殷茹在商府的眼线。今天商言去小小院子里的事，也被告知了殷茹。
“哼，我就不信了，言堂哥会不喜欢我。。”殷茹也不想想，她在商言这里从来都没有受到商言的笑容。。。她也被府里的谣言给误导了，渐渐的，也自己催眠，商言对自己的不同。。。。。。
“殷茹小姐。。”
拐角处，一个中年妇女鬼鬼祟祟的冲着殷茹笑，时不时的还看了看周围。
“是你？什么事？”这人就是殷茹在商府的一个眼线，周婶，是厨房里的大二手的。因为不服气压着自己的陈婶，有一次见到殷茹，想着最近府里的传言，就想着能巴上她，以后殷茹当上商家大少奶奶，她也能跟着沾光，可以翻身压在那姓陈的贱婆娘身上。这次，大少爷去赵小小那里的事也是她跟殷茹打小报告的。
“殷茹小姐，您过来一下。。”
殷茹想了想，皱着眉也过去了。这个周婶找自己看来，又有什么情报了。“什么事？快点说，等等让别人看见不好。”殷茹站在距离周婶几步的距离，警惕的看着周围。这周婶身为下人，而且是在厨房帮忙的，衣服和身上难免有一些味道，殷茹挥着手，一脸嫌弃：“你去哪里了，身上一股臭味。快点说，跟你站在一起久了，我都要被你熏臭了。”说着，脚步又往外挪了一点。
“呵呵。。是是。。”周婶不好意思的赔笑，心里却是愤怒的，今儿个厨房弄鱼，沾上点味道也是在所难免的。她如果跟她一样是大家小姐，至于需要去厨房吗？
“是这样的，殷茹小姐。今儿个，我再厨房帮忙的时候，听见有人说明天早上，大少爷会出去见几个号朋友，那个赵小姐也在。”厨房是下人聚集的地方，主子们的很多事，都可以从哪里听到。
“明天？”殷茹想了想，又瞥了眼周婶：“什么赵小姐，也就是一个乡野小丫头而已，只是家里有点田地罢了，还配叫小姐？”
“是是是。。。”
小小当初跟殷老夫人自我介绍的时候，只是说家里有些田地，没有说很多。商母他们虽然知道小小家庭，但是觉得也没必要多说什么，加上小小平时打扮比较低调，做事随和，所以在殷老夫人这些外人的眼里，这赵小小只是一个家里有点田地的乡野小地主的女儿。
“没别的了？那你赶紧下去。。”说完，殷茹一边挥散着鼻尖传来的气味，一边扭着小蛮腰离开了。
“切，真当自己是大家小姐？不就是个次女吗，还不定当不当得上大少奶奶呢。”周婶也扭着比殷茹大了一圈的腰离开了，这么小气，她还以为来通风报信可以得到一笔赏银呢，啧啧，还大家小姐呢。。。。。。。
一大早，小小就被几个小姑娘挖醒。
“小小姐。。”殷盈盈不好意思的看着模糊着双眼，还显得很困的小小，今早，自己也是被宛陵那丫头早早的叫醒，说是难得言堂哥邀请小小姐一起出去玩，当然要好好帮着小小姐打扮打扮。
“燕子，这朵不好看，这个好。。”
“宛陵小姐，这朵太大了，小姐不喜欢的。。。”
叽叽喳喳，叽叽喳喳。。。怎么这么吵。
睡得迷迷糊糊被叫起来的小小，努力拍回思绪，迷幻的眼神渐渐聚焦。。“你们。。这是在做什么？”看见自己身前铜镜里的身影，小小觉得自己的额角那根粗壮的神经在猛烈的抽搐中，尽量克制着自己的声音：“这些。。。都摘掉。。。”指着自己头上那一朵一朵金花和钗子，小小声音透着认真。
“可是，小小姐，你这次是去见大哥的好友的。当然要。。打扮。。。。”商宛陵的声音在小小的注视下渐渐低沉直至消声。而燕子，不愧是贴身小丫鬟，听出小姐语气里的不愉，早就动手将东西拿下来了。。
“燕子，去给我拿件素色的，走起来方便点的衣服。。”
“是。。”
见小小姐将自己费尽心思打扮的东西都拿下来，还穿上件很普通的衣服，商宛陵的心里在滴血：“小小姐。。。你这样也太素了吧。。”
“太素了？”小小想了想：“那。。加朵小黄花吧。”小小笑着将一朵黄色的小花装饰别再头上，笑着说：“这样就好了。。不会太素，走路什么的也方便。”
看着笑着出去的小小，身后的宛陵和燕子则是相对无语。。这叫不会太素？。。
等小小出来后，商家三兄弟也已经在外面等着了。
“啧啧。小妹，这就是你说的要帮小小做的打扮？”商行一早就听说自己小妹去小小房里给她好好收拾收拾，但是，这样看来，好像没什么差啊。
商宛陵听着自家小哥的消遣，理也不理，嘟着嘴上了马车，小小在身后笑着上前，路过时候还瞥了眼嬉笑的商行：“就你话多。。”。
殷盈盈在身后也笑着跟上去，商行摸了摸高挺的鼻子：“大哥，还真给你说对了。”
“别忘了你的银子。”商言笑着说完上马，一小队开始行驶。。
“是。。”商行哭丧着脸上马跟上去。
这银子是之前商行自己硬是要跟商言打赌，说小小会被小妹弄的很华丽的出来，没想到。。虽然只是一百两银子，但是这丢的不是银子是面子！商行在心里暗暗决定，等等一定也要让自己的银子有所值得。。。。。。
马车里，商宛陵还是为了早上自己的心血报废而生闷气，一个人缩在角落里看着窗外，就是不理人。
“好啦，不生气了。。。对了，等等是要去哪里，怎么往这条路走？”这条路似乎是出城的路。
殷盈盈笑着顺着小小的话扯开：“嗯，商二哥说是打算出去打猎，所以出城。”
“打猎？这天气？”
“是啊，他们说这山上，有些野猪，这天气打猎别有一番乐趣。”
“是吗？”看着依旧看着窗外的宛陵，小小凑过去，笑着说：“好了，别生气了，等等我打到的猎物也给你一只~”
商宛陵脸一扭：“。。。”


、136　坠崖


小小知道是要去打猎后，心里期待不已，眼神偶尔不自觉飘向马车里的一个小箱子。里面是自己特制的弓箭，已经很久没有碰了，就要重新握上，心里有点小激动。
别人没注意到，但是燕子注意到小姐的小眼神，心里好笑，小玉姐也跟她说过小姐的箭法很好，以前经常上山打猎。难怪，听说姑爷他们是要带她去打猎，心情会那么好呢。
“到了。”商言停下马车，掀开马车帘子，将商宛陵她们扶下马车后，转而伸出手，笑着看着小小。。小小别扭的微微转转脸，伸手放在商言厚实的大手上，下了马车。
一下马车，见到周围的风景，心里的那一丝别扭一下子都不见了“好美。。”
笑着看着发着感叹的小人儿，商言眼里带着笑意：“嗯，山上的雪景很美。”
“是啊。。”一望无际的雪白。。。小小无法形容出来的震撼。
“好了好了，你们就别再感慨什么好看不好看了。我可已经等不及了。。小小，听小妹和盈盈说，你在马车上可是已经夸下海口，要亲自打到猎物送给小妹呢。。”商行一脸挑衅的笑着说：“这样，咱们俩比比，看谁打到的猎物多。。。。”
“赌注是。。？”
“赌注。。赌注。。一百两！”商行看了眼站在小小身边但笑不语的大哥。。没错，他就是故意的，输了那一百两他心里实在不甘心。
“小哥。你这样也太不公平了吧，摆明了就是欺负小小姐嘛。。”商宛陵嘟着嘴说，这小哥身为一个男人，跟小小姐一个弱女子也好意思说这些话啊。
小小听着小姑娘为自己说话。眼里笑开了，这妞就是直，气来得快也去的快。
“燕子。你就留在这里帮着生火，等着小姐我逮些野味回来。。”小小说着，拿起自己的弓箭背上，让一名护卫下马，自己翻身上去。
身后的商行见小小已经骑马离开了，笑着也骑上马：“大哥，如果你担心的话。等等可以帮着小小出钱就好了。”
商言没说什么，只是跟着小小离去的方向离开。
好一段时间出去后，商行骑着马回来，见到在一边帮着燕子烧水的小小，大笑着下来。将绑在马背上的几头猎物解下来：“这么早就回来啦。哈哈，你们看，我逮了三只野鸡还有两只笨鸟。刚刚差点就逮到一头野猪了。。”来到小小身边，自以为是的安慰：“小小，没事，那钱你可以让我大哥给我的。”
正在摆弄小锅烧水的小小，瞥了眼一脸自得的商行，没说什么。但是身边的燕子却已经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商行看着燕子笑的样子，古怪的看着小小：“你这丫头今天是怎么了？怎么笑的这么莫名其妙的？”
“哪里莫名其妙的？！商小公子。我家小姐可是带了头打野猪回来的！”燕子自豪的说，她小姐逮回大野猪的时候，看着周围那些人惊讶的眼神，心里可是自豪不已，那可是自家的小姐呢。
“大野猪？”商行愣了愣，这大冷天的。能抓到几只野鸡已经很厉害了，竟然还会被她一个小女子逮到一只大野猪？
“是啊，小哥，可能小小姐逮回来的那只就是从你眼皮底下溜走的那只？”商宛陵好笑的说：“而且，小小姐还说了，那只大野猪等等她会给我做好吃的。”
“是吗？呵呵。。”商行被小妹这么一取笑，脸上都有点不自然了。
商宛陵看着自己小哥别扭的脸，没有安慰，反而再次取笑：“对了，小哥，你那时候可是说了，输的人要给对方一百两呢，小小姐姐的大野猪比你逮回的野鸡肯定更棒了，那你那一百千万别忘啦。”
听着自家小妹雪上加霜，商行不自在的将脸挪开，小小和商言似笑非笑的眼神就收入眼里，心里更憋屈了。。这俩人怎么回事，自己竟然同时输给了他们俩？真是。。。。。。
“行了，人也都回来的差不多了，燕子，宛陵，你们来搭把手。。”
“好~”
殷盈盈也笑着起身，走过来：“我也来帮忙吧，打猎我是不行，但是搭下手我还是可以的。”
“好啊，那你帮我去那些雪。。。”
“嗯。”
小小接过护卫们已经清理干净了的野猪肉，开始鼓捣起来。
因为是在外面，小小也没有做什么麻烦的东西，就是做了一份烧汁金菇野猪卷。。还有野猪肉羹，主要是拿来做串烧野猪肉。虽然简单，但是小小特制的调味料却让这些串烧的味道非常美味，很受大家的欢迎。
“哎，宛陵啊，你们可别吃太多。。多喝点汤，这串烧少吃点。”殷盈盈还比较矜持，可是宛陵和燕子的旁边已经堆了好多竹签，都是拿来串串烧的。
“额。怎么了？很好吃啊，而且，你不是说了我可以多吃的嘛。。”以为小小是心疼这些野猪肉，宛陵不乐意的嘟起嘴。燕子虽然也不高兴，但是没说什么，还是听话的放下手上的串烧，可是眼里也闪着委屈。
看这样子，小小心里好笑，这俩还真当自己这么小气的啊？
“不是的了，这串烧虽然好吃，但是很油腻，我们女孩子可别多吃，吃多了容易增胖的。。到时候你们要是长肉了可别怪我啊。”小小戏谑的看着两人。
“会变胖啊？那。。那我不吃了。”宛陵和燕子一听说会变胖，就听话了。宛陵还要伸向盘子的手，伸了回来。
“你们多吃点猪肉羹，这个不会那么容易胖，而且味道也很不错，大热天喝一些暖胃。”
“嗯。。”
女孩子家，不管多少岁都很爱美，宛陵和燕子两个年轻笑姑娘当然也是了。。就是旁边跟来照顾商宛陵和殷盈盈的几个老嬷嬷听了也遗憾的看着盘子里小姐们赏给自己的串烧。。还是拿回去给小孙儿吃吧。。
商行是个男人，所以不像女人家估计那么多，死命的狂吃，边吃还边说“嗯嗯。。好吃。。香。大哥，你抓把劲，赶紧将小小取回来当我大嫂啊。”
商君看了眼还在吃着的小弟，再看了眼低着头的大哥，眼里闪着笑意，眼神不经意和殷盈盈的互相撞在一起，看着她不好意思的转过脸，吃着手上的串烧，果然美味。
一大群人在雪白里吃着热腾腾的野猪肉，一脸笑意。可是，没想到这时候却来了一个不受大家欢迎的人。
“啊，言堂哥，原来你们也来这儿，真是巧啊。”殷茹下了马车，窈窕的走过来，笑着说，语气里还喊着惊讶。
虽然她这么说，但是在场的有哪个是笨蛋？这先不说外面天气这么冷，就是这山离城里也有一段距离的，巧能巧到这儿？
“茹儿，你怎么也来这儿了？”殷盈盈作为她的姐姐，虽然不是很喜欢她，但是怎么也是自己妹妹，不好让她这么尴尬。
“嗯，今天出来走走，听说这里的雪景很美，就来看看，没想到竟然会遇到你们。不介意我也坐下来一起聊聊吧？”
商宛陵看着已经坐了下来的殷茹，眼里嘲讽：“你都已经坐下来了，还用得着来问我们？”
不介意她的语气，殷茹看向盘子里的一串串串烧和锅里的猪肉羹笑着说：“这些看起来很好吃的样子，不知道是哪位厨娘手艺这么好？”
这话说出来，燕子首先不乐意的站出来：“什么厨娘，这可是我们小姐亲手做的。”
“哦？原来是小小姐姐啊，真是不好意思。。”殷茹捂着嘴笑，可是那做作的嘴脸，却让几人眼里厌恶。
小小不理会她的阴阳怪气，笑着站起来：“你们接着吃吧，我去散散步，消消食。”
见小小走了，商宛陵看着巧笑颜兮的殷茹，觉得手上的肉羹都没有那么美味了；也跟着起身拉着殷盈盈的手：“盈盈，咱们也去走走吧，省的看一些人碍眼。”
殷茹听这话，心里一恨，死丫头，等我成了你大嫂，看我怎么收拾你。但是，面上又笑的温柔：“言堂哥。。”才刚说没两句，商言就站起来了，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殷茹脸色一沉，也跟着站起来。。
“我自己再这边走走就好了，你们下去吧。”
“这。。”
“没事，这里没有别人，我就只是在这里走走，不会出什么事的。”小小笑着说，她不喜欢每次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