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嘉人-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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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
殷茹看着祖母身边的得力助手王嬷嬷脸上的笑容，再看看她手上的藤条，脸上一百，心里一紧，浑身不住的颤抖：“祖母，祖母饶命啊祖母。。哥哥。。哥哥你帮我跟祖母求求好吧。。”
“二小姐，得罪了。”这王嬷嬷没听到老夫人的命令，笑着跟殷茹说完，手上的藤条就不客气的挥向她瘦弱的肩膀。
殷茹见祖母和哥哥一脸的淡漠。知道自己这二十是少不了的。。。只好咬着牙忍下来。。
一鞭，两鞭。。
藤条挥打的声音清脆响亮，一旁的小丫鬟听着全身都忍不住一抖，心里不住的害怕，也为这位娇身冠养的小姐感到可怜。
殷老夫人和殷强两人确实听着这鞭打的声音，一边笑着聊天。。。。。。
“老夫人，二十打完了。”好一阵子后，王嬷嬷总算停下来，笑着走到殷老夫人身边。
“完了？”殷老夫人停下和孙儿的谈话，转过头看着已经撑不住摇摇欲坠的殷茹：“怎么，就这么几下就受不了了？”
“受得了，谢祖母赏赐。”
殷茹脸上的汗不住的低落，刘海盖住的眼里闪着怨恨，却笑着说出这句话。
殷老夫人这么一听，反倒是笑着挑眉，没看出来啊，这二丫头倒也是个能忍的：“行了，这次就这么算了，下次别在这么没脑子的冲动办事。。。下去吧。”
挥手示意殷茹离开，转头打算继续跟着自己孙儿聊天，却见殷茹依旧跪着没有离开。不悦的皱起眉头：“你还有什么事？”
殷茹看了眼房里的丫鬟仆人们一眼。。
“你们下去吧。”
“什么事啊，还这么神秘。”殷强扔了把丫鬟们剥好的瓜子抛进嘴里。
殷茹笑着说：“祖母，哥哥。那个赵小小，你们就不想教训下吗？这不止是我这次的怨恨，而且还因为她商伯母他们已经对我们有成见了。我知道这是我的错，但是我想她肯定也在中间挑拨离间。而且，如果再这样下去，言堂哥那里。。。。。。”
殷老夫人听完嗤笑：‘我还以为你要说什么呢。。。怎么，你以为这么些日子那商言对你真有什么兴趣吗？”
殷茹听应老夫人这么说，脸上是不缀与懊恼。。。。。。
“祖母，这也是。如果那赵小小成了商家大少奶奶，那我们和商家的关系可就不能够亲上加亲了。”殷强眼珠子转了一圈，心里有着自己的算计。
殷老夫人很是了解自己的孙子，一看他那两眼珠子在不停的转就知道他在想什么。
“怎么，你还想着那个赵小小？”
“呵呵。。”殷强的心思被自己祖母说出来也不会觉得尴尬，笑着说：“那个赵小小虽然礼仪不行，家世一般，但是，长得确对孙儿的胃口。”殷强心里还是对那个赵小小放不下，不只是单纯的对她的外貌，而且还是征服欲。小时候就很嫉妒商言，现在商言看上的女人，他如果能够抢过来，这能让他另类的自尊心得到满足膨胀。
“你们想什么我知道，我也不希望那个赵小小当上商家大少奶奶，可是。。你们看现在这样子能有什么方法？”
殷强也停下脸上的笑意，祖母说的正是让他气恼的地方。
“祖母，哥哥，我这里有个方法。。”殷茹笑着说。见两人都看向她，轻语：“商家怎么也是个大户，就算容忍的了一个乡野小丫头当商家大少奶奶，可是也容忍不了一个失贞的女子，这事要是让旁人知道了去，那商家还如何在北方立足。”
这话说出来，殷老夫人和殷强都惊讶的看着一脸笑意的殷茹。这对于一个女子，特别是未出阁的女子。。
“没想到，妹妹，原来你也这么狠啊。怪不得人都说最毒妇人心。”殷强笑着说：“不过，你说的也有道理。这倒不失为一个好方法。”
殷老夫人想想，没有表态：“那你，有什么好的介意？”
“哥哥不是喜欢那个赵小小吗？听说那赵小小平时也会出去走走。。”殷茹意味深长的笑着说。
殷强听着，心里却在笑着夸，不愧是自己妹妹，就是明白自己的想法，可比殷盈盈好多了。当下拍着自己都可以流油的胸脯：“放心吧，这件事情就交给我了！”
“那就拜托哥哥了。”殷茹讲这话的时候是笑着说的，但是内心却是鄙夷。虽然她不喜欢那赵小小，可是如果自己是赵小小，傻子都知道要选谁，就她这位不学无术的哥哥，怎么能跟言堂哥相提并论。
殷老夫人看着两人，没有说什么，只是在沉默了许久之后叮嘱：“小心点。”
殷老夫人知道，如果按照殷茹说的方法去做的话，那么自己肯定就会得罪哥哥，得罪商家，但是她却认为自己是哥哥唯一的妹妹，而且那赵小小只是个小女子，哥哥应该还不至于为此跟自己翻脸吧。。。。。。
殷家三人的话结束后，殷茹跟殷老夫人和殷强告退后，在丫鬟的搀扶下出去了。在转角口遇到了商母，殷茹小心翼翼的直起被打得已经玩下去的腰，强撑着笑意：“商伯母。”
“嗯。”商母只是笑笑，没说什么就走过去。身后的殷茹一直笑着送她离开，等到见不到人的时候，又将身体的重量靠在身边的丫鬟上，缓缓的回到自己房里，却为商母的态度更加生气，只是这个气还是冲着小小去的。如果不是赵小小，商伯母以前也是很喜欢她的。。。。。。
商母这次也是去找殷老夫人的，等商母笑着从殷老夫人房里出来后，里面的殷老夫人也坚定了之前殷茹和殷强说的事。。这次商母竟然来，委婉的让自己回去？！为此，她觉得自己的尊严受到了挑战，所以对于殷强和殷茹之前说的方法也没有任何的犹豫了。。。。。。


、140　狐皮

这段时间，小小也安静了不少。殷茹因为那二十鞭，还在房里躺着养伤。因为越累越接近年关了，天气也越来越冷了，冻得小小这几天都没怎么出去，尽是窝在床上。
“哈哈，小小姐，之前是听说你很怕冷，但是没想你竟然是这么怕冷！”来找小小玩的商宛陵一进来，见到在床上裹成一小团的小小忍不住就笑了。跟着的殷盈盈也笑，但是厚道的没有说什么。
“快把门关上，这风都飘进来了。”小小才没空理会她的调笑，这两人刚刚进门，那寒风一下子就跟着涌进来，小小更加努力将自己缩进被子。
燕子嘴角也勾着笑，赶忙去将门合上。
“小小姐，你这样不行，这以后怎么办。”殷盈盈坐在床边，看着缩的只留一个小脑袋的小小，但有的说。这么怕冷，以后嫁到商家，冬天可怎么办。
“什么以后怎么办。。。我以后又不会在这。。”小小别扭的说，装作没看到几人带笑的眼神。
商宛陵看着她别扭的样子好笑，在盈盈阻止的眼神中打住原本想要取笑的心：“是是是，你还没这么快在这里住。。但是，你这样也不行啊，总不能一整个冬天都缩在床上，都不动弹吧？好歹也出去走走，不然身体都会顿了的。”说着就要扯开小小身上的被子。今天过来，也是想要带她出去走走，都好几天没出门了，看着她就觉得要憋坏了。
“不要。不要扯我被子。。。让我在床上自生自灭吧。。”小小双手紧紧抓住被子，一边低声说着，这么冷的天，她恨不得每分每秒都待在被窝里。怎么还可能会想要出去走走。
殷盈盈和燕子看着床上和床边正在拉锯战的两人，都忍不住想笑。
“行了行了，既然小小姐不想出来。咱们也就别逼她了。”殷盈盈笑着跟宛陵说，但是又转头看着成功扯回被子正窃笑的小小：“不过，小小姐，这次我们也就不逼你了，可是下次可一定要跟我们出去走走，天天窝在床上，迟早会憋出病来的。”
小小这么听着。还想要反驳，但是被自家丫头给打断了。
燕子也觉得小姐这样子不行，宛陵小姐和盈盈小姐来找小姐出去她可是很支持的，看着一脸不甘的小姐，赶紧点头：“是啊小姐。我也觉得您要是一直在房里，不出去运动运动是不行的，咱们也该出去走动走动，可能动一动更暖和呢。”
看着几个人眼巴巴的看着自己，眼神又是威胁，又是担忧，又是鼓励的。。。小小只好郁闷的点头：“好吧，下次吧。。那你们现在可别逼我出去，让我自己再被窝里好好躺着啊。”
“行行行。你就躺着吧，我和盈盈两人出去逛街了。”商宛陵看着小小一脸警惕的样子好笑，祝福燕子好好照顾小姐后，拉着殷盈盈的手，笑着就出去了。
听着脚步渐远，小小开心的笑了。总算没有人再念叨自己了。小小转了个身，继续休息，冬眠。
商宛陵和殷盈盈出了小小房门后，并没有马上出府，而是来到商言的书房。
“大哥。”商宛陵笑着进来，见到大哥和二哥正在说话，而小哥早就不晓得跑到哪里去风流了。“二哥也在啊。”
“嗯。”商君冲着小妹点点头，见到旁边的殷盈盈，笑了笑。
“你怎么来了。”
“大哥，你不是让我去找小小姐吗？我们去过了，可是小小姐太冷了，死活都不肯跟我们出去走走。”也是商言早上遇到商宛陵，才让小妹找小小出去走走，他也听说小小怕冷的事。
殷盈盈点头，看着言堂哥垂下的眼睛，笑着说：“小小姐也是怕冷，适应不了咱们北方的天气。我想，过段时间就会好的。”
“嗯。”商言听完，也没说什么，见小妹两只眼珠子不住的瞄向门口，笑着说：“好了，没事你们就出去玩吧。早点回来，别惹祸。”最后三个字主要是对商宛陵说的，这丫头野，出去经常会惹祸。
“好啦。那我们出去了。。”商宛陵听完，嘟着嘴，但是又不敢说自己大哥什么，只好生着闷气，拉着还在跟商君对眼相笑的殷盈盈：“走啦。别再跟二哥眉目传情了。。。完了，摊子就该收了。”
殷盈盈听完，闹了个大红脸，点点头，跟着商宛陵出去了。
“呵呵，真给小妹说中了？”看着二弟眼神看着门口，商言难得的开了句玩笑。
商君收回视线，没说什么。只是低声提醒大哥：“小小这么怕冷，这里的气候，估计是受不了的。”
是啊，商言点头：“听说这几天山上有雪狐出现。”
商君点头，知兄莫若弟，明白大哥的意思，只是低头继续小妹进来前讨论的话题。
没隔几天，小小还照旧躺在床上的时候，却见到燕子一脸笑意，两只小脸蛋红扑扑的进来，手上还捧着个盒子。
“什么东西？”小小探出脑袋，好奇的问。
燕子神秘的笑，然后将盒子打开：“是姑爷特意拿来的雪狐皮，肯定是听宛陵小姐说小姐怕冷。。姑爷对小姐可真好，真细心。”燕子羡慕的说，眼睛盯着手上的雪狐皮：“听人家说雪狐皮很贵的，而且很保暖。。。”
看着燕子递过来的盒子，小小直起身子，将狐皮拿起来，手感确实很好，小小心里小小感动了下。她经历这些事，对于商言不是没有感觉，只是。。。现在的她，还是有点犹豫，但是不可否认的是，心中的天平已经渐渐的向商言那边倾倒。。。。。。
“小姐，姑爷还说了，这狐皮让您拿去做些披风或衣服，这样出去的话就不会感觉很冷。姑爷好好哦。。”燕子说完忍不住又夸了下姑爷，时刻帮姑爷加强在自家小姐心目中的地位。
“是是是，他好。。。”小小笑着说，看了看手上毛茸茸的皮：“你让赵元拿去看看有哪个手巧的，给制成一件披风吧，多的皮毛就弄个手套。”
“好的，小姐。”燕子盖好盒子，屁颠屁颠的就跑出去了。
可是，燕子刚打开门，脸上的笑意就停了：“殷茹小姐，你来找小姐有事吗？”
听见燕子略带怒气的声音，小小愣了下，起身：“哦？是殷茹小姐啊？怎么今天有空过来，听说，最近你可是挺忙的”
忙什么？忙着修养呗，这事，大家也都听说了。殷茹听小小这么说，眼里闪着怒气，笑着看向燕子手中的盒子：“哟，这是什么东西，看燕子姑娘护的这么紧，不知道能否让我看下？”
燕子听了，得意的说：“这里面可是姑爷怕小姐冻着，特意给小姐拿来的雪狐皮。”
雪狐皮？殷茹听了眼里闪过嫉妒，脸有点僵硬的笑：“是吗？那可真是好东西，借我也来看看。”说着，不管燕子的反对将盒子抢了过来，打开，：“哟，这雪狐皮还真是漂亮啊。。。啊！”
看着掉在火盆里的雪狐皮，燕子连忙将它捡起来，却来不及了，皮已经被烧了一小块，燕子气氛的说：“你是故意的！太过分了！”
刚刚殷茹摔倒的样子太假了，瞎子都能看得出来是有意的。
殷茹笑着说：“哎哟，燕子姑娘说笑了，我怎么可能是故意的。。赵小姐，真是对不住啊，刚刚，这脚一扭，谁知道皮恰巧就掉在火盆了。。希望你可别怪我啊。。”
“什么不是故意的！你就是故意的！”
“我真不是故意的。。也是我的错，可惜了这雪狐皮，难得的东西。。要是可以，我也想陪件新的给赵小姐。”殷茹假惺惺的说，但是没想到小小会毫不犹豫的说出下一句。
“好啊，那你赔吧。”
这下，殷茹和燕子都愣愣的看着冷着脸说话的小小，没想到她竟然真的要让殷茹赔。
燕子马上反应过来，小姐都支持自己，那她还顾虑什么：“是啊，你赔啊，这可是姑爷给小姐的，你弄坏了，当然要赔件新的了。”
殷茹听着，脸都有点绿了，自己也就这么随口说说，哪里会想到这赵小小真的会让自己赔。先不说自己可不可以拿到一件新的雪狐皮，就是可以，她也是不愿意的。
“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么闹？”
殷老夫人刚刚路过，原本不想走进来的。可是听见殷茹的声音，看着像是跟赵小小闹了什么矛盾，想了想，还是进来看看。
“祖母，是这样的。。我不小心将言堂哥给赵小姐的雪狐皮给弄掉，正好落在火盆里烧了一小块，这不，赵小姐正要我赔件给她呢！”
殷老夫人听完不屑的说：“我以为是什么呢，不就是张雪狐皮吗，还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吗？”
“既然如此，那殷老夫人就赔我家小姐一件新的吧！”燕子听这老夫人这么说话，心里更火了，这一大一小是不是都欺负到小姐头上了？
“主子说话，你一个小丫鬟插什么嘴？王嬷嬷，掌嘴！”
在大伙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王嬷嬷已经上前狠狠给了燕子一耳光。
“啪！”
声音清脆响亮。。。。。。


、141　道歉

几乎是在殷老夫人刚说完，王嬷嬷就已经上前给了燕子一耳光，小小想要阻止都来不及。
燕子捂着被打偏的脸，眼睛还愣愣的，看着一脸得意的殷老夫人和殷茹，还有那个打完自己又站到主人身边的王嬷嬷。
“啪！”
这个声音让刚刚快要回过神的燕子又愣住了。。。小姐。。。
“你个臭丫头，你做什么？！这么没规矩！！”殷老夫人看着身边被打了脸的王嬷嬷，感觉小小这巴掌不是打在王嬷嬷脸上，而是打在自己脸上，憋红了脸怒斥。
小小轻轻挥了挥有点酸的手，笑：“做什么？和殷老夫人一样，教训奴婢呗。”小小走到燕子身边，拿出手帕，沾了点热水，让燕子敷在渐渐显现出淤红的脸。
“大胆！我殷家的奴婢还轮不到你来教训！”
听了殷老夫人的话，小小也不甘示弱，冷冷的看着她：“那么我赵小小的奴婢，更加轮不到你殷家来教训了。”
“你！”殷老夫人被小小给堵得没话说，虽然自己看不起赵小小，但是奈何，她说的话又是在理，那燕子不是自家的丫鬟，自己根本教训不得。没想到，这赵小小竟然为了一个丫鬟，敢和自己顶嘴，对着干？
燕子在一旁，接过小姐拿过来的手帕捂着脸，看着小姐为自己报不平，心里暖暖的。对面那个低着头的王嬷嬷，自己看的清楚，那脸上挨的巴掌绝对比自己的力道重。虽说小姐生的没有那个王嬷嬷来的彪悍。但是小姐可是自小练武的人，那力气怎么可能比不过王嬷嬷，想必，现在她的脸。应该已经肿起来了。这么想着，燕子脸上的抽痛感，竟然淡了不少。
“赵小姐。你这话虽说说的不错，但是，祖母好歹是个长辈，是殷家的老夫人，是商老爷子的亲妹妹，你就这么替祖母教训王嬷嬷不大好啊，而且。王嬷嬷可也是跟在祖母身边许多年的老人了。。”殷茹一脸惋惜的看着小小，眼里却闪着恶毒的笑。祖母是个什么人自己怎么会不知道，现在，这赵小小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打王嬷嬷，打她的脸。她又怎么会那么简单就放过她。自己祖母是个说呢么样的人她也知道，虽然是个大家夫人但是心眼却小的很。。。。。。想到自己之前被王嬷嬷鞭打的二十鞭，感觉背上刚刚才结疤的伤口又开始疼了，心里恶意的希望，这赵小小也能受自己受到的痛苦或者更甚。
“长辈也要有长辈的样子，殷老夫人没有经过我的同意，就让身边的仆人给了我丫鬟一巴掌。。。”小小笑了笑：“殷家的规矩可真是好啊。”
听赵小小这么说，在小小挥手打了王嬷嬷之后就脸色铁青的殷老夫人，更是冷不住。上前，伸起手，也想给小小来一掌！
“！怎么，殷老夫人难不成在打了我的丫鬟之后，还想要再教训我？殷家的规矩，果然真的好啊。”小小练了这么久的武。那殷老夫人挥手的速度哪里会比得过小小，早在殷老夫人伸起手的时候，小小就已经有所警惕了。
“你们在做什么？”
门口传来的商老夫人的声音，小小笑着松开手：“商老夫人好。”
“大嫂！你看看，这赵小姐可真是够有谱的，真是不懂规。。不懂礼貌。竟然还抓着我的手！”
小小好笑又好气的看着一把年纪了的殷老夫人，竟然就这么上前告状？
商老夫人看了看房里的情形，猜到估计又是自家小姑子惹事了。看着一旁微笑，听着殷老夫人告状的小小笑：“小小，真是不好意思。。”
“什么不好意思？大嫂，你怎么跟这个小丫头这么说？是她抓着我的手，而且你看，那样子分明是想要打我的吗？这种不知礼数的丫头，难怪是乡下来的。。我真不知道你和大哥怎么想的，竟然还想要她做言儿的媳妇？”
小小好笑的讽刺：“那还真是，殷老夫人的孙女将我的东西弄坏，我家丫鬟只是顺着她的意思请她赔偿，殷老夫人就越过我直接让身边这位。。王嬷嬷是吧？让这位王嬷嬷直接上前就是给燕子一巴掌，在殷老夫人想要教训我的时候，我只是适当的自我防卫，竟然也是不知礼数，这殷家的规矩还真是好啊。。商老夫人，是小小的不是。。。”
殷茹在一旁看着事情的发展，听到这里，直觉不妙，果然。。。。。。
“什么不是，你是不是！”商老夫人皱着眉：“都说了叫我商奶奶，怎么又商老夫人商老夫人的叫起来。。”
听这话，原本还惊讶商老夫人何时变得这么不分青红皂白的小小，眼里暖暖的，不好意思的笑：“确实是，对不起啊，商奶奶。”
跟小小和燕子的表情相反，殷老夫人脸上却是感觉被商老夫人也狠狠扇了一耳光一样，尽是懊恼：“大嫂。。。”
“商老夫人。。”殷茹见到祖母示意的眼神，只好硬着头皮也上前：“这事，祖母她。。”
“殷茹小姐。”商老夫人冷淡的语气和表情，使得殷茹心里更加一紧：“这次的事情听起来似乎是因你而起，可以麻烦你，跟老身如实说说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如实说说这四个字，听起来加重了语气。
“是。”原本还希望祖母能够帮帮自己，可是见到商老夫人冷冷的一个眼神，祖母就缩了缩脖子往后退了一步，殷茹知道，自己躲不了了。
在听完殷茹说的事情后，商老夫人脸上的表情都沉下来。
“小小啊，这次的事情，是殷老夫人有失礼之处。。”
听商老夫人这么说，殷老夫人不乐意了：“大嫂，你这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做是我有失礼之处？明明就是这臭丫头的不对，我。。。”
“行了。”见这小姑子竟然还这么嚣张，商老夫人实在心里真的是又气又无奈。“快跟小小道歉。”
“道歉？我？”殷老夫人难以置信的大叫！但是在大嫂的眼神中，渐渐的压低了声音。。该死的，自己大嫂的眼神竟然渐渐的跟大哥的一样了，眼神里的凌厉让自己的心里颤抖起来，这跟在大哥面前的感觉很像。。。。。。
“臭。。咳。丫头。。这次的事。”
“哪里哪里，也是我的不是，不该这么顶撞殷老夫人。。希望殷老夫人能大人不计小人过。”既然商老夫人给了这么个台阶，小小也不想与殷老夫人敌对，算是给商老夫人一个面子。
殷茹看着祖母这样子，眼里对小小的愤恨就更多了，脸祖母都向她道歉。。。。忽然，感觉到一对眼里的目光看向自己，殷茹身子一凛。
“小小姐，这次是我的不是了。这雪狐皮，我。。”
“哪里，这雪狐皮的事就算了。”
商老夫人笑着跟小小点点头：“丫头，有空多去跟老婆子聊聊天。。”
“好。”
送商老夫人离开后，小小看和身边笑的嘴巴都咧开了的燕子：“真是的，脸不痛了？嘴巴张这么大。。”
“不痛！”看着那两人离开时候的样子，燕子就觉得自己脸上的红肿就笑了不少了。
而离开小小房子的商老夫人，在前面走着，步伐越走越快，后面的殷老夫人和殷茹明显感觉到她心情的不爽。
“怎么了？”商老爷正在书房里喝茶，看书，没想到自己妻子就进来了，而且脸色很不好。看见后面跟着的两个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