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嘉人-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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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你在这外屋找找，我去里屋找找。”奶娘点头：“这死丫头藏东西的本事可不小，我偷偷找了几次没找到。你认真翻翻看。”
两个人分别去找卖身契，一会儿后，两人脸色阴沉的来到外屋大厅。
“该死，你不是说卖身契肯定就在这房子里吗？可是该死的那卖身契在哪？老子都快把墙翻过来了，都没看到。”大牛狠狠的踢倒一张椅子。
“我哪知道，这死丫头究竟将卖身契藏哪了。我比你更急好不好？你竟然还凶我？”奶娘见大牛朝自己发货，因为找不到卖身契而已经很心急的奶娘也忍不住冲大牛发火。
大牛见奶娘生气，脸色不佳，顿了顿，走上前两条粗壮的手臂环住奶娘：“宝贝，我错了，我不该冲你发火，不该大声啊。”大牛手不安分的在奶娘身上爬着：“那你说，怎么办。虽然你这屋里没什么人来，但是如果不小心有人过来，这死丫头被人发现，我们可就完了。”大牛担心的看了眼倒在地上悄无声息的小小。
“可是卖身契怎么办？”奶娘也担心时间拖久了这死丫头的尸体就会被发现，但是自己卖身契还没找到。
“没事，我们就说这死丫头去山里不见了，这丫头经常上山，山上那么多野兽，说这丫头被野兽吃了也不会有人怀疑，而且最近你和小丫头的关系那么好，没事的。“大牛亲了亲奶娘的厚唇：“没关系的，没有卖身契咱俩也能在一起，只要这死丫头死了，死无对证，怎么说都行啊。”
“呵呵，讨厌。不过，你屋里的婆娘真肯让我进门？”奶娘娇笑。
“那还容得了她？这世上，男人三妻四妾是正常的，而且就那黄脸婆，哪能跟你比？”大牛哄着。
“呵呵。。。”
“砰！”
忽然门被踢开了。
“你个挨千刀的！我哪里对不起你？你竟然给我在外面跟这骚货鬼混！家里孩子我带，家务我做，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你说啊，我打死你打死你个没良心的！”
大牛和奶娘震惊的看着破门而入的女人。大牛愣住了，看着眼前一直捶着自己的女人惊讶的说：“你怎么在这？！”
女人没停手，还是一边哭一边拍打着大牛：“我怎么不在这？啊？
我怎么不在这？如果我不在这我怎么会知道你身边竟然还有个贱人！你竟然这么无情还想将她娶进门？我杀了你！杀了你！！”女人说着，连脚也踹起来了！
“住手！我说住手！你给我停住，你个死女人！住手！”虽然女人的力气不大，但是乡下女人也跟那些小姐不一样，多少力气也有点，而且这么一只用力敲打，大牛也被捶的皱眉，抓住女人的手：“该死，我让你住手！你给我回去，在这无理取闹什么！”
“我无理取闹，我要是不来你不是已经将这贱人给带进屋了？我。。。”女人挣开大牛的手，依依不饶。
“你给我闭嘴，别一口一个贱人的，“奶娘在旁边冷冷的看着大牛和女人闹在一起。
“你个贱人！你不说我还忘了你，就是你个贱人勾引我男人的，你个骚货！”正在和大牛纠缠的女人听到奶娘的声音，不跟大牛打了，转战到奶娘这了。上前就想给奶娘一掌。
“！你还想打我？你以为老娘是吃素的？自己管不住男人还来怪我？”奶娘也不是省油的灯，见女人扬起手看着要打自己，就伸手打住，不甘示弱的抓向女人的头发。两个女人就一起掐架起来，女人之间打架和男人之间打架完全不同，男人都是一拳一拳的招呼对手，女人则是无所不用其极，而且特别爱冲着对方的脸上招呼。
大牛看着眼前一会揪对方头发，一会用长而尖的指甲挠的两个女人，听着两人嘴里吐出各种不堪入耳的粗话，大牛的眉头越皱越紧，垂在身边的手也握成了拳头，脸色越来越难看。
“你们给我住手！”
两个女人被这突然的一声吼给惊住，还真就停下手，看向身边的大牛。
“不是我。”大牛见两个女人看向自己，也是一脸惊讶的看着这两人。自己刚刚虽然也受不了这两人，想出声制止，但是还没来得及自己出声制止，就被这一声给吓住。既然不是大牛，那回是？三个人脸色忽然很难看，缓慢的看向门口，这一看，三个人脸色就更加难看了，特别是奶娘和大牛，脸上这下是死一般的惨白。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门口站了一大堆的人，奶娘虽然也来村子蛮久了，但是和村里人并不怎么接触，除了后面的一两个婆子，奶娘还有点眼熟，知道是村里的人，其他人奶娘就不认识了。但是大牛，女人两个和奶娘不一样。他们是土生土长的农村人，虽然不是这个村的，但是两人也经常来村里走动，一下子就认出带头的那个老人是这个村的老村长！
“村。。村长，您怎么。。。”奶娘结结巴巴的看着门口的村长。
“我怎么？我怎么回来是吗？我不来怎么会看了这一出好戏？”村长在旁边几个人的搀扶下看着一脸惨白的三个人冷笑道。
“村，村长，您说什么呢。”奶娘唯唯诺诺的说，直给立在一边的大牛使眼色。无奈大牛也被突然出现的村长等人吓得不清，并没看见奶娘一直朝自己使眼色。
“我说什么？我说什么你们应该很清楚，没想到你们竟然如此恶毒！”村长喝道，他们已经在门口听了很久，对奶娘和大牛的恶毒也几乎听了个全。
“村，村长。您说的，小妇人并不明白。”奶娘听了村长的话，脸色更加难看，但是还是做着濒死的抵赖。
“哼！好你个毒妇！我们这么多人，你竟然还敢抵赖？！那你说，身边躺着的是谁？！”村长听奶娘到现在还敢抵赖，气的用手上的拐杖狠狠往地上敲去。身边的里正几人搀着老村长，一边瞪向奶娘几个：“你们说的话，我们都听的一清二楚，还想做什么狡辩？！”
奶娘听完倒退一步，惨白的唇蠕动着，想说些什么，但是却不知道说些什么。
“林，林村长，您可能误会了，我们并不知道这小丫，小姑娘怎么会躺在这，我们回来小姑娘已经躺着了，我们只是害怕，所以。。”大牛这会儿也缓过神来，强辩到。即使村长几人已经听了很久，但是现在小丫头已经死了，死无对证，他们现在就是咬死不知道。奶娘听了也点点头，而至于一边一直站着的女人，则是沉默着。
“你们！你们真是。。。”村长几个被这两人的无耻气的不知道说些什么。
“那，我来作证呢？”
听到声音，大牛和奶娘两人震惊的看着本该躺着的，已无生息的小小从地上爬了起来，走到村长身边。
“你，你不是已经。。”奶娘一脸惊恐的看着小小说。自己明明看着死丫头吃下自己撒了药粉的绿豆糕，应该已经死了啊？怎么会，奶娘和大牛的脸色非常难看，就连一边的女人也感到很惊讶，自己进来时明明看见小小已经躺倒在地上，怎么会？
“明明什么？”小小看着这呆住的几人冷笑。
“没，没什么。小姐，您没事就好，奴婢看您躺在地上还以为您。。”奶娘惨白着脸艰难的扯出难看的笑容说着。
“没什么？是以为我应该已经死了吗？”小小打断奶娘的话，接口说道。小小牵着村长坐到外屋的椅子上，坐下。
奶娘看着小小，再看着村长几人，紧咬下唇。大牛看看奶娘，看看小小再看看村长几个。冲着村长几人赔笑：“林村长，既然小姑娘没事，那我和我婆娘就先回村去了。”说着拉着立在一边的女人，就要出去。
“你不能走！你。。”奶娘见大牛就要牵着他婆娘离开屋，扯住大牛的衣服，死拽着，不让他离开。
“不行，你也不能走。”村长见大牛就要牵着他婆娘离开，出声阻止。跟着村长来的几个汉子也已经走到门口，挡住大牛的去路。
“林村长，您这是？”大牛见前面拦着自己的几个汉子，脸色难看的望向村长。
“大牛叔叔，你也不用急着回去，这事，还没处理完呢。”小小看着大牛，笑咪咪的说。
“既然是你们村的事，我这个外村的也不好多管，还是和我婆娘回去比较好。”说着拉着女人就要走，却又被那几个汉子堵住去路。大牛的脸色，更加难看了。大牛家的婆娘脸色也很难看，虽然她很气愤大牛背叛自己，跟这个贱人混在一块，但是怎么说也是自己男人，是自己的天。女人看着情形，也明白自家这没良心的男人惹下了不小的祸。。。。。。





014　官爷来了

“大牛叔叔这么急着回去，是害怕吗？”小小一脸懵懂的看着大牛：“为什么呢？看奶娘也和大牛叔叔一样，都一脸惊恐的样子？”不等大牛和奶娘开口，小小又恍然的样子：“啊，我知道了，是不是害怕我没死，将你们的事抖落出来？”
大牛和奶娘狠狠的等着眼前的小小，大牛握紧拳头，眼神凶狠，但是在看到小小身边的那群人后，又退却了。
“你们俩还有什么话说？不守妇道，身为奴婢竟然陷害主子。”村长喝了口小小递过来的茶，看着眼前的两个人说。
奶娘被村长说的突然噎住了，有点怯懦，但是突然又挺直胸脯，双手环胸看着村长说：“村长，就算我不守妇道，就算我陷害主子也不跟你有什么关系吧？我只是外村来村里暂住的，并不是村里的人，不归你管，所以你也没权利说我吧？”
小小看着眼前这个没皮没脸，一脸理所当然的奶娘深深感受到当一个人内心不要脸的时候，她是多么的强大，周围村长等人都被奶娘这一番不可理喻的话给顶的不知道说些什么。但是村里人也是平时大大咧咧惯了，对这种没皮没脸的人也见多了，几个跟着村长来看热闹的婆子听了奶娘的话开始在一旁嘲笑奶娘。
“啧啧，你们说，这人要脸树要皮，怎么有些人就是不要呢？”
“就是就是，还大户人家出来的奶娘呢，还不如我忙着向乡下女人，这心啊，还真是毒啊。”
“就是就是；这骚货真不知羞耻，勾引别人家的男人也就算了，还做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村长来竟然还这么无礼。”
小小看着这几个正在讨论的婆子，认出里面有几个还挺眼熟的，小小想了想，记起里面那几个看着眼熟的是以前挺经常来找奶娘串门的婆子。
小小看着奶娘铁青的脸，显然也是听到了这几个婆子的讨论声，小小嗤笑。人就是这样，喜欢雪上加霜，很少有人雪中送炭的，不过。。。。。。小小耸耸肩，反正她也看这个奶娘很不爽，既然是她被人这么说，小小听着心里觉得很爽，不觉得有什么不好，反而希望这几个婆子继续说下去，小小很期待能看奶娘脸色越来越差，不知道会不会气死？
“你们几个给我闭嘴，黄脸婆有什么好讲的？管不住自己的男人，还来怪别人？”奶娘瞪着几个婆子说，然后看了眼躲在大牛身边的女人：“要怪，就怪自己年老色衰，拴不住自己的男人。”说完轻笑起来。
几个婆子还有大牛身边的那个女人，也就是大牛的妻子听完后都表现的非常气愤。大牛的妻子更是气得脸色铁青，手狠狠的揪着大牛。
“林村长，我也觉得方奶娘说得对，我也不是你们村的村民，所以你也不能派人守着门，堵住我，不让我和我婆娘回去，请让你的人让开，我和我婆娘该回去给孩子做饭了。”大牛也学着奶娘的话，跟林村长说到。
“你，你们。。。”村长被奶娘和大牛给顶的不知道说什么，只能气的抓起桌上的水壶，一直灌水，降降火。
“既然村长不能，那我可以吧。”小小看着这两个显得已经没有之前那么恐惧的大牛和奶娘说着：“既然你们都说自己不是村里的人，村长不能将你们怎么样，那我可以吧？你们一个是我奶娘，卖身契在我手上，是我的仆人。另外一个，又是和奶娘串通想要杀害我的人，那我这个受害人，应该可以说些什么吧？”
奶娘和大牛听了小小的话一愣，刚刚小小并没怎么说话，而且两人恐惧的也是村长等人，所以就将小小给渐渐忽略了。现在听小小这么一说，两人才又害怕起来，皱眉。但是。。。。。。
“对了，我忘了跟你们说了。我不止请了林村长过来，还请了陈村长，哦，就是大牛叔叔你们村的村长。你不是你不是村里的人，所以林村长不能管你，那陈村长应该就可以了吧？”小小说着，看了眼旁边还是无所谓的奶娘：“哦，不止陈村长，我早上回来的时候也去了趟镇里的府衙，请来一些官爷，估计也要到了吧。”
听小小还请来了官府的人，奶娘和大牛这才显得真正害怕起来。奶娘在小小哦说请来官府之前并没感到多害怕，因为在奶娘的眼里，小小怎样也只是个小女孩而已，她不觉得小小能造成多大威胁。也不能怪奶娘，因为她并不知道现在的小丫头是小小，而之前的小丫头胆子小，对奶娘的虐待并没有做出什么反抗，所以，在奶娘并不以为这个自己一直欺负的小主人会做出什么事来。
“呵呵，你以为你这个小丫头片子说的话我就一定会相信吗？”奶娘虽然这么说着，但是看她的表情就知道是相信了小小的话，只是在逞能而已。而一边的大牛听小小说请了官府后，已经是脸色死白，什么话都说不出了。而一边的大牛妻子一听小小说请来官府后也是满脸紧张，紧紧抓着大牛的衣袖，嘴唇惨白。
“不信吗？”小小无所谓的挥挥手：“哎呀，你不信也没关系啦，反正等官府的人来了你就会信了，算算时间应该也就来了。”
小小刚说完，大门外就传来一阵的脚步声，奶娘和大牛听到了脸色难看，期望的看着门口，但是当看到门外露出的是一群穿着官府衣服的捕快后，眼神转为绝望。
“官爷来了啊？来来来，屋里坐。”里面原本坐着喝茶的林村长也看见门口的捕快，马上站起来，和里正，小小一起出来迎接这群捕快。
“你是？啊，你是林村长吧。”带头的捕快看着迎上来的村长，想了想，说到。身为村长，有时候也会去府衙跟县太爷商量事情，这个捕快也见过几次，所以记起来了。也客气的跟林村长说话，虽然他是捕快队长，但是也要跟村长客气客气。
“捕快叔叔，是我早上请县太爷在这个时间请你们过来的。”小小也上前跟捕快打招呼，早上她出门去镇里的时候就是请县太爷让捕快们大约在这个时候过来的。
“哦，就是你这个小姑娘啊，县太爷跟我说了。但是，具体是发生什么事？”捕快看着小小。早上县太爷跟他说下午派些人来这里。之前还以为是什么人，但是后来才知道是个小姑娘跟县太爷请求的，当时他还是有点奇怪的。要知道，县太爷的官虽然也不大，只是七品，但是在这些普通平民眼里还是一个大老爷啊，怎么一个小姑娘的请求，县太爷就会这么轻易就答应了。
其实，早上当小小站在县太爷前面说出这个请求的时候，县太爷也是很惊讶的，原本县太爷也是不同意的。
“不行，县府的衙役不是每天都那么闲的，不可能陪你一个小姑娘过家家的，哪能是说派就派的，除非你给我个合理的理由。”县太爷坐在太师椅上，一边喝茶一边说。
“县太爷爷爷说的也是，但是小小是真的有事想请县太爷爷爷帮忙的。当然，如果县太爷爷爷肯帮忙，小小也会感谢您的。”小小说，她不相信世界上有免费的午餐，而且也不相信在利益面前，这个县太爷会放弃。
“哦？你一个小姑娘能怎么谢我？“县太爷压根没把小小的话听进去，这一个才七八岁的小姑娘，能怎么感谢自己。
“小小当然不会只是将县太爷爷爷的名字天天供起来，我爹爹说知恩要图报，而且不能只是一些空的东西。如果县太爷爷爷帮忙的话，小小到时候一定献上一尊小金猪给县太爷爷爷以表谢意的。”虽然只是小金猪，但是也很贵重了。
“好吧，那你先回去，我会跟捕快说的。”县太爷沉思了一会儿，点头答应。
“谢谢，谢谢县太爷爷爷。那小小先回去了。”小小点头道谢后就离开了。
县太爷点点头，继续喝茶。其实他并不是因为小小说好要给的报酬而答应小小的请求，对于一个才七八岁的小姑娘说的，他是怎么也不会真的当真，但是，县太爷看着小小的人真难，却不知怎么的就答应了。想想，只是派几个捕快去看看，也不是什么难事，所以就答应了。但是，过段时间后，县太爷却觉得这次的决定是正确的。。。。。。
“是这样的，捕快大人，这次请你们过来，主要是想请你们主持公道，惩罚这两个奸人。”站在村长身边的里正说到。
“这两人？犯了什么事？”捕头顺着里正手指的方向，看去。奶娘和大牛原本就已经死白的脸，听到里正的话，再看见捕头看过来的眼神，脸上更是一点血色都没了，这下是真的害怕了，全身都不自主的颤抖起来。
“大，大人，民妇是无辜的，民妇，民妇。。”奶娘想开口为自己争辩，但是看着捕头，却渐渐的，消声了。。。。。。





015　狡辩

“没问你们，你们闭嘴。”捕头不耐烦的看着奶娘，呵斥。等奶娘和大牛都闭上嘴后，捕头看向村长：“？”这里年级最大，感觉最能说上话的就是村长，所以捕头很自然的将目光转向村长。
“呵呵，捕头大人里面请，来，坐坐。”村长领着捕头坐下来：“捕头大人，这奶娘和小小是暂住在我们村的，并不能算上我们村的人，只是因为是在我们村发生的事，而且小小又来请我主持公道，所以老朽才来的，这小小和这方氏是主仆关系，所以由她来说明情况会比老朽说好些。”村长也是因为奶娘之前说的话有所顾忌。
“主仆？”捕头有点惊讶的看着小小，因为小小和奶娘穿的都很寒酸，而且，环顾了下房里，屋子也不是很好，甚至比比上自己家，说这两人是母女或是其他亲戚什么的还比较可信些，而主仆一般是大户人家才有的，这。。。。。。不过当看到小小的时候，捕头觉得可能是落魄人家的女儿吧，之前并没有怎么注意看，但是现在听村长讲后，捕头认真看看小小，也可以看出这小姑娘的气质跟一般农家姑娘不一样。
“是的，捕头叔叔，她是我奶娘，卖身契还在我身上，所以我们输主仆关系。”小小笑着跟捕头介绍。
“既然是主仆，那，有什么事？”捕头不解。
“是这样的，虽然方氏是我奶娘，身为她主人，当她犯错时，我是可以对她进行处罚。但是这次事情比较大，又涉及到这位大牛叔叔，他并不是我家仆人，我年龄又不大，所以想请捕头叔叔来帮忙主持公道，顺便做个证明。”小小将请捕快们过来的原因说完。
捕头听完小小的话后，看了看小小，再看看呆站在一边的方氏和大牛，大牛女人三人一眼：“那，这几人究竟是犯了什么事？”
“是这样的，这方氏本是我娘亲给买的一个奶娘，签的是死契。我被我爹爹赶出府后，因卖身契在我这，所以她也跟着我一起出来。开始，这方氏对我还算不错，做了仆人应尽的职责，但是渐渐地，受不了这苦，而且欺我年幼，渐渐失了本心，忘了自己的身份，我因念着她之前的好，不愿与她计较，即使对我这个主人无礼，甚至想要将我卖掉，我都忍了。但是这次竟然勾结这位有妇之夫也就是邻村的大牛想要加害于我，如果不是我之前无意间听到他们二人间的谈话，意识到这二人的狼子野心，想必，此刻我是如他们所愿，成了亡魂了。”
小小说这些的时候，并没有流露出什么心情，只是平淡的描述，就像是第三者，但是就是这样，才更加令身边听着的人感到怜惜，再加上小小有意无意露出之前小丫头被虐打所留下的一些淡淡的，但是却无法消去的伤疤，更是引起这些人的同情心。
“竟真是如此的话，那可真是毒妇了。”捕头听完小小的描述，狠狠的瞪向奶娘几人。
“大，大人明鉴，民妇，民妇冤枉啊，民妇对待小主子是尽心尽力的，从未有过什么不轨之心。至于加害小主，民妇更是不敢，而且小主这不是好好的健康的站着，如果民妇真是有意加害小主，小主怎会。。”这奶娘虽然很害怕捕头，但是更明白如果自己认了这罪，自己肯定没好果子吃，这卖主，虐主，害主，无论哪个罪名，都不是自己能抗的起来的，所以虽然此刻自己很害怕，但是还是必须强撑着，替自己狡辩。
“是啊是啊，大人，大人，小的冤枉啊，小的和这方氏之前并不认识，而且这小姑娘小人并不曾见过，无冤无仇，小人怎会做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大人，小的是冤枉的。。。”大牛也很害怕，见奶娘这么说着，也跟着替自己狡辩，还偷偷扯了扯自己身边女人的袖子。
“是，是的。大人，我家男人并不认识这方氏，只是民妇今天来此跟方氏聊天，我家男人来找我，这才认识的。”大牛的女人帮着大牛和方氏狡辩起来，对于大牛，不能说不恨，但是自己只是个女人，这自家男人犯得事，不轻啊。起码都要进去的，这乡下女人离开男人，而且自己还带了两个孩子，怎么过得下去。所以就算心里怨恨大牛与方氏所做的龌龊事，但是也好忍着这口气，替大牛辩解。
小小听着这几人的狡辩也不说什么，只是静静的看着正在努力为自己狡辩的几人，眼神就像是在看几个濒死挣扎的蝼蚁一样。奶娘看到小小的这个眼神，这种带着不屑的，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