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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盛王朝-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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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头太监上前一瞧,立即低下头去,正儿八经的请安道:“王妃娘娘,小的无状,惊扰到王妃娘娘,请娘娘怒罪!”
“罢了罢了!你们也是尽心执守而已,下去吧!”阿娇挥了挥手,迫不及待打发他们。
一行人未动,为首的太监急急报道:“启禀娘娘,王爷正急着找您呢!”
“啊——,好像是出来挺久的了!走走走,我们这就回去~!”阿娇急得提起裙摆一路小跑,头也不回的招乎着雨嫣。
“快走快走,不知道会不会挨骂,听说还要去向母后敬酒,还要去新房参拜来着——”阿娇自顾自的朝前跑着说着话,丝毫没发现身后的雨嫣早已不见踪影。
[正文:第六十五节 各怀心思的一夜]
一道熟悉的体香传来,雨嫣习惯性的转身,却被瞬间捂住了嘴巴。她没有挣扎害怕,只是静静的等待他放开手说话。
东盛元奕将她抱至假山内放下,两人面对面相对良久,四周安静得能听得见对方的心跳声。
雨嫣怔怔着与他对视,那感觉像是许久以前的很多个夜里,他的目光令人脸红心跳,让她手心冒汗,她多么想任由自己的感觉沉静在他的世界里,可理智告诉她今日是他的大婚。
“皇上——这会儿应该在皇后那儿才对!怎么……”接下来的话被热热的厚唇堵住,那是久违的温柔触感,令人沉醉也令人感伤。
良久过去,雨嫣将两人推开寸许,低着头柔声说道:“今日是皇上大婚,皇后娘娘一定还在房中等着,皇上还是快过去吧!”
“你一点也不在乎,是不!”离开她的唇,天知道花费了他多少气力!可下一秒,她却能轻易将他推向另一个女人的怀抱,她的不在乎令他莫名心痛。
黑暗中看不清他的表情,但他无奈而又伤感的语气却令她更加伤感!无奈的心情脱口而出:“不在乎吗?可在乎又有何用?皇上会因为臣妾的在乎而不举行大婚吗?会因为臣妾的在乎,皇上永远不立后吗?会因臣妾的在乎,同臣妾过民间一夫一妻般的生活吗?”
东盛元奕被问得失神了!原来,他温柔可人的雨嫣,也有强烈至此的情绪,他该高兴的,因为她终于说出他想听的话,可是他却乐不起来,因为他的确没办法违抗母后,只守着她一个。
“没错吧!那臣妾的在乎又有何用?皇上的问话只是仅此而已,只是想证明皇上的无边魅力!不是吗?”雨嫣顾不得滑下脸颊的汗,转身奔离山洞。
“雨嫣——”东盛元奕迟了一步追出,人儿已经不见踪影。
看她挥泪离去,他的心中隐隐作痛!不是这样的,他并不只是想证明而已!她在不知不觉间已经攻占了他的心,让他时都会想起她。
“皇上、皇上!”远处阵阵的唤声传来,东盛元奕收回目光,只得往光亮处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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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丽喜气的新房内站满了宫女、夫人!个个脸上都笑盈盈的,被任命为喜娘的诰命夫人有模有样的安排着一个个环节,终于——
“恭祝皇上、皇后早生龙子,和乐吉祥!”众人参拜完后一一退下,新房内只留下一愁一喜两人,和伴着他们的龙凤烛。
两人平坐了许久,一言不发!
若香偷瞄着一旁英气逼人的皇上,等待着接下来该有的动作,心中又惊又喜!她现在是皇后了,真的成了皇后了!这是多久以来的梦想啊!
一个人偷乐了许久,可是——一旁的皇上为何不吭一声呢?若香开始有些焦急,坐了一整天,任人摆布了一整天!原以为到了洞房花烛,皇上会跟娘说的一样,对她体贴入微,好好宠爱她。
可现在怎么——?她要不要继续忍下去不说话?娘亲说新娘子不可以先开口说话,这可怎么办啊?
啊!他要去哪?
东盛元奕有些烦燥的步下床塌,坐在布满美酒佳肴的圆桌前喝酒。
‘咕噜……”一道羞人的饥叫声坐某处发出。
东盛元奕没有抬头看她,只是静静的说道:“饿了就自己用膳吧!”
“是,皇上!”若香大吐了口气,他可终于说话了!顾不得什么矜持,若香立即上前在他旁边坐下,拿起筷子小口的吃着。
可她刚吃了一口,他便立起身准备出去,若香急急问道:“皇上——您要上哪?”
“朕想出去走走,吃完就先歇着吧!”说着不理会她的惊愕,直直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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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波院内,灯火通明!
仔细一听,里头还传出淡淡的琴声,那琴音故意调得很低,让外人听不真切,可那旋律萋萋,有丝伤感。
如意、怜儿各站门的两旁,怔怔的看着屋内的主子第一次抚琴!虽然她们都不懂琴律,但凄凄旁惶的琴声却让她们想要落泪。
“尘外飞尘化外化,音中藏音念作念,千般有情千行风,弦色深烟弦亦空!”
“真作假时假亦真,无为有时有还无……………………”
“如意,贵人唱的——是什么意思?”怜儿期期艾艾的边擦着颊边的泪水,边走到另一边问一脸沉思似的如意。
如意淡淡的眨了眨眼,甩开一脸的沉思白了她一眼:“你不知道是什么意思还哭得这么起劲!”
怜儿委屈的擦干泪水,不服气道:“人家就算听不懂是什么意思,也能感觉得到贵人在伤心,人家也会难过嘛,哪像你——一点也不懂得心疼人!”
如意不予理会的别开眼,径自走出屋子!
“喂,你去哪?”怜儿不解的叫嚷,却得不到回应。“肯定又跑去偷懒了,臭如意!”
如意径自往院内的厨房走去,却惊见一名不应该出现在此地的人出现。
“奴婢——参见皇上!”虽然吃惊,如意依然不失礼的参拜。
东盛元奕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却又停步不前!
“如意,她是说一切都是空吗?尘是空,音是空,情是风,风亦是空……!什么——都是空!”东盛元奕目视着前方,怔怔的说出心中的感受。
如意静静的呆在原地,不知该说些什么!
“朕的情意对她来说,也都是空吗?”东盛元奕愣愣转头,无神的走出春波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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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房内,一身红衣喜袍的若香来回走动,脸上振怒的表情像是要把谁给吃了。
他没回来,都已经快四更天了,他居然还没回来!难道才新婚之夜就让她守空房吗?该死的,一定是去哪个相好的妃子那了!若香愤愤回忆起曾见过的几名妃子。
白衣的那个貌似清冷,却老出言护着皇上,看上去就是个会跟她作对的人。
彩衣的那个艳娇狐媚,倒是好像有意靠向她,不过也不能确定不会在暗中搞鬼。
至于乳黄色那个看上去娇小柔弱,起不了什么作用,但皇上对她却好像在意得很。
其他的几位就更不用说了,都是些狐狸精,就如同娘所说的,后宫的妃子谁都不是省油的灯,她得好好应付才是。
但是目前——,“小桂子,主子不见了你还敢闲在这,不想要脑袋了吗?”
“可、可、可是,皇上不让奴才跟着,奴才不敢惊驾。”小桂子耷拉着脑袋惊恐万分的回禀。
“哼!狗奴才,看明日本宫如何向母后参你一本,居然连主子都照顾不好,还作什么总管太监。”若香丝毫不听他人的解释,火冒三丈的大声喝斥。
两排的宫女太监大气都不敢出,只得认命的继续罚站。
“皇后娘娘息怒,皇上的心事奴才们也无能为力,还是早些休息,明日不是还要参见太后吗?”随身丫头宝儿出言相劝,进宫前夫人一再吩咐要让小姐的控制脾气,哪知小姐新婚之夜便……哎!
宝儿的话让若香静了下来,顺道也想起了娘亲的话:在宫中发脾气解决不了问题,反而还会令人看笑话。
“哼,今夜就饶了你们,都下去吧!”若香高傲的一挥手。
众人如获甘露似的齐声参拜:“多谢皇后娘娘开恩!”
“嗯!”众人的参拜让若香小小一乐,分外享受这种礼数。
“娘娘也该歇着了!”宝儿上前为她换衣更衣。
若香仍有余气道:“新婚之夜竟敢让本宫独守空房,看明日我不向母后参他一本。”
“小姐息怒,莫忘记夫人的交待!”宝儿不放心的提醒,却又怕说多惹她不快。
果然,若香翻了翻白眼,不耐烦道:“你以为本宫是笨蛋吗?明日定会有他好受的。”
[正文:第六十六节 太后的振怒]
孝慈宫
“砰!”的一声,就连三重宫门外的守卫也吓了一跳,这又是哪个不知死活的宫女打翻了花瓶,还是哪个活腻了的太监弄洒了盆景?
“荒唐,实在是滑天下之大稽!好一对皇兄皇弟,新婚之夜竟给哀家弄出同样的事来!”太后大怒的拍着桌子站起,走下软塌愤愤问道:“你告诉哀家,昨夜是住的哪个宫内?”她倒要看看,哪个妃子敢如此大胆留下新婚之夜的皇上。
“母后息怒!”东盛元奕早料到太后的反应,无比镇定的答道:“昨夜儿臣独自在御书房过的夜。”
“什么!”太后一怔,板着面脸道,“在御书房过夜?哀家不信!”
东盛元奕不发一语,只是一脸‘信不信由你的表情’。大婚之夜,他留在哪个宫都不合适,就算她们其中的谁会留他,他也不想害她们。
“那好,既然如皇上这么说,为何不回东宫?你倒是给哀家一个理由!”孝贤太后叹了口气,知道大声对皇儿没用,只得改由心平气和的问。
东盛元奕看了太后一眼,然后淡淡说道:“儿臣只是不想再多害一名女子。”
太后一听,再度瞪大了眼:“皇上这是什么话!皇后是你的妻子,什么叫‘害’!那是做妻子应尽的义务,也是作为丈夫的皇上应得的权利,这‘害’字从何而来?”
“母后!”东盛元奕重重一唤,无力道:“后宫已经有很多孤寂的妃子了,朕不想再多添一个!后宫的妃子几十,真正宠幸过的只有几个,明明都是得天独厚的美貌女子,偏偏作了朕不得宠的妃子,那此女子一定全在怪朕!她们的花样年华——全葬送在朕的手中了。”
太后呆了半晌,才缓缓回过神来,谨慎的问道:“葟上的这些感触是从何而来,是那个妃子对皇上说了什么?”皇儿一向执傲,不会随便听信谁人的说词,这位妃子在皇儿心中恐怕占了不少份量。
东盛元奕皱着眉道:“母后不必猜想,这一切都是儿臣从小到大看到的,只是从前不知其中滋味,现在——”看着雨嫣伤心落泪,他感同身受。
“皇儿说的没错,后宫的女子实在太多了!也不是每一个都有福气侍候皇上,但皇后不同,她是一国之母,她必须负担皇室血脉的延续,皇上不可再任性了。”太后淡淡的交待,不想再继续同一话题。
“可是母后——儿臣想说的还不只这些!皇后虽然是一国之母应当为儿臣延续后代,但是儿臣对她毫无兴致,无法与她同房。”东盛元奕再顾不得什么,直白的说出原因。
“哼!皇上这么做又是为了那个柳贵人吧!”孝贤再也压抑不住心中的不悦,语气加重道:“哀家不说,并不代表哀家不知道,前阵子皇上夜夜临幸柳贵人,而且还不让小桂子上防胎药!(书)(网)正当哀家想问些什么的时候,皇上又不再去她那里,可却也不宠幸其他妃子!”
东盛元奕吃惊的抬头看她,母后竟然在他身边藏有眼线!
孝贤顾不得他的吃惊,继续愤然道:“哀家不管不问,不代表是纵容,哀家原以为为你选了皇后,你便该知道分寸,哪知道你竟——别怪哀家没提醒你,为了一个妃子而冷落整个后宫甚至是皇后,皇上不是不知道这其中的严重性。”
太后的话如晴天响雷,让他无从反驳!
孝贤见他沉默,继而缓了语气:“母后知道皇儿对柳贵人的用心,但身为天子,凡事要以江山社稷为重,不可因小失大!每一位贵人的背后都是一个庞大的家族,一切牵连甚广,有些时候牺牲一些重要的人是在所难免的。”
东盛元奕暗暗握紧了拳头。正当沉默之际,三重门外传来能报声——
“皇后娘娘驾到,况王爷驾到,况王妃驾到……”
太后着实松了口气,看着步入内殿的三人换上一张笑脸。
“儿臣(儿媳)参见母后,母后万福!”
“呵呵!难得兰儿、香儿一起来给哀家请安,快快到哀家身边来坐!”孝贤向一同行来的一红一蓝身影招手。
两人同时展开笑颜步了上去,有些受宠若惊的低头浅笑。
孝贤太后各拉着两人的手,一脸慈祥的笑着:“虽说是异母姐妹,道还真有些相似!瞧瞧香儿和兰儿的鼻子,就都像极了左丞相。呵呵呵——”
“是啊——”若香陪笑着应声,心里却开始发毛,私下狠狠的瞪向阿娇。
阿娇无辜的摸摸鼻子,暗想道:都是鼻子惹的祸。
孝贤一脸笑意的注视着左右两人,余光却不时的看向一旁闷闷不乐的儿子,叹息道:“元杰呀!今日就由你与兰儿陪他们回一趟娘家,哀家昨夜睡得晚,有些累了!就不留你们了。”
“是母后!那儿臣告退了!”
阿娇一听也立即起身告退。
若香皱了皱眉:“可是母后——”她还有一大堆话要说呢。
“好了好了,哀家知道你要说什么!等回宫了再说吧!”孝贤由白公公扶着步入了内室,余下的四人只得依言出去。
“啊,皇上!”阿娇一见东盛元奕,立即想起昨夜的事!便想上前一探究竟。
东盛元奕抬头道:“皇嫂有事?”
“是——有件事想请教皇上!”
这丫头犯的什么毛病?从昨夜开始便一脸兴奋,现在连一脸沉闷的皇上也敢惹。东盛元杰暗抚了抚微痛的额头,一把将她搂过。“皇上昨夜恐怕没有睡好,你就别吵他了。有事下回再说吧!”
没睡好?好像是诶,不过——瞧左若兰一脸欲求不满的表情,应该不是因为‘那事’而没睡好的吧!~阿娇一脸揶揄的想着,却被无端的揉了揉脸。
“唔——干、干嘛!”阿娇愤愤的对上袭击她的人。
东盛元杰低下头小声在她耳旁说道:“你刚刚想什么全都写在脸上了。”
“有、有吗?”小心的看了看另外两人,阿娇边擦了擦脸,再度小声问道。
东盛元杰诧异与她配合的默契,强忍着笑意说道:“现在好多了!”
阿娇裂齿一笑,朝他顽皮的眨眨眼,然后一本正经的说道:“时辰不早了,该出宫了王爷!”
“呃,恭请皇上皇后!”东盛元杰恭敬的朝向默默无语的皇上及一脸怒气无处发泄的皇后说道。
[正文:第六十七节 将士出征]
日子一转眼便过去了数十日,不只皇宫的喜气已经退去,就连武状元选拔也已结束!获选武状元的不偏不移正是护国侯的公子——革三公子!
革三江即日被命为前峰将军,成为护国侯的左右手!边关不能长期无主将,而且瓦刺军队屡屡犯境,今日父子俩便要一同出征了。
点将台上站满了文武百官,台下挤满了军人的家属好友。老弱妇儒们暗自抹着泪,离别之情浓浓不化。
阿娇站在人群中,遥遥的目送将要离去的革三江。今日一别,又不知要何年何月相见了。
“嫂子,待会师兄回来见你这样一定又要怪我照顾不周了!”一道冷淡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阿娇向声源出望去。果然是她!说是给她下了蛊毒,害她担心失落了好&书&网久,真看不出来这么冷的女子也会撒谎。阿娇有好气,却又气不起来。
“唔唔——,爹爹每次一去就是三年五载,现在连三弟也要一同带去!我们革家的男人怎么就这么恋战不恋家。娘亲和二妹这会儿都哭得不敢来送行了。”革依婷期期艾艾的哭诉着,“三弟是家中唯一的男丁,若是——!”革依婷顿了下,失望道:“他还没成家呢!”
孙启盈依然面无表情,可目光却都集中在了点将台上那道伟岸英姿!他真的就这么走了,毫无留恋的!
“啊,娘亲、二妹!你们怎么来了!”革依婷的一声惊呼唤回了孙启盈失神的眼,她回神微微闪动了下眼眸,上前帮忙扶过革老夫人。
革老夫人拿着绣帕轻拭着泪,通红的双眼泄露了她的不舍:“江儿和你爹要走了,我怎能不来送送!”
“可是娘亲你——!~”
“哎!以前你们的爹离去时,我的身边还有你们三个,可现在——婷儿、宁儿都嫁人了,江儿又要与你爹一同前去,家中就剩下我这孤老太婆——唔!”革老夫人说着又哭了起来。
“娘——”革依婷、革尔宁一同扑向娘亲,拥着她轻言道:“娘您放心,女儿会时常带着苗儿回府小住的!”
“还有女儿也会时常回府陪您!”
革老夫人伤心之余,终于也感到了些些感动。拍着两个女儿的手欣慰道:“娘亲知道你们都是娘的好女儿,不过婷儿才坐完月子,得好好休息!宁儿也已经四个多月了,要好好照顾自己,不用老惦记着为娘!”
“娘——”
母女悲喜交加的一幕令人感叹,点将台上击鼓声起!每位士兵的手中都多了杯水酒。
“此次出征,保家卫国,壮士出征,凯旋而还!”
“壮士出征,凯旋而还——”洪亮的应合声振耳欲聋,每个士失皆仰起头喝下烈酒,然后用力的将瓷碗摔在地上,发出一连串刺耳的碎裂声。
一连串的声音气势如鸿,一排排士兵整齐的站着,等待统帅的审视!
“好,出发!”果然是带兵数十年的革成涛,一道磅礴的军令一下,数千名士兵训练有素的让出一条道,让主将几人行前,部队齐刷刷的小跑跟在后头。
“壮士出征,凯旋而还——”不知是谁起的头,边上的百姓齐齐的喊着他们的口号,一路跟在两边行走。
“壮士出征,凯旋而还——”越来越多的百姓附合,像是为他们祝福,更像是自己内心的期待。
“壮士出征,凯旋而还——”不知何时,阿娇才发觉自己与边上的百姓一样喊着相同的口号。
直至队伍出了城、转了弯,再也看不到为止。
革三江回头看了看越来越远的人群,还有人群中隐约可见的亲人身影,这个时候——兰儿不再是他唯一牵挂的,娘亲、大姐、二姐这才是他最爱的女人,还有那道——一直都淡默着的黑色身影。
“已经看不见了!”不知呆愣了何时,身旁忽然响起的冷淡声音令她回神,阿娇看向来人,不经扯唇一笑:“原来是你,孙姑娘!”
“是我!”孙启盈挑了挑眉算是回答,接着挑兴似的递上一颗苹果道,“还敢吃我的苹果吗?”
阿娇毫不迟疑的接过,戏谑道:“我一直很好奇你的苹果从哪来的,上回府上送来一配上等的纯红苹果,不是你顺手牵羊拿走的吧?”
孙启盈白了她一眼,径自又拿出另一个苹果啃着边往回走。
阿娇见她不再理踩,耸了耸肩道:“刚刚是革大哥的家人吧?你好像跟他们很熟。”
“王妃娘娘一向如此多言吗?还是怕我再次堵上你的嘴,所以想先一吐为快!”孙启盈没好气的出言讽刺,却见她一脸认真的点头,不知该气还是该笑!索性飞身离去。
“喂,谢谢你的苹果!”阿娇扬声喊道,随后又小声嘀咕似的道,“虽然我还是觉得这苹果是我家的。”
幸好孙启盈走得快,要不然听到这话恐怕又要多翻几个白眼。
阿娇悻悻然回头,却见不远处的小巷中有道熟悉的身影,她好奇的走过去看。
“若思公子别走,好儿——是情非得已的!”自称好儿的女子哀哀低泣着,紧拉着若思的衣袖不放。
若思皱着剑眉,左右为难道:“好儿,你即已为人妇,就不应该再与在下拉拉扯扯!若让外人瞧见,你的名节恐怕不保。”
“可是好儿——”
“四弟!”阿娇庆喜的上前:“果然是你呀!也是来送革大哥的吗?咦!这位是——”
好儿见有外人来,立即放开手,拿起丝帕擦起了泪,然后低了低身道:“好儿还有事,就先走了!”
“嗯!~”若思点了点头,回身有些羞涩的跟阿娇打哈哈:“大姐,真巧呀!”
阿娇可不打算放过他,也跟着呵呵笑道:“是呀是呀!真巧哦!不过刚刚那位姑娘是?”
“只是——曾在八仙居卖过唱的姑娘,现已嫁作人妇了!”若思努力说得轻松,但表情却有些不太自然。
“哦!”见他不愿多提,阿娇也不好再追问,只是虚应一声,便闲聊起其他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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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外风波平静,宫内却是暗潮凶涌!东盛元奕依然我行我素的一意孤行,不与皇后同房,每夜都在御书房度过。
太后纵使振怒,却也无计可施!
“哼,就连太后也无能为力,我这皇后当的还不如一个小小的王妃!”左若香气得大摔东西,嘴里毫不顾忌的大骂出声。
宝儿咬着唇皱着眉头,不知该不该出声劝她。
“你说,我这皇后当的像什么样子!皇上他一步也不肯踏入我的东宫,难道我这有瘟疫不成?”若香猛的拿起瓷盒朝宝儿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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