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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尼罗河女儿 ) 奴隶路卡的奇特未来-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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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争夺凯罗尔自己而起。他们太过正常,无法理解凯罗尔那种转了无数道弯一门心思无条件原谅仇人的脑袋。
“曼菲士我也要杀,爱西丝我也要杀,他们当时都是埃及的统治者,对作为国使的米达文被杀害不闻不问,也都该死!”王子愤怒起来,“要不是凯罗尔还有身孕,还有用处,我早把她杀了!”
“干得好!伊兹密!”王后这回喝彩了,眼中既是愤怒悲痛又是对伊兹密的赞同。“让她以死谢罪太轻了,就要让她为我国生下后代,再把她弄死!”
伊兹密立刻抬起头来,一脸天真的表情。“我知道母后最拿手这个,就交给母后办好了!”说实话,对于母后能纵横宫廷二十来年,饶是父王偏爱大屁股厚唇丰胸的女人,美姬无数,却没有任何别的女人能如愿产下孩子这点,他确实是很佩服的!
王后忍不住格格笑了一声,虽然眼里的悲痛还没散去,却狠狠揉了一下他耳朵,就象小时候母子俩单独相处那般。“你这个家伙呀,敢取笑你母后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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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兹密故意缩一缩头,好似想躲似的,却并没真个躲开,反而凑上去让母亲揉他的耳朵,也笑了起来,满脸的光彩愉快,他知道路卡这回没有危险了,赶紧又说:“母亲,您难道真的看不出来路卡不是会害我的人?他不可能去争宠呀,一开始就是他护着尼罗河女儿,一门心思要让她做我的王妃,这个小家伙自己没上过妓院,却跑去爱神殿替我要了□呢!”
王后忍不住笑得肚子都疼了,这回看路卡就不由又添了分疼爱。伊兹密又说:“那女巫问我要祭献路卡还是凯罗尔的时候,凯罗尔不肯,路卡却一个劲地嚷着让我杀他不要伤凯罗尔,母亲,当时他躺在那石头的祭台上,全身□着等待被杀,却还能那样为我,我不爱他怎么能呢?”说到这里,伊兹密也不由得又红了眼。王后沉默下来,叹了口气,伊兹密又说:“他本来在路上喜欢了一个叫阿丽娅的女孩子,是我拦着了他不许他去幽会,也是我强迫了他,要不然他就把那女孩子带回来结婚了。母亲,路卡他真不是争宠的人呀!”
王后幽幽道:“那路卡的妹妹艾娜企图谋害你的孩子是怎么回事?”这回伊兹密真是愣着了,他怎么也没想到素来让他安心的路卡家人会给他们惹麻烦。王后目光炯炯地看着他,伊兹密一激灵。立刻说:“那小孩子我见过,不太懂事,再说了,她对宫廷一无所知,背后肯定有人陷害,请母后明察。而且,”伊兹密咬一咬唇,豁出去了,“最不可能害孩子的就是路卡,因为我早就对他承诺过,日后凯罗尔生下孩子,那孩子是要交给他来抚养的!”
王后默默地闭着眼,思考了片刻,这才缓缓睁眼,伊兹密等待着母亲的决定,心里也自煎熬,不由朝路卡又看了看,这个苍白的、气息如冰的人这么地招人疼爱,母后为什么就不能感到呢?
但王后终于睁了眼,说:“敢杀害我女儿的人必定要遭到报复,这件事上你放手去做吧,至于凯罗尔,你交给我吧,我不会让她活过生下孩子的第二天。至于路卡,明天我会让人把艾娜交回给你,你找个人把她嫁出去,交代他的家人以后别再来宫廷走动,远离是非。以后路卡怎么安置,是什么身份,你自己做主,横竖,”她淡淡一笑,“以后你才是赫梯的主人。”
她站了起来,眼中散发着王后的威严。“你说得对,赫梯未来不能放在凯罗尔那种女人的手上,路卡也算不错,但是,你要面临的困难太多了,你的父王那边,我可不会帮你太多忙,他历来是反着听我的话,我越是帮你,他越是愤怒越会憎恨路卡。这只能靠你自己想办法,当然,另外从名门中选一个合适的女人也不错。你自己拿主意,毕竟,你才是要和未来王后过一辈子的人。”伊兹密也抱着路卡站了起来,低头凝视母亲,王后轻轻伸手抚摩他的脸,儿子都这么大了,长得比母亲还高了,可还是这么让人心疼,米达文是回不来了,可儿子还在眼前,日子总是长远,总是要他过得好的,若是给他讨个他讨厌的女人,过一辈子她自己这样憋闷的生活,只是为了政治而联姻,为了保住权位而不得不和那个趣味想法都大相径庭的丈夫共度一生,不得不容忍那些美姬娇妾在眼前来来去去,不得不在后宫里不断地施展手段杜绝任何女人生下王家后嗣,这样的日子,的确太无趣了!她已经忧郁了二十多年,难道还要看着这个好不容易从尼罗河女儿的爱情魔力中觉醒的孩子再次受苦么?
王后的手终于轻轻落在路卡的头上,说:“这孩子怪让人疼的,你爱他,也不是没有道理。”伊兹密一喜,王后却更是悲伤了,若是米达文活着,来告诉她自己有了心爱的人,该多么好啊,如今却是不能了!
想了一想,她又叹口气,轻轻说:“从胎象看,凯罗尔怀的很可能是双胞胎。”伊兹密一惊,不由一喜,王后接着说:“我宫中的那些侍女也都靠不住了,她们现在嫁不成你,心里都跟中了魔似的,即使是米拉,我也不太敢相信,但是她们这些人都是名门贵族,我也不好拿她们怎么样,在凯罗尔生育之前,还是把她放在你宫里,姆拉我是信得过的,这回艾娜闹出来的麝香风波,应该跟你宫里的人无关,多半是有人利用她对宫廷的无知骗她戴在身上的。以后你不要让任何新人进你的宫里,把凯罗尔看好。等孩子一出生,产婆给她洗澡的时候,我就安排人下毒到浴水里,或者让人闷死她。这件事你不用管了,我会处理好,你先保护好你的路卡吧,别让他真的死了。”
伊兹密的脸阴沉下来,王后也很是不快,但她叹了一声,转身走了出去,这个时候医生侍女们又鱼贯而入,伊兹密轻手轻脚把路卡放到了床上,手轻轻地抚摩着他的脸,低下头去,在他耳边低声说:“母后同意我们了,你快点好起来吧,我的路卡。”
第 102 章
几天过去了,王子常常不得不离开路卡去处理公事,战争迫在眉睫,而亚马逊新女王也给出了答复,同意和赫梯结盟,但要求赫梯王子必须和修莉亚公主联姻以坚固两国关系,于是,不管伊兹密是否愿意、修莉亚怎么想,婚礼都立即筹办起来了,虽然这只是纳侧妃的典礼,不可能办得太过隆重,但凯罗尔身为正妃,按礼仪该由她来张罗,更是郁闷了。她在埃及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即使谣传埃及王要娶第二王妃时,她也可以立即下到尼罗河里回现代,哪曾想过在古代要做一个称职的正妃,居然要管丈夫纳小老婆的事,这简直太艰难了!有时她忍不住想:“陪伴着那位好色的赫梯王,王后是怎么过来的?”可尽管那日王后给了她“你等于我的女儿”这样的承诺,让她心头定了,这几日也仍然对她温和友善十分好相处,但她实在不好意思对王后倾诉这种烦恼。
凯罗尔渐渐觉得有些不对劲,她每夜等着王子前来,王子却始终伴着路卡守在自己的卧室里,再没履及她的房间,深夜寂寞之时,辗转反侧,她从前不愿去想的很多迹象都涌上心头,王子离开哈图沙时说的话她还记得——“路卡是我的救命恩人,也是我心里最重要的人!”仅仅几日前王子又重复了一次——“他是我最重要的人!”她记得,很久以前王子把她当成最重要的人,可是,很久很久以来,似乎从那次路卡死而复活后,王子就再没对她说过类似这般的表白,却反而总是关照着路卡。
凯罗尔瞧着灯架上的纱罩,闻着铜鼎里的焚香,心里更是痛苦,那次路卡的妹妹企图谋害她腹中胎儿的事情王子知道了么,既然知道了为什么还会这样护着路卡,而那时曾信誓旦旦说要追查到底的王后也没了动静。到底是不是路卡指使艾娜做的,还是说……
她不敢想下去,只觉得孤身一人漂泊在这个赫梯的宫廷里,在这个陌生的、连考古学家都所知甚少的神秘国家里,除了肚子里的孩子外就一无所有,尽管她日夜都渴望那个冷酷的男人能够来到她身边抱住她、安慰她、再次把头放在她的腹部倾听孩子的心跳,可是,他为什么总不来?
即使凯罗尔按照正妃的职责每日前往王子的寝宫问候,可王子总忙着照顾路卡,或者忙于军国大事,根本无暇对她柔情蜜语,倒是王后时常前来看望她,可是,她想要的,只是伊兹密把她抱在怀里时才能给她的安全感呀!每当姆拉前来晋见,向她报告婚礼的进展时,凯罗尔就想丢下一切逃走,痛痛快快去哭一场,可是,她没有办法哭,姆拉严肃地、小声地告诉她:“王妃,这是为了赫梯的安全而进行的政治联姻,也是为了阿玛娜丝女王的临终遗愿,而且,还是为了保全您的性命,王子才当众发下誓言娶修莉亚公主,就请您暂且委屈一下,妥善安排此次婚礼吧。”
现在,凯罗尔坐在黄金的座椅上,觉得内心都要崩溃了,好在王后来了,轻松自如地接下大部分的筹办事务,同时笑问修莉亚对婚礼安排的态度,修莉亚脸色板得僵直,粗声粗气地说:“只要不辱没了我亚马逊公主的身份,其他的你们和我国的使者商量就行,不用问我了。”她转了转眼睛,心里想:“切,鬼才想嫁那个王子,要不是他答应不碰我,我才不和他入新房呢!哼!”
王子这会儿可丝毫没空理会他的这桩婚事,和亚述共同出兵的细节要安排,两军联合的指挥问题,配合问题,粮草问题,情报分享问题,样样都要考虑,而拉拢巴比伦的谈判也在进行中,牵涉到对日后战胜了埃及之后怎样瓜分埃及的细节问题,也需要尽快解决,而周边盟国的召集,海上陆上盟军的集结,边境的防备,留守的军队多少,样样都离不了王子。而更令他挂心的是,路卡并没好转,好几天过去了,路卡的身体不再冰冷苍白,而是发着高烧,王子自己是经历过重伤的人,当然知道这种高烧的危险,可即使在凯罗尔的建议下用了冰块降温,路卡的身体仍然以可见的速度恶化。尽管凯罗尔嘀咕着“要是古代能输血开刀就好了”让王子听到了,可当王子问起她时,她却回答:“这办不到,在你们的时代没有检验工具和消毒器材。”的确,这时代的酒能起的消毒作用有限,而血型错了的话输了血病人只会死得更快,至于动外科手术,晤,不知道感染的几率大还是救活的几率大,她是绝对不敢操刀的。王子疑心她不肯告知,可也拿她没办法。
如今,能用的王家密药都用上了,能采取的医疗办法也采用了,甚至连本地的巫师也被找了来,祭司们也在暴风女神等各大神殿里献上了隆重的祭品,但路卡的病况还是一天比一天没有指望。
“大地女王、太阳女神阿丽娜啊,哈图沙城的守护神伊那尔,王家的守护者皮尔瓦啊……”王子的心中数了一大堆神明,可他们都没有回答他。“求你们救救路卡!”
为此,他每天都要把伊修妲尔的神像用橄榄油亲手擦拭一遍,再亲手献供,希望这位曾听取了他那么多次祈祷的女神能再次降恩于他,但时间一天天过去,希望越来越渺茫。
偶尔,路卡会有一丝意识,看着王子,似乎认出了人,眼中露出喜悦的神情,但当王子叫他时,他却又陷入了昏迷。那憔悴的小脸只几天时间就深深凹了下去,眼窝深陷,无论王子亲手给他喂了多少补品食物,他的容颜都全然失去了光泽,从前充满弹性的皮肤也变得松弛,如果路卡还清醒着,一定要为自己变成这样而难受,想到本来就平凡的他曾经让王子觉得合意的地方都没有了,他肯定难受死了,毕竟路卡的存在原则就是要让王子快乐幸福。但伊兹密看着他,却并没有他变丑了的想法,只觉得更加心疼。
他的这匹小马驹,曾经是多么灵活又健康,可现在瘦削得象具骷髅,骨头仿佛要从皮肤里戳出来,摸着都会硌手,从前路卡在他身下展放全部的诱惑时就象春天的嫩树那么娇嫩,现在却嘴唇青黑头发干裂身体羸弱不堪,他记得路卡从前的气息是清新又温软的,而如今路卡的呼吸断断续续,吐出的气息里夹着身体内部变坏的味道。路卡躺在那里的时候,几乎无法看出来他就是从前那个精力旺盛又能干的小路卡,他瘦得可怜,身体无意识地摊着,卷发沉沉地散落在头的四周,那原本浅褐色的头发竟白了好些,汗水更出了一层又一层,无论怎么帮他擦拭帮他抹上一层橄榄油膏,但他还是蒙着那层浓稠的汗液,无论头发根儿上,背心上,脖子后面,全都在流汗,没了没完地流。
更可怕的是,有的伤口里血还在往外渗,这么多天了,始终无法止住,穿过绷带渗透滴落出来,无论用什么止血药,很快就不再起作用,而且,现在不只有血了,还有怎么也制止不了的化脓,坏疽,有的剑伤肿大得象半透明的萝卜,看着就触目惊心,医生不得不划开放出脓血。在他的腿又一次化脓后,医生轻声地向王子报告:“要不要截肢?”伊兹密失控地大喝:“滚!”他不能想象他的小路卡会缺肢少体,被痛得死去活来地切下一条腿,更不能想象切了以后怎么办,小路卡如果再感染再变坏了怎么办?
路卡的心脏有时跳得极快,似乎马上就要绷断,有时却听也听不到,让伊兹密几乎以为他死了,有时给他喂的药物和液体状的食物勉强能进去一点,有时却一喂就吐,喝什么吐什么。有时他会在昏迷中喃喃叫伊兹密的名字,可当伊兹密应答时,他却始终不能醒过来。尽管身下是柔软的华丽的大床,头上落着玫瑰花瓣的香氛,但他看起来却象一个影子。伊兹密每次从宫外回来,第一眼看到他,就会从心底升起被撕裂般的痛。没有比见惯人间生死的王子更明白的了。
路卡的时间已经不多了!他那种状态就象王子当初垂死的状态一样,只是因为王家密药和全体医生没日没夜的抢救,他还能徘徊在生死线上,但他的时间的确已经不多了!
伊兹密从希望到绝望也不过走过了这么几天而已,那日王后派人将受了重刑但还基本上算完好没少掉四肢的艾娜送来后,他详细地询问了艾娜事发经过,才基本弄清楚了来龙去脉。
原来,按照新晋贵族的规矩,路卡的家人本该去宫中晋见自己的主君王子和王子妃,但路卡为了避嫌,一直设法拖着,直到他跟王子出去谈判,艾娜才趁机求人带她进宫晋见。本来这最多是一次普通的晋见,对王后和王妃跪下行礼,说句:“您好,尊敬的王后,尊敬的王妃。”王后面带微笑,命令给个赏赐就打发完了,可听到这女孩是路卡的妹妹后,尼罗河女儿犹豫了。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出乎所有人预料,艾娜膝行几步,抱住尼罗河女儿的膝盖,做出传统向人求告的姿势,提出想在王子宫中当侍女,王后本来不大高兴,尼罗河女儿却答应了,让她做自己的侍女。
艾娜来了没多久,尼罗河女儿的妊娠反应就格外奇怪,这时代原本巫医不分,当尼罗河女儿晕厥几乎滑胎后,巫师断定宫中有人作祟,王后下令大搜,最后搜到艾娜身上时,王后才发现艾娜随身佩带的香囊里所用的香料竟然有麝香成分。王后素来使惯的,如何不知它的作用,又惊又怒,立即命人当场提了她询问,艾娜声称是入宫前两个来月一个常来走动的宫女赠送的礼物,但说出那宫女的相貌和名字,遍寻宫中却没有这么个人。艾娜说那宫女告诉她,自己也在王子宫中做侍女,王子妃心善,等她晋见时求求王子妃,她就一定能做宫女,进了宫以后那女孩会再来找她玩,可她进宫这些天却还没瞧见那女孩。于是,王后更疑心她编了谎话来骗人,背后是路卡在指使。
可是,艾娜当天对王子提起时还说:“她对我真的很亲切,告诉我很多王子您的事情,说的有鼻子有眼,说起王子宫内的道路和布置情况样样熟悉,我听迷了心,就和她做了朋友,后来我进宫来看了,也都对应得上她的话,我想她是真的到过您的宫中。最明显的一件事就是,她说过,您的卧室顶上有玫瑰花网,我进宫只有几天,一直跟着尼罗河女儿住在那边,还没能来过,问尼罗河女儿,她也说她没到过您的卧室。我今天来了,看见哥哥躺在这里,才知道她说的一点没错,真的有玫瑰花会落下来。我不明白,她既然知道这样隐秘的事情,为什么却在宫里找不到她?”
伊兹密恍然大悟,能知道他这几个月卧室顶上多了玫瑰花网的人,除了总管全宫的王后和负责王子宫的姆拉及其亲近宫女,就只有格鲁吉亚公主手下的人了,若不是那个不知其名的女子为了取信艾娜说出了这件事,伊兹密打破头也想不到这点上去!伊兹密气得当场就想去提讯,可转念一想,现在正是大战之前,为这个激怒格鲁吉亚公主,无凭无据,只得忍了下来,立即命哈扎斯派人把艾娜领出去,艾娜看着躺在床上生死不知的哥哥抹着泪走了,伊兹密第二天就把她嫁了给一个富户家的少爷,还命人给她陪送了丰厚的嫁妆,至于路卡的那两个哥哥,这一回也受了池鱼之殃蹲了几天大牢,赶在被杀头之前放了出来,都是千恩万谢,立即搬去王子新赏赐的乡下田庄住,再不回哈图沙来。
这头的事情解决了,格鲁吉亚公主在朝廷上公开发难,要求赫梯王室给她一个明确的交代,赫梯王很直接地对伊兹密说:“儿子,你反正都娶了侧妃了,多娶一个没关系,干脆一次娶俩。”伊兹密郁闷得要吐血,他知道了那位格鲁吉亚公主的真面目后,见了她都恶心,要他娶她?死也不能。当即回答说:“父王,你不是喜欢艳丽的女子么?您青春正盛,娶她正好。”赫梯王哈哈大笑着摸摸胡子,说:“伊兹密,还是你知我心意,你愿意把她让给我,很好。不过,塔谬丽丝坚持要嫁的是你,这可难办。”
伊兹密笑得象一头小狐狸:“父王,您还缺少让女人听话的手段么?不过这事得让母后同意。只要她同意了,您怎么做都行。”赫梯王马上愉快地、半推半就地答应了。
回头来,伊兹密立即去拜访母亲,双方又进行了一次良好的沟通,但令他郁闷的是,王后怎么也不肯同意他的父亲再把格鲁吉亚公主给收了,回答是:“格鲁吉亚公主的事,你自己解决。”伊兹密刚看到一点的希望又立刻破灭了,这回任他怎么使手段,他母后寸土不让,他只得郁闷地回来。
一回来,凯罗尔就来询问他合适的婚期,伊兹密哪有心思理这个,若非身为王子的义务,他还真想暴走一通,只得忍着说:“等路卡有起色了再说,我现在没时间。”为什么要等路卡好了再说?凯罗尔登时有些色变了,她才是他的妃啊!可是,王子看也没看她,匆忙转进内室去了,凯罗尔咬咬唇,也想跟进去,哪知姆拉礼貌地说:“王子吩咐过,他的卧室不许旁人进去。”凯罗尔一惊,自那日路卡出事她来探望被王子拉进去过后,她再没心思进去,但也没料到会被人如此明确地拒绝,忍不住说:“我是他的王妃。”姆拉沉静而严肃地说:“我知道,但我只服从王子的命令。”凯罗尔忍不住摇摇头,迈步往里走,哪知姆拉一使眼色,两个侍女立刻拦在了她面前。凯罗尔愕然地看着她们,姆拉礼貌地一躬身:“王妃,请您回吧。”凯罗尔呆住了,身子微微颤抖。她大声说:“让开,我是王妃,你们不能阻止我见他!”可是,那两个侍女丝毫不让,姆拉更再次躬身:“王妃,您还是回去的好!”凯罗尔捏紧了拳头,看看她们,又看看自己的肚子,不知相持了多久,她的侍女也都保持着沉默,最终,凯罗尔转身走了。
凯罗尔走一截哭一截,哭得都没力气了,可伊兹密并不知道,他只是绝望地抱着路卡,一次次呼唤:“伊修妲尔,伊修妲尔,求求你救救他!”
第 103 章
伊兹密不知是否该为这些天里路卡失去意识而庆幸,这样路卡就少受了很多折磨,但即使昏迷着,路卡也依然痛苦,他受伤处肿得那么厉害,用热水敷没有效果,切去腐肉再药敷,没过多久却又肿起来了,高烧不退,汗粘在身上永远是潮湿的,嘴唇时青时白时黑,有时他会在昏沉中叫喊,有时却象死了一样毫无生气,每当伊兹密必须离开他的病床都心如刀割,害怕再也不可能看见他。
可是,手头有那么多事要做,战争的筹备乃是头等大事,当亚马逊和格鲁吉亚的使者再次为婚礼问题在朝堂上吵起来时,伊兹密终于发飙了。
“急什么?我当众发过誓必定娶亚马逊公主,绝不会食言。如果你们真有结盟的诚意,我有没有举行婚礼都不该是两国结盟的条件。如果贵国没有诚意,想利用这事来要挟我国,尽可离开,待我国与埃及战后,再来瞧瞧有没有结盟的机会!”伊兹密凌厉地看向亚马逊国使,“我倒要看看贵国的诚意在哪里?”
亚马逊使者张了张口,却终究没敢吭声,王子难得地撕下了自己温文尔雅的面具,用少见的狂暴神色对着外国来使。那气势与威风让人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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