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暧昧专家-第2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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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胖子当即赞叹起来:“赞美,我们这一次真的是有福了!”
他这一身的肥肉,可就是因为贪吃养出来的。而来到缅甸后,三天两头就钻在山窟窿里,伙食那个差劲让他苦不堪言。现在有几乎品尝到比农家乐还要农家乐的手艺,马胖子肚子里的馋虫自然要造反。
而周游也是笑而不语,乐在其中。
第五百三十二章 杜家
曼德勒。作为缅甸第二大城市,以及华人最多的大城市,这里的中国风给了周游一个很强烈的刺激。当周游下了飞机,入眼的是一批说着普通话的客人,而马胖子甚至还与其中一位沟通着什么,说得很热闹,看起来不是临时搭讪过来的。
至于苏瓦家族的是事情,周游虽没再去理会,却下了死命令。国内的自然是让李思思竭力狙击苏瓦家族的贸易,而缅甸这边则以法律死咬着他们,不给他们喘息的机会。只要国内的贸易关系网破碎,苏瓦家族就没继续下去的能力,拖得越久,苏瓦家族的经济就越拮据,事情一旦没有解决的时候,等待苏瓦家族的就只有破产的命。
至于苏瓦家族会不会向周游低头,那已不是周游所要关心的了,毕竟他现在已在曼德勒,哪里还有心思去理会区区的苏瓦家族。
“他乡遇故知啊!”
马胖子心满意足地回来了,跑到周游的面前跟着感慨:“没想到在这里也能遇到缅甸公盘的老战友,真是运气啊。”
“老战友?”
周游越听越纳闷。
马胖子说道:“我和老黄参加的缅甸公盘次数可是不少,自然有一些认识的。你可别看我和老黄的总资产很强悍,但来到缅甸公盘,还真冒不出水花来。所以为了能最大幅度地保证我们的珠宝事业,我们联合几位国内的老相识一起合作竞拍,抢到了就按照事先约定的均分。而刚才这位就是我们的战友之一。”
周游疑问道:“奇怪了,那他为什么会在这里的?即使要参加缅甸公盘,那也是在内比都啊。”
马胖子笑着回道:“一年三次的缅甸公盘,最近的一次还要将近一个月才开始。不过这位老战友在缅甸有很深的关系,再加上他懂得享受日子,所以每年总会提前不少时间来缅甸,悠闲一个月再慢悠悠地参加。”
“原来如此。”
周游倒是对这个人很感兴趣。
不过人家急忙离开了,没理会自己,周游也只能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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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胖子说道:“小游,曼德勒是缅甸比较偏北的大城市了,无论是向北还是向西都是连绵不绝的原始森林和山脉、河流,而翡翠最大的产地也就是在这一片区域,我们的那个合作伙伴也是在那里。曼德勒是我们最后的一站了,再过去基本上都是吃苦的,你可是要好好享受才行啊。”
“我有心理准备了。”
周游也不是金贵的人物,吃不得苦,只是觉得突然跑到那么偏僻的地方,只是为了帮忙看一批毛料而已,有点浪费时间的嫌疑。
马胖子知道周游的心理不是很平衡,只能尽可能地弥补周游,说道:“小游,不如我们去看看佛塔。来到缅甸,若是不看下寺庙佛塔,还真是白来了。”
周游却说道:“我们昨天不是参观了佛塔了吗?还是别了,不如去找找古董来得更合适。”
曼德勒第二次世界大战中,大部分建筑被毁,仅有古皇城和城楼幸存。所以曼德勒的文物古迹有不少人力修复的迹象,周游想要从中找出拥有灵力的文物,还真有点困难。
与其把时间浪费在无谓的搜索上,还不如直接去找古董呢。要知道曼德勒的酿酒、木刻、玉雕、金银饰世界闻名,周游或许可以从这里边有所收获。
来到曼德勒,马胖子可不再像之前那么单调,跟缅甸小家族合作组建的公司派了代表过来,代替之前的导游,成为周游他们的新导游。
这位拥有一半中国血统的新导游叫杜波,不仅是那个小家族的直系成员,更是合资公司里的权要人物。按照马胖子的介绍,这个杜波在曼德勒有点影响力,只不过不怎么见得光而已。
有趣的是,这个杜波对周游的态度远比对马胖子的来的恭敬,简直可以用“敬畏”来形容,倒是让周游和马胖子惊讶不已。
杜波见周游对上年代的东西都很好奇,小心翼翼地说道:“周老师,主城区的文化古迹在以前被炸了个七八,若是周老师想要看古迹的话,我们得到周边地区看看。”
周游却拒绝道:“不了,与其有那时间,不如尽快解决掉翡翠毛料的事情。”
杜波马上回道:“是的,我们家族早就准备好迎接周先生了。”
马胖子却提醒道:“小游,这样过去可是要开三个小时的车,一路颠簸,我们刚刚下飞机也就别过于仓促了。”
周游却回道:“不了,要玩也不急于这时,不如尽快把正事处理完,回来后再细心体会一下缅甸的风土人情不是更好吗?”
杜波马上拍马屁道:“周老师的工作态度让小波敬佩!”
马胖子无奈,说:“好,反正杜家已把我们所有要挑选的半赌毛料都集中到县城,我们少去两个小时的山路,比之前好了不少。”
周游暗中心惊。
各个小矿场都处于深山老林之中,想要过去真的很耗时间。现在他们能集中到县城让周游筛选,这已是很给面子的了。若是周游还不把握的话,那下次就得到各个小矿场那里去筛选了。
“请诸位随我们来!”
杜波马上让手下去准备,并邀请周游他们上自己的车。
不过周游却说道:“不用了,我们有专用的越野车,对付这里的路完全没问题。”
话完,周游指着莫甘他们的车辆。
杜波看了过去,当即泄气。
杜波为了迎接周游,可是耗费了不少心思。还特地去找了一辆跑山路相对舒适的越野车,不想周游自己却带来了更加优秀的车辆。看那辆武装到牙齿的改装越野车,杜波就觉得自己还是低估了周游的能量,居然能在缅甸这个军人当道的国度里弄到这样的武装,实在不可思议。
最关键的是,杜波本意是想让自己能与周游坐到一起,方便沟通感情。即使不能建立实际性的同盟关系,至少也可以混了脸熟,以后有事相求也不至于那么尴尬。
只可惜,现在不成了。
事实上这不是周游在耍威风,而是他自己需要。昨天晚上他就让莫甘派遣两个人将他们两辆改装越野车率先开过来,希望能赶得上他今天的使用。
稍微有点小伤心的杜波只能默默地带着车队,慢悠悠地朝杜家主宰的小县城开去。
说是三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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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开得比较平稳,所以最终开了四个小时。去到那里,都过了午餐的时间,让杜波好不尴尬。尊贵的客人第一次到来就让他饿肚子,无论什么原因都说不过去。
幸亏周游和马胖子都不是小气的人,在杜家的热情邀请下,勉强补了一顿。
只不过来到这个像是几十年前小山城,一眼望去就能把整个市中心看透的小县城,周游表现出相当的好奇。不是这里有什么古董,也不是这里的建筑很是味道,而是这里居然有过八成的人是有中国血统的,而其中纯粹的华裔居然过了一半。
在异国他乡听到满街的普通话,周游还真有亲切感。
杜家家主杜抗据说也是国内过来的知青,而且还很扎实。而他也没想其他的知青一样隐姓埋名,而是选择了高调割据占领的路线。经过十数年的抗争,终于迫使缅甸政府承认了他们的地位,而在这里落地生根的杜家也成了这个小县城当之无愧的霸主。
“来来……”
脸面红的杜抗不住地向周游敬酒:“听程将军说周先生的海量,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周游举着杯子回道:“原来杜家主跟程伯是老相识啊。”
之前杜抗就很是隐晦地点出杜抗能在缅甸站稳脚跟,跟程家的暗中支持是分不开的。现在这么一说,更加突出了杜家与程家的微妙关系。
杜抗见在场都是自家人,也就直说道:“是啊,若不是周先生跟程家是莫逆,我也不会随意泄露。当初鄙人也是部队文职里出来的,是程老爷子麾下的一名小兵,只不过家里有人的身份敏感被牵连到,不得不远走他乡,来到缅甸后受到程家不少的照顾。可以说,没有程家,就没有今日的杜家。”
这话算是推心置腹了。
周游微微笑了笑,觉得杜抗的话有点抬举自己的意思。
杜家虽然是主宰一个县城的霸主,可问题是他也只是一个落后小县城的人物而已,与程家这种庞然巨物相比,完全不是一个层次的。要知道程老爷子可是开国元勋之后,程家的掌舵者,即使来到缅甸也会受到最高规格的欢迎,而目前已是一军之长的程伯,地位可比缅甸的将军还要尊崇,哪里是区区的一个杜家所能比拟的。
简单点说,杜家跟程家完全没可比性,但杜家硬是拿自家与程家对比,那的确是在自抬身价。
不过周游也不会去计较那么多,看了看天色,问道:“杜家主,你也喝了不少,不如留多一些到晚上。”
“也对,还是留到晚上!”
杜抗看到周游被这么被轮流猛灌,到现在不仅一点脸红也没有,还能谈笑人生,让他暗中恐惧。
第五百三十三章 好多毛料
恐惧的杜抗无奈地说道:“我让小波安排一下,不知道周先生有什么具体的需要?我们都可以尽量安排的。”话里尽显暧昧之意。
周游才懒得理会呢,说:“不了,为了早日结束工作,我还是先去看看那些半赌毛料!我只希望,大老远拉我过来,不是那些别人不要的废料!”
杜抗一听周游居然还能赌石,心中暗下一个决定后就答道:“若是一般的毛料,我们的确不敢劳烦到周先生。不过这一次的有点特殊,所以我们不得不请周先生出面。”
“那好,我们去看看。”
周游见肚子也差不多,是时候活动了。
“小波,带路!”
杜抗知道自己的酒量,只能让自家儿子过去。
杜波知道自己有任务在身,所以很是克制,没喝多少酒,完全能接替父亲的接待工作。
至于其他的人,早就畏惧于周游的可怕酒量,自然不敢对他挑起事端。是以,这个小型欢迎宴就顺着周游的意愿而迅落幕。
小县城真的是小得可怜。
周游他们是用步行的,可仅仅走了五分钟而已,就看到一大片荒地,而荒地上则堆满了各式各样的翡翠毛料。最让周游想不到的是这里的防御,居然只是用简单的篱笆搭配防盗铁丝,围成一圈就成了。
马胖子见周游的表情古怪,笑问道:“是不是觉得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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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游点了点头。
杜波解释道:“虽然这里的人穷,但还不至于到偷鸡摸狗的地步,放在这里很是安心;而且小县城的人少,随便有陌生人进来大家都知道,所以只需要派个人在这里守着就没问题。”
周游问道:“看这里的毛料数量,恐怕英武集团的仓库也没这么多;而且这里的毛料有不少是全赌的,甚至还有大量的大型毛料,这在国内可是顶不可思议的事情。”
杜波继续解释道:“我们知道中国和缅甸的价格差异。不过相对于走私所带来的危险,我们宁愿吃点亏,最快度地把这些石头变成财富,弄点小工业什么的,把这里建设成小工业城市。”周游笑道:“你们的野心倒是不小,只不过即使是小工业城市也不容易啊,至少机械和人才两个方面就足够把你们难死了。”
杜波笑意盈盈地看向马胖子。
马胖子只能无奈地说道:“我们合约里就有一个条件,我们代他们在国内寻找合适的工业项目,帮助这里的城市展。”
杜波说道:“家父虽然是县长,但也不是摆摆样子的。这里已是我们的家乡,若是不建设好一点的,话怎么对得起信任我们的家乡父老呢?”
这句话倒是让周游看高了杜家一线。
要知道国内不知道有多少只懂得争权夺利,不办实事的官员,与杜家一比,在职业道德方面真的差了不是一星半点。现在杜家想要展县城的经济,周游倒是有点想法。
周游建议道:“这里的道路过于差劲,运输不方便,单单这点就足够让无数美好蓝图无疾而终。”
马胖子附和道:“所以他们在我们的合作条款里着重点出了道路建设。他们可不是好糊弄的,把一切都算得清清楚楚,让我们无可奈何。”
周游想起之前的协议,倒是恍然过来。
周游突然觉得这个杜家也很厉害嘛。若是将他们当成乡下人糊弄,还真会被他们算计得死死的。
杜波对马胖子倒不是那么敬畏了,笑着答道:“马总,你这话就有点苛刻了。要知道你们利用这一次的投资,硬是从我们手里拿下了千亩地的补偿。虽然我们这里的人多,但千亩地也是不小了,若是将来展起来,其价值恐怕能建多一条公路。”
马胖子悠然笑了开来。
周游也是听得暗中咋舌。这可是千亩啊,不是百亩,这样的事情在国内绝对是不可能的。不得不说,在做商人方面,周游与黄健明、马胖子还有不小的差距。
出于愧疚之心,马胖子继续之前的话题:“我个人觉得你们走工业化的道路有点好高务远,还不如做养殖业搭配小型工业的路线。”
杜波听出意思,问道:“怎么讲?”
马胖子回道:“我们也是在明远市得到启的。之前你们打算展工业,走农业化肥和造纸的工业路线,但我觉得这样会对你的环境造成巨大的影响,毕竟这两种工业对环境也有相当的影响。”
杜波却说道:“可是我们这里的资源除了翡翠,就是森林资源多多,除了造纸和做化肥,真的想不到其他的了。”
“错了,你们错得离谱!”
周游马上辩驳道:“你们这里的纯天然环境就是最大的优势。你有去关注世界的农产品价格没,最近两年,全世界的农产品都处于稳步上升的阶段。而你们这里所出场的都是最天然的农产品,在广东那边有庞大的市场需求。”
或许大家还没觉,筛选翡翠毛料的工作居然变成经济商讨会,不过看场面的气氛还得继续下去。
杜波沉思了一下就说道:“我们不是没想过,而是被现实击败了。先,运输问题就是最直接的;其次,一般的农产品都不容易保鲜,从这里运到广东,最快也要一天的时间,到时候东西都不新鲜了。”
周游随后就说道:“所以要走小工业搭配的路线啊。”
杜波有点疑惑。
周游说:“既然不容易保鲜,那你们不会把各种农产品变成保鲜产品吗?比如鸡蛋,你们可以在这里加工成皮蛋之类的副食;而猪肉,你们可以加工为腊肠什么的;以你们的农产品成本和质量,绝对能与其他的商家形成竞争。”
杜波激动地喊道:“对啊!我们怎么想不到呢!”
一下时刻杜波就想开溜,还一边说道:“两位,我这就去请家父和我们县的大学生过来。”
“随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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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游见杜波的性情,确定杜家真的是有心搞展,不是说一套做一套的。
马胖子看着逐渐远去的杜波,苦笑着问:“小游,我们继续还是等他回来?”
周游说:“不浪费时间了。这里的毛料比我想象的多得多,我们还是尽量把握一点时间。”
“嗯!”
马胖子默默点头。
赌石方面,他对周游是无条件的服从。要知道这里有不少的石头可是他们的东西,之前的两亿投资,大部分可都扔在这里,想不认真也不行。
周游最先来到一块巨型毛料跟前,问道:“马叔,现在的巨型毛料极其难找,你们怎么能找到这么多的?我估计这17块巨型毛料就要耗费我们两、三个亿的资金,是不是有点大手笔了呢?”
是的,这里居然有17块巨型毛料,规格够夸张的。
“不……”
马胖子连连摆手摇头,激动地说道:“小游,你的计算有误差啊。我们到现在还没在这些毛料里支付一毛钱,全部是待付的款项。还有的,这些毛料绝大多数都是附近那些跟我们没协议的小型矿主带过来的,没有协议约束,自然没有那么大的资金压力。这些毛料若是有被我们看中的自然是付钱带走,若是看不中他们就要拿去参加缅甸公盘,两相无害。”
顿了一下,马胖子又说道:“还有的,这里是缅甸,而缅甸政府是最大的垄断集团。像杜家这样的小家族小矿主,若想要争取到出口配额的话,那就必须接受缅甸政府的剥削,税收什么的绝对少不了,因此一旦出口,成本就骤然膨胀。可是他们直接卖给我们,就可以规避掉不少税收,有的甚至可以做假帐不用交税,无形中就减少了成本。若是我们现在把这17块巨型毛料吃下来,至多就是支付1。5亿而已。”
周游自然明白其中的诀窍,深以为然。
周游知道垄断的利润有多么可怕,却没想到竟然会黑得如此离谱。不过想到国内的情况也是差不多,也就不去理会,开始认真检查起眼前的大块头来。
眼前的巨型毛料是全赌的,只不过因为有机械挖掘的伤痕,曝露出不少的白线,大大降低了它的价格。
翡翠毛料很怕出现白砂线,特别是带有风化层的砂层,那就几乎是完跨的象征。而在巨型毛料上边出现大面积的白砂,那可是极其恶劣的信号。
周游看了几下就不住摇头叹息:“这块巨型毛料要悲剧了。原本就是新场区的新料子,皮粗肉厚,现在还出现了白砂,一吨出头的分量能卖到千万就是老天开眼的。”
马胖子将周游的话记录下来,随后才问道:“既然如此,那我就让它的主人送去缅甸公盘。现在国内来的冤大头倒是不少,有一些很敢赌的,应该可以卖得出去的。”
周游却回道:“现在可不想以前那么盲目。我之前听到火老、宁元浩等人的讲述,那些炒作,投资商也变聪明了,不仅请了专业的赌少顾问,甚至还带了市场分析师和心理学家过来,想要让这样的专业团队当冤大头,恐怕不是那么简单。”
第五百三十四章 墨翡
“我也看过,甚至还被他们狙击过!”
马胖子显然被刺激到了,忿忿地说道:“那次我和老黄相中了一块十来斤重的老坑料子,暗中标了两千来万,不想被人家的心理学家识破,仅仅用了比我们高出三十万元的价格标了过去。”周游苦笑不已。
中国人的智慧可是犀利得紧。之前专业点的就是带上赌石顾问,紧接着就是展到顾问团,到现在不仅市场分析市都出来了,连心理学家也都过来支撑场面。如此可见国内商家在翡翠市场上的竞争有多么惨烈。
周游为了证明自己的判断,凝聚灵力看进去,觉居然是完垮的料子。
“这简直就是山石吗?哪里是翡翠毛料了!”
周游很是不满地嘀咕了一句,觉得这里边的猫腻实在太多了,实在有点寒心。不过他个人的能力也是有限,无法改变整个市场,只能让自己身边的人尽可能地规避掉风险。
继续搜索下去。
周游觉这里的分布不是按毛料的大小,而是划分区域的,有点像哪个场口来的都放到一堆,不与其他的场口瞎搀和。
“好乱!”
周游所在的这个区域的确够乱的。
大的小的,全赌半赌都扔到一起,根本没认真排列过。若是这样也就罢了,可问题这里的毛料都很垃圾,那些半赌毛料更是清一色的废料,周游感觉这里就是翡翠毛料垃圾场,而自己就是拣垃圾的。
马胖子看到这里的毛料情况,尴尬地说道:“这里的确是乱,不过等晚点我让杜家的人帮忙整理一下,这样好节约小游的筛选时间。”
周游将其中三块毛料挑选出来,问道:“马叔,如果我们净挑选好的,他们会不会有意见?”
马胖子回道:“意见?他们敢有意见吗?我们自己的矿场连看都不用,直接结算走人。至于他们这些,都是临时塞过来的,我们能收上一些算是给他们面子的了。”
周游惊讶道:“原来这里没有我们的毛料啊?那我们的矿场挖掘出来的毛料,还有你们之前说的半赌毛料在哪里呢?”
马胖子指着杜家回道:“在杜家里。我们挖掘出来的毛料还不知道什么价值,但所收购的那批半赌毛料却异常珍贵,自然要寻个安全的地方,而这里也就只有杜家最是安全。”“理解了,区别对待嘛。”
周游终于明白过来。
周期杜波还跟自己说毛料绝对不是垃圾,否则也不敢请自己过来,可周游看到的却是成堆的垃圾。敢情是自家的、好的、有潜力的都先挑走了,剩余的垃圾都扔在这里。
“这几块也顺便拿走。”
没了心理负担的周游也不客气,将那些稍微有点价值的都拿走,即使颜色不好的干青也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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